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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刁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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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祁顿时闭口不言一脸冷静的朝前赶车,冰祁知道风等是古皓然的好兄弟,他们的感情早已经超越主仆,若是古皓然等清醒绝对不会同意这样以命换命的做法,但是现在是铁血无情的蝶衣,她只会选择最好的办法,而他也相信风等绝对心甘情愿这么做,毕竟从最幼小的时候月堂灌输给他们的就是,主子的安危高于一切,必须用他们的生命来捍卫。
“蝶衣。。。。。。蝶衣。。。。。。”古皓然断断续续的声音突然在空寂的大道上响起。
蝶衣反身钻进车厢吧驾车的任务完全交给了冰祁,“怎么?”蝶衣知道方才放的分量不大,古皓然的身体已经不能负荷其他药物的侵袭,只是也没想到古皓然会这么③üww。сōm快就醒了过来。
古皓然就着蝶衣的手喝了一口水,抬眼对蝶衣微微一笑正欲说话,突然眼珠四下一转,眼露疑惑的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换马车?”古皓然的神智一直很清醒,见蝶衣突然换了马车顿时微微皱眉起来。
蝶衣搂抱着古皓然坐起来,双眼定定的注视着古皓然的双眼道:“这车不惹眼。”
古皓然恩了一声后倾耳听去,顿时神色几经变化瞪大眼睛望着蝶衣,脸色骤然变红连声咳嗽了几声后急道:“人呢?我为什么……听不到马匹的声音,风他们呢?人呢?”
蝶衣望着古皓然因为激动已经涨红的脸颊,紧了紧搂着他的手臂沉声道:“他们有他们要做的事情。”
古皓然艰难的微微摇了摇头,红润的脸色一瞬间苍白下来,咬了咬牙道:“蝶衣……不要骗我,风……他们做什么去了?这个时候他们不应该离开我的身边……你让他们做什么?蝶衣,告诉我,我要知道。”
古皓然不是傻子,风等是什么脾性,若不是万不得已或者有死无声,他们怎么会离开自己的身边,而这条大道上除了马车的声音,完全没有其他任何声音,这说明他爹和哥哥们的护卫都不在,连月堂的阴月都不在,这不是出了什么情况还会是什么?
蝶衣见古皓然目光中的坚持,也没打算要瞒他,当下缓缓的把自己的安排说了一遍,古皓然听罢面色更加苍白的没有血色,手指僵硬的虚空抓了几抓,蝶衣顿时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他的手,古皓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紧盯着蝶衣道:“别放弃他们,不要放弃他们……他们是我的兄弟,是朋友,这样我不安心,蝶衣,我不安心。”
蝶衣目光冷清的看着脸有悲戚的古皓然,那种感情她明白不了,也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只知道她要古皓然活,但是这样的表情她看着莫名的有点烦躁。
古皓然见蝶衣淡漠不解的眼神,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动了动手指示意蝶衣低下头来,轻轻的用自己的脸颊摩擦着蝶衣的脸颊,哑声道:“算了,只是蝶衣以后一定要跟我商量,有时候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这么极端的解决,这次……唉,蝶衣,我爱你。”
古皓然知道蝶衣并不明白这样的感情,而她这样做也没有做错,只是立场和感情不一样罢了,古皓然没法责备她,只好把深深的心疼藏在心底,用那么多兄弟的命去换取他们的生存,这样的代价或许在有些人的眼中并不重,但是在他的眼中足已让他痛彻心扉。
蝶衣见古皓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那脸上无法抑制的心疼淡淡的流露出来,不由咬了咬牙轻轻抚摸着古皓然的脸颊,抬头朝车窗外风等的方向看去,目光深奥难懂。
嘶,马匹的嘶叫声,铁骑践踏地面整齐的步伐声,拥抱着古皓然的蝶衣心下一紧,一声嘶叫驾车的冰祁拉停了快速奔跑的马车,蝶衣拥抱着古皓然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坚定和决绝。
“车里面的人出来。”一道浑厚的声音带着命令般的语气突然道。
古皓然眉头微微一皱压低了声音道:“这是军队中的人。”那般命令的口气,纵然说的是普通的话也改不掉其常年的习惯。
蝶衣点了点头轻轻放下古皓然一掀帘子钻了出去,看着面前整齐排在自己面前的二十多匹马和人,冷冷的道:“有何贵干?”
