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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欠你十世姻缘by轻舞-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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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
  声音有些发颤,抓着乔颇的手骨节都泛白了。
  “乔颇,他到底怎么了?你说。”
  乔颇吓的慌忙摆手,“没事没事,真的没事,你别喊啊,小心伤口,我告诉你,都告诉你还不行吗?他受伤了,受了内伤,现在亦云宫中休养,有好几个太医照看着,你放心吧,跟你的伤比起来他的小事一桩,不然我会这么悠闲?”
  秦兮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我去看他。”
  乔颇点头,知道这个时候是怎么都拦不住秦兮的,让她看看也好,省的惦记着,虽然这些天她不说,可是他知道秦兮心里牵挂着夜风霁,还有就是他听银琪说了明天要带走秦兮,如果真的要走,这最后一次见面,他怎么会拦?
  想到风霁如今沉睡不醒,乔颇长叹口气:“我来的时候,给他下了些安睡的药,他吃完正睡的香,不瞒你说,我们每日里给他的药都含有安定的成分,让他一直沉睡,不然怕他醒了就跑来这里,不肯安心休养。一会儿过去,你怕是叫不醒他。”
  “好。”
  “好?哪里好?”
  乔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秦兮这无缘无故的好,好在哪?是说夜风霁昏睡好,还是为他们敢给皇上下药喊好?
  不明所以的乔颇带着秦兮来到亦云宫外,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秦兮抬头看着高悬的匾额,上书云亦宫几个大字,这字不是他提写的,想想也是,谁当皇上了还皇宫里各处都自己题匾额啊?当初那不过是讨好老皇上的一种做法,生在皇家,虽然不愿,可是有些事却是无可奈何的。
  就如现在,他是皇上,一国之君,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臣民,江山,哪一样都比一个女人重要,而她也从没想过让他放弃,只是偶尔会情不自禁的偷偷想一下,女人从来都是如此,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明明知道是一回事,可心底仍旧会忍不住勾画一些美好的画面,那个小镇就是如此。
  想到那个小镇,秦兮的心一阵抽痛,他说为了自己做一次昏君又何妨,忍不住苦笑,现在他连做昏君的机会都没有了,她就要离去了,明日就是永别。
  乔颇回头,正好看到秦兮那样凄凉无奈的苦笑,激动的一把抓住秦兮的手腕:“其实我们也可以……”
  “不,我们不可以。”秦兮看向因为激动,额头青筋都蹦出来的乔颇,感激的笑笑,然后一翻腕子,趁着乔颇失神的当,一下腰,使了个过肩摔,乔颇被摔的吭哧一声,气的用拳头捶地,趴在地上不起来。
  他是软柿子吗?脸上刻字了吗?为什么谁逮到谁欺负?连一个女人他都打不过,气的双手啪啪拍地,哼哼唧唧的不肯抬头。
  秦兮暗中吸了口气,刚刚这一动,伤口有些疼,不过还好,自己刚刚尽量避免拉扯伤口,使的是巧劲,拍拍两手,故意朝趴在地上的乔颇笑:“啧喷,有些人是吃一百次亏也不长记性,你就是其中之一,行了,你地上趴着吧,估计一时半会也起不来,我先进去了啊。”
  秦兮的笑声远去,地上的乔颇眼里有隐忍的泪水,不是疼,是很疼,丫的这个家伙要不是明天就要走了,他今晚一定给她下点泻药,哼,以后的,以后?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从此后天各一方,趴在地上的肩膀不住的抖动,他不想哭的,那疼明明能忍受的。
  秦兮进到宫门里,脸上的笑消失不见,后背靠在宫墙上,小声道:
  “乔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仰起头逼回眼眶的泪水,迈步朝里面走去,有乔颇的指示,她一路畅通无阻,甚至进到内室时,里面伺候的小太监宫女悄悄退了出去,留给她跟他安静的独处空间。
  望着床上沉睡的人儿,刀削的脸盘,深刻俊美,即使闭着眼睛也仍旧无法掩住他的光芒,幻想着那双黑眸睁开,将是怎样的光华璀璨,一步一步移到床边,脸上早已布满泪水。伸手覆上他的脸,轻轻的抚摸,将他眉宇间的川字抚平,即使梦里也不开心吗?
