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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误入帝王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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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公主,你今年不是虚岁才十九吗?那你岂不是……”
  双荷看着我,迟疑着说。
  我点点头:“我十七岁时就遇到了邝胤儒,我认识邝胤儒半年之后,邝胤贤才娶了我的。所以,我没有在深闺呆满十八年。我最近常常在想,我以前一直不相信那些算命先生的话,如今看来,其实他们似乎都没有说错,我果然是个凶煞的命。”
  “公主……”
  双荷看我神色不对,略有些不知所措地伸出手来握住我的。
  “我因为要入宫,我的爹娘才受我所累;我认识邝胤儒后,他的生命总是时时被我绊住;我要复仇,所以累得邝罙铭的四大妃嫔个个因我获难;就连段非烟这个本来八辈子挨不到一块去的人,也被我累得四处奔走,只因为我是他的未婚妻……”
  我望着帐顶,一时间感慨连连。
  “都过去了,公主,没有什么是忘不掉的。”
  双荷扶我起来,给我理了理乱了的衣衫,继续道:“公主,有些话本来是轮不到我来说的……宣淑妃平时嚣张跋扈,皇后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我们做什么,也不过是吹了一口风,把他们自己埋下的火中点燃,公主,你不必这么内疚的。”
  我叹口气:“不管怎么说,我手上终究还是沾上了宣淑妃的血,她那人虽然讨厌些,却的的确确不至于……”
  “真的只有宣淑妃的鲜血吗?那琳儿、周婕妤、林辉社的又算什么呢?”
  我还没有说完,却听见帐外一个冰冷的声音想起来:“苏秦,我以前只当你是个善良无害的姑娘,想不到我竟然看走了眼!”
  我和双荷对视一眼,双双惊讶得站起来,邝胤儒什么时候到的?他听到了多少?
  帐篷上映出来的邝胤儒的影子高大而颀长,黑黢黢的冰冷,却没有冷过他的话语:“哼,难怪你晚上睡得不踏实,是不是总是梦见有人向你索命呢?”
  我已经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邝胤儒没有得到我的回答,也不进来,只站在帐外又继续道:“你知不知道,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一是认识你苏秦,二是那天在华清宫,我没有立马把琳儿带走,让她遭了你的毒手!”
  他说,他最后悔的事是认识我苏秦……
  我的心突然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直疼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终于反应过来,却发现不怎么听得懂邝胤儒的话。
  难道邝胤儒没有把赫荃琳带走吗?
  难道赫荃琳真的死了吗?
  难道华清宫失火的事件不是邝胤儒策划的吗?
  于是我问:“什么?赫荃琳真的死了?”
  我知道我这样问很不应该,但我心里的疑惑是那样的深重,我不能不问。
  邝胤儒冷笑:“不然你以为呢?你知不知道,琳儿至死都盼着我能将她带走,可是我却将她一个人留在大火中,我甚至不知道,我一心爱着,拼死维护着的女人,正是害她葬身火海的罪魁祸首!”
  “怎么会这样?”我呢喃。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邝胤儒已经把赫荃琳带走了,此次送嫁之后,他们会在一起。
  但现在邝胤儒告诉我,赫荃琳是真的死了,就死在清华宫那个破破烂烂的冷宫里,尸骨无存,我反而无法相信。

☆、第九章 夜空陈鹤绝迹飞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当初就不应该救你。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邝胤儒说完,慢慢离开了我的帐篷。
  “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
  当他的身影慢慢消失,我低低重复这句话,不觉失了神。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如果解释,我又能说什么呢?
  说我恨邝罙铭所以要乱他的后宫助邝胤贤夺取天下?
  还是说赫荃琳的死与我无关都是她罪有应得?
  更或者干脆把一切摊开,把整颗心都摆在他的面前,祈求他原谅?
  我能说什么呢?
  我坐倒在地,泪流满面。
  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以邝胤儒的决绝,再没有挽回的可能!
  最初的相遇,桃花树下的粲然一笑,换婚的意外,入宫的诀别,清华宫的误解,送嫁一路上的保护……
  一点一滴,都是慢慢累积而成的回忆。
  “公主,你不要这样。儒世子向来嘴硬心软,要是看见你这样,指不定要怎么责骂我呢!”
