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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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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妩娘又来凑趣,只是这一次她打错了算盘,就听澹台潇一声暴怒,“滚!滚出去!”
妩娘身子如筛糠般的抖了抖,眼底噙泪,紧咬下唇,弱柳扶风般的退向门口,玉云也起身,她身子硬挺,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桩子,无声无息的低头走过去。
就在妩娘错过添香的身边时,添香突然道:“不允许你再叫我夫人。”
妩娘一愣,眨眼间眼泪就滑了下来,好一朵带雨梨花,委屈的模样连她都觉得心酸,是的,她的心此时特别的酸,分不清里面是醋意,还是别的什么,不想那么没出息的红眼圈,可还是忍不住,添香痛极反笑,笑声吟吟,把轻泣的妩娘看的忘了表演。
澹台潇的眸子终于有了变化,泛起的心疼让她更加痛的透不过气,转身一把推开妩娘,踉跄的步子几步跑到门口,开门就冲了出去,外面是白雪茫茫,雪花冰冷的打在她脸上,瞬间融为雪水,又湿又冷,脖子里灌进的风,簌簌的让她浑身发抖。
她气,她恼,还有那无处述说的恨!
什么是爱?凡是关联她的不过是想着日后弥补。
一个这样,两个这样,连他也是这样,哈,没有比她再失败的穿越例子了,两只手捂着脸颊,手传递来的是十指连心的寒意,听见身后妩娘柔肠寸断的呼喊,“王爷……。”她冷笑,狠狠抹掉那上面湿漉漉的痕迹,抬步就走。
身后急促的咯吱咯吱踩雪声,是澹台潇追来了。
她又抹了一把脸,停在那,她有一肚子火,不想一个人吞咽,她等他挑衅,等他说出更伤人的话,她已经做好变身刀锋狠狠刺回去的准备。
突然身子一暖,她的小腹上是那双熟悉的修长手指,男人自后面轻柔的圈上。
第238章 伊娜初始(九)
第238章伊娜初始(九)文/k金女人
男人自后面轻柔的圈上,动作小心的好像她是他心里唯一的奇世珍宝。。
添香倔强咬着唇,两只手胡乱的掰开他的手指,凭什么刚稀罕的握了别人的手,这会儿又来搂她的腰?当她是什么,还是说他也只把她当做需要恩宠的女人 ?'…fsktxt'
“放开!”他抱的轻柔,箍住的双臂却如铁栅栏般结实,添香瞠大了眼睛,仰头想要把眼眶蓄满的泪水含进去,发出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男人的手臂一紧,她的后背迎来了他烫贴的脸颊,温热的气息一口口的随着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衣襟抵触到她肌肤上,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对她心灵的考量,她默然的微颤着唇瓣,如鲠在喉的发不出一丝声响,
漫天飞雪,两个都只穿着夹棉的单衣,就在这园中,迎着门前那株傲骨争芳的老梅安静相处,他抱着她,一时一刻不敢放松半点,而她仰头任雪花扑面,心里纠结着这份感情,拉大锯似的你争我夺,分开,还是继续憷?
仿若一个世纪般漫长,他们的头顶、肩头落满了白雪,僵硬的姿势,都在固执的把守着自己的阵营,他不问她的想法,她也不知从何开口,只怕一吐声,在他眼里无非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罢了,那又何必说?而他……,雪花在他的睫毛上融化,密而卷翘的睫毛挂着水珠,将那双狭长的凤眼显的那样的迷离潋滟,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直愣愣了好久好久,久到他害怕抱着的不是她,而是冰冷的无人相知相伴的岁月。
他慢慢扭转头,确定那是属于这个女人的后背,身前的女子还在,他才像放下心似的耷拉下双肩,他蓦然的启唇,可也是话到嘴边又迟疑的咽了下去。
就在这之前,他接到吴言的密报,她白天见过陆家的人淖。
一想到他的心就要惊恐的悬起来,他怕,怕她会离开,她根本就没放下,他一直都知道,本以为老天会给他多的时间来让她忘记,可没想到那些人紧紧不放的来了……,他放了多少假消息出去,陆白,怎么就寻到的?
