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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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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此话严重了,如果青商没有那些赌资又怎么敢写成字据压做赌资呢?呵……如果张老板不信的话,大可以告到官府去清查青商的这些个家当!”
想蒙我?哼,做梦!我话就放在这里,你要查便查,大不了跟莫任情要点钱贿赂一下呗!
见我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老头也只得叹了口气,道,“也罢,老夫就跟你做这笔生意!”
我满意的看着两人在合约书上签了名字,按上了指印,才将手里的纸飞机递给老头,老头拆开飞机,细细的看过了,才撕成了几半用烛火点燃了烧的只剩下几片灰烬。
“两位老板,青商先走一步,明日我就派人将玩法写好了交给两位,至于该怎么做,就是两位老板自己的事了,不过,三个月之后,两位老板务必把青商该得的利钱都存进金字第一钱庄的帐户里,青商会请律老板定期查账的!”说罢,不等两人回应,我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穿过布置古雅的廊房以及垂挂的帘帐,我又出一门,才步入回廊。
未泯正在那里等我,见我笑靥,唇角也不禁高高扬起,露出一个柔美的笑,媚的动人,可随即他又压低了头,不动声色的跟在我身后。
温热湿润的气息扫过我的耳畔,微微的痒,我轻笑,转身去看他,却突而怔住——
身后的人,一身水色长衣,衬出高挑清瘦的身材。他的面庞白皙似芙,满头的黑发如瀑布般垂下,泛着润滑的光华,一双黑眸温润如玉,似穿透了世间的一切繁华和苍凉,遥遥的望着我,虽一时无话,却似有千言万语涌进心头。
就这样默默的站着,吐出的温热鼻息轻柔的拂过我的面颊,过了许久,他的唇角才慢慢的扯出一抹淡漠的笑,轻道。
“青商,你随我来,可好?”
嗯,先说正事!
首先,今天算是更了两章咯,明天没得更咯~~注:今天指的是四月八号星期二,亲们不要搞错咯!
其次,以后的章节,又惜决定在章节名称上加上“……”样子的小标题,比较切题,也很开拓思路哦~!
再次,又惜会加油码字,呵呵,不辜负大家的厚爱!~嘻嘻。。闪人咯!
[穿越:第七章 拨开迷雾(5)**萌情**]
淡青色的木槿花从发间穿行而过,幽然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隐隐涌动。
微微侧目,便可看见身旁右侧一袭碧水,弯弯曲曲自天幕蜿蜒而下,那水碧透,清澈见底,艳阳下,更是鳞光荡漾,闪闪发光,而我与莫任情也骑着骏马一直沿着这碧水前行,正穿过一片绵延的木槿林。
我胯下的玉琮马还年轻,蛮青色的眸子中闪动着几分不羁,一路上如踏着清风与漠夜互不相让,十分张扬!而漠夜,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王者之风,明知身边白色小马故意挑衅,却也不在意,强健的四肢不快不慢的向前奔着,一直保持着适合主人驾驭的速度。
不知为何,自那次夜逃之后,漠夜每次见我都会亲昵的凑上来,喷着温热潮润的鼻息赖在我的身侧,比如,即使在我与莫任情并骑而行之时,漠夜也时而凑过来扭头似要嗅我发香,夜一般的闪亮黑眸不躲不闪迎上我的眼帘,仿佛懂得人意一般,可白色小马却不乐意,总要在漠夜回头时候张大嘴巴,对着漠夜的腹肌狠咬一口,虽然每次都是败兴而归,却又因为漠夜从不还击而显得乐此不疲。
“宝马!住口!”左手扬起马鞭,狠狠抽上胯下的玉琮,玉琮吃痛,才肯把头扭回来,咬紧的整齐牙齿中还衔着一块水色的碎布。
表面上虽狠狠训斥着小马,目光却似不经意一样扫过同在马背上的莫任情。他黑发飘扬,侧脸如泼墨的山水画,柔和的隐没了勾勒的线条,又因阳光的照耀,翘挺的鼻尖上散落着几块金色的光影,浓密的睫毛一上一下之际,那金色的光影便跳跃着落上他白净的额头。
如果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的话,那我一定会目不转睛的看他,因为他实在俊的不似凡人!目光不禁顺着他的翘鼻滑下,停在那双紧紧抿着的薄唇上面,坚毅的唇线直直没入嘴角,似乎在说他从不妥协……想到这里,我的脸颊上竟不由自主的浮起两片淡淡的红晕,那日里报复似的强吻他时候,他并没有拒绝,那……这算不算他的妥协……虽然,这个妥协的原因是先一步伤害我?
