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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君子,别过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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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纠着那狗皇帝的领子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今天只更3章,明天我多更点儿,至少更到15,所以……'捂脸',别扔石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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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家伙,真的让她好担心啊!
婉儿生气的用筷子用力戳着桌面,苏夜几乎将头埋进了胸膛里,连看都不敢再看她一眼。
两人都过了各自别扭的一夜,尔后又是漫漫旅程,马车代步。
当他们真正到达南沙国皇宫门前的时候,婉儿已经坐马车坐得想吐了。
她走上前,就如意料之中的,被门口的士兵拦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身份,竟然敢拦我?”
婉儿摆起了主子架子,伸手指着他们,不善的吼了起来。
士兵们面面相觑,大家都不认识眼前的这女子。
“你是谁?皇宫门前,不得放肆。”
“我是喜乐公主,嫁去北御国的喜乐公主,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放我进去?!”
被她这么一喝斥,士兵差点儿懵了。
不过意外归意外,这宫里的人抗压力就是强。
“卑职需要先通传一声,证明公主的身份才能放行。”
婉儿冷哼一声,将挂在脖子上的那块透明石头扔给他。
“拿去给我父皇看,他自然认识。喂,看完要给我还回来,知道吗?”
“是,卑职一定小心保护公主的信物。”
等那士兵进去了,苏夜缩在婉儿身后,轻声问道:“王妃,怎么这些守门的连您都不认识呢。”
“不认识我的人多了去了,从南沙国排到北御国都排不完,他不认识我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您是公主诶,又那么风光的嫁到北御国,嫁给王爷做了王妃,他们……”
婉儿用力敲了下苏夜的额头,“傻小子,嫁得风光不一定真的风光,只有不被人喜欢的公主才会被送去和亲,去讨好人家,你连这都不懂。”
苏夜摸着被敲痛的额头,喃喃自语,“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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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先前那士兵急勿勿的跑出来。
对着婉儿深深一鞠躬,“卑职先前对公主有所冒犯,请公主原谅。”
“那我现在可以进去了?”
“是的,请这边走。皇上在大殿等您,这是您的信物,交还给您了。”
士兵那毕恭毕敬的态度顿时让苏夜傻了眼。
他附在婉儿耳边,悄悄的说:“他们都好势利眼诶。”
婉儿笑笑不说话,随那士兵往里走。
一边走,她一边交代苏夜,“等下见了皇上,老实的在我身边站着,什么话也别说,哪儿也别去。”
“王妃,您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是因为很久没有见到您的父皇了吗?”
“真不想再骂你一句傻小子,不过你小子真的挺傻的。我这次回南沙国,并不是来探亲的,做好心理准备,暴风雨就要来了。”
婉儿意味深长的说道,苏夜听了心里开始卟卟直跳,完全不明白他应该做什么准备。
左转右转,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所谓的大殿。
想当初她也是忽然就穿越到了这里,一抬头就看见那狡猾的皇帝。
他诬蔑她偷参在先,乱认亲戚逼她嫁人在后。
在这宫里呆了一个月,是她最无奈的日子。
所以婉儿对于这里以及那个皇帝,可是一丁点儿好感都没有。
更何况他现在还伙同雪裳一起抓走了韦君豪。
一进大殿,她便发现除了那皇帝,还有曾经在东迷国见过面的高傲小公主也在场。
婉儿调整好心情,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父皇,近来可好?婉儿自从嫁去北御国后,就没有再见过父皇,这些个日日夜夜,婉儿真是想念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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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情深意切,就如同当初突然认她作女儿将她嫁出宫的南沙国皇帝——南宽。
南宽左边坐着他的皇后,右边则是他那最宠爱的小公主。
小公主一见到婉儿,那满脸的鄙夷完全不加掩饰。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在东迷国丢尽了她们南沙国脸的女人。
而且就因为她,那三王爷竟然打死了慕容富,差点儿使她们也遭殃。
若不是父皇亲自前去向东迷国君主解释,恐怕东迷国还没有找北御国麻烦,就先来灭了她们南沙国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凌婉儿!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小公主臭着张脸,恨恨的说道。
婉儿依然笑的阳光灿烂,“既然不欢迎我,那为什么又要放我进来呢?直接将我挡在宫外不就行了?”
