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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宠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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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的几个字,却如万箭噬心一般的让云音痛不欲生,她闭上双眸,无声的流着眼泪,她不想为自己辩白,因为她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即使她对他说,她并没有背叛对他的承诺,他也不会相信,所以,她只能选择沉默,选择回避……
鬼面望着云音紧闭的双眸,眼中露出了一抹绝望的孤寂,他的手缓缓的垂落,但是薄唇上却扯出了一抹笑意,他慢慢的伸手撕去了他面容上的皮具,露出了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容,而后冷冷的笑起来,笑中带着绝望与痛苦,美得另人窒息的眼中映着云音的素洁的身影与那张似乎已经刻入了自己骨髓的模样,而后冷笑着沙哑道:“我……恨……你……”,说罢,他闭上了双眸,昏睡过去……
云音睁开双眸,泪水掉落得更凶,她望着鬼医昏睡过去的神色,朦胧的凝视着他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也想念了好几日的俊美容颜,蓦地跪在他的身侧,素手撑在地上,闭上双眸,抽泣的道:“对不起……”,对不起,因为她而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是,她真的不能再待在他身边了,她无法面对以前的日子,更无法承受他给自己的压力与无法喘息的压抑……
她爱他,早在嫁入王府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他,可是,整整半年的痛苦,让她已经不敢再待在他的身边,无论他今日是鬼面还是帝王,他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再有交集,即使,她的心很痛,痛得几乎都压制不住……
。……。
天山脚下,尸体成堆,瘴气朦胧……
无面吃力的撑着手中的长剑,半跪在成堆的尸体中央,满是鲜血的手紧握着剑柄,关节泛白颤抖,如墨的长发凌乱的垂落在两鬓,随着冰冷风肆意飞舞,他抬首望着满地的尸体,而后吃力的起身,拖着长剑,无视于剑刃在山石上摩擦出来的火光,直向蹲在不远处,一直不停的摇晃着云墨公子昏迷身体的碧衣身边,紧捂着胸口,低沉喘息的道:“云儿呢,鬼医是否护得她周全?”,在撕杀时,他看到鬼医带着云音走了,所以才放心的断后,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些人竟多得让他几乎应付不过来……
碧衣呆呆的望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云墨公子,而后轻喃道:“小姐不会有事……”,小姐有皇上保护,应该不会有事,但是皇上会带小姐去哪里,以皇上的性子,他会将小姐怎么样,好不容易的重聚,却又再次分散,碧衣慢慢的闭上双眸,只觉得造化弄人,更是觉得绝望。
她一心想于小姐离开江湖是非,隐居山野,但是他们似乎每走一步都离当初的梦想离得更远,素手紧握成拳,她物力的睁开眼,望着那地的尸体,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只觉自己要疯了……
“没事就好……”无面喘息的闭上双眸,而后咚的一声躺在了云墨公子的身侧,疲惫的闭上了双眸,但口中却还呢喃着:“没事就好,云儿,我会去找你的,很快…很快……”
第3卷 第30章
黎明的阳光丝丝透过浓雾一般的云层,照射在终年被厚重的冰雪覆盖的天山之上,红光普照,云雾缠绕,恰如人间仙境……
袅袅升腾起蒸汽的温泉旁,流水声哗啦响动,环着山壁四周的龙雕石刻栩栩如生的屹立在四周,庄严而冰冷,隐匿在环绕的雾气,如同鬼魅的狰狞的面容一般,忽明忽暗,且从长大的口中不断吐出温热的泉水,聚集在诺大的池中……
