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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楼窃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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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又想,万一他说的“再见”是指在另一个世界再相逢呢?她一个人在这里等,要等到什么时候?
  早知道她应该跟他说再见的,这样她就可以去另一个世界找他,她好后悔,为何要如此坚持,为何不学著说“再见”?为何……
  她,每天、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
  “对不起。”匡云北捧起她的脸,舔吻著她的泪。“是我不好,回来晚了。”
  “你没有等我跟你说『再见』。”而这比什么都还要让她伤心;因为,她真的好想再见到他。
  匡云北望著怀里的人儿,沉默不语……这句话比什么“我爱你”、“我喜欢你”都更能感动他的心。这代表著,她把他放进了心里,此后的每一天,他们都渴望相倚相偎,牵手永远。
  “以后,我每天出门的时候,都会对你说『再见』,也会等你跟我说同样的话;然后,回来时,我会告诉你『我回来了』。”他把她搂得好紧好紧。
  “云北、云北……”她终于有了他已回来的真实感。
  石头做的床,很硬,躺久了骨头都会酸。
  但在有情人儿的心里,只要能跟彼此在一起,地狱也能变天堂。
  匡云北低下头,亲吻著花阴茴粉红色的酥胸。
  “云北……”她焦躁地摇著头。
  “舒服吗?”轻捻起一只诱人的蓓蕾,他灼热的气息尽吐在它上头;看著它缓缓挺立,他伸出舌,舔上它。
  “啊!”她弓起背脊,全身肌肤起了一阵战栗。
  “别怕,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沿著酥胸而下,他的唇舌迫不及待想要吻递她全身。
  “嗯……啊……”她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
  他的舌来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回旋地打著转儿。
  “唔,不要了,下要了……”她的心脏跳得像要蹦出胸膛。
  突然,他整颗脑袋埋进她的大腿根部。
  “不!”她狂乱地摆著头。“够了,云北,快住手……”这样子实在太羞人了。
  “不够的。”他的舌埋进她的身体里。
  “快停下来。”她推拒著他,十指插入他的黑发内,一个用劲,他束发的缎带绷断,满头黑发尽散床铺。
  “阴茴,我真喜欢你。”突然,他抬起头,温柔地对她诉说著满心爱语。
  她一愣,但觉一股激情似电闪、迅即劈进她体内;她身子不自禁地颤抖著。
  他移过身,轻轻地吻著她。“我爱你、我爱你……”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有一股莫名的快感在体内爆发、瞬间化成巨大海啸,汹涌狂猛地席卷她全身。
  同一时刻,他俯下身,冲进她体内。
  “啊!”五彩霓虹在她眼前闪烁。
  “阴茴。”他紧紧地抱住她。
  “噢,云北、云北……”她修长的双腿勾紧他腰部,满心欢喜地迎接他的到访。
  高潮来得迅速,似流星电闪,以著无比的魄力将他两人一起卷入漩涡。
  “阴茴。”他用满心的爱怜拥抱她。
  而她则献出了全部的自己,只为了爱他。
  一番云雨过后,花阴茴枕著匡云北的手臂,与他一同躺在坚硬的石板床上。
  这种窄小的石床其实并不适合两人共眠,太挤了。
  不过有他抱著她,两人半是交叠地相倚相偎,倒也别有一番情趣在心头。
  她瞧著他同样瘦了一圈的脸,以及布满焦痕、创伤的身体,不禁感到心疼。这大概都是那日渔船爆炸造成的吧!
  “云北,你知道渔船爆炸的原因吗?”
  “嗯……”他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望著她。
  她心头一凛。“这次的事件另有内幕?”
  他苦笑,一时无言。
  她脸色大变。“难道与岛上的人有关?”想想,这也不是没可能,若非内神通外鬼,好端端的一艘船怎么会突然爆炸?
  “你可以答应我不追究吗?”他突然说道。
  她一派严肃。“未知真相前,我不做任何保证。”
  “唔!”虽早知她生性认真,没那么容易被说服。可预想真的成为事实,他还是有些懊恼。“破例一次不行吗?”
