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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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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衷诘男问较拢范G自己尚且举步维艰,若要他与八阿哥公然作对,那是将他推入火海。还是,我干脆将他杀了?

杀人是我的专业。

但是想到要杀掉那个人,心里很怪异。如果天上掉陨石不小心把他砸死,那我可以很坦然地接受,到时候会很平静地哦一声表示知道了。但是要我亲手把他咔嚓掉……还是做不到。

我恨,咬牙切齿。恨为什么他负了我依旧可以过的那么好,恨我自己的优柔寡断无能为力。

这样的心理折磨着我,就算是抄着佛经心里也不能平静。

***************

“彼岸!彼岸……”

正在里间沐浴,就听见外面胤祥喊我的声音透着焦急和惊慌,就算合着门,我灵敏的鼻子还是能嗅出外面传来了一丝熟悉的淡淡的血腥味。

心里一惊,急忙从木桶里出来。来不及擦拭身上的水滴,匆匆忙忙披了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外面的软榻上,胤祥扶着胤禛坐着,胤禛的手捂在胸前,鲜血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留了下来,滴落到地上。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神智还是很清醒。

绿萼在一边吓得小脸苍白,不知所措。

我皱了皱眉,冷声吩咐,“愣着干什么。马上去找止血散,剪刀,绷带,另外还有热水。”

绿萼这才回过神来,惊惊惶惶地下去找东西,不一会儿就把东西找来了。

我操起剪刀将胤禛胸前的衣服剪破,露出胸前的伤口来,刀伤,虽然长,但不深,没什么大碍。我松了口气,在他伤口上撒上止血散,不一会儿血就止住了。

但是伤口毕竟太长,不能这样敞着,我又吩咐绿萼找来针,羊肠线,烈酒。绿萼虽然疑惑,但也照办了。我把针和羊肠线在烈酒里浸了浸消毒,然后穿上线,看了看胤禛,“忍着点,用不用找个东西给你咬着?”

他摇摇头,“你缝吧!”

我毫不客气拿着针一针针的缝了起来,针每一次穿过他的皮肉,我就感觉到胤祥在旁边哆嗦一下。

这人,被缝的这个还没哆嗦,你哆嗦什么。我瞅了他一眼,“胤祥,别颤了,要是万一弄得我也跟着颤起来,缝的可就不好看了。”

最后打一个结,瞅瞅自己的杰作满意道, “还成,针脚均匀,还挺好看的。”

接过绿萼递过的在开水中泡过的棉布,轻轻为他擦拭着周围的血迹,“怎么回事?”

胤禛淡淡地开口,“很俗套的刺杀,一群黑衣人。”

我皱眉,“你们身边的侍卫都是要来干什么的?”

胤祥接口道,“那些黑衣人人数太多,侍卫死了大半。”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胤禛看了我一眼,“不知道。”

胤祥在一边插话,“怎么不知道?都从死了的刺客身上搜出八哥府上的腰牌了。还得怎样才算知道?”

我面色一冷。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发现了,写文不难,起名字好难啊!

这一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憋了&书&网好&书&网久也没憋出来。

最后马马虎虎起了这么个名~~~~

亲们只好将就着吧。

血滴子

胤禛沉思了一下,“不会是老八。老八心思缜密,办事滴水不漏。如果人真是他派来的,身上不会有腰牌。这么低级的错误他不会犯的。”

我看了他一眼,拿过绷带给他包扎,“这么说是……”

十三接过话头,“是大哥派出的人?”他灌了口热茶,冷笑道,“派出的刺客若能成功,便少了个劲敌,若不成功,还能嫁祸于八哥。他大可以坐观两虎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哼哼,好计谋,好打算!”

胤禛垂下眼眸,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也不能妄下结论,一切还是等粘杆处侍卫打探清楚再说。”

我给他包扎完,起身走到一边的水盆洗手,“阿真,上次跟你要的五十个人尽快找齐,不要再拖了。不需要身手多么好,只要能吃苦,不怕死即可。最晚后天,我要看到人。平日我不能一直跟着你,你的身边需要有可靠的人护着我才放心,那帮草包侍卫实在让人不能放心。”

