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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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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子,更是为常州民众所崇拜的应世明王。能用谶言御人,那是帝王心术,他这样装神弄鬼的,肯定不会是为了好玩。
“令牌?我问过身边的人很多次了,没有,左相府里不缺钱,家仆的一粒颗子都比那面小小令牌来得金贵,他们说没有,十之八九便是没有。如果那东西不是掉在了府外,那肯定是被外人捡走了。”
什么是外人 ?'…3uww'她收留了那么多山贼是外人,梅山和梅山的一众妾室也是外人,王佐是外人……
花重泪远未及斗争的中心,他虽是江湖武人,却比寻常世家弟子更有分寸,如果东西在他或者他的部众手里,一定会想办法物归原主;至于梅山,他一心对“表妹”讨好顺从,更不像是会藏私的那种人,至于他那些妾室,打卫嫤回府,就一直没有露过脸……剩下的人,便只有完完约。
但是完完约拿了令牌,却为什么会顺从皇帝的意思,转而对付将军府?他不该是从里发力,花更多时间去对付这支强大神秘力量的主心骨?这样想来,又不像是他了。
应世明王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可惜他们离开得太匆忙,没来得及带走敏走,现在关于那尊神像的消息,都仿佛变成了一个奇怪的笑话。
两人交换了意见,将对完完约的怀疑全数存在了心里,完完约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定力与忍耐力未必强得过这里的任何一人,他能在皇帝身边潜伏下去,不但要求胆大心细,更得装出一副武林高手的模样,光指这一点,任何人都够戗。除非他在朝中还有靠山。
这一条线再往下想,只会越来越复杂,卫嫤决定不想了。
兀言昊没有反对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虽然有些风险,但好过于让人活受罪,这些隐卫虽然是他的弟子,却也是地下城的城民,他不能坐视不理。但是齐思南要配置出蛊物压制这些受伤隐卫体内的寒毒,还需要一点时间。
卫嫤不放心箫琰,阴阳怪气地打量了兀言昊一阵之后,便又自动自觉地躲进了那间屋子里守着大相公去了。予聆看着她忙不迭地离去,心里挺不是滋味。兀言昊这一回却是破天荒地没有嘲笑他,而是带着几许感同身受的慨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予聆像吃了个活生生地耗子似的,心里七上八下。虽然他竭力说服自己相信师伯是喜欢女人的,可看见着他那张比女人还阴柔的脸时,却还是忍不住将小心肝颤了一颤。兀言昊的脸僵住了,予聆的脖子也有些发直。
“想不想听个故事?”兀言昊的故事在卫嫤那儿没说完,这时实在忍不住,想继续说给予聆听,可是后者却跳起来,急急地转身,冲着卫嫤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改天吧,我的媳妇儿被别人勾跑了,心情不大好,嗯,下次,下次一定听师伯说完。”
兀言昊窝在地底下,十余年没有过与人话痨的冲动,好不容易有了点说话的欲望,却生生被人斩成了七八断,他看着予聆的背影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没出息的东西!”
箫琰还那样安静地躺着,不过脸上的红晕已经退了,脸色虽白,但看起来却不惨,只是两颊瘦得厉害,颧骨都突起来了。卫嫤看过了隐卫们的伤势,便又守在箫琰身边不再离开。箫琰的手好像比初来地下城的时候暖了一些,摸在手里也不再那样瘦骨嶙峋。
她深深地望着他,望得久了,竟鬼使神使地探出了手,伸向了他腰间的系带。她一边扯着那根系带,一边小心地,轻轻地,将他推翻到侧立的位置,然后,她扒下了他的裤子。她的心嘭嘭地乱跳,一时紧张得要命,色着裤带的时候,她几乎忘记了呼吸,等到裤子扒下半寸,她的脸已经被自己憋成了小龙虾。
听说,被男人那个的地方,会有些改变,第一次也会跟女人一样流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暗暗地想着,转眼就将完完约的事丢去了九宵云外。箫琰衣下的肌肤就像白瓷一般,轻触之下,温热有弹性,被珠光染着如同透明,她原本是想着要看伤势,可不知为什么却又想起了那水里的缠绵与旖旎,就像做梦一般。
箫琰被她的手指轻按,长长的睫毛忍不住微微颤抖,害得她的手也跟着拿不稳。
予聆想了一千种办法,试图让自己的出现大气又自然,霸道而又不失风度,结果,他花了近一盏茶的时间,画了一张不怎么样的地图,他就带着这张地图,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卫嫤与箫琰单独相处的地方,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足够的大方,却不想看到此时的卫嫤还是忍不住大跌眼镜。
“嫤儿!”他看见卫嫤努力地扒着箫琰的裤子,一时丢掉了所有的矜持,一甩手就将怀里的地图丢了满地,他奔过来,拉住了卫嫤的手,“他人还没醒你就要……”他还有下一句,但鉴于太无耻,他没有立即说出来。卫嫤的手指一震,没有稳住,箫琰被她推得翻了个身,“嘭咚”一声磕在了床板上,跟着呻吟了一声,居然醒了。