  双荷手足无措的在一边安慰我。
  邝胤儒向来嘴硬心软……
  对,邝胤儒向来心软,如果我认错,请求他的原谅,一切就会烟消云散的……
  我仿佛抓到黑夜里的一丝曙光,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出了自己的帐篷。
  我要找到邝胤儒,我要把一切都摊开了来说,我只要他的原谅!
  邝胤儒的帐篷里没有点灯,黑黢黢的一团什么也看不见,我走到帐前,问守门的军士:“邝将军在吗?”
  那守门的军士是个年纪不大的新兵,他行了礼,回道:“回公主,将军出去了还没回来。”
  我见他说话间有意无意地往邝胤儒的帐内看,眼神躲闪着我的注视,心知邝胤儒肯定就在帐内,而且已经交代过,不管是谁来都不见。
  我提高了声音道:“我知道了,我在这里等将军回来。”
  “公主,这……这怎么行……”那军士为难道。
  “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你该怎么就怎么吧!”
  大概是我的语气太过固执和僵硬,那军士只好道:“是。”
  四周都是空旷的安静,时间一点点流失,双腿渐渐没有知觉。
  眼前的那顶帐篷还是黑黢黢的没一点声响,我不知道此刻的邝胤儒在作什么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那军士惶恐的声音:“公主,回去吧!夜里凉,您千金之躯,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奴才担当不起啊!”
  我还是摇头:“不,我要在这里等邝将军,我有话跟他说!”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吴蒙也来了,见我坚决的样子,只是摇着头叹息。
  “公主,邝将军是不想见你,你又何必……就算你在这里等到死,他也不会见你的!”
  他不是不在,是不愿见我……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慢慢碎掉了。
  吴蒙叹完气,又伸手来扶我,道:“回去吧!”
  我眼前一黑,几乎支持不住就要倒地,吴蒙立马扶住我。
  意识快要丧失的那一刻,我听见周围的各种嘈杂声,有双荷的哭声,有吴蒙的惊叫,还有侍卫们混乱的声音,但没有邝胤儒。
  我觉得很累,慢慢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我躺在厚厚的被褥中,马车依旧在轱辘的响着。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透过漫漫红纱看见邝胤儒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表情是说不出的冷漠。
  他没有看见我醒来,我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躺着静静地看着他,就这么一直看了许久。
  两天的时间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度过了。
  第三日,送嫁的队伍到了巫驰郡,这是送嫁的最后一郡了,过了这一郡,将我成功交到迎亲的楚国队伍中,邝胤儒的使命就算完成了。
  到了午时,我们出了夏国的土地,踏上了楚国的地界。
  傍晚的时候,就到了我和段非烟约定的地点——巫驰山。
  邝胤儒早已经将我早些日子说过的要在巫驰山停留的愿望说给吴蒙听了,吴蒙早已安排下去。
  到了巫驰山,车队并没有直接走官道,而是绕过管道,缓缓驶到了巫驰山的山脚下。
  进了楚国,我已经被迫换上了那身喜服,凤冠霞披,金光夺目的艳丽,让人说不出的痛恨和反感。
  我下了马车,在吴蒙和邝胤儒等一众护卫的保护下一步步登上了巫驰山。
  巫驰山处在楚夏两国的国界上,算是方圆百里的最高山,我们登上山顶时, 只见浓雾重重,锁住了整个巫驰山的上空,远处的风景却都看不清楚。
  我跪拜了天地后,就站在巫驰山的顶峰默默许愿:“愿他一生平安幸福!”
  傍晚的山风吹着,有些微凉。
  我在心里默数:“十,九,八,七……”
  数到“三”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喊杀声。
  我知道,段非烟来了。
  我不知道这次的行动,段非烟是不是出动了整个沉香楼的人马,只见整个算不得大的山顶上,到处是穿着黑色劲装的杀手,正和吴蒙邝胤儒带来的人马打成一片。
  这些人的武功较之前的刺客不知道高出了多少,不多时,邝胤儒他们的人就横七竖八倒了一片。
  满地的狼藉,这样血腥的场景,无论见多少次我都不会习惯。
  我站在边缘,完全的不知所错。
  我开始后悔了,因为我的关系,其实已经死了很多的人,现在,还在有人不停为我流血……
  正茫然间,邝胤儒一把拉过我,将我护在身后,脸上依旧是冷漠的神色,眼神中却多了些担忧和焦急。
  他低低说:“跟着我!”
