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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一渣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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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转到时间,17:13。
不想做饭了,我在厨房里找了一包饼干边嚼边上网,看跟Snowman的聊天记录,期待他能尽快给我新的活。有活也就意味着有银子。
乱七八糟的网页看了一堆,从某新星的“不雅照”到某地的“百年一遇暴雨”,从某地“山寨白宫”到某卫视的“超级秀女”,一个都不放过,除了看新闻,还看文后的评论,一看,啧啧,大家似乎都有耽美倾向。
1楼:“发图不发种,菊花万人捅”
2楼:“留种不能看,菊花被捅烂”
3楼:“能看不能删,菊花被猪干”
4楼:“如有马赛克,菊花塞个桶”
5楼:“无。码却有套,菊花被棍撩”
6楼:“无套不内。射,爆干小菊花”
……
满脸通红地关闭评论,即使时不时写个激情H的本尊也无法承受如此强大的压力往下阅读。背地里感叹:发帖的各位都是重口味,根本不怕把发图的小编搞个肛裂……还经常怒吼:“小编删帖死一个户口本!”
幸好我不是小编,不然每天在如此之大的压力不精神分裂才怪!叉掉不停跳出来的广告,又上购物网上看宝贝。对于女士来说,上购物网最常看的就是衣服,鞋帽,包包,化妆品,我也不例外。点开最新款的冬装,身材纤瘦的模特搔首弄姿,尤其是某个扎个小揪揪的模特,老捂着嘴遮住下半个脸傻笑,先前还以为她面神经痉挛,后来才发现那模特整张脸看就是路人——人家是扬长避短。
哎,我是不是也要扬长避短,在文里少写点读者不喜http://fsktxt。com欢的情节,多写点读者欢呼的情节?翻翻点击数据,发现有H的章节最受欢迎……难道要我写H集结号?有碍和谐啊!据说现在H属于淫。秽色。情一类,要被条子扫黄打黑的!为了能和谐地待在自己的安乐窝里,还是忍痛限制H吧。
电脑时间跳到18:30,我也该动身了。
地点在附近的咖啡馆,这个时候待在寒凉的户外有点傻。我还是提前到了咖啡馆,找了个位置坐下,叫了一杯热奶茶,觉得干坐着挺无聊的,就拿出苹果玩。
翻出游戏,里面有个叫愤怒的小鸟》,一只红色的小鸟,以自己为子弹,勇敢无畏地冲向绿色的小猪,打倒一头小猪就得分。我要做的就是用手指拉动弹弓上的皮条,弹出小鸟。看到那只竖着眉毛的小鸟如同一颗饱含怒火的炮弹一般撞飞一只丑陋的小猪,随即弹出数千的分数,真是无聊中的趣味。
就这样翻来覆去地将所有的小猪撞飞,我好不容易进了第二关,这时耳畔传来男声:“鸯鸯,在玩游戏吗?”
“是啊。”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弹小鸟,“你刚到的?”
他笑了笑,说:“嗯,刚到。”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游戏好玩吗?”
“还行,打发时间还不错。”我头也不抬地说。
“你这手机看上去挺新的,刚买的吗?”
我不知道他看到手机背后的标志没,但是这手机的造型可以说是比较有特点的,一般人多看几眼就应该知道了。
“别人送的。你要看看吗?”
我抬起眼睛看他,那张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笑容。在咖啡馆的人工光线下不那么明亮。眼睛看着他,手已经将苹果推过去了。
他的脸有些白,视线往下移到手机的触屏上,说:“这手机不便宜吧?不知是你哪位朋友送的?”
“就是你那天看到的那个人。”我喝了一口奶茶,浅浅笑着,“随手就送了这么一个手机给我,我还不太会用呢。”
段毅半晌没说话,笑容消失,一丝怒气泛上他的脸庞,嘴唇紧紧抿着,好像想说什么,却又努力忍住。
他生气了?那天他其实想跟我好好说话,可苏泠川突然杀进来打乱了他的计划。后来他是想挡住我吧,可我已经拉着苏泠川跑了。他想和我一起吃饭,可我不打招呼就离开了。现在呢,难得面对面坐在一间雅静的咖啡馆里,我自顾自地玩苹果——他要放弃了吗?
