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宫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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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出挑衅，当即不但大亚群臣有所不满，连其它前来的小国使节团也忍不住窃窃私语。
　　　　太后身为今天喜庆的主角本来正是高兴，被这十方使节忽然扰了气氛不免有些扫兴，不过她到底涵养极佳没有露半点不悦之色，与正中间座位上的皇帝儿子心有灵犀的对看了一眼，表示该由他这一国之君来处理。
　　　　“哦，竟是这么难得？十方使节尽管取出来，让朕见识见识，看看是不是真的。”虽十方使节出口狂妄，然风清炽俊朗的面容不见丝毫动怒，仍旧气定神闲的坐在他的宝座之上，自上俯视阶下的十方使节慢条斯理反问道，却是心里有数。
　　　　十方、百里、千阳、万岫这四个大亚的邻近大国，近百年间一向与大亚国力不相上下，被并称为“天朝五国”，为周边众多小国所拜服，而其中更以这十方与大亚尤为其中佼佼者，堪称旗鼓相当不相伯仲。常言一山尚不能藏二虎，更何况是国与国，小至摩擦矛盾大至战争兵祸，在这百多年在两国之间反复上演。及至风清炽这一代才稍稍缓和了些，起码在表面上算是和平相处，但过中的暗潮翻涌仍是不能避免，这一趟前来为大亚太后贺寿似乎就成了一场五国暗自角力的比试。
　　　　风清炽少年登基自问这十年来处理危机无数，自不把他的故弄玄虚放在眼里，心想他十方国便是有什么鬼斧神工天下难寻的宝物，在殿上众多大亚饱学之士面前也不过是等闲之事。
　　　　风清炽的反应十方使节似乎并不感到意外，松弛的肉脸得意往上抖了抖，俯首状似恭敬回道。“贵国大亚乃泱泱大国，自是地杰人灵人才济济，我等识浅之人本也不敢在殿上众多才子学士面前妄称博闻。只是这一次替吾皇所送之礼不同一般，乃是敝国数代相传的国宝之一，年代久远出处及使用之法已不可考，故而借此献礼之际忍不住想要请教贵国才子们以求甚解，也好让我等回去给吾皇覆命时能解答清楚。”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着随从小心翼翼地从一个宝箱里取出一个镶满翡翠玛瑙的小盒子，双手捧着现于众人面前。
　　　　他这么说还真是奇了，哪有送礼人反倒要收礼人给他解释宝贝来历用法的道理，这不显然是有心为难想趁机奚落大亚无人。宝殿之上文武官员分左右而列，左首文官们听罢自是心中不忿，而右首尹冬夜等一列多得是年轻武将血气方刚，闻言更是个个皱眉虎视。
　　　　钱小米这个彻头彻脑的财迷可不懂什么国家大事，可按现在这种状况，也看得出这四国使节此番前来名为送礼贺寿，实则却是有意出难题刁难大亚朝堂众人，用心是大大的坏。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人家好端端的过生日别人都来送礼就你们爱捣乱，十方国国君还真不厚道。钱小米腹诽不已暗暗想着，接着又听得那十方使节继续朗朗而道。
　　　　“自古宝剑配英雄明珠不暗投，只要贵国有人能解答此宝物的来由用法，这宝贝吾皇自是万分乐意送与贵国太后娘娘，不枉这人间难得的珍宝奉于有缘人。”十方使节边笑说着，边炫耀似的打开随从捧着的盒子，顿时一阵温润之气自盒中溢出，隐隐然似美玉光华。
　　　　刚才听得十方使节说得玄之又玄。在场众人自然对他带来地这件宝贝抱着十二分地好奇。纷纷聚首观望。站在台阶之上地钱小米因地得便看得真切。一眼便瞧见那盒子里黄色绸缎上面。正放着一个两个拳头般大浅碧色剔透雕花玉球。虽然隔着挺远可是仍能看得出其雕工精致绝伦绝非凡品。看来那十方使节倒不是全然夸大信口开河。
　　　　皇帝身边侍候着地太监果然不是一般地伶俐。风清炽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他已领悟。知道主子是想就近瞧瞧那盒中之物。马上走下去将十方使节随从捧着地盒子接过来。极小心地给风清炽奉上前去。
　　　　风清炽就近看了看。眼神变得深沉。却没有说什么转而让太监给太后送去。钱小米就站在临着太后而坐地小明月身后。自然也能有机会得见。