  这一句简短有力的话,胜过千言万语。
  我想,邝胤儒也许没有原谅我,但他的心里,却已经不恨我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含着泪笑了,有着一句话,也够了。
  邝胤儒的侍卫一个个倒下去,吴蒙也不知道被沉香楼的人引到了哪里,整个山顶上只剩下我和邝胤儒独自面对着渐渐靠过来的黑衣人。
  我的眼神好,一眼就认出来那领头的人正是段非烟。

☆、第十章 巫驰山上两还清

  段非烟易了容,但是他的身形在人群里本来就格外鲜艳,又是那样的熟悉,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显然他也认出了我。
  隔着拼杀中的人群,段非烟向我望来,只是一眼,眼中却带着兴奋的光彩!
  从段非烟一出现,邝胤儒就注意到了他。此刻见他双眼放光地盯着我,邝胤儒自然便以为段非烟的目标是我。
  邝胤儒伸手将我拉到身后,手里的剑斜斜指向地面,一双朗目紧紧盯着段非烟,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段非烟手一扬,无数的黑衣人就冲了上来,刀剑一齐向邝胤儒招呼过去。
  我“啊——”地一声惊叫,见邝胤儒处处受制,虽然早已警告过段非烟不能伤害邝胤儒,我还是惊出了一声冷汗。
  我和段非烟都在战场之外,我们都没有注意到,除了我们,巫驰山上,还潜伏着另一群黑衣人!
  邝胤儒处处受限,对方人多势众,不过时邝胤儒就支撑不住,身上添了些心伤。
  “你干什么!你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吗?”
  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担忧,冲段非烟吼道。
  “邝胤儒必须死!”
  段非烟紧紧拽着我,冷冷盯着邝胤儒。
  我的心瞬间寒透了:“段非烟,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不伤害邝胤儒的!”
  段非烟没说话,只是拽着我的手更加用力。
  我开始奋力挣扎。
  就算是死,我和邝胤儒也要死在一起!
  段非烟的力气比我大上许多,我挣脱不开,一低头,狠狠一口咬在段非烟的手上,段非烟吃痛,握着我的手立时就松了。
  我跑向邝胤儒,扶起他,连声问:“你怎样?有没有受伤?”
  所有的黑衣人都懵了,转头看段非烟,等段非烟的下一步命令,没有人向我和邝胤儒进攻,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邝胤儒冷冷看我,目光里沉痛而不可置信:“你们是串通好的?”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邝胤儒一把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尖开始骂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要害死多少人?你看看他们,你看看这些无辜的人!”
  我继续沉默。
  这一刻,所有的辩解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邝胤儒拖过我,大步走向崖边,手指着巫驰山下那不远处的城市,手指着我们脚下的苍生,大声喝问我:
  “你看看,这些人都将因为你的计谋,成为战争的牺牲品——如果楚夏开战,你知不知道,你就是那根维系着和平的线?”
  他变了!
  原来邝胤儒变了!
  他的心里不再只有我一人,已然填满了整个天下!
  在他心中,天下,重于苏秦。
  我原本以为是我伤了他的心,他才狠心答应做护嫁将军,送我远嫁;
  原来不是这样,在他心里,我比不上天下,不是被逼迫后的妥协,这一切原来只是他反复思量的结果!
  我何其多情,居然一直认为是自己,成就了邝胤儒的痴情?
  我缓缓笑了。
  为了我的愚昧笑了,为了那个傻傻的苏秦,我替自己嘲笑她:你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一心想要的爱情,这就是你一心维护的成全!
  我本自私,天下苍生与我何干,我要的不过是那个我爱的男人的一句:我只要你!