“你少嚣张,这里可不是你相公的王府。”
婉儿甩甩衣袖,忽然原地转了个圈。
她离南宽和小公主只有五步之遥,那开心的模样简直要将小公主气疯了。
“父皇啊,您看看她!”
南宽一直盯着婉儿,她的一言一行他都看在眼里。
别说是他的小公主,就连他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呆在北御国皇宫等韦君豪的消息,怎么会突然来找他?
就算是雪裳告诉了她真相,她也该是来找他算账的,为何又笑得这么开心?
“婉儿,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他的镇定从容,实在让婉儿感到佩服。
“父皇,难道做女儿的想爹了,回来看看也不行么?为什么一定要有事才能回来。”
“咳……朕不是这意思。”
婉儿忽然变脸,一步步走近南宽。
“还是说,父皇真的那么不喜欢我这个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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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忽然转变,让苏夜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原地,还是继续跟在她的后头。
不过想起之前她关照过他的话,应该是得跟在她后头吧。
婉儿并没有走上那几层台阶,因为她知道她快触犯到南宽的底线了。
而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如果因为惹怒了南宽,他将她扔出殿外,那她之前的一切都白废了。
她悄悄的跺脚,同时观察着南宽的神情变化。
“婉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朕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因为被说中了心事,南宽的脸微微发红。
看来这次她来,是真的来讨债的。
“父皇之所以让我进来,也不过是为了看看我向您摇尾乞怜,又或者看看我有什么办法能救走我的相公。不过无论如何,反正您宫里这么多人护着,我们区区两人,也没办法把你们怎么着,是么?”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韦君豪朕是不会交给你的。”
婉儿大力的拍拍手,“好,够爽快。我想我也用不着再叫你父皇了,因为我们压根不是什么失散的父女,一切只不过是为了那场和亲,是么?”
“是又怎样?”
南宽阴沉着脸答道。
虽然眼前这丫头压根奈何不了他,在他的地盘,他可是百分百的占据上风。
但不知为何,看到她,他没由得心里有些压力。
这丫头不再是原来那个懵懵懂懂、什么事都不懂的丫头了。
她这次来,好像死了心一定要带回韦君豪。
那眼神,连他看了都禁不住想要退缩。
“怎样?不怎样。你是一国之君,当今皇上。我能把你怎么着呀。”
婉儿使劲摇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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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一直安静的站着她身后,一边紧张的看着南宽的反应,一边留意她的动作。
他正奇怪,为什么今天王妃说起话来感觉怪怪的。
像是身体动作多了不少,而且一动起来还很夸张来着。
她平常都不是这样说话的……
听声音像是没有很激动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子。
“那便是了,你来这儿却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了赌,赌一个希望。看你会不会慈悲为怀,看在我曾经替你女儿嫁过一次人的情份上,放了我相公。”
“你现在知道朕的答案了,放弃吧。朕不想杀你,也希望你回去后对此事守口如瓶。”
算着时间可能差不多了,婉儿转了个身,拉了拉苏夜。
“记住我说的,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准去。”
“哦,我记得。”
苏夜楞楞点头,心中不明白为什么她要突然这么认真的交代他。
婉儿再次回过头时,无论是脸上,还是眼里,都再没有了一丝笑意。
“你的答案我早已猜到,你以为我会那么傻的远远赶来,就是为了被你们嘲讽一番,然后夹着尾巴回去等着守丧?”
“凌婉儿,要打你也打不过我们了,你到底想怎样?”
一旁的小公主一直听着婉儿嘴里的‘废话’,终是忍耐不住,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婉儿冷笑不止。
“我想怎样?嗯……我得好好想想。这一路来呀,光想着要怎么对付你们了,还没想到要提什么条件呢。当然,放了我相公那是必要的。”
她阴冷的目光扫向殿上的一干人等,“另外,因为你们软禁了我相公这么久,应该怎么补偿我呢……”
“你一定是疯了!”