看着那张难看的脸,我暗暗窃喜,他很快就要说拜拜了吧?
段毅皱了下眉头,把苹果推回我这边,声音低沉:“你要是想要这种手机,我可以给你买。为什么要收下别人的呢?”
“别人愿意送啊,我为什么不收下?再说了,这手机我一看就喜http://fsktxt。com欢上了。”我满不在乎地说,将变温的奶茶一口喝完。
他没有再跟手机纠结,而是表情沉重地说:“以前是我做得不对,可是我也有苦衷。我家就我一个儿子,把希望全压在我的身上,我的压力也很大。那种感受你肯定不知道。有一段时间我每晚都睡不着,老是想着毕业找工作的事……”
听到这里,我在桌子下攥起拳头,几乎想跳起来大骂你压力大难道我压力就不大吗?我家也就我一个女儿呀!凭你的学历找个还行的工作完全不是难事,可是你非要……哼,本尊已经过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年纪,在你段毅面前这么做可太掉份了!
我打断他的话叫来服务生,给他上了一盘小蛋糕。
“吃点东西说话才有力气。”我体贴地说。
他拿起一块小蛋糕慢慢吞咽着。他的肤色比以前黑了不少,双眼下环着一道明显的青晕,脸颊微微凹陷下去,手背上像是覆上了一层灰。
自从见面之后,我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他,这回看起来,他比以前瘦了很多。而以前那种蓬勃生气似乎从他身上褪去了。他吃着蛋糕,我看着他,这样的我们好像在表演一场默片。
我忍不住问:“现在的工作很辛苦吧?”
“嗯,在报社里就是那样,有时候忙得连饭都吃不上呢。”段毅吃完小蛋糕后,擦了擦嘴,嘴角浮现出一点笑意。
“在报社里?做什么工作呢?”我摆弄着苹果问。
笑意多了尴尬,他停顿了一会儿,视线从我的脸转到苹果上,缓慢而踌躇。
时间好似在我俩之间停滞,令我感觉又进入了默片。我咳了一声,正要转移话题,免得相对无言泪千行,他说话了。
“我现在做记者。”
“哦,报社记者比电视台记者差很多吧?”我漫不经心地说,手指重新点开愤怒的小鸟》。霎时眼前出现鲜艳的画面,几只红色的小鸟排着队等待成为炮弹。
段毅好像激动起来,身子稍稍往前倾,“鸯鸯,你还在意以前的事?我很抱歉,也很后悔,所以想让你给我一个机会。”
他的手伸过来,像是想按住我的手背。我赶紧一缩手,他的手就尴尬地覆在桌子上。
我不理他的话,而是说起别的话题:“上次去酒吧也是你的记者任务?”
第44章 第 44 章
44
蓝色香蕉是知名的GAY吧,他不会不知道。如果他是Gay,那他身边早就有男的了,可大学七年我从来没见着他跟哪个男的亲密过。而那天我也没见着他旁边坐着人。我促狭地想,难道他如今发现自己的真正性向了?那干嘛还来找我?想左拥右抱?……应该不会。所以只有另外一个可能。
段毅低下头,不太好意思地回应我:“嗯,是单位的一个专栏任务。”
我笑了笑,调侃他:“那我是不是打搅你采访了?”
他看着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那个没什么。”
灯光如潮水一般将我们淹没,然后退去,沙滩上一片荒芜。我无心玩游戏,托着下巴看着对面那个自己快不认识的男人。
他似乎还是踌躇,过了一会儿问我:“那个人……跟你关系很近吗,送你那么贵的手机?”
“那人把我原先的手机弄坏了,后来就赔了一个给我。”我回答得理所当然,声音也十分平静。那渣攻倒不是直接弄坏挪鸡鸭的罪魁祸首,可要不是因为他招惹了黑社会,我至于损失自己的手机吗?因此说是渣攻弄坏的也不为过。
段毅垂下眼帘,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以后不要再接受别人的东西了。要是别人不怀好意怎么办?”