  “规矩就是规矩。”
  呃……好吧,算他被打败了。
  无奈地长喟口气,他道:“渔船是被人炸掉的。”
  “为什么?”应该不是为了金钱,她不信岛上有人会看重利益甚于义气。
  “因为她唯一的小孙子被鹰岛上的东瀛浪人给绑架了。”易言之,那人是为了孙子,才不得不听从敌人命令,炸掉渔船,以削弱飞凤岛的实力。
  “不可能,对于小孩的保护,本岛一直是倾尽全力,应该没有人可以混进岛内,绳架小孩。”有关这点,她很有信心。
  “如果那孩子是从小就生长在鹰岛上的呢?”
  “那又怎会与本岛扯上关系?”
  “孩子的母亲在十多年前的战役中被捉走,在鹰岛上遭到凌辱,生下小孩,就有关系啦!”
  “难道是她?”在飞凤岛与鹰岛长达十五年的对战中,女性被生擒掳走的例子只有五名。
  这期间。飞凤岛一直没放弃救援的行动,历经了八年的努力,救出其中四人,最后一人则听说已经亡故。
  而那女孩就是看守灯塔的老番子的独生女,香媚。
  如果香媚死前曾生下孩子,而岛上的人又一无所知,那么那名小孩的确有可能在救援行动中被遗落,最后成为东瀛浪人利用的棋子。
  只是花阴茴自信,岛上的防卫工作一向确实,否则,小小一座飞凤岛不会在历经了十余年的战火洗礼,依旧屹立不摇。
  鹰岛的东瀛浪人应该是没本事混进飞凤岛才是;那么,他们是如何与老番子搭上线,又如何得知匡云北的偷袭计划,并从中破坏?
  “打香媚被擒、身故后,老番子就没踏离岛上一步,她是怎么跟鹰岛的人联络的?”花阴茴问。
  见她已猜出事情真相,他也就不再多所隐瞒。“利用灯塔闪烁出明暗不定的火光做暗号,便能沟通。”
  “原来如此。”看来得撤换老番子的职位了。她想。
  “别太苛责老番子,她丈夫早亡,只留下一个女儿,女儿又死了,剩下最后一个亲人,她拚命想保住也是常情。”
  “你又是怎么猜出犯人是她的?”
  “那日,我站在船头与你道别时,偶然发现桅杆上被绑了火药,我正想提醒香香小心时,火药突然爆炸,我和香香被炸落海底,失去了意识。是老番子救了我们,并把事实真相通盘告知,请求我们救她孙子。”
  “但那天,几乎全岛的人都驾船过去搜索了,连找了三天,也没发现你和香香,老番子又如何能瞒过众人救出你?”
  “你们大概急疯了,忘记一件事,海水是流动的,倘若我和香香真被炸落海底,是不会连续三天都待在原地不动的,一定会顺著潮水流向漂往其他地方;老番子只要在潮水流经处等候,不必跟人挤,自然可以捞到两尾大虾。”
  “对喔!”他们真是急忘了。花阴茴恍然大悟。“而且老番子的炸药是绑在桅杆上的,那是企图利用爆风震飞你和香香,演一场戏给鹰岛上的东瀛浪人看的手法。”相反地,炸药若置于船身,爆炸威力必会使得整艘船灰飞烟灭,那时也不必救火或寻人了。
  如今想想,那日的爆炸真有许多漏洞,她却没看出来,果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没错。香香和我也发现了,因此才会答应她的要求,帮忙救人。”
  “这么说来,这几天,你们都在忙著救人喽?”却不通知一声,害她伤心得快要死掉,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差不多。”想到这几天的遭遇,那真是只有“哀怨”两个字可以形容。匡云北边说边叹。“只除了头一天昏迷不醒,第二天起,我和香香就被逼著学泅水。然后,连续五天在海里泡得身体快要腐烂,喝了一肚子水,最后还被逼趁著黑夜,一路从飞凤岛游到鹰岛,利用东瀛浪人以为我和香香已死,松懈警戒之际,救出人质,并放了一把火,其他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请你相信我。”
  “可岛上的人一直在找你们,你们是如何逃过众人耳目,连躲数日没被发现?”
  “你大概不知道灯塔里有密道,可以直接出海吧?”他和香香一直被软禁在里头,除了睡觉时间外,都被运送出海,学习泅水。
  “怪不得,岛上的人一直找不到你们。”其实她知道密道的存在,因为那是她父亲在世时,有监于附近海域危机日频,亲自挖掘,以备急难使用的。但没想到老番子会发现,唉,果然天下间没有永远的秘密。
  “原来……辛苦你了。”初学者要学会从飞凤岛游到鹰岛的泳技,可不简单呢!
