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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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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时候你并没有被我的曼氏迷药迷倒……是因为这点程度的迷醉剂本就对你起不了多少作用了……
至于刚刚……
如果你感受的到的话,那么你扼着我的那只手……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权衡……你灌入指尖的力度?
又惜才回来~~~唔~看见亲们的留言,开心哈~!
[穿越:第五章 天意弄人(9)]
可恶——
为什么会突然没有水了?这个不是温泉么……怎么可能会停水?
没天良的,才不到五分钟哎,池里的水竟然就漏的一滴不剩!
呼!
把白浴巾叠成小绵羊犄角的样子戴在头上,百无聊赖的躺在池底,侍浴……天,我竟然还让律覃带那个粉黛过来侍浴,没有水……我还怎么浴?
白色的温热水气还是不断的从四面八方的龙嘴里吐出,缭绕着环绕在我周围,倒是不觉得冷,反而有那么一点点的闷热。
咦?
我的脑袋里突然蹦出两个字——桑拿!
看来,有必要,而且很有必要把这个浴房改造一下,加上一个冷水浴盆,这样蒸完了就泡冷水,然后出来再蒸……
呼呼……一大享受!我几乎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一缕胜利曙光……
这时,一个声音轻柔的飘过耳畔,垂拢的帘幕上清晰的映出一个袅娜多姿的人影。
“歌姬粉黛静候领主差遣——”
“进来……”我听见自己慵懒的声音,即而是女子轻盈的脚步声,我微微抬眸,不自禁眯起了眼睛,呵……说是侍浴,所以你就想给我来个色诱?
进来浴房的女子,全身上下早已脱得赤条条的,不着寸缕——凹凸有致的身材,圆润白玉的肌肤在朦胧的水气中让人目光迷离。
垂眸,不再看她,她这种女子原本就被称为男人的玩物,用身体来引诱男人是家常便饭,我本就不该对她抱多大的希望!只是……我的目光却又不禁再次瞥向她高耸的胸,唔,跟她比较的话,我引以为傲的峰的确就变成珍珠白玉小笼包了……不过,莫任情看的上眼的……莫非是这种胸大无脑的女子?
想到这里,我不禁冷下眉目,慢慢扯动嘴角,道,“你为什么要见我?”
“粉黛想为领主效力——”没有让人作呕的忸怩姿态,反而一上来就开门见山,倒也痛快!
可是……
“效力?”我的嘴角慢慢的扯出一抹冷笑,在床上效力?只可惜,大姐我再开放也不是拉拉,对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提不起一点兴趣!
“粉黛一直佩服领主……可以统领一群男子,粉黛也不甘心成为一个玩物!”
这话……你是在暗示我是女子?
“我不懂粉黛姑娘的意思。”不买你帐!连莫任情都说我脱了衣服才能看出是个女人,你又怎么看的出来?
“领主,粉黛不着寸缕不为色诱,只为对领主坦诚相见,再者……领主本就是才智过人的女中豪杰,又怎么会为我所诱?”
“哦?”我这才挑起眼帘,仔细看她。
峨眉,水眸,翘鼻,娇唇,再加上玉肤媚骨……如果再加上一个聪明的头脑,那便不可小觑!而且……从她的脸上,我可以看出她强力掩饰的野心!
“呵,眼力不错……”
“领主过奖了,粉黛是因为领主耳垂上的暗色‘小痣’才猜出的……一开始粉黛以为那是痣,后细细想过才敢猜——那怕是耳洞长合后留下的暗色死肉。”
我轻抚一下左边耳垂,那里的确有一个被我封了的耳洞,我却没有注意曾留下痕迹,而古代……只要穿耳,就会被认定是女子吧?
“坐吧,一起洗。”我扬起一抹笑,拉她坐在池边。
我本就喜欢有野心的女子,也知道唯有这种人可以成为手中的棋子,心知这棋若走的好,便招招领先,不出几步便可制人,可若是不慎,反倒会伤了自己的手!
“粉黛谢过领主。”粉黛嫣然一笑,沿着阶梯,施施然步下池底。
眼眸这么锐利,又怎么会没发现这池里没水?