我没吭声,依旧托着下巴看着他,心想自己当初是看上他哪一点呢?成熟?稳重?还是活力?或者是把他当哥哥一样依恋倾慕?小时候的我因为是家中的独女,所以很受爸妈宠爱,身边也不乏玩伴。可是时间一长,也不免孤单,有时候见着别人家的姐妹兄弟,忍不住有些羡慕。后来遇见段毅呢?我淡淡地笑着,也许吧。
他显得有几分难过,我到底还是圣母了,便开口打破僵局:“收都收了,难道要退回去?不过是个手机嘛,又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呃,你先前不是在电视台的吗?怎么出来了?”
“这个……”他好像很不愿意提起,嘴巴张了好几次又闭上。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吧。”我收起苹果往路易里放,“时间也不早了,叫服务生过来结账吧。”
段毅赶紧拉住我的手腕,“别走,这事我简单地跟你说一下吧。”
我稍微使了点劲,他就收回了手。
那女的叫马小丽,大家肯定都知道了。不知道的应该是人家的身份,马小丽的爸是某公司董事长,有钱,据说还是市人大代表,有权——钱权占尽,马小丽还缺什么?就缺一合适男友。学校里暗地里流传她的八卦,说是她经常换男友,基本一个月换一次,频繁次数仅次于换衣服。自段毅成为她的男友之后,大概就没换了,后来段毅毕业离校,我也不知道后面的。
“我跟她好了一阵,后来她怀孕了……”段毅小心翼翼地说,还紧张地注意着我的脸色——我的脸色很圣母。
“瞒着她爸妈把孩子打了,后来不小心又怀上了,发现是宫外孕,不得不做手术。这事就被她爸妈知道了……后来我们就分手了,我也从电视台出来了。”
尽管他说得很小心,但是我已经能猜到那里面的前因后果。他应该没说谎,余露露之前在医院碰到他和马小丽也是真的。马小丽有过不少男友,到了段毅时,不知道是第几手了,亏得段毅还能心甘情愿地接受,还不是因为马小丽的背景?其实也没什么,大树底下好乘凉嘛,现在社会上这种事多得很,大家顶多是私下鄙视一下,更多的则是羡慕嫉妒恨。可大树哪有那么好攀附的?段毅想做一根顽强的藤蔓,可是他失败了——这也不奇http://fsktxt。com怪。
那样的家庭干嘛要找一个平民女婿入赘?找一个同样有钱有权的不是锦上添花吗,干嘛要雪中送炭?
后来东窗事发,就算马家不正面给段毅臭脸,也会在背后使绊,因此段毅离开电视台也是理所当然。能在一家报社找到差事干下去也算不错了。
我没有问他具体过程,也不需问,那些都是人家的私事,我从来都不喜http://fsktxt。com欢打听。YY之心到这里可一点也不活跃呢。
“就是这样,我现在就在报社做事,也还可以。”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还想问问他是否还留恋在电视台的日子,手机突然响了,声音洪亮,轻易穿透了A货路易。
一瞧,是个陌生电话。
我想也没想就接了:“喂,是哪位?”
苏泠川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是我,苏泠川。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关我什么事?”我还是第一次接到这家伙的电话呢。我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告诉他电话号码的。
他好像在说废话,“屋子里没有吃的了,也没有饭。”
“没有饭,你自己不会做吗?不想做也可以到外面去买啊。”
我没好气地回答他,心说着渣攻破天荒地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说没吃的!他脑子有毛病吗?要知道他兜里的银子随随便便就能找家高级餐厅搓一顿!
“回来做饭吧。”苏泠川好像没有听见我充满怨气的回话,反而像一家之主似地发话。
“做你个头啊!你自己难道连饭都不会做吗?”我忿忿地挂了电话,搞不懂渣攻是什么时候爬到本尊头上来的。以前还从来没听见他这么说话的,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咪咪啊!
