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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君子,别过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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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再呆在里面绝对没好事!
坐在车头的婉儿斜靠着马车,双手抓着马车边缘的木板。
若有所思的她竟然没有想起向车夫问他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她就那算呆呆的靠着,时而担心韦君豪会不会突然伸腿一脚将她踹下马车,时而继续计算着刚刚没有算好的答案。
这马车颠簸不停,竟很快到了晌午。
烈日当空,婉儿坐在车头无处遮阳,除了用衣袖稍稍挡掉一点阳光,整个人几乎沐浴在阳光的照耀之下。
也许是平常很少如此晒太阳,她流下的汗水甚至比车夫还要多。
只听得韦君豪在里面吩咐一声,在附近找间客栈吃饭休息,其他什么话也没说。
婉儿不停的擦拭着脸上的汗水,迫切希望能快些找到客栈。
被太阳暴晒将近半个时辰的她现在一点儿食欲都没有,只希望能赶紧脱离这大自然的‘酷刑’。
这一走,又连续走了大半个时辰,这才找到一间小客栈。
车夫将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先扶婉儿下马,尔后才向马车里的王爷报告。
婉儿没等韦君豪从马车里下来,一个人先跑进客栈,占了张桌子,倒了茶水就往嘴里灌。
足足喝光两大壶凉茶,她总算是感觉有些力气了。
之前被晒得几近虚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罕见的关心2
这时,韦君豪才不紧不慢的走进客栈,见她已找了位子坐下,便向她走来。
婉儿直觉感到危险在靠近,两腿一蹬就弹跳了起来。
“坐下。”
韦君豪不满的命令道。
婉儿权衡了一下利弊,终于还是听话的坐下来。
买单的是这位爷儿,她现在除了言听计从,好像也没有第二种选择。
店小二一眼就看出了谁是主儿,替韦君豪端茶递水,那殷勤劲儿她看了不禁直瞪眼。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那店小二可是以一种极为不爽的眼神斜着望她的。
凭啥呀,凭啥呀。
她的身份也很娇贵的好不……
韦君豪随便点了几样小菜,再加上一壶酒。
店小二手捧着赏银,乐滋滋的到厨房忙活去了。
婉儿终于没有再生那店小二的闷气,改而望向身边的男人。
“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她低声并且语速极快的对韦君豪说道。
韦君豪似是没听清楚,奇怪的望着她,却不说话。
“我真不是故意说出口的啦,你还在生气么?”
她再次解释,她只不过是一时心直口快,将心里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而已。
韦君豪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凌婉儿。”
“噫,你竟然记得我的名字,真是稀奇耶。”
之前还一直女人、死女人、臭女人的叫,这会儿怎么忽然叫起她的名字来了。
“本王有一点疑惑,本王什么时候就成了伪君子?”
“真让我说?”
婉儿捂着嘴巴,以免祸从口出。
“嗯,说,我不怪你。”
哟,连语气都改了,‘本王’也换成了‘我’,这家伙在搞什么。
玩亲和战术?
她才不上当呢。
罕见的关心3
“其实那个吧,纯粹是我一时生气,瞎说的。”
“那你平常在心底,一天都这么瞎说多少回呢?”
韦君豪轻柔细语,在外人看来完全是极为正常的交谈。
可她却偏偏觉得后脊发凉,浑身上下都感觉不舒服,深深的不安不断在她心脏中环绕。
婉儿将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将那心中的不安全部驱逐出境,婉儿豁出去了。
凭什么她就得受制于这伪君子啊,她不就骂了这么一句。
在太后面前一个乖乖仔、好相公的模样,转个身就目露凶光恨不得把她扔出千里之外,这不是伪君子是什么?
