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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与邪皇较量:皇后太难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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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薇在心里啧啧赞叹。
到底是御膳房的手笔,到底是皇帝吃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啊。
之前的几顿饭,她都心不在焉的,没去注意过菜色。
晚膳风波3
这回,肚子饿得狠了,吃什么都是香的。
何况,这些菜本来就是绝顶的美味佳肴。
北轻寒正要开口喝斥,皇宫有皇宫的规矩,饭菜中有没有人动手脚根本不需要她来操心。
但刚刚张开嘴,却被北轻尘抢了先。
北轻尘夸张地赞叹:“银珠真是忠心护主,为了皇上,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了。小小一个女子,能做到如此地步,着实可赞可叹。恐怕连文武百官也未必比得上哩。恭喜皇上,您能得到如此忠婢。依轻臣弟看,应该给她点奖赏才对。嗯,将那碟翡翠银丝卷赏给她就挺好。还有,那碗金玉百果羹也不错。”
平时说话恰到好处的他,偏偏在此时噼哩啪啦说了一大通。
说得又快又急,北轻寒连话都插不上。
周围侍膳的众人初见夏小薇逾距,着实惊讶,并替她捏了把汗。
及至听了北轻尘这番话,又觉得他说得颇为有理。
银珠真是一个忠心护主的好奴婢。
不禁纷纷将赞赏钦佩的目光投向她。
北轻尘将话都说绝了,北轻寒不好当众反驳他。
但又不甘心让夏小薇得逞,当真将食物赏给她。
只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银珠当真忠心,不过御膳房以及侍膳的宫人都是极可靠的。银珠太过谨慎了点。”
夏小薇早趁他和北轻尘说话的工夫,将桌子上的东西品尝了一大半,嘴巴塞得满满的。
却也没有放过他说的每一个字,听着他的这些言不由衷的话,暗暗好笑。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皇帝。
若他不讲这些规矩啊礼仪啊什么的,不在乎面子的问题,也不会吃她这许多暗亏呀。
气气他也好,通通窍。
北轻寒不悦地瞧着腮帮子涨得鼓鼓的夏小薇,说道:“银珠,不必试吃了,一旁侍膳。轻尘,用膳吧。”
夏小薇只好放下筷子和碟子。
不过,肚子已经填得半饱,足可以支撑到她回凤仪宫了。
晚膳风波4
夏小薇站回到北轻寒身后,不甘心地朝还没来得及品尝的食物扫了一眼。
北轻尘一直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她的馋样照例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唇角弯了弯,本来想成全她,让她把余下的试吃了,但看了眼北轻寒,又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北轻寒毕竟是皇上,他已经说过不必试吃了,当众驳他的面子总是不好。
北轻尘没滋没味地吃了几口饭,终于忍不住,朝夏小薇招了招手。
“银珠,这佛手金卷我和皇兄都不爱吃,给你吧。”
夏小薇闻言,忙乐巅巅地就要跑过去。
但在侧头看了一眼北轻寒冷峻的脸色后,没有跑上前,而是十分恭敬的样子问:“皇上,可以吗?”
北轻寒早在吃见北轻尘的话时就明白他的用意,他哪里是不爱吃这佛手金卷了,他才喜欢吃呢。
他不过又是在找借口帮助夏小薇罢了。
轻尘也是,以夏小薇的恶劣行径,让她站一会,挨一会饿又怎么了?
这下倒成了他是个十足的恶人了。
不咸不淡地说:“既是庆王爷赏你的,你就吃了吧。”
夏小薇这才喜滋滋地跑到餐桌边上,端过佛手金卷就往嘴里塞。
吃相极端的不雅。
北轻寒看得直皱眉。
北轻尘却笑笑,同夏小薇闲话家常。
“银珠,在皇宫还过得习惯吗?”
夏小薇嘴里塞满了东西,猛点着头,含含糊糊地回答:“习惯呀,皇宫可好玩了。”
话说出口之后,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虚地朝北轻寒看了一眼。
果然不出所料,北轻寒朝她投来警告不满的一瞥。
四道目光撞上之际,空气似乎被激起了微微的涟漪。
夏小薇跟北轻寒对峙不少,但还还从未如对视过,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忙移开了目光。
北轻尘唇畔的笑容消失了。
他真切地意识到了夏小薇的身份,她是他的皇嫂。
晚膳风波5
看情形,北轻寒惩罚夏小薇是有来由的,说不定就与她的不讲究礼仪,贪玩有关。
北轻尘决定了,呆会他要好好打听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北轻尘没有再同夏小薇聊天,埋着头只顾自己吃饭。
而且,他再没有看过夏小薇一眼。
他怕,怕因为他给夏小薇惹下麻烦。
呆会他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可夏小薇却还得呆在宫中,还得面对皇兄。
他不能帮了她的倒忙。
北轻寒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夏小薇一眼。
静默中用过晚膳,送走北轻尘。
北轻寒连看也懒怠看夏小薇一眼,挥挥手说:“银珠,你回凤仪宫去吧,明早再来。”
夏小薇苦着脸问:“明早还得来吗?”
