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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误入帝王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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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个表情彻底激怒了宣淑妃,平日里本来就不怎么端庄的一个人,此刻更是发了疯似地对着我的脸猛甩耳光,一边打一边骂,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发泄她的怨闷,才能在心里为她夭折的女儿祭奠她的不甘。
  双荷在一旁哭喊:“淑妃娘娘,求你了,不要再打了。求你……”

☆、第十三章 血冷更要热血洗

  我维持着笑容,虽然脸上臃肿看起来很是可怖,淡淡道:“双荷,不要求她,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宣淑妃冷笑:“死到临头了还要假清高!苏秦,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春荣秋荣,本宫累了,给我替公主松松筋骨。”
  宫女的力气自然与宣淑妃大很多,那二人又一心讨好宣淑妃,下手格外重,手下不停,还加上了脚。我的眼前金星乱舞得越发热烈。满世界都安静了,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我想我真是疯了,直到现在,我依旧笑得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宣淑妃终于带着人离去,临走前她俯下身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清。
  天空一声闷响,这一年的第一记春雷滚滚而来。尔后,闪电划破长空,照亮天际。不多时,今年的第一场暴雨倾泻而下,狠狠砸在我火辣辣一般疼痛的身体上。
  双荷过来扶我,我推开她,含糊不清地道:“双荷,你不要管我,我就这样躺一会儿。”
  双荷脸上水珠唰啦啦掉下来,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却仍旧固执地要来扶我。我无奈,只好道:“你收拾的卧房还没收拾好吧?赶快收拾好了,我想躺一会儿。”
  双荷这才很听话的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待她走后,我缓缓握紧我的双手,扬起头来看灰蒙蒙水雾烟笼的天空。爹和娘的脸不断出现,我恍惚间仿佛又看见了过往的岁月。
  那一年,似乎是我十岁的时候,我还不懂事,不知道为什么爹爹不让我出门,也不让我和别的小孩一起玩游戏。那一天傍晚,我偷偷趴在窗沿上,透过窗户上的小洞羡慕地看着那些下学回来一路欢声笑语的孩子们。那一日的夕阳格外的绚丽,满天都是妖艳的红霞,那些小孩儿的笑脸,他们在一起亲切地玩闹的样子,让我第一次觉得很是孤单。
  爹爹从私塾回来后,我哭着质问他为什么要把我锁在这样一个小房子里,强烈地表达了我想出去玩想有自己的小伙伴的愿望。
  一向温和的爹爹勃然大怒,厉声指责我不懂事,连一向很疼爱我的娘也没有帮我说话,只在一边悄悄抹眼泪,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连声心疼地唤:“我苦命的秦儿,为什么这样的命要落在你身上……”
  那一次的抗争,以我被罚在院子里跪一个时辰结束。那是我唯一一次被惩罚,跪了没多久,我就疼得哭起来。娘心疼地揉我的腿,摸我的头发,一次一次道:“秦儿乖,不哭不哭……”
  起身的时候,我的膝盖几乎麻木,站不起来。爹爹抱着我坐在地板上,抚着我的额头问我:“秦儿,不要恨爹爹和娘,爹娘这样都是为你好。”
  我很生气,没有接爹的话,别扭的把头转向外面的天空。那一夜的天空,也如同如今这样的昏暗阴沉;那一夜后来下的雨,也如同如今这般暴虐。
  只是那一夜,我的疼痛,有爹爹温暖的怀抱,有娘温柔的双手抚慰……而那时的我,虽然也是不自由,当我还有可以寄托的希望和未来。
  而如今,我与他们已是天人永隔,从此以后,再无相见之日,这叫我如何不悲痛呢?而我的未来,也如同命定的轨迹,除了往前走,无力反抗。
  暴雨倾盆,也没有人会看见我的眼泪,在这种情况下,大概也只有眼泪,才能让我觉得可以寻到一点思念的缅怀。而我的内心,也不可避免的如同爹爹的预料那样,渴望着用鲜血来祭奠着我没有守护好的东西。
  我本来对这一场换婚没有多大的愤恨,但从这一刻起,我渐渐开始恨着今天的一切。没有端王府,没有邝胤贤的策划,我就还是我,还是苏秦,我就还有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的权利,决定自己和谁在一起。而没有邝罙铭的默许,换婚不会成功,我也不会入宫,我的爹娘更不会因此丧命,我和邝胤儒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就说今天的这一场,看似是宣淑妃的寻仇,但若不是邝罙铭借机惩戒我对他的无状,宣淑妃根本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报复。
  所以,当我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时,我想,原来懦弱的、与世无争的那个苏秦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指天发誓:
  邝罙铭,你从我这里剥夺的,你强加给我的,你逼着我去面对的……总有一天,我要向你一一讨还,如我所说,但愿你那时不会后悔!