云音吃力的拖着鬼面的身子,听着哗啦哗啦的流水声,随着那座巨大的木制宫殿一路走到这里,但是在跨进那扇似乎已有数年都不曾关闭的门时,竟发现刚才的流水风并非是一个小溪或者山间的瀑布,而是一个大得另她错愕的温泉。
在这样冰血覆盖的天山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看似天然形成的温泉?云音不敢置信的望着这周遭气势磅礴的陈设,在蒸汽弥漫的雾中眯起双眸望着那环顾在温泉四周的八个石龙雕刻,不禁有些气喘吁吁的蹲***子,跌坐在鬼面身侧不住的喘息。这个地方是鬼医带自己来的,那么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飘渺峰’顶的‘海角阁’,但是她却从来都不曾听闻过这个‘海角阁’的规模竟会如此雄伟,大得另她窒息……
‘海角阁’又被称为‘天涯海角’,在江湖传闻说,它是一个位于天山奇峰之颠的一座云中宫殿,是一未曾经在天山中修行百年最后坐化于天山石窟洞的行者所建,她曾见过市井传阅的水墨画,但是画中却只画着被云雾环绕,隐约中能看到大概风貌的一个宏伟建筑,被喻空中宫殿,但是这种传闻却没有任何人相信,因为望眼天山,肉眼所能及的永远都只有漫天的大雪,根本看不见所谓的宫殿,更别是天山只颠的‘飘渺峰’顶上有什么建筑…。
云音喘息过后,力气有些恢复,但是连夜的疲倦却让她面色苍白,她低首望了一眼自己残破的衣裳,又望了望鬼面身上已被山石与利器磨破的黑袍,不禁再次吃力的撑着立在一旁的石柱站起身,脚步迟缓的向前走去。这里如果真的是鬼医曾经的住所,那么必然会有一些衣物,于是她忍着脚下的疼痛与酸痛的双腿,一步一步的向温泉旁放置的一个古铜色柜子走去……
那柜子前,飘逸着一股奇异的硫磺气味,但是却又掺杂着淡淡的清香,那香味隐隐约约,若有若无,云音有些疑惑的停住脚步,有些疑惑的望向四周,想看哪里有香气传来,一般的天然温泉都会散发出浓重刺鼻的硫磺气味,但是这香味就是什么……眸光转动,云音突然看到了那柜子旁放置的一叠衣物,眸光一怔,随即向那堆放的衣物走去,果然,那奇异的香味竟越来越浓……
云音走到那堆放的衣物放,这才发现那些衣物竟折叠整齐,像是有人特意摆放在此,但是衣物上已经沾染了不少湿气,显然已经放置了很久,云音小心翼翼的将那件衣物拿起,却发现竟是一件只有女子才能穿得上的男子黑袍,她眸光一窒,随即将衣物抖开,只闻啪的一声,从衣物上滚落了一样翠绿的玉佩在地上。云意忙蹲***子将玉佩捡起,只见玉佩上赫然雕刻着三个大字:“七公主”
七公主……云音呢喃着这个代表着身世显赫的称谓,随即秀眉拧起,因为若他没有记错的话,当朝根本没有一位七公主,先帝只有一位大公主,但是早在十多年前已经远嫁了边境诸侯国,但是却在八年前因难产而死,而现在的皇室中,也再没有公主,疑惑间,云音将玉佩翻转,只见玉佩的另一面雕刻着精美的牡丹花,并且雕刻着两个重字:“莹莹”
云音望着这两个字,不禁更为陷入云里雾里,显然这两个字应当就是这位被称之为‘七公主’的小名,她敛下睫,疑惑是否会是哪位诸侯王的女儿,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历年来有嫁如皇室的公主排行是第七的。
自古以来,边境的诸侯小国都特别注重儿子,那些所谓的公主在一出生就只有一个宿命,那便是代替国家远嫁到大运国,取悦大云国的帝王,壮大自己的国家,然后生下大运国帝王的子嗣,就算不能争得太子,也要封个王爷,因为只有如此,那些小国家才算是真正如同蔓藤一般将缠绕住了大运国,获得了一世的荣华富贵,可以尽情享受繁华和太平,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一个诸侯国会有女儿却不将其往大运国送的,所以这个公主……
云音疑惑的望着手中的玉佩,只觉自己的心口渐渐沉闷起来,这里应该是鬼医所居之地,那这位七公主是否……轻敛长睫,云音将手中的玉佩放置在柜上,不想其他,随即打开柜子,却在柜子中看到了许多男子穿的黑色长袍,就如鬼医身上穿着的那件一样……
心,顿时沉下,云音呆在了柜子前,突然而来的冲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这些应该是他的衣物,那么这件女人所穿的男子衣裳,是否就是曾经与他Tong居在这里的女子……
“咳咳……”正在沉思间,温泉的那头突然传来了两声沙哑干涩的咳嗽声,云音心神一凛,随即转首,却见鬼医唇色苍白的微微转都着头,蠕动的唇似乎在呢喃着什么,她忙随手抓起一件黑袍,就跑到他身边,扶起他的身子,轻道:“鬼面,你醒了吗?你说什么?”