可她却也不多问,面色如常。呵,好奇害死猫!可她却沉得住气,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粉黛,我要你卖身青楼。”
我垂下眸,暗暗的观察她的反应。
她却没有一丝诧异,反而轻轻媚笑,道,“粉黛领命。”
“不是讨厌被人当作玩物么,呵……怎么又这么心甘情愿?”玩笑似的,轻问。
“因为这是必经之路啊……也是唯一的路,粉黛本就是出生在妓院的,一个不入流的妓女生下的恩客的孩子,领主让我再回到那里去,对我而言也不算什么。”一抹浅笑荡漾在粉黛的唇角,她轻轻的俯身,柔若无骨的双手覆上我的双肩,道,“不如让粉黛给领主按摩吧……按摩的话,粉黛还是有一手的……”
“嗯……”我微微眯起双眸,感觉放在我肩上的双手平稳有力的捏拿着,我心下却一叹——
明知我是刁难,还是能够心平气和的回答的人,也只有这种人吧?虽工于算计,而有时却又不得不服从命运,就算有野心,也要深深隐藏在心底,因为也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必经之路……也是唯一的路……这句话,我并不是不懂得的。
“粉黛。”轻轻的开启唇瓣。
“嗯?”粉黛的手并没有停下,轻重适宜恰到好处的揉着我脊背。
“三天之内,查出与寒影相关的一切信息……这事若办好了,你今生都不必再踏入青楼半步……”
“谢领主,粉黛一定不负重托。”
“还有……这里轻一点,嗯……对,就这样!嗯……不错……很有‘马杀鸡’的味道……”
听了我的话,粉黛却只是轻轻一笑,不言不语。
我是个喜欢冒险的人,哪怕知道这个女子对我绝无忠心可言,可……多年养成的习惯让我不懂得退缩,而这一点,又跟莫任情不谋而合——
要用就用最利的刀,哪怕……会割伤自己的手。
脚步声停在浴房外,垂下的水色帘幕上投着一个稀疏孤立的人影。
“公子……紫儿来送衣服,律大哥他说忙没空进来,紫儿……可以进去么……”帐帘外,林紫儿的话语轻轻的扫过耳畔。
“紫儿,你也进来脱了一起洗吧……”'炫'舒'书'服'网'的直哼哼,懒洋洋的瞥一眼帐幕上的暗影。
“啊……”林紫儿却惊呼一声,退后一步,“男女有别,公子……还是自己取衣服吧,紫儿先走了……”
男女有别?唇角扯出一抹冷笑,我说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原是莫任情刚说过!
“粉黛,你去把衣服取来,伺候本领主更衣!”挤出几个字,却是存心的!
“是……”粉黛了然的一笑,起身唤道“紫儿你先等一下,衣服若放在地上可就湿了……”
林紫儿怀抱着衣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站在原地,可看见粉黛不着寸缕的身子时候却又蓦的一怔。
“紫儿怎么不进去一起洗呢,领主他可是温情的很……”
“不……必了……”林紫儿垂下眉,将衣服一并塞入粉黛怀中,“都在这里了,有你伺候,公子定不会寂寞了……”
“呵……看紫儿说的,领主他又何曾寂寞过呢!”
“粉黛!还不回来?”
我许你不入青楼,却没许你在我面前盛气凌人!
“领主,粉黛就来——”说罢,粉黛抽身回到浴房,俯身跪地。
看着帘幕上的暗影悄然褪掉,我扬起眉敛了笑,道,“粉黛,你出去吧,记住,明日就是第一日了,该怎么做该做什么不用我教你吧!”
哼,我还用担什么心,就凭你刚刚的演技,就足以搬一尊奥斯卡小金人回去了!
“领主放心,粉黛自有分寸。”说罢,粉黛将怀中的衣物放在干燥处,再俯身行了跪礼,转身离开。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水陌、粉黛我都已将就相信,委以重任,如今,就只剩下你林紫儿一人了!只是,我虽将你留在身边,实却是为了观你动向,可你却为何迟迟没有反应?
展开浴衣将自己裹起来,迷蒙的水气中,我却仿佛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她曾冷艳如霜,也曾尽显绝代风华。
呵,寒影,你也真强,SOS国际求救信号也能搬上来?可你再精明也不会知道有我这个穿越人的存在,所以这个信号就一定不是发给我的——那末,你又是发给谁的呢?
