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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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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鞍吐着舌头,向小魂伸出了双只手掌晃了晃,复又立起两只手指。
烨郡王陡闻此言,脸色立即变得煤黑。
卫嫤这样显然是有台阶也不下,故意与自己为难了。
他身为郡王。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属众是该严惩不怠,但从本心上而言,卫嫤如此行径,简直就是与他难堪,他若是随了她的意愿,岂非更是颜面扫地?
他不觉窘迫一笑,走近道:“卫小姐,此处是北营要地,罚与不罚,不该由你我说了算。既然这位小兄弟并无大碍,不妨就私下里通个气,就这么算了。”
卫嫤略略看了小魂一眼。后者紧抿着唇,目光森然,显然并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
她思忖着正要开口,突然听到头顶上一声轻笑。
那笑声清冽如山泉,汩汩沁入心房。令她全身血脉都凝固起来。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不想他来的,却还是来了!
“烨郡王说的对,此处乃是北营要地,罚与不罚,都不该由人……却不知道我这个北营统领能否在此说上几句?”高台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人。其挺身如玉,立在蓝天白云之下,发丝轻扬。眉目如画,就连一身墨玉颜色的深衣也显得无比清爽。
卫嫤向着那边余光一瞟,深深地垂下了头。
倒是小鞍不识抬举地挥舞着手臂高声叫起来。
“大哥哥,大哥哥,我在这里!”
卫嫤第一时间就想将这小家伙打昏了拖开去。却不想在抬眼的刹碰上了那道沉静的目光。
看出这目光当中不怀好意的温柔,她的心猛地一阵抽搐。差点就落荒而逃。
虽然早预料着他会出现,却没想到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她勉强撑起笑容,远远地行了一礼,装作若无其事:“原来是予聆公子大驾光临,幸会幸会。”
予聆笑了笑,云淡风又轻,可肚里却把这该死的坏女人嚼了个遍。
死家伙,居然敢跟他玩客套、装生疏,简直是不想活了!
众人品味着予聆公子玩味的轻笑,又看看卫嫤一脸欠了银子的表情,顿时八卦满天飞。
卫相千金厚颜追夫的趣闻已响遍朝野,后来卫大小姐莫明拒婚,更是震惊扶城,却没想到时至今日,予聆公子居然还会亲自现身来替卫小姐解围。都说女追男隔重纱,相信卫小姐始乱终弃的故事又将是另一出精彩的饭后谈资。
“不过小小误会,居然劳动予聆公子大驾,失敬,失敬啊。”烨郡王嘴上说得客套,心里却在不住地腹诽。他身后的府兵一个个面如死灰。
予聆款步走近,笑容不变,卫嫤重衣汗湿,直想逃跑。
她的眼神一直左右闪烁,还是头一次觉得触手可及的马儿其实离自己很远,很远。
予聆这好死不死地,就站在她与她心爱的坐骑之间。
“确是误会一场。”他似乎是故意站在了离卫嫤最近的地方,其话中情致分毫毕现,听得卫嫤冷汗连连,“烨郡王的府兵并未入府造册,也就是说,他们现下并非我北营之人,按说,本公子无权责罚。就算真是在我北营校场撒野闹事,也只得个棍棒驱逐的罪名……”
小魂不服气地上前一步,道:“怎么能驱逐就算了?大哥哥,这样不公平!他们无故伤人,本就该罚,你不罚,就我来罚!”
予聆悠悠一笑:“哦?你来罚,那又要如何来罚?”他声如鼓弦,竟还是似冲着卫嫤来的。
卫某人此时已经心慌意乱地瞟着眼睛要找别人的马奔命了,眼角余光扫着予聆干净整洁的衣角,心里反复跳跃着三个字: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要怎么办?
他既然敢现身,就一定是有备而来的,直觉告诉她说,这货一定不会放过她。
要是被他揍一顿倒还好了,就怕像上次那样,没声儿就扒倒了啃几口,糟心啊。
“大哥哥都没权罚,那我们要怎么罚?”小鞍声音清亮,稚童未脱,总还带着孩童的天真。
予聆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不如这样,你们再同他们比一次,就比箭法,若是赢了,就让你们一人打他们十个耳光算是报仇,大哥哥我绝计会装作没看见的,好不好?”