  可是现在,所有的梦都变作了一厢情愿,我的梦,醒了……
  我倒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邝胤儒,不敢相信,那个愿意为我舍弃一切的男人,此刻嘴里吐出的话是这般的绝情!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间都没人做声,场上很安静,静得我都可以听见飞矢的破空声。
  我飞快地抬头,只见邝胤儒身后的树丛动了一下,一只白色羽箭飞快地射向了邝胤儒!
  邝胤儒只是伤心地看着我,完全无知无觉地毫不躲闪!
  那箭地势头来得很快,眼见着就要插入邝胤儒的身体。我蓦然睁大了瞳孔,仿佛听见了箭头刺进血肉的声音。
  “小心!”
  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我想也没想,猛地一把将邝胤儒推拉开去。
  没有时间躲闪了,只是那一瞬间,只听见“噗”——地一声,那只羽箭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直直射进了我的胸口!
  那只羽箭的力道超乎了我想象,胸口痛过了头,反而感觉不到疼。
  只是箭的后缀力很大,我脚下不稳,接连后退了两步。可是我却忘了,我的身后,是巫驰山的悬崖边上!
  当脚下没有踩到实地,所有人才反应过来。可是晚了,晚了!
  那箭余势不减,将我带离了悬崖!
  我脚下一空,仰天摔了下去!
  我脑中一片空白,茫然间抬眼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住。
  我只看见邝胤儒脸色惨变,伸出手来抓我他的手碰到我的指尖,冰凉得可怕,可是终究晚了一步。
  段非烟瞪大了眼睛,几乎是同时和邝胤儒双双扑到了悬崖边,他也伸手来拉我,也只是碰到了我的衣角。
  “秦儿——”
  “秦儿——”
  他们齐声大喊我的名字,声震长空,不停在我耳边回响。
  他们的容颜印在我的视野里,邝胤儒是无比的震惊,那双惊痛地眼眸在我眼前不断扩大,让我的心也绞痛起来;
  段非烟摘下了面具,那美艳的脸庞呆若木鸡,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绝望。
  就这样了吗?
  就这样结束这一切了吗?
  我看着他们无声地笑了,打心里觉得解脱:也许这样,也好!
  自我被花轿抬进端王府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伪装,活得很是辛苦。
  此刻的飞翔,才是我一直向往的生活吧。
  从此,我不在宫廷的争斗中苦苦求存;
  从此,我不在应破军的宿命,畏畏缩缩;
  从此,和邝胤儒,永不相见,永不想念!
  伤口好痛,巫驰山上的那场你死我活的争斗离我越来越远,邝胤儒和段非烟也离我越来越远,我的意识在飞坠中慢慢涣散。
  不知怎么的,我又在雾色浓重的半空中,看见了邝胤儒。
  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站在夭夭盛开的桃花下,对我温和一笑,笑容倾城:“秦儿,你来了……”
  我含着笑闭上了眼睛:“胤儒,你还在这里,真好!”

☆、第十一章 是耶非耶两不知

  痛,真的好痛!似乎有什么,不停地在我耳边振动,似乎还带着音乐声。我迷糊地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浅紫色的落地窗,外面阳光很刺眼。
  这是我住的地方?我怎么回来了?
  耳边的音乐还在响,我伸手到枕头底下摸了摸,原来是手机响了。Htc巨大的屏幕上,李姐的名字不停地动着。
  我莫名其妙地接起来:“喂?”
  李姐咋咋呼呼地声音隔着手机传来:“你怎么不来上班?是不是真的病得很厉害,需要我请假吗?”
  “上班?”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都两天没来上班了,幸好经理最近几天不在,要不然,你还指不定怎么着呢!我听你声音也快好了,赶紧来吧,今天开员工大会,缺席的话不好说呢!”
  她的语气大有风雨欲来的味道。
  对了,快到季末了,是该开员工总结大会了。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洗脸后赶往公司。等公交,挤公交,这是在北京城里最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今天,我挤上公交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邝胤儒……段非烟……邝胤贤……邝罙铭……那些出现在那个世界的人是那样的真实,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吗?
  如果是梦,这梦也太有血有肉了吧?
