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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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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添香被他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松手揉着他的耳朵,笑着道:“嗯,这才乖。”
陆昭回了添香一个大大的笑容,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亲,然后起身,把衣衫盖在她身上,自己忙活着穿衣系带,“还真就是香儿说的,这么敞着老觉得心里发慌,不过在外边亲热,挺……挺……。”似乎是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种刺激的感觉,他说着迟缓下来。
添香也开始穿衣,拢了一下披散的发髻,接话道:“刺激。”
“嗯?”陆昭恍然,复道:“对,挺刺激,以后为夫和香儿还要如此。”
她看着他快速的穿好衣裳,不知道是作为军人的关系还是对赤。裸的急切遮掩,总之眨眼工夫腰带已经扎的工整,添香挑眉,嗤笑道:“我看你是既想爬树偷果子又怕被人抓到,你这种人啊,最口是心非。”
“什么口是心非,喜欢偷又不想被抓到很正常,不信你去问问别人,哪个不是如此?”可能是觉得这话说的哪不对劲,顿了顿,眼看着面前的女人穿衣拢发,一招一式都带着水一样的妩媚,他痴痴的舔了舔唇瓣,心头一动,突然怪叫,“这话怎么说的?我又没偷人,怕什么?”
添香一愣,陆昭的手搂过来,将她圈在胸口,低低笑道:“改日在船上怎么样?晃悠悠的感觉一定极好,我跟自己媳妇亲热哪个敢烂嚼舌根?”他手指摸着她脸颊,凑过去重重的亲了一口,满足的叹气,紧紧的裹紧她的身子,低低道:“就这么抱着你一直到老,多好。”
被箍的些许窒闷,她刚想挣,听了这话没来由的心一颤,便合了眼睛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抱着,温热的手掌就在自己的脊背上,感觉前胸后背,整个人都那么的温暖,从心往外的热乎。
晚风习习,绿草簌簌,他拢着她的发,将散乱的朱钗一支支的重新插进发里,忽而发现她掉了一只耳环,伸手在周边的草丛里摸了摸,又不曾点一盏灯笼,摸不到便也就放弃寻找了,陆昭便说等着下次回来给她带一对特别的,据说是北国女人喜欢的样式,添香莞尔。
夜很安静,两人就这么依偎着坐在这儿,陆昭怕她冷,总是无意识的一遍遍问,“冷吗?”
添香不言语,轻轻摇头。
大丈夫志在四方,身为现代女性的她却有着古代女人的传统观念,这也许与自己的母亲有关,小时候母亲就总是说父亲是做事业的人,不该围着女人的裙裾转,她现在亦是如此心思,总不能绑着陆昭只在这院子里陪着自己吧。
天高海阔,她怎能是羁绊?走吧,只希望这头狼知道回家的路。也不知道坐到了什么时辰,月亮隐没,星星也淡去了光泽,天空灰暗的像在眼前蒙了一层黑纱,这会儿尤其的困意浓重,她靠着他,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
忽然感觉陆昭身子一僵,随即耳畔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添香迷糊的睁眼刚要说话,陆昭一把捂住她的嘴,环着她的腰向草丛里俯身。
窸窣声渐轻,就听有人道:“我可不是三岁孩童任你哄骗,这事儿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明儿就到三夫人那里告你淫。秽后宅,且始乱终弃。”
“闭嘴。”女人色厉内荏的低吼了一声,“小猴崽子你当老娘是被吓大的?”
“我也不怕你,我哥儿一个怕你什么?上没老子娘让你吓唬,下没弟妹让你祸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当初你找上我不也是看中我就一个人儿,靠上你便是靠上大夫人这株大树,我还就告诉你,我让你这个老女人压身就是想靠上大夫人好乘凉,如今你屁股没抹干净的竟招惹上了别人,你这老不羞的真真是有脸挂贞节牌坊?我怕你死了没地儿埋!”男人声音尖锐,句句龌蹉。
“啪!”一声脆响立时把还以为在做梦的添香惊醒,这声音太熟悉了,轮上耳光了啊!快亮天了,哪对儿这么极品?