卫嫤没等小魂等人回答,立即响亮地回答了一声:“好!”恰见予聆含笑看来,她又将头缩回去,变成了小小声,“十个耳光算轻的了,不过我们大仁有大量,不同他们计较。”
她一步一挪地往人群里钻,却不料辫子一紧,就被人横拖了回来。
众人皆呆。
烨郡王更呆。
“卫小姐,我们之间好像还有一笔账没算吧?嗯?”
他在她耳边吹着气,看着她的脸慢慢地红了,然后又神经质地,“刷”一下变回了惨白。
烨郡王完全被予聆的“威仪”和“美艳”镇住了,他一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跟下山老虎似的卫小霸王落入予聆公子手里就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他望着予聆,目光越来越深,表情也越来越迷惘。
予聆向陶定朋招招手,令其附耳过来低声吩咐了一番,又向烨郡王瞟一眼,问道:“烨郡王,本公子这个提议,是否还公平?”
烨郡王不作声,唯见予聆一派闲适地从卫嫤肩上取下弓箭,陡向着台上的旗竿扬天一箭。
“喀,喀,喀!”一箭破云,竟将校场上林立的军旗同时射断了三根。人群一片哗然。
“哇!大哥哥好厉害!”小鞍和小魂惊得连舌头都快舔出来了。
予聆将弓箭放下,扬眉道:“你们就比试谁射断的旗竿多,输了的那方要认罚,更要负责将校场整理干净,至于你们入伍的事,容我与你们家师父好好商议商议。”
他说完,忽地温柔一笑,向卫嫤伸出了五指漂亮的手指。
卫嫤只感到头顶乌鸦呼啦啦飞过,也不知道要遁向何方……她瞪着那倾世艳绝的容颜,抖抖瑟瑟地一步退,步步退,却猛地听见耳边响起一声忽哨,一串马蹄……
PS:
【她瞪着那倾世艳绝的容颜,抖抖瑟瑟地一步退,步步退,却猛地听见耳边响起一声忽哨,一串马蹄……】【好吧,被掳了。】
第93章 旖旎
说话的女子竟是与古玉有过一饭之缘的小姑娘单筱筱,而被她称作蓉姐姐的自然是是那位秀丽端庄的沐蓉了。
听着古玉十分随意平淡的回应,小姑娘当即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不受力不说,还十分的难受,却又发作不得,最后却只是把嘴一撅,不满的哼了一声道:“你这家伙就不能反应强烈一点?难道再次碰到我和蓉姐姐两位大美人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古玉看着气鼓鼓的单筱筱觉得逗弄她果然十分有趣,所以不禁继续笑咪咪的回答道:“哎?这话从何说起?刚才古某不是已经惊讶的说了一句‘荣幸之至’了吗?不过单小姐所说的两位美人我怎么没有看到?沐蓉小姐风华绝代,美人之称犹有不及,只是另一位嘛……”
古玉话中的喻意十分的明显,可把单筱筱气个不轻,已经到了抓狂的边缘,正要上前教训一下古玉,却被中年人给拦了下来,“筱筱,女孩子家怎可如此不成体统?你天天缠在蓉儿身边,却连半分的端庄也未学得,还不给我老老实实的坐下?”
