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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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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道:“朕并非有心拿那女子治罪,只是很是好奇,欲见一见罢了,蘅兄弟不必担心。”

晋蘅正自不知如何回答,忽地萧氏身边一丫头叩头向上道:“禀陛下王爷,那与逃犯里应外合、致使这次逃亡事件既遂的苏姓女子,已被老王妃下令处死,以给天下臣民一个交待。”

座上四人闻言俱将目光汇集在这丫鬟身上,各自惊怔惧悔莫名。

皇帝浅笑,“哦?”

晋蘅起身,杯盏已碎,脸色苍白,看向萧氏,只觉周围是一片嗡鸣的沉寂,忽地若万蚁蚀心,真气岔路,一口血涌了上来。

那边厢,石楚急急撞门,却如何撞得开?红素摇摇头,转在他侧里,提上内力,将一块假山石向右一旋,黑漆门顿开。石楚险些跌进去,见到眼前之景,顿时红了眼,直直便冲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不要羞涩,都来猜猜嘛~~那推苏辛进去受罪的丫鬟是谁?她出现过一次哦!幕后主谋又是谁?有啥目的?来来来,猜猜嘛,猜猜嘛……不要就我一人儿high嘛~

借个图让不来猜的娃瞧瞧——

☆、第五十八章  静安

苏辛躺在漆黑冰凉的地上。那地上之所以是漆黑的,不是因为其本色如此;竟是由于上面满满的爬的俱是些黑色的蛇蝎毒蚁。苏辛本着着身淡白长裙;黑发委地,此时白衫上弯弯绕绕地盘了三两条蛇;周边还星星点缀着十几粒指甲大小的黑蚁;那画面既诡异又撩人。

似是察觉了生人近前,盘在苏辛身上的两条蛇先后抬起了头;吐了吐长长的鲜红信子。石楚伸手便欲去捉,却被红素一把拦过;低斥道:“此蛇乃毒中巨魁;你是不要命了?”石楚闻言脸色更是一变;看向苏辛;但见她双眸紧阖;唇色微微发紫,一时只觉心中大乱。

“退后。”红素低喝一声,甚是威严。还未待石楚反应,红素已将他猛推向门边,紧跟着双袖一翻,一股奇香四漫开来,周遭蛇蚁尽皆如呆住了一般,一时仿若被定住。红素抛出手中绛鞭,轻轻一扫,将苏辛身上盘蛇扫落,倏地腾身一跃,运气一提,拎起苏辛便往门口跃去。

三人出得门来,将将阖上暗门,里头蛇蚁巨蝎已是醒转过来的模样,俱朝三人处涌来,似是被激怒般极为狂躁。一条极细黑蛇正被卡在两页门之间,“嗞”的一声长嘶,狠摆了几下长身,却偏偏挣不脱,不一时渐渐缓了挣扎,只是用眼睛朝惊魂未定的红素与石楚盯去,甚是骇人可怖。

“你瞧!”红素跳起来大力拽石楚胳膊,苏辛便因她手一松之际被扔了下去。石楚顺着红素指的一瞧,那黑色的细蛇身下竟聚了一滩浓血,血色乌褐,令人作呕,估计是那两扇门页合丝甚拢,竟连如此细弱的一条小蛇都容不得,竟挤坏了去。

“此蛇名乌青,毒性诡异,行动极捷,若是被它窜将出来扑在你身上咬将一口,大罗神仙都救不得!”

石楚不理她,走过去扶起苏辛,微探了探鼻息,只觉其气若游丝,急急道:“你可有法救她?”

红素闻言甜甜一笑,跳过去抱住石楚手臂,“相公让救我自然会救。”

却说此时前堂上,晋蘅硬撑着将一口血咽了回去,唇色倒是一时艳丽了许多。他道:“此话当真?”

萧妃一时愣怔,只直直地盯着那朝夕侍奉了四五个年头的丫头。原来自墨莲去后,萧氏便将蓝漪贬出了上房,本欲拉出去配个小子了她此生,却偏生在某个夜里被蓝漪走脱了。萧氏本心怀诡秘,自不愿声张出去,便不准人提。这丫头便是蓝漪被贬失踪后补上来的。

萧氏向来看她生得齐全,办事也利索,宠信得紧,合府上下皆知。如今去了蓝漪,她自是成了萧氏面前第一得意的丫鬟,众人更是照先时巴结了些。但偏偏此人,在这么个关头说了这么件事。

“回王爷,奴婢不敢撒谎。还望您以天下大局为重,以王府世代基业为重。此女扰乱您心神,老王妃如此实在是为您着想,为我们整个王府的安危着想,才不得不如此啊!王爷……”