小公主冲下台阶,用力推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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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被她推得几乎要跌倒,幸好有苏夜在她身后扶着。
“王妃,小心。”
苏夜打从心底讨厌那个粗鲁的公主,她怎么能那么推王妃呢!
婉儿却并不在乎,她下一个动作更是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她左手划过一个优雅的弧度,小公主第一反应便是护着自己的漂亮脸蛋。
最终,她的左手却是勾过小公主的脖子,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我亲爱的小公主,对姐姐怎么能这么无礼呢,我真是好伤心喔。”
小公主再次将她推开,“疯了,你真的疯了!父皇,快把这女人赶出去,烦死了。”
南宽正要说话,这时,苏夜的头忽然剧烈的疼了起来。
这疼痛感来得那么突然,以至于他压根没有忍住,失声叫了出来。
婉儿并没有感到意外,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
里面放着两颗药丸,她自己服下一颗,另一颗塞进了苏夜的嘴里。
“快吞下去,马上就没事了。”
苏夜也顾不上什么原因什么解释,努力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头果然就不疼了。
这疼痛消失得就如同它来的时候一样迅速。
他擦净额上的细汗,就刚刚那一阵疼痛,真能要人命似的。
“王妃,刚刚这是为什么……”
“你呆会儿就会知道了。”
婉儿的笑容有些诡异,小公主离她最近,自然也看得最清楚。
“你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要救人出去救去,在这大殿之上显摆什么。”
“凌婉儿,你凭什么大言不惭的说出刚刚那番话,你以为朕会听你的吗?”
南宽也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她一直在说着那些无边际的话,莫不是他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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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细细一想,他们和她相处不过一个月。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像个玩偶一样任他们摆布。
料想她也不可能掌握他们什么秘密。
“担心了?害怕了?不安了?哈哈哈……你们是不是傻的,这么多人,竟然会因为我一个人几番胡言乱语就乱了心绪?我真是高估你们了!”
她不加思索不留情面的狂贬他们。
她想这么做已经好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反正什么都豁出去了,她什么也不怕。
“怎么,听我这么说,是不是忽然心就安定下来了?如果我告诉你,我之前的话都是事出有因,唯有刚刚那句话是在胡言乱语,你们会作何反应,我很好奇。”
“凌婉儿,你当我们是什么,一直在这里疯言疯语,要发泄上外面找人发泄去,我们没必要听你在这乱吠。”
“我是不是在乱吠,你们很快会明白的。”
婉儿靠近苏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因为她注意到苏夜的脸色极为不好。
她可以百分百肯定,这与刚刚的头疼无关。
这小子该是被吓到了吧,呆会儿还有更多的难关,也许把他带进来是个错误的决定吧。
“哎呀!”
先是离她最近的小公主,忽然尖叫了一声。
只见她抚着额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紧接着,上头坐得安稳的皇帝与皇后,以及站在龙椅后头侍奉的宫女们,不分先后,几乎同时都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婉儿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药效终于在他们身上发作了。
可能因为之前离的距离较远,所以药效生效慢。
反而站在她身后的苏夜是第一个发作的。
这药便是她的筹码,是她带回韦君豪的唯一筹码。
(今天明明写得好激动的说,为虾米下面反而如此的平静咧,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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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终于有感觉了吗?知道我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了?”
婉儿看着那一个个疼得几乎要在打地打滚的人们,复仇的快感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觉得很开心,很爽快!
“来人,把这女人拿下。”
南宽强忍住疼痛欲裂的感觉,命令道。
殿外,立即冲进来一队士兵,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大刀架在了婉儿和苏夜的脖子上。
只需稍稍一动,他们两人便会身首异处。
婉儿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苏夜小声的叫着她,“王妃,现在怎么办呀?”
“好好呆着,别说话、别乱动,小心伤了自己。”
婉儿厉声嘱咐他,这小子胆儿能不能再大点儿,他难道不知道说话权已掌握在她手里了吗?