“原来你刚刚那个是道歉么,本王确实没听出来。”
韦君豪脸无表情的接口道。
竟敢当着他的面骂他伪君子,她可堪称北御第一人。
他本应该将她扔下马车才是,可他的心情却意外的平静。
那满满的怒气完全是假装出来的,实际上,他从没想过要对她怎么样,也没想要求她道歉之类的。
皇兄给他找的这个王妃,跟一般女子实在大不相同。
虽然相貌较为清秀,有着楚楚动人之相。
可这性格实在是……有点臭……
好在她知进退,懂得何时该闭嘴、何时该示弱。
时而强势、时而软弱的她,让他好生好奇。
她究竟还有多少种面貌,他忽然想好好发掘一番,不管是俏皮的、可爱的、愤怒的又或是性感的她,一定都很有意思吧。
“我刚刚在马车外晒了这么久,颠簸了这么久,也算是惩罚吧,没见过你这么不会怜香惜玉的,哼。”
罕见的关心4
婉儿转移到韦君豪的对面位置坐下,总觉得和他保持距离会比较好,至少她胆子大一点儿。
“本王也没见过像你这样大呼大叫喊人家怜你惜你的女人。”
“你……懒得和你说。不如你先告诉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这都走了半天了。”
韦君豪伸出三只手指头,缓慢的答道:“柳州,还需三天路程。”
婉儿难以置信的瞪着对面的那露出可恶笑脸的韦君豪,柳州,是什么东东?
他该不会是打算将她带到偏僻的地方,然后将她‘卡嚓’掉然后毁尸灭迹吧?!
一个满身鲜血的影像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她忽然忆起当初第一次与韦君豪见面时的情形。
韦君豪身上滴着血,整个人扑倒在她的身上,压了她整整一夜,让她被迫弄得满身血腥。
那令人作呕的感觉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如果那些血是被他杀害的人的血,那他该是采取了多少残忍的方法将人杀害,这才溅了自己那么多血啊。
眼看着凌婉儿陷入沉思,她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那嘴唇咬出血来。
韦君豪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头,“喂,至于饿得咬自己的肉吗?本王可没说不让你吃饭。”
一听他这话,婉儿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是啊,电视里那些人被杀之前都是被喂得饱饱的。
他果然是想……
“喂,你不是给晒出毛病了吧?”
韦君豪再次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不出片刻就开始失神,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婉儿连连后退,盯着他不说话。
这越看,越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很凶恶……
这越看,越觉得他想杀她……
这越看……她怎么就觉得脑袋越昏沉呢……
罕见的关心5
婉儿手按着太阳穴,脚下一个踉跄,直直往地板上栽了下去。
韦君豪眼明手快的将她稳稳接住,这才让她免受头破血流之灾。
“小二,帮我找个大夫,再要一间上房。”
他大声吩咐,店小二连连点头,指着楼上右边方向,“您先上去天字六号房,我这就帮您找大夫去。”
韦君豪手抱着凌婉儿,费力的向店小二扔出一锭金子。
“找最好的大夫,剩下的银子赏你了,要快。”
婉儿被放置在床中央,平躺的她此时毫无知觉,只是眉心依然皱着,像是正在做恶梦。
韦君豪站在床边,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她的睡颜,虽然上次她在他面前昏倒,但这次她的状态显然极不乐观。
就连那嘴唇也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脸上、身上还不断在冒虚汗。
该死的,他竟然一直没发现她的不妥。
就算她脾气再倔强,她也终究只是个女人,那么强烈的阳光下晒了这么久,不生病才有鬼吧。
他却对她的倔强不管不顾,纵使心底没怎么生气,也没有叫她进马车遮阳。
大夫很快被店小二领进房间,经过诊断,确定她是经不住太阳暴晒,中暑了!
几剂很简单的药方,从抓药到熬药,店小二都全程为他服务。
药熬好了,婉儿也已幽幽醒来。
她迷惑不解的望着这陌生的房间以及床边韦君豪的俊脸。
是她饿昏了头么,为什么忽然觉得这韦君豪挺顺眼的,就像是当初第一次见到韦轩阳的感觉。
“喝药了。”
韦君豪指了指床边椅子上搁着的小碗,以命令的语气对她说道。
婉儿瞅了瞅那碗黑不溜秋的药,那熟悉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她刚刚是中暑了吗?
伪君子也有体贴的时候1
难怪会觉得周身不舒服,脑袋胀痛,还总是胡思乱想。
她那会儿竟然会以为他要杀她,这脑袋真是秀逗了。
婉儿端起那碗温度适中的药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还咂了咂嘴。
她这一系列行为倒是让韦君豪有些惊讶,他原以为但凡女人都是怕苦的。
没想到她喝完整整一碗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起,还像是喝得津津有味。
“你不怕苦么?”
