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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误入帝王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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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听见段非烟夸他,脸上浮起大大的笑容,他伸手过去,小红立即从我手上爬下去,乖乖盘在星河的手掌心里。
星河大为得意,炫耀一般地问我:“姐姐姐姐,星河厉害不厉害?”
“星河最厉害!”我哄小孩子一样的捏了捏他的脸,微笑着回答他。
星河得了我的赞誉,很是高兴,捧着小红追着南宫煜而去,只听见他一边跑一边喊:“南宫南宫,娘亲……不对,姐姐说我最厉害!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星河本来也最厉害!”隔了老远,听见南宫煜哈哈大笑着回了星河。
我和段非烟相视而笑,手自然而然地牵着,慢慢跟着两人回暂居的院子。
四月山花烂漫,这个季节最是让人心旷神怡。不久,血杀也带着沉香五杀前来复命,段非烟单独交代了几句话,就让几人各自散去。
临走的时候,血杀单独将我带到一边,在段非烟虎视眈眈的眼光中,悄悄告诉我,要我小心,忽律衮祈正在谋划一个天大的阴谋,要将我诓回楚国。最后他看着我,忽然露出了一个笑颜,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灿烂。
他说:“谢谢你给过我期待!”
我不是很明白地看着他,他却一笑,带着五杀飞快地离去,一如他来时一般迅速。
段非烟走过来,脸上有些郁闷。他问我:“他跟你说什么?”
我把血杀了话说了,最后想了想,告诉他血杀的最后一句话。反正我不懂,没来由的让段非烟心里添堵干什么呢?
段非烟听了,才露出笑脸来。
他应该是懂了血杀的话,可是他不想告诉我,我也懒得追问什么。
南宫煜将星河送到,自己的任务也暂时告一段落。我本以为他很快就要离开,没想到段非烟问他的打算的时候,他脸上却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他看着星河,嘴角微微勾起,语气从容淡定:“再等等吧!”
这一等,就等到了我和段非烟带着星河一直到了段非烟曾经说过的那个世外桃源。南宫煜没走,最终跟我们一起定居在了这里。
我渐渐也看出了点苗头。南宫煜的心,好像是在星河身上了。可是星河,真的能懂吗?
段非烟也看出了一点点不对,两人独处的时候,他悄悄问我:“你看南宫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哟,看不出来你还反对呀!”我斜睨他,有些调侃的意味在里面:“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什么都看不出来?”
段非烟轻轻一笑:“我要是什么都看不出啦,就不会有此一问了。”
我叹息了一下,有些无奈地继续想我刚才想的问题。
段非烟拥着我坐着,将我禁锢在他怀里,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着话:“秦儿,星河现在虽然是小孩子的心智,但是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小孩子对别人的情感最是敏感,因为他们的心灵很纯洁,所以能够分辨好坏。南宫煜对他好,他自然是能懂的。”
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别操心了。
我嘟了嘟嘴,很有些不满。这个夫君好是好,可惜就是太好了,人太聪明,我心里想什么都能猜到,还被他不厚道的说出来。
段非烟被我弄得啼笑皆非,他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梁骨,笑道:“这是什么表情?”