  “我不辛苦。”他只是没想到,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番子,原来折磨人的手段那么高明,居然能整得他无力反抗,终于学会了泅水。
  想想,他前前后后也在飞凤岛上住了四、五个月,虽知海岛生活,泅水是一项很重要的生存技能。
  但他实在贪懒,又怕麻烦,直到遇上老番子为止,他只学会了闭气;没想到在这次事件里,他却被迫在五日内学会泅水,并且还得能游上二十里远?!就算他习武多年,身强体壮,也是吃尽了苦头才学全的好吗?
  这五天真是他生命中最可怕的一段日子。
  花阴茴再也忍不住地轻声笑了起来。
  尽管满腹哀怨,但能见到地层颜而笑的美丽,他仍觉欣喜。
  情不自禁地,他捧起她的脸,轻吻而上。“阴茴,嫁给我好不好?我不会逼你跟我回西荻国,等飞凤岛安定下来,我们又得了空,你想去看看我的故乡,我再带你去,我会……”本来是没把握她会立即答应的,毕竟,她对飞凤岛的责任心是如此强烈,所以他努力说服,也早有打长期战的准备,不意——
  “好啊!”她居然很快乐地点头。
  未来的新郎倌当场呆成木雕像一具。
  匡云北和花阴茴终于要成亲了,日期就订在三日后。
  这几天,日日都有数名、甚至十数名阿姨、婶婶、姑姑、婆婆造访她家,说是要教导她为人妻应尽之责任与义务。
  不过她听来听去发现,她们真正想教的东西也只有一项——如何圆房?
  实在很不好意思告诉她们,她和匡云北早圆过房了。
  大家都以为她认真严谨、一丝不苟,绝不可能做出任何违礼的事。真让她们知晓她的丰功伟业,怕一干妇女会吓昏过去。
  还是算了吧!她们爱讲就随她们讲去,幸好她的耐性还不错,暂时不至于发脾气。
  她把那些姨姑婆婶的训诫当歌听,却忘了这些人年纪也都不小,识人多矣,怎会不知她的心思。
  终于,有人发飙了。
  “岛王,我们都承认你年少英明,是难得一见的好领导者,但你可知,在婚姻里,太过厉害的妻子往往是丈夫心口深切的痛。”
  “没这回事吧?”花阴茴记得匡云北是很欣赏她的能力的。
  “你忘了吗?过去跟你求过亲的王公子、赵大侠、柳先生……他们最后离开的理由是什么?”
  “呃……他们是喜欢我,也乐意相助本岛重振过去声威,只是不希望成为岛主之夫,当一个陪衬的角色。”那些人都希望花阴茴把岛主之位让给他们,这样他们努力起来,才有意思。
  “你记得就好,没有男人受得了妻子在自己之上的,岛主。”
  “唔,云北应该不会这样吧!”花阴茴想。
  “男人的自尊心是很恐怖的。”
  “那……大婶的意思是,要我将岛主之位让给云北?”花阴茴考虑著,如果是匡云北的话,凭他的能耐,应该会做得比她好才是;她不介意退位。
  “当然不是。”
  “啊?不退位,难不成要另设个职位给他?”
  “岛主,你怎么满脑子只有工作?我们说的不是你退不退位的问题,而是,你要学会撒娇。所谓柔能克刚;与夫君相处,只要懂得温柔体贴,那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撒……撒娇?”花阴茴差点一股脑儿从椅子上栽下来。她武能领军作战、上阵杀敌,文会弹琴下棋、写诗作画,文武都不成问题,独独撒娇……让她死了吧!
  “没错,你一定要会撒娇,就像这样……”妇人放柔了音调,媚眼如丝。“讨厌,人家不来了。岛主,你试一次看看。”
  “我试——”花阴茴宁可去撞壁。
  “快啊,岛主。”
  “别吧!”花阴茴想逃。
  “岛主,你……”妇人不肯放人。
  花阴茴窘得直想要钻地洞。
  “我回来了。”匡云北开朗的招呼声及时救了她一命。他身后还跟著花阴舞和香香,但他们躲在门边没进来。
  花阴舞踮起脚尖,对姐姐无声地开口: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你自己看著办。然后,挥挥手,拉著香香跑了。其实岛上的人都很高兴匡云北和花阴茴要成亲,她当然也一样,只是关心太过就教人受不了了;她同情姐姐,才会常常想办法帮她解围。
  花阴茴感激地对妹妹轻颔首。这些日子,姨姑婶婆们缠得她快发疯时,多亏妹妹找人来救,才保住她的耐性没崩溃。
  “云北。”花阴茴松了一口气,走近匡云北。
  “大家都在啊!”匡云北与厅里所有人一一见礼。
  “我们正要走,匡公子。”五名妇人鱼贯而出。
  匡云北奇怪地眨眨眼。“怎么大家最近老轮流来拜访,又一见我就走?”