那当头的人乃是一个年轻男子,徒然见到蝶衣这样的容颜不由一怔,见蝶衣冷面冷情的清冷,顿了顿后方道:“我家大人请各位到府上小住。”
蝶衣双目一凛冷声道:“右相?”
那男子恢复刚冷的气度点点头道:“我家大人久闻圣天古家一府惊才绝艳,两年多前与古家现任当家失之交臂,懊悔不以,今听闻各位道影束游,自当尽地主之仪,特遣在下前来迎接,请各位前去一聚。”
此人一翻话说完顿了顿后又接着道:“夫人不必试图辩解,久闻古家现任当家古皓然乃世所难见的美男子,他的妻子听说也有不逊色与他的绝世姿容,夫人这脸一露就什么话也不必说了,能有如此容貌的人当世少见。”
蝶衣眉头微微一皱冷眼看着此人还没开口,身后一道淡淡的声音传出道:“既然将军知道是我古家,那么我等的现状大概也逃不过右相的耳目,这样请客原来是右相的特色。”略微嘲讽的话。
蝶衣顿时转头看去,见古皓然被梦寻和梦心扶到车帘处,正靠在车门上轻蔑的看着当前的男子。顿时伸手扶过古皓然固定在怀中,古皓然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神色尽量保持不动接着道:“看这形势,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惜,可惜,忙活了这么久到最后为他人做嫁裳。”
那男子见蝶衣伸手把古皓然搂在胸口,不由微微抽了抽嘴角朝古皓然点头示意后道:“原来是古当家,昔日曾有缘见过古当家一面,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模样本将军可是印象十分深刻,没想到现在居然被折腾成这副模样,可惜,如此大好的男儿,古当家难道不怨恨?”那人见古皓然一口道破他的身份,也就毫不隐瞒的自称起来。
古皓然知道此人同样也是有恃无恐,但是却不像冬楚君那样靠别人的势力说话,影束右相,越接近京城势力越大,现在别说收拾你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就算在他的地盘吧完好无损的股价人全收拾了,他也有本事毫发无损,到这个最关键的时候才现身露出他的面目,前途艰难了。
古皓然当下强扯出一丝笑容缓缓的道:“怨恨?若没有右相大人的鼎力相助,我想区区一个冬楚君还没这么大的能耐,将军,你说我这到底是怨恨谁的好?”
那将军微微一笑沉声道:“匹夫无罪,怀壁自罪,怪只怪你古家太家大业大,这么轰动的一闹让人想不垂怜都不行,再说有人为我们牵线铺路,这么大好的机会放过就太可惜了。”
古皓然保持着声音的平衡淡淡的道:“原来如此,我就说一个人分享总比两个人分享来的好,看来自……以为不可一世的冬楚君也不过是做了一回替罪羔羊,呵呵,看来金钱确实是个好东西,这最能见证一切。”
那将军淡淡笑道:“还是古当家看得透彻。能耐,小小年纪已经如此厉害,要是再经历些年纪,怕是整个圣天都要被你古家装在肚子里摇了,我们明人也不说暗话,朋友是拿来利用的,里不利用是要是值不值得撕破脸,而冬楚君这一票我们认为相当值得,古当家,我们这就清了,你们身上中的毒是冬楚君所为,可不是出于我们大人的想法,但我们大人手里也有点解药,只要古当家配合我们,一切好说,要是不配合,我们也明白你们的想法,不过这两个小孩子终是古家传承的命脉,我们自然会好好款待。”
说罢手一挥,整齐的人马包围住古皓然所待的马车,其中几人同时出手用绳子兜住码头,捆绑好后直接拉着马朝前行去,那将军微笑着优雅地挥了挥手,陪在古皓然等身边朝前方而去。
古皓然用眼神制止了蝶衣的杀气,这是军队中训练出来的士兵,他们不同于杀手组织和其他的人,他们要的是绝对服从命令,绝对的各司其职,杀死一两个人不会出现疯狂一齐攻击一个人的情况,也不会改变他们任何的战略部署,他们依旧会按照他们的安排行动,这样的布置对单个表现再出色的人,也是一种绝杀的存在。
马车被这些人拉着缓缓的向前运动,马车上古皓然闭了闭眼后道:“将军,你们就这么肯定我们会交出一切?”