我吐吐舌头,抱着段非烟,心头却涌上了一股甜蜜。
所有的一切发展都很好,剩下的,就看命运如何安排了吧?未来的路如何走,将要怎么走,有段非烟在,我要操的心就没有那么多了。
山中的岁月过得很快。在段非烟和南宫煜的全力操作下,我们很快在蜀山的溪流边搭起了两座竹屋。这里的竹子取之不尽,原材料都是就地取材,段非烟和南宫煜都很聪明,盖房子的事情交到两人手里,我很放心,只整日里带着星河在山中玩。
房子盖好了,自然是我和段非烟住一间,南宫煜和星河住一间。入住新家的第一天,我就惊喜的发现,段非烟特别善解人意地帮我做了几个东西。
他捂住我的眼睛,笑嘻嘻地说:“秦儿,我有东西送给你。”
我想问,他却轻轻将我往外推,一边推一边说:“不要问那么多,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我的手温暖地覆着他的,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由他带着,往他口中的惊喜所在地挪去。
☆、第十章 蜀山深处有情天(二)
没走几步,段非烟就说:“到了。”
然后他放下手,自然而然地搭在我的肩上。我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秦儿,可以睁开眼睛了。”
睁开眼睛,眼前是我一直梦寐着想要玩的秋千。他在屋后的树上给我用竹子做了个带靠背的椅子,然后用藤索固定起来。我猜想,坐上去的时候,一定很舒服,那种随风摇摆的感觉,肯定让人的心都要飞起来。
这个礼物不是什么宝贝,可是那是我心里最想要的东西。它的段非烟的一番心意,是段非烟情到浓时最真诚的表达。
我转过身紧紧抱住他,心里的热情好像要爆发出来,再也抑制不住地吻了他。
这一天的日子过得很舒心,我就坐在秋千上晃荡了大半日,直到夜色完全变成了漆黑,我的心里还是如同阳光烂漫一样的开心。
段非烟对我的宠溺,已经达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境界。他不让我干任何粗活,所有生活上的事情都自己包揽了,美名其曰:你可以安心歇着带孩子!这个孩子自然不是指我们的孩子,而是指现在心智停留在孩童阶段的星河。
于是在这个深谷里,我和星河负责玩耍,段非烟和南宫煜则负责解决口粮问题。
转眼就到了五月了。
深谷里的桃花谢了,杏花谢了,那些枝头上都渐渐长出了果实。等桃子长得如同婴儿的拳头大小的时候,我和段非烟的生命力,终于迎来了一个重要的人物。
那天早上起来,山风一吹我就觉得胸闷气短,整个人难受的只想发脾气,想大吵大闹一场。这一天天气也不是很好,刚刚下过一场暴雨。
段非烟比我起得要早,他从山中打了鹿回来,正好是我刚起来的时候。
他见我正在梳头发,变走过去帮我打开了窗户,一边打开窗子一边笑眯眯的说:“我刚从山中回来,这一场雨下得极好,这会儿空气十分清爽!”
那风吹来,我只觉得有些发晕,没觉得有什么清爽的,于是没说话。
段非烟又说:“你和星河最近别出去玩了,南宫刚设计好了几个陷阱,就在屋子外的竹林里。”
不知道为什么,段非烟的话音刚落,我心头忽然涌上来一股难以压制的暴戾,我张口就是不高兴的责问:“好好的你们设计陷阱做什么,要是我和星河掉下去怎么办?”
段非烟一愣,有些诧异地看我一眼,但还是解释跟我听:“这段日子夜里总是有野狼在这附近出没,晚上嚎叫得让人心烦,我总担心你们……要是你觉得不好,我们弄掉了就是,最多费点功夫猎杀吧!”
“什么叫我觉得不好,我觉得不好你就要弄掉吗?那万一野狼冲到了家里来怎么办!”一听段非烟解释,我更生气了。虽然后来想想觉得自己真是无理取闹,可是就是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
段非烟这会儿也觉得不对了,他面色微微有些凝滞地走过来,抓着我的手,又很快放开了我,脸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但是也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再次皱起了眉头。
我有些不耐烦地挣脱了他的手,正打算说几句话,却见段非烟忽然抬眸看我,眼里是深深的忧虑,他问我:“秦儿,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看着我探究的眼神,段非烟神色复杂地叹了一口气,好像在迟疑什么。在我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好半晌他才开口:“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
我拍拍自己的脸,真怀疑自己听错了。脸上有些轻微的疼痛,我猛地瞪大了眼睛!
段非烟说: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原来刚才那一抓,他是在探脉!原来我最近没有月事来,并不是因为水土不服,而是,我怀孕了!
