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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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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朵大朵梨花,随着他孩子气的跑跳流光潋滟,耀眼夺目;夏日炎炎,光洁照人的大理石地面上,他赤着脚,不时的用脚指头偷袭添香规矩的裙裾里的小腿肚,玩乏了就拽着她坐在阴凉的亭子台阶下,他褪了她的鞋袜,让她和自己一样光着脚丫探进水里,由着这些锦鲤仓皇好奇的对着这两对脚张望。

添香从没这么放松过,不时的像黄鹂般脆亮的大笑,比起小乔的笑语蹁跹,她更像个野小子似的毫无顾忌。

湖中建有水榭凉亭,凉亭六面垂落着飘渺的鲛纱,亭中置美人塌、地毯、矮几、屏风等精美之物应有尽有,两人玩累了就在榻上相拥而眠,傍晚再一起看落日余辉,缅怀着只有他们俩共同拥有的大漠风情,偶尔喟叹一两句,添香总要装傻充愣或感叹世事变迁,人生无常。

这日玉顺小心的递上托盘,掀开托盘上的红绸,里面正是添香手绘图纸,成玉坊精心制作的玉牌。因小乔反对,木牌改成了玉牌,分别是无一点瑕疵的汉白玉、水头透亮的绿玉、白中点红的鸡血石及青玉雕刻的玉牌,至于代表着自休,请勿打扰的添香的牌子已被小乔扼杀在摇篮中,不复存在。

添香满意的点点头,才要说话,小乔懒懒的道:“把这块挂上去。”

玉顺顺着陆三爷的目光看去,精准的瞄到那块鸡血石,忙点头,转身退了出去嘌。

添香看着玉顺与有荣焉的笑模样只觉得后背冷飕飕的冒寒气,也许女尊帝国的统治来的会更快一些。

玉牌用红绳系着,玉顺还嫌不显眼,把红绸扎成花绑在上面,这下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房门上的标志。

躺在榻上的添香掰着手指默默数数,陆乔在自己这儿可呆了三日了,再住下去难保周氏不说一些隐晦莫测的话,乔氏只怕也急着等结果,总不能老是不与小乔提生意的事,可她发现自己只要一开个头陆乔不是把话岔开就是直接用嘴堵住她,言传身教的告诉她什么叫不想听。

拖下去不是办法,如何是好?

添香正苦思冥想之际,瑾乐悄然进来,立在榻前规矩的禀告,“大爷派人请三爷过东苑一趟。”

陆乔像是早就料到,嗤笑了一声,亲昵的搂住添香,懒懒道:“实在不得空啊,你去告诉大爷,之前冷落了香儿,现在要补偿,三爷我哪也不去。嗵”

瑾乐诧异的怔了一下,却没应声退下,陆乔立时反应过来,又问,“大爷是不是还有别的话?”

瑾乐愣愣答道:“大爷要三爷抽空去一趟,是少夫人族里来人了。”

“什么?”陆乔倏然坐起身,一双水样的桃花眼盈盈一动,缓缓看向还懵懂不自知的添香,古怪的重复,“你娘家来人了。”

毛?谁家?娘家……,某女彻底惊住了。

*

陆礼、陆乔皆知道此添香非彼添香,但他们的妻子却是活生生就在身边的,如果陆昭在,陆昭不会在乎添香到底姓什么,来自哪,陆乔也不在乎,只有陆礼。

“我也不在乎,可总要知道来龙去脉才好遮掩。”陆礼一身玉白青衫,面色如水,眸光淡然,只抿茶水的时候不经意的蹙了蹙眉头,可看出他确实心有忧虑。

陆三爷到底没去东苑,倒是把陆大爷请到了绽香苑。

添香瞅着两人,心中沉闷无比,千金重的大石头就这么压了下来,她也想大声的说出自己来自哪?可怎么说?实在不行就只能学经典穿越段子,装失忆吧。

她哀怨的想,可又觉得以往的表现自己不像个失忆的,又当如何解释?