添香挣着身子想要看一眼,却一下被陆昭按了下去,“嘘。”手指在唇边示意她别妄动。
“你还敢打我?”男人一声怪叫,拉扯衣衫的琐碎声传来。
“啊!”粗重的急喘中是那男人短促的痛叫。
眼见陆昭的眸子一眯,眸光倏然幽深,添香急切的想知道发生什么了,此时空气很清凉,就连草的芳香也散发着晨时的凉意,不消片刻,顺风飘来一股血腥味,她的身子瞬间一震,不会是杀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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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sorry,让诸位久等,k今天有点很倦怠,不想写,过了十二点才慢慢有了动力,希望大家谅解。还有一更,时间不定,会尽快码字的,等的不耐烦的明天再看吧。
第126章 绑住男人的脚 3000~
第126章绑住男人的脚3000~文/k金女人
不会是杀人了吧?
添香脑中一闪而过的年头和陆昭如出一辙。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添香因紧张不由的急喘,陆昭的手掌按住她的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虽然没说话,那种安抚情绪的效果却神奇的传递到她心里,渐渐平缓了气息,而于此同时,草丛中的响动渐大,就听那女人喘着气的使劲,像是在拖拽什么东西。
陆家这种像荒山野岭的草丛只有在临近锦玉河的河畔有,添香是被陆昭抱过来的,然后就躺在草丛里,还不曾观察周围的情形,这会儿随着陆昭扬起的头跟着探看过去,当她看到一样标志性的建筑时一下就愣住了。
这不是积水亭吗茆?
怎么总是在这儿遇到……咦?那女人虽然只说了两句话,可现在想来似乎是……孙婆子?
添香惊诧的咂摸两下唇角,随即疑惑,那日那个小男人的声音娇滴滴的,和刚才听到的这个不太一样啊,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又过了一会儿,周围似乎恢复了平静,陆昭缓缓起身,伸手拉起她,携手向着刚才发出声响的地方走过去,陆昭似乎对侦查特别在行,辨别声源的位置堪比仪器,趟着草快且准确的找到始发地点蚊。
草丛里果然有血迹,陆昭蹲下看了,目光顺着血迹延绵的方向缓缓抬头,添香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看来他们要顺着血迹勘察第二现场了。
血迹一开始很浓重,在压过草丛的两旁叶子上浓墨重彩的渲染着,越走越少,最后除了压痕只能星星点点的看到几滴,最后他们在锦玉河河畔停下脚步,前面的河水已经阻了去路,陆昭看着平静的没有一丝波纹的水面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添香看他开始脱外套、脱靴子。
“你干什么?”
“也许还有救。”他说话的时候面无异色。
“啊。”虽想到如此还是惊讶的低呼,“可……可……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人。”
“是啊,坏人才值当救。”陆昭若有所思的说着,向后退了两步,疾步向前纵身跃下河。
“噗通!”
添香只觉得耳畔响起的好像是震天雷般的巨响,只见浑浊的河面荡出两大圈波纹后转瞬恢复平静,她知道他潜下去了,可还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开始数数,她记得有个破吉尼斯记录的水下憋气时间是十六分钟左右,现在她一秒一秒的数,超过十分钟还不见他露出水面她必须马上去喊人。
积水亭离着陆礼的后园不远,当然,离着周氏的小花园也不远,但她不敢保证周氏能否及时出手施救,她只能是去找陆礼。
“五百二十三、五百二十四、五百二……”添香数数时唇瓣一个劲的哆嗦,脸色也在发白,突然水面漾开浪花,露出一个湿漉漉的头颅,不等她喊陆昭,随即又露出一个。
她这心一下就落到了原处,那种生死走一遭的感觉真实的震撼着她,她现在只想说,再也不要经历刚才那一刻,真的会崩溃的撑不下去。
陆昭拉着一个面皮青白的人上岸,一把刀正插在这人的胸口上,两人仔细辨认后相视摇头,陆昭一个西苑的主子,又常年不在家很难记清各处的下人,而添香就更不用说了,她本就是新来的更不可能认识。
陆昭探其鼻息,竟然还有微弱的气息,她盯着那人胸口上的刀直呼怎么可能?废话不说,忙帮陆昭把人扛上,急急的直接去陆礼的院子。
在陆礼院子的围墙外添香有些踟躇,看了看已经泛白的天际,吭哧道:“我先回去了,大夫人应也是知道我在水榭,贸贸然的出现在陆礼这儿不大好。”眼见陆昭眉眼黑下来,她连忙半开玩笑着小声道:“时局不稳,还是小心为上策。哦,对了,我回去给你写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这个我记得蛮清楚的,我父亲很喜欢这种书。”