一点一点的裹起胸前的高耸,看着指间的绸缎布条慢慢变短,挽起一个结系在腰间,最后展开地上那套燃烧着的血色红衣,披在身上——
却突而听的“啪哒”一声响在脚边,我低头,竟是柳七塞与我手的那块玉佩。
温润的玉面散着淡淡的光华,雕面纹路细致精美,在缭绕的水气衬托下,更显古韵。
小生无以为报,突而想起这家传玉佩,老人家都说可以辟邪,公子可一定随身收好……
玉确属辟邪之物,而这玉佩又是用上好的古玉雕成,既是传家宝,一定价格不菲,可他却肯将它给我……可见,柳七虽然怕事,却也有些真性情!只是,那姓赵的今天平白无故吃了哑巴亏,定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找个无权无势的当替死鬼,而柳七……就是第一人选。
呵,这闲事既然管了那就管到底吧,反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律覃自会为我办的妥当。
拉开帘幕,步出浴房。
仰头,灰蒙蒙的天,还飘荡着细雨,却已是稀稀疏疏的了。
一把伞挡在头顶,律覃擎着伞微微俯身行礼,道,“领主,城主正在静亭轩等您。”
环视四周,亭台楼阁,小径长廊交错,却都已荫蔽在一片晦暗的雨气之下,只有我,身上的红衣,如火焰一般燃烧着。
穿回红色,才好像找回了自我。于是垂眸点头,轻甩衣袖,向着静亭轩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穿越:第六章 交心(1)]
用一句自然到无懈可击的话遣走律覃,我独身一人撑起油纸小伞,改了行程——先回去拈花别院,然后再从卧室密道潜进静亭轩。
关了卧房的门,我坐在床榻上轻轻转动机关,呵,有谁能想到,这里侧的床柱也可以随意的转?只不过,这机关只有在转向左边九十度时候才会启动,如果转错了方向,或是转动的角度不对,卧室密道的门便会自行封死。
左边九十,刚刚好,当即,挂着山水字画的那面墙壁便无声无息向后退了将近一米,露出通往地下的一个青灰色砖砌暗道。
飞身闪入暗道按下机关,那面墙便毫无痕迹的退回原地。
昏暗幽深的地道,一眼望不到尽头,清冷的两侧石壁每隔两米便筑有一截蜡台,开启机关时,所有蜡台上的蜡烛便被齐齐点亮,散发着昏黄摇曳的烛光。
青灰色的石砖上布满了滑腻的苔藓,只要抬脚落脚能会有轻微的粘连感,而原本轻微的脚步声也因为暗道的回音效果被放大了好几倍,听起来清冷辽远,拖着长长的颤音。
我的手拂过暗道石壁上斑驳的刀剑痕迹,脑海中不断的拼凑出一幅一幅的画面,很多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场血战!也许就发生在拈花别院与静亭轩的主人之间,只是不知起因是什么,而结果又是什么?
其实……也简单,拈花别院的主人为夺权潜入密道意图谋反,后被静亭轩主人发现,在密道中便将其一举歼灭——呵,虽然恶俗,却又很现实——也许,在不远的将来那一天,我和莫任情也会在此刀剑相见,至于结局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密道终于走到尽头,我面前的石门便是静亭轩中厅里的一面墙壁,也许是出于刻意的设计安排,身在密道中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屋内人的对话。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我脸上的浅笑慢慢转成了冷笑。
既有咸鱼仙子陪在左右,又找我来做什么?
调……侃?
“师兄……你就答应我吧……我都跟干爹说好了!”咸鱼仙子独特的娇嗲声音飘入耳畔。
“师兄……”许久听不到莫任情的回答,离末儿的声音突而变得急切起来。
“末儿,你想去,我就让律覃送你……”
“可是,师兄……”
“末儿,我倦了,你下去罢,这件事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那……那末儿也不去了!我这就给干爹写封信去……师兄你好好休息……末儿晚上再来看你……”
然后就是慢慢远去的脚步声。
惊鸿仙子的名号不假,就算是在暗道里,也能感觉到她轻盈飘逸的步法,似乎真的如同仙子一样脚不染尘,可……似乎是出于女人的直觉,我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她。
“咳咳……青商,还不出来?”
