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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与邪皇较量:皇后太难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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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轻尘不在意地笑了下,答道:“昨晚,追踪月孤明不小心,被他发现了,打了一架。不过不要紧,一点轻伤而已。”
夏小薇叫道:“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她昨晚见识过月孤明的厉害。
若不是月孤明轻敌,她侥幸逃脱一击,恐怕现在已经走在黄泉路上了。
北轻尘冲她笑笑。
“多谢皇嫂关心,轻尘的伤不碍事。”
醋意大发5
夏小薇提议:“让御医瞧瞧你再回去吧。”
北轻尘笑道:“御医瞧病还差不多,我这是伤,不是病。”
“让朕看看吧。”北轻寒提议。
北轻尘推辞:“臣弟的伤真的不碍事,请皇兄放心。臣弟告退。”
他的声音虽轻,却十分坚决。
北轻寒只好作罢。
“好吧,自己照顾好自己。若是伤势有变化,及时找大夫诊治。”
“是。”
北轻尘仍是没有再看夏小薇一眼,转身离去。
夏小薇注意看着他的步子。
她平时对北轻尘的走路姿势没有太过在意,加之北轻尘是故意要掩饰自己的伤势,因此她更加没有看出他有伤。
如今细瞧之下,才发现他的脚步确实有些轻浮。
对北轻尘的愧疚之情不免又增加了几分。
说起来,北轻尘是因她才受的伤。
若不是月孤明要来刺杀她,若不是北轻尘调查这件事情,他又怎会同月孤明打起来?
窗内的北轻寒不悦地冷哼了一声。
北轻尘都走得不见影了,她还在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当真这么舍不得他吗?
夏小薇回过神,头疼地看着窗内的北轻寒。
他又想怎样折腾她?
北轻寒命令:“你进来。”
夏小薇只好低着头,拖着脚步走进大殿内。
北轻寒依然站在窗前,直到夏小薇走到近前,才用嘲弄的腔调说:“你是蚂蚁变的还是蜗牛变的?”
夏小薇不吭声。
小气皇帝生气了,她说什么都讨不了好。
她的不说话看在北轻寒眼里却是在无声地反抗。
不快地质问:“你刚才话不是挺多的吗?怎么这会儿一个字都不说了?”
夏小薇懒洋洋地反问:“皇上,您要我说什么呢?”
北轻寒盯着她死不悔改的样子,盯了好一会,才负气说:“回到你的凤仪宫去,老老实实抄经书。以后别出现在朕眼前,看见你就来气。”
醋意大发6
“是。”
夏小薇答应着,口气中是难以掩饰的喜悦。
真没想到,小气皇帝竟然肯放她一马,尽管他说的话不是那么中听。
明明是他要她来龙渊宫的嘛,搞得好象是她巴巴地要挤进来似的。
不过,看在他不再折腾她的份上,就算了吧。
生怕北轻寒反悔,忙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般溜出了龙渊宫。
北轻寒都看在眼里,恼得差点想把她再揪回来。
他把她赶回去,倒象是正合了她的心意似的。
他偏不让她过得舒坦。
但是手只伸在半空,北轻寒又停住了欲待拉住夏小薇的手。
雪山族的圣女,对他没有一丁点感情,走就走呗,还留她干什么?
他想斩断北轻尘对她的感情,可他自己呢,他不是更应该斩断这段萌芽中的感情吗?
让她回到凤仪宫去得了。
袖口有什么东西晃了下眼,北轻寒收回手,从袖口中掏出半截深褐色的衣袖。
这正是大婚那晚从夏小薇身上扯下来的,当时,他以为她是母后雪天姬。
从那晚起,这半截衣袖就一直藏在他身上。
哪怕是昨晚知道了真相,知道这是属于夏小薇的,他也没有把它丢弃。
甚至,还更珍惜了。
北轻寒犹豫着,既然要斩断同夏小薇的感情,那么这半截衣袖是扯碎,丢弃还是烧毁?