见也就见了,他在等,等她主动和自己说,但她没说,表面好像是与妩娘较劲,只怕这心绪不宁是因为白天见了陆白,往昔笑语嫣然的旧情人……。
*
猜忌是人与人相处时最可怕的伤害,自那天后,澹台潇并不怎么出府了,说是陪在她身边,更像是守着,寸步不离的守着。
添香起初以为近年关,他再忙碌也要给自己放个假,可从这几天的观察来看显然不全是那么回事,澹台潇时不时看着她愣神,甚至说说话他突然就神经兮兮的锁着她的目光不放,探寻、压抑、不舍、茫然等种种情绪古怪的在他眼底一一闪现,可当她想要抓住什么又什么也没有,然后他会想方设法的非要她一遍遍的承诺永远不离开。
永远?如果承诺、誓言就能留住人世间的爱恨情仇,那还会有那么多凄婉的爱情故事吗?
别问她什么是爱,她已经分不清,看不懂了。
“在想什么?”他问。
添香闻声从手卷中抬头,对上的是澹台潇漆黑探寻的眸子,在她脸上巡梭着所有情绪,生怕漏掉一丝一缕,她无奈的叹口气,反问,“那你先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以前他忙的时候,她虽只匆匆见他一眼,眼里、心里溢满的却是甜蜜相知,现在日日相对,她胸口堵着的却是一块吐不出咽不下去的硬疙瘩。
澹台潇眸光沉沉的一闪,垂下眼帘,身子靠向美人榻,一张白貂绒的毡子随意的搭在他腿上,靴底对着袅袅萦绕青烟的香炉,高贵奢侈的龙涎香流泻在空气中,青烟后,他妖魅的容颜若隐若现着他独有的慵懒味道,嗓音也越发懒洋洋的,“偷得浮生半日闲,当然是想怎么与美人儿***一度。”
添香绷不住的勾了勾唇角,朝他翻了个白眼,垂下视线继续看书。
“你呢,娘子你在想什么?”这就像一个车轱辘般让人乏味又不得不来回咀嚼的问题,澹台潇把话丢回来,看似随意,眼睛却紧紧盯着她,那样具有穿透力的目光,好像要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心。
添香有些胆怯这样的注视,下意识的躲躲闪闪,其实她应该是很坦然的,却总觉得心里掩藏了一块地方,一个不想被人发现的角落,同样的,也并不打算让他窥视。她静悄悄的蹙了蹙眉,头没抬的敷衍了句,“在想晚上吃什么?吃水煮肉片怎么样?”
“水煮肉片,不怕辣吗?”澹台潇的目光寸步不离。
“吃辣会让我觉得胃很暖。”越辣越好,灼热的像火一样烧掉她的胃,那种感觉能在一瞬间舒缓胸口的闷气。
澹台潇从几案的小匣子里取出一样东西,贴着自己的指甲慢悠悠的修剪着,微脆的响声像侵蚀骨头的虫子,一下一下的钻进添香的耳朵,啃咬着她的心脏,她深吸一口气,抑制不住的扭头瞅了一眼,镀着一层金粉的指甲钳就在男人的手指间游刃有余的活动着,衬着凝白的肤色,流动出一道金光。
她真想问,他那只手的指甲是迎夏的草一样疯长吗?用得着天天修剪吗?
指甲钳,那是自己卖给陆礼的专利,陆礼……好遥远的名字,好久远的人,可拜澹台潇所赐,她现在每天都会想起,似乎那么不可触及的人也渐渐变得清晰如昨。
他到底要闹哪样?
“啧啧,这个东西还真好用。”澹台潇仿若未觉的吹着指甲沫,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眸子却冰冷的没有一点笑意。
“你……。”她才要说什么,门外响起玉云的声音,“回禀王爷,西苑妩娘请了郎中来,郎中现在在门外,等着见王爷。”
添香嘴角一跨,脸色极其不好的扭过头去。
澹台潇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站起身把指甲钳往榻上一丢,‘啪’的一声脆响,像是一块巨石投入两人之间波涛暗涌的水面,砰的一下拉断心上的弦,添香倏然起身,看着从美人榻上弹跳到地板指甲钳,已然分离两处。
她皱着眉,紧紧抿着唇,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他是故意的!看到她心疼万分的睨着那断开的指甲钳,澹台潇的眸子如暴风雨骤起的阴霾,沉着脸突然不咸不淡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倒是可以换一个指甲钳了。”
添香只觉得胸腔在爆满,如果再多给她一秒钟,只要一秒钟她不敢肯定自己还会不会安静如初的站在这儿,而不是回头狠狠的瞪向澹台潇,或者干脆抽出短刀割向他的大动脉,狠戾的质问他为何要无的放矢,无端揣度!?