云音有些紧张的望着鬼医苍白无血,并且干涩的薄唇,将耳朵贴在他的唇上,想听清楚他说什么,却只闻他断断续续的道:“热……好热……”
热……原本想找干净的衣裳给他换上的云音,怔了一下,随即望了望手上的衣物,又望了望那翻腾的温泉,而后贝齿紧咬下唇,眸光中带着几许迟疑,但是却终究伸手轻解下了他腰间的绸带……
。……。
昏沉黑暗的边缘,耳边却传来阵阵女子温暖的低语,翻滚的温泉,浓重刺鼻的硫磺气息,昭示着曾经自己熟悉的一切……
昏睡在黑暗中的慕容凌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一样,怎么都醒不来,但是却能听到耳边那一句一句自己以为是幻觉的温柔言语,虽然他听不真切那女子在说什么,但是那声音却让自己觉得熟悉,让他觉得安心却又揪疼。究竟是谁……他拧起剑眉,想挣扎着醒过来,但是却什么都醒不过来……
云音跪在温泉的石岩边,手中拿着从鬼面身上撕下的布匹,沾湿了温热的泉水,慢慢的擦拭着慕容凌的身子,在看到他不断的摇着头,剑眉紧锁,似乎沉浸在噩梦中的神色时,不禁担忧的停下,拧干布匹,擦拭着他额头冒出的汗,低声道:“你究竟怎么了,是在做噩梦吗,还是你的伤……”,说着,她敛睫望着他胳膊上交错的伤痕,与他胸口上那些陈年伤痕,心头不禁一阵酸涩,他们已经是夫妻,可是她却从来都不知道他身上竟有如此之多的伤痕……
突然想起那一日在御书房中看到他换衣的场景,云音不禁素手一颤,眸光不禁落在慕容凌那张俊美且苍白的面容上,胸口压抑着沉闷,眼眶不禁再次泛红,她一直都知道他有个自己不能触摸的过去与不愿提及的过往,所以自己也从来都不曾愿意去在意过,关切过,而今在决定离开他,从此与他都不再又关联的时候,却还是对他一无所知……
轻叹息,云音压抑着自己不再掉眼泪,转身将布匹放在温泉中,只见布匹上的血迹顿时扩散在泉水中,她拧干布匹,再次擦拭着他的身体,而后几乎是红着面容褪下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一捧一捧的接着水,避开他身上的伤口慢慢的清洗,然后为他换上了干净衣裳……
不知过了多久,云音才为鬼医穿戴好,而自己也在温泉中将这一路的风尘全部清洗,而后换上了那件黑袍男装,潮湿的长发披散在肩上,Xiang艳的粘贴在她微显粉红的肌肤上,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或许,她也的确柔弱了许多,一夜未眠的疲倦让她在打理完自己与鬼医之后,几乎有些昏眩,于是她坐在鬼医的身边,身子倚靠着身后的石柱,而后迷迷糊糊的睡去……
温泉的水声一直持续着,哗啦哗啦的跟随着一种万古不变的节奏升腾的袅袅的蒸汽,浓重的硫磺气味弥漫在整个室内,另人昏沉,昏迷中的鬼面,拳头紧紧的握住,关节几乎泛白,他不住的喘息着,在闻到空气中那流动的丝丝奇异香味时,就如同跌进了一个让自己深陷其中,怎么都不拔不出来的噩梦中一般,额头不住的流着汗水……
鲜红的血……冰冷的毒针……到处横行的毒蝎……刺耳的尖叫,张狂的笑声……
慕容凌蓦地睁开双眸,眸光中是无尽的冰冷与深幽,似乎已经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冰冷痛苦的地方,他眼底透露着无尽的阴森,胸膛不断的起伏着,那些曾经Bi迫自己忘记了,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梦中,就如同他这么多年来,就算那个女人已经化作了一杯黄土,但是却依旧有能力缠住他一般,另他不住的喘息,感到那无尽的阴暗再次将自己包围住……
许久……久到周围的一切都要凝结的时候,慕容凌眼中的阴森才渐渐的褪去,似乎已经从那场噩梦中醒来一般,他额头冷汗连连,细密的睫微颤了一下,随即闭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有些吃力的撑着酸涩疼痛的身子起身,抬首想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他感冒感起身,竟就看到依靠在石柱上,青丝披散,一身黑色男装的云音闭眸沉睡的Xiang艳的景色……