“宝马咬了我,你那么开心么?”莫任情抬眸看我,嘴角挂着一抹柔和的笑,因为角度关系,他看不到我红透了的脸颊。
“我只是觉得很遗憾——他怎么没把你裤子一并扯下来!”原本是脱口而出的话却让我一时之间愤恨不已,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确是很需要看看裸男是什么样子,免得以后忘了太可惜。
莫任情早已习惯了我说话的方式,此时也只是淡淡一笑,道,“他如果敢,那今夜我们就有烤肉吃了。”
切!果断的回给他一个白眼,我咬紧马鞭,俯身抱住玉琮的脖颈,亲昵的捋过马儿的鬃毛,再蹭蹭马儿的俊脸,左手却出其不意的从他咬紧的牙齿中扯出那块水色的碎布。
玉琮这才知道,我爱抚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抢夺他嘴巴里面的战利品,于是不服的嘶鸣一声,我却不在意,只将那块碎布夹在手指之间,拿到莫任情面前挑衅的晃。可玉琮却闹开了脾气,突然撒开蹄子一阵乱跑,不要命的压向漠夜身侧,然后突然张大嘴巴扭头扑向莫任情,漠夜这次却不依了,不躲不闪的只将健硕的马身狠狠撞上小白马,一下将他挤开——
“宝马,别任性了!”我扬起马鞭却又不得不放下,已经晚了,漠夜那一撞用的力度太大,小马已稳不住身体,四只蹄子在树丛中踏下一片杂乱无章的蹄印,然后撞向一米开外一棵怀抱粗细的木槿花树。
该死的!马儿出于本能自我保护一定会急转绕开花树,可那时我却会被他狠狠甩下……没时间了,干脆现在就跳!咬一咬牙,狠狠夹紧了马肚子,就在撞上那棵花树之前,狠命一蹬,纵身飞出——
闭上眼,这一摔非同小可,断胳膊断腿在所难免,只是老天,你千万别让我毁了容就好,这么绝世的容貌,哪是说整就能整的出来的,就算整出来了心里面不也得疙疙瘩瘩的,几十年缓不过来?一面念着阿弥陀佛,一面把脸埋进臂肘内侧,至少这样可以减少一些冲击力……该死的宝马,你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我要真断胳膊腿了,那你就给我直接报废吧!这么想着,我的身体却突而撞入一个柔软的身体,即而便被密实的包裹住,一双修长坚毅的手臂环过我的腰际将我压入怀中,我的脸抵在他略显单薄的胸膛上,急促的呼吸间,便觉一股一股的幽香涌入鼻腔。
涩青的木槿花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莫任情抱着我滚落在地上,便扬起了万千的花朵飞上天空,混入我们的发隙,我脑后的倭墮髻早已乱了,满头的青丝铺落下来,散在莫任情的胸怀之间,与他的黑发混杂纠葛在一起,略显得些许缠绵。
可这缠绵只有片刻,我抬起脸便迎上了一张怒容,莫任情神色晦暗,夜色的双眸阴晴不定,唇色却愈显得苍白——
“青商,你不要命了!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狠摔在地上,你以为自己还活得了么?”
生来就听不得训斥,我扬首便顶道,“我的命自是我的,我不想要了,你又能怎么样?”
听的我话,莫任情面色又阴沉了几分,敛眉沉眸,片刻之后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道,“没有我的准许,你想不要命也不行。”
“哈!莫城主,你可以操控别人生死,却不能强迫我,我的命永远握在我自己手中,不会交给任何人!如果我不想死,就是阎罗勾魂我也要斗上几回合,若是我活够了想死,那也是没人能拦得住的!呵……莫城主,属下不值得您如此费心!城主您……还是多留意一下自己的生死倒来的容易些!”