  花阴茴苦笑。
  他也没追著问。“对了,这块玉送给你。”
  那是一方雕著吉祥云纹的暖玉,随著光线折射,流动的云彩问,隐约可见一座华美楼阁,似是仙人宝殿。
  “好特别的玉,应该价值不凡吧?我怎能收你如此贵重的礼物?”
  “你一定要收。”他坚持。“因为,这是我家……专门用来传给媳妇的宝贝。”说著,他整张脸都红了。
  “云北……”她好感动。“谢谢。”
  “嘿嘿嘿,你喜欢就好。”
  “我很喜欢。”他目光灼灼的,瞧得人好害羞。她情不自禁低下头,轻言。“你别这样看我。”
  “哇!”温言软语让他整个人都醉了。“阴茴,你害羞的模样特别可爱。”轻轻地,他将她搂进怀里。
  “会吗?不是跟平常一样?”她以为没变的。
  “你害羞的时候会特别温柔,说话轻声细语,简直迷死人。”虽然她平常的样子他也很喜欢,但偶尔,瞧瞧她娇瞠的模样儿,也别有一番情趣。
  温柔、体贴、撒娇。刚才大婶们的话再度在她脑海里浮起,她不禁有些好奇。“云北,你也喜欢女孩子撒娇吗?”
  “是不错。”但别整天只会撒娇,像她这样,工作时认真,私底下对著他时娇柔可爱,他最喜欢了。
  “这样啊!”她想起大婶们刚才教的事,决定如法泡制看看。“嗯……那就……讨厌,人家不来了。”勾魂眼抛得眼角抽筋,她笑得嘴角都快僵了。
  然后,准新郎倌当场呆滞,重又化成木雕一具,预计未来的三天都很难恢复原状。
  那怎么拜堂?
  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陷阱五——完结篇
  陷阱五——完结篇
  从小到大,匡云发没看顾过病人,有生以来第一次,就用在言芹身上,这才知道要照护一个病人,让他舒适、愉悦,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
  言芹因伤而病,高烧三天,他一步不敢稍离他身旁,见他发汗,急忙为他擦身、换衣;他喊渴,他立刻倒茶添水;日日照三餐喂粥、喂药,他没有一刻合眼。
  只要言芹稍有不对劲,他心跳都会瞬间停摆。
  好不容易熬到言芹醒转,他答应严公子娶他妹妹的日子也近了。
  “云发,你这几天不眠不休地照顾也累了,我病已好,可以自己洗澡,你去休息吧!”见匡云发整个人瘦了一圈,言芹真是很心疼。
  “你虽已退烧,体力却尚未恢复,还是我来帮你洗比较好。”最重要的是,他怕两人相处的日子不多了,不愿这么轻易结束。
  “可是……”言芹觉得害羞啊!“这样太麻烦你了。”
  “我以前重伤昏迷,你也是这样照顾我的,你都不嫌我麻烦了,我又怎会嫌你?”一边说,匡云发还一边褪去他的衣裳。
  “那不一样。”起码,之前他不会见著他就心跳加快,现在会了嘛!
  “哪里不一样?”匡云发拧来湿巾,为他擦拭背部。言芹的皮肤很白,虽不似姑娘家的软嫩,却很有弹性,手指轻抚其上,好像会被吸进去一样。“言芹,我……”不知怎么搞地,最近看著言芹,他总有种奇异的感觉,很不想放开言芹。
  言芹赧红著脸,病后仍虚弱的身躯微微颤抖。
  其实大家都是男人,他真的不该对匡云发的好心照顾心起异念,可被他这样抚弄著,他就是控制不住地全身发热。
  “云发,够了。”他喘道。
  “前胸和下面还没擦呢!”高烧发汗,不擦乾,很容易再染风寒的。
  “那里不用了。”言芹突然尖叫。
  “言芹?”匡云发一睑纳闷,认识言芹这么久,这还是头一回听他歇斯底里乱叫。“你又发烧了是不是?”
