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御夫呈祥-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打,打扰。”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抱头鼠蹿而去,就装什么也没看见,可是晚了。

“什么事?”予聆收起一只手,拢了拢领口,将卫嫤的爪子恶狠狠甩出来。

“禀公子,比试的结果已经出来了。”陶定朋决定回去洗眼睛,今天所见,虽然养眼,但要是传扬出去,予聆会第一个拿他开宰。听说公子面皮薄,不把着点分寸可不行,小命要紧。

“嗯,你先去,我和卫小姐还有些事没谈妥。”予聆不看他,懒洋洋一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

“你还没说这伤口是怎么来的!装什么凶狠,老子最讨厌有人捏我的下巴!”卫嫤拍开他的手,试图推走他,可是推了几下,没动。她不甘心,又推几下,还是没动。

“卫嫤,这种事我不会拿来开玩笑,你同我认真些!”予聆吼了一嗓子,吓得陶定朋一哆嗦,居然滚下山去。

天上有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大声地叫着,呱啦,呱啦……

“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不嫁给我就算了,还想去勾搭谁?”

他真想把这丫头的心扒出来看看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这么迟钝呢?不都是说女人都是身心相系的么?她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还以为这丫头看过那些春图之后会有所顿悟,没想到她压根是女子身,汉子心啊。

她就没一点被占了便宜的羞恼么?这不对啊!这不正常啊!

予聆生平第一次如此凌乱。

他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对了,他把家里的单纯小白花,养成了不要脸的大尾巴狼!

“亲了抱了,就要嫁吗?你这什么脑子?”

卫嫤忽然笑起来,掩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狡狯。

陶定朋眼见着山雨欲来,觉得自己还装死比较明智,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冷情公子变成炸毛猫。

PS:

新章送上,哦耶。

第95章 托付

有那么一瞬,予聆的脑子里是空白,在卫嫤说完那句话之后,她好像凑近来了一点,然后,她像一只撒娇的猫儿,舔了舔他的鼻尖,然后是唇,是齿……小巧的丁舌顶开了他的牙关,笨拙地闯了进去,跟着,他感到腰间一紧。

一切发生得太快,简直猝不及防。

脑海当中好似烟花绽放,姹紫嫣红地升起了一大片灼亮的火光,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本能地要迎合上去,却在余光轻扫之际看见了一个十分违和的影子。

陶定朋抱着头趴在山腰上,正自一脸神往地往上瞅。那神情,除了惊讶之外,更有艳羡。

“陶定朋!”予聆公子不能容许自己慌乱,但事实上,他乱得连手脚都没处放了。他现在光记得卫嫤那个生涩的吻当中混着的清甜,那柔软的红唇好就似抹了蜜似的。

“啊,属下在!啊不,属下不在!属下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陶定朋将眼睛一捂,却又恋恋不舍地露出一线。

卫嫤舔了舔唇,得意地放开他。

予聆想将她拎回来,可是的脚却有些软。

小丫头这技术是很不怎么样,但被啃那个却心里有鬼。于是乎,满心小鹿乱撞的并不是她……

予聆公子啊,这回糗大了。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大笨蛋,记得将来一定要嫁给我啊。”她一脸得意。

“卫嫤,这是一个女人会做的么?”他差点就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啧,居然害羞了!”卫嫤从他身下钻出来,像摸大黑似的抚了抚他的背,就当是顺毛。

“信不信我揍你!”予聆虎着一张俊脸,却被卫嫤装腔作势地托起了下巴,目光里的忿意。在触及她顽劣的笑容时,竟然软了几分。

“男人打女人,没羞!”卫嫤伸出右手的食指,刮了刮他挺秀的鼻梁,他出手欲将她制住,她却妖妖娆娆地笑着跟只鬼怪似的,一个倒蹿跳开去,居然被她躲过了。

予聆闪身追上,却听她打了个忽哨,赤邪颠儿颠儿地向这边跑来。她笑嘻嘻地翻身上马,熟稔地勒住了缰绳。她的衣角恰恰拂过了他的手背,跟着掠过的。便是那缭乱的青丝。、她在马上笑盈盈地望着他,几许得意,几许顽劣,飞扬的衣袂,在风中翩然若仙。

“你真不怕我揍你?”他作势捏紧了拳头。

“予聆从来没揍过卓桦。”她轻咬红唇。眼波含秋,真是万般好看。

可是……他却越发看不穿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不过倒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丫头不怕他。她从来不相信予聆会害自己,所以根本就不忌讳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这种信赖真令人感动,他现在就想去抱着那棵大树痛哭一场。

丫头上一世就被他惯怀了。两个人吃一碗米饭,用一张席子,钻一个被窝。没事发起横来打架对殴,有时还互不对眼地厮咬几口,就这样长大的两个人,就算会发生些什么事也都是顺理成章的,就算他将她办了。她也未必能明白彼此的心意,因为他对她的好。她都习以为常。

她刚才说,她会娶他……苍天啊!这种话私下里说说无妨,可是竟让老陶听了去!

