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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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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沉默半晌,苏辛挑眉用眼神询问韩大娘,那意思是,“你不喊了?”

韩大娘聪明得紧,一懂了苏辛的意思就赶忙点头。

苏辛拿开抹布,吁了口气,“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韩大娘委坐于地,半晌,叹道:“若非傻些,怎活到今日?”

原来她只记得李妈妈病故那天,她看到萧妃身边的田嬷嬷匆匆地从李妈妈房中出来,颤颤抖抖地带上门,四下瞄了一眼,匆匆而去。她赶忙从廊柱后头出来上前打探,谁知一推门,竟见李妈妈仰坐在靠墙桌边的椅子里,手边是个只留了一个碗底儿的药碗,一小滩药汁洒在李妈妈胸前衣襟上,地上也零星地落了几点,煞是骇人。她想叫,却蓦地堵住自己的嘴,慌慌张张便跑了出去。

她未将此事告于任何人知。

李妈妈同好之人渐次被寻错赶离王府,几个极要好的,又是自上世起便在这府里赶不走的,便相继或意外,或急病,纷纷离去。

许是那一年府中的事太多,又都不吉利,怨气很重,人人自危,流言四起,愈渐严重,而她素来傻愣愣地有实心眼儿之名,才躲过了一劫。

“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再不知别的了。”韩大娘意绪颇低,想是忆起了李妈妈,忆起了当年……

苏辛知她未说谎,她当真只晓得李妈妈之死非是哀毁太甚、自然病故,并因了这个秘密郁积了十年。

苏辛拍拍韩大娘的肩,给她抹抹泪,轻道:“我不会让李妈妈死不瞑目的。这世间的事,敢做就要敢当。”轻轻将她搀起,“莫哭了,收拾收拾,莫让人瞧出来。”

韩大娘点点头,蹒跚而去,临到门口,回头道:“李妈妈,是个好人,只是,命苦……”说着又含了几声哽咽,“你……哎……”叹了一声,转身欲去。

“等等。”苏辛忽然叫住她,“那念儿,是个怎样的女子?”

“念儿姑娘……是个与世无争,又善良的姑娘,只是,太软弱了。”沉默半晌,又道:“我们都以为王爷会娶她,却不料忽然来了个萧氏,念儿姑娘,竟也只是自己在晚上哭了几天,连句怨言也未对王爷说。”

苏辛垂头一笑,“还道他与那萧氏天生璧人 ?'…fsktxt'”心里却想,这跟西池塘那对黑影所表现的言辞性格可大不一样……

☆、第三十四章  蹊跷

苏辛且自疑虑,总觉得池塘之事透着古怪。若说那操纵皮影的一男一女对晋蘅之父和那叫念儿的女子颇为熟悉,奈何竟不甚了解二人的性子?

从那偶然拾得的日记中可知,晋蘅之父晋琮分明是个温顿安和之人,少了不是一分半分的果决凌厉之气。幸好晋蘅在这一点上没随他。

晋琮虽温雅体贴,到底没主意迟钝了些,人说萧氏好,又拿那世间的大道理劝他,他便真个就乐呵呵地将人家娶了进来,若非萧氏聪明反被聪明误地想将念儿从他身边赶走,他只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对念儿到底是种什么心意。哪里有池塘中那黑影的果决聪睿?

而那念儿,分明善良单纯得令人无语,傻姑娘一个,怎会说出那种怨妇言语?可怜的娃,大概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即使真是病入膏肓,恐怕也是自己郁郁寡欢,被人欺负的……

若说那二人不熟悉晋琮与念儿,又怎会将二人的声音学的惟妙惟肖,连田嬷嬷都深信不疑,竟骗了萧氏近十年?

苏辛越发的疑惑不解,不知从何着手。实在累得不行,将头仰靠在椅背上,不知那皮影现在何处?虽然画像与那两个黑影的对话很相合,但毕竟已落在晋蘅处,也不及让韩大娘认一认,若那画中人竟不是念儿,之前的猜测可就站不住脚了。毕竟蓝漪明明是萧妃身边的人,而且是紧得意的人,又怎会与那念儿扯上关系?

摇了摇头,越想越头疼,虽然苏辛心里知道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多巧合,但仍是怕证据不足,猜测与事实出入。

蓦地起身,苏辛重重地跺了下左脚,自己吼道:“先去了再说!”