单筱筱嘴巴蠕动了一下,恶狠狠地瞪了古玉一眼,最终幸怏怏的坐了下来。那些与单筱筱亲近的几人对于能够让她吃瘪的人显得十分的感兴趣,中年男子更是十分大度的笑呵呵的对着古玉拱手说道:“小女无状,在下单贵方,身边的几位都是我的家人,还未请教几位大名。”
古玉礼数周到的回礼道:“单先生客气了,在下姓古名玉,我对面的这位是我的朋友曹营哲,另一位是我的侍女绫罗,刚才只是和贵门小姐开了个玩笑。还望单先生莫怪。”
单贵方心中十分疑惑,暗道:“这伙人实在是怪异,公子俊俏的过分,性格初判十分的洒脱,其侍女容颜之美就是以他的身份也是平生仅见,举止更是优雅,就是出身不低的沐蓉侄女也多有不及,而那公子的朋友竟然是一位年入花甲的老者,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单贵方内心的想法一闪即逝,面上却哈哈一笑。这才回应道:“小友不必多礼,既然与小女和蓉儿相识,能在此处相遇确实是缘分。何不同桌而饮?也可热闹一些。”
单贵方心思可是极为细密,自从自己的女儿指明了古性青年的身份后,就发现坐在自己内人身边的沐蓉情绪波动剧烈了一些,之后就是一直盯着对方看,而自己那个小子的眼睛也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名叫做绫罗的女子。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古玉主仆的优秀,只一眼就让人心生好感,尤其是古玉那种不羁的态度,更得到了他的认可。
古玉并不想与这些人套上什么关系,也不需要,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官家出身。跟随的那些人多半是军伍里过来的,更何况双方也没有什么可深聊的,于是直接拒绝到:“多谢单先生厚爱。不过在下几人一路劳累,等吃饱喝足以后,就要早些休息,就不打扰诸位了。”
既然话已经说明,单贵方也不好再作勉强。古玉三人也不再闲聊,草草吃过饭后就让小二带去了客房。
当夜深夜。古玉在修炼中微微感觉到外界的灵气与之前有些许的变化,不过十分的细微,让她以为是自己的已是错觉,却也没有在意,第二天一早,一阵吵闹将古玉从修炼中拉了起来,住在外套间的绫罗早已准备好了热水,见古玉起来后,马上端了过来供她洗漱。
古玉擦干了脸上的清水,这才向着绫罗问道:“你可知为何一大早外面就如此的吵闹?”
绫罗接过古玉用过的毛巾回答道:“奴婢不知,奴婢打水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也是刚刚闹了起来,奴婢这就去问问”,说着端起铜盆就要往外去倒水,顺便打听一下。
古玉却叫住了她,并且说道:“不用了,我也出去看看,你一会儿看看曹兄是否已经起身,叫上他一起吃过早饭,咱们也好早些上路。”
古玉来到用饭的大堂,才知道吵闹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此时正有几人围着掌柜和伙计质问着:“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的朋友为何一夜过后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吵闹最大声的正是昨晚三名青年书生中的一位,只是这时他却是孤身一人,正面红耳赤的对着掌柜咆哮质问着,在其一旁还有另外一桌的草莽之辈,不过人员也同样锐减了一半,就连单贵方等人也围在近前,看其表情应该也是遇到了同样的麻烦。
古玉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在一旁听了一阵,就知道了事情的原由,原来这几伙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同伴失踪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临近房间的同伴也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妥,这种诡异的情况让人不寒而栗,而且首先要受到质疑的自然非这家店家莫属,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掌柜的已经被众人问得焦头烂额,看着这群人愤怒的眼神,已是吓得不轻,他在这里开店开了十多年,也是头一次出现这种怪诞的事情,所以自然没有合理的解释以消减众人的怒火,只能一个劲儿的说着他也不知,不过收效甚微罢了。
这时那名身材挺拔的青年带着几名下属匆匆走了进来,在单贵方耳边低语了起来:“父亲,我和手下的兄弟们在四周全都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痕迹,此地太过诡异,我们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尽早离开这里?可惜那几名兄弟消失的突兀,信儿实在不甘心就此离开。”
