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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欠你十世姻缘by轻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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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颇意外的看了眼夜风霁,夜风霁向来谨慎的,为何在这事上表现的如此大胆?来不及细想,夜风霁一把抓住乔颇的手,“你还有时间思考吗?你的底线已经要到了。”
一句话出口,乔颇,白溪铭俩个人皆是一默,乔颇咬牙。
“是,你们两个都懂我底线,我的能力只能维持到今天午时,而解药的出炉时间是今夜子时,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夕媛自己求生意志上,说实话,我一直坚信夕媛求生意志很强,她不会有事。”
白溪铭摇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夜风霁不出声,只拿眼睛看住乔颇,乔颇点点头。
“好,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想也不会有事,可能真是我记错了。”
言罢转身回房间,房门没关,夜风霁跟白溪铭俩个人跟了进来,俩个人立在床旁,看着乔颇将药碗里的绿色液体一点一点灌入秦兮嘴里,不知道为什么,秦兮虽然昏迷,可是喂她吃什么,她都会张口吞咽,这也是乔颇将希望寄托在她求生意志强上的原因。
药碗里的液体悉数灌进秦兮嘴里后,夜风霁明显松了口气,眼神四下瞄,一眼看到一旁一盆血水,眉头一下子拧到一处。
白溪铭正紧张的注视着床上人的动静,感觉周围空气骤冷,下意识的偏头看一旁的夜风霁,见他眼神冰冷的死死盯着一处,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他也看到了那盆血水,惊呼一声,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床上小脸白的几乎透明的秦兮,又看看一旁不知死神降临的乔颇。
乔颇将秦兮放回床上躺好,把手里的碗习惯性的往后。
“拿走。”
半晌没有人接,乔颇奇http://fsktxt。com怪,平日里自己这动作一做,白溪铭会颠颠的上前接过拿走,今天这是怎么了?还真看自己没用了是不?
不解的转身,看到白溪铭又怜悯,又气愤的眼神时,眨眨眼,“你,啊?”
豁然一个大甩头,看向一旁逼近自己的夜风霁,夜风霁脸都绿了,跟刚刚秦兮喝下那碧绿的液体有一拼,乔颇手里的碗咣当落地,两手一起摆。
“没,没办法,那是必,必须的,我保证,保证补……”
回来两字没说完,人已经被扔出了房门,外面咚,噗通,咣当然后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白溪铭无奈的摇摇头,风霁刚刚气急,使出了八分力,估摸乔颇这下不躺半个月是起不来了。
不过想到乔颇拿本就生命微弱的夕媛的血试毒,他又心疼又无奈,明知道乔颇此举必有因,可还是不能原谅,夕媛已经那么虚弱了,这该死的乔颇真是活该。
所以说乔颇是明智的,涉及到感情,这两个原本世间少有的旷世奇男子也难以脱俗,甚至比之世间俗子更甚。
在夜风霁的逼迫下,乔颇每日里拄着拐棍来照料秦兮,说来也怪,秦兮的毒解了后,整个人如同枯木逢春一般,原来苍白的脸色竟渐趋红润,看上去健康美丽,只是她的人仍旧没有醒来。
这让夜风霁大为恼火,白溪铭也担心不已,可是乔颇说了,这事赖不着任何人,是王妃的心病,心病不去,王妃自己不乐意醒,谁也没办法,听了他的话后,夜风霁干脆连人带拐棍都给扔飞出去,于是在秦兮渐渐好转以后,乔颇彻底的趴倒在床。
乔颇每日里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咒骂,抱怨,头发都要揪光了,懊悔自己交友不慎,绝对的交友不慎,因为夜风霁出手,白溪铭不但袖手旁观,自从自己卧倒后俩个人竟没一个来探望的,怒啊,气啊,恨啊,悔啊,可怜乔颇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啊。
一眨眼又是半月过去,这半月内芷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齐王登基为帝,改国号珉,称麒元帝。