吼罢便朝晋蘅院中奔去。

此次她倒是没大张旗鼓、气势冲冲就冲进去,而是颇费心机地从小侧门绕了进去,又掩在花丛中生怕被人发见。待得无人时才步步进逼,一步步终是挪到了墨莲卧房的窗根处。

屋内颇是寂静,苏辛差点以为屋内没人。正缓缓直了身子打算探个头瞧上一瞧,谁知忽然一声低沉温润的唤声响起,“你醒了?”一女子声音娇弱应了一声,正是晋蘅与墨莲。

苏辛当即又复蹲下,不禁撇撇嘴,心里有些拧着劲儿的别扭。

“可觉着好些了?”

“嗯。”

“来,喝口茶。”

衣衫响动。

“谢王爷。”

“你我之间何须用谢?”

忽然没了声音,苏辛知道定是那墨莲在笑。这便是刚在她处海誓山盟完了的男人!

苏辛咬牙。

“今日阳光可好?”墨莲柔柔地问道。

晋蘅沉默半晌,道:“现已是黄昏时分。”

墨莲似是一惊,“我竟睡了这么久么?”

晋蘅温言道:“无妨。多休息些身体才会痊愈得快些。”

那墨莲轻笑了一声,仿似甚是凄楚无奈,“自小便是如此,恐是好不了了。”

“别尽说这些丧气话,有我在,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你可会一直在我身边?”

晋蘅一愣,顿了半晌,竟头一回不知该如何回答。

墨莲本拉着他的衣袖,见此渐渐垂下手去,垂眉低道:“奴婢懂了。”

晋蘅一时从恍神中回转过来,见此一惊,“莫要胡思乱想,我既许过护你一生,皇天在上,岂会食言?只是……”只是什么,终是未说出口,沉吟半晌,方叹了一声,“你安心养病便是。”

墨莲淡淡地摇了摇头,“总躺着头也晕晕的,不知外头可冷?我想出去坐一下。这时节的夕阳最是好看,难得今儿你在,便同去看看可好?”

晋蘅微蹙眉,“等你大好吧,小心被风吹着。”

“无碍。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清楚。若不紧看上几眼,怕是……”语渐哽咽,竟是硬生生让苏辛也觉出几分悲凉来。

晋蘅自是心中同感凄然,捡过件大披风便将墨莲裹个严实,还不忘将兜帽给她围严,探身一抱,稳稳地便朝外头走去。

苏辛悄悄从小屋侧身转过,扒在墙边露个小脑袋,眼巴巴地看着晋蘅横抱着墨莲远去的背影,心里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怔将一时,终是回过神来,向左右张了几眼,见仍是无人,苏辛才又悄悄地蹭到了窗边,又张了一回,“啪”地推开窗子,两手在窗格上一撑,蹦了进去。

甫一落地,便听有人语响起,似是几个丫头往这边过来。苏辛一惊,慌忙间不暇细择,直直便躲入了窗边的一个雕花漆柜里。刚急急将柜门阖上,三五个丫头便推门而入,其中一个边走边道:“墨莲姐姐好福气,若我能让王爷那般抱上一抱,死了也值。”另一丫头脆声一笑,“少做这些没边儿的白日梦了,莫说咱家王爷素来不是个多情的,即便真是像羽公子那样的多情主儿,也轮不到咱们这些平头平脸的。”

“谁说咱王爷不多情?这话我原来信,现在可不信了。你瞧,屋里头一个墨莲姐姐,老王妃指定一个子雅小姐,现今又带回个什么苏姑娘,谁知道以后谁还会有这福气?”又一女声言道,直讲得苏辛心里钝钝的,随手抓起件衣服便死死攥来攥去——幸好她不留指甲,要不非攥出几个洞来不可。

“咦?怎么这柜子……”

苏辛一惊,心道:“不会吧,天要亡我啊!莫非狗血地将衣角夹在外头了?”蓦地低头一瞧,嘴角禁不住一抽,柜子里头黑漆漆的,哪看得清分毫?心中打鼓,耳听得外头丫头们的脚步渐近,一时当真不知该如何,脑子里只想到了一件事——一旦她们几个将柜门一开,好家伙,苏辛私闯墨莲卧房,意图不轨……她算是彻底出名了……

耳听得那丫头已到了柜门边,苏辛眼睛一闭,紧抿着唇,只待一会儿门一开,听那几个聒噪烦人的讨厌精一声惊叫……她打定主意不睁眼睛,打死不睁眼睛,让她们见不到她,嗯,苏辛聪明极了……

一声“吱嘎”声响,苏辛紧皱起眉,心里发誓这辈子都没这般尴尬过……

“你们在这里做啥子?”

苏辛眼睛瞬时大睁,那声音,分明是那圆圆滚滚、秃头长须的杜皮球!