  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朦胧,世界在我眼里远去淡去,最终剩下虚无的黑暗。
  我滑倒在冰凉的地上,缓缓地闭上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清华宫的床上,浑身都在疼痛,嗓子火辣辣的。我的意识还是很朦胧的,勉强睁开眼睛,入眼是满室微凉的烛光,窗外漫长的黑夜似乎还未过去,只是暴雨已然停了,四周安静得很像坟墓。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对上一双温暖的眸子,那双眼睛安安静静的看着我,那瞬间我便读懂了里面的,怜惜和心疼。只是一眨眼间,便什么也没有了。
  一瞬间,其实也足够,因为我不会认错,那双眼睛,我只在一个人脸上看到过——邝胤儒!
  既然无法面对,也还没有忘掉,这样偷偷来看一眼也好。邝胤儒的性子,其实和我一样是无法改变的倔强。
  邝胤儒走后,灵魂和肉体都在疼,我便无法入睡。既然睡不着,又不甘心任人摆布,我便要认真策划我的下一步路要怎样走,毕竟我要与之为敌的,是邝罙铭那只老狐狸一样阴险的人物,是这暗无天日的皇宫倾力培养出来的佼佼者。
  而每一步,都可能决定了我苏秦的生死成败。没有完全的把握,我便还要隐忍。
  想了很久,我才有了些眉目。但我不可抑制的感到悲哀。
  我逝去的爹,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我的骨子里,其实是那样冷血的,破军的宿主应在我身上,的确也不怎么冤。天下苍生与我何干,我要的不过是江山倾覆,王朝换代,雪我这一身家仇私恨!

☆、第十四章 风雨欲来雾沉沉

  我在清华宫养伤的这段时间,朝中又一次发生了几件大事。不巧的是,这几件大事几乎都与我有关。
  第一件事是关于楚夏和亲的消息。我与忽律衮祈的婚期定在了六月初,这让我很是感伤。一年前,也是六月,我坐上了邝胤贤的花轿进了端王府;而一年后的今天,我又再一次要坐上花轿,嫁去楚国皇宫。
  一年前的出嫁,留给我的是震惊、是愤怒、是伤怀……而一年后的联姻,带给我的除了仇恨,又还会有什么呢?
  我真是想不明白,世间女子认为一等一幸福的喜事,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变成了戏剧的开始呢?
  第二件事是关于邝胤儒的。原先拒不接旨的邝胤儒不知怎的突然想通了,已经领了旨,邝罙铭不计前嫌,重新任用他为护嫁将军,五月初的时候护送我从夏国京都,嫁去楚国的都城安淮。
  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心里是说不出的失落,邝胤儒在打算什么,我不得而知,只是觉得我的世界,渐渐离他越来越远。
  第三件事是名动天下的沉香楼前段时间突然有了异动,开始大规模地派出刺客刺杀燕国的重要高层官员,同时也将目标指向燕国有名的商客,给燕国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燕国皇帝赵正安震怒非凡,在燕国境内大规模地绞杀沉香楼的明部暗部,搞得燕国境内人心惶惶,却没有抓到一个沉香楼的刺客。
  第四件事是我在清华宫遭到宣淑妃毒打的事情不知道被谁泄露出去,在这个关键时刻,自然容不得我有半点损伤,满朝的呼声前所未有的一致,要求严惩宣淑妃。
  邝罙铭只能下旨,让我迁回玉宸宫,同时将宣淑妃连降数级,贬为宣婕妤。
  听说旨意下达的那天下午,宣淑妃在自己的宫中厉声哭骂,句句字字直指我的名字。但是没人理她,宣淑妃哭够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的时候,才被邝罙铭下旨堵住了她的嘴。
  于是,我顺利回了玉宸宫。
  踏进宫门,两排的宫人们恭恭敬敬地跪在两旁,春夏秋冬贴心地为我打发了前来祝贺的后宫妃嫔们,让我得个清净。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冷笑:离开的时候凄冷得很,回来的时候宫人们只差没夹道欢迎我,可见人心逢迎在深宫里的真实。
  重回玉宸宫的那夜,段非烟又再次潜入了皇宫,不过这一次,他只是单纯的来见我的。
  当他从窗户里翻身闪进我的房里时,我半点都没有惊讶。虽然仅仅见过两次,可已然足够我去简单地看懂一个人。
  段非烟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被约束的人,如果他能被约束,只能说明两个可能:要么约束他的东西使他要利用的,比如沉香楼;要么约束他的是他自愿承担的责任,比如我,他认定的未婚妻。
  我知道他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我,因为我不仅仅是他认定我未婚妻,更是他对过去的美好时光的一个追忆,一个寄托。也只有我,他才能找回当初作为皇子有人心疼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可以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孤军奋战的。
  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走动桌边,顺手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宫里到底有多少你的眼线呢?”