放下苹果后,我不经意一瞅,发现段毅的脸色特别难看。我吃了已经后才发现刚才与苏泠川的对话特别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他会不会以为我才跟谁同居啊(男主:难道你不是吗?)?不过,他的想法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若无其事地重新把苹果丢进路易,就听到段毅问我:“刚才说话的是那个人吗?”
本来我应该正义凛然地盯着他的双眼否认,可是不知怎么有点心虚,视线瞟到别的地方去了,说话也底气不足。
“不是那个人,快九点了吧,我得走了。”我瞟向刚刚从身边走过的服务生,“服务生,埋单。”
出了咖啡馆,段毅说要送我,我说不用了,他不肯。
只好答应,然而此时心境已然不同。
一路两人默默无语,脚步在冷清的街道上显得清脆而寂寞。我望着夜色中模糊的路,不自觉地回忆起以前他也曾一次次送我到所住的宿舍楼下,那是下了自习吧。我每次都在教室或者图书馆里上到晚上八九点钟,然后回寝室。他有时陪我,更多的时候是和同班同学一起去实习。不过就算实习很晚回来,他也常常给我发短信,然后我就赶紧收拾书包跑出来。然后他送我到宿舍楼下,跟我聊些实习时的琐事。那时的我把这当做平凡的幸福,其他的什么也没想。偶尔看见他脸色不好,便问了问。他说系里马上要确定保研的名额,自己压力很大。
“别担心,你一定会进去的。”我那时这样安慰他,可是似乎没用,他只是勉强笑笑,还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后来他说:“你也知道我这个专业出去一般都是从记者做起,本科出去基本都是这样。我还是想有个高一些的起点。”
我只会点头:“那肯定啊,读了研肯定就不一样了。”
然而保研名额很少,段毅后来没进去,据说是被某官的女儿挤下来了。
段毅有一段时间很消沉。我一面为他愤愤不平,一面给他打气:“就算没保上,还可以考嘛,我相信你。我诅咒那个三八上完厕所找不到纸。”
那时我大二,他大四,我很轻松,他很沉重。不过靠着他的毅力和实力,段毅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当时我也对他表白了,他只是微微一笑,在我的侧脸上蜻蜓点水似地吻了一下,说是发乎情止乎礼。我很赞同,感觉君子就应该这么做,尽管心里有那么一丁点的失望。话说回来,我再怎么喜http://fsktxt。com欢YY,也是个心灵纯洁的人……“哎哟!”我的脚尖突然一疼,好像是磕到石头上了。
“怎么了?”段毅急忙问我,伸过手来想扶我。
我摇头,摆摆手:“没事。就是路上一个小石头。”
在遇到段毅之前,我也曾模模糊糊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像言情小说里的男生,对待我能“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是,遇到他之后,那种希望就更模糊了。也许我们之间更多的是“发乎情止乎礼”吧?可是他怎么就能跟那个马小丽上床?
小区近在眼前,我感觉身上一片冰冷,就仿佛走进了冬天。
我缩起身子,停住脚步,问他:“你喜http://fsktxt。com欢我吗?”
什么时候我也问过相同的话呢?我记不清了,好像问过好几次,用那种玩笑似的语气,他也用玩笑似的语气回答我:“当然。”我仍然有那么一丁点的失望。
风不知从哪个方向吹来,很冷,冻得我瑟瑟发抖。
“喜http://fsktxt。com欢。”
我终于得到自己想到的答案,可是已经晚了,很晚了,就像着无边的夜色,看不到一线星光。
“那你喜http://fsktxt。com欢马小丽吗?”我又问。
他没有做声,风中只听得到细碎的脚步声。
我转头用欢快的语气对他说:“我住的地方到了,你不用送我了,早点回去吧。”
也不等他回答,我蹦蹦跳跳跑进了小区。在自己住的楼下徒然停住脚步,无意识往后望。昏暗的光线中,有一张朦胧的脸,好似与夜色融为一体,什么表情都看不清。
我咬住嘴唇,立即朝楼道里跑,踩得楼梯咚咚直响,好像有谁在急速地敲一面小鼓。
冲进屋里,反手锁上门拼命喘气。一抬头,瞅见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上网的男人正用奇http://fsktxt。com怪的眼神端详我。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我恶狠狠冲那家伙吼了一句。反正本尊在那家伙面前没形象的时候多了,也不在乎这一刻。
他无辜地回应我,“我还以为你撞了鬼被吓到了。”
我才不跟这厮一般见识呢,放下路易进厨房倒了杯热水暖手,顺便问了他一句:“你吃饭了没?”