一瞬间的震惊后,惊喜之感就涌了上来。
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和段非烟最终修成正果的证明,是我们血脉的延续!可是,段非烟的话,却给我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不好!”手里的梳子被我猛地握紧,我一咬牙,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段非烟的意思。
他怎么能忍心,说出这样的话呢?这个孩子来得多么不容易,是能说不要就不要的吗?我虽然还感觉不到他在我肚子里的脉动,可是我知道他就在那里,如今对我说,不要这个孩子,那对我而言,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秦儿,不要这个孩子!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但是这一次我只求你,不要他好不好!”段非烟的脸色狂变,深蓝色的眸子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在飘荡。
可是这样的请求,我怎么能够接受得了?看他的神色那般的决绝,眼眶里的泪水就噼里啪啦掉了下来,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指着大门对他极尽冷淡的说了一句话:“段非烟,你现在立即给我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秦儿……”
他又唤了我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我觉得自己没有能力继续听下去:“出去!”
段非烟无奈,只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他刚刚一走开,我的心情就更加烦躁了,忍不住一扬手,把手里的梳子猛地砸了出去。梳子打在竹门上,啪地一声响,落下了地。
段非烟的背影一僵,又回转身来看我。我却懒得看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失声痛哭。
段非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屋子里再响起脚步声的时候,却是星河和南宫煜来了。
南宫煜见我哭得眼睛红肿,也跟着叹息了一声,说:“非烟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委婉的说,非要搞得这么僵做什么。”
我撇了撇嘴没说话。
“非烟哥哥惹秦儿姐姐生气了吗?”南宫煜满面愁容,他身边的星河就有些不安,紧张兮兮地问他。
南宫煜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叹了一口气,才说:“秦儿啊,这次你就听非烟的吧!这个孩子真的不能要,要是你执意要生这个孩子,只怕你不仅包不住他,连你自己也会有危险。”
☆、第十一章 生若有时何如归
南宫煜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叹了一口气,才说:“秦儿啊,这次你就听非烟的吧!这个孩子真的不能要,要是你执意要生这个孩子,只怕你不仅保不住他,连你自己也会有危险。”
见我一脸不相信,南宫煜又说:“我知道你以为非烟这一次心狠,可是再怎么狠心,他也不会舍得你难过的。前段日子你易疲劳,嗜睡,你以为这些征兆真的只是不适应的缘故吗?”
初初来到蜀地,我的确有一段日子很不舒服,段非烟说是水土不服,还给我配置了一些药丸子,吃了以后效果还不错,我也没怀疑什么,难道这里面,竟然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
“不是的,非烟不想告诉你这些,把什么都往心里放,可是人心只有那么大,他又能装得下多少呢?自从你中了冰松丸的毒,之后鬼门关走了那一遭,后来又修习了沉香楼的逍遥经,这一年多看似健康地生活着。可是这世上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冰松丸无药可解,你体内的毒,不过都沉淀下来,堆积在你身体里不发作而已,因此每次疲劳过度,身体抵御疾病的能力下降后,冰松丸都要发作一下子,昏迷个几天是个常事。你自己对此并不了解,可是非烟的心里,始终把你的生死放在第一位。”
南宫煜语重心长地与我说:“秦儿,是个男人都重子嗣,可是非烟是个奇人,他不在乎后代,只在乎你的生死,你要是执意留着这个孩子,出了什么事情,你要他如何呢?”
我已经被这段真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以为我已经无碍,不必再担心冰松丸让我命丧黄泉,我以为我已经摆脱了这些分离,可以和段非烟长长久久。可是现在南宫煜的话,分明是告诉我:我,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棺材里!
段非烟的心,他给我的心,我如何对得起呢?
我很清楚的知道,在古代人的世界里,子嗣意味着什么,可是他宁愿不要子嗣,也要我平安活着!我践踏了他的心,也践踏了段非烟的尊严。
泪意上涌,这一次再不是愤怒的泪水,只是为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为以后长长的幸福做打算的时候,上天告诉我,幸福没有那么容易!
段非烟,段非烟,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心再也不担惊受怕呢?
我抬起头来,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忽然笑了笑:“南宫,你老实告诉我,我还可以活多久?”