  “没有多少。”段非烟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
  我无所谓,漫不经心地道:“是没有多少,只是最重要的人的身边,总是有那么一两个,比如我身边有双荷;端王爷身边有采薇;不知道邝罙铭身边是谁呢?我猜,不是李公公的跟班儿小顺子,便是新晋的宠臣王金贵吧?”
  段非烟收起似笑非笑的神态,正了正衣衫,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的消息你能收到这样及时,无疑是我身边的人通风报信,本来我以为是春夏秋冬里的一个,后来华清宫里的那件事传出去,我便开始怀疑双荷,再联想端王府的一切,双荷的可以接近我,不难联想到她。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对她不及对燕儿亲近的原因。”我呷了一口茶,回以他微微一笑。
  段非烟伸出手来摸摸我的脑袋,赞道:“我的未婚妻就是不同凡响,果然聪明绝顶。”
  我拍掉他的手:“我以为你会对夏国的生死漠不关心,怎么突然派人去燕国刺杀大臣了?”
  段非烟道:“怎么说我也是夏国人,若亡了夏国,对我也是耻辱。更何况你现在是夏国公主,若夏国没了,只怕你的处境会很艰难。那时候,才没有人管你是真公主还是假郡主,你一样要作为夏国的代表,成为改朝换代的牺牲品。”
  我默然无语。
  段非烟扫我一眼,淡淡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嫁去楚国的。夏国的问题,邝罙铭没有本事解决也就罢了,我却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女人当政治的陪葬。”
  我抬起头来,白他一眼:“谁是你的女人!”继而很是不解:“你打算怎么做?”
  “抢亲!”段非烟笑笑,很是果决干脆的回答了我。
  “不行!”几乎没有思考,我瞬间回绝了他的建议:“这样做,邝胤儒这个护嫁将军就是失职之罪,只怕会遭到牵连。”
  段非烟的一双蓝眸瞬间变得冰冷,语气也冷了下来:“邝家人是我的仇人,我理会他的生死做什么!都死光了才好。”
  我淡淡道:“你要怎样做,我管不着。你也可以动任何人,但邝胤儒不行。你若损他一毫,我便要还你十分;你若敢动他一分,我便要你的命来偿还。因为他对于我,正如同你的曾经对你那样重要。”
  段非烟的蓝色双眸变得几近漆黑,这是他极度生气的前兆:“苏秦,威胁我是没有用的,你信不信,我动一根手指就可以杀了你!”
  我看着他,绽放出千百次历练出来的笑容:“我不信,你杀不了我的!”
  段非烟狠狠盯着我,良久良久,才微微一笑,似嗔似怪:“你就是吃定我了!那你的意思,是要如何才能两全?”

☆、第十五章 是非成败计谋运

  我想了想,道:“楚国的皇宫我是不会去的,我支持你劫人的办法,但劫人这件事,一定要计划周密且时机恰到好处。”
  段非烟收起怒容,正色道:“怎么说?”