他的声音很委屈:“到现在还饿着呢……”
“哎,我真恨不得给你塞个奶瓶!”我一边揶揄渣攻,一边煮水泡面,加了个鸡蛋。“现在想叫我炒菜做饭那不可能,我不是你家保姆。我煮了点面,你爱吃不吃。”
锅里的水呼噜噜地冒着泡泡,我没听清他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也进了厨房,刚好面条出锅,他半点不客气地找了个大碗,一骨碌盛进了半锅面。
“你是饿死鬼投胎吗?”我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端着自己的水杯坐到沙发上。
苏泠川这回没顾上驳我,大概只顾上了吃面。等大半碗面下肚后,他才慢悠悠地说:“以前饿过一阵,现在每次都想吃得很多。”
“那你为什么没胖起来?”如果能吃得多不变胖,我倒要向他请教一下保持身材的秘诀。
他沉吟片刻回答我:“要是你能从早上八点半一直工作到晚上十二点,中间总共只休息一个小时。那么就算吃得再多也不会胖的。”
“可你这当经理的,不是总有饭局吗?”
他喝了一口汤,额头上隐约有了汗星,“你以为饭局就是吃饭吗?”
“不是吃饭那是做什么?”我有了兴趣,转动眼珠瞧他那张白里透红的脸,“难道就跟商场小说里面的一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他不禁笑了起来,瞅得我一愣,这渣攻笑起来的模样太他妈好看了。如果说段毅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明亮,让人感觉温暖亲近,渣攻的笑容就好比早春刹那绽放的桃花,鲜嫩得想叫人立马掐下来,小泪痣就像巧手点上去的一点胭脂——哇咔咔,为什么就没有人攻占他呢?还有多么粉嫩的一朵小菊花呀!我不由得对着渣攻的俊脸想入非非。
也许是我猥琐的内心反映到脸上,叫目光犀利的苏泠川一下子就看了出来。他突然拉下脸问:“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你吃完面后把厨房清理一下吧。”我赶紧从YY中清醒过来,要是被他发现了我内心的秘密,还不得把我怎么样呢。
趁着他去厨房洗碗的时候,我问他:“你打架很厉害似的,从哪里学的?”
“小时候打架学的呗。”
看着他的手指在哗哗的水流中刷洗碗筷,我忽然说了一句:“把你的手给我看看。”话一说完,我就批评自己太不矜持了。
苏泠川一点也不惊讶,就伸了一只手过来。他人长得漂亮,手也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哎,我爸妈怎么就没把最好的基因给我?我心里感叹着,不自然地翻过他的手掌细看。白皙的手掌上还是湿的,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手心中的三条线又细又长。我的手指在他的手掌摩挲了两秒钟就收回来,虎口,指节间都没有明显的茧子。哟,瞧他那打架的姿势还挺专业的,打野架怎么可能学得到?可手掌上也没有明显练过的痕迹,难道是我的眼光有误?
我还疑惑着,却看见对方正好笑的瞧着我,“我的手掌上有宝贝?”
“有才怪。”我别过脸去,“把碗洗干净。我要回房了。”
渣攻肯定有什么在瞒着我,从之前仓库的事到这次被打。跟着他总没好事……不过,那家伙不想说的东西肯定能瞒得死紧,我也没法当酷吏来个大刑伺候。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YY那家伙就好,要是冒着生命危险才能挖个八卦,我才没那么傻呢。我扁扁嘴,回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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