陆乔也看向添香,见她面色愁苦,眉宇间仿佛笼罩了厚厚的思绪,连眸子都变的暗淡无光,不由的心疼,为她辩解道:“香儿的故乡在北国,只是久年未归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住在哪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兄长可以派人去查,有亲戚何必遮掩那门假的?”

冷汗,继续冒冷汗,若不是坐着,她怕是要软倒在地了。

陆礼皱眉,“那又何以解释娘子与那帛家女儿相同样貌?”

“不知。”添香回答的很诚实,甚至比他还想知道答案。

陆乔也皱眉,“那不若添香画出父母兄妹的图像,咱们也好辨貌寻找。”

“……”添香没出声,陆礼沉思。

此刻最愁的不是添香,而是陆礼,他一只手马上就要捏住周氏的命脉,怎可在这个时候出纰漏?周氏那条狡诈的毒蛇只怕已经觉察出异样,只还没有让她拨开云雾的机会,他韬光养晦的筹备这么多年绝不能输,这次输了便再不可能有还击之力,陆礼心头一沉,下定决心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将错就错吧。”说着顿了顿,突然眼睛一亮,“这事儿还需四弟出力才行。”

——————

ps:明日继续。

第165章 女帝 3000~

第165章女帝3000~文/k金女人

提起陆家四爷这个人,添香虽没见过他,却有多姿多彩的印象,这个人与陆烨亭是叔侄,物以类聚,若非腹黑就是好色;他救自己与危难之中,敢于以薄弱的身家与周氏周。旋,可谓有勇有谋且对自己有善意,不过后来他又表现出明哲保身的态度,陆礼外出十余天他一面不露,甚至后来她再次被周氏请走,他也未曾出书塔半步,所以说他是个让人捉摸不定的人;再来……,哦,对了,他身子不太好,有嗜睡症,从来不出席任何应酬,而他居住的紫霞水榭四面环水,有种画地为牢的自卑感,也许,不是自卑,女帝不是赐他‘天下第一神算’吗?可能他本身就很神秘。

添香曾想向陆乔打听陆白,因为下人说三爷、四爷的关系还算亲近,估计是年龄相仿的缘故,可陆乔不愿意她提及任何男人,特别是其他几位丈夫,她不好问出口。转而想到陆礼,这段日子也不知怎么了,本来温雅如玉的君子动不动就对她掉脸色,阴晴不定的让她难以琢磨。

其实还有人可以打听,周氏、乔氏亦或柳氏,只要她巧妙的问,应该能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

问题是,她要去套她们其中谁是话呢?

嘌*

周氏院子,铜镜前,大丫鬟正给周氏卸头,贵重的钗饰逐一小心的放进匣子,扑散了头发,象牙梳子在她还算浓密乌黑的头发上穿插,突然丫鬟的手一滞,周氏从铜镜里看到那丫鬟颇为紧张的神色,“怎么了?”她似不经意的问,语气还很温和。

大丫鬟想起半年前那个梳头的丫鬟发现了大夫人头上的白发,不知道说了什么触怒了大夫人,不久后就被莫名其妙的送了出去,再无所踪,这样的结果总能让她心寒胆颤。

周氏抬手捋过自己的发梢,漫不经心的低头看着,“玲儿,怎么不说话?嗵”'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啊?回夫人,奴才手拙,刚才手上用力怕是弄痛了夫人,请夫人责罚。”唤作玲儿的丫鬟说着俯身要跪。

周氏笑的愈发温和,“你这孩子怎么说着说着就跪下了,起来,我觉着你梳的挺好,只要用心,本夫人只会赏不会罚。”

玲儿掩住脸上的不信任,嘴里却道:“夫人慈悲,谢夫人体谅。”