莫任情掩住低低的咳,轻轻的道。
他竟知道?我却不动声色一手按上墙壁上的机关,随即,面前的石门便向左侧一转,迎面是墙上的一幅山水画,水墨丹青,山林幽深,画的左侧提着一行草书,正因为是草书,所以我看的不是很真切。
“城主不是倦了么,青商刚要回去,免得打扰城主休息。”步出暗道,我松开拉着衣摆的手,火红色的衣摆后襟便长长的拖在地上。
莫任情抬眸,温润的眸中映出火一般的颜色,他却没有理会我话里的刺,沉静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后淡淡的一笑,道,“青商可会下棋?”
“棋……什么棋?”
“自是黑白略阵。”莫任情扬眉,静静起身走到案台旁边,一手敛起衣袖,另一只手从案台下的木屉中取出一个藤木盒子,打开盒盖一看,半满的是一黑一白两色棋子。
哦,我说是什么,黑白略阵?不就是下围棋的黑白棋子么?我抬眸再看向案台,原来那横竖格子棋盘早已摆上,只是我未曾发觉。
“青商可会么……咳咳……”莫任情放下棋子,半转过身去,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青色手帕,被他携着掩住嘴角。
可是……如果他指的是围棋的话,我那几手还真登不上大雅之堂!
“城主,据青商所知,这黑白棋可不止有一种下法,不知道城主说的是哪一种?”哼,大姐我堂堂的穿越人,思想比你们进步不知道多少倍,还能让你先发制人?
“青商还知道别的下法么?那不如先说来听听罢。”
“有一种规则极简单的,名字是五子棋,不知道城主有没有兴趣跟青商对弈一局?”
不会下围棋,难道我还不会下五子棋么!
“呵……五子棋?”莫任情的嘴角微微的吊起,露出一个浅笑,道,“怎么个下法?”
嘴角扯出淡淡笑意,然后从案台上的藤木盒子中取出一黑一白两个棋子,道,“就用这棋盘,黑先白后,双方依次落子,哪方最先在棋盘的横向、竖向、斜向形成了连续的同色五个棋子,便算做获胜。这样说,城主可明白?”
莫任情点点头,沉眸思索了片刻,又开口道,“先落满五子便算做胜了,那么先落子的黑方,岂不是要占了便宜?”
我扬起嘴角,本想说个简单的,适用于他这个初学者,可既然他都这么问了,我再不提禁手规则,反而会显得五子棋有天大的漏洞了!
“呵,城主听好,为了限制黑方的先行优势,五子棋中还包括了三中禁手规则,第一,三三禁手,即黑棋一子落下同时形成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活三,便判作禁手,第二,四四禁手,凡是黑棋一子落下同时形成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冲四或活四的,便判作禁手,还有最后一种,叫做长连禁手,黑棋一子落下形成一个或一个以上的长连的,判作禁手——以上这三种禁手只针对黑方,若黑方犯了任意一条,则被判为输,只不过,黑方禁手形成时,白方应立即指出,如果白方未发现或发现后未指明而继续应子,那就不能判黑方负。”
“若是这样,倒也公平了……”莫任情沉眸轻甩衣袖,即而坐在案台后的藤木椅子上,轻轻挽起袖口,露出修长清瘦的白皙双手,道,“青商,开始吧,先下一局,让我看看。”
“那城主执黑,第一盘城主做先手。”
“呵……也好。”莫任情浅笑,修长的手指携起一枚黑子,轻巧的落入棋盘正中。
笑什么笑,我又不是让你,只是因为带上禁手规则之后,怕自己犯规,那还不如把这限制都留给你,我只当那个挑毛病的就好!
可我心下虽已打好了如意算盘,却又一步一步落了空!
简直没天良!我睁大眼睛就为等他犯规,可他竟然迟迟不落入我布置的陷阱,反倒好几次引诱的我差点点就一败涂地……哼,不行!好歹这也是第一局啊,你这家伙不过是第一次玩,怎么还能下的这么好?完全脱离了新手菜鸟的阵营!
“咳咳……”莫任情不时捂住嘴角一阵轻咳,可他的目光却一直睿智如冰,冷冷静静的思考着下一步走法。
可看着这越来越满的一桌子棋子,我的大脑倒是开始发懵,哪里有人下五子棋下满了一桌子的呀?简直就不是人嘛……明明是第一次下,还敢下的这么好,连个台阶都不给我下!