单贵方静静地听完,沉默了一会后回应道:“我儿不必担心,昨夜是我们警惕不够,我决定再在这里留住一晚,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东西搞的鬼,不然我这大汉朝的大司马却是白当了,那几名失踪的将士既然跟了咱们单家,自然就是单家的儿郎,决不能轻易放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以后就难有人肯依附咱们单家了,你去好好安排一下,务必在今晚解决此事。”
青年男子单信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对着身后的几名手下打了几个手势,就大踏步的离开了。
沐蓉当知道出了这等诡事,就突然对古玉等人的安危担心起来,正坐立不安的时候,却见古玉完好无损的来到大堂,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古玉刚才偷听了单贵方父子间的谈话,觉得这位单大人倒是胆色过人,而她也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要知道她即使在修炼之中,为了保障自身安全也会习惯性放开感知,整个客栈都躲不过她的敏锐感知,但是昨晚却没有丝毫的察觉,不知怎的,突然让她想起了昨晚唯一的异常,那灵气中的细微变化极有可能并非偶然,虽然只是猜测,但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第94章 闱秘
山下的校场传来了一阵阵欢呼,两人并肩躺在一棵大树底下,一同听着风声细细。
赤邪游离在三丈开外的草地上,时而打着响鼻四处奔跑,时而追着些蝴蝶蚂蚱东跳西跳……
白云悠游,头顶是纯净的琉璃蓝……
卫嫤咬着一根长长的狗尾草,凝神望着天空,仿佛时间又穿回了从前。
刚才那个吻带着熟悉的兰息徘徊在唇边,她脸上的潮红才刚退下,整个人都还是晕乎乎的,意识里更是一片空白,就像这放晴的天。
脑海中偶有思绪飘过,想的却尽是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再过几天就是七夕了,小时候,不记得是五岁还是七岁,她被师父师娘抱着去看街上皮影戏,当时演的是一出红拂夜奔,她看着红拂漂亮,便拧歪着一定要把它弄回去,当时在大街上,可把师父师娘的脸丢干净了。好在是予聆出面,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他说:“红拂跟李靖是一对儿的,卓桦要带走红拂,就一定要把长胡子的李靖也带回去。”
她拧巴拧巴地闹着:“我不要长胡子的李靖,太丑了,我只要红拂。”
他又说:“天底下没有多出一个红拂来,也不能少一个李靖,他们从故事开始就注定要在一起,你把红拂拿走,就没有这个故事了。”
卫嫤忍不住会想,要是以前的日子没有予聆,那现在的她又将会是何模样。
她总喜欢乱拿东西,总喜欢乱吃东西,还把哥哥们的份儿也污了,一般遇上了这种事,大哥夏侯卓渊会摆正了长兄的脸谱来说道理,卓琪会则会二话不说揪着她胖揍一顿。只有予聆,会微微笑着,看着她吃完,有时候也会不怀好意地说些恶心的笑话,但更多的时候,他是怀着淡淡地恣意,那样看着她。
只是人都是会变的,当他奢求更多的时候,她反倒害怕了。
予聆的眼睛还像以前漂亮,可是她却没有了注视的勇气。
“你觉得当今圣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3uww'”
予聆枕着手臂。将架起的二郎腿放下,抛开了刚才的尴尬,语气也跟着平静下来。
“昏君。”卫嫤想起与苏子墨的旧怨。毫不吝惜地给他盖上了这两字戳印。当初若不是这狗皇帝上前搭讪,苏子墨就不会拈酸,她也就不会掉进水潭里……不过予聆问起这个做什么?
她警觉地侧过身子,却见一道阴影盖过,予聆将她嘴里叼着的草杆夺了下来。盘在了自己干净漂亮的手指上。卫嫤看着那近乎完美的手指,心间一跳,不自觉就想起了那枚莹绿的戒指。
因为予聆常年骑射,手指上的茧子明显,握剑的虎口与引弓的关节都蕴着一股冷玉般的硬朗,与那人养尊处优的手指极不相同。
那人或许是个用剑的高手。却很少亲自动手。
“若是寻常的昏庸无能,或许好说……”予聆语声微滞,“你有没有听过玉宁公主这个人 ?'…3uww'”
“玉宁公主?”似乎是听过……等等。这不是同予聆公子的谐音么?难怪听起来耳熟。
卫嫤的心思转圜,却未明言,而是看向他,一脸莫明地睁大了眼睛。
她从没听说过皇帝还有姐姐妹妹什么的,大梁国到了昭帝这一代。子息单薄,血脉不继。先皇十四妃,就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而到了昭帝继位一口气纳了十一位妃嫔,都几年了都还没听见动静。乐青时常在宫中走动,有一半时间却是在替娘娘们诊脉,只可惜他不通女病,有些门内的东西,他也看不出来。
排除了妃嫔们争风吃醋互相暗害的可能,那就是皇帝自己的问题了。
难不成皇帝不能生?
她不禁胡思乱想。
“我派出隐卫查探锦娘的下落,得知锦娘竟是昔玉宁公主身边的人。而这个玉宁公主,在三岁时候就在宫外走失了,而当初带着她出去玩耍的人,就是当今圣上。那时候,他才八岁。”
“你觉得小皇帝是故意把妹妹弄丢的?不对啊,八岁的孩子哪来这么多心计?还有,这个跟锦娘有什么关系?”