“够了!”晋蘅喝断她,不想那丫鬟竟不领命,还一径跪着上前了几步,含泪道:“如今这大罪虽然陛下宽厚不降责于您,但满朝文武,天下百姓,如何说得过去?便是陛下意欲宽待,只怕若无个台阶下,也难堵有心人悠悠之口。此事本也怪那女子,私自结好于前朝余孽,个中图谋无从知晓,杀了她以警天下再合适不过。”

晋蘅已被她彻底激怒,险些就要出手一掌拍过去。萧妃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想着:“瞧她这忠贞模样,难道竟是见我愁苦终日,索性便替我谋划了此计?只是这孩子何时有此胆略,更兼这般慷慨大义,直讲得我都有几分动容了。”上首皇帝仍旧是浅笑,眼睛不时扫过已经愣在那里的萧子雅,再转眼瞧瞧恒王府的母子俩。

那丫鬟含悲带痛,满脸大义,仍是望着晋蘅道:“老王妃心心念念为王爷和王府上下着想,不得已才为此计,实是用心良苦。若然因此伤了王爷的心,也请王爷莫要见怪,这天下哪有正经害儿子的母亲呢?小婢承老王妃抬爱,虽是个奴才,从来娇养,铭感五内,愿以一死请息王爷之怒,愿王爷待老王妃复如先时,母慈子孝,永叙天伦。”说罢竟从鞋中抽出一匕首,横向颈间一刎,霎时碧血长流,转瞬魂入冥幽。

晋蘅出手不及,未能挽得她一丝魂驻,心内一时复杂得很。座上穿黄袍的晋莩眉间微皱了一瞬,看了眼那倒在血泊中的女子,又用余光扫及她手中那柄沾血的匕首,微不可闻地从鼻孔里轻笑了声。

晋蘅一时间已记不得晋莩犹在座上,凉凉地看向萧氏。萧氏却未瞧他,只盯了半天那血泊里的丫头,似是反应不过来似的叹道:“好丫头!”

晋蘅闻言闭了闭眼睛,只此一叹,便坐实了丫头之言、萧妃之命。他向外摇摇地走去,似个游魂。晋莩深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转瞧向瞪直了眼睛的萧子雅。萧子雅直到此时才似猛地醒过来一般,“啊”的一声,蜷在大大的锦绣椅子里。这一幕也成了她长久挥之不去的恶梦的开始,哪怕当她历尽了沧桑,最终俯瞰天下的时候,她也难忘记这一恶梦在她最初的纯洁人生中,所独具的开启意义。

晋蘅一路行去,脸上和眼中都似是遭了谁家的咒法,僵僵滞滞,无半丝平日神采。他亦不知自个儿行到了何处,也不记得这一路上可遇到过什么人,好似周遭的一切都陌生起来,好似整个世间都陌生起来。忽地撞过来一人,一身白衫,长长的墨发。晋蘅瞧不清她的模样,虽只在目前,却模模糊糊辨不出分毫。他伸手抚上她长发,眼中一瞬时满是温柔的雾气。

那人一呆,怔怔地望着晋蘅,却忽闻一声轻响,似是谁踏碎枝叶的莎莎声。她猛地醒过神来,慌忙下拜。晋蘅的手一时没了着落,有些错愕地向下瞧去,只听她道:“奴、奴婢刚瞧见有人带着苏姑娘往静安园中的假山去了,后来、后来苏姑娘好像一下子就朝后晕去,不知是怎的。奴婢近不得前,才特来……”

晋蘅先是听不真她说些什么,只是后来好像一个又一个的“苏姑娘”飘进耳中。他问:“什么?”

“苏姑娘……”

晋蘅猛地将那人拉起,直拽着她手腕,拉得极近,“谁?”此时方才看清,眼前的是一白罗裙的丫鬟。

那丫鬟似是被晋蘅吓着了,结巴道:“苏、苏姑娘。”

“在哪儿?”