  “现在楚夏之间的微妙关系,可以助我脱身。楚夏联姻,本来就是要因此结为同盟,共同对付燕国。所以,只要这个目的达到了,没有人会管我的结局是什么。换句话说,我若在楚国的地盘上遭到燕国的挟持,楚夏两家便能同仇敌忾。”我理了理思路,开始逐条分析。
  “话是这样说,但做起来会很难,况且燕国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定要千方百计阻止你进入楚国的地界。”段非烟点点头,眉头微皱。
  “这个不用担心,邝罙铭肯定会想办法让我进入楚国的。而我若在楚国出事,一来可使楚国对夏国感到亏欠内疚,在义理上夏国便占了先,联盟就会牢不可破;其二,进了楚国,邝胤儒的使命算是完成了,出了什么事,邝罙铭再想追究他的罪,便会很困难;其三,如此一来,我可全身而退,离开皇家争斗,从此超脱世外;其四,以燕国名义劫人,你也可洗清嫌疑,转移三国对沉香楼的注意。如何?”我说完,抬眼看着段非烟。
  段非烟眼睛一亮:“这倒是一箭四雕的好办法!”
  我笑道:“策略是有了,具体该怎么计划,还要你沉香楼配合。”
  段非烟笑了,那张魅惑绝艳的脸上神采飞扬,自信满满:“剩下的交给我,我保证万无一失!”笑着笑着,突然敛了笑容:“苏秦,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智慧,邝罙铭大概还不知道惹了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一点,邝罙铭这次对你的火气可不小。”
  “这个不是你应该担心的。我不会有事的。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现在燕国在通缉你,邝罙铭也怀疑你呢……”我面色微凝,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可用的人不多了。
  段非烟点点头,撑起窗户,又回头看我一眼。我在烛光中冲他微微一笑,他才转身跃出去,消失在浓厚的夜色里。
  段非烟走后,我把双荷叫进来,不紧不慢地下一口吃,才道:“我要见邝胤贤,这事交给你去吧,可以吗?”
  双荷吃惊地抬头看我,有些犹豫着道:“公主,我们在皇宫,贤世子又未经皇帝传召,是进不了内宫的。”
  我微微一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沉香楼里就是这样教导你如何联络的吗?去吧,我相信你能办到。”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这是多么悲哀。
  双荷闻言,“扑腾”一下跪倒了地上,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吃惊:“公主,你都知道了?”
  我转身不去看她,心里只觉得很是绝望,声音也微微感伤:“起来吧,双荷,你还不知道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你不适合做一个暗哨。做完这件事,我会和段非烟说说,让你离开沉香楼,做一个普通人的。”
  背后传来双荷轻微的抽噎,我摆摆手,让她退了出去。
  沉香楼的联络方法自成一套,外人不知道,楼里的人却是很清楚的,办起事来格外隐秘迅速。第二天晚上,邝胤贤便得到消息,秘密来了我的玉宸宫。
  见了我,邝胤贤很是激动,激动过后,便显得很是伤情的样子。
  我不等他开口,便抢先开门见山地问:“皇上有心除掉端王府,你知道吗?”
  邝胤贤点点头:“我知道,端王府也一直小心防备着,不露出任何把柄,毕竟从先皇开始,端王府就一直是皇家的眼中钉。胤儒的事就可以看出来,皇帝是要动真格的了。”
  我平静的道:“朝堂上的事,你比我懂得多看得清。我虽不是你的妹子,但好歹也在端王府住过几天,跟你们也处得还算好,你如果信得过我,我问你几句话,你如实回答我,这可能关系到我的未来生死。”
  邝胤贤怔了一下,正色道:“你问,我若有半句假话,便是天理不容的伪君子!”
  我心中微暖,眼睛却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告诉我,你想做皇帝吗?”
  邝胤贤呆了一下,迅速左右环视了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压低了声音道:“你不要命了吗?这种话也能胡说,小心隔墙有耳!”
  “你想吗?”我的视线紧紧粘着他。
  邝胤贤叹口气,伸手轻轻顺了顺我的发,缓缓道:“傻瓜!九五之尊,入主天下,是每个皇家子孙都想的,但要登上那个宝座,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心下松了口气,嘴角牵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既然想,那就给自己一个机会。我助你,改朝换代!”