新君登基后,大赦天下,除非是弑父,杀母等灭绝人性的行为,其余一律赦免罪行,在衙门里记录在案后,放回家给其改过自新的机会,如若再犯,不问原因,一律斩首。
一时间朝堂之上,有赞成的,有反对的,围绕此事议论纷纷,不过新君令下,无人敢逆。
一方面,夜风霁大赦天下,减免百姓赋税,深得民心,一方面朝堂上,夜风霁大刀阔斧,将原本忠于瑞王,皇后的大臣一撸到底,按罪行轻重,灭门的灭门,斩首的斩首,与对百姓的宽容仁慈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在夜风霁的带头下,朝堂里掀起了轰轰烈烈的肃清运动,凡被举报出与瑞王,皇后有染,经查属实的,皆于菜市口斩首示众。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175章 苏醒
一时间皇后一族树倒猢狲散,眨眼之间换了天,朝堂之上再无瑞王,皇后党羽,余下的都是忠于老皇上,对新君死心塌地的人,所有人对新君所为,拍手称快。
这方面将皇后一族连根拔起,另一方面,夜风霁将多年来http://fsktxt。com自己暗中培养的各方面人才提拔任用,一些年轻有为的人身居要职,各个摩拳擦掌,誓报新君恩,为国为民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芷离换了天,却不见丝毫慌乱,举国上下无不为新君喝彩,士兵们几乎都是齐王一手带出来的,如今齐王登基为帝,士兵们士气高涨,群情激奋,夜风霁派出心腹爱将,领兵五万直取瑞王余部,瑞王余部没有了主心骨,加之都是同胞手足,又对齐王心存敬佩,大部分人放下武器,归顺新君,等待重新编排军籍,只有少部分愚忠之人,挂印而走,销声匿迹,其中包括霍斯天叔侄俩。
月余后,芷离天下归一。
这一天,正在朝堂上跟大臣们商议国事的夜风霁,接到内侍报,王妃醒了,当时夜风霁激动的撞翻了龙书案,带倒了龙椅,整个人如一阵风一般急旋出金銮殿,就那么将群臣晒到大殿之上,引得众大臣面面相觑,然后皆低头做沉默状,齐王妃虽身在后宫之中,可有关她的传闻却已经满天飞,虽然有皇上压着,可是私底下大家都纷纷猜测,曾经被谋逆的瑞王百般疼宠的人是不是齐王妃?
当夜风霁风一般冲进房间时,床上的齐王妃正傻呆呆的坐在那里,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被茫然取代,不解,疑惑,茫然让她看上去整个人如同木雕泥塑一般,死气沉沉。
夜风霁难掩脸上的惊喜,激动的唤了声:“夕媛。”
床上的人眉头轻蹙,不解的看向进来的夜风霁,见来人一身皇上的穿着,不觉一惊,所受的礼仪让她撩起被子,翻身下床,刚想磕头被夜风霁一把抓住。
“夕媛,你怎么了?是我,风霁啊。”
“你,不是皇上吗?不,不对啊,皇上不是你这样的年纪啊?那你是谁?这是哪里?我在哪里?娘,娘……”
女子惊恐的喊声出口,夜风霁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脸盘,可是不熟悉的却是女子的茫然失措的神态,还有那份惊恐,他的夕媛从来没有如此惊慌过,即便是面对生死也不曾有过。
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夜风霁一下子松开女子的手腕,踉跄着倒退两步,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脸上的痛那么明显,那般清晰,目光在女子脸上逡巡着,仔仔细细,眉头拧成一个结,心头涌上来的恐慌,让他不敢置信的声音里含着万般痛苦,低沉而嘶哑,隐隐透出绝望。
“不,你,不是夕媛。”
这个女子不是他的夕媛,还是他的夕媛忘记了他?两种矛盾在心头搅乱了他素来的冷静,脑子轰轰直响,再无法详细思考,定定的盯着女子,说不出半句话来。
女子慌张的跪倒在地,重重磕头,虽不清楚眼前人,可是眼前人的穿着她是识得的,那是芷离皇上的装束,那一年老皇上亲临尚书府时,她躲在假山后看到过,一眼难忘。
哆嗦着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回,回皇上的话,小女子的确不是夕媛,小女子名唤暮媛,乃是尚书府二小姐,我爹,我爹是薛清扬。”
一道闪电劈开了阴沉的天空,外面大雨倾盆而下,薛暮媛一席话震住的不止是夜风霁,还有外面刚刚得知消息赶来的白溪铭,白溪铭身影晃动,急急奔到那女子近前,一把抓住女子肩头,迫使那女子抬头,与之对视。
女子眼里的惊慌,恐惧让白溪铭一下子愣住,扭头斥责夜风霁。
“风霁,你怎么如此吓夕媛?”