胤禛看了看我脸上的不悦之色,没有再推脱,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擦干了手,回到床边,深深看着他,“阿真,我知道你不想再让我为了你手染血腥。可是你知道的,我从没在乎过这些。为你做这些事我心甘情愿。只要你平安,不要再受伤。”我垂下眼帘,遮住眸中的阴狠之色,“你放心,你流的每一滴血,我都会让他们以千万滴来偿还。”

一时间没人说话,屋里静了下来,蜡烛哔剥地燃烧着,火苗跳跃,三人神色各异,各有所思。

*******************

京郊别院

五十个人排成两列整整齐齐地排成两排。我手里拿着马鞭,一个个地走过去,隔着面纱仔细地打量着每个人。

也许是见我一个女子,不少人脸上露出了轻慢之色,身形也松了下来。

“啪!”狠狠地一鞭子敲在眼前大汉的腿上,“站直了!”

那大汉虽然立刻忍痛站直,脸上却现出不服之色。

见状,我微笑着在他跟前立住,冷声命令道,“你,出列!”

那个大汉不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一步,站了出来。

“怎么?不服气?”面纱下我的眼睛笑得弯弯的,闪动着危 fsktxt。cōm险 fsktxt。cōm的光芒。是该先立个威的。“你的名字。”

“奴才是贝勒爷身边的四等侍卫乌扎库?牧彰阿。”

原来还有品级在身,怪不得这么傲气。我明知故问,“你不服我?”

“不敢不服。”他目视前方,回答的不情不愿。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要听实话。”

他倒是个直爽的人,迟疑地看了我一眼,吐出了心里的想法,“你一个女人,就该在家绣花带孩子,有什么本事教我们?”这话一出,就见后面不少人点头。

我冷冷一笑,“牧彰阿,你是不是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一句话——人不可貌相。今儿个我就叫你们见识见识我到底有没有本事教你们。”一撩袍子,我向后退了几步,大声喝道,“牧彰阿,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来!”

牧彰阿听言一跃而起,挥拳迎面攻来,我一个旋身轻巧避过,他发狠似的再次进攻,碗口大的拳头直捣我的胸口,我一个纵身,闪过他的攻击,捉住他的手臂,就势一带,他整个人飞了出去,仰面跌到地上。余下众人见我一个瘦弱女子轻轻巧巧一只手就把一个高大威猛的大汉给丢了出去,不由地收了轻视之色。 

“就这种功夫,以后怎么跟着四爷办事!”我扬起鞭子,一下挥上他的背部,他肌肉一紧,脸上说不出的沮丧!

“归队!”他从地上爬起来,慢慢走向队伍。再看向队伍,一个个都立的笔直,神色肃穆。

院外传来马蹄声,我给他们一个继续站好的眼神,转身出了院门,就见胤禛胤祥带了几个亲随风尘仆仆而来。到跟前时,胤禛翻身下马,站定了看我:“这些人如何,可还满意?”

我点点头,“素质都还不错,具体的还是得等真正训练起来才能看出来。不是身上还有伤吗?怎么过来了?”

“忙完了事情,就想过来瞧瞧。”说完就提步迈了进去。胤祥在后面,嘴边挂着朗朗的笑,伸手扯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语,“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你说,咱们两个谁厉害?”

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等你什么时候打败我的徒弟再来跟我挑战吧!”

他疑惑道,“你的徒弟?是谁?”

我抽出手,往院里走去,懒懒地扔下两个字,“十四。”

侍卫们看到胤禛胤祥走了进来,齐齐地请了个安。胤禛淡淡地挥了挥手,“都起吧!”

说完和胤祥退到了一边,显然是来看我怎么训练人的。

我站到众人跟前,拿起放在一边的一个圆形物,有点像帽子,又不似帽子,用铁制成,旁边还有一根铁链连在上面。胤禛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胤祥却从没见过,和众人一起好奇地打量着我手中之物。

我看了众人一眼,也不做解释,叫人在院中立了个木人。然后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抓住铁链的末梢,以横向弧形投掷的方式把圆帽投了出去,圆帽发出“嗖嗖”地声响,旋转着扑向了木人,我的手往后用力一拉,铁帽子飞了回来,众人再看去,只见那木人的头被整整齐齐地切割了下来,滚到了地上。

众人眼中出现骇然之色,胤祥倒抽了一口凉气,从我手中接过铁帽查看,只见金属帽子的边缘有很多支长刀齿,看来就是这些刀齿切断了木人的头颅,“想不到这铁帽子有如此大的威力。彼岸,这么厉害的武器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叫什么名字?”