南宫煜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心,但是对这我的目光,他还是实话告诉我:“多则一年半,少则七八个月!”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我的身子还是忍不住晃了一晃。好半晌勉强扶住桌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知道了。没事……没事。”
南宫煜脸上的不忍更加的明显,他上前扶我坐下,才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和非烟都在想办法,说不定,能有什么法子。”
这个话宽慰的痕迹也忒明显了些,我坐在桌子边,思绪翻滚中,想起了好多好多事情。
那一年,我还是十七岁的年纪,在京都广云寺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带着妖艳的笑容,周身都是若有若无的煞气,命运的连线就是从这里开始;
那些年孤单的皇宫中,无数个夜晚,他冒险翻墙溜进皇宫,安抚我深夜恐惧的灵魂。他素来风流,可是即使是将我搂在怀里同床共枕,也对我从来没什么越礼的举动;
巫驰山上我坠落的时候,他呆若木鸡地表情,取下的面具后,那一张脸白得毫无血色;
再相逢,我不过一句话,他就认出了我,之后不论是为我身陷燕国的皇宫,还是为我落下九摇山,还是陪我驰骋沙场,他的心意都一直是那样的明晰而透彻——只为我,只为我一人,放弃全天下!
我倏忽抬起头来,定定看着南宫煜,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要是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我最多还能活多久?”
南宫煜大约是没想到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想要生下他,有些呆愣地看着我,嘴里说出了我要知道的答案:“最多,七个月!”
七个月……仅仅剩下七个月……
按照我月事的日子来算,我怀上这个孩子不过两月有余,如果我还只能活七个月,那么,也挨不到这个孩子出生了吧?
“南宫,请你帮帮我!”我猛地抓住南宫煜的手,含着泪祈求地看着他:“我想要这个孩子,请你一定要抱住这个孩子!”
他显得很无奈:“你怎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们的用心良苦我懂,可是,也请你听我说一说,可好?”我连忙打断他。
南宫煜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从我认识段非烟开始,我就知道,他跟我是同样孤单,身处黑暗的一种人。段非烟比我还要悲惨,我的童年过得很好,可是他呢?国破家亡,Lang迹江湖,没一天过的是好日子。剥去了那身衣服,他的身上鲜少有没有刀疤的皮肤,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他不告诉我,我也不想追问下去。他这样要强,宁愿自己难受,也舍不得心尖尖上的人受一点委屈。所以,我一直很心疼他。”
我看着窗外的绿竹,一时间有些恍惚,说出来的话,也不知道是想说给他听,还是想说给自己听:“我能陪着他固然好,可是既然注定了我没有办法继续陪伴他,我也不想让他继续孤单一个人。段非烟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若死了,他定然再也走不出这个阴影,轻则孤老一世,重则肯定要即刻赴我后尘,随我入黄泉。我即爱他,便总想他活着的好。”
“所以,如果我注定要死,在死之前,我也一定要找人陪着他,总才会放心些。”我扭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南宫煜,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星河,才说:“你说,对不对?”
南宫煜目光沉重,好半晌,才慢慢点了点头。
我笑了,南宫煜走后,我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轻轻说:“孩子,妈妈走了,你可要好好代替妈妈,陪着爸爸呀!”
☆、第十二章 楼尽倾江山变色
我找到段非烟的时候,他正坐在桃树边,静静地看着地上巴掌大的地盘发呆。我走过去,他就抬起头来,见是我,又才放松下来。
我在他身边坐下,他皱了皱眉头说:“地下太凉了。”自觉地把腿伸直了。
我轻轻一笑,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的腿上,手揽上了他的腰。
他回抱着我,突然就说铺天盖地的吻过来。透过相拥的身体,我感受到他的不安,只能热烈地回应他,跟他说我想要说的话。
他在我的唇上反复啃咬,像是惩罚又像是想要把我真的吃下去一般,我的嘴唇破了,感觉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慢慢地温柔起来,用舌一点点把唇上的鲜血添去。
分开后,他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下巴摩挲着我的头发,有些无奈地喃喃:“你不用说,我明白的。你想要这个孩子,那我们就要这个孩子。我必尽我所能保护你和他!”