待玲儿为她梳完发,扶着她上塌准备就寝之时,孙婆子走了进来,只见孙婆子在周氏耳边低语了几句,周氏的脸刹那间沉了下来,主仆两人同样阴翳的脸衬着明暗摇曳的烛火,直把玲儿吓的全身发怵,她哆嗦的立在一旁,头愈发的低矮下去,生怕主子一个不高兴便拿她出气。

周氏沉默了半晌,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复问,“你确定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孙婆子谨慎道:“当时奴才并未在意,这两日那边只对酸的对口,光是酸醋鱼就端上桌两回,那个味道夫人是清楚的,若不是想吃这口谁能接连不迭的吃?这奴才才回想起来,当日那位说带了‘酸甜口的吃食’,奴才仔细回想过,绝对错不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合起伙来的誑我?其实那丫头这胎怀的是男孩儿?”周氏的眼中盛满怒火,墨绿的帕子被她揪成了一团,恨意仿佛咬碎槽牙都无法停歇。

孙婆子瞅了眼立在一旁的玲儿,周氏好像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个外人,突然拿过一个茶杯就砸了过去,正砸到丫鬟的额头上,砰的一下就砸起一块红肿,玲儿毫不迟疑的伏身跪首,口里嘤嘤念着,“夫人饶命,夫人消消气,都是奴才的错,夫人身子金贵,千万别和奴才动气,要打要罚夫人只管吩咐!”

周氏气的柳眉倒立,恶狠狠的盯着丫鬟俯首的头颅,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正是刺眼的疼痛,她捋过自己的发梢,指着丫鬟阴沉道:“一个梳头的丫鬟也想着法的誑我,看你那一头的黑发本夫人就一肚子火气,是不是暗里嘲笑本夫人老了,白发丛生了?本夫人告诉你个小贱人,就算是我老了我还是陆家大夫人,没有我就没有你们!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却不知感恩,果然是养不熟的狼崽子!”周氏似气坏了,浑身发抖,手上的帕子不住的打颤,对孙婆子道:“把她头发给我剪下来,一根不许留,我让她犯贱!”

“是。”孙婆子一张老脸无一丝波澜,好像这样的事再寻常不过,她拿着剪子一步步靠近,玲儿终于忍不住惊恐的喊叫,“啊!救……!”突然眼前一黑,被人砸晕了过去。

看着晕倒在地的丫鬟,周氏犹自不能消气,咬牙切齿的对孙婆子道:“没想到一个吃不上饱饭的还敢来装大爷,那个陆白最近都在做什么?阮氏在做什么?”

孙婆子上前,即便屋子里已经没了旁人她也习惯性的压低声音说话,“前些日子那位出门办事他就一只没敢和帛添香照面,想必也是怕了夫人,阮氏更是日夜的念经,什么人都不曾见,也不曾出院子。”

周氏听着,起伏剧烈的胸口渐渐平静,好一会儿才抬眼,与孙婆子无声对视,随即两人都是一怔,孙婆子才想说什么,周氏已然愤怒开口,“这帮子小兔寨子,诳我老眼昏花吗?可惜了,我还没老呢,自看的雪亮!”

孙婆子自然附和,“是他们有眼不识真佛,不想就凭那点伎俩还想瞒得住您?呸,做梦!那位想护住帛添香肚子里的孩子没那么容易,夫人,您说怎么办?奴才这就去收拾了!”

周氏似太过气恼,以至于满眼的霜冷,脸上阴云密布,可说话却出奇的冷静,“不用太大动静,我们先来个敲山震虎,探探他们的底。”,孙婆子见周氏笑的阴冷,寒意啜着唇角,缓缓道:“四夫人得佛缘,总是比我们这些俗人与佛近一些,我呢,今晚会做一个梦,梦见祠堂里的牌位颤动,让四郎破一破这梦,再由四夫人去祠堂抄写经文,咏颂后焚之,方可安我心,安陆家世族的心。孙妈妈,觉得如何?”