  这一天是那样的繁忙,我虽然做一场梦做了两天,感觉过了两个世纪那样漫长,但是那些基本的生存技能却还没有忘记。
  开会,总结,记录,一口气做完,公司又派我下周一去海南考察。
  精疲力尽的回家,草草吃了晚饭,我又想睡觉了——总之,看了那么多穿越文,我总觉得,那一切都不是我的梦!
  可惜躺下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拉开窗帘,我索性坐在地板上看着黑黢黢的夜空发呆。
  天上的星星都好远好远,在北京这样的空气可见度下,居然还能闪闪发亮,更可贵的是,其中的一颗星星还亮得十分明晃晃跟个光柱一样,真是奇了怪了!
  不对!我突然反应过来,星星的光芒有限,怎么会照的这么清楚?
  可是不等我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我拖进了最亮的那颗星星里。身似乎被撕裂,可是我只想这一件事——天啊,我还穿着睡衣呢!
  那些星星的光芒似乎有种穿透性,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绞碎重组一般,浑浑噩噩被拖去很远很远。
  浑身都是难以言喻的痛,我很没用的昏了过去。
  昏死过去之前,我只能祈祷:但愿我落下的地方,不是某些销金窝吧!要不然我这身打扮,非被吃干抹净不可!
  再次醒来,入眼是浅紫色的罗帐,倒是古色古香。不仅头疼,全身也疼,我躺在床上,好半天都动不了。
  轻轻挪了挪手,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立即眼前一片昏黑,一个人影伸头过来,黑黢黢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我听见他冷冷的不带感情的声音说:“醒了?”
  我立即睁大了眼睛,头脑也清醒了三分:“是你?”
  那双眼睛,那张脸……分明是邝罙铭!难道我再度穿越,此刻竟然是在大夏的皇宫?
  我的声音很微弱,但是显然邝罙铭还是听到了,他直起腰来,用一种看着即将行刑的死囚的眼睛看着我 ,仿佛我是一个将死之人:“你是谁?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我已经不是苏秦了。
  苏秦已死,就死在巫驰山上,从高高的悬崖上坠下,尸骨无存了吧!
  既然邝胤儒、段非烟等人都是真实存在的,我是真的穿越了,那么我从巫驰山上落下去,楚夏两国如何?邝胤儒和段非烟如何?
  我猛然间醒悟过来,这一场穿越,只怕已经不是那么简单。
  邝罙铭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股傲气,取而代之的是难得一见的坚韧和隐忍,这是现代生活中,我在电视剧上常常见到的上位者被推翻后的表情!
  难道,邝罙铭的江山,亡了吗?
  我再也顾不得浑身的疼,突然剧烈挣扎着下地来,两只手都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眼睛亮的惊人:“告诉我,如今大夏谁是皇帝?”
  邝罙铭深深看进我的眼睛中,扒开我的手,任由我立足不稳摔倒在地。他退后一步和我保持距离,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你是谁?”
  心念急转,我抬头看他:“我叫苏晋农。”
  “很好。”他点点头,扭头道:“她交给你了,好好养着,我留有大用。”
  邝罙铭身后转出来一个女子,羽衣华服,妆容美艳。低眉顺首地行礼:“是,您请放心。”
  邝罙铭又深深看我一眼,最近忽然浮现一个神秘莫测的笑意,转身走了他一走,我立马习惯性地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心头涌起一股极其强烈的不安。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以我对邝罙铭的了解,若不是发现了什么,他肯定不会这样放过我!
  一定是刚才我的表现有什么不对,让他有了很强的戒备和疑惑,虽然我暂时是安全了,但是,他心里一定有了更大的打算!
  此后三天,我渐渐了解了一些事情。
  那天邝罙铭走的时候留下来调,教我的那个女子名叫晚娘,是此间红袖楼的老鸨。我很不幸地,果然是落在了妓院里,好巧不巧从屋顶砸下来,直接砸在了邝罙铭的床上。
  我的本来面目其实有几分长得像苏秦,只是不若苏秦那样五官精致。因此,邝罙铭顺其自然地认为我是被安排刻意接近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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