苏辛这也才发现原来即使睁开了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刚刚的“吱嘎”声响竟是房门的声动。

“杜先生。”丫头们恭敬地称了声,苏辛猜她们也必定屈膝福了福。

“俺刚重又在方子里加了一味药,安神的,你们去重新煎来。”

“是。”一个丫头应声而去。

杜皮球却似更加不满,怒道:“她去了,你们还站在这里做啥!?这屋子有嘛好收拾的?将我安置的静神香都给冲散了!你们这群蠢妮子!!!”

剩下的几个丫头一叠声儿地答应,不一时,便被那皮球给撵了出去。

苏辛长出了一口气,不禁向后退了退身子,刚抹了一把汗,蓦地发现不对,她行动自如,哪里有半分衣服被夹住的感觉?

正在此时,那皮球杜“哼”了一声,“出来吧。”

这声音倒不似一直的滑稽,竟透出了些微的冷傲和威严。

苏辛一怔,他怎会知晓?这柜子到底有何古怪?她明明没什么破绽啊。

不过事已至此,许是他刚刚在自己跳进来的时候便瞄见了呢?多想无益。更何况,这柜子里黑漆漆的,又闭塞得很,再经刚刚一吓,此时还真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让她呆她还不想呆呢。

刚伸手推向那柜门,却听到外头有衣衫窸窣之声,苏辛不觉惊怔。此时柜门已开了一条细缝,苏辛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的背影,赫然立在当地。

苏辛差点呼出声来,赶忙用手捂住嘴。那身白衣她认识,不正是刚刚被晋蘅抱出去的墨莲身上所着么?再细瞧那女子身段,虽只看到背影,却与墨莲有九成的相似。

那女子似是要说什么,被杜皮球止住,但听他道:“先快出去,晋蘅不会让墨莲在外头呆那么久的。”那女子应了一声,朝外走去,却不是朝正门走,而是斜向朝套间小针黹房而去,要走进去时,终是回头朝苏辛处望了一眼,只那一眼,让苏辛满身冷汗。

那女子,竟是墨莲!?

“还看什么?快回去!”杜皮球以为那女子是在回头瞅自己,急急摆手道。

原来这柜子是上下二层,只是下层极矮,是以苏辛首选上层,拉开门便躲了进去,谁想下层中早就另藏乾坤……

那杜皮球眼见着女子去了,才也出了房门。苏辛又待得一时,方有些手脚发颤地从柜子里爬出来,只感觉事情诡异得很——刺激啊。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大抽,躬逢其盛,一切异常罕见,均属正常……

☆、第三十五章  墨莲

有句话说得好:“此地不宜久留。”

苏辛发现古人真是太有智慧了,随便一总结,真理就闪亮亮“粗线”了!

那现在怎么办?屋子里静得很,香得很,美得很。苏辛冷得很。许是她又病起来了。

那女子分明知晓她躲在这里,只怕一会儿就会与那杜皮球说。而且,关键的问题是,那女子是谁?又不是取经的西天路,怎会往外蹦这种妖孽?六耳猕猴?

定了定神,苏辛觉得既然这屋里诸多蹊跷,只怕也不会有什么线索留下,要不那一下子出人意表到吓死人不偿命的杜皮球和那两个真假美猴王不就都成了废物了?

此地有妖孽,果然危险得很。但苏辛颇觉得若就这么打道回府,坐以待毙,实在是有损英名。关键是被动得很,不妙得很。

她蓦地就想起了她昨晚问晋蘅可会像袒护墨莲那样袒护自己,他分明答的是“不会”,不假思索的“不会”。他还说过墨莲错了便是错了,大有无所谓之意。

她就是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都是真的!

可不,他才认识她几年?墨莲可是自小便跟在他身边的这世上最了解他的几个人之一。想到此,苏辛不禁黯然,说真的,她连晋蘅最喜欢吃什么、最讨厌哪种颜色这种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你说他要她干什么?不过是因缘巧合的一次相聚,如此短的时日,在任何人的一生中,都算不得浓墨重彩……

苏辛撇撇嘴,心里自嘲了一番,亏得刚刚竟差点就信了他,什么妻子,什么夫婿,还不是转眼便将别人拥在怀里?夕阳?“夕阳欲落未落处,静是人间万古愁”……

苏辛知道不能多待,感伤一回便起身又从后窗爬了出去,见得无人时左拐右拐出了晋蘅院子,却是又向西池塘而去。

不要问她为何又非要去一趟那园子。有时事情就是这样,说是玄妙也好,说是神秘也罢,人就是隐隐会直觉意识到该做些什么。

苏辛边走边想,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若她是墨莲与杜皮球一党,而那皮影又是被杜皮球或他派的人所取走,那她一定会再将皮影藏回那屋子里。因为若是每年都要携着这两个不大不小的家伙来来去去,被人发现的几率也便大幅增加,毕竟不会每年都像昨晚般阴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

思忖未毕,已是来到了那门前。

苏辛一伸手,猛地推开那门。两扇门开开阖阖了两次,终是朝她半打开。苏辛一步踏入,吸了一口气,转身将门阖上。再转向屋里,四下扫视了一番,仍是和中午来时无异。苏辛终是将眼光定定地落在了那唯一能藏东西的柜子上。她皱眉想,莫非这柜子里有何机关?