孙婆子随之一笑,“如此甚好。”*

紫霞水榭。

才接了陆礼的吩咐,让他务必出来与添香的娘家人见面,添香此时有孕在身,是陆家的功臣,作为她的丈夫们必须好好款待远道而来的帛氏族人,他身为四郎,绝不能再躲在书塔不出来,这是陆礼的原话,可想已经对他已经忍无可忍,更恐怖的是陆乔也来重复了这遍命令,且威胁他若不出来,以后都别想出来。

陆白坐在那沉思半晌,不由的心有戚戚焉。

月黑风高,他扭动机关,自书塔的暗道出陵墓,一身黑衣劲装轻车熟路的潜进东倌楼,如今他就在秋荣所住的下院,隔着一方花圃,不仔细看甚至不容易被人发现这儿还有间屋子,屋子不大,以前是用作仓库的,他以小四的身份进来之后便住了进去,眼瞧着秋荣屋子的烛火摇曳,在门口堵住小童,小童一个叫一穷,一个叫二白,他抓住的是冷脸的一穷,“今儿有客?”

一穷一看陆白的这身打扮,眉头皱了皱,冷着嗓子道:“乔氏刚走。”

“我去见秋荣。”陆白说着就要进去。

一穷拦住他,“头在里面。”

“呦!”陆白怔愣了一下,唇一翘,“我找的就是她。”

一穷小小的脸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陆白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这个人,他清楚他惹不起。

陆白进屋子,先对坐在上首位的女子俯身施礼,“草民陆白拜见陛下,陛下万安。”说是拜,他连膝盖都没屈。

女帝纪尚箐也懒得计较,瞅了他一眼,便懒懒的道:“坐吧。”

陆白随即坐在了离她甚远的最边上的椅子上,而秋荣此时正坐在女帝的下首位,秋荣见状猛地翻了个白眼。

“头,这次可躲不过去了,帛添香娘家来人,我必须出面,如何是好?”陆白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还带着小孩子耍无赖的语调,纪尚箐听了与秋荣对视一眼,均是无奈的摇头。

纪尚箐脸色一沉,佯装威严道:“这是你的事,朕已经把任务交给臣子,臣子若步步请示,事事询问,朕还要臣子何用?”

————————

ps:还有一更,k要出去一趟,回来写。估计是晚上了。

第166章 算计 2000~

第166章算计2000~文/k金女人

陆白一见女帝摆架子,只得起身装模作样的告罪,“草民愚钝,草民知罪。”

纪尚箐眼稍带着得意的笑,这才摆摆手,道:“坐,这又不是在宫里,别这么拘束,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还是如此,你看看秋荣!”女帝意有所指的点到坐在一边面不改色的秋荣,“朕记得秋荣是你三父的部下,你还是小童那般大的时候朕第一次见秋荣,把这份重责交给他,那时候你怎么说的?”

陆白暗暗撇嘴,做皇帝的都口是心非,明明喜欢别人仰视奉承,却偏偏说些看起来可亲的话,虚伪到了极致,特别是如今的女帝,爱施恩,好名声,却又是个暗地里擅算计的人。

他把纪尚箐的缺点无限放大后狠狠的贬低一顿,才缓缓接话,“草民那时候说愿献微薄之力,助我主成事!”

“是了,所以朕赐你天下第一神算的美誉,把你推到陆氏族人眼前,让你能在陆家不轻不重的存在,虽没有身家却有美名。”纪尚箐盯着陆白平静的说着,目光悠远而深沉,陆白被女帝的这种缅怀惆怅所感染,不由的接着道:“没有身家有美名才能被周氏选中,进而结姻亲,才好与秋荣里应外合的在陆家做手脚,为陛下宏愿铲除这块绊脚石。”

“不错!”女帝的眸光突然一沉,笃定的看着远处,“何以为尊?九五之尊只能听由世人责骂女子无才无德还要生儿育女?世人忘了,朕就是女子,开朝皇帝亦是女子,朕有生之年必然要让乾坤明正,尊卑有制,祭奠祖宗英灵!”