韦君豪右手往后一放,悄悄藏起手中的梅子。
“还好。该吃的药我从来不嫌它苦。”
婉儿晃晃脑袋,依然觉得有些头晕。
这些中药应该很快就会见效,可为什么她的头还是那么晕呢。
“再休息片刻,下楼来吃些东西吧。”
韦君豪说完便要出去,婉儿忽然将他叫住。
“你该不会……一直陪我到现在吧?”
婉儿试探性的问道,虽然她是觉得有点难以置信啦,这从不会怜香惜玉还常常把她当透明的伪君子会对她那么好吗?
“因为你耽误了本王进食的时间,以后别再做这种蠢事了,害人不利己。”
韦君豪冷冷的教训了她两句,房门便被他‘哐’的一声用力关上了。
婉儿重新躺下来,眼看着窗外。
虽然头还是有点晕,也还是会有想吐的感觉,中暑的症状还未完全消失。
可不知为何,她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躺了几分钟,她感觉好多了,这才慢慢走下一楼。
韦君豪坐在原来的位置,桌上已经放满了各色小菜,一碗白粥放置在他的正对面方位。
婉儿慢慢向他走去,坐于他对面。
她手指了指那碗白粥,面露疑问之色。
他轻轻点头,“生病的人吃清淡些好。”
婉儿用勺子舀起那白粥,耐心的吹凉,这才放嘴里放。
伪君子也有体贴的时候2
清淡的白米粥虽然朴实无华,却带给她丝丝感动。
还记得以前她生病的时候,师父都是为她煮上一大锅白粥。
里面什么都不放,白花花的粥看得她眼犯晕。
当时的她屡次向师父抱怨,为什么就不能给她弄点儿好吃的东西。
师父总是宠爱的摸摸她的头,说,“傻孩子,生病的人吃清淡些才好。”
如今,她身处在这完全不了解的时代,若想再次吃着师父煮的白粥,不懂事的向他抱怨白粥无味,听他对她耐心的劝说,简直是痴心妄想。
可是他却说出了几乎和师父一模一样的话……
婉儿使劲吸了吸鼻子,低头看着碗里的白粥,“谢谢。”
韦君豪诧异的抬头看她,她却只是低头喝粥,若不是两人离得这么近,他真觉得刚刚耳边听到的都是自己的幻觉。
吃饱喝足,婉儿的精神基本上是完全恢复了。
敢情之前是因为饿着了才不停的头晕啊,她满意的摸着肚子,真的吃得好饱哦。
“吃好了就继续上路,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
“哦。可是我们去那个柳州做什么?”
而且在她房间他明明只是说有事要出府一趟,要她一同前往,可没跟她说是要到这么远的地方,她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带,除了身上这衣服可是啥行李都没有了。
“收账。”
韦君豪简单的说道,说完便起身走出客栈,也不管身后的婉儿跟不跟得上。
“诶,你不生我气了对不对?”
其实她是想问,她是不是不用再坐车头被太阳晒啦。
“本王可不想再因为你而耽误时辰。”
他挑挑眉,催她上马车。
婉儿两手一拍,开心的说道:“第一次发现,你偶尔也有点风度的嘛。”
伪君子也有体贴的时候3
“还不上车吗?”
那眼里的警告意味极为明显,再不上车就把你丢在这里,永远都不用回府了!
婉儿三两下就爬上马车,那‘久违了’的舒适感又回来了。
马车行驶起来的时候,她再一次在心底感叹这车厢‘软座’与车头‘硬座’的区别。
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嘛。
难怪火车要分软座、硬座,软卧、硬卧;
难怪飞机要分头等舱、商务舱、经济舱;
这卖的可都是服务,有钱才能享受得到的舒适生活。
婉儿偷偷瞄了瞄身边的韦君豪,如果她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真不知道她现在的生活会变得多么糟糕。
不行,这个金主她一定要好好守着。
没有存够小金库时,绝对不能彻底得罪金主。
平常小吵小闹就算了,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合,更何况他们可连架都没打过。
“不要笑得这么白痴。”
韦君豪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指责。
婉儿收起脸上的痴笑,心中的如意算盘却没有停下。
如果她和伪君子的关系稍微好一点儿,没准他时不时还会给她些什么珠宝之类的奢侈品。
嘻……
有长期饭票的人生多美好啊。
不用动脑子、不用下体力、甚至不用跟人争风吃醋。
“不要动不动就失神,你是傻子吗?”