卫嫤和予聆都手慌脚乱,卫嫤收手不及,予聆又紧张过度,两人一拉,竟齐齐扯断了箫琰可怜的裤带,“嘶”地一声,那是布料碎裂的轻响,听着两人都红了脸庞。卫嫤差点落荒而逃,但本着要对两位相公负责的初心,她硬是捱着没动。
箫琰朦朦胧胧地看见她的影子,惊喜地叫道:“嫤儿。”又看见予聆也在场,他先是一愣,接着红了脸。
卫嫤硬着头皮扑过来,予聆也跟着她凑头上来,三个人便挤在一处,予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兴许只是单纯地不愿意卫嫤与箫琰单独相处。箫琰看了他一下,眼神怪异。
卫嫤先发话了:“箫琰,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她指的“哪里”,自然是那里,但予聆听得明白,箫琰却不一定明白,他有些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扶住了发晕的额头。
PS:
吃了药,没见好,唉。
第187章 福妻
“有点……晕。”箫琰没吃多少东西,被热水一蒸,加上体力透支,这时候再来个美人晕,予聆傻眼。
“只是有点晕?”卫嫤偷偷将箫琰断掉的裤带丢掉,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往身上搓了搓,予聆继续傻眼。
“还有点……痛。”箫琰看着卫嫤关切的神情,心里感动,但看予聆也这样,就有点别扭了。
“痛?哪里痛?”予聆心里一沉,目光一溜溜往下扫,箫琰更是一头雾水。
“喉咙痛。”箫琰直想翻过身躲开予聆那诡异的眼神,那神色太讨厌,好奇且同情,这又是为哪般?
“就只是喉咙痛?”卫嫤还没开口,予聆抢着问了,卫嫤赶紧点头,追着问道,“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箫琰红了脸不吭声,握着卫嫤的手不肯放,予聆站在床前感到尴尬,看着两人十指交握的亲切,他更感眼热,便赶紧寻了个借口退出去了,临出门时,他狠狠盯了箫琰好几回。箫琰受不得他那双太热情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翻了个身,面朝里躺了。予聆这才悻悻地去了门外罚站。
卫嫤心里有点乱,她清了清嗓子,半天没想出怎么去安慰他,她明显感到他握住她的手在发抖,于是她的心也跟着颤起来,她努力想了好久,才挤出点东西:“炎哥哥生得这样英俊不凡,其实被许多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你大可不必……介怀。”她想说“被一个两个男人看上也很正常”,但憋着硬是说不出。
箫琰的手又紧了几分,似乎更激动了,而卫嫤任他握着,好整个爪子都被包络在火堆里,有些发烧地烫。她干咳了几声。犹犹豫豫地问下去:“炎哥哥,你……到底还有哪里不舒服?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说给我听。”
箫琰听到她这样的话,猛然一翻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待脸上的晕红褪去,那脸上便换成了几许认真的深情,他拖着她的手指,慢慢地往下移,深蓝的眼睛像一处深邃的漩涡。几乎要将她吸进去,她的呼吸停了一下,脑子里好像更乱了。
“下面还有些……胀。”他说得很认真。可是她蓦然听到这样的话,脸却红得要滴出血来,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移上了那处小帐蓬,他的手心压着她的手背,紧紧的。她想将手指收回来。可是他却又用力了一点,她有些倔强地往后仰,可是他却执意地加重了手上的份量。他明明是饿得发晕了,明明累得一点余力也没有了,这时却像是被大力金刚附身一般,那样刚劲有力。
她挣扎着。竟慢慢地用了三分力,可是他按着她的手,却纹丝不动。
“你……箫琰。你的功力!这怎么回事?”她突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腕间一卸力就整个儿扑上去,压在了他的胸前,他的笑声从耳边响起,震动的胸腔。将那份喜气传递至她心底,她翻身坐上去。一伸手就将他搂了个结实,“你的功力是怎么恢复的?是兀言昊?他有没有对你那啥……”
她的脸又红几分,眼睛却亮得像是可以发光。
箫琰温和地笑着,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嗔道:“没我守着你就像只小土猫似的,看看,这才多久,便又是一身的泥。”他将她头上的树叶拿掉,又替她理好衣襟,却没有立即坐起来,卫嫤这一压来得太猛,恰恰堵上了他的气门,他现在除了腰下三寸还是活的,别的地方都已经麻痹。“你觉得那个人会对我做什么?”他心里暗叹了口气,似已对她的思维方式感到绝望了。
卫嫤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将脸贴在他胸口,又爬上去啃了他一口,摇头道:“没什么,我以为他会揍你一顿,哈哈,哈哈哈……”她掩饰着自己的尴尬,笑得更大声,“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就好,我就放心了!”