“‘予聆公子’可以十二岁上战场,‘玉宁公主’为什么不可以被八岁的哥哥故意抛弃?宫中斗争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惨烈十倍不止,就算他不会做,也一定有人怂恿着他这么做,锦娘这些年在将军府里隐姓埋名,说不定就是想守住这个秘密。只可惜……”
“等等,我想起了一些事。”卫嫤迅速将思绪理了一遍,心中一窒,猛地坐起。
“嗯?”予聆也翻身起来。
“前因后果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同你说得清,但不经意将这些事串起来,还真有点玄乎。”卫嫤想了想,道,“如果说皇帝小儿真的在八岁时候故意弄丢了自己的妹妹,那锦娘又是如何得知?皇帝要是有意,自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不过这个问题我们倒可以先放在一边,只说锦娘。锦娘这些年都陪在我身边深居简出,除了执行任务,便连出门都少,这么多年都没人找上门,却在淮阴路上被人盯上,这很奇怪。所以我觉得,这个盯上锦娘的人,很可能就是她的旧识。面锦娘弃我于不顾,为的就是那个藏在心中数年的宫闱秘闻……”
“然后?”予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锦娘在逃亡路上遇上了从金平回扶城的卫大小姐,结果将卫大小姐连累了。这件事我问过老张的,他也能肯定,当时确实见过锦娘。”她目光暗淡了一下,幽幽地道,“只是锦娘是死是活,我们都还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锦娘留了件东西在左相府里,所以才连累府上不停地遭贼。”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戴面具的神秘人……并不只是要潜入将军府,左相府也是目标之一?而锦娘留了东西在卫小姐的行装里?”予聆心底升起一股凉意。看向卫嫤的表情又凝重几分。
“我之前也没想到,不过现在看着倒是很像。亭山寨那些山贼我都问过了,他们受雇于人,说是来左相府寻一支钗。可是,左相府内一向女多男少,要算起这发钗发饰,随便一个丫鬟都有十几二十支,除非那支发钗十分特殊,否则,这还不是大海捞针?所以我认为。在山贼来之前,他们已经派了一拨人出来,而其中一人就是我们抓到的那个戴面具的。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只是存放着从金平带回来那批东西的房间!他们要发的发钗应该就在那间房里!”
予聆皱了皱眉头:“还有呢?”
“清点失物时,府上的丫鬟还在王佐房里发现了这个。”卫嫤将那只祖母绿的戒指亮出来。
予聆不看那戒指,只是直直地盯向了她,忽然问了句毫不相干的:“王佐现在住左相府里?”
“是啊。”卫嫤拿着那只戒指。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目光懵懂,迷糊得让人咬牙痒痒。
“可是你从来没说过,他同你一起住在品琴苑里。”予聆加重了语气,恨不得现在就吃了她。
“咦?我没说过么?大概是我忘记说了。其实梅山也住在一起,只不过是另一边……”
卫嫤还没说完就见一块黑影压下来,她本能地翻身一滚。却被人禁锢在怀里。
他的下巴戳中了她的额头,硬生生地疼。
她“咝”地抽了一口凉气。
“下次还有谁住进去,记得同我说一声。”她听见予聆每一字都咬牙切齿的。
“哦。”卫嫤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在他身上睃巡。
领口在之前被拉扯得有些松散,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胸肌。只是胸口右侧,置着一道狰狞的伤口。她看见那道伤口。呼吸骤停了一下,便小心翼翼地缩着身子,没再作无用的挣扎。
伤口……就是那次在天香招门前被她撞裂的吧?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哦什么哦,你这是敷衍么?”予聆见她一副不怕死的模样,没来由就炸毛了。
“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她好死不死地将手伸进他的衣领。他脖子一梗,整个人都僵直了。
“卫嫤,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他擒住她的爪子,往下一划,衣带松开,露出了结实的筋肉,她手指的热量一下子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可按在伤口上却痒痒的,撩掻得每一根心弦都在发颤。卫嫤瞪着他,不屑地挑了挑唇,嘴上却还是那句话。
“说,这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她的眼底也有恼怒,可至少证明她还关心他。
两人四目相对,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根本没在意从山坡另一边努力爬上来的陶定朋。
予聆的手撑在她鬓边,衣带散乱,他今日穿着的这一身深色衣衫,更衬得肌肤莹透,玉白动人。而身下之人,红唇轻启,目光明媚,亦是娇艳欲滴。
倩影相叠,看呆了路人。
陶定朋手里的佩刀,“咣啷”一下,掉在地上。
“打,打扰。”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抱头鼠蹿而去,就装什么也没看见,可是晚了。
“什么事?”予聆收起一只手,拢了拢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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