陆昭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添香小女人似的娇嗔的扬眉道:“真不够爷们的,离了女人不行吗?再说又不是不见了,你走前让人来喊我,我去送你。”
好一会儿,陆昭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声,扛着人纵身跳上墙,一口气的又跳下进去。
添香左右看看没人,跑着回了陆白的紫霞水榭。
这一夜过的既诡异又甜蜜,回水榭后她第一眼就去看柜子,柜门大敞,里面空空如也,陆四也没了影子,左右仆从都靠在一边睡的正想,想必是陆昭手下做的好事,她自己在屋子里晃荡了两圈,奇怪是一宿没睡竟一丝困意都没有,干脆自己摸到灶房烧水沐浴,脱了衣裳才发现自己大腿里侧被陆昭捏的红紫,一阵脸热,原来当时这么用力,自己却觉得挺好。
舒舒服服的泡了澡,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坐在床上,自腰缠万贯上解下一颗金花生,捏在手指间胡思乱想。
鸡鸣,天大亮,仆从们陆陆续续的醒过来,本应是紫歆、瑾乐侍候她,但她忌惮紫歆是周氏的人,用过早饭后便找由子打发了,自此紫琼、紫惠犯到周氏手里关押未放,紫怜被退回给乔氏,唯一一个丫鬟紫歆也不招待见,她身边剩下的便全是侍从了。
吩咐瑾依找红绳来,整个上午的时光便在编如意扣上度过,只是编出来不满意又拆开,拆了又编,光花样就变了十几种,几乎是穷她手艺所及,只因金花生虽精致却太小一颗,编大了凸显不出来,编小了更像手机链,最后干脆只用红线缠好做成了脚链,简单,而且想想自觉意义深远,绑住男人的脚,一生一世留在身边。
“好意头!”添香喜不自禁。
“主子的手真巧。”玉顺羡慕的瞅着,一连翻了十几个花样也无关乎他要惊讶。
和风附和的点头,“那是,咱主子蕙质兰心、聪慧过人。”
“呦嗬。”添香一笑,调侃道:“和风倒是出口成章,豪不逊色芊芊学子呢。”
闻言和风脸一红,扭捏的侧了侧身,垂着眼嘀咕道:“主子尽知道拿奴才取乐。”添香笑笑没应声,捏着脚链兀自把玩,嘴角一直挂着甜笑。
玉顺实在是喜欢,大着胆子道:“主子编的真漂亮,奴才有心学却是看了半天一点没记住。”
“你要学啊?”见玉顺点头,添香干脆让旁边这几个侍从都坐下,她教他们编绳,反正无事一身轻,没电脑没电视没报纸,总得做点什么打发时光,几个美貌少年坐下起先扭捏着脸通红,认真学上了气氛便正常了,其实在添香眼里这些十五。六岁,最大的不过十七岁的男子还都是孩子,哪那么多拘束。
玉顺虽喜欢编绳却不如看似不太感兴趣的瑾乐编的好,且瑾乐还会举一反三,心思精巧的编出小兔子、小花的形状来,她见了喜欢,拿过来翻来覆去的看,夸道:“倒是巧心思,瑾乐不简单哦。”
瑾乐脸色突然一变,在未被别人发现前转瞬隐去,恭谨道:“多谢少夫人赏识。”
“确实很好啊,送我吧,好吗?”添香说完,瑾乐却迟疑的不接话。
“许是有相好的姑娘要送,呵,那就留着,等人家姑娘应了可要谢谢我宽宏大量的放你一马。”添香若无其事的将东西丢了回去。
瑾乐捡起如意扣,强制着不让手发抖,依旧恭谨的淡淡应道:“多谢少夫人成全。”
“呵。”添香依旧笑的寻常,转而看向别人的,瞥见和风见她看过来突然把手缩了进袖子里,她愣道:“和风,藏什么呢?”
“没……没什么。”和风满脸涨的通红,不知道紧张个什么劲儿。
“拿出来。”她决定发少夫人的威风。
和风无法,只得一点点的往外拿,玉顺见了恶作剧的一把夺过来,献宝的递给添香,添香接过来细看,却只是像她做的脚链那样拧了麻花,区别只在这个脚链上没金花生。
她一想,许是这孩子编不出复杂的花样来羞于见人才会往袖子里藏,自己也是,只怕要伤了人家的自尊心,连忙安慰道:“嗯,挺好看的,我就喜欢这种简洁的花式,和风做的不错。”
和风眼眸烁烁闪着光,比起之前还要羞赧的低下头,袅袅的接过红绳,悄声道:“谢主子夸赞。”
玉顺斜了眼睛瞅他,又偷偷的看了眼少夫人,不由的一脸糊涂,“哪好看啊?没看出来……。”
“呵呵……”众人忍俊不住的低低笑起来,添香也跟着轻笑,团团围坐的只有瑾乐笑的过于牵强,这是不是可以证明他就是告发紫惠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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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6000字更新完毕,晚安亲们。
第127章 难分难舍 6000~
第127章难分难舍6000~文/k金女人
只是揣测没有证据,添香说不得什么,便多留了个心眼。
闹哄哄的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玉顺与瑾依收拾线团放好,添香就坐在窗口发呆,不是说今儿要走的吗?怎么小昭这会儿了还不派人来送信,难道是要趁夜走?