  “风霁,我们真的无缘。看来天意不可逆啊。你不属于我,如果因为我的贪心害了她,或者你,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以为我只是偷偷回来见见你,贪恋那份温存,可是现在才知道不是,我想,想要拥有的更多,想要占据的更多,甚至自私的想你只对我一个人好。”
  闭上眼,眼泪沿着脸颊滑落,尽情的任眼泪宣泄。
  “虽然我的时间不长,可仍旧一意孤行的跑了来,没想到险些害死了她,风霁,原谅我,招惹了你却又要弃你而去,你要记得这不是我愿,如果让我选,即使烟消云散的那一刻,我也希望能够在你身边,每天能够看到你,我就满足,曾经说过的那个小镇,其实也不是那么向往,没有你的地方,与我来说哪里都一样,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我的天堂,可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心愿都是奢侈,原来我真的不该回来。薛暮媛没有死,已经救活了,你们才,才是天定的姻缘,好好对她,珍惜她,我想你们之间有红线牵系,她应该不会再对你发难,这次应该是因我而起,我走了,一切就会回到原来的轨道,风霁,为什么?为什么明知道应该走,却还是舍不得?风霁。”
  趴伏在他的身侧,使力咽下那份哽咽,嗓子眼仿佛被大石哽住,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尽情的宣泄着眼泪,仿佛要把所有的泪水都流净,离开他后,她不会再哭,也不会笑,失去他,她觉得生无可恋,烟消云散如果能够忘记,她想她愿意,而且期盼那日期快些到来。
  如果唯有消失才会遗忘,那么,就让她消失吧,失去他的痛太过深刻,她无法承受。
  静静的趴伏在他身边,握着他的大手,哭过之后,心渐渐的静了,止了,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抬起头,泪水仿佛真的已经流干,怜惜的望着他瘦削的脸盘,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微阖的双眸,宽阔的额头,略尖的下巴,仔仔细细把他的模样镌刻在心,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白皙的手指将他散落在枕畔的黑发束起,找了个玉簪箍住,望着他绝美的容颜,秦兮努力的扯起一丝笑容,轻语:
  “以前我那么希望你能够记得我,我曾经幻想我走后你对着什么缅怀我,觉得那样也是一种幸福,是不是有点小可耻?呵呵,不过女人的心眼都是小的,可是现在我不那么想了,风霁,在我体验过这种痛后,我才知道缅怀的时候,心是千疮百孔的,太疼,太痛,这感觉不好,所以你也忘了我吧。”
  伸手入怀,掏出师傅给自己的那块牌子,上面隐隐流动的红色在她的注视下,渐渐的凝成一个字,“忘”,不过那忘字中间被深深的劈开,那是薛暮媛给她的那一刀造成的。
  秦兮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一时有些怔愣:“把忘字劈开后,还能不能忘啊?”
  应该可以吧,这可是师傅的宝贝啊,她知道这牌子的用处,也知道师傅的心意,只是没想过要用,没想到今时今日会给风霁用,而让他忘的人是自己。
  想起自己这次昏迷时,师傅显身,跟自己说的那句话,秦兮低喃:
  “师傅,对不起。”
  笑容在唇边扩大,遗忘,才会幸福,那么风霁,就忘了我吧。
  将那块牌子置到风霁的额头,伸出一指抵住,轻轻的念起师傅教自己的咒语。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220章 幸福一刻
  那道牌子的红光瞬间大盛,被斜斜劈开的忘字渐渐的冲出牌子,凝与半空中,秦兮迅速的收回那块牌子,带着裂痕的忘字渐渐的下落,从夜风霁的额头沁入,半空中一个苍老的声音透着一丝心痛。
  “丫头,你真的是不要命了。”
  光芒一闪,月老的身影出现在秦兮面前,跟那次在芷离大军外一样,秦兮丝毫不怀疑会有人看到这一幕,听到这一幕,因为师傅敢显身,一定设置了屏障。
  将牌子拖在掌心递上,缓缓给师傅跪倒,月老也不搀扶,看着自己徒弟跪倒在地,苍老的脸上显出伤痛之色,紧赶慢赶还是晚了。这丫头,竟然如此情深意重,他算准了所有,独独遗漏了她对夜风霁的情深。
  “丫头,你既然知道这牌子对于你的重要,为何还要如此做?”
  知道问了也是白问,答案显而易见,可仍然是问了出来。
 
  秦兮摇头,“师傅,那天昏迷的时候你跟我说这牌子能救我不死,免于烟消云散,其实现在想来,师傅,消了散了也未必不好,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死心,那样对他们之间缘分的牵系就是阻碍,虽然补了十世已经修补好,可我不敢保证不会再来个不小心将他们之间的缘分打破,那个时候难道还要再修补十世,师傅你的心脏能承受住?”