但是这些念头只在脑中闪了闪,也让北轻寒不住的揪心。
好象他要对付的,不是这段没有生命的衣袖,而是活鲜鲜的夏小薇。
北轻寒不寒而栗,他怎会做出这般残忍的事来?
终于还是将衣袖又塞回了袖中。
夏小薇马不停蹄赶回到凤仪宫,路上一刻也不敢停留。
连路上的花花草草都没有心情去欣赏。
这几天血泪的经验证明,她若在路上耽搁,或是玩点什么新鲜花样,总会被北轻寒抓住。
她可不想再到他身边当差受罪。
让她自生自灭1
夏小薇到凤仪宫,果真老老实实地呆在房中,再不敢玩泼水之类的游戏。
不过泼水的游戏还是见了点成效,至少凤仪宫服侍她的人现在不会太过拘谨,动不动就向她行礼了。
北轻寒曾下过令,皇后娘娘要在凤仪宫抄经念经,为天下百姓赐福,不许人前来打扰她。
因此,没有嫔妃前来参拜她。
夏小薇落得个自在。
心想,恐怕这是北轻寒对她做过的最大的一件好事了。
虽然,这好事在别人的眼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夏小薇借口要念经,将人都关在外面,独自坐在一个专为她念经而设置的小小佛堂中。
对着端坐在上方的肥头大耳的菩萨,夏小薇无声地祷告。
佛祖见谅,我还有别的更生要的事要做。
您大慈大悲,一定会保佑天下百姓的,就无需我再念经了吧。
老是在您耳根子前念经,您听着也烦啊,我还是不打扰您了吧。
夏小薇自说自话,完毕了之后,坐在蒲团上,从怀中掏出北轻寒从御书房的书架上抽出来给她的书。
就是那本篆字与繁体字对照的书。
然后又把圣女小薇赠给她的那块金牌掏出来,同书上的字相比对。
可惜,这篆字看上去都差不多,而且书上的字又多,她一点头绪都没有,翻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个对应的字来。
不过夏小薇并不担心,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而且,在她眼里,这不过是个身份的象征罢了。
就象皇帝有玉玺,元帅有帅印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了晚上,夏小薇依然将床铺伪装了,睡在地板上。
不是没想过要去别的房间,而是怕金珠银珠生疑。
呆在卧室中,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当想刺杀她的人来了之后,她可以从暗处跳出来,打他个措手不及。
圣女小薇的死给她的触动太大了,不把凶手揪出来,誓不罢休。
让她自生自灭2
晚上,练了会子内功后,自觉体内气息充盈,内力似乎又提高了一个境界。
夏小薇又将楚离赠她的那本雪山秘笈拿出来,翻到楚离说的那一页。
将那一页的内功心法重又细细地读了一遍之后,夏小薇闭目打坐。
出乎意料,今晚的气息特别顺畅,丝毫没有滞障。
从头到尾运完一周之后,精神百倍,身体说不出的舒畅。
夏小薇大喜,这是不是说,她就可以修习这本雪山秘笈了?
于是,将雪山秘笈翻到第一页,从头开始修习。
因为没有人在旁边指点保护,夏小薇很当心。
一旦感到内力受阻,便立刻停下,不敢强行修习。
今晚练了两页,到第三页的时候,内力怎么也无法前进,于是夏小薇停止了修习。
心情很是振奋,她就要成为一个高手了。
可惜,剑法她无法练习。
她可不敢再偷偷去望思宫了。
第一次去望思宫,差点被北轻寒逮个正着。
第二次去望思宫,差点被月孤明杀了。
她可不敢再冒第三次险。
夏小薇将雪山秘笈贴身藏好,倒在房间的角落里,一张长榻的后面,将被子裹在身上,蜷着身子睡了。
她到底没什么经验,警觉性不够,加之白天同北轻寒斗了一天,实在是累了,因此一倒下去就睡着了。
她没有发现,窗外有一双黑亮的眼睛正注视着她。
那是北轻寒的眼睛。
白天,北轻寒一怒之下将夏小薇赶走,告诫自己,不可以同她再有任何牵连。
至于之前说过的什么晚上要让她侍寝的话,不过是为了逼走北轻尘罢了。
让她侍寝?笑话。
想让她再生一个得不到母爱的孩子出来吗?