婉儿对那屡次扰乱她思绪的声音感到深恶痛绝,她无奈的望着韦君豪,“想想事情都不行喔。”
韦君豪瞪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
她心中忽然有了一个说出来她都觉得很离谱的念头。
婉儿被自己的想法逗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并且越笑越大声,完全不顾韦君豪那怪异的眼神。
伪君子也有体贴的时候4
直到韦君豪看她的眼神由怪异转为不耐烦,她终于止住了笑。
婉儿按着笑得有些生疼的肚子,对韦君豪问道:“你该不会是因为觉得寂寞无聊,不希望我一直保持沉默才这样说的吧?”
果然,听完她的话,韦君豪几乎是以人类看蚂蚁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斜视着她,“你觉得呢?”
婉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啦,怕你无聊所以开个玩笑嘛。”
韦君豪一声冷哼,别过头去不再理她。
她也偏向一边,掀起那小窗帘,看着那些一闪而逝的风景。
如果她是和韦轩阳一起去柳州,那旅程一定是相当的愉快吧。
韦轩阳和韦君豪这两人虽然为同一娘亲所生,可这性格上相差得也太离谱了点儿。
哥哥风趣幽默、温柔成熟;弟弟性格强硬、生人勿近。
婉儿想到这儿,心中惋惜道:为什么不是将她许给韦轩阳呢。
虽然她偶尔还是能觉得到韦君豪的好,可那毕竟是凤毛麟角,拿着放大镜围着他找上一圈也不一定就能发现。
这可真的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啊。
不过,这一路上韦君豪还算是尽到了一点儿相公应有的责任吧。
比方说管她吃、管她住,给她买新衣裳啦。
在马车上晃了足足四天,他们才进入柳州境内。
还未进入柳州城内,他们所过之处,周围一片荒芜,鲜无人烟。
“你这么大老远的来收什么账啊,看这荒郊野岭的,这的人会有银子给你收吗?”
婉儿有些为他担心,确切来说,是对他计划要收回的银子担心。
这要是收不到银子,他会不会无限期在这里耗着呢?
这么久不回去雪裳该是急坏了吧……
独一无二的宝剑1
“到了你就知道了。”
韦君豪没打算向她详细解释,对于周围的荒芜景象他并不觉得惊讶,一切了然于心。
见他如此,婉儿也不再多问。
反正收回的银子也不会进她的口袋,只要不影响她的生活,管他收不收得回呢。
又过了半日,他们才算是真正到达的柳州。
这才刚刚进入柳州城,城主便带领着大队人马气势宏伟的前来迎接。
她从没见过如此大的阵势,虽然主人公不是她,可站在韦君豪身边的她依然觉得紧张不已,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相比起她的紧张兮兮,韦君豪就要镇定多了。
他站于马车上,冷冷的俯视着恭敬的站于马车前边的城主。
“本王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回三王爷,您要的东西早已备好,末将已派人去拿,王爷您不如先入府休息片刻?”
“不了。本王急着回府,让他们抓紧时间。”
“是、是、是,末将这就命人去催。”
婉儿看着城主那略为僵硬的身子,原来大家真的都很怕韦君豪。
看那城主多半也是曾身为将军或是元帅之类的,连此种武将在韦君豪面前都不敢抬头,真不知道该说他是主仆观念严重,还是韦君豪确实有那么可怕呢,可怕到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东西拿来了,竟然不是她想象中大箱大箱的银子或是银票啥的,而是两柄宝剑。
她之所以说它们是宝剑,并不是因为她一眼便能看出这两柄剑有何过人之处,而是它们的剑鞘上都镶着几颗宝石。
剑鞘上的宝石颜色虽然都深浅不一,可它们都属于同一个色系。
独一无二的宝剑2
例如其中一柄长剑,上面镶嵌的是黄色系宝石,另一柄则镶嵌的是蓝色系宝石。
那闪闪发光的宝石,纵使是她这种只对药材有所研究的乡下丫头,也能看出其价不扉。
“本王下次有需要再找你。”
韦君豪坐回马车里,布帘很快被放下,她感觉到马车又开始行驶了。
“现在就回皇城?”
“怎么,不想回去了?”
韦君豪挑挑一边眉,心情似乎很不错。
婉儿呶呶嘴,“走这么几天,就为了这剑?”
她还以为是数量多大的账款呢,非得堂堂王爷亲自来收,结果……
就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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