箫琰眸色一沉,皱眉道:“其实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他指了指下面,看着她那张关公脸,收敛起笑容。
卫嫤被他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这不行,你很累了,我也很累了,再说这地方不是我的,也不太适合,我们不如改天……咳咳,咳……”她手慌脚乱地撑着他胸口爬下来,却又不忍心挣开他的手,她不敢去看他,像所有怀春的少女一样,她站在冰冷的地上,脸红脖子粗。
空气里漫着一丝淡淡的兰花香,这种花有点甜,闻着竟有些食欲。两人的肚子同时“咕”地叫了一声。
箫琰却是“噗哧”地一下,笑了。
“笨丫头,从我醒来到现在,你那颗脑袋里就没有正常过,都想着什么呢?”他坐起来,将她拉进怀里,报复似地在她粉脸上啃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放手,“你啊,将我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肯定忘记了一件顶顶重要的东西。”他将衣带束好了,托着下巴看向她,用力眨了眨眼睛。
卫嫤迷惑地问:“什么?”他刚刚说自己不舒服,这会又愿意起来了?耍着她玩么?她也眨了眨眼。
箫琰背过身子,没告诉她什么就整理起衣带来,等到她好奇地探头过去,他已经整理妥当,光着鞋踩在了地上,卫嫤看着他雪白的脚趾,一时恍然,大声道:“我去给你拿鞋子,你等我。”她一转身,飞也似地跑了。箫琰却是含笑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抬了抬腿,露出了衣襟侧缝下难掩的春光,丫头从水里抱着他出来的时候何止是没有顾着他的鞋子,便是连他的裤子也没顾上,他一柱擎天那么久,笨丫头却一直没往这方面去想,咳,真是冷死下面的小兄弟了。
予聆一直没走远,仗着听力好,便竖起了耳朵听两人打情骂俏,直到看见卫嫤出来,他才重重地吁了口气。
转入小屋里,那悬在床头的夜明珠已经到了箫琰的指间。他坐在床边,正眼看着予聆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叠宣纸,上面绘着些简单的图样。
“予聆公子还真是盯得紧,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箫琰的眼睛里有促狭,可是予聆却当作没看见。
“别以为你让了我一次,我就会让回来,该我得到的,我是当仁不让。”予聆耸了耸肩膀,“你在南禹学得挺好啊。居然敢让妻主大人给你提鞋,换个人不行么?”他看见那些地图,神情一滞。
“你为什么不教她双修之术?在地下城里。你分明的很多时间可以教她,为什么你会选择让她铤而走险?”利用地鼠破坏地下城的迷宫并不是最保险的方法,这一次是侥幸做到,也是赌上了兀言昊的胸怀,如果换了别人。这两个人未必能有这样走运。予聆也受了伤,不过内伤外伤加起来那几处都只是令人看起来狼狈些,可见兀言昊当初并不想下杀手。
“我跟你不一样,上一次我护不住她,并不是我自己没本事,而是我对她保护过度。令她掉以轻心,现在这样很好,她可以用自己的方法解决任何问题。比我像以前那样张开了羽翼不要命地护着要好得多。”予聆走过来,将手里的“灼华令”翻过一面,露出背面的花纹给箫琰看。
“这个令牌的来由,就是跟着她的名字来的,灼灼其华。桃之夭夭。以前我还真以为她是个可怜得没人要的孤儿,很小的时候。我就发过誓,要护她周全,一生一世,反正我这一生也没有什么要保护的,有个她这样的小麻烦精,也好。谁能想到,她竟是昔日在宫外走失的玉宁公主,谁又能想到,她竟还是织云皇后选定的南禹宗主传人 ?'…3uww'我以前不信命,这回,却由不得我不相信。”