“父皇,儿臣头好疼,不,好像全身都在疼,啊!真是受不了了啦!”
“皇上,这女人是施了什么妖法,为什么我们都感到这么痛。”
“是药,刚刚她给那奴才吃的是解药!快搜她身!”
南宽总算是个经历过不少事的人,就算在如此的疼痛之下,他还能保持着一颗冷静的心。
婉儿连忙制止道:“不准搜。我身上没有解药,仅有的两颗,刚刚已经用完了。”
“那你一定知道怎么调制解药。”
“你话说得真白痴,我下的毒,我当然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那么自信满满的要求你们放人呢!”
南宽一边命人去传太医,一边劝道:“和朕为敌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识相的就早点儿把解毒方法告诉朕,朕答应你,不取你性命。”
“哈哈,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皇恩浩荡,感谢皇上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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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宽脸色一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的毒只有你能解么?朕就不信宫中太医那么多,个个精通医术,会解不了你这个毒?”
“你若觉得他们能解,大可放手让他们一试。不过我告诉你啊,我的毒,只有我能解。”
婉儿说这话时,可是相当的自信。
她用的毒可是现代与古代毒药的优良结合,就算别人能解,也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到那时候,他们等不等得到,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听她这么说,南宽虽然觉得心底十分气愤,但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真的如她所说,这毒太医解不了,杀了她他们便都没救了。
“让他们把刀都放下,这样说话累着呢。你知道的,我又不会逃。”
婉儿挑挑眉,说话间语气极为傲气。
狗皇帝,抓我男人是吧?
现在我抓着你们几条人命,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你们都先退到一边,听朕差遣。”
“是,皇上。”
南宽顺从的命令士兵们放下手中的刀。
这时,那小公主不再紧皱着眉头,像是完全没事了。
“噫,父皇,好像忽然头又不疼了,这臭丫头是不是在耍我们呢?”
“朕也觉得疼痛感好像在慢慢消失。凌婉儿,你到底下的什么药!”
婉儿双手环胸,在南宽的注视之下,悠闲的在大殿里踱着步。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
她坏坏一笑,突然玩心大起,念起了那曾经觉得很有趣的坏蛋三人组开场白。
“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下的,是天底下独一无二,无人能解的至尊毒药。”
“父皇,别被她骗了,我们现在不是没事了么,毒药哪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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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真的觉得这样就没事了,那不如等等看咯,每隔一个时辰,痛一次。这感觉,啧、啧,光用想的,我都觉得头疼的慌。”
“你给朕说清楚。”
“好,我就给你说清楚。这种药呢,是慢性毒药。三天之内,才会把人毒死。”
婉儿依然保持着那坏坏笑,“记住了,是三天,不是三十天哦。”
“所以呢?”
“中了毒的人,第一天,会每隔一个时辰,头痛一次,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疼的厉害。刚刚看你们这样子就够难受的了,接下来受不受得了,我真替你们担心呐。”
婉儿倚着苏夜,一副慈悲为怀不忍心的模样。
“可别毒药还没把你们毒死,你们就自己疼死了哟。这第二天嘛,你们会开始流鼻血。”
“又是头痛又是流鼻血的,你这药怎么这么变态!”
小公主忍不住又骂了起来。
刚刚那阵疼痛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她接下来还得每隔一个时辰再疼一次,还一次比一次厉害?
真想把这女人碎尸万段,再丢到荒郊野外去喂狼。
“对,这药是很变态,但是,若不是这么变态的药,又怎么配得起你们这些穿着光鲜内心阴暗恶心的禽兽呢?!”
“你!!!”
“敏敏,你退下,别再与她做无谓的争执。”
南宽厉声制止道。
婉儿点点头,“是咯,小公主,还是好好珍惜你们现在仅有的三天时间吧。”
“凌婉儿,不要挑战朕的忍耐力,接着说下去。”
婉儿暗自欣喜,看来这皇帝终究还是怕死的。
人家说,穷人怕富人,富人怕官人,官人怕比他更大职位的人。
那么站在权力最顶端的人,他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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