不待那丫鬟说完,晋蘅已冲了过去。到得那假山深处暗门之前,只见一黑色细蛇被夹在门中,已是歪了脑袋,死过去了,门上盘螭画蛟,甚是夺目。晋蘅猛提起一股真力,狠推向那门,待得有丝微松动,抬脚狠狠一踹,运上了十二分的力道,直直将两扇门页踢开,猛然间向左右开去,不知压死了多少歇在门侧的蛇蚁蝎子。

晋蘅看得里面情景,兼那刺鼻腐臭,一时大愕,顾不上内心恶麻,直入内寻苏辛,提起真气护体,生起一阵厉风使得那蛇蝎黑蚁不敢近前。直到了深处,光线越发昏暗,却仍不见苏辛,只是气味更加腐朽,毒物愈多。晋蘅实不知这暗洞究竟纵深几许,只感觉好像走不完般,心内更加焦急绝望,却又不敢就此返回去。

外间那丫头已是跟了过来,见晋蘅竟直直地闯了进去,且愈进愈深,不禁心下大骇,又见靠近洞门的一些毒物已经慢慢爬了出来,欲待上前,又不敢,一咬牙,回身便跑。不一时,便领着叶莱来此。叶莱见此吩咐她速去准备火把,便冲了进去寻晋蘅。

晋蘅找不到苏辛岂能甘心?却是越往里行越是心寒,一时有些支撑不住,真力不济。毒物感到杀气,自卫般朝他一点点靠近。千钧一发之际,叶莱赶到,抄起晋蘅便往外飞去。后头的毒物哪里肯依,竟也直直地跃飞而起,朝二人而去。叶莱亮出宝剑,左劈右砍,却惹得更多毒物如哀兵在野,奋起夺命般进击。叶莱心一横,将晋蘅往外一甩,自己一人抵挡众毒物,一时竟是杀红了眼,却像是越杀越多,杀不干净,渐渐不支,有些落了险峰。

晋蘅被甩出好远,正见先前那丫头带着一队人执了火把过来,上前一把夺过,往里头掷去。里头毒物终年活在不见天日的洞穴之中,显是极惧此物,一时有些退缩。叶莱趁此赶忙退身出来,待落定了,方惊喘出气,双腿有些不稳,他自问便是疆场厮杀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却不想今日险些丧身在这毒物阵中,当真让人胆寒。

晋蘅转头狠盯着那丫鬟,“苏辛在哪儿?!”

白衣丫鬟怔愣,“在……里面啊……”

叶莱知晋蘅此时失了神智,已没了往日的聪明,只怕还要傻傻地进去送死,当即道:“王爷,里面确然没人,苏姑娘吉人天相已是逃了出去。”

正在此时,忽有侍卫来报,石楚不知为何,出现在大厨房下人排房外。

晋蘅一顿,神色转冷,下令道:“烧了此处!烧干净,不得放走一个毒物。”一时火起,浓烟熏天。

这静安园为萧妃秘园,不甚大,无甚花妍秀色,平时少有人来,萧妃也有意规避,晋蘅本以为是她爱静,不喜自己私园喧嚣。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我忽然萌了萧子雅,但她那题材我平时连看都不看,不知能不能写得出来,however;志之,若有机缘心情,就把她单拎出来操演一番~

☆、第五十九章  红素

红素与石楚将苏辛带到的,正是苏辛先前在大厨房受苦时暂居的所在。小梅正于彼处禁足;闲闲地对着窗子眺一回屋外的水井;再低头将管事大娘二侄子的三表妹的鞋样子描上一番。因了王爷罚她闭门反省,虽一日里只用一餐;管事的仍就厌她只闲吃饭没甚生产;拿了各样琐细活计着她好生打发时间,倒也当真好心。

红素咚咚咚敲门时;小梅疑惑地望了一下天,却未到送饭的时辰。还未待她起身;那门已是一下子被撞了开。她只见跳进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红衣姑娘;还未瞧真切容貌;那人已是跃到了炕边;将一白衣女子扔在上头;却是转对她喝道:“出去。”

小梅一惊,再瞧那炕上的女子,却是苏辛。她疾步上前,问道:“怎会是苏姑娘?你是谁?你想怎样?”

红素不耐道:“少废话!不想她死就给我在外头守着,不准人来打扰。我给她驱毒。”小梅一愣,立了半晌,见女子不欲再理她,只是忙在苏辛身侧,方愣愣地点点头,出得房来。

外间立着石楚。二人一见,俱是一愣。石楚是不料房内竟然有人,而小梅则是不料外间竟然有人。

“你是谁?”小梅一脸戒备。

石楚怔了怔,瞧了里头一眼,一把拉过小梅,将房门掩好。红素朝外看了一眼,转头继续折腾苏辛,将其衣衫尽皆剥落,又不知从何处摸出几根银针来,对准穴位便扎。

外间石楚将小梅拉至远处,悄声道:“速去通报你家王爷,就说苏姑娘有难,危在旦夕,让他速来。”小梅一惊,转头瞧向屋子,“那女子……”石楚不欲多言,“速去速去。”说着便将小梅一把推过。小梅定了定神,便朝主院奔去。