缓缓地走向那柜子,好像那里正有个惊天的秘密在等候,等候她的开启。

手刚触到那柜门上的金漆把手,忽地一阵风从后面吹来,裙裾微飏。苏辛一惊,心里“突”地一下,迟疑着慢慢转回身,不禁一吓。

“你在找东西?”

苏辛觉得不对,很不对。

“你觉得在柜子里?”

苏辛未言,直觉告诉她来人蹊跷得很。

那人一笑,却是进来反将门阖上,一步步朝苏辛行来,在离苏辛五步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苏辛皱眉,“你是谁?”

那人笑得更欢畅,直笑了好半晌,笑得苏辛动也动不得,眉毛越皱越紧。

那人忽然用右脚在地上点了三下,又两下,再三下。

苏辛若有所悟,突然脚下的地砖微微一陷,又缓缓欲裂为两半朝两边分开,直震得苏辛双脚微微发麻,慌忙跳开。

待得那块地砖退至两侧,暗格里头放着的是个大盒子,雕琢精美,式样古雅,苏辛马上蹲下将盒盖掀开,不禁眼睛睁大,果不其然,那盒子里装的,赫然便是一双皮影。

苏辛没有迟疑,立刻拨开那男子的皮影,瞧向另一副的庐山真面目,只见那精致的女子面容,可不就是失落在晋蘅处的画中所画的“念儿”?可惜她知道她是不得将这些交予晋蘅了,红口白牙,那晋蘅也未必信她,不,是一定不信她!因为这件事分明和眼前站着的这个人有关,也便是和墨莲有关……

苏辛起身,定定地看着那女子,“你到底是谁?”

那女子分明穿着刚刚真假墨莲都着着的柔丝白衣,身段玲珑婀娜,翩翩若拂风之柳,便是连头发也一般的散垂着,不胜病姿,却又偏偏中气很足,容光焕发……

“容光焕发”?焕发的是何人的容光呢?

“你到底是谁?”

那女子依旧巧笑倩兮,“你不认识我?”

那声音和脸,明明是萧妃!

“我是萧氏啊……”

“信你才有鬼!你以为只要脸长得像,声音学得像就行了?拜托你换身衣服,换个头型行不行!”

“呵”,那女子清短一笑,“是吗?”却是另换了一番声调,清脆如黄莺出谷,娇滴滴婉转风流。

苏辛一怔,听出竟是萧子雅的声音,“你还会学谁?”

“但凡我听过的,无不毕肖。”竟忽又变成了苏辛的声音。

苏辛不禁握紧了拳,心里暗诧:“没想到在如此遥远的古代,竟碰上了如此有技术含量的难题,真是幸甚至哉啊幸甚至哉!”可她没心情歌以咏志啊坆淡!

“你是刚刚那个女子?你与墨莲什么关系?”苏辛觉得自己颇聪明,她都知道刚刚房间柜子里躲着的那个很有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墨莲!……

当然,人家真正的墨莲不是被晋蘅抱出去看夕阳了吗……

那女子轻轻将脸上面具撕下,果然是墨莲的那张脸。

“哪个刚刚的女子?苏姑娘在说什么?”声音又变成了墨莲的。

“你究竟想怎样?灭口?”苏辛觉得跟她一直绕下去只是在做无用功,更何况,如今的情形,即使她回答了,她也不敢信。假作真时真亦假,这般高的伪装本事,实在危险得令人发指。

那女子学墨莲垂眸一笑,煞是温婉和润,“苏姑娘说哪里话?”

苏辛压根儿就没分析明白眼前的人到底是真墨莲还是假墨莲,她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莫非刚刚躲着的那个确是墨莲,只是不知何时,竟被眼前这个女魔头偷梁换柱,威逼着“让了贤”?那她有何图谋?莫非要对晋蘅不利?