陶定朋已经受够惊吓,他敢肯定,这时候再不消失,予聆公子真要杀他灭口了。

他人跑得比马还快,一转眼就没影了,只剩下予聆一张臭臭的脸向山下望。

卫嫤也在马上望着他,凉风习习,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抽出一根系带,将长发挽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靓丽优雅,更胜以往,她笑着说:“替我看好那几只小鬼,小魂挺机灵的,在军中做个斥侯什么的绝对没问题,至于小鞍,他年纪还小,你就让他刷个马,煮个饭便了,其余孩子都编入军中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可以的话,你给我亲自教教。再过一个月,大军就要出发,冬天里打战,最是不利,要现在去种东西,还能勉强,怕是再晚一点,将士们可能连草根都没得吃。”她抬头望了望天空中浮动的云彩,挽着缰绳掉转了马头。

“你知道我要去?”予聆见她眸色冷肃,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

“邙山之战,怎么能少了公子予聆,我就是不看诏书,也能猜出个八九分。路上小心。”她从怀里掏出一卷手稿,向他掷去,“这些都是我这几年搜集来的资料,希望能派得上用场,还有,记得帮我好好照顾我爹,他身子不大好。”

予聆将手稿展开一截,低头看了看,又收起来:“此次起兵,实为不义,希望可以速战速决。”

她用力点了点头:“嗯,一定会的。再过一个月,我会给你们筹集好首一期的军粮。”

予聆有些心疼,卫嫤一向是不拘礼束的,如今她却不单在短时间内将礼仪学了周全,还亲自登门拜访不少勋贵世家,为的就是北伐的军粮。他一直不放心她,几乎三天两头去找乐青问情况,乐青被他缠得气躁,脸上的痘痘都生了好几发。“乾河水患那样严重,朝廷赈灾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筹得到军粮?你这样一家家地去拜会,人家也未必肯答应。”

“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有钱就好办事,实在不成,我就去南禹去灵州买粮,再让梅山想想办法送去常州,再怎么……也要熬过这个冬天。邙山这地方要打,我自己却不能上战场,只能尽这个力了。”

卫嫤看过诏书,挂帅的是夏侯卓渊,监军卫梦言,带的三万兵都是老弱病残,与其说是去打战,不如说是去送死,显然,这里面是有人动了手脚。其中的小九九卫梦言肯定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却不会明说。

她目前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

“只怕这一次。你的风头要盖过那扶城第一才女。”他微微一笑,找了个轻松的话题。

“盖过她不过是轻而易举,就她家那二两米,也想学人赈灾,施舍人家一两碗饭就是布施了么?达不到长治久安有什么用?我之前不敢动,只不过是怕卫老儿抽起风来将我往宫里送,现在好了,我几乎能肯定他看不惯那蠢材皇帝,想自立门户了。”卫嫤眼中流露出一种傲岸。

“那你还帮他?”他问。

“因为我觉得应该帮。”她答。

他笑了笑,却有些心疼。

皇帝奢靡。国库亏空,中府水灾,民不聊生。结果朝廷一道令下,还要打战。

卫嫤从卫梦言那儿拿到了名帖之后,就开始一家家地上门去求,她晚上在箫琰那儿学习礼仪,白天就不停地往外跑。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人就瘦了一大圈。

“赤邪借来用用,我走了。”她扬起马鞭,在空中甩出一道风响,“啪”地一下击在路边的碎石上,马儿长嘶一声。载着她从山城俯冲下去。

予聆默默地执着那卷手稿,目送她一路远去。

……

“嫤儿姐姐,嫤儿姐姐。快来看,我们赢了!”小鞍看见卫嫤回来,小脸上全是兴奋。

“卫小姐。”烨郡王微赧地立在当场,倒未曾含忿离去。

卫嫤翻身下马,将缰绳一扔。走向了校场尽头的草靶,信手将上面的扎着的羽箭拔下来一些。再回来的时候,脸色便沉沉地有些吓人。烨郡王有些不明所以,但以小魂为首的孩子们却都像是领会了她的意思,一个个羞愧地低下头去。