我微微一笑,“这个血滴子是我专门设计的。”想到在各种武侠故事中,雍正手下有一支这样的血滴子队伍,便一时兴起,设计了这个铁帽子出来。

我看着众人开口道,“从今天起,你们就会成为血滴子中的一员。这是四爷对你们的信任和器重。想来你们也知道,如今这世道凡事艰难,而你们的存在是举足轻重的。不过,从此你们就要活在黑暗里,成为一名见不得光的杀手。如今,你们谁想退出还来的及。”我扫了众人一眼,“谁想退出?”

众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了一阵,七嘴八舌道,四爷要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的嘴角微微勾起,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些人够聪明。如果真有人要退出,下场恐怕就和那个木人一样了。

突然,我紧盯一边的花丛,里面传出微小悉索的声响,我一个纵身扑了过去,花丛中登时窜起一个黑色的身影,我拔出靴中的匕首,手腕一抖,匕首直直地没入他的后背,只听他闷哼一声便倒在地上,我走了过去,他挣扎着要站起来逃跑,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住他的小腿,脚下一使劲,便听到了骨头的脆响,接着是一声惨叫,我拖着他另一只没受伤的腿,将他拖出了花丛,扔到众人面前。对着胤禛胤祥道,“看来是跟着你们来的。”

胤祥走了过来,一把扯下他的面巾,那人痛苦扭曲的脸便露了出来。“说,是谁派你来的?”

见那人神色一凛,我顿感不妙,忙伸出手,掐住他的下颚,一使劲,他的下巴便脱臼了。他呜呜地叫着,口水流了下来。

胤祥在他身上翻了一通,什么也没发现。冷哼一声,从他肩上拔出匕首,“既然不说,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说着挥刀便刺。

我手疾眼快,一把拦住了他。

他不解的看着我,“怎么了?这人不能留。”

我嘴角轻勾,笑得妩媚,“就这么杀了太浪费了,我的血滴子正好需要练习对象。”说着拍拍手站了起来,对着眼前众人缓缓说道,“那么,谁先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连不上网。

真是上火啊!

恶魔特训

暗红色的太阳挂在西边的天幕摇摇欲坠,有只鸟儿兀自在漫天碎裂的昏黄里飞翔,发出短促的鸣叫声。

胤禛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长长的马鬃,“你……真的不跟我回府?”

我点头,“这里离京城较远,每天来回不方便。况且过于频繁地来回于贝勒府与这里,容易引来探子跟踪,泄露秘密。这些人的训练我也得随时盯着。这段时间我就住在这里不回去了。”顺便可以平复一下我的心情。

他看了我一眼,“那好。自己住在这里照顾好自己。”然后翻身上马。

想起一件事,我急忙嘱咐,“我给你的那些图纸……”他点头,“知道。那些东西打制好以后会尽快给你送来。”

胤祥看着我,“你自己在这里真的能行?”

我笑笑,“放心吧!”

一行人上了马,绝尘而去。我站在原地,久久地看着。然后转身回屋。

为了保密,这个别院里只有几个做饭收拾屋子的仆人,没有丫鬟。将一行人两人一屋安排好以后,我回到屋子里吃了饭,便坐在桌前写训练计划。

正写着,听见窗户外传来轻微的声响,有人轻轻把窗户打开跳了进来,蹑手蹑脚地放轻了脚步从身后逼近。我勾起一抹笑,不动声色,继续写着。

猛然间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胤祥有些失落地在我耳边说道,“怎么你都不惊讶?”

我转过身去,用毛笔在他唇上画了两撇小胡,“想故意吓我?没那么容易。你一进来我就听出了你的脚步声。”

他好脾气地任我在他脸上胡画,看到我桌上的训练计划,拿起来翻看,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半晌,放下纸张,搂着我叹道,“彼岸,到底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每一次自以为了解你,才发现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白天你已经让我惊讶,现在居然有更吃惊的。”

“谜一样的女人才有趣。你永远不了解我,就会永远对我保持兴趣。”我放下手中的笔起身,“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走到水盆前洗脸,“走到半路就折回来了。四哥还是不放心你,让我回来陪你。”

我叫下人又拿了饭来,陪胤祥吃过饭。便走到床前铺被,胤祥从后面搂住我,脸贴在我后颈上。我扭了扭,没挣开,“别闹。没看我在铺被呢?”