夜风霁痛苦的摇头,说不清心里的空洞,恐慌为的哪般。
白溪铭将女子扶起,坐回到床边,白溪铭小心翼翼的询问:“夕媛,你说你是薛暮媛?怎么回事?”
女子浑身颤抖,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眼前这男子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眼里纯净的并无半点亵渎之意,这才稍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蹙眉思考了半晌,方才嗫嚅着说:
“我,我叫薛暮媛,是尚书府的二小姐,我,我不记得发生什么了,只知道爹,爹逼我代替姐姐嫁给齐王,可是我,我不想,爹就打我。我真的不是夕媛,我是暮媛,是暮媛啊。”
白溪铭听到薛清扬打她的话,脸瞬间变色,怒气毫不掩饰,薛暮媛吓的一哆嗦,溪铭感知到自己吓到了暮媛,忙敛去怒气,轻言安慰。
“别怕,暮媛,不管你是夕媛也好,暮媛也罢,你都是我的朋友,忘了吗?你说过,我们是朋友的。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溪铭一脸期冀,女子摇头,期冀破灭,一丝受伤在脸上闪现,女子不明白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为何会露出那样的神情,哆嗦着嘴唇。
“对,对不起。”
“不,不是你的错,许是你刚醒,意识涣散,一时之间忘记了。”
一阵风旋过,夜风霁立在女子跟溪铭之前,女子瑟缩着往溪铭身后靠了靠,白溪铭怒瞪一脸阴沉的夜风霁,示意他别吓坏了夕媛,不,不是夕媛,是暮媛。
夜风霁死死盯住女子熟悉的脸盘,猛的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呢?”
溪铭一愣,旋即明白了风霁的意思,也轻声的询问女子:
“暮媛,你还认的他吗?记得他是谁吗?”
女子从溪铭身后露出两只美丽的大眼,惊惧在她眼里赤裸裸的呈现,胆怯的摇头,继而又点头,伴随她摇头又点头的动作,夜风霁的心沉下又升起,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你,记得我?”
女子再次摇头。
“不,不记得,不过知道您是皇上,那衣服,衣服我认得。尚书府里时偷偷见过老,老皇上。”
一颗心重重落回胸腔,夜风霁呼吸都觉得疼痛,风一般旋了出去。白溪铭只来得及看到他的一点背影。
片刻后,外面传来乔颇狼哭鬼嚎的声音。
“放,放开,放开啊。”
伴随那声音,咚的一声,乔颇被扔进房间,此际白溪铭负手站在窗前,那女子蜷缩在床边一脚,双手抱着膝盖,低声嘤嘤哭泣,乔颇原本被摔的晕头转向,甄待发火,可听到女子哭声,奇http://fsktxt。com怪的咦了声,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捧着有些晕的脑袋,凑近那女子细瞧。
女子被乔颇的模样吓住,浑身抖如筛糠,却真的止住了哭声,瞪着小鹿般惊恐的眼望着乔颇,大气都不敢出。
乔颇啪的一个嘴巴扇到自己脸上,因为刚刚被夜风霁扔进来摔的眼前乱冒的金星奇异的消失,乔颇盯着女子看的眼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女子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痕,一副我见尤怜的凄楚模样,乔颇啊的一声尖叫。
“啊,醒了,醒了,醒了啊?哈哈,哈哈哈,醒了,醒了。”说完跌回地上,又迅速的爬起来,跑到夜风霁身边,“醒了,醒了啊,我就说皇上那么兴奋呢,原来是王妃醒……”
在夜风霁的逼视下,乔颇后半截话咽回肚子里,惊恐的倒退着,“怎,怎么了?”
白溪铭在后面接话,“她醒了,可是忘记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只记得尚未出嫁时的事,不记得皇上,不记得我。”
乔颇豁然回身,不敢置信的盯着白溪铭,“怎么这样?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你问朕,朕问谁去?”