“这几箭是谁射的?站出来!”卫嫤一伸手,老张立即递上了一把铁弓。

“师父,是,是我射的。”小魂身后走出一个白白净净的少年,正自咬着唇望着她。

“洛云,我说了几十遍了?战场之上不能有妇人之仁,你以为射中了靶子就算是赢了?若对面是敌人又当如何?给我重射一遍,像这样!”她引弓而立,指间夹着羽箭后拉。

“嗖!”箭镝离弦,发出烈烈风响,干净利落地扎在了百步开外的草靶上,一箭刺了个对穿。

“哗!左相府不是一直重文轻武么?卫相还说习武的都是莽夫,怎么……”军营里沸腾起来。

那白净的少年不知的措地垂下了头,却听卫嫤冷冷地道:“以后你还是这样的,就不用上战场了,左相府里多养个闲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清楚,是去是留。”

她将弓箭丢下,又向烨郡王行了一礼,道:“卫嫤告辞。”

烨郡王正看着发呆,一听她要走,立时就慌了神,连忙道:“卫小姐,我府上管教不严,失礼在先,可否容许小王设宴相待,聊表心意?”听语气,已是甘心认输了。

卫嫤笑笑道:“烨郡王不必客气,之前郡王以名马相赠,小女子还未曾答谢,按理这做东的人应该是我。不过小女子今日实在不得空,改天如何?”

烨郡王眼前一亮,忙不迭地道:“如此亦好。”

卫嫤转头看洛云还呆呆在杵在跟前,不觉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声道:“洛云,战场上只有生死,没有仁义宽厚可言,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大哥哥么?你看看大哥哥怎么做的,将来自己就怎么做。”她又摸了摸他的头,才将其推到小魂身边。

这时候,陶定朋却鬼鬼祟祟地从身后冒出来:“卫姑娘,予聆公子让小校来带句话。”

她一怔:“他说什么?”

陶定朋压低了声音道:“公子说,他给的那块金令,请务必随时带在身上,具体的使用方法,他已经放在金令的夹层内。”

卫嫤有些意外地皱起眉:“金令?什么金令?”

PS:

今天开会一天,各种晕菜。汗,自动更新失灵了。

第96章 寻物

箫琰心事重重地徘徊在品琴苑外,正遇上卫嫤横冲直撞地跑进大门,她一个箭步蹿过了头,半途觉得有些不对劲,又刹住步子倒回头来拉他的袖子:“箫琰,来帮个忙!”

也不管人家答不答应,就半拖半拽地将箫琰轰进屋里。

箫琰迈开长腿,刚要跨过去,突然全身一颤,如梦初醒般退回来。

“小姐你这……”他迟疑地退了两三步,突然摇了摇头,“小姐,女子闺房我不能进去,我……还是回莆园……”

他好像还有些话没说完,就匆匆落荒而逃,好像身后有怪物追着似的,倒把卫嫤给弄糊涂了。

“不是说好了叫我‘嫤儿’的么?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小姐了?他这是怎么了?”她懵然立在日头下,眼睁睁看着箫琰的背影在花影树丛中一闪而逝,思忖了片刻想跟上去看看究竟,院子里却有了些动静。

“表妹回来了。”梅山几度献丑,自觉得得脸都没处搁了,他此刻穿着一件华美的薄衫倚在门口,面色苍白得连说话没什么底气。

谢雪依陪他一道杵着,见卫嫤转身便是恭恭敬敬地屈膝一礼,随即低敛了眼眉默不作声。

气氛有些怪异,卫嫤回脸疑惑地打量着院子,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早上动过的地方已然恢复原样,该改的早完工了,品琴苑里还像以往那般清新雅致。

“表哥,你来得正好,我有话要问你,来,过来。”

她招了招手,没留意谢雪依眼中浮起的失落,将梅山拉进了门。

梅山的手腕有些凉:“表妹这一身打扮有点……”

他红着脸打量她。才发现有些不妥。卫嫤的头发有点乱,虽是高高束起,却没经过仔细修整,肩上还沾着一些儿草屑,像是从山郊野地里带出来的。未施脂粉的脸上有些脏,大花猫似的。