思及此,苏辛一阵气怒,“你劫持了墨莲,然后假扮她,伙同那杜皮球,想对晋蘅做什么?”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苏辛傻呵呵地没碰上过江湖险恶,虽嘴上说着“杀人灭口”,竟未真正怕过。

那女子不禁皱眉忖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后微撇了撇嘴角,“苏姑娘难道以为刚在房里那个才是真正的我?”

一语天然万古新啊……

感情这才是真正的墨莲?房里受制听话那个倒是假的?

苏辛刹时觉得世界之大,江湖之远……

“你,是墨莲?”

“怎么,苏姑娘不认得我了?”

“你不是病着吗?”

墨莲又复垂眸低笑了一回,苏辛直想打自己的嘴,竟问出了这么没脑子的话。病?她自己才有病!

那墨莲不知又触动了什么机关,那暗格倏然合拢,地砖则仿似一切未曾发生般严丝合缝。

苏辛怎么也想不通,一个自小便跟在晋蘅身边的人,怎可能竟这般深藏莫测,难道晋蘅早就知道这一切?

“晋蘅知道你……”话未说完,先自否定了,若然如此,墨莲也不必费事寻个与自己体态相似之人装扮成自己,更何况,刚刚杜皮球分明说什么怕墨莲拖不住晋蘅,一时便要回转,迫不及待地让那替身遁去,可见,晋蘅是不知道的。不知为何,苏辛竟心里略微欢喜了些。

“他素来最是了解我,我又岂会让人在他面前扮假?只要他将我抱上一抱,便会立时知道真假。毕竟那替身与我身形再相似,也总还是有别的。”

墨莲仍是温婉柔和,尽管说出的话让苏辛怎么听都不是滋味。

“那如今我知道了,你不怕我去告诉晋蘅?”

墨莲抬眸定定地看了看苏辛,微微一笑,柔道:“苏姑娘觉得他可会信你?或说,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苏辛觉得忽然气息有些紊乱,心里“砰砰砰”地好像剑拔弩张。

“我若是吩咐了丫头说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我的柜子里,你说他会怎样?”

“石楚去年便瞧见了你往这池塘来,你有丫头帮腔,我也可找石楚来作证,两回事晋蘅都不曾亲睹,以他的性格,你倒是想想他可会只听一面之词?”

墨莲又是一笑,“石楚么?石公子对苏姑娘还真是好,昨晚杜先生从他手中抢回皮影时将他重伤,也算是警告之意。也难为他半点武功不会,竟还挺着调派部署,动用了侯府的关系让萧氏不敢问责于你,真是情深意重啊。”说着摇了摇头,吐气如兰,轻叹道:“只是也将自己卷入了其中,一般地成了萧氏的眼中钉,肉中刺。当真不知一向独善其身的精明人儿哪里去了……”

苏辛大怔,“你说什么?”

☆、第三十六章  灭口

墨莲敛了笑容,倒是一副惊奇模样,“苏姑娘正值青春岁月,又离我这么近,怎会听不清我的话呢?”说罢恍然,一笑,眸光流盼,“是了,苏姑娘芳龄二十又四,倒还比我长了四岁。平日里多是人家称我为姐姐,如今算来,我倒也应称姑娘为姐姐了。”

苏辛心里一抽,姐你个头啊!“你怎知我……”

“自然是王爷告知的。”

苏辛打由心底骂了句:“八婆!”

墨莲柳眉倒竖,“你骂谁?”

苏辛切齿,“晋蘅!”

墨莲一怔,未及反应,又听苏辛道:“他还跟你说什么了?他是不是什么都跟你说?”

墨莲敛了怒容,微笑道:“若是我问,他应该便会说。比如他如何遇到苏姑娘……”

苏辛一皱眉,很是不愿再听下去,“你不觉得咱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墨莲倒是饶有兴味,“哦?是吗?”

苏辛毫不脸红地道:“你打算如何对我?”

墨莲依旧笑得温婉,“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啊。”

苏辛一怔,未及答言,那墨莲已继续说了下去:“家父家母俱是明光宫的长老,可惜那时宫中遭遇巨变,他二人双双死殉。”

明光宫苏辛自是听过,那红素不就是掌门大师姐么?“那你就应该是烈士遗孤,受人景仰啊!怎会来这里潜伏?”说罢一抽嘴角,“不会那么小就看上了晋蘅,处心积虑扮孱装弱博取同情吧?”

墨莲对被打断这件事很是不耐,面上转瞬便成了十足的阴戾,“受人景仰?”冷笑一声,“那明光宫的宫主竟听信奸党谗言,以为我父母叛宫通敌!可怜他们与敌人浴血死战,因为没有后援而双双惨死,那狗屁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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