彻骨一般寒冷的声音从一脸骇人表情的夜风霁口里溢出,乔颇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白溪铭缓缓摇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跟风霁一样等待着乔颇给答案,可是看样子,乔颇也不清楚。
夜风霁一直阴沉着不说话,原本期盼着乔颇能告诉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从乔颇吃惊的样子看,这答案没有人能给自己了,锥心一般的痛瞬间滑过身体……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176章 出错了
夜风霁大手死死握住一旁的书案,刚刚得知夕媛醒来的喜悦烟消云散,因为夕媛醒来而在天堂飞的心重重的跌入地狱,再见不到一丝光亮,一许希望,一点欣喜。
闭上眼,这次去尚书府等药,不是不知道薛清扬将女儿李代桃僵,只是不想去追问,因为夕媛也好,暮媛也罢,只是一个名字,他在意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她的人。
可是如今她竟然忘记了自己,不识得自己,心仿佛被重物击中。
许久以来,从得到消息夜风云谋逆开始,夜风霁就没有一晚上好好休息过的,先是突围,后是与静国决一死战,再是诈死暗里快马加鞭的往皇都赶,这阵子白天上朝处理朝政,晚间批阅完奏折后不眠不休的照看着秦兮,严重透支的身体靠着秦兮醒来的希望支撑,如今这希望一下子变成绝望,夜风霁再难坚持,一张嘴,一口鲜血喷出,乔颇惊呼一声,白溪铭冲上前来,抱住夜风霁栽倒的身体,夜风霁勉力睁开俊美的眸子,接触到溪铭担忧的眼神,夜风霁露出疲惫的笑容。
“忘记了。”
头一歪,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之中,白溪铭的眉头拧成一个结,抱起夜风霁,临跨出房间,最后回头看了眼床上的薛暮媛,小鹿一样受惊的眼神再次刺透了他的心,狠狠一甩头,大步迈了出去。
乔颇在后面连滚带爬的跟出来,“等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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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霁眼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自从薛暮媛醒来后,这两天每天都在下雨,似极他的心情。
一阵猛咳,感觉心都要咳出来了,外面远远传来乔颇抱怨的声音,“喂喂喂,一时一刻都不让人省心啊,跟你说多少次了,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最后遭罪的人是你,赶紧回去躺着去。”
话到人到,从房门外刚跨进来的乔颇,手里举着长长的银针晃悠着,威胁着站在书案前手里捧着奏折的夜风霁。
夜风霁没有往常一般跟他斗嘴,他哪里还会有那份心思,望着乔颇手里的银针发呆,那一日乔颇就是用着银针给秦兮导毒,那一日,她望着自己笑,她问自己,如果有来生,是不是还会记得她,记得她的声音,记得她的笑,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可如今,不用来生,这一世,她便忘记了自己。
这些日子有人禀告说已经抓到了逃离在外的皇后等人,当时他昏昏沉沉,忘记了当时自己是如何答的,好像是都斩杀了,没心思管,也不愿去管,他累了,好累。
她忘记了自己,他该如何自处?
奏折?这哪里是奏折?分明是那日离开时她写给自己的信笺,她告诉自己,去去就回,好一个去去就回,可他等回来的是什么?
是霍雷的一句她已经回皇都,当时的他恨不得将魅碎尸万段,恨不得将乔颇凌迟处死,只因为是他们俩掩着,护着她,一步一步的远离自己身边。
如今虽相见,却已然相忘。
重重的坐到身后的龙椅上,夜风霁望着走近自己的乔颇,尽管乔颇惧怕着阴沉的夜风霁,可是更担忧,望着好友绝望空洞的眼神,他心里也不好受。
“或许,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你告诉朕,什么意外?”
“可能是毒性太强,伤了脑子,胡言乱语,过些日子就好了,这人不是醒了吗?醒了就有希望,我刚刚已经给她检查过,喜颜毒已经彻底解了,这不是好事吗?可能是药物刺激的,意识有些混沌,模糊,这也说的过去,我见过许多这样的病人,后来都好了,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没事的。”
他的话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夜风霁一把抓住乔颇握着银针的手腕,眼含期冀,“真的?”
乔颇不忍看夜风霁瞬间焕发生机的眼神,躲闪着,支吾着,“是,嗯,行,包我身上了。”
夜风霁缓缓放开乔颇的手腕,刚刚点燃的希望瞬间湮灭,苦笑着以手支额,他还指望乔颇能够治好暮媛吗?真的只是意识受损?暂时遗忘?
可为什么他觉得心里那不安,那恐惧,那绝望是那般的强烈,明显?足以将他淹没。
这几天他病倒了,她一次也没有来看望,夜里他望着窗外发呆,期盼着她的身影会出现在那里,可是没有,她忘记了自己,彻底的将自己在她的记忆里驱逐了,心痛,心伤,夜风霁痛苦的闭上眼。
“乔颇,溪铭呢?”