　　　　刚才离得还有些距离只是瞧见物事轮廓。现在近了许多钱小米这便看得更加分明。首先可以分辨这物事果然是由一块极难得地剔透无暇美玉雕琢而成。更让人觉得惊叹地是这两个拳头大小地雕刻美玉。并不单单只是表面一层。而是里里外外一层复一层地套在一起。仿佛笼中笼盒里盒。却又各自互不相连转动自如。粗略地看了看竟是有五六十层之多。简直叹为观止。不但如此。每一层上面还要雕有各种人物花草。在几近透明地薄玉层上似有还无。令人无法想象是谁人竟有此等鬼斧神工地技艺将之造就而成。
　　　　这个物事有点像钱小米以前世界曾见识过象牙雕地牙球（注一）。可最多也不过三十多层。而像这宝贝既是玉制又如此多层次。却是未曾得见。实属绝无仅有。
　　　　注一：象牙雕以精细地象牙球著称。一个直径18厘米地象牙球。能雕成30多层。且层层都能转动自如。每层还都雕有各种人物或花草。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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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四十七　无人得知的尴尬
　　　　　更新时间：2009…9…25　8：41：57　本章字数：2976

　　　　这是什么东东？看起来贼值钱的样子。原谅钱小米这个没内涵的家伙，在看到如此精妙的珍宝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想直接折换成银子来体现它的价值。但显然眼前这个物事远远超过她所能估量的范围，实在是干瞪眼欲猜无从。
　　　　玉，自古乃属君子之器，在人们心中是无价之物，不像金银珠宝一般总得有个大概的固定价码。就好比从前有个霸道大王想用十五座城池和别人想换一块无双宝玉，结果还被人耍了一回落了个千古笑柄，可见在各种宝物中玉的价值实难明定（注一）。
　　　　“这－－－－这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宝贝，真是太漂亮了，哀家也是头一回瞧见这样巧夺天工的珍品，怪不得会被十方国当作传世之宝收藏。如此美玉难寻也罢了，更难得的是竟有人可以有这等高绝技艺，能在上面锦上添花，实在难以想象。”女人对精美的物事尤其没有抵抗，即便是见多了各式宝贝的当朝太后在接过太监递上前来的盒子时，也不禁被里面的玲珑玉球吸引住，连连称奇看得爱不惜手。
　　　　天下宝贝多不胜数，为剔透宝玉最为世人喜爱，而如今眼前这宝玉一整块浑然天成不见瑕疵已是难得，更添有此技艺超绝的雕刻手段，无容置疑确是世所难求。明明每一层已是薄得几近透明，上面雕琢的花纹图案却仍是清楚分明不带模糊，在光线映照之下华彩流动，更似有无数疑幻似真的精灵仙女在上面飘然起舞，令人不禁神往。
　　　　“嗯，真是好美，孙儿若不是亲眼所见，也定是不信会有这么有趣的宝贝。”这宝贝不但太后看着喜欢，小明月也是十分好奇，探着小脑袋凑过去细瞧，几次差点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摸，可是又怕会一个不小心碰坏了。毕竟玉球每一层都雕琢得薄如蝉翼轻若雪花，仿佛被轻轻一碰就会当即化了去，再也留不住在这人世间，又怎么有人敢冒这个险。
　　　　“乖孙儿，莫说你年纪小小未曾见过，便是你皇祖母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巧妙的物事，也不晓得是怎么样的绝世高人才能得此机缘，寻得美玉又将它精雕细刻成此等模样，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之极。”太后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将目光收回，轻叹了口气，又是欢喜又是神往地与小明月说道。
　　　　十方使节将太后的一举一动俱收入眼中，故意推波助澜。“太后娘娘果然好眼光，不枉我等一片诚心千里迢迢将它带来，今日只有贵国能有人说得出它的出处用法，吾皇决不食言马上将它送给娘娘。只是－－－－－就是不知道贵国有没有人能晓得其中奥妙。”说到后半句话锋一转，目光带着得意往殿上众人扫了一回，似乎笃定在场大亚群臣无人能答得出来。
　　　　风清炽听着他的话神色不动，在场群臣却已经很不爽了，但顾及对方身份又不便发作。
　　　　这物事皇上、太后均已过目，随侍太监这便又接过太后递还的盒子，在风清炽的示意下将之万般小心的放在一张刚刚备好的小桌之上，正正于文武百官中间，大亚众臣与其它使节团这才看得更加分明，不由议论纷纷。