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最直接的证明就是给她和她的后代以生活上的保障。段非烟的话,无疑又让我忍不住想哭。
这一生负他太多,累他太多,只怕是再也还不了了……
孩子的事情定下来,我们又很快忘记了开始的不愉快。六月,天气越来越炎热,蜀地更是像个蒸笼一样,让人热得想整天泡在河水中才算舒爽。
就是这样炎热的天气里,段非烟和南宫煜做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决定:回淮京!
在这个世外桃源躲避了这许久,外面的世界却已经翻了天了。
忽律衮祈找不到我和段非烟,就动了想要除掉沉香楼的心思。他把驸马食杀召过去,以玉胭和玉胭腹中孩子的性命,威胁他必须说出沉香楼的下落。食杀不肯,很快被打入天牢,去了他的爵位,留待查办。
玉胭听说此事,仰天倒在公主府的花园中,当即小产,随即血崩。当太医赶到的时候,玉胭已到了弥留之际,只来得及为她传一句遗言:“养我者皇兄,杀我者天下!”
这十个字,犹如凌迟的刀,一瞬间害死了多少人,只怕没人数的过来。
忽律衮祈震怒,传话的太医当场被他一掌击毙,随后,忽律衮祈好像疯了一样,深夜提审食杀,追问沉香楼的联络方式和总部所在。食杀此时还不知道玉胭的事情,只沉默不答。
忽律衮祈忽然暴起,面色狰狞地说了一句:“既如此,你便下地狱去陪着我的皇妹吧!”
结果可想而知,食杀震惊之极,根本没有还手,就被忽律衮祈一掌重伤。食杀自知必死无疑,却存了想再见一面玉胭的心,负伤拼杀,愣是冲出了天牢,逃回了公主府。
这一夜的惨烈没人说得清楚,因为大家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食杀逃回公主府,当即得知了公主出事的经过,当他听说玉胭的遗言的时候,忍不住仰天长笑三声,据公主府的人说,那一夜,他们都听见了驸马凄厉而怨念的诅咒,说的是:“忽律衮祈,你狠!我诅咒你,永生永世得不到你想要的!”
食杀自绝而亡,与玉胭一同赴了地狱,可是还有更多的人,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人间。
食杀一死,双荷继而遭殃,作为一个沉香楼的暗探,她也同样没能逃过忽律衮祈的魔掌。双荷被圣旨宣入宫中,立即被革去了一品夫人的装束,忽律衮祈审问没有结果,立即将双荷幽禁起来。
许是害怕吴蒙会策反,他没有立即杀了双荷,已经算是很不错的运气了。
双荷一出事,将军府的暗探们都闻到了不对,立即传书王苍。当时王苍正好在淮京的总部,刚刚一拿到飞鸽传书,皇城的禁军就杀了过来。
到底是谁叛变,没有人知道,反正忽律衮祈找到了沉香楼的总部所在,只留下了一句话:“杀,鸡犬不留!”
沉香楼的力量向来是分散天下各处,总部除了少量高手坐镇,大多是以机关来防御。但是那么多的禁军,如何杀得过来?王苍当即做了个重要的决定:弃了总部,全楼撤退!
沉香楼的总部,淮京的潇湘如烟馆,当夜被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沉香楼里除了武艺精湛的王苍和下属二十五位大高手,全部被禁军诛杀,连同着她们的家人,一夜被屠戮殆尽。
忽律衮祈的行动,就像跟赵正安商量好的一样,很快,燕国那边的势力也同样遭到了清洗。燕国境内的沉香楼损失惨重,除了埋得太深的少数人,几乎全部被诛杀。
随即,忽律衮祈派出了皇城内的全部暗影,对王苍等人进行追踪格杀。一路不断折损高手,王苍等人终于闯入了我们居住的地方,见到了段非烟。
那一日,王苍一身是血的带着九个人闯进南宫煜布下的五行诛灭阵,阵法一动,我们立即出来查看。正好看见他们是个人和一群黑衣人缠斗在一起,见到段非烟,他们好像看见了救星,疾呼:“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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