刚出了小院门,小梅却倏地合计道:“既是苏姑娘危在旦夕,此去主院甚远,只怕远水解不了近渴,再在通报上一耽搁,岂不坏了事?何不去找春寒哥,不是更方便些?”想着她便朝春寒旧日所居之处跑去。

在小梅心中,春寒向来是个神明似的存在。她甚至私心里觉得,只怕连王爷也没他厉害。尽管外人从不认为春寒是个有担当有勇谋的男子汉,但她却从不受影响。因为他们皆不知道真相,真相只有她知道。她为此感到骄傲。

可这世上关于春寒的真相,并非只有她所知道的那么多。或者说,有时候我们自认为比别人多了解的,其实仍就少得可怜。

就好像现在,小梅不知道她为何会在春寒的住处碰到这许多卫兵,她更不知道他们为何会将冰凉凉的刀剑架上了她的脖子。那感觉霜清清的,像是突如其来的秋霜一夜间终结了姹紫嫣红的盛夏。

小梅无辜地说明了来意,既心惊又心凉。她曾有一度以为是晋蘅出于妒忌,才派人来幽禁了她的春寒哥。

堂上的晋莩不便多呆,说话间便起驾回宫了。倒是难为萧氏,硬是强打起精神,面上装作无事,恭恭敬敬地将圣驾送了出去。但再怎么平静恭顺,却终是掩不了那犯下大罪还承蒙圣上眷顾、亲来探问的恒王爷,竟未亲自出来送驾的事实。

晋莩的笑容既威严又和悦,清清浅浅,似六月一池风凉中簌簌的青荷,却让京中一夜间流言四起。

萧氏回得堂上,早在廊间便下令众人在外等候,着人去寻了赵金来。

晋蘅到得苏辛门外时,石楚正在踱步,二人对视了一眼,晋蘅一径走到门前。

“红素在里面给她驱毒。”石楚道。

晋蘅闻言一顿,想到刚刚所遇毒物,不觉心里沉了几分。但经方才一番折腾,神智已恢复了一些,便未直直闯入门去,绕至窗跟前朝里一窥,只见红素正在施针,好好的一个苏辛,险些让她扎成个刺猬。

明光宫素来以精通医毒之道知名,传闻连其宫中栽植的花花草草都是随便即可了人性命的“圣品”。晋蘅生怕贸贸然进去,红素一个分神失手,倒害了苏辛。

晋蘅犹疑间,那红素已是施针完毕,忽地一凝力,狠狠一挥袍袖,苏辛身上的银针尽数被收了去。苏辛似是被那起针的力道所带,身子一挺,一口红中带黑的血便喷了出来。红素一跃坐至苏辛身后,啪啪啪点了她几处穴道,提起一口气运功于掌,一下子拍在苏辛背后,苏辛面上一阵痛楚模样,又吐了一大口毒血。

外间晋蘅先是看得没了红素障蔽,苏辛衣衫不整,甚是凉快,心下一愣,脸上不争气地有丝泛红,再见红素出手,苏辛连连吐血,面色又转白,心下急切,直欲拦下那红素。恰在此时,石楚见他呆立,上前欲问,被晋蘅耳尖,听得脚步声,一转身拦了回去。

石楚道:“你信得过她?”

晋蘅皱眉点头,道:“如今也由不得不信。”说罢扬眉问道:“你如何会在这里?”

石楚淡淡一笑,“红素带我来的。”

外间如何且不提,却说里头红素凝神聚气,耗了甚多功夫方将苏辛体内余毒肃清个七七八八,好在她入洞时辰未久,剧毒的乌青不知为甚只是在她周围绕了绕,并未着急吃她,只是被些黑蚁尝了点血,也算她命大。可那乌青不比凡物,便是未作意要害你,只在你身边游上个一游,时间一久,那气息也是一般人受不住的,兼之黑蚁的零星之毒,苏辛的情形竟也一时颇为棘手。

红素将她放倒,盖上一袭破被子,抹了把汗,心道还好及时,不然只怕外间两人还不将自己给她陪葬了去……她定定地瞧苏辛,眉间微锁,樱红微嘟,一手环胸,一手摸了摸下巴,忽地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将可怜见儿的苏辛一个劲儿地瞧,边瞧边想,她哪里好了?还没那墨莲殷盈好看,又古怪又笨,怎么看怎么不如自己啊,怎的外间那俩眼睛瞎了?琢磨了半天,大眼睛一眨,一点头,哦,命好!此时她的脸都快贴到苏辛脸上了,微嘟的红唇险些就碰到苏辛的脸蛋儿,忽地眼珠儿一转,小鸡啄米般将头一点,正点在苏辛小嘴儿上——苏辛又被轻薄了……恰在此时,晋蘅因听得屋内收功,急急推门进来。红素一抹嘴,嘻嘻一笑,转身跳到地上,对进来的二人眨眼道:“她被我轻薄了。”

晋蘅一阵嘴角抽搐,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直接上前脱下外衫将苏辛裹了抱起便走,边往外去边吩咐道:“送客。”

石楚颇是诧异,见红素近前来,不觉退了两步,皱眉道:“你……见个好看的便要亲近一番?”