　　　　“果然是好东西，怪不得十方国一直把它当传世珍宝，倒是有些道理。”桑良国素以手工技艺精妙著称，但使节此刻看见十方国的这件宝贝也不禁为之叹服。
　　　　“玉质晶莹华彩隐现如蕴天地灵气，先不论雕刻之术如何高绝，单就是这块玉本身就已是不凡之物，实是善缘难得，难得之极。”虔诚的车池国使节看见此宝，也被其温润光华所动，合十而道。
　　　　“这宝物确实难得一见。却不知是何人所雕？有何用意？以前可从未听说过有此等异宝。”夜郎国使节这会也不敢自大了。忍不住向旁边地别国使节团好奇问。但回应他地只有摇头和摆手。十方国使节得见众人一脸苦恼。脸上得意之色更甚。钱小米相信他若生就有尾巴此刻肯定已经高高翘起。作小人得志状。
　　　　真是狡猾地家伙。这东西可是你们十方国地私藏宝贝。连你们都来历用处忘得差不多了。别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不是成心拿着东西碍大伙地眼。这十方国君地龌龊手段连钱小米都看不过。巴不得在场马上有人出来挫挫他们地锐气。可是观殿上众人神色茫然似乎没人识得此物由来。
　　　　十方使节摆明了是想借此机会刁难奚落大亚朝廷。这等有损国威地事情身为皇帝地风清炽又怎么会容忍它发生。鹰目微凛已然向自己地一干重臣下达了命令。“十方国君一片诚意派人带来这件宝物。想献于本朝太后。盛情难却。你们可有谁能回答得出来此物地来历用处。朕也很想听听。”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在一朝。如今殿上均是大亚栋梁国之基石。代表着大亚国地。若是连他们都回答不出来那大亚朝廷地颜面岂不是丢尽了。
　　　　皇帝地命令殿上群臣都深以为然。可是众人交头接耳看来看去。却偏偏没人站出来回答。直把上面地钱小米都给急坏了。不是吧。你们这帮子家伙平时都是干吃饭不做事地？像尹冬夜那些个常年沙场征战地武官将领也就算了。可是那些文官们呢。你们可是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博士级地头衔。难道都没有一个知道这玩意地内情么？也太挫了吧！
　　　　殿上一干重臣竟在这个时候显得一无所知。气氛当即尴尬起来。十方与百里等国地使节随从当是洋洋得意。可高坐宝座地风清炽脸色就那不么好看了。目光一沉冷冷道。“怎么？难道竟就没有一个人知道此物来由？”本就低沉地嗓音在此刻更显磁性。却是怒气渐生地兆头。
　　　　皇帝一生气。后果很严重！轻则扣俸禄。重则灭九族！这可是古往今来铁一般地事实。
　　　　若是今日手下人让皇帝帅哥在对方眼前丢了面子，不用明说待寿典过后殿上这帮子家伙没一个会有好日子过，自知有罪的大亚文官重臣们自是冷汗淋淋。尹冬夜等一列武官倒是冷静，可是也没有一个答得上来，隐忍不发盯着那十方使节，若不是碍于朝堂之上真恨不得一脚将这只无事生非芦花鸡踢下殿去。
　　　　“唉，真是没有想到啊，贵国人才济济竟然连这样的小小问题也没人答得出来，看来吾皇真是高估了贵国学士才子们的才学，这趟千里迢迢命我等前来求教也只能失望而回，真是可惜啊可惜！”落井下石的事情这十方使节平素估计也没少做，这会儿逮着大亚朝堂上的尴尬时刻，也不是时机的冷嘲热讽，摇头晃脑地“惋惜”长叹道。
　　　　钱小米站在小明月的座后，离风清炽的御座也不远，这会儿分明瞧见他咬牙眯了眯眼，英俊脸容如同罩了一层薄霜。糟糕，皇帝帅哥要生气了！钱小米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往后退，免得一不小心殃及池鱼。
　　　　正在这个千钧一刻的危机时分，沉寂已久的文官一列忽然走出一个人来，只见他手执象牙笏（注二）一步向前出列，向皇帝行礼回奏。“启奏皇上，微臣不才，对十方使节所献之物略知一二。”定眼一看，此人不正是户部大臣林怀安。
　　　　总算有个敢出来回话的人，风清炽脸上这才缓了缓，先给他一颗定心丸。“既然知道就只管奏来，便是错了，朕也恕你无罪。”
　　　　“谢皇上。”林怀安连忙谢道，回头看向那快要将尾巴翘到天上去的十方使节，侃侃而谈。
　　　　注一：详情参见典故《完璧归赵》。