突然,莫任情的嘴角突然轻轻一挑,携在手指间的黑子没有落在棋盘上,反而放回了藤木盒子。
我睁大了眼……哪里哪里哪里?黑色的五子连在哪里?不服的同时,也终于舒了一口气,这摆放错综复杂的一盘黑白棋,看的我眼睛都开始发晕了!
“城主赢了,青商甘、拜、下、风——”呼呼,算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反正我一点也不想再看这一堆黑的白的了!
“呵……”莫任情却只是轻笑,沉静的黑眸闪过一道赞许之色,道,“青商,是你赢了……”说罢,纤细的手指轻巧的滑过棋盘上的一排白色,“我只顾着那些禁手规则,倒是没有留意你这里早已布好阵了。”
我谦虚的低头,心里却止不住的打鼓,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凑巧了!要是再来一局……天哪,还是算了吧,再来一局,说不准我会不会休克。
挑眉,瞥一眼莫任情,他却还低着头仔仔细细的看着棋局,俊俏的脸上带着一抹回味之色,显然还意犹未尽!
“青商还知道一种棋,不知道城主可有兴趣?”嗯,趁着你还没提出再下一盘的要求,我就先改个话题!
“什么棋?”呵,莫任情果然抬头,目光从棋盘上移开,带着些许的兴趣看向我。
“跳棋。”
——老少皆宜的益智型游戏!
而且非常非常的适合你——尤其是在现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恩恩,等我培训好了律覃红蝎未泯封绮,你就不用找我,爱找谁都行了,嘻嘻,你想几个人玩就几个人玩!
“只可惜,青商手上并没有这种棋……只能先绘出来,等做好了再教城主了。”
“呵……这样也好……”莫任情从藤木椅子上站起,唇边的笑慢慢的褪掉变得一本正经,道,“青商,你来,我教你批改城务。”说罢,从桌上拿起一叠文书一样的折叠本本,递给我,“你先拿去看,都是我批过的,准了的就画了圈,不准的就打了差……而你……就要把理由写上去,用朱红的墨水。”
这哪叫教啊!让我写你批准或禁止的理由?我哪知道……你这种变态……在想什么啊……
虽说心里是这么想的,却又不动声色的接过那些折叠本本,虽说这种事比较变态,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光杆司令,而可以非常正式的插手城中事务了?
“写完了让律覃拿来……还有,等那跳棋绘出来了也拿来给我看。”说罢,莫任情又重坐回案台后的椅子上,温润的眸中映出密密麻麻的黑白影。
一盘棋而已,竟可以看的那般专注?
我敛眉看向他,绸缎般的黑发静静垂下,深刻的五官透着淡淡的书生气,却又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尤其是脱下白色狐裘时候,一身水色的劲装衬得他英气逼人。
“咳咳……对了青商,我忘了告诉你”,莫任情蓦的抬起头来,沉静的黑眸将我窥视他的举动逮了个正着,于是他故意的停顿了两秒,嘴角慢慢的扬起一抹调侃的笑,才道,“未泯今日取得三千两银子记在你账上。”
什么?我的眼睛突的睁大——喂!那是公费,我需要公费报销好不好!
可似乎是看透了我打得如意算盘,莫任情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认真,挑起眉,一本正经的道,“你去青楼,不为公事,不能让我出钱吧?”
“那是——体察民情!”
“呵……体察民情可不是你的事。”
“好——”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那我跟未泯三七分!”
唔,我可爱的小未泯,患难见真情,你就跟姐姐有难同当吧!
莫任情却愣了三秒,才道“也好……那你们二人的月俸禄加一起的话……四个月,至少要四个月之后才可以重新去银库取钱。”
“SHI!”
那该死的包厢!还有姓莫的你……这么小气!不过是三千两罢了……未泯付账的时候,我可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却莫名其妙的跟四个月的俸禄说了拜拜?
“莫城主,你说……我这堂堂的幻镜城领主,这每月的零花钱是不是少了点?”嗯,为了钱财只能先给你幻镜城一个高帽子戴!
“一月五百两,青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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