  月老气的胡子撅了撅,这个丫头总是有本事让自己暂时忘却忧伤,她就是有转移人注意力的本事。
  “罢了罢了,孽缘,真是孽缘。丫头我告诉你,即使他忘了你,他也不会跟薛暮媛怎样了。”
  秦兮倏然抬头,看着月老,月老摇头,“薛暮媛的红线另端已经有人了。”
  “谁?夜风云?”
  秦兮问出来后,自己喊出了答案,瞪着师傅,不知道说什么了,月老恨恨的跺脚,“教出的好徒弟啊,一个两个的都敢犯天条,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秦兮一把抱住师傅的双腿,“是师兄?”
  “可不就是那个孽徒,他为了帮你,竟然趁着我不注意将夜风云的红线牵系到了薛暮媛的身上,如今两人已经无法分割。”
  “那夜风云命定的人呢?”
  “不是已经死了吗?以后他们就是这样的命了,他命定的人都会早死,然后薛暮媛补上,这也算,助人为乐?”
  月老想起金童当时理直气壮的话,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他教的徒弟都是好口才啊,还相当无赖,眼前就是一个。
  秦兮倒抽口气,豁然看向床上躺着的人,“那他?”
  “他啊,师傅也看不到他的命定之人了,通天镜都照不出。许是世世孤苦吧。”
  秦兮目瞪口呆,一把抱住师傅的双腿,“师傅,不要,你,你救救弟子吧,我不要烟消云散了,不要消失了。”
  如果他已经没有了命定的姻缘,如果他世世孤苦,她不想消失了,哪怕不能成为他命定的人,只要能够陪在他身边就好,即使远远的看着他也行。
  月老恨铁不成钢,真想一脚把她踹飞到外太空去,他把那个忘川牌给了她,就是让她决定忘记所有,心无杂念重新修行,趁着尚有的一点时间,他再做点小手段帮衬,让她不至于烟消云散,哪怕成为月老祠的一个小兽,慢慢的也会幻化回仙影的。
  没想到这个傻丫头竟然将牌子给了夜风霁用,那牌子他说的清清楚楚,出手后只能用一次,然后就是一块废材,这丫头刚刚还挑衅的将废材双手拖给自己?气的哼哼。
  “早干嘛去了?晚了。”
  秦兮一下子瘫坐到地上,她放弃了生的机会换来他的遗忘,是弄巧成拙了吗?双手覆住脸,他跟她永远都是阴差阳错,不属于自己的就是不属于自己啊,也罢,虽然世世孤苦,但不爱就不伤,也好过爱而不得的思念来的好。
  想到这,秦兮纠结的心,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觉得对不住师傅,师傅为自己费尽心思,将天庭的至尊——忘川牌都偷偷拿来给自己用,重新跪倒在地,对着师傅重重的磕头。
  “师傅,弟子不孝,您不要责怪金童师兄,他的错都算在弟子一人头上,天帝若问起,您就都推到弟子身上,这罪责弟子一人领了,烟消云散足矣让天帝气怒全消。师傅,保重。”
  月老的眼眶有些红,却使力瞪着眼,瞪着秦兮,“你这是在撵我走啊?”