莫任情一怔,没有答话,纤细修长的手指却蓦的握紧了水色长袖,垂下了揽着我腰际的双手,我全身顿觉一松,却也不动声色,从他怀中起身,我们纠结在一起的长发相互拉扯着,带着丝丝的痛觉扯离不开,我不禁心中烦躁,翻手握住莫任情的右手,从他掌中夺过吟月然后挥手狠狠削过发丝——
我原本没过胸的长发便在那一瞬短到刚刚及肩,还参差不齐的披在脑后,一起身,便抖落了一地的青丝。漠夜走近我身侧,歉意的踏着蹄子,我微微回首,白色的小马不安的躲在一颗巨大的花树之后侧目张望,踌躇着不敢过来。
风扬起,原本已落在地上的木槿花又重回空中,荡着被我齐齐斩断的发丝飘扬,莫任情不语,垂着头坐起,只是扬起长长的衣袖,掩下一连串的低咳。
我心中却突觉一丝异样,用脚撩开那层落花,下面竟不是印象之中的暗黄色泥土,而是密布的尖利碎石。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俯身想去探莫任情的伤势,却被他凌厉的眼神制住,忙屏气凝神,才觉察周围似有沙沙的脚步声。
“咳咳……还不出来?”莫任情面无表情侧身靠在一颗木槿花树上,布满阴霾的眸子深不见底。
“莫任情,你果然来了……”说话的人声音嘶哑,说话时如哭泣一般将声带撕扯开,让人毛骨悚然,随着话音落下,飘落的木槿花中便慢慢现出一抹诡异的身影,那人头戴一鬼脸面具,身着嗜血红衣,远远望去,竟如索命修罗一般。
走的近了才发觉,那人全身上下无不包裹的严严实实,没有一处肌肤暴露在日光之下,他的胸口上穿出一条小指粗细的锁链,那上面还挂着一张铜牌,阳光照射在上面,反射的光芒有些刺眼,让人看不清楚那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咳咳……原来投身到暗冥组织去了么……难怪……这么多年不见你……”
“莫任情,你听好了!我剑门一派为你所害,至今为止只剩下我一人了,可我……也沦落到要靠别派武学来斩杀你……十年了,为了杀你我像狗一样被人栓了十年……终于熬到了出头之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呵……”听到这里,莫任情却掩袖轻笑,嘴角绽出丝丝冷意。
“你笑什么?”
“我笑你剑门无人,而你又资质愚钝,十年过去了,才升到鬼面修罗,我以为……你至少也要到玉面碧落才肯来送死的……”
“你……”那人听了顿时仰天长啸道,“你可知道暗冥组织是什么样的炼狱么?升到鬼面修罗,我便已不再是人了……只剩下一缕游魂,不过……这已足够杀你了!”话罢,那人手持双戟摆出战姿,立时便觉阴风丛生,呼啸着扫过身侧。
“今日我本不想脏了手,可也容不得你回去再练十年……呵,那我便成全了你,将你这修罗打回十八层炼狱!”说罢,莫任情从袖中取出吟月,却转身将它递与我手,道,“青商,把你那三棱刺借我一用。”
“哼,不想弄脏了吟月,倒是不把我的三棱刺当回事,听好了,就两字——不借!”握紧了吟月,将手背在身后,明明是斗气,嘴角却不禁漫过一抹笑。
莫任情不答话,突而上前一步将我禁锢在怀里,随后在我腰间一揽,另一只手同时没入我衣裙之间,我气恼的抬脚下劈,却已晚了,他已将我绑在大腿外侧的三棱刺摸走——
“你——”在古代这算非礼了吧!
“青商,刚刚是谁不经我同意便摸走了吟月当削发刀子用的?”
“那……就这一次!听见没有——不然,吟月就不还你了!”忍下了破口大骂的冲动,只将吟月宝贝一样搂在怀里,嘴角扯住一抹阴笑,当削发刀子都这么好用,呵,吟月,看来总有一天,我也要把你给骗到手!
[穿越:第七章 拨开迷雾(6)**奉与种子**]
阴风凛凛,花树摇摇,天幕即刻便阴云密布,而青色的木槿花仿佛都褪下了原本颜色,散出微微的红色血光。
鬼面修罗双戟在手,以耳作目,灵动的分辨着一切声响,突而捕捉到莫任情脚步声,却猛地狂笑出声,道,“那人说的果然不错,你竟没有带着随身护卫……而只带了一个百无一用的女人……哈哈……莫任情,既然连老天都助我……那你就去死吧!”话没说完,便鬼魅一般消失的无踪无影。
一时之间,只听得四面八方,尽是那鬼面修罗的狂笑声,真真如同恶鬼出笼,竟让人觉得晕头转向不知身处何处了!
“哼,雕虫小技……”莫任情却定定的站在原地,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即而催动内力护体,掌中握紧了三棱刺,身形随风舞动,水色的衣袖荡起翻滚如滔滔江水,瘦削的白皙面颊更显英气逼人。
剑气涌动,奔流四方。
我只身立在一颗环腰而抱的花树之后,静静的看着,抬首看天,晦暗隐瞒,却是风云变色了,可……我心下却清楚的很,二人实力太过悬殊!