“陛下宏志,草民粉身碎骨在所不辞!”陆白与秋荣立时伏首在地,忠诚叩拜囗。

“平身。”纪尚箐庄重威严,一身奶白色锦缎长袍衬的她面容肃穆,尊贵不可直视。

秋荣、陆白二人再度落座,经过刚才那一番话,主仆三人都不再说笑,秋荣首先开口道:“乔氏的债务很紧,迫切希望帛添香能够出资香粉生意,好让她周转。”

闻言,纪尚箐沉吟,“这本是一步好棋,可以逼的乔氏与周氏翻脸,至今周氏不同意与昭、乔、白三家并资,企图已经显而易见,只要乔氏闹出去,陆氏长老们不会坐视不理,可……帛添香要做的这档子买卖同样是极有深意的,乔氏若闹了,会否影响帛添香?你们怎么看?”

秋荣看了眼陆白,见陆白还在沉思,便道:“以我对乔氏的了解,她绝不会善罢甘休,鱼死网破对于她来说一点都不难。”

“陆白,你说呢?”纪尚箐希翼的看向陆白。

添香要做香粉生意完全出乎陆白所料,那天在倌楼,添香与女帝第一次见面,他心里就在范合计,怎么女帝对她产生了好奇?原来是帛添香要做的事恰顺了女帝的意,女帝想要这熹颜国彻底成为女尊王朝已经在孜孜不倦的努力,那句‘男子女性化’,别说女帝惊喜难抑,就是自己听了也十分震惊,而后细细观察,却无法反驳帛添香的定论,这一点想必女帝会更细致的观察调查,否则不会如此关注帛添香的一举一动硗。

陆白斟酌再三,缓缓道:“帛添香是个单纯的女子,她想做香粉生意应是出于商人对商机的敏感,而这一商机也确确实实反应了当下男女调和的趋势,正如陛下所言,帛添香的事不能拦着,反而要积极推进;至于乔氏闹不闹关系也只能是恶化陆家内部的矛盾,并不能一招制胜使陆家剖析分离,主要还在陆礼与周氏的争权上,草民以为,只有周氏与陆礼决裂咱们才能有机可乘。”

“嗯,皇商皇商,一个为宫廷采办的小小商人居然发展成掌控国家粮食、茶叶、矿产等命脉产业的权柄者,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实为大不幸,必须铲除。”纪尚箐总结了一句,随即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幽幽道:“陆礼非良善之辈,既然他迟迟不动手,不如在他身上加把火……。”

纪尚箐话还没说完,就见门口黑影一闪,小童一穷躬着身子小跑着进来,挨着女帝低声说了几句。

“当真?”一穷郑重的点头。

纪尚箐狠狠的攥了攥拳头,快慰道:“说曹操曹操就到!陆礼动手了!”

“什么?”陆白与秋荣同时一惊,隐忍十余年的陆礼终于动手了?

纪尚箐眼底烘起兴奋,嘴角的笑意却愈发冷冽,“咱们还是给陆礼添把柴火,朕要让这把火一次性将他们烧个干净!”

陆白心头一震,这位帝王的阴损招数他是见识过的,这下陆家只怕是要倒大霉了。

*

宁安三十二年九月十九日,正好是添香嫁进陆家半年的日子,恰在今天,她远在龟兹国的娘家亲戚来雒阳了。

一大早她有些木然的洗漱更衣吃饭,任由瑾乐扶着在窗口傻愣的等着,等大约一两个时辰后娘家人进府,脑中想象着第一个见的会是谁,听说这次随着那个红木箱子嫁妆来的有老舅、大哥和小妹,三个与帛添香关系紧密相连的至亲,她要如何骗的了?前两日想的头痛欲裂,因想不出,今日已经有了破罐破摔的觉悟,实在不行,就装傻吧。

“主子,这是四爷送来的汤药。”瑾乐捧着颜色浓重的药碗过来。

“四爷?”添香木然的神色终于有了活气。她没听错吧,此四爷可是自己不曾露面的丈夫?