“在……”
乔颇顿住,没说下去,夜风霁点点头。
“在她身边是吗?乔颇你不用遮掩,朕信得过溪铭,她记起溪铭了吗?”
“没。”
“你说这遗忘会不会终生?”
“不会。”
这次肯定的语气让夜风霁一愣,抬头,白溪铭从外面迈步进来,乔颇举着银针站在一边朝他挤眼睛,白溪铭绕过乔颇来到夜风霁前面。
“皇上,我有件事求你。”
“什么?”
“让我带走暮媛。”
夜风霁腾身而起,乔颇吓的手一哆嗦,银针当啷一声落地,发出清脱的响声,白溪铭看着夜风霁,自己最好的朋友,虽然他已经登基,是自己的君王,可是在他眼里,风霁永远就只是风霁,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夜风霁初听溪铭那话的愤怒渐渐被了然取代,俩个人自小一起长大,可谓是最了解对方的人,溪铭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一定是有原因的。
“你能治好她?”
“我想试试,几次去雪山,听说一种古老的巫术,能够唤醒人沉睡的记忆,不知道可行与否,但是我想一试。”
乔颇长出口气,原来是这样,擦擦颤头沁出的冷汗,刚想凑过来,夜风霁一句话出口,乔颇一下子被钉在原地。
夜风霁说:“溪铭,朕觉得她,好像变了个人。”
白溪铭皱眉,眼神坚定的望着有些疑惑的夜风霁,“不,风霁,她还是她,是我们的夕媛,只是换了名字,因为失忆而惊慌,因为失忆而胆小,因为失忆而怯懦,可是她还是她,给她些时间,她会想起过往,想起你。那个时候,她就会变回以前自信勇敢有活力的她了。”
是这样的吗?只是因为失忆所以连性子都变了?可为什么在初见醒来的她时,自己会觉得是另外一个人?不是他的夕媛呢?
乔颇在一旁插嘴:“也许,溪铭的法子可行,现在医术已经治不好夕,不,暮媛,那就用用巫术,没准可行,我也去,算我一个。”
溪铭回头看乔颇,俩个人重重点头,眼里同时燃起希望,夜风霁在俩个人身后缓缓站起身。
“朕想去看看她。”
白溪铭跟乔颇一起回头,看着一脸伤痛的夜风霁,溪铭担忧道:“风霁,你……”
几时见过内敛沉静的夜风霁,如此表情外露过?如果不是太过伤心,太过绝望,他素来是一副扑克脸,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啊?
扑克脸?白溪铭想起当初的夕媛,如今的暮媛这样形容夜风霁,嘴角勾起一丝怀念的笑容,那个时候的暮媛是那般可爱,俏皮,不论怎样,他一定会让暮媛想起过往,为了暮媛,也为了风霁。
“风霁,暮媛她刚刚睡了。明日一早我带她离开,你晚些时候再过去看她,现在让乔颇为你行针吧。”
乔颇在溪铭身后点头,满地找自己的银针,“是,是,是,这个是当务之急。”
夜风霁无奈,“乔颇,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乔颇撇撇嘴,从怀里掏出装银针的布囊,抖开,铺展到桌案上,“刚刚那个吓唬人好玩嘛,你都不害怕。没意思。要是夕媛,一准配合的……”
乔颇知道自己说错话,一吐舌头,不再说下去,可是他的一番话,勾起俩个人的回忆,夜风霁跟白溪铭,俩个人久久矗立在那,思绪都被拉回了很远的以前……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177章 事发
与此同时,月老祠里被困在房间里的秦兮急的四处乱窜,使力的用子趴着头发,想不出一丁点办法来,最后无力的靠坐在门边,望着四周云雾缭绕中的窗户,不用上锁,不用封死,师傅念的咒语将这里打造成了一座牢房。
“师傅,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能不回去,风霁他会担心,我还没跟他道别呢,师傅,你说过在洞房花烛夜才换回来的,你说话不算话,你没信用,师傅,师傅,让我回去,让我回去跟他……”
跟他做什么?真的要道别吗?那道别的话如何说的出口?眼泪模糊了视线,秦兮将脸埋在膝盖里,眼泪打湿了衣衫。
“风霁,风霁,风霁……”
身后的门传来一丝响动,秦兮一跃而起,用力拍着门。
“师傅,师傅你开门,我跟你保证,我会回来,一定会回来,我只是,只是下去跟他道个别,只是,只是……师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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