“不是让你说这个,表哥,我上次受伤回来你也在院子里,那你有没有见过一块令牌,金的。”

“这……”梅山想起上次看了她流鼻血也晕。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

“你坐来仔细想想,都想清楚了,我去给你倒杯茶。”卫嫤将他按在一张凳子上。自己转身去找茶叶。梅山有些失神地扭过脸去看她的背影,目光中却流露出满满的伤感,至于她问什么,他一点也过脑子。面前的表妹太陌生,太陌生。可也是因为陌生,才散发着一股醉人的诱惑,与记忆里专横霸道的小模样全然不同。

他与她有很多年没见过了,自从进府小住以来,他一直在出糗,她也一直在闯祸。两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好好说说话,也对……她现在身边有那么多人,那么多事。怎么还会记得他?

他黯然地低下头去。

卫嫤摇了摇茶壶里仅剩不多的水,揭开帘子叫唤:“云筝,云筝。”

谢雪依还在外间候着,见她叫唤,当即会意地上前接过了她里的东西:“小姐。这个让我来,我知道夫君喜欢什么样的茶叶。”

屋里本来还安坐着的梅山听见她的声音。突然肩膀剧震,起身猛地冲了出来,大声喝斥道:“我不是你夫君,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收房,你们几个都娘亲硬塞过来的,我心里从来只有表妹一个!”莫明地愠怒,就这样在谢雪依面前爆发出来,“你走,走得越远越好,就是因为你们成日里围着,我才像个废人一样,梅家里最没用的就是我!”他将谢雪依连推带搡地撵出了门口,转身正对上卫嫤那双惊疑的眸子,他心里一哆嗦,突然掉头便走。

“表哥,你这是怎么了?谢雪依她也没错,你何必……表哥!我跟你说话呢!”她追出去,梅山却重重地甩上房门,死活不肯再打开。

梅山从来是彬彬有礼的,极少发这样大的脾气,卫嫤看着那紧闭在房门,也不禁怔住了。

“喂,这一个两个都是怎么了?我才出去了一天不到,你们就沧海桑田了?”

空荡荡的桌面上,连唯一一个茶壶都被梅山连着谢雪依撵出去了。

卫嫤看着有些惆怅,她没再叫谁,自己返身进屋去将里头掀了个底朝天。

云筝赶来着实吓一大跳:“小姐,你这是做什么?这些首饰才刚整理好,可花了不少时间的。”

“对啊,才刚整理好的。”卫嫤恍然停手,一屁股坐下来挠下巴,皱间的褶子又深了几道道,“也就是说……你们能看得出多了枚戒指,没道理看不出多了一块金牌啊……唉,哪去了?”

“小姐,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戒指,什么金牌?”云筝看着她一身邋遢,有些不忍,便回头去寻了一件干净的衣衫过来,预备着给她替了,“小姐,先把衣衫换下来吧,若是相爷回来看见你这样打扮,又得怪罪了。”小姐才老实了不到半个月,又成了这样,唉。她在心里哀叹着,有些认命地摇了摇头。

卫嫤郁郁地拿起那件衣衫信手抖开,想了想又道:“云筝,你记不记得,上次我被乐大夫送回来的时候,还有谁动过我的东西?”既然屋里遍寻不见,那不是掉了就是被人顺了。

乐青是予聆的挚友,这令牌还是他亲自放在她身上的,那他的可能最小,而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满都是人,除了梅山,还有卫梦言、王佐……梅山家里那么有钱,应该还不至于这样顺手牵羊,卫梦言若是拾了一定会问起,倒是王佐……

她将外裳三下五去二就扒光了,匆匆披了新换的衣衫,连带子都没来得及系上就往外跑。

“王佐在不在?我有话要问他!”