但是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夏小薇。
不是想着让她侍寝,而是想着她的安全。
尽管他做了些安排,可那安排能挡得住月孤明吗?
让她自生自灭3
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夏小薇倒在血泊中的情形,让他坐立不安,心乱如麻。
北轻寒终于按捺不住,悄悄地来到夏小薇的窗外。
他到的时候,正好看见夏小薇倒到房间的角落里睡觉,如同昨夜。
心象是被狠狠地揪了一把。
他再怎么整她罚她,都象是小孩子之间的闹剧,不会当真要为难她。
而如今,眼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原以为可以不在乎她,可以任她自生生灭的心竟然开始疼痛。
又想起了白天,她在御书房看书都能睡着,可见她夜里睡得有多不踏实。
北轻寒无声地打开窗户,跳进房内。
夏小薇没有察觉,依然静静地躺着,睡得十分香甜。
北轻寒蹲在她身边,听着她浅浅的呼吸,愁眉紧锁。
她这个样子,若敌人当真来了,还能保得住命吗?
北轻寒不再多想,轻轻抱起了夏小薇。
睡梦中的夏小薇轻轻哼了一声,北轻寒忙点了她的睡穴。
然后抱着她,从窗口出去,回到龙渊宫。
将夏小薇放在他的龙榻上,北轻寒坐在床沿,看着她。
止不住的责备自己,怎么如此没有定力,不但理她,还把她带到龙渊宫来了。
责备过后又安慰自己,他不过是在尽天下之主的责任罢了。
他身为天子,身为后宫之主,怎能允许有人在他的地盘上睡得不安稳,怎能允许他的妻子有生命危险?
尽管,这个妻子只是名义上的妻子。
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北轻寒稍觉心安。
将夏小薇移到床的里侧,解开她的睡穴,然后自己在床的外侧躺下。
夏小薇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北轻寒移动了地方。
北轻寒微微笑着摇摇头,真是个不知忧愁的女孩。
莫名的有些心猿意马,北轻寒不敢再看夏小薇,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夏小薇。
让她自生自灭4
他不可能日日在凤仪宫守护她,就让她在这儿睡个安稳觉吧。
至于凤仪宫,他已经安排了人马,夜夜监视,只要有刺客来,就会落入圈套。
北轻寒睡得很轻,算计着差不多到了凌晨,快要上早朝的时间,又悄悄地点了夏小薇的睡穴,把她送回凤仪宫。
放到她原本躺着的地上。
这会儿天都快亮了,刺客不会选择这个时候来行刺。
夏小薇压根不知道自己昨晚睡在龙渊宫,清晨醒来,只觉神清气爽。
伸了个懒腰,把床上的伪装去了,自己躺在床上,然后才唤金珠银珠进来。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夏小薇夜夜睡在龙渊宫而不自知。
白天便借口念经,躲在小佛堂内辩认篆字。
金牌上的篆字已经破解了大半。
不出她所料,都是些套话口号,什么雪山,什么天命之类。
但是有几个关键的字眼她翻遍了整本书也未能查到。
刺客也再未现身。
夏小薇琢磨着,她是应该去御书房另找一本书,还是想办法出宫。
盘桓再三,终于决定,她还是想办法出宫去吧。
出宫既可以找人问问篆字,节省点时间,也可以多打听打听关于烈焰族和月孤明的事。
她以身为饵,毕竟担了很大的风险。
而且,刺客不再现身,她不可能无限期地拖下去。
她得主动出击才是。
她可不想再去找北轻寒。
好容易北轻寒放过她了,她又巴巴地跑过去,没准那个自大的家伙又以为她想去诱惑他,从而看轻了她。
或者,不知哪里又惹到了他,他又来为难自己。
好容易从火坑逃出来,怎能自己再跳进去?