眸光怔住,慕容凌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以为自己因为过于思念而产生了幻觉,但是在闻到空气中泛着那股自己再熟悉的不过的阵阵异香从她身上的衣裳上传来时,慕容凌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做梦,她真的是云音,是他的安儿,因为这件衣裳的主人不会如她这般温柔的在他身边沉睡,而是整日只会养着毒物,Bi迫他接纳她的百年邪功与喝下那些毒药练就百毒之身的女子,他的师父,也是仇人的毒娘子银蝎……
慕容凌的眸光停留在云音披散的长发与那张因为疲倦而沉睡的恬静面容,突然呼吸乱了,她并不美丽,他一直都知道,可是现在的她,却美得像一只任人宰割的无助羔羊,不仅散发着诱人的幽香,并且那件略显得有些宽松的黑色长袍更是衬托着她白嫩娇粉的肌肤,宽松得露出了她脖颈间的几许春。光……
慕容凌几乎窒住呼吸,他第一次觉得这种曾经另自己痛苦的幽香是如此另他悸动,他慢慢的靠近她,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将她惊醒,直到他与她的鼻息相对……
云音的长睫在慕容凌靠近的时候,微微的颤了两下,似乎有什么不适一般,但这个小小的动作,却让慕容凌整个人僵住,然云音却只是似乎有些是适的转动了一下头,继续沉睡……
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慕容凌的心几乎停止跳动,望着她睡得极沉,但是却十分不舒服的神色,薄唇不禁扯起了一抹苦笑,眸光顺着她垂落的长发望着她那件宽大的衣裳下包裹的玲珑Jiao躯,不觉喉间一紧,眸光也随即暗沉,倘若不是她现在疲惫得昏睡,而是平日,也许他早已不要顾一切的要了她……
慕容凌微别靠眼,深吸了几口气,此时才发现这里燥热不堪,他回眸望了一眼那升腾蒸汽的温泉,不禁有些失笑,没想到云音拖着他沉重的身体居然还能找到这里来,但随后,慕容凌眉宇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蓦地低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在看到已经被更换过时,胸口顿时一热,不知道什么滋味从心底涌上来……
“这算是你依旧愿意待在我身边的证据么?”慕容凌静静的凝视着云音的沉静的面容,心底蓦地一痛,而后闭上双眸,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起,起身走出了温泉室,走向了那极长的走道……
。……
清沙幔帐,芙蓉双枕,檀香袅袅……
温润的丝绸铺设在诺大的红漆大床上,牡丹绣花棉被柔软的贴盖在云音如冰雪一般白粉的肌肤上,不远处碳火呼呼烧得通红,发出阵阵暖意的火炉上,一壶热水正咕噜咕噜的沸腾着……
已经换了一身黑色长袍的慕容凌,如墨的长发整齐的梳在脑后,用一支碧玉龙头簪固住,俊美绝伦的面容上竟显示却与往日冷沉严肃极其反差的俊雅温柔,只是眼底的深幽却一如既往,如同一潭万年沉积的寒潭一般,带着几许无法融化的冰冷……
他英挺的身影站在暖炉前,修长的大手提起水壶,将冒着腾腾热气的茶倾斜倒进一个青瓷玉碗中,而后抬眸望着依旧在沉睡的云音,端起茶碗向她走去……
云音身上那件不适合她的黑色长袍已被慕容凌褪下,而他也在这个房间中的一些衣物琐碎中找到了一些当年她留下来的衣裳与首饰,但是那些衣裳与首饰他却只放在她的床前,却没有为她穿上,因为他自己已经不能保证再次看到她的身体,自己是否还能把持得住……
轻坐在床榻上,慕容凌安静的凝视着云音的沉睡的面容,眸光中露出了些许温柔,但是却依旧无法驱散他眼底的冷清,他伸出手,轻抚着她略带红晕的面容,薄唇紧抿,而后闭上双眸,依靠在床前的花雕之上,神色疲倦……
这是他第一次愿意去面对自己的过去,特别是这个他从来都不愿意踏入的房间,因为这里充满了那个将他的人生都改变的女子……他缓缓睁开眼,望着那华丽朦胧的芙蓉帐顶,突然就像起自己第一次在这里醒来的一切……
那个女人美貌如花,但是眼底却满是阴霾,那种阴沉如同千万年都不会融化的寒冰,又像是浓重得另人窒息的绝望,她看到已经奄奄一息的自己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慕容凌低下首,望着云音,眸中划过一丝悲伤,而后低沉而又沙哑的轻道:“安儿,你知道老七口中的毒娘子是谁么……她是我们的皇姑莹儿,当年的皇族七公主……”,太上皇最宠爱的女儿,先帝最疼爱的妹妹……