可澹台潇没给她发飙的机会,人已经冷然的转身,大踏步出去,是关门声惊醒了她,燃起两团怒火的眸子渐渐清明,她久久凝神的看着那扇门,绞劲脑汁也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
日子就在两人互相猜来揣去中过去,年一过,澹台潇再没有长时间呆在府里的理由,而伊娜城的特殊情况也不容许他寸步不离的守着马添香,上元节后,他忙着迎接新年里的第一批西北商旅,这也是之前与添香研究的结果,按她的话这叫‘鼓励农耕,招商引资。’
澹台潇忙着招呼人,在府里的添香却显的有点闲。
自上次她对玉云下了‘逐客令’,玉云这段日子安分了许多,只是脸色不太好,整天没个笑模样,这也好,又不是青楼卖唱,不笑也算她矜持端庄了。
用了午饭,玉云吩咐下人收拾餐具的时候,几次目光瞟向添香欲言又止。
毕竟相处久了,她多少了解这丫头一些,待下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便问她,“有话说?”
玉云张了张嘴,似不好开口,为难的蹙紧眉尖,半晌才道:“妩娘那里……又请郎中来诊脉了。”
添香一愣,没想到这丫头死性不改,还磕着妩娘呢,不由的脸色下沉,打住她的话,“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还待说什么的玉云只能是咂摸一下唇,脸憋通红的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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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伊娜初始(十)
第239章伊娜初始(十)文/k金女人
还待说什么的玉云只能是咂摸一下唇,脸憋通红的住了口。。
添香只当没看见,伸手端了茶,吹了浮沫子,轻轻呷了一口,那神态还真有几分与世无争的感觉,难得清静的午后,她渐渐沉了心思,半眯合着眼睛。
妩娘……,还有西苑的那些舞姬,澹台潇虽没特意说什么,可她也懂,刨去那些酸痛的心情,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儿的存在确实为澹台潇处理了很多尴尬棘手的问题,有时候,男人办不到的事,女人却轻而易举就能拿下。
政。党需要美人儿,商贾也需要美人儿,在北国,这是多么普遍的现象。
维亲王府的美人儿似乎还挺守规矩,除了那个妩娘憷。
添香极轻极细的叹息在喉咙口打了个转,缓缓吐出,不知道是年龄大了,还是经历的多了,还是说她从来就是个不愿主动放手的人,她在等,等着澹台潇表明态度,也在等自己,没有割肤之痛不足以让她下定狠心放手。
感情得之不易,这个男人为她付出的太多太多,只要不跨越她的底线,她还是要守下去。
“夫人,府外有人求见。淖”
玉云低着头看不到表情,门外有人传话,她才像是从梦中惊醒般抬起头,瞅了眼添香,添香只是端茶的手顿了顿,神态举止并无异样,玉云绷紧的脸慢慢放松,朝着门口道:“让人去前厅。”
门口的人应,“是。”
添香突然开口,“要见我的是什么人 ?'…fsktxt'”
本来在门口回话的随从不得不迈步进了屋子,这屋子是内宅偏厅,平日也只是女眷进来走动,例如一些官家女眷借着拜访她的由头来探澹台潇的意思,这种事都是绕着圈子的互相打探的,她为了澹台潇不得不接待这些人,久而久之她的院子男子几乎不进来,管事的和一些必要的随从也都谨守规矩,不敢僭越半分。
其实他们都把她当家主母了,只有添香是把自己当做澹台潇的战盟,不管怎么说,澹台潇面临的伊娜城困境都是因她而起,她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
随从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恭敬回话,“禀夫人,来人自称是熹颜国人,受主家所托运镖到此,给夫人带的是粮种。”
“熹颜国来的……粮种?”添香先是心一跳,紧接着又是一愣。
在府门外,玉云扶着添香的胳膊垫着脚的往远处张望,整个府门前依次排列着马车,长长的车队甩向巷尾,只觉得人声吵杂、马蹄嘚嘚,大冷的天,那些马希律律的吐着白气,就在她跟前回话的人每说一句话也是白气氤氲,恍惚间以为这些都是假象,而那些马车上被棉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仿若小山高的粮种又让人不得不正视团团白气后的真实。
“你说你是奉了谁的命?”添香收回目光,紧紧梭在眼前人身上。
那人穿着粗布衣衫,毕恭毕敬的回道:“主家说您看到这样东西就什么都懂了。”说着,他一招手,有两人用横木架着一个大个的红木箱子走了过来。
随着那箱子靠近,添香整个人像被高手点穴了般想动也动不了,红漆有少许的剥落,四角油光崭亮的磨的圆滑,看着是那么的陌生,却又如此的熟悉,当人把箱子落地,她失态的伸出手摩挲着箱子的边角。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把它还给她?