  秦兮想笑,也真的笑出声来,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冷不丁的抓住师傅的白须扯了扯。
  “算你识相,不送啊。”
  月老气的艮喽一声,一甩袖子消失不见,气的发抖的声音从半空传回,“死了好,死了好,永远也见不到更更好。”
  秦兮对着消失的半空再次跪倒在地,收起脸上的玩笑,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回身,来到床边,最后握了握夜风霁的大手,俯下身,轻轻的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个吻。
  “风霁,你也,保重。”
  猛的转身,跑了出去。
  ########
  马车里,秦兮昏昏沉沉,醒的时候少,睡的时候多,银琪费了好多心思,被褥铺的极厚,十六匹大马拉车,平稳感觉不出晃动。
  银琪手里拿着书,眼睛却看着躺在小床上熟睡的人儿,心里一处仿佛被羽毛轻轻刷过,柔软的荡漾着,一种幸福的满足感让他浑身上下骨头节都酥软了。
  看着她,温柔的笑着,这一刻他不悔,白溪铭说的错了,如果他享受到过这样一种幸福的满足,一定不会那么说的,没有占有欲的爱,那不是爱。
  只要想到她独属于自己了,心便被那样一种幸福塞的满满,澎湃的激动情绪让他一路上几次奔出去狂呼狂喊,兴奋的恨不得立刻昭告全天下,她属于他,是他银琪的女人。
  笑声在马车里回荡,银琪蹙眉,谁的笑声?察觉到是自己忍俊不禁时,脸有些红,骨头节嘎吱嘎吱响,得出去发泄下这被幸福冲击的兴奋情绪了。
  挑起车帘,银琪的身影如同一只红色的大鹏鸟在天际翱翔,迅速消失在天尽头,守备们见怪不怪,这些日子以来,太子几次三番的这样奔出去,他们习惯了。
  马车继续向前,车队没有丝毫松懈,银琪做了万全的防备,虽然知道那些人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是他还是放心不下做了充足的准备,将所有安插在芷离的密探,高手都集中回来,护送自己跟秦兮回国。
  有了她,芷离他不碰也不宵想了,有夜风霁的芷离,也不是他能宵想的了的,所以干脆放弃也无所谓,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知足了。
  一处小山坡上,乔颇探头往下张望着,小声对身边的人说:
  “劫持没有希望吗?”
  “没有。”
  “那我们来干什么?”有些泄气。
  “送行。”
  “送行也不用偷偷摸摸啊?正大光明的不好吗?”
  白溪铭不说话了,他也想光明正大的给秦兮送行的,可是想到那天银琪欠揍的笑,他就控制不住,结果明明是去送行,却演变成跟银琪的又一次大打出手,失去了辞行的机会。
  乔颇看着官道上遥遥而来的马队马车倒抽口气。
  “马队的规模又大了,银琪这小子在芷离到底安插了多少人啊?”
  白溪铭的目光锁定马队中间的那辆马车,声音飘渺,“多少都不要紧,他没有机会兴风作浪,所以才明智的都召回。一来示好,二来……”
  二来挑衅,他岂会不懂。可是自己的气真的被他挑起来了,手握成拳头,刚想冲下去,乔颇使出吃奶力气,死死抓住白溪铭的胳膊。
  “等等。”
  “做什么?”溪铭脸都绿了。
  “风,风霁。”
  白溪铭愕然回头,夜风霁一人一骑,遥遥的立在身后远处的一座山巅之上,风扬起他的衣袍,看不清他的脸。
  
王,欠你十世姻缘 第221章 父子反目
  白溪铭愕然回头,夜风霁一人一骑,遥遥的立在身后远处的一座山巅之上,风扬起他的衣袍,看不清他的脸。
  难怪自己竟然没感受到他的到来,他将所有的气场都收敛的一点不露,仿佛无事人一般,遥遥对自己跟乔颇招手。
  白溪铭再回头瞪乔颇,乔颇无奈的摊手,“我不知道,不是我告诉他的。”
  两个人的目光里均流露出无奈,谁也不清楚现在的风霁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痛苦的隐忍?压抑后的表现?
  在秦兮前脚出宫后,风霁后脚就醒了,可是却如同变了个人一般,该吃吃,该喝喝,该上朝上朝,还派人给银琪送行,说什么对不住静国一番好心,和亲的事实在是芷离有愧。
  愧什么愧?溪铭跟乔颇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不解,而且从风霁醒来后,就没提过秦兮一个字,仿佛世上没有这么个人一般,可你要说他忘记了吧,又不对,因为他清楚记得薛暮媛已死,这次拒绝静国和亲,用的就是皇后大丧的借口啊。
  乔颇曾经万分怀疑是自己不小心在风霁的药里,下过这样损伤记忆的药,还仔细的回去查找,拿小白鼠实验,没发现异常。
  乔颇咽了口唾沫,“溪铭,他叫我们过去。你说过不过去?”
  “……”
  此刻的夜风霁,白溪铭也摸不准,他跟乔颇偷偷溜出来拦截静国的马车,为的是给秦兮送行,夜风霁怎么知道的?
  那边高山之巅的人,又朝两个人招招手,乔颇后脊梁冒冷气。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你说会不会是秦兮说过的那个什么病的前兆啊?”
  “什么病?她只跟你谈论那些病,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没说过那些。”
  “神经病还是精神病的,我记不清了。你说咱们皇上会不会得那个病啊?”