“呵呵,为了金钱毁家灭族不是你们的作风,金钱可以再赚,可生命只有一次,没有人不会算这笔生意,精明如你更加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当然,古当家完全可以相信我们大人,我们绝对不会做卸磨杀驴的事情,要知道秋衡君已经到了我们影束,我们迫于压力绝对不会做这么不划算的事情。”
古皓然听在耳里,与蝶衣对视一眼,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古离到来对他们而言是有压力,不过那压力既然无法阻止他们的行动,那么后面的这些事情就更加无法阻止。
蝶衣和古皓然都是明白人,古皓然自小在这些算计中长大,而蝶衣虽然不精于算计,但是并不代表别人算到眼前了还什么都不知道,杀人灭口,还有替死的人在那里
等着呢,谁都知道古家的信息网,已经把冬楚君加害他们的消息发送了出去,就算没有真凭实据,但是最后这影束右相既然可以撕破脸来参一脚,自然有能力给来个证据确凿。
这右相什么都算着了,可惜冬楚君还在前方拼死拼活,蝶衣突然感到有点好笑,原来出卖别人,算计别人的人也会被别人算计,建立在这些关系上的所谓的朋友或者盟友,比她原来的世界还不堪。想到这蝶衣低头看了眼不好染,也不管身边有些什么人存在,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古皓然微微一愣后眼露笑容的回吻着蝶衣,虽然疼但是那契合的心灵却觉得分外甜美,这个人吃人的世界有人真心以待,有人风雨同舟,有人值得自己倾心信赖,这已经是活在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咳,咳,古当家还真是镇定自若,居然还有心情调情,难得,难得,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
蝶衣放过古皓然的双唇后一脸冷漠地扫了眼打趣的那人,那将军极有礼貌的点头示意,笑容满面地道:“抱歉,抱歉。”
古皓然靠在蝶衣怀里定了定神,喉头突然一阵腥甜往外涌,古皓然眼中光芒一闪,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紧接着就大声的咳嗽起来。
自中毒以来古皓然一直都是忍着的,吐血和咳嗽都是能忍就忍,尽量不出声引蝶衣担心,从来不会出现这样狂喷鲜血和剧烈咳嗽的样子,蝶衣顿时眉头紧皱,一边快速拿月堂的解毒药一边连声道:“怎么样?你怎么样?”
古皓然极度虚弱的断断续续的道:“我怕是支……撑不下去了,爹娘他们……可能也快不行了,蝶衣……我怕是不能……再陪着你走了……咳咳……”
蝶衣微微愕然的看着古皓然,这个时候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虽然毒素一天比一天蔓延开来,其他人不敢说,古皓然的身体绝对还能支持个一天左右,这也是蝶衣拼命往京城赶的原因,现在不会突然间衰弱成这样,蝶衣眉头皱起搂抱着付浩然连声道:“别离开,不要离开我,支撑下去。”
古皓然上气不接下气的哑声道:“我……支撑不下去了……古家……就算了,我……希望你再找到……你的幸福……我……”
蝶衣背对着那个将军瞪了古皓然一眼沉声道:“不,我的幸福就是你,我们这才成亲几天,我连了解你的时间都不够,不行,我不准你离开我,我这就去取解药,你等着,冰祁,快点驾车,快,皓然要不行了。”说罢,在冰祁和那将军都看不见的角度,蝶衣不由浑身抖了抖,这么煽情的话打死她都说不出也想不到,只好对着古皓然的口型翻译出来,听在耳里也不由直打寒战。
古皓然深情至极的凝望着蝶衣,那样诀别的眼光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心碎,在这深情中古皓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只听蝶衣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让边上的冰祁都不由红着眼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马匹身上,此时哪里还要前面的人拉着走,完全是四蹄如飞的冲在最前面。
“停下,停下,我先看看。”那将军一直在边上看着古皓然和蝶衣等,此时见几人都失控了,不由一边追上来一边连声呼喊,若古皓然都死了其他人还能活什么活,就算绑架了两个小孩子,那又有什么屁用,威胁谁?威胁这个新婚的女人,古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会让一个女人知道,何况只听说其美貌,根本没听说有什么建树,完全没有利用的价值,却不知道现在古家的所有全部在蝶衣的脑海中,一切权利全部给了她,这才是目前古家最当权的人。
那将军探了探古皓然的鼻息,不由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蝶衣一脸冷酷的喝道:“滚,你没资格碰他。”
那将军顿时冷哼一声道:“我不碰,我不碰他就死在这里。”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道:“一人一滴,可以延续一天的生命。”这次出来右相就吩咐带了一点,现在果然用上了,好在没有高估古家人的力量,要是真不管的话或许就这么看着肥肉到了嘴边却消失了。