“你不愿与她双修,就是想她盲从命运,变强之后便不再回头?”箫琰想从予聆的眼睛里读出点别的什么,可是却意外地只看见了坦荡。
“喂,你不觉得夫妻之事再加上这样一重目的在里边,会显得很滑稽?双修之法,兴许是适合阴阳调和,共进互益,可是放在我与嫤儿之间,却很浪费。我与她好不容易才有些相处的机会,怎么能让这样的事败了兴?”予聆从箫琰手里抽出那些地图,伸手一指,“我会尽量将军营驻扎在离常州较近的重镇,你替嫤儿记得。这儿诸事已了,前后都是冯公公的人,我不方便继续再与你们一起,嫤儿就拜托你来看着,虽然我很介意你和她卿卿我我,不过没办法,缘份这种事情,比夙命还难说清,我认了。”
“你竟说走就走?”予聆此言突然,箫琰显然没反应过来。
“哼,我自然不会那么大方,但我不像你,早早将自己卖给了她做牛做马,我还有非要护着不可的东西,所以,只好勉为其难地让让你。放心吧,嫤儿不是你想的那样难伺候,她很能干,至少比你我想象中要能干得多,她带兵打仗很有一套的。”
箫琰欲言又止,刚站起来,就见门边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你们说什么说得那么高兴?也说与我听听?”
予聆朗声道:“我们是在说,原来卫小霸王也有帮人提鞋的一天,箫兄有福气。”
“呵呵,是吗?”卫嫤将手背在身后,磨着步子走进来,却不给予聆看,她脸上有些灰败,好不容易挪到了箫琰身边,脸还是朝着予聆的,予聆有些不满地瞪着她,还没来得及念叨,便见一条白色的底裤飞起来,落在了箫琰的头上。卫嫤三两步像兔子似的蹿出了门,扒在门框上红着脸直喘气。
“提鞋的机会是没有了,我刚刚才想起来的。”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予聆瞪着箫琰脸上可疑的红晕,摊了摊手,“还是觉得箫兄比较有福气。”
PS:
手痒,将系统换成了win8,结果整个晚上都在悲剧中度过,真的很不习惯啊,求拯救……
第188章 栈道
地下城里并不是所有机关都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少部分用以观望城外敌情的装置还能运转,只不过因为视角奇特,卫嫤看了两次就没有耐性了。
“谁愿意天天等在这儿看别人的裤裆啊?”这是卫嫤抱怨的原话,她说这个的时候,予聆正在喝水,一口没含住,便喷了冷叶一头一脸,箫琰那是轻功好,闪得快,没被他殃及。
齐思南一边鼓捣着药粉,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其实加两块镜子就可以不用看人裤裆了,不过做机关的人大概没想到这一点,反正人都是在地上走的,看哪儿都一样。”他这些天都在研究令人假死的蛊毒,在地下城民们的配合下,一切进展顺利,但唯一的问题就是随身携带的原料太少,多试几回就没有了,幸好卫嫤想了个好办法,让地鼠代替人来的试药,无惊无险。
箫琰离齐思南远远地,离卫嫤更远,他皱着眉头忍住十分恶心看着卫嫤像猫儿一样在泥土里扑来扑去,她手里还提着个笼子,里边已经装了五六只吱吱乱叫的大地鼠,看得他全身发毛。他对卫嫤的成长过程充满了疑问,便忍不住问予聆:“……你说你以前一直护着她?”
“对啊,你看这捉老鼠的身手多敏捷,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她的内功心法剑势剑招都是我教的,算起来,也差不多是我半个徒儿了,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话是这样说没错吧?”予聆一脸得意地摸摸鼻子。
箫琰铁青着脸:“你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家家捉这种东西?”