  白溪铭愕然看向乔颇,言语里透着担心:“那是什么绝症吗?你也治不好吗?”
  乔颇看着溪铭担忧的样子,眨眨眼,再眨眨眼,诚实的摇头,溪铭再也不想了,抓起乔颇往高山之巅跑去,相比较与给秦兮送行,夜风霁的命更重要。
  官道之上,马车滚滚而过,马队有序的护住前后,片刻后,发泄够了的银琪归队,刚挑起车帘,竟然看到秦兮挑着一侧车窗的帘子往外张望,顺着车帘他也看去,只看到一片山峦,秦兮的手倏然放下帘子,看也没看银琪,又躺了回去。
  银琪摸摸鼻子,没话找话:“你喜http://fsktxt。com欢看山啊?等你伤好彻底,我带你去静国最高的凤京山玩好不好?”
  秦兮翻了个身,背对着银琪,脸上却一片冰凉,自己在昏睡中突然清醒,仿佛感应到什么,挑起帘子,竟然看到山峦之上的他,一人一骑独立在高山之巅,他是来给自己送行的吗?
  不是吧,他早已忘记了自己,那么说是溪铭跟乔颇来给自己送行,他是来寻他们的?
  银琪进来之时,她看到了往那山巅奔去的溪铭跟乔颇的身影。
  银琪见秦兮沉默,也不再说话,知道她心情不好,这几天她清醒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过,不怕,来日方长,他会让她开心起来,让她忘记夜风霁,他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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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国朝堂之上,银琪睥睨众人,大臣们各个大气也不敢出,明哲保身,在这样反复无常的太子座下,敢直谏的人都被他老早丢去爪哇国了,太子殿下不需要直谏的人,却暗地里插了太多的眼线,备不住身边的谁谁就是太子的人,所以这些人早已练就了处变不惊,明哲保身的功夫。
  银琪笑的得逞,“这么说大家都没有异议了?那好,就这么定了,聘礼已经在送往相府的路上了,经过本太子明察暗访,这静国上下也就只有苏琦熙能胜任太子妃,也就是将来的皇后,国母一职,兜兜转转虽然费了些功夫,可好在回到原点,皆大欢喜。”
  说完还兴奋的拍拍两手,以示他的英明决策有多么的深得人心,完全不认为自己是出尔反尔。
  他的声音刚落,大太监的声音传进来:
  “皇上驾到。”
  银琪一愣,父皇不是说身体不好,不来上朝了吗?这么出尔反尔怎么当一国之君,撇撇嘴,原来是遗传不好,以后要是有大臣敢说自己这出反复订婚的事,他就都推给父皇好了,这理由还真是够充分。
  转眼之间,皇上已经进到大殿,坐到龙椅之上,看着下面众臣,叹了口气,眼光这才落到一旁的银琪身上。
  “朕反对。”
  银琪眨眨眼,一时之间没明白父皇反对什么,皇上的大手放到龙椅旁的扶手上,“这桩婚事朕反对,虽然芷离和亲不成,这过不在苏琦熙身上,可是她说的也有道理,一个被接二连三退婚的女人实为不吉,会给国家带来厄运,所以朕反对这桩婚事,来这里之前,朕已经吩咐下去,聘礼没有送走,仍在国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大家散了吧。”
  说完一甩袍袖,群臣们听声识意,心知不好,赶紧趁着这机会呼噜噜跑了个不剩,老皇上眨眨眼,看看一下子空了的大殿,当皇上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啊,散朝散的如此有速度,以前都是他干撵不走的,那些个大臣腻歪的谏来谏去,谏的他都想发火,那些人还是腻腻呼呼的不走。
  不觉在心里叹气,也知道今天儿子这事不会善了,也想快些逃离,刚想站起,被银琪一把抱住双腿,低头看,银琪跪在地上,眼神却坚定异常。
  “父皇,儿臣已经决定非卿不娶。”
  老皇上被儿子的执迷不悟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从来没见自己儿子对什么事这么执着过,就是这皇位,这江山,他都是带着玩的心态,如今却对一个曾经退婚的女人如此放不下,芷离一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自己一女离家出走,一子坚定的非要娶苏琦熙?
  “这江山跟美人,孰重孰轻?”
  银琪仰着脸看着自己上了年岁的父皇,从小到大,父皇最疼自己,只要是自己想要的,父皇从来都双手捧着送到自己面前,这是第一次,父皇如此气恼,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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