‘是借你用的,不知道陆大爷要算多少利息给我?’
‘你想要多少?’
‘我只想你念我的好。’
‘待以后,我会把这红箱子原原本本的送还给你。’
待以后,原原本本的送还给她……。原来他说到做到了。
呵呵……,添香在心里极度扭曲的笑了起来,多么可笑,滑天下之大稽,她当时的做法在陆礼来看一定是供人娱乐的小丑吧,她还软言相慰,细心开导,傻傻的只想夫妻本就应该风雨同舟,想要他记住自己的好,仅此而已。
如今,他居然还了这份人情!
好好好,真好!
她摸着箱子的手突然蜷起来,十指深深的扣着那边角,心痛的让她忘了手指的疼,即便指甲已经扣紧变形,指甲上压出殷红的血印子,她全然无知无觉。
“主子,王爷回来了。”玉云在她耳边低低提醒。
添香倏然松了手,僵硬的抬起头,澹台潇骑着马,大红的朝服像烈日一样疾风而来,他人还没到台阶,手一甩,脱了马缰绳,跨腿洒脱的跳下来,刹那,衣摆带出猎猎风响,他整个人少了轻佻,周身上下散发出王者的尊贵与霸气。
靴子踏在台阶上,他的目光便落红箱子上,静默不语,日头西落,逆光中,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那股子冷凝阴翳比这春寒料峭的天还要冷上三分,她身子向后微缩,心底突然浮起一层说不清的凉意。
他抬头看向她,猝不及防的目光相对,添香当下愣在原地,她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阴沉的脸色,伤心、痛苦还有一丝狠戾涌动在眸底,使得一双魅惑的狭长凤眼让人深深的打怵,这感觉……太像澹台霁了,不愧都是帝皇之子。
添香不觉得皱了皱眉头,抿住唇,什么也不说的转头进了府门。
玉云顿了顿足,吩咐两旁道:“抬进来!”
澹台潇至始至终什么也没说,回头望了眼几乎一望无际的车队,一摆手,“拉到府库去。”
车队呼啦啦、吱扭扭的一辆辆自王府西门进,卸下的粮种全搬进库房,他若有所思的凝神看了一会儿,随后也是连句吩咐都没说,提步就朝后院去了。
管事的兀自打了个冷战,眼瞅着王爷的背影离着不算太远,便扯开嗓子嚷嚷道:“都手脚麻利点,赶紧的往里搬!搬完去前边喝碗热汤!”
都是从熹颜国来到人,怕冷是必然的,一听有热汤喝,动作都加快了许多,刘管事面上满意的点头,实际却在暗暗唏嘘,谁不知道王爷把这位夫人当宝贝捧着,即便王爷脸色不好,也绝不能怠慢了夫人的事。
这边热火朝天的干着,那边澹台潇却阴晴不定的徘徊在添香的门口,冬天的白日短,一会儿工夫天已经渐沉,穿着的鹿皮靴子透了冷风,将他来回走动的脚冻的又麻又凉。他不甘心眼巴巴的跑进去见她,在她明明知道这些都是陆家人送来的东西后还是收了之后。
怒火中烧,恨不得掐了她的脖子质问,这府里是缺穿少吃,还是缺金少银,那些陆家的东西,她为什么还要收?就算如此被伤害,时至今日她见了陆家的东西还是会动容,会心软,她眼底的悸动他看的清清楚楚,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说他不怒、不嫉、不怨是不可能的,这些他努力压制的情绪全是因为太过在乎,她不懂他的心意吗?怎么还忍心伤他?