北轻寒板着脸反问:“你不愿服侍朕?”
夏小薇哪敢承认,忙答道:“愿意啊,我怎会不愿意服侍皇上?做梦都想呢。只不过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好运罢了。”
心道,再被抓来当差,她该做恶梦了。
北轻寒难得地咧了咧嘴,云淡风清地说:“你当然有这好运,或许还有更多的好运。”
说罢,丢下夏小薇,独自走开了。
自从娶了夏小薇以来,头一回,北轻寒觉得解气。
夏小薇越是不愿意到他跟前来,他就越是要把她抓过来。
看到夏小薇满心不情愿却不得不口是心非说着奉迎他的话,他就是心胸舒畅。
夏小薇哀叹着自己的命苦,闷闷不乐地离开了龙渊宫。
走到龙渊宫外,深深地吸了口外面清新的空气,心情又好了起来。
不管怎样,现在她自由了。
她有一整个晚上的自由呢。
至于明天,那是明天的事,何必让未来影响自己现在的心情?
其实,只要找准了小气皇帝的弱点,他也是不难对付的。而且,对付他还是蛮好玩的。
夏小薇将北轻寒甩到脑后,琢磨着,她今晚该做点什么。
卷入是非1
代替圣女小薇已经两天了,躲在幕后的凶手却还不肯现身。
难道她这个以身为饵的法子不灵了?
是因为皇宫守卫太森严,凶手进不来,还是因为凶手以为她失了忆,放过她了?
夏小薇回到凤仪宫,做回她的皇后。
思虑再三,将金珠银珠唤到跟前,掏出圣女小薇赠给她的那块金牌。
问:“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我身上只带了这块东西,却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金珠银珠看见金牌,想也没想便答:“殿下,这是标志着您的身份的金牌呀,雪山族的每个圣女都有一块。”
夏小薇其实也猜到了这一点,若不是身份的象征,金牌上怎会刻有名字呢。
再问:“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你们认识吗?”
金珠银珠同时摇头。
“不知道。”
“这个金牌为什么做成这种形状?为什么不做成平整的?边缘的这些突起是什么意思?”
金珠银珠仍是摇头。
“我们也不知道。也许,是为了好看吧。”
夏小薇抚摸着金牌,没有说话。
心里极不赞同两婢的说法,她总觉得,边缘的这些奇怪的形状,绝对是有用意的。
两婢劝道:“殿下,你还是把金牌收起来吧。虽然我们不知道金牌有什么用处,但知道每个雪山族的圣女都视之如珍宝。人在牌在,牌亡人亡。服侍你十年了,我们总共也不过见过这个金牌几次。”
夏小薇想起了圣女小薇临终前,将金牌赠给自己时的情形。
细想来,她的眼中的确充满了悲哀与难以割舍的情愫,甚至,还有些歉疚。
歉疚?
夏小薇心头震惊。
莫非,圣女小薇知道金牌会给她带来些什么,知道她会代替她,被卷入这场本与她无关的纷争?
之前,她只顾着抢救濒危的圣女小薇,没注意到这一点。
夏小薇腾身站了起来。
她似乎看到眼前现出一个极大极大的黑洞,要将她吞噬进去。
卷入是非2
“殿下,你怎么啦?你的脸色怎么这般难看?”