蝶衣二话不说的接过瓶子就给古皓然喂去,古皓然紧咬着牙关在其他人都看不到的角度,睁眼定定的看着蝶衣,蝶衣与他对视半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把瓶子递给冰祁冷声道:“一人一滴。”冰祁忙照话去做。
“你满意了。”古皓然见蝶衣的双眼冰冷的述说着,不由强行弯起嘴角对蝶衣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但那双眼却是满含着深情的笑意,蝶衣能领会他的意思,并做到那样实在让他既惊喜又欣慰。
原来古皓然听那将军说右相有解药,不由借着时机就试着诈他一诈,没想到还真的给弄出来了,虽说一滴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不过对于已经快撑不下去的爹娘哥嫂们,却能起到续命的作用。
古皓然喝下冰祁喂来的解药,装模作样的在其他人眼里睁开眼来,见那些人都松一口气的退到各自的位置上,古皓然不由对上蝶衣冷漠的双眼,张了张口无声道:“蝶衣,对不起。”古皓然明白刚才那一下蝶衣是想把所有的解药全部喂给他的,可是蝶衣能那么做他怎么不可以,但蝶衣的那份心却让古皓然再一次沉溺其中。
蝶衣看了眼古皓然咬了咬牙把他紧紧的搂抱在怀中,她知道古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明白他拒绝的含义,只是这样会让她心疼。
古皓然靠在蝶衣的怀里低声道:“小心。”
蝶衣没有出声只点点头,要就真这样被带去那个什么右相府里,那真的只有死路一条,绝对比落到冬楚君手里还要凶险,而现在距离京城不过几十上百里的路程,这般奔跑也就两日左右就能够到了,在这样的紧密包围下,想逃走真的难如登天。
蝶衣无声的与古皓然对视了一眼,古皓然便开始强撑着精神,有一句没一句的找那将军说话,争取能引起他疏忽的时候,而蝶衣则开始注意周围的所有情况,两人配合着开始寻找时机。
马声踢踏,整齐划一的马蹄声中夹杂着凌乱的马车行进声,天空中一声鸟鸣响起,一直无声坐在马车上的蝶衣突然与冰祁对视一眼,冰祁扬起马鞭指着天空中盘旋的黑鸟怒吼道:“该死的乌鸦,什么地方不飞居然在我们头上飞,你什么意思?”
边上那些兵士头都不抬的继续走路,那当头的将军抬头看了一眼黑色的小鸟,嘴边扯出一丝笑意淡淡的道:“无聊。”
冰祁伸手拿过马车上备用的弓箭,朝着天空中就欲落下来的黑鸟一箭就射了过去,一箭正擦着黑鸟的爪子飞落,惊得天空中的黑鸟惊叫着飞走,蝶衣冷冷的扫了冰祁一样后冷声道:“什么箭法。”
冰祁满脸通红的瞪了瞪天空中已经飞远的黑鸟,那是月堂用来通信用黑鸟,外表专门选择了接近乌鸦的黑色,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此时这一只飞来的方向是影束京城的方向,那里除了古离不会再有其他人,而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接看,那就只有做个记号让它飞回去,古离那处自然会知道出了问题。
不一刻钟一道黑影突然又出现在天空中,冰祁二话没说接着又是一箭,只见黑影直接从天空落下,正好落在那将军的马面前,那人一甩马鞭卷起落下的黑鸟,见只是一只普通的黑鸟,不由淡淡笑道:“不过是一直普通的黑鸟,哪里是什么乌鸦,别相信这些东西,是好运还是厄运取决于你们自己,而不是这什么鸟的身上。”说罢手中一使劲把黑鸟撕成两段,远远的扔了出去。
蝶衣和冰祁都不说话,权当作没有看见他的动作和没有听见他讽刺的话语,但是两人此时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黑鸟来得太快了,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古离就在附近,古离来了,他既然敢来那么带来的一定是解药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蝶衣想到这里搂抱着古皓然的手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古皓然些微诧异的看着蝶衣,有什么事情能让蝶衣激动成这样?蝶衣见古皓然眼露询问的看着自己,不由低头微微的一笑,古皓然刚才也捡到了冰祁和蝶衣动作,什么乌鸦?都是扯淡,这两个人岂会是信这些东西的人,而那黑鸟与月堂传信的信鸽一样,这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蝶衣搂抱着古皓然在众人不经意间极低声的道:“古离来了。”
古皓然一挺面上神色不露眼中却精彩起来,手指牢牢的扣住蝶衣手,古离来了时不时就代表他们有救了?前段时间古离曾经传话说右相他对付,今天右相的兵马来了,古离多半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当下咬了咬牙无声的对蝶衣道:“一切要小心,是生机也可能是死机。”
蝶衣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手中佩带的做为月堂信物的戒指,那上面的香味是所有信鸽所熟悉味道,这次看来要全靠它来建功了。
第九十三章 云开
“哟,这不是李将军吗?运气这么好我们居然能遇上。”一道优雅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出,蝶衣偏头从前方挡住她视线的背影身后望去,只见前方大道边两个人悠闲的坐着,这刚刚开口的正是她相当熟悉的人,古离。
那押送着古皓然等的将军顿时示意人马靠拢,欲挡住身后的马车,哪料蝶衣身旁的冰祁突然高声道:“小的冰祁见过秋衡君,秋衡君,你是来接少爷们的吗?”