——

ps:紧赶慢赶写了2000字,再不发又要算成明日的更新,赶紧发了。

只2000字,重点过度情节,大家看明白没?

第167章 小插曲 3000~

第167章小插曲3000~文/k金女人

陆四爷神神秘秘的送来了一碗汤药,在添香的吃食上这么谨小慎微的时候他居然送了汤药来,添香立时汗毛倒立,不知所措的盯着那晚浓重的药碗发愣。

瑾乐见状靠近她耳边低语,“大爷说喝不喝要看夫人的了,如果夫人有别的法子应对帛家人,大可不喝。”

“什么意思?”添香眉梢高挑,陆礼这么说……意思是汤药并没有问题。

瑾乐似考虑了一下,又道:“三爷昨儿晚上去了四爷的紫霞水榭,今儿四爷就有了动静,想必不是坏事,都是为着少夫人好。”

添香的目光依旧在那碗汤药上踟躇,自己如今有了身孕,连郎中开的保胎方子都不曾采纳,就要不明不白的喝下这个?她迟疑不定,瑾乐只得挑明,“四爷说这是能暂使嗓子沙哑的药,喝下去起码三天说不出话来,如此一来少夫人岂不就能……。囗”

瑾乐的话故意没说下去,要知道,少夫人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样的事即便做奴才的知道了也不敢当着主子的面罔论,要不是看她迟迟不肯喝药,他绝不会提起。

添香心头一跳,意味不明的深深看了眼瑾乐,如此隐秘的事他也知道,看来陆礼十分信任他,那这碗药想必是无事的。

装哑?呵……,她颇为无奈的一笑,叹气道:“亏了四爷想的出。硗”

瑾乐被她瞅的心中不安,好不容易见她打算喝药,不知怎么脑袋一阵空白,手扶住桌角案边才勉强站稳,等他眼前影像清晰的时候添香正把空了的药碗放回托盘里,对他道:“闻着一点药味没有,喝下去却苦涩难耐,我的甜汤呢?我的蜜饯呢?快快快!苦死了!”

瑾乐恍惚的好像隔着很远的距离看她,只觉得她翕合的唇瓣苍白无比,唇上还沾着药汁,他心疼的拿出自己的绢帕抬手为她擦拭,就见女子一愣,脸颊绯红,夺过他的绢帕咕哝着,“我自己擦好了,你去取甜汤来。”

他的手举着,指头擦过她滑腻的脸颊,滑腻、滚烫的触感让他一瞬间仿若电击,热浪冲进喉咙,一瞬间便觉得口干舌燥,瑾乐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有些仓皇的跑了出去。

第一次在她面前失态,瑾乐一口气跑到下人房,关上房门,他紧紧闭上眼睛,手背着按在门板上,胸口不住的起伏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眼角渐觉湿润,突然哽咽如小兽般低吼,哑哑的卡在喉间呜咽,“口蜜腹剑那是甜的,可要人命,你懂不懂啊,傻子!傻子……。”

死寂的房间像回荡的山谷,不住的重复着那两个字,‘傻子’。

*

帛家来人对添香来说是大事,可对陆家来说,这期间还有一件大事,周氏梦魇惊醒,直呼祖宗牌位震颤,一大清早就把陆白招去了,陆白用龟壳卜卦,卦面之意甚为诡异,若论个人吉凶,卦象来看,周氏极为不好,若论宗族来看更为不妙,意预灭族之祸。陆白暗暗唏嘘,不禁联想到女帝的举动,看来陆家的灭顶之灾就快来了。

他不知这是周氏诓骗的假梦,认真的看完卦象,转而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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