　　　　注二：笏，又称手板、玉板或朝板。是古代臣下上殿面君时的工具。古时候文武大臣朝见君王时，双手执笏以记录君命或旨意，亦可以将要对君王上奏的话记在笏板上，以防止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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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四十八　九天方圆经纬梭
　　　　　更新时间：2009…9…25　8：41：58　本章字数：2434

　　　　可算有人敢挺身而出，那皇帝帅哥的怒气也发不起来了，钱小米也就安心留守听林怀安这户部大臣发表高论，等着看那不怀好意的十方使节被挫挫十方使节的锐气。这户部大臣林怀安钱小米在宫女与家人见面那一天，亦曾远远的见过一面，那时见他长的面如冠玉又带有几分冷傲之气，第一印象就是个风流才子式的人物，现在看来的确是有点才学，倒是比那些呆如木鸡的文官们好的多。
　　　　林怀安主动请缨殿上群臣这才松了口气，刚刚面对着皇帝的责问答不上来的尴尬也大为缓解，文官们更是偷偷擦了把汗，将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大亚有名的才子身上。
　　　　“哦，这位大人真的晓得敝国这件宝贝之来由？”十方使节对林怀安的突然出列颇是讶异，眯着那双本来就小如绿豆的眼睛看着他，长长的尾音显示出对他表示于这件宝物有所了解感到意外。
　　　　“不才惶恐，的确略知皮毛，言之不到之处还望使节多多包涵。”林怀安带着冷嘲意味笑了笑态度淡定，既然代同僚出来挡下这场意外，在气势上就不能向对方示弱。
　　　　十方使节见他如此说来知道他应该是有点把握，心里不爽快但又不能不让他说，只得冷冷的哼了声，装做个“不耻下问”的做派。“这位大人若真能对此物的来由说个清楚，我等亦是求之不得，便请大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便如贵国国君所言一般，便是说错了也没什么打紧，只能算我等寄望错了。”虽然瞧着这不怕死跑出来“捣乱”的林怀安颇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可是在心底里他还是不太相信，与十方相隔千里的大亚朝廷里会有人晓得此物，毕竟已经年代久远。
　　　　这十方使节嘴上说着连他们都不记得此物的来历用处，可是真要忘了又哪用得着费这番功夫，趁着大亚太后做寿的时候巴巴跑来问个不相干的人，说穿了就是受了百里、千阳等国的挑拨想借机机会来个大亚朝廷一个下马威，算得上是国与国之间在有矛盾又还不至于上升到战争层面的一种龌龊打击手段。
　　　　“这个使节请放心，但凡在下知道的一定据实以告，不会让贵国国君想将此宝献于本朝太后的一片诚心落空。”林怀安年纪虽轻但人生得聪明又出身书香世家，自小饱受熏陶在才学上向来颇有见地，这当口上见十方使节有心为难心中不忿，忍不住请缨一试。
　　　　“既然大人如此有把握，那我等就只管洗耳恭听。”十方使节见他态度坚定语带讥讽，不悦之余也收起了之前的大意之心，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书生文官。
　　　　“如此甚好。”林怀安回答不落下风，说罢也不再去看他，径直走到放着盒子的桌前，定眼看了看盒中的玉球，笑说道。“好，真的是很好，此物的确不是凡物，也难得贵国能有机缘藏有此宝。”
　　　　“林爱卿，此物究竟是何来历，只管将你知道的说与使节听听。”风清炽对林怀安这个学识渊博的臣子本来就是挺看重，今天见他能在一干同僚手足无措之际主动请缨，对他也寄予厚望。
　　　　“遵皇上旨意！”林怀安遵命道，这便极为小心将玉球托着绸缎单独捧出，放置在桌子上方便风清炽看清楚，这才在殿上众人关切之下将自己知道的一一道来。“微臣不才，平时常有涉及上古传说典籍，其中在一本古籍中有所记载，得知此物名唤‘九天方圆经纬梭’。相传是上古时期为天庭司管织造女红的神女，以极北深海所寻得灵玉请求神工雕匠制造而成，一共七七四十九层，层层互不相通，唯其中一孔相连可供丝线通过，用以显示神女的超凡织造技艺。”
　　　　这户部大臣出身诗书世家才高八斗。却偏偏骨子里生就一股浪荡子地性子。平素公务之余最爱和三教九流胡混。什么上不得台面地野史轶事传奇演义都略有接触。这会儿见同僚们被逼得急了。只得将自己在一本也不知什么出处地古籍上看过地只言片语以作一试。
　　　　啥米？这东西还是天上仙女制造地？那和织女有没干系？钱小米听林怀安地解释听得一歪一愣。实在有点怀疑这个户部大臣是不是被皇帝帅哥逼急了。随便捏造一番以应付。