予聆笑道:“这种东西算得什么?比这厉害十倍百倍的东西她都能捉,蜈蚣、蟑螂、蜘蛛……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小菜一碟,我们从小在军营里长大,自比不得你这样名堂多,啊对了,我记得打邙山的时候。她亲自带兵伏击北夷先遣军,楞是伏在一丛牛粪里憋了三个时辰,那牛粪里好多蛆虫,这大一条……”
他还没说完,箫琰就转身逃去一棵树下去吐了。
予聆伸手虚捞了一下,徒地耸耸肩膀,喃喃自语:“这样就跑了,我还没说完呢……我想说的是,那家伙后来也憋不住,跑出去吐了。”
卫嫤打战是狠。但却很少杀俘虏,唯独那一次她犯了狠,一来是为了替夏侯卓琪报仇。二来,却是迁怒!
在牛粪里埋伏三个时辰,这对她来说可是永生不忘的惨痛回忆。
箫琰明知道予聆是故意恶心他来着,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着了道,联想的力量总是无穷大的。
兀言昊安排高啸带人去城中整理可以带走的财物。转头便看见箫琰一脸杀气地站在树底下,望着予聆的背影作咬牙切齿状,而卫嫤却在齐思南身边,挥舞着笼子,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不少人好奇地围着她。向她问长问短,就连一向视女人为鸩毒的地下城城民也无可幸免地被她吸引,她好像会发光似的。走在哪里,都能被人注意到。
“琰儿,你眼光不错,论长相,这丫头与你娘亲不相上下。论性情,却比你娘亲要好上太多。”他走去箫琰身边。这一声“琰儿”叫得后者毛骨悚然,刚刚按下去的恶心又浮了上来。
“直呼其名便好。”箫琰竭力做出淡定地模样,但余光扫至卫嫤,陡见她将手里的笼子往冷叶手里一塞,就像一头小母狮子似地冲向了这边,黑黑的小手伸过来猛力一拉,便将他护在了身后,她的眼睛里冒着火光,脸上满是挑衅。
“不许叫那么亲热,他跟你又不熟。”她虎着脸瞪兀言昊,不等他发话,又道,“他是我的人,你和他说话,要先问过我。”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说“他是我的人”,这是这一次听见她说,心境格外不同。箫琰将她圈进了怀里,摇了摇头。
“丫头,前辈过来是为了夸你,你啊……”他睨着兀言昊木然的俊脸,有些笑哭不得,方才人家还说这丫头的性情好呢,这像炸了毛的小猫似的又是怎么回事?
“夸我也是别有目的,你别忘了,他喜欢的娘亲,这样的喜欢,很容易爱乌及乌的。”兀言昊的容颜看起来不过是比箫琰大个三四岁的光景,那一声肉麻的“琰儿”唤得卫嫤身上的鸡皮疙瘩直往下掉,她一脸警惕地拉着箫琰走开了,黑乎乎的手指印全都揩在了箫琰的衣袖上。箫琰这时候穿上了兀言昊派人送来的衣裳,不过白色并不衬他,他生得太女气,这样轻飘飘的穿着实在太脱俗,竟令箫琰看起来冷傲了不少。箫琰并不适合穿得太素,有时候花团锦簇反而使人安心。
箫琰原本是最怕脏的,可是看着卫嫤这小花猫一般的脸,感觉却是格外不同。他看着衣袖上狞狰的五指花,疏疏朗朗地笑起来,想起要说什么,却忍住了没有开声。回头时,兀言昊还站在树底下,看向他的表情专注,却又模糊。
“以后看见这人就躲远一点,谁知道他在地底下窝太久会不会闷出病人,万一他喜欢的是男人……”卫嫤满脑子的男男思想飞来荡去,箫琰又好气又好笑,只得翻掌反握住她的手,将她再一次带入怀里,她还有絮絮地说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传功给你一定是别有目的,你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箫琰温和地应声,揽住了她的腰,他和她很快就走到了屋前,气氛便变得有些暧昧,这时候予聆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了,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手挽过她的腰后,从另一侧揽过她。
“我就要回北营了,你可舍得?”他亲昵地蹭蹭卫嫤的脸,顺带白了箫琰一眼,后者无奈地松手,予聆脸上便是一喜,拖着卫嫤就进了屋子,箫琰跟着两人一道进来,三人瞬间就将屋里给填满了。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卫嫤看着两张风格完全不同的脸,一时呆滞,好半天才听出予聆话里的意思。
“你回扶城,我也回扶城,只不过是分开一阵子而已,说什么舍不舍得?”她推开他,抢了张凳子坐下,箫琰跟着也坐下了,可笑是凳子只有两张。予聆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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