  “没有?”言芹闪避著他的视线和手指。
  “言芹,你到底是怎么了?”匡云发强硬地扳过他的肩,却见他双颊赤红、明眸含水,一副情欲嫣然的模样儿。他心跳瞬间失控。“言芹……”
  “我叫你放开我。”强硬地推开匡云发,却因为病后无力,言芹摔在地上,再也掩饰不住下身的贲起。
  言芹羞愧得快哭出来。
  “言芹,我……”匡云发抱住他,让他倾听他急如擂鼓的心跳,和同样坚实的下身。
  “你……”言芹好讶异,匡云发居然跟他有同样的感受,天啊,他们到底怎么了?
  “我……我每次见到你就会这样,心脏乱跳,好想抱著你,然后……”他还没说完。
  “匡云发,过来量身,准备做新郎服。”一个声音在牢房的另一头响起。是严公子。
  闻言,言芹俊脸发白。“你要成亲了?”那他刚才究竟在跟他说些什么?耍他吗?
  “我妹妹看中他,所以我用你威胁他,只要他答应跟我妹妹成亲,我便不为难你。”严公子很乾脆地将事情挑明了讲。
  言芹讶异地望著匡云发。“你为我答应这种事?”
  “我不能眼睁睁看著你死。”
  言芹不说话,眼底是一片风雨欲来的可怕宁静。
  匡云发好难过,想不到与言芹相处的最后一段日子,他居然因为他答应娶严小姐而不理他。
  整整两天,言芹不跟他说半句话,连抹眼神都吝于给他。
  然后,他成亲的日子就到了。
  严公子说,待他一与他妹妹拜完堂,他就会放走言芹。
  匡云发曾要求与言芹话别,但严公子不答应,还威胁他,再敢与言芹私会,天涯海角都会派人除掉言芹。
  言芹的主子袁青电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匡云发其实并不担心言芹会受到什么大伤害,但小小创伤只怕免不了,袁青电不是那种很会爱护手下的王子,只要言芹不死,受一点小伤,袁青电是不在乎的。
  偏匡云发在意得要死,迫不得已,他只得应允严公子的条件,不见言芹。
  可是要他与不喜欢的人洞房,他也做不到,因此,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他就一个人躲在花园的假山里喂蚊子。
  严府的仆人到处找他,他毫不理会,当初只说了要拜堂,又没提洞房的事,他不算违约,严公子不能藉口找言芹麻烦。
  他打定主意,只拜堂,不洞房,当然,日后也会想尽办法溜出严府、找到言芹,跟他解释这一场误会。
  “言芹,你一定要等我啊!”他低言。
  “如果我说不呢?”一把闲凉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
  匡云发诧异地抬眼一看。“言芹!”
  “走吧。”言芹突然领头往外走。
  “言芹。”他慌慌忙忙地跟在言芹身后。“你为何又回来?怎么知道我躲在假山里?严公子没为难你吧?你……”
  “闭嘴,吵死了。”言芹瞪他一眼。“首先,你晓得自己在假山里躲了多久吗?已整整一天一夜,时间长到我找著主子,与他商量好救人之策,并混进严府,在水井里下了蒙汗药,迷昏了一府人马。”
  “原来如此。”匡云发笑咧了嘴。“言芹,你好聪明。”
  “当然,比你只会用拳头不用脑好多了。”想到他居然答应娶别的女人,就算是为了自己,言芹还是一肚子火。
  “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扳不断铁栏杆,你不会破墙吗?再不然挖地洞也行,你的功力又没受制。只要你逃出去,再想办法来救我,何必去应允那种无理的要求?”
  “对喔,还有这些办法。但……我当时急坏了,所以忘了嘛!”
  “笨蛋!”言芹气急败坏地往前走。
  “言芹。”匡云发苦苦追著他。“对不起嘛,我跟你道歉,你别再生气了。”
  言芹不说话,只是埋头疾行。
  “言芹,你说句话好不好?言芹……”
  言芹又沉默了半晌,低言。“你不是问我为何回来?我……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抢亲。”
  “什么?”他还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言芹转身瞠了他一眼,这回,他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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