十年了,他不愿意再想起这件事,因为他自己能接受亲眼看着自己曾经美貌的皇姑姑变成那般疯狂的人,她每一日都Bi迫自己练武,将她的毕生所有强行传给他,让他每一日浸泡在毒药所制的水中,练就百毒不侵的体质,可是,却让他那些被杀手追杀所留下的伤痕从此狰狞的留在了背上,不能消除……
“安儿,你知道吗,她看到我的伤痕,说这一生,我都不会得到自己所喜欢的女人……”,那一日,她从‘凤凰谷’回来,披头散发的狂叫着,一双曾经美丽的双眸因为泪水而浮肿,后来,他知道,那个男人死了,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跳下了悬崖,死在了‘凤凰谷’的毒花之下……
她疯了,拿起那把染满了鲜血的长剑要杀他,而他,当时已经拥有了她的所有武功,也再不向看着她如此疯癫,更不想再继续承受折磨,于是他杀了她,毫不犹豫的用那把长剑穿透了她的心脏,冷漠的看着她倒下……
“其实我并不在乎自己能否得到自己所喜欢的女人,因为我从来都相信自己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为了排解寂寞,可是当真是天意么,还是皇姑的冤魂作祟,为什么偏偏让他遇见她……
慕容凌轻柔的抚着云音的面容,而后低首亲吻着她的长睫,薄唇摩挲着她温暖的面容,嗅着她的发香,而后紧紧的将她的身拥住,闭上双眸,沙哑的道:“安儿,别走,即使你就是她的冤魂,我也甘愿,但是,别离开我……”
第3卷 第31章
灰蒙的风肆意的吹拂在天山脚下,毒辣的阳光悬在天空中照耀,商贩的车碾吱呀吱呀的响动,马蹄声远远传来……
浑身是伤的七王爷紧拧着剑眉,俊美的面容上满是疲惫与灰尘,他艰涩的睁开双眼,在看到天空中刺眼的阳光时,随即又闭上双眸,而后伸出手按着自己发疼的额头,吃力的撑身坐起,咬牙忍着全身胫骨不适,睁开双眸望向四周……
风沙刮得到处都是灰尘,连同他身上的黑袍也变得灰蒙蒙的一片,他望着自己满身的狼狈不禁苦笑了一声,而后拿起躺在地上的长剑,撑起自己的身子,向不远处依旧在昏迷中的云墨公子与静趴在云墨公子胸上疲累得睡熟的碧衣走去。昨天他只想着云音是否安全,道是忘却了碧衣也是一个弱女子,也需要保护,竟那么放心的睡着了……
七王爷走到云墨公子的身旁,蹲***子,伸手握住云墨公子的手腕,查看他的脉象,在感觉他并没有受什么致命伤害之时,松了一口气,但是这声气息却让一直沉浸在噩梦中的碧衣猛的睁开眼,而后双手住的挥舞大叫:“不要过来,不要,小姐,小姐……”
碧衣的反应让原本松了一口气的七王爷吓了一跳,而后在看到碧衣那双似乎没有焦距的瞳孔时,他随即握住她的双手,低沉道:“丫头,我是无面,丫头,醒醒……”,说着,不住的摇晃着碧衣纤弱的身子,试图将她摇醒……
碧衣原本沉浸在噩梦中无法自拔,她额头上已经溢满了惊恐的汗水,现在被七王爷这么一摇,整个顿时更加昏沉,但是也算是将其从那个噩梦中拉回,只见片刻后,她略显呆滞的怔怔望着满脸灰尘的七王爷,而后愣愣的道:“无面……”,这两个字,仿佛是从她的心里唤出,因为她张了张嘴,竟只有一个口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看着碧衣算是已经清醒的神色,七王爷彻底松了口气,但是却还是怕她没有清醒,于是轻拍了拍她的面容,从袖子擦了擦她脸上的灰尘,低沉道:“丫头,现在没事了,我们都活着,云墨公子也没有什么事……”,说着,他松开碧衣,低首打算叫醒云墨公子,天山的气候万变,此刻是艳阳高照,但是却算不准下一刻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他们必须立刻离开才行。
然,就在七王爷要将云墨公子唤醒之时,碧衣竟又突然惊恐的尖叫起来,七王爷身形一怔,随即抬首,却见碧衣睁大双眸,眸光满是恐惧的望着他的身后,素手指着昨日他们恶战的地方,手指不住的颤抖,他心头一窒,以为又有杀手前来,于是蓦地转首,但是看到的,竟是满地的灰沙,连本个人影也没有,并且昨夜那些堆得满地的尸体竟一具都没有了。
七王爷惊骇,不敢置信的起身走向昨夜堆积数千人尸体的地方,可是脚每走一步,都只印下自己踩在灰尘上的清晰脚印,四处空旷得而安静,只有不远处正向这边赶来的马蹄声……
怎么会这样,是谁能在他们沉睡的这短短时间内将那么多的尸体搬走,并且不留一点血迹?七王爷随即蹲***子,伸手拨开地面上厚厚的一层风沙,却见尘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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