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还有点怀念那个火坑呢?
夏小薇托着腮帮,坐在窗前,对着窗外发呆。
回想着北轻寒同她相处的有限的时光。
他嘲弄她,挖苦她,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候,真要把人气翻了天。
想要出宫1
他把她当作母后雪天姬的时候,眼中对亲情的渴望让人止不住的心疼,止不住的同情。
他工作的时候,将天下操纵在自己手中的气度让人折服。
他同她斗气,同她计较,如同孩童般打闹,让人既生气又开心。
他替她盖被子,却又如个初情萌动的男孩子般羞涩地否认,让人怦然心动。
什么?怦然心动?
夏小薇忙收撮了心神。
她才不会为那个自大的家伙心动呢。
他终究是个皇帝,终究有着许多的嫔妃,而她,也终究是要想办法回去的。
无论回不回得去,她都不可能同别的女人一道,共同拥有一个丈夫。
根深蒂固的思想是很难改变的,她无法为了他而改变,要他为了她而改变,恐怕也是不大可能的事。
再说了,人家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呢,更惶论什么改变不改变。
所以,还是算了,别对他抱有任何的痴心妄想。
金珠银珠走了进来,看见夏小薇的样子,异口同声问:“殿下,你很热吗?怎么脸红红的?呀,会不会是生病了?”
夏小薇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的脸很红吗?真是丢死人了,想北轻寒居然想得脸红了。
忙顺着台阶下:“是有点热。今年的天气很奇怪啊,都初秋了还这般热。”
金珠银珠疑惑地对望了一眼。
很热吗,她们怎么不觉得?
夏小薇忙跳起身,岔开话题。
“金珠银珠,你们知道怎么出宫吗?”
“出宫?”金珠银珠惊奇地问,“殿下,你想出宫吗?”
“是啊。呆在凤仪宫太闷了,出去转转又老是被皇帝逮住,还是到宫外去看看好。”
金珠银珠为难地绞着手。
“殿下,别的事都好说,可偷溜出宫是重罪,被人抓到就麻烦了。”
“怕什么,大不了被废,不当这个皇后了呗,难道北轻寒还会杀了我不成?”
想要出宫2
金珠银珠急道:“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
“那,你们就忍心看着我在这儿被闷死吗?凤仪宫跟个冷宫也差不了多少。”
夏小薇又使出这一招。
她早瞧出来了,金珠银珠的心比较软,她一耍赖她们就拿她没法子。
果然金珠银珠慌了,只得答应她。
“好吧,殿下,我们这就去打听。不过,皇宫管理很严,要出宫肯定不容易,能不能想到法子,我们也不能保证。”
夏小薇大喜。
欢快地抱住两个侍女,叫道:“就知道你们俩最好了。”
金珠银珠不习惯她的热情,羞得脸红通通的。
夏小薇的脸色倒是恢复了正常。
待她松开怀抱后,金珠银珠告退。
“殿下,我们这就去打听。”
夏小薇却又改变了主意,生怕她俩打听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把她想出宫的消息走漏出去。
而且,她假扮的银珠已经有很多人见过了,这回真正的银珠走出去,万一穿帮了就不妙了。
还是她自己出去打听比较保险。
夏小薇止住两人,说:“银珠,我们换衣服。”
再次扮作银珠,夏小薇与金珠大摇大摆走在宫中。
她的目的是打听消息,倒也没有刻意往人少的地方走。
机缘凑巧,又遇到了上回在望思宫门口遇见的秦泰,就是那个热心肠的锻造局的主管公公。
秦泰手中仍是捧了个首饰盒,这回说是要给和妃娘娘送去的。
夏小薇依稀记得,前几天在龙渊宫,大批嫔妃来见北轻寒的时候,王公公就特意提到了辰妃和和妃的名字。
这么说,这两个妃子是宫中最受宠的两个了。
倒也是,如果不是宠妃,哪可能由秦泰亲自将首饰送上门呀,派个小太监就成了。
夏小薇对北轻寒的宠妃们不感兴趣,她是铁定了心不要同北轻寒有任何纠葛的,他有多少宠妃,宠幸谁,关她什么事?