胤祥抢着动手,“让为夫来,不劳娘子动手。”于是我自去洗刷,没想到胤祥铺完了被又从背后贴了过来。我哭笑不得,“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总是跟着我?”

胤祥眼中划过羞赧之色,呐呐地开口,“彼岸,那个……自从山上回来以后我们就没有再一起睡过了……”

听了他的话,我诧异地回过头,看到他脸上竟然出现了可疑的红晕,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无辜地看着我。视线下滑,看到了他柔软的唇羞涩地抿着。真是……太可爱了,我再也忍不住,扑过去一口叼住他的嘴唇啃咬着。

他怔了一下,随即热情的回应。将我一把横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甫一沾到床,我立刻爬了起来,他疑惑地看我,“彼岸,怎么了?”

我嘿嘿一笑,颐指气使,“你,先躺进去,给爷暖暖被窝。”很久没人住的屋子,就算烧了好几个炭盆也难以暖的彻底,被窝里更是冰凉。

他愣了一会儿,才明白我的意思。无奈地解着自己的衣服,嘴边挂一抹宠溺的笑,“是。遵命。”

说完脱了衣服钻了进去,果然被里面的寒意凉的一哆嗦。我则坐在外面,眼睛眨巴眨巴看他。一会儿,他挪到了另一边,让出了原来的位置,“娘子,被窝已经暖好了。不如我们安寝吧?”眼睛眨巴眨巴看我。

我脱了衣服钻进去,果然里面已经不凉了。满意的一笑,对着胤祥伸出双臂,继续无赖道,“暖炉伺候。”

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胤祥将我搂到怀里,翻身将我覆到身下,嘴角噙一抹坏坏的笑,“娘子,为夫可不仅仅会暖被……”

柔软炙热的唇覆盖下来,手一勾,帐帘垂落,春色无边。

**************

陡峭的悬崖边,两把椅子。我和胤祥一人一把坐在那里,看着远处山脚下一群人赤着膊,肩扛大木,奋力朝山上跑来。寒冬腊月,冷风像刀子一样割的脸生疼,这些人光着上身,不但不觉得冷,反而大汗淋漓。好不容易到了山崖下,将肩上的大木扔下,掏出身上别着的匕首,凿入岩壁,奋力向山崖上攀来。

我摸出怀表,啪地一声打开镶着宝石的金色表盖,瞄了一眼,闲闲的朝崖壁上努力攀岩的众人喊道,“还有四分钟。不合格的继续负重跑二十里。”众人一听,莫不咬牙切齿奋力攀登。

胤祥跃跃欲试,往下探头,“只有一把匕首可以用么?这么高的悬崖,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红唇微启,我凉凉地吐出一个字,“死。”

胤祥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时间仅剩30秒时,牧彰阿气喘吁吁地攀来上来,札克丹和格图肯紧随其后,我盯着怀表,时间一到,对着其余刚攀上来的人命令道,“原地休整五分钟。除了先上来的三人,剩下的都不合格,从山崖下去后,背上木头,继续跑20里。”

众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准备开学,换宿舍的事,比较忙。

可能更新不会那么快。

但是我一有时间就会努力更的。

众位亲多包涵啊!

打雀三人组

又要过年,给血滴子放了年假,我便回了四贝勒府。人人都很忙,似乎只有我一个闲人。我在屋子里将胤禛给我找人打制的武器组装起来,一件一件试着性能。其中有一件精致的银制护腕,表面看起来与普通护腕没什么不同,但按动机关,最多可以同时发射出九十九根毒针,若是近距离发射,饶是大罗神仙也躲不过去。左右在屋里无事,我便向绿萼要了一把绣花针,出门射麻雀去也。

树上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地欢快地蹦着,跳着,我趴在大石头后面露出头去打探敌情,眼冒绿光,那些小东西在我脑海中已经自动去了毛,化作小号烤鸡状,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嗯……是红烧好呢,还是清蒸好呢?

抬起右手,瞄准目标,准备,发……射?