  段非烟的目的只是要报仇,他对皇位没有兴趣;邝胤儒又是个喜欢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而且我私心里不想他登上皇位;我认识的有能力的男人里,便只有邝胤贤最合适。他既然有兴趣,那就更合适不过了。
  邝胤贤的手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说,很是吃惊地看着我:“这话怎么说?”
  “端王府既然有了周密的准备,以你们的智慧和能力,要坐上皇位,其实只是需要一个机会和借口,将邝罙铭拉下来。”
  邝胤贤点点头。
  “我可以帮你们制造出这个机会。以我之力,在邝罙铭的后宫制造混乱,搅动阵脚,让他无力分身;而你,到时机成熟,只需振臂一呼,将邝罙铭从皇位上推下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顿了一下,凝神看邝胤贤。
  邝胤贤沉思道:“你这样做太冒险了,一个搞不好,就会……”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敢做,就不怕面对两种结果和可能。”我打断道:“我的条件是,你只能想办法逼他让贤,不能兵变流血;其次,你登基之后,必须要做一个明君!”

☆、第十六章 好戏未开局先定

  乱后宫要乱的既不能让邝罙铭怀疑我,也不能让他怀疑端王府,更不能牵扯到段非烟,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借用后宫之中的矛盾。
  女人之间的矛盾,尤其是后宫女子之间的矛盾,是完全不可避免的,而且这些矛盾都通常尖锐到不可调和,非要你死我活的地步。
  我把双荷叫来,首先要做的是查清楚我的玉宸宫里每个宫女太监的来源,保证所有人背景干净,不会坏我大事。如果我自己的人都不可信任,那我还没有开始,便只能面对失败的结果。
  双荷广泛利用了沉香楼渗入皇宫的势力,清出玉宸宫里的各种人等的来源。我拿着那份名单,很是吃惊。没想到我这个小小的玉宸宫,竟然被各方势力渗透得如此厉害。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二十七人里,竟只有八个人的背景干净清晰。
  就连我一向信任的春夏秋泠和冬香,也只有冬香一人没有任何背景,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其余几人,也是后宫各妃子派到我宫里来的。我留下了所有无任何背景的四个宫女和三个太监,将冬香和秋泠也留了下来,其余人等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遣去了别的宫殿。
  那没有背景的八个人可以信任,秋泠却不可以。她是皇后的人,而我留下她,也是别有用心的。
  说到后宫,便不能不说一下邝罙铭的几个重要妃子。
  邝罙铭的皇后,居于未央宫的赫荃琳,是当今丞相赫章秉的女儿,赫家是夏国第一家族,赫章秉又是重权在握,赫荃琳的儿子邝启幕是当今太子,赫荃琳这个皇后,出身于世族大家,修养品行都很是贤淑,举止端庄,的的确确是尊贵无比。因为我救了太子,我入宫后对我颇多照顾,是不是来玉宸宫和我见见面拉拉家常;
  居于皇后之下的,是德淑宫宣淑妃宣依青,是四妃中的一位,出生于夏国仅次于赫家的宣氏家族,已殁的昭阳公主的母亲,性格比较张扬直率,缺乏心机,因为这样优越的家庭背景,和作为后宫里仅有的两位育有子嗣的妃子之一,在后宫里一向肆无忌惮,和皇后赫荃琳一向不和;
  后宫里除二人育有子嗣之外,还有四妃之首,居于长信宫的齐贵妃齐榛早年产过一子,那个皇子出生不足两月便因病死亡,连名字都没有入宗谱。齐贵妃父亲是与端王爷相交的齐赞宽将军,手握夏国超过一半的兵权,这也是齐贵妃无子却能稳坐四妃之首的原因。齐贵妃和宣淑妃一向不和,与皇后交好,性格也是火爆的,做事却很是沉稳,常与宣淑妃较劲,每每大胜,把宣淑妃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
  后宫里无子嗣却又有一席之位的,还有怡和殿的周婕妤。她是目前整个后宫最得宠的,但她与齐贵妃公开敌对,与宣淑妃交好,对皇后也很是巴结,为人很是圆滑世故。周婕妤出身民间,是夏国第一富商周商略的独女,虽不是很尊贵的出身,却是最有威胁力的一个背景。
  而赫家、宣家是邝罙铭政治上的主要支持者,没了这两家的支持,邝罙铭会失去大部分人心;武力上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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