想要出宫3
装作被秦泰手中的首饰触动的样子,感叹道:“我们殿下倒是想打一件珠钗。”
秦泰忙问:“娘娘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尽管告诉秦泰。”
夏小薇说:“多谢秦公公。我家殿下刚到都城,经过街上的时候,曾透过车帘,无意中看到街上有一款珠钗,质地谈不上好,但式样很是别致。当时殿下还指给我看来着。可惜当时不能下车将它买下来。进宫后,娘娘一直念着呢。”
秦泰便说:“姑娘,你向我描绘一下那珠钗的样式,或者画个图样下来,秦泰依样再做一件给娘娘便是了。”
夏小薇装作发愁的样子说:“我们当时在车上,看得不是很清楚,描述不来。如果能出宫一趟就好了。”
秦泰猛点着头。
“说得也是,姑娘不如出宫去一趟,把那珠钗买回来。如果嫌质地不够好,秦泰可以依样另打造一件。”
夏小薇奇怪地问:“我是宫女,怎能轻易出宫?”
别说出宫了,就连在宫中行走,据说也是不能独自一人的。
不然她干嘛每次都巴巴地带着金珠啊。
秦泰笑答:“宫女当然是不能轻易出宫的,但你不是娘娘身边的宫女吗。只要有娘娘的手谕,宫门就可以放行。但是出去的次数不能太多了,否则对你和娘娘都不利。”
原来如此。
看来北轻寒的后宫还是蛮人性化的嘛,跟她想象的有点不同。
夏小薇乐坏了,笑呵呵地说:“秦公公,你可真是个好人。多谢你了,我这就去买珠钗。”
秦泰也笑眯眯地说:“去吧,去吧。”
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秦公公,你怎么回事啊,叫你送个首饰半天不送来,还有闲心在这儿同人讲话。”
盛气凌人的口气,还带着点怒意。
秦泰忙陪笑答道:“妙香姑娘,这套首饰太费工,我和几个徒儿昨晚熬了一宿没睡,刚刚才打造好。这不,马上就给娘娘送来了。”
想要出宫4
夏小薇好奇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她倒要看看,那个妙香到底是谁,怎会以这种口气说话。
只见道上正有一个十六七的女子朝他们走来,柳眉微蹙,嘴巴微微鼓着,象是在生气的模样。
她身上的衣饰同夏小薇和金珠的差不多,看起来也是某个嫔妃宫中地位较高的宫女。
联想到刚才秦泰说的话,夏小薇明白,这个妙香多半是那个和妃身边的宫女了。
一个小小的宫女尚且敢对秦泰以这种口气说话,更不用说和妃本人了。
夏小薇心里对那个从未谋面的和妃颇有些不太好的印象。
原以为,她的封号中有个和字,大概本人比较谦和呢,看来蛮不是这回事啊。
妙香走到秦泰面前,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首饰盒,揭开看了看,然后又重重地盖上。
依然以盛气凌人的口气说:“这个时候才送来有什么用?本来我家娘娘想戴了它见皇上的,都是被你给耽误了。”
秦泰一脸的惶恐。
“妙香姑娘,秦泰真的是已经尽了全力了。昨晚掌灯的时候娘娘才派人把图样送来,这套首饰又繁复,打造起来太费时间了。”
妙香板着脸问:“这么说,倒是错怪了你,是我家娘娘的不是了?”
秦泰陪笑道:“秦泰不是这个意思。妙香姑娘,请你在娘娘面前美言几句吧,下次秦泰一定不会耽误了娘娘的事。”
妙香斥道:“你还想有下次?信不信,只要我家娘娘在皇上面前说一句,你这主管的帽子就要让给别人了。”
夏小薇在一旁越听越来气。
她本来不想多事,不想同妙香有什么交集,想立刻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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