兴许是的,毕竟是偷着回来,总不会明目张胆的走。
编好的金花生掖在腰带里,她无意识的瞅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这是一根拴住小昭的线,甭管他飞多高多远,只要自己还在这儿等他,他就必须生龙活虎的回来。
那么再相见的时候会不会孩子都呱呱落地了呢茆?
她莞尔,四月的风又暖又柔和,就像她现在的心情,平静中带着几缕祥和与温柔,不得不承认是小昭抚慰了自己低迷的心,也是肚子里正在孕育的孩子带给了她另一份女性的柔软。
用过晚饭,瑾依进来掌灯,一天了各个院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添香有些沉不住气的问,“怎么水榭这边这么静?”
瑾依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的回道:“水榭四面环水,来往不方便,且四爷好静,所以相比其他院子要稍显冷清了些。蚊”
“不是说这个,之前我在塔楼昏迷,这都醒了一天了大夫人也未曾传话过来,我总觉得怪怪的。”她这句说的倒是实话,她惦记小昭的同时也惦记周氏一整天,以周氏的性格岂能就不闻不问了之?
瑾依未及答话,门外端着果盘进来的和风接话道:“有四爷帮瞒着,主子什么时候醒还不是主子自己说的算,就是大夫人临时起意的遣人来探看,奴才们只说您才醒也是无可厚非的。”
“哦?还能这样?”添香一愣,看着和风撩到她眼皮底下的果盘,拈起一个梨子丢给和风,和风了然的拿起刀削皮,边削边道:“我娘说做人要懂得拐弯,主子就是心肠太软,还是一根肠子直到底,所以才会被人欺负也不知道还手。”
“我不是好好的嘛,被谁欺负了?”和风削梨子皮的手比那露出的梨肉还水嫩剔透,真想象不到,这就是每日做活的下人的手。她才想接过剥好的梨子,和风却执拗的非要亲手喂她。
添香有些许不自在,和风道;“侍候主子是奴才的分内事,主子现在可还怀着小少爷,更不能劳主子动手。”
添香挑了挑眼稍,到底有些心虚的左右看了看,瑾依在收拾衣柜,玉顺在整理精细匣子,瑾乐在铺床,好像没一个朝这边看的,她扭捏了一下,一张口快速的将梨子含进嘴里,梨子多汁,她边咀嚼着边对和风不好意思的笑。
唉,看来想让自己像乔氏那样习惯侍从的贴身服务还有待加强心里素质,心里承受能力差的很可能被这么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动作窘死。和风显然比她专业,尽职尽责的把几乎整个梨肉都送进她嘴里才罢休。
这会儿工夫就是餐后果品也吃过了,最后一步大约就是上床休息了,可她怎么睡的着?干脆让人备了笔墨纸砚背摹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
“孙子兵法……始计篇……。”案上铺好纸,砚台里的墨汁已经磨的润腻,然而添香的字却远不如这些美好的东西,虽抄了好几卷经书,她的字却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顶多速度能快点,写好一篇便放到一边晾着,和风在一边磨墨,见她写的吃力也跟着皱眉,有心帮忙自己却也写的不好。
“啊,手腕酸了。”添香嘟囔着把笔丢到笔搁上,转身瞅了瞅床,毕竟折腾一天一宿,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和风咬着唇瓣犹豫了半晌,嗫声试探道:“主子若不嫌弃,奴才帮您写吧。”
“什么?”添香一愣,蓦然想起和风出口成章,当即乐了,连忙道:“快快快,不早说,累的我手腕子发酸,我念你写。”说着把人挤到这边来,自己过去准备磨墨。
收拾好屋子的瑾乐见状沉默了一下,走过去默声不语的拿过添香手里的墨锭,恭谨的低低道:“奴才来。”
添香瞅了他一眼,瑾乐是这些侍从中年纪最大的,相对的更沉稳,不多言,遇事冷静,心思细腻,这样的人物按理说她应留在身边做帮手,可紫惠那件事……,她总觉得瑾乐身上有秘密,不可轻易信任。
添香一句句的念,风和写,风和的字很秀气,一笔一划写的极是用心,写好一张递给她校对,她不由的感叹道:“这才是正经的字嘛,干干净净的,瞧我写的。”她把自己写那张也拿在手里,蜘蛛爬,因为比划时粗时细,页面看起来好恶心。把自己写的往风和手边推了推,“劳风和重新抄一份。”
风和脸一红,腼腆的抿了抿小嘴,低声道:“主子要给何奖励?”