孤独、煎熬的立在风中不知多久,那扇门严丝合缝的仿佛是永久封存了般,他渐渐凝望的麻木,渐渐凝望的心灰意冷,一阵打着旋的风卷过,一股冰冷幽幽的穿透胸腔,将烦燥的心思彻底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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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送来东西还只是个开始,随即有大批自熹颜国来发展生意的商贾,具体打听,竟然大部分都来自雒阳,其余五湖四海的人也都直接或间接的与陆家打过交道,可不论澹台潇怎么铁青着脸,这些人还是在伊娜城投下大量资金,修缮、建宅、开店铺,本就不是很大的伊娜城自西向东自发连成一条商业线,不过两个月时间已经规模出现,隐隐可预见未来的良好发展前景。
新的一年很快滑到阳春三月,正是和风细雨,万物复苏的时节,添香在后厨无意中辨认出糯米来,兴致突起,做了米饭团,里面夹着蜜枣,澹台潇好甜食,这一餐多吃了不少。
添香看出他这段时间心情不虞,多少也知道与陆家送东西有关,可她不想解释,她不想告诉另一个人有关自己与陆礼的事,何况这箱子金子是她自作聪明送出去助他顺利绊倒周氏的关键,也是助他走到最后一步,杀害她肚子里孩子的凶器。
这是一颗因她有眼无珠而自食的果子,时至今日她已经不怨任何人,有时候,人不得不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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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伊娜初始(11)
第240章伊娜初始(11)文/k金女人
“味道不错,粘糯香甜,就是你不让我吃太多,免不了要惦记了。。”澹台潇漱了口,接过帕子粘着唇角调侃道。
添香笑了笑,起身为他端了茶,“这东西好吃却不容易消化,吃多了会积食,再说,美味不可多得。”看着修长的手指接过茶盏去,还顺道摸了她手心一下,她脸一热,笑意这才达眼底,道:“让王爷惦记才是我的目的呢。”
澹台潇瞅着她,啧啧的笑着摇头,“伶牙俐齿。”他突然身子一斜,贴到她耳边,“看晚上爷不拔了你的小牙,让你连求饶都没力气。”
添香脸大红,他的气息湿漉漉的喷洒在她耳廓,惹的身子一阵酥麻,他那双斜睨着她的凤眼,潋滟妖魅,只一眼魂魄便要被他吸入眼窝,真是让人又羞又恼又舍不得不贪恋的眸子。
这个男人只需在女人身上稍稍用点心思,怕十个有九个都要陷进去,若不是她本来就了解,还不每天都被他挑。逗的晕乎乎的?似是为了证明自己就是那十个里最理智的那个,添香随即狠狠白了他一眼,不过她自己看不见,艳若桃李的双颊,明媚含春的双眼,就这么瞟过去,不像瞪人,倒像十足十的抛了个媚眼憷。
澹台潇呼吸一滞,手里的茶盏轻轻放到桌案上,带着热茶传递的温度,指肚温热的落在她下颌上,深黑的眸子似乎要望进她的心里,当看到她眼底泛起了情。欲,他才满意的微微一笑,将吻压上她的唇。
这个吻深沉的让添香快要窒息,他不容一丝的空隙给她走神,灵巧的舌尖带着一股茶叶的甘爽芬芳贴合着她的唇齿尽数送出,吸吮着,搅动着,轻咬着,直到她娇红的脸气喘不已的呻。吟出声,澹台潇又深深裹了一口才放开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探进她里怀,嘴放开了,手却说什么也不撒开,握着她一侧的丰盈,指间像是无意识的捻动着那颗娇羞颤抖的小樱桃,湿热的手掌按压在上面轻柔抚摸着淖。
添香忍不住脸红心跳,猫叫般的轻溢了一声,“嗯……。”
澹台潇手一僵,呼吸不匀的粗重起来,站起身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添香低呼了一声,连忙左右看看,玉云早悄然退下,唯靠着柱子两侧的婢女还在,一个个死死低垂着头,似乎大气都不敢出,她这脸烧的更厉害,推了推澹台潇胸口,低低嗔怪,“大白日的,你就没别的事做了?”
仰头能看见男人弧度完好的下巴,就见他下巴扬了扬,似乎是因为笑,他的喉结也在抖动,她耳边传来他特有的磁感成熟的声音,随着胸腔的震动传到她心里,那是无法形容的愉悦,“这才是爷最最要做的正经事。”
“讨厌!”添香也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想想,其实和他在一起,她很容易开心,真的。
珠帘晃动,里间传来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细碎的呻。吟,羞的在外间侍候的婢女个个脸红无措,在她们这些情窦初开的姑娘眼里,维亲王与夫人大约是这世上最恩爱甜蜜的一对,从来不争执,王爷对夫人深情至斯,除了羡慕,还让她们嫉妒。
澹台潇搂着添香躺在床上,手指把玩着她的一缕长发,摩挲着鼻端嗅着发间的芬芳,清清淡淡,带着一股冷意的梅香像毒药一样嗅入他身体,浸到骨血里,他对她动情,这府中上下无人不知,他对她娇宠,连北国京都皇帝也会鄙夷嗤笑他英雄一世全败在一个女人手里,他对她有多全心全意,文武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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