三招,依莫任情的脾气,最多三招,那鬼面修罗便会毙命,死于我绝世的三棱刺下……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喂血的人竟不是我,而三棱刺所饮下血的主人……竟是一个半人不鬼的修罗。
呵,莫任情,这又是你为了野心而欠下的血债吧?只可惜,当年斩草不除根,如今便春风吹又生了!你嘴上虽笑他资质愚钝,可你呢……拖着这样一个破败的身体又能撑过几时?心思缜密如你……不会没有料想到这些突发情况,可为什么……却又执意不带未泯和律覃同行呢?
不理会不远处缠斗的人影,我低头寻思,却突觉心下一冷,重被风吹散了的木槿花露出了下面掩藏着的锋利碎石,有些还带着半干了的血红痕迹,那是——莫任情坐起身时候也极力用长长衣袖遮挡的一片石头,他果然受了伤么?
鬼面修罗伸出舌头舔过嘴角,嘶号道,“血的味道……莫任情……你的血很诱人!真是迫不及待喝干你的鲜血!“
“呵……也难为你了,能在这木槿林中布下‘落魄阵法’,只不过,你还是白费心机了……”吐出最后一语时,莫任情目光陡然冷峻,手中的三棱刺飞出,逆向而行。
那刺穿胸而过,带着飞旋的血迹直直插在一颗木槿树干之上,鬼面修罗原本隐匿了的身影随即显现慢慢倒下,胸口上被穿透了的三角形窟窿喷洒着暗黑色的血,场面顿显恐怖阴郁。可天幕却突然明朗了起来,淡淡的微风吹散了空中的阴云,那股阴冷诡异的气氛也慢慢的消散,只剩下一个血红的身影,直挺挺躺倒在厚厚铺垫的落花之上,血液汩汩的从他胸口上的窟窿中涌出,殷红了一片土地。
呵。我却心下一松,遥遥望着水色人影,我还是低估了你……没想到,你只用了一招。
莫任情却依然面无表情,只是默默的转过身去,然后从袖口中掏出那条青色的帕子携在嘴角,掩下了一阵低咳,随即,他才抬起头看向我,唇瓣绽出一抹淡笑,口气平淡的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青商,我们走吧……”
我们走吧……走去哪里呢?我突然很想问他,只因今天的他,行事作风与往日大不相同,发生的一切又显得太不寻常。
可这时,凄厉嘶哑的声音却再度响起,那鬼面修罗似是拼尽了全力仰天大笑道,“莫任情……你应该听说过‘奉’吧,传说只要吃下去便可以十倍百倍提升功力的神药……哈,多么荣幸啊……因为你死后就可以变成‘奉’了……十天,不,也许会更长一点,但熬不过一个月,你就会变成一具价值连城的尸体……那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从四面八方赶来——争抢分裂烹食你的尸体!那些人里会有你的至亲、你的朋友、你忠诚不二的属下……说不定……还有你的女人……哈哈……”那鬼面修罗说到这里却突而停住了大笑,转而呜哑的哭号道,“师傅……苏儿总算给门人报仇了……没有辜负您的嘱托……”
见此,莫任情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惧色,只是漠然的一笑道,“‘奉’么……呵,原来你不仅犯了暗冥组织的戒规,还偷了地宫里最金贵的‘种子’,难怪连暗幺宫主都按耐不住了,竟派出破面琼罗一路追来拿你了……”
鬼面修罗听的此话,突然尖嘶一声,躺倒在血泊中的全身止不住的发抖,道,“破面长老尚在暗宫中修炼……又怎么会一路追我?而我又怎会没有察觉?哈……莫任情……你……休想骗我!”