前方的古离脸色惊讶的站起身朝众人走过来诧异的道:“咦?怎么是你们?”
冰祁跳下车让过前面的人马朝古离行了一礼后道:“我们应右相的邀请去右相府里做客,李将军正是来护送我们,免得我们遭受到其他人的骚扰。”
古离顿时笑起来道:“看来小六的交友还真广阔,右相大人也是他的朋友,居然还让李将军亲自来护送,小六好大的面子,呵呵,云相,看来我家小六的面子比你我都还大呢?”
那一直站在古离身旁的一中年男子淡淡的一笑道:“确实,我都还没有得过右相亲自派人这么远来接的待遇。”边说边斜眼不怒自威的扫了那李将军一样,眉目中满是威严。
那一直没有吭声的李将军扫了一眼两人,顿了顿下马来朝那云相行了一礼道:“李崖见过左相,见过秋衡君。”
那云相淡淡的一挥手道:“免了。”
古离则慢条斯理的绕过当着他的人马,走到古皓然所在的马车前面,古皓然在蝶衣的搂抱下靠着蝶衣的肩头,眼中全是激动的神色,面上努力朝古离微微一笑道:“小叔,没想到在这里遇上。”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背后却不知道为此做了多少努力,受了多少苦楚。
古离眼中流露出担心的神色,嘴里却惊呼道:“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是这个样子?小六,快告诉小叔,”边急步上前就朝古皓然扑上来。
蝶衣忙伸手挡住古离扑来的身形,两人一个交接间,蝶衣瞬间感觉古离手中塞给她一样东西,蝶衣心中一喜,古离这个时间能够给她什么东西,肯定是解药,肯定是。当下面色不动的直接顺到衣袖里,一边保持着声音的平淡,淡声道:“别碰他,身上疼。”
古离忙稳住身形一脸担忧的轻轻抚摸着古皓然的脸颊,在背对众人的眼中尽是藏不住痛楚,轻声道:“小六,疼吗?”
古皓然强扯出一抹笑容道:“没事小叔,不过是在路上遭了点暗算而已,死不了,有小叔在还有什么人能要了我们的命,小叔,你说是不是?”
古离顿时高声道:“那是当然,有小叔在还有什么人敢动我的侄儿,我肯定跟他拼命。”说罢快速转身朝一旁没有说话却跟过来的云相道:“云相,看来你们影束境内也太不安全了,我古家的人都有人敢动,是不是也太不把我圣天王室放在眼中?太不把我秋衡君放在眼里了。”
云相微微点了点头道:“秋衡君放心,本相已经下令全面调查,要是查处是什么人作为,定然严惩不贷。”
古离当下一脸愤怒的点了点头,便又转头朝蝶衣道:“兄长他们呢?我可积德你们是一起出游的。”
蝶衣侧了侧头指了下马车内,古离顿时二话不说直接跳了上去,门帘一掀梦寻和梦心同时都朝他扑了上来,古离眼里看着昏迷不醒的古家众人,怀里搂着啼哭不止的两个孙子,那份愤怒悲楚的心情就连坐在马车外的古皓然等都可以感觉的出来。
马车外一直沉默的李将军眼神示意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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