“小姐!”云筝眼明手快地将拖住,伸手将衣褶子细细理好才道,“小姐,瞧你急的,王公子一早就出去了,说是什么诗社要准备着布施和赈灾,今天都不会回。”

“去了诗社?”卫嫤眼珠子一转。提着裙子就踹开了王佐的房门。

“小姐,你要找什么,让奴婢来。”云筝跟着她进去。

屋子里很整齐,没有什么冗物,处处干净简洁,甚至荒凉得冒着一股阴寒。很有一套主人家的行事风格,屋内唯一觉得跳脱的就是王佐穿过的那件缁衣,卫嫤看过一次,记忆犹深。

屋里原先堆放的东西都没清理出去,被封条封好的箱笼按下大上小的规律叠放在一起。

卫嫤在房里又是好一顿乱翻。仍旧是一无所获。

“卫姑娘,云筝姑娘?”花重泪站在门口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又听见里边有动静。便怕是进了贼人。他心急火燎地跑进来一看,瞧见卫大小姐正一件一件地往外搬着自家的东西。金平梅家是皇商富户,卫夫人又是梅府以前的当家大姐,她收的东西必然是件件不凡,只是被卫嫤这么像垃圾一样丢来丢去。也太糟蹋了东西。

云筝站在一旁抹冷汗,看花重泪进来,当即灵机一动,叫道:“小姐,是花少侠来了。”

“问问他来有什么事。”卫嫤头也没抬一下。

花重泪看花了眼,好半天才恍过神来。将一张素笺递上:“卫姑娘,这是你要的钗样,几个兄弟一起琢磨画了。不过样子画得不大好。你将就看看。”

卫嫤寻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只得接了花重泪手里的图样。她展开来看了两眼,秀眉一紧,将东西交给了云筝:“拿去给青萍看看,问问她可有印象。”

山贼手笔果然粗砺。一张画纸铺下来,大概也比鬼画符好不了多少。好说看着像是支钗,说不得好听,就是画了一坨便便,云筝摸着那一大团墨迹,面含愁苦:“这个……”

花重泪立马会意,又接手取了回来,他红着脸道:“画得是不怎么像,我再去寻个画画好的。”

云筝提议道:“侯管家笔墨甚佳,不如让他画?”

卫嫤这时才想起一件事来:“表哥不是会做钗么?这样的图应该难不倒他,就叫他画好了。侯管家这几天忙得四脚朝天,哪还有空理这等闲事。”

她又翻了一阵子,仍是两手空空,不觉有些丧气。

倒是花重泪趁着这机会将屋前屋后都看了一遍:“听说这几天院子里大兴土木,新植了不少花花草草,不知都种了些什么?我平时对这些最有研究,若是长得不好,倒可以帮着参详。”

卫嫤瞪眼道:“别在这门口踩来踩去,要是被你踩坏了,你和你兄弟们就一辈子都别想回寨子里。都出去吧,这里什么都没有。”卫夫人喜欢弄玉,屋里的玉器首饰倒不下百件,不过也都是在金平时就已经入册子登记好了的。不管是金令也好,玉钗也罢,都不可能藏得这般严实。除非东西已经被人拿走了。卫嫤情急之下倒是忘了这苒。

如果说拿走金令的人是王佐,那拿走那支钗的人又会是谁呢?

卫梦言出去没回来,梅山和箫琰都在闹别扭,王佐出去混诗社了,这偌大的府里就剩下卫嫤一个人也闹腾不起来。她只好留下花重泪在品琴苑里随便用了些东西。

说是随便,也多半是她看着花重泪吃。

“胖子,你就没想过要减肥?虽说这武功高不高跟胖瘦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你这样……唉!”卫嫤有些怒其不争。

“没事,长得好看,就不用减肥,就是在胖子中间,我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花重泪大言不惭一句话,差点连累卫嫤将方才吃进去的又吐出来。

花重泪还在大块朵颐,她却撑不下去了:“你在这儿等着我表哥出来,我去找箫琰问些事。”

她丢下云筝去伺候花重泪,独自一人去了莆园。

在大黑的热情欢迎下,卫嫤顺利地见到了莆园里的兄弟,以及久伤新愈的小枇杷。

老刘已经回来了,这时正在园子里帮忙洗衣服。

“箫琰?他没回来啊,从早晨起他就有些闷闷不乐的,问他也什么都不说。”小枇杷向箫琰屋里看了好几眼,瘸着腿神秘兮兮地靠近一步,道,“不说我还不知道,原来乐大哥早就有家室了,害我还白期待一场呢,只是他那个老岳丈也真奇怪,这哪里不好住,偏要赖在箫琰屋里,小姐你也见识过了,箫琰最爱干净……”

“什么?老头儿住在箫琰的屋子里了?”卫嫤吃了一惊。

PS: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天一个新来的同事跟高层冲突了,结果连累了我们一整组的人,这两天就是停地写检讨啊写报告啊写说明啊,循环写。说我们上班做兼职,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