金珠银珠惊叫。
夏小薇勉强笑了笑,将金牌收回怀里,说道:“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今天做了太多事。我想休息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金珠银珠领命出去,将夏小薇独自留在房中。
夏小薇待房中只剩下她自己时,再次掏出怀里的金牌,坐到桌前,对着烛光细看。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桌上文房四宝俱全,夏小薇抽出一张纸,磨了墨,用毛笔在纸上细细地临摹下金牌上刻的篆字。
她很细心地在每张纸上只写下一个字。
金牌如此宝贵,她就从金牌开始着手吧。
她会带着这些纸,想办法找懂得篆字的人问个明白。拆开来,每个人问一个字,就不会暴露金牌上的内容了。
实在不得已,她甚至可以想办法溜出宫,到宫外去问。
唉,在古代就是麻烦,如果换作她的时代,在网上一查就什么都出来了。
夏小薇一边写一边诅咒,老天为什么要把她弄到这个时空来。
来就来了,也不让她带点现代的先进的东西来,单单穿着个什么用场都派不上的泳衣。
差点就裸穿了。
临摹了好久,终于将金牌上的字全部临摹完毕。
夏小薇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将纸和金牌收好。
然后坐回到床上,放下床帐,开始按照楚离教她的法门练习内功。
今晚的内功明显的又比昨晚精进了一个层次。
可惜还是练不了小册子上的内功。
练完内功后,照例的精神抖擞,毫无睡意。
夏小薇有心事,在床上躺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起身,从衣橱中找出一套深色的衣裙,套在身上。
她得再去望思宫看看。
有了昨晚的经验,这回行动起来更加的轻车熟路,很顺利地来到了望思宫。
望思宫附近依然一个人都没有,静夜中只能听见寂寂的虫鸣。
卷入是非3
夏小薇四顾无人,从墙头跃进墙内,小心翼翼地在荒草间穿行。
昨晚在望思宫被北轻寒给撞见了,今晚夏小薇加倍的小心。
还好,这一路走来,并未发现北轻寒来过的迹象。
来到废弃的大殿门前,推开尘封的门,夏小薇走进望思宫的大殿。
今晚天气很好,一朵浮云也没有。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如同一层银纱,撒落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中。
借着月光,夏小薇可以清楚地看见大殿内的情形。
微微有些失望,殿中并无什么出奇之处,阵设都是普通的家具,比凤仪宫简陋多了。
在面向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美人的画像。
夏小薇走到近前,站在画像前细看。
画中人儿有二十出头的年纪,柳眉如烟,唇若含丹,笑容熠熠生耀,将大殿都照亮了。
夏小薇几乎要屏住了呼吸,好美的人啊。
画像的左下角写了一行小字,端淑皇后像,另有一个落款,大概是画师的名字。
夏小薇打听过了,端淑皇后是北轻寒的母亲,雪天姬的封号。
这么说,画上的美人就是雪天姬了?真的好美啊。
难怪北轻寒的父皇对她迷恋至深。
再一细看,眉目间依稀有着北轻寒的影子。
夏小薇蓦然想起了晚膳时,同北轻寒的对视,心头又是一阵莫名的慌乱。
忙移开目光,掩饰着慌乱的心情,离开画像,走上楼梯。
这座大殿有两层楼,楼下她刚才已经看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楼梯是木制的,十多年没有修缮过了,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无人的静夜,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夏小薇想起了传说中的古堡。
这么想着的时候,似乎真的就有吸血鬼在她头顶飞翔。
月光只照在大殿中,楼梯显得格外的黑暗。
夏小薇壮着胆子,扶着楼梯,在黑暗中摸索着上楼。
卷入是非4
她从来没有独自在黑夜呆在一座废弃的屋子中,心怦怦直跳,不时回头朝身后看上一眼。
幸好,每次回头,身后都如之前一般的安静,一般的空无一人。
唯有沐浴在月光下的雪天姬恬淡地微笑。
夏小薇终于爬上了二楼。
楼梯的对面,是一扇虚掩的门,夏小薇试着推开它。
门应手而开。
仿佛有一缕天光照在夏小薇的脸上,她的脸骤然明亮了起来。但是她的眼睛并未因这缕光亮而眨上一眨。
相反,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
她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震惊至极的表情。
此时的龙渊宫,北轻寒摒退了所有服侍的人,坐在桌前。
他从怀里掏出一截深褐色的衣袖,拿在手中,放在烛光下细看。
他的眼中,是深深的眷恋与悲愤。
“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又要回来?为什么,你回来了却连话都不跟我说上一句就走了?”
北轻寒喃喃低语。
他闭上眼,回味着昨晚看见蒙面女子在月光下起舞的情形。
那一招一式,同十多年前他趴在望思宫墙壁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尽管事情过去了十多年,尽管那时他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但那晚他看到的母后的一举一动,他全都深深地刻在心底。
抹也抹不去。
突然,北轻寒“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猛地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
他想到不对劲的地方了。
昨晚那个女子绝对不是他的母后雪天姬。
当年,十多年前,雪天姬在舞动那套剑法的时候,十分娴熟,如行云流水。
而昨晚的女子,显然十分生涩,舞舞停停。
许多地方还需要停下来想一想,才又接着舞下去。
她一定是才开始学习这套剑法。
若她真的是雪天姬,练了这十多年,剑法只会比当年更加熟练,更加精湛,断不至生疏至此。
那么,她是谁?
北轻寒站起身,吹熄了蜡烛,悄无声息地从窗口出去。
他要再去望思宫看个究竟。
卷入是非5
北轻寒不住自责,他怎会大意如此?