可此时,木槿林里却突然传出了一阵铜铃般的笑音,“咯咯……鬼三一七……你好有趣啊……入了我暗冥十年,竟还能记得起自己本名?苏儿?呵……什么苏儿?”话罢,徐徐飘落的一片淡青色之中,便突而飘落下两条雪白的衣带。
我眯起眼睛,警觉的环视四周,漠夜与玉琮都已伴我身侧,一径不安的踏着蹄子,而我怀中的吟月亦发出了低低的泓音以示警告。莫任情轻轻咳着,一直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半步,这时候,也望向了我,目光沉稳柔和,两片薄唇微微张合,却似吐露出了“放心”两字。我微微侧目,不再看他,心中却已然安定了几分。
“鬼三一七?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是伤的太重,说不出话来了呢,还是后悔了内疚了,连话都不敢说了呢?咯咯……”那银铃般的声再度响起,听起来天真烂漫,仿佛是年幼的儿童发出,可我的心里却不知不觉的笼上了几层阴郁。话音刚落,那两条原本随着清风悠然飘扬的白色衣带,突然像活了一般,不断的变化着长短粗细,宛如两条手臂一样被人操纵着,伸向半坐着的鬼面修罗,片刻功夫,那白色衣带便在鬼面修罗身前停下了,轻柔的拂过他布满暗黑血迹的胸口,最后停在那个贯穿了胸膛的伤口前面——
“好可爱的血洞洞啊……是很漂亮的棱角形呢!”似是细细端详着,那女声又道,“要是……再大一点就更好看了吧……”话音未落,那白色衣带便化作了锋利的尖刺,猛地穿过鬼面修罗胸前的三角形窟窿,于是,黑色的血浆便又一次喷涌而出,而那伤口也扯裂的如同碗口一般大小了。
“破面长老……求你……一刀杀了我……”鬼面修罗失血过多早已奄奄一息,可这时却硬撑着坐起,低声下气的恳求。
“咯咯……鬼三一七,你说……我为什么要一刀杀了你呢?”那女音撒娇似的问道,可说话的口气却又突而一转,一字一顿的道,“你不是……很想变成‘奉’么?”
听了此话,鬼面修罗一怔,却咬紧了牙关,再也不说一句话了,而那女声却也不理会,顾自的咯咯笑着,只将那白色衣带化作刀刺插入鬼面修罗的伤口翻挑着。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却也止不住的一阵恶心,胃腹似有人刻意搅动……难怪那鬼面修罗听说有破面琼罗一路跟着,便吓得全身发抖……这个破面琼罗果然狠毒非常……明明是在折磨人,却还偏偏装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让我不禁心生厌恶,思及此处,我便垂下眉目,转身,牵起了漠夜和玉琮。
可这时,突听身后微微响动,我敛眉回视,却见破面琼罗的白色衣带急急向我扑来,其上密布着斑斑的血迹,此时化成了一只手的形状直取我怀中吟月——
一时心下大惊,脸上却也不动声色,急退已闪避不过,只消眨眼的功夫那衣带便已翻滚着逼近我周身设防,这时,吟月却突然寒光一现,涌起磅礴的剑气顿时将那衣带震慑住,便听得“哧啦”的一声,那衣带便被斩断成两截。顿时失掉了生气,落在地上。
手指拂过吟月的刀锋,那剑气早已褪下,只剩下乍冷的寒光闪过瞳孔,我抬头望向莫任情,他将吟月递与我,难道是早已预料破面琼罗回来抢夺?还是知道……那破面琼罗只是打着抢夺吟月的幌子……只为伤我?
“莫哥哥……枉我一直念着你,你却要把内力注入吟月伤我!”那女声又响起,却是娇嗲嗔怪的,许久之后,见莫任情不语,才又咯咯的笑起来,玩味的道,“莫哥哥,这些个日子,你可想过我么?”
“不曾。”莫任情沉眉,轻轻吐出两个字,冰冷坚硬,却顿时激怒了问话的人。
“你……你就真不怕变成‘奉’被众人抢食么?到了那时候……可是会尸骨无存,魂魄散尽的!”那女声恨恨的说完,却又不等莫任情回答,便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讨饶道,“莫哥哥,琼罗是跟你闹着玩的,又怎么真的舍得把你做成‘奉’吃掉呢?而且……暗幺宫主……怕是也不会同意的……”余音未落,便有一女童显出身来,白色的衣带系在相邻着的两颗花树上,她就揽着那两条衣带仿佛秋千一样来回荡着,然后便伴着飘落的青色木槿轻盈落地,一身白纱就这样妖娆飘逸的散在身后。如梦似幻。
我眯起眼睛细细看去,那女童似有八九岁光景,小巧玲珑,她的身高尚不及莫任情腰际,可她的长相却极其妖魅美丽,看着莫任情的眼神仿佛成熟少妇一般,直勾人心。
莫任情却冷下眉目,拉紧的嘴角漾出一抹冷笑,道,“琼罗,你不必用媚术勾我。”
琼罗却突然捂住嘴巴,咯咯的笑起来,随即娇声道,“刚刚是暗幺宫主在用琼罗的眼睛看莫哥哥呢!如果用了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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