　　　　林怀安这番话别说钱小米不抱全然相信地态度。便是连风清炽和殿上其它人也面露犹疑之色。却惟独十方使节听他说来神情静默。没有立刻反驳。他这一反常地表现马上引起了林怀安地注意。晓得自己说地定是**不离十。当即继续趁胜追击指着玉球道。
　　　　“不信大家请看。这宝贝上面层层叠叠。刚好正是七七四十九之数。再仔细瞧清楚。最外层两头刚好有两个小孔。可以通过它们用极细地丝线穿过整个物事。而我们还能在外面清楚地瞧见。”
　　　　听他说得神奇。殿上群臣无不好奇凑近去看。一番细察之下果然如他所说地那样。那玉球里里外外数了数正是四十九层。而在最外一层上可以看见有两个比米粒还有细小地小孔。以直线分布在球体之上。只因小孔实在太过小巧。又被上面雕刻地花形图案所掩藏。不是注意去看地确很难会留意到。
　　　　高坐宝座之上地风清炽也不用再传太监递上玉球。只是看着群臣恍然大悟地神情就已经能断定林怀安所言不虚。而太后和小明月则更是感到有趣。
　　　　“真的如此，林大人所言不错，这物事上面果然有两个极小的小孔，看来正是供轻细丝线穿过其中。”吏部侍郎依林怀安所提示，把两只眼睛都快要粘在玉球上面了，总算看到了那两个细得几乎没有的小孔，不禁连连称奇。
　　　　“如此看来这个宝贝的来历的确就是林大人所说的一样，就算不完全正确也差不了多少。”兴许是如今要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个人私怨都暂且放下，连平时和林怀安两句不到就要吵起来的旻皇爷也忙不迭帮着说道。
　　　　“话虽如此，可这只是这位大人的一面之词，除非能有人当场将细线在大伙面前穿过此物，不然也难以断定来由是不是可信。”沉默了好一阵子的十方使节却不为他们的解释所动，不失时机提醒道。
　　　　（我对我宿舍的破网络已经彻底无语了，这章是22号的，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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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四十九　猜字游戏
　　　　　更新时间：2009…9…25　8：41：59　本章字数：2594

　　　　“使节此话何意？”十方使节的态度分明不想善罢甘休要死撑到底，令林怀安颇是不满。
　　　　“呵呵，这位大人不必着急，在下并不是有意耍赖。但正如在下之前所说的那样，这件宝物虽然数百年来一直为敝国皇室收藏，但年代久远出处由来早就无从考证。”十方使节样子长得不咋样但脑袋瓜子倒还好使，见情势不利己方当即另想办法堵住林怀安的嘴，摆出也很是为难的模样接着叹息道。
　　　　“刚刚大人所说的尽管也有些道理，可终归是口说无凭，这宝贝是不是真的就是大人口中所说的叫‘九天方圆经纬梭’，也没有人能百分百的确实，光是靠上面两个微乎其微的小孔说明不了实情就是这样，若是想要我等心悦诚服还是要更能证明的法子。依我看，不妨命巧手织女现场尝试用细线穿过此物，若是真能贯穿其中那大人所说的话自然就是正解，我等也绝不食言这件宝物当然是依约献上给太后娘娘祝寿。在下这番说法，不知陛下觉得是否公正？”说罢不待林怀安有所反应，便向宝座上正襟而坐的风清炽行了个礼，轻轻巧巧地向决定权丢给风清炽，却是以退为进。
　　　　“你－－－－－”林怀安听他如是说却欲驳无从心生气闷，干脆冷着脸转头不去看他，旻皇爷和史部侍郎则面面相觑没有插话，不约而同看向宝座之上的皇帝。殿上群臣刚刚才因林怀安出手扳回脸面，稍稍放下的心中大石又“嗖”的提上来，此刻都捏着把汗屏息静气等着皇上的决断，大殿之上一下子又回复了连掉了根针也听得分明的寂静状态，钱小米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这个没安好心又狡诈的十方使节，此趟前来名为庆寿实是得了十方国君暗示，带着这个鲜为人知的宝贝刁难大亚朝廷一番，这点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既是有心为之自然就不会这么轻易服输，将本来就没打算送出去的国宝白白献给大亚太后，不然回去十方国君也有他好瞧，所以在被林怀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