昨晚情绪激动之下,竟没想到这点,白白放跑了那个女子,也不知道今天她还会不会去。
她若不去,在望思宫能不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脑中又浮现出夏小薇的倩影,不知怎么的,竟然有着些许的期待。
北轻寒加快了步子。
夏小薇推开了楼上的门。
门内是一个圆形的房间,空空的,什么家具都没有。
向着月亮的那一面,窗户大大开着,明亮的月光洒满了整间屋子。
刚从黑暗的楼梯上来的夏小薇几乎承受不住这刺眼的光线,要闭上眼睛。
若不是她看到了屋子正中的东西,或许她真的就闭上眼睛了。
屋子的中央,有着一个年轻男子的雕塑,同真人一般大小,白衣飘飘,身姿绝美。
他面向着夏小薇。
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他的半张脸反射着月亮的银辉,线条优美。
另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更增添了些许神秘。
他的脸微微下倾,闭着眼,唇角上扬,象在聆听音乐,又似在回味着什么极端美好的东西。
面如冠玉,朱唇似血,充满了诱惑。
夏小薇绝没想到,在雪天姬的楼上,竟然单单放置了这么个雕塑。
这个人是谁?
是真有其人还是仅仅只是一个雕塑?
夏小薇好奇心大起,想上前看得再仔细点。
不料她刚一抬动脚步,却惊惧地发现,雕塑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他抬起了头,冲着夏小薇露出诱人至极的笑容。
夏小薇再迈不出步子,整个人都僵住了,唯一的感觉,是背上有阵阵寒意正沿着脊柱,蛇一般往上爬行。
“你终于来了。”
雕塑竟然开口说话了。
夜莺一般的嗓音,醉人之极。
夏小薇突然不再害怕了,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雕塑,而是一个真人。
卷入是非6
他知道她要上来,所以在这间房中等她。
她竟然把个大活人当成了雕塑。
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夏小薇感到身子又属于自己了。
“你是谁?”
夏小薇问。
听眼前这个人的口气,好象她应该认识他,与他有约似的。
男子眉梢上扬。
“你不记得我了?”
“我失忆了。”
夏小薇说出这个人尽皆知的谎言。
男子了然地笑笑:“我听说了。”
“你到底是谁?”
“月孤明。”
月孤明?夏小薇在脑中搜索着所有的记忆,确信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过,名字蛮好听的,同他本人孤高绝世的气质也很般配。
“你也是雪山族的人吗?你是在这儿等我的吗?”
“我确实是在等你。不过,我不是雪山族的人,我是雪山族的敌人。”
说完最后一个字,月孤明原本微笑的面容陡然冷成了一块寒冰。
他的眼中,有凌厉的杀气射出。
他的手往上扬,一团粉红色的迷雾朝夏小薇袭来。
夏小薇反应奇快,忙用袖子捂住口鼻,朝旁边闪身躲避。
然而,月孤明离她太近,夏小薇躲避不及,仍是有一丁点迷雾被她吸了进去。
月孤明唇畔挂着冷酷的笑容,双手悠闲地背在身后,象在观察一只垂死的动物一般观察夏小薇。
夏小薇头脑阵阵发晕,但是她没有倒下。
月孤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你中了我的断魂香竟然没事。”他说。
断魂香?好恐怖的名字。
夏小薇有些明白了,可能是楚离赠给她的避毒珠保护了她。
忙将挂在脖子上的避毒珠拉出来,含在口中。
晕眩的感觉果然好得多了。
月孤明瞧见她的动作,冷笑重又泛上俊脸。
“原来你有避毒珠,难怪。”
背在背后的手伸了出来,手中寒光闪闪。
卷入是非7
夏小薇失声道:“原来是你,是你杀了她?”
月孤明眉梢上扬,问:“你在说什么?我杀了谁?”
夏小薇两眼死死盯着月孤明的手中,他的手上正拿了一柄匕首。
他想杀她。
这么说,害死圣女小薇的人是他了?
夏小薇紧张地说:“我,我说错了,我是说我。你曾经杀过我一次,是不是?”
月孤明嗤道:“你以为,我若要杀人,能有人从我手底下逃脱吗?小薇,我过去没有杀过你,但是今天我要杀你。”
夏小薇相信他的话。
以她对月孤明的判断,他应该不至于说这种谎言。
原来,要杀圣女小薇的还大有人在。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
夏小薇既是想弄个明白,也是想拖延时间。
这个月孤明看上去武功很高强,她的内功和剑法尚未练成,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她可不想白白死在他的手上。
她不是圣女小薇,冤啊。
“奉命行事。”
月孤明简单地回答。
“奉谁的命令?”夏小薇追问。
“你到了地下,自然就知道了。”
月孤明不愿多说,手中匕首朝夏小薇疾刺过来。
夏小薇到底练过工夫,就势往地上一滚。姿势虽然难看,却险险地避开了月孤明的这一刺。
月孤明“咦”了一声,说道:“原来,圣女小薇还会武功,倒是小看你了。”
收起了轻视的心理,蓄势待发,这一招势在必得。
就在这时,一片阴影袭来,一个蒙着面,穿着夜行衣的人影出现在窗前。
“月孤明,你看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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