添香看着风和白净的和小姑娘似的小脸,有心开玩笑,便摸着下巴嘿嘿一笑,轻佻道:“不如……不如主子给你找个小媳妇。”
闻言风和猛的抬头,很是怨念的深深看她,几秒钟后把某女看的直心虚,就见风和缓缓垂下眼帘似赌气道:“奴才的命都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着奴才无话可说。”
“耶?”添香怔愣,说要奖励的不是他自己嘛,这会儿怎么又不高兴了?哦,兴许是人家不想要什么小媳妇,逐道:“风和不愿意?那是想要大媳妇?”
“谁说要媳妇了?还不是主子自己说的!”风和气的两腮溜圆,眼圈有一丝泛红。
添香被噎在原地只咔吧眼睛说不出话来,在一旁的瑾乐忍不住的弯了弯唇角,将墨锭撩下,对和风道:“后厨备了银耳竹笙汤,你去取过来。”瑾乐是这些侍从中的管事的,因着添香没接话,和风正觉尴尬,闻言低着头就出去了。
眼瞅着和风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添香不乐意了,嗔道:“你把人放了,谁给我写?”
瑾乐恭谨且严肃的道:“只求少夫人别赏赐媳妇,奴才虽手拙,愿出力。”
噗……,若嘴里有水必然一口喷了,添香面上晒然,摆摆手,“好好好,不奖励媳妇,奖励什么你们自己说,上杆子不是买卖啊。”烛火摇曳,光照在瑾乐脸上晦暗不明,似无意识的,悄悄扬起一侧嘴角。
在这个角度看,添香有一瞬的失神,瑾乐这样的笑和小乔真像,娇美中蕴着恬淡,很美,很静谧。
陆宅的夜很少有这般宁静的,过于安静困意便更肆无忌惮的袭来,添香终是抵不住周公的召唤蜷着身子伏案睡着了。
和风端来的那碗汤一动没动,瑾乐听不见她念便也不用再写,搁好笔,在和风想动之前先一步过去抱起添香走向床边。
和风恨恨的咬了咬唇,只得跟在旁边撩帐子,瑾乐将添香放好,脱了鞋子便去解腰带,腰带里掉落出金花生,他拿起来看了看,停顿了几秒后妥当的放在她枕边,回手娴熟的为她宽衣解带,此间他仍旧是一副恭谨的表情,只和风急促的涨红了脸,别开头不敢再看。
瑾乐为添香盖好被子,直腰撂下另一侧的帐子,轻转身,与和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一到门外,和风立时讽刺的道:“别以为有几分颜色就能得到主子的青睐,想都别想,你没那资格。”
瑾乐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开。
和风恨声的跺脚,“你怎么回事我们都知道,别以为长的与三爷有几分像就尾巴翘到天上,惹火了小爷将你那点子烂事都告到主子跟前去,看主子还愿意瞧你一眼不,恶心!”
瑾乐的身子一僵,顿了顿脚步,淡淡道:“别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不给和风说话的机会,疾步离开。
和风立在原地,愣了愣,随即像是有股寒气自脚底窜上来,直把他冷的打牙,虽脸色发白,却还倔强的抿住唇,低低呢喃,“我不是你……我不是你……。”
*
才放晴了没几日,今早起床又是阴沉沉的天,趴在窗口的添香就纳闷了,难道雒阳城入夏就是阴雨连绵天?太阳的出镜率还真低啊。
早饭随便吃了一口,胃里翻腾的厉害,她吃不下。
瑾乐几个照旧在她眼前转来转去的忙活,然今儿似哪不对劲,和风与玉顺两个平日跟说相声似的,一个逗哏一个捧哏,一早上了两人一句玩笑没开。
无聊啊无聊,只能待他们收拾的差不多就让瑾乐或者和风继续给自己写字。
其实照她看瑾乐的字更美一些,和风的只能算干净工整,不过对于自己来说无所谓谁写的,只要不是她动手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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