此时,视线中突然出现了障碍物。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好走进了我的涉及范围之内。是胤禛的次女江闵和次子弘昀,二人皆是侧福晋李氏所生,长子弘晖夭折以后,胤禛为了安慰嫡福晋乌喇那拉氏的丧子之痛,便把二人都让那拉氏抚养。目前侧福晋李氏身边只有不到两岁的弘时。我与那拉氏关系不错,常来常往,故而与这两个小家伙也很熟。

现在江闵身着红色小棉袄,头上梳的是个女童的双环髻,头上没带什么首饰,只各自环了一圈红色的发带,也没全绕了,留了些许从两侧垂下,外面套了一件红色的猩猩毡,趁得肤色雪白,一对灵活的大眼睛骨碌碌地透着精灵之气,小小的鼻子挺翘,显得别有一份天真可爱之气。

而弘昀穿着一件簇新的靠色三厢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褃小袖掩衿银鼠短袄,里面一件水红色缎狐长衫,腰间束着节穗宫缔,外面也罩了一件小斗篷,端的是粉雕玉琢,似个小金童一般。

两个人手牵手地走过来,弘昀眼睛咕噜转了一圈,便看见了石头后面探着脑袋的我。咧开小嘴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挣开姐姐的手,笑着向我跑了过来,“美人姑姑,你在那里趴着干什么呢?”蹬蹬蹬的脚步声将麻雀惊得四散而飞。

我无奈地看着即将到手的麻雀飞走了,从石头后面站了起来,“我在打麻雀。”

江闵也奔了过来,仰着头眼睛忽闪着看我,“彼岸姑姑,你打麻雀干什么?”

“打来烤着吃。麻雀肉可比鸡鸭鹅肉好吃多了。”咦,那边还有好几只,我眼睛里又冒出绿光。

江闵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树上有好几只麻雀在蹦蹦跳跳,兴奋起来,“好啊好啊!咱们来打麻雀吃。”

弘昀也跟着拍手高兴,“好啊,好啊!”

于是乎,我带着两个小鬼满贝勒府地乱窜,寻找麻雀的身影。府里的下人路过,只见我们三人探头探脑藏身大树后面,我举起右手,只听嗖的一声,一直麻雀应声而落。弘昀跟着嗖地窜出去,飞快地跑到树下,将麻雀捡回来,放到江闵手里拎着的小竹篮里。江闵掂掂小竹篮,高兴地咧嘴,“又多了一只。这下子19只了。”接着打雀三人组转移阵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没多久,江闵的小篮子就沉甸甸的了,她又数了数,“35只了。彼岸姑姑,这些够吃了吧!”

我回头望了望小篮子,“应该够了。”托着下巴略微沉思了一下,开始分配任务,“江闵去偷木柴和烤架,弘昀去偷盐,胡椒粉,辣椒粉。我去处理麻雀。好了,开始行动。半个时辰后还在这里集合。”

拎着小篮子就走,却见姐弟俩还在原地,回过头疑惑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江闵抓抓脑袋,“木柴什么的上哪里去偷啊?”

弘昀奶声奶气的问道,“美人姑姑,昀儿上哪里去找盐?”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帮少爷小姐,也忒没生活常识了吧!“这些东西当然要上厨房去找啊!”

两个小鬼头这才一溜烟地去了,我则拎着小篮子朝落梅院走去。嘻嘻,才不要自己动手拔毛呢……

半个时辰后,我拎着处理好的麻雀回到了湖边。两个小鬼头早已经在那里伸长脖子等着了,我一看,木柴已经整整齐齐地码好,上面搁着烤架,旁边一个小桌子上摆放着各种调料罐,筷子,碟子,甚至还有水果。烤架前有三个小凳。本来江闵和弘昀坐在小凳上,见我来了忙站起来。江闵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彼岸姑姑,本来我们也想是自己去偷来着。可是被厨房的人发现了……”

我大度地挥挥手,“没事儿。”其实我也是违规了,这些麻雀都是让我落梅院的小丫鬟处理的。不过我比较聪明,是不会说出来滴。

生了火,我们三个人就围着烤架开始忙乎起来。

“哎呀,弘昀,不要再添柴了,火太旺了,要糊了!”

“江闵,不要撒那么多辣椒!”

“哎哎哎,那个已经放过盐了!”

“唔唔,……味道还不错……”

作为嫡福晋,年前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既要准备好妯娌兄弟间走动的礼物,又要准备好府里个主子下人的红包,还要清点下面庄子送上来的东西,饶是乌喇那拉婉容这样能干的人,也觉得忙的团团转。刚屏退了一个回事的嬷嬷,婉容揉着额角,觉得头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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