红素只觉喉头差点儿就聚上一口血来,真想喷他一脸,临到脱口,变成了一个“呸”……她只是想沾沾苏辛的好命,也遇上这么几个没眼光一傻到底的。她不禁望天,她是喜欢好看的东西,可这有什么错呢?她只是在企盼一种心底里艳羡的美不胜收的幸福图景,便是得不着,还不能时时地想想盼盼吗?她垂头长叹了一声,吸了吸鼻子,然后抬头,笑靥如花,一步跳上前去,扯着石楚袖子,甜甜道:“相公。”

出得王府,石楚道:“随我回去?”

红素眼睛一亮,随即眯成了一条缝,斜着看他,“你怀疑我?!”

石楚一笑,“不然呢?”

红素第一回脸上现了恼意,“我欲杀她不用这么费事。”

石楚敛了笑,一时不知说什么。

红素一叹,“我讨厌她。第一回见着晋蘅,差点就成了好事,结果她莫名其妙地出现了。遇到了你,你竟也认识她!”

石楚无言。

红素发了狠,“所以我才特意让她在那毒穴中生受片刻,但也不过是片刻罢了,我不是救她出来了吗?你为何还以为我是要将她置于死地?就因我出身不好,天生便是妖邪女子?!”

石楚皱了皱眉,抬眼间忽地见她眼里闪了一片晶莹,正要说话,红素却已转身,一个筋斗不见了。

晋蘅将苏辛安顿好,方才回了堂上。赵金已将婢女尸体处理干净,府上之人知之者甚少,毕竟在圣驾面前闹出了人命,也是大不敬之罪。

萧妃端坐上首,见晋蘅进来,沉声道:“去了哪里?”

晋蘅先是默然,半晌道:“若是没了她,整个王府都送予母亲。”

萧妃起身,“什么?”

晋蘅一笑,“仅此一次,她已无甚大碍,也是上天眷顾我们母子,便就此揭过此页,她命即我命,如今算是用儿子的命偿了母亲这许多年的养育栽培之恩。”

萧氏且惊且怒,气得浑身抖了半晌,斥道:“大胆!”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留言是美德,在这惨淡的日子里……

☆、第六十章 离间

苏辛悠悠醒转时发现自己已回到了一念斋中,周围无人;她眼巴巴地看了会儿帐顶;终于忍不住起身,却觉一阵眩晕。她扶着头缓了好久;方将将抓着床沿下得地来;挨到了门边,吃力地将门推开;却见两个丫鬟挡在外头。

“姑娘请回。”正是小翠。

苏辛一时又急又气,哑声道:“水。”

小翠朝另一个小姑娘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便迈进门去斟了杯冷茶。小翠则亲自上前扶住苏辛;半推半搡地将她架回房中。恰那小丫头捧了茶盏奉上;小翠接了塞在苏辛手中;道:“姑娘安生在此处等着吧;莫要难为了我等做下人的。”

苏辛笑笑,抿了口茶,轻道:“发生了何事?”

小翠素来对墨莲颇为景慕,是以近来对苏辛愈发不忿,闻得此言,“哼”笑道:“姑娘这种关键人物反倒不晓得了,竟还来问我们这些个听命办事的?我们不过奉了上头的令,不让姑娘出了这屋子,其他的一概不知。”边上的小丫头见她说得这般无礼呛人,一面愧了颜色,一面悄悄拉她衣袖,却被小翠一下挣脱了去。

苏辛只记得自己被人从后面打晕,接着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觉隐约间似乎被折腾来去,又扎又打,十分难受,醒来便在此处,只是虚弱,别无他想。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苏辛猜也知道是鬼门关排筵,自己走了一遭。只是这“上头的令”究竟是谁下的,可就不知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

小翠一愣,却是不言语了。旁边的小丫头见小翠不言,许是为缓和气氛,面上团团一笑;“是……”却被小翠打断,“谁问你来?出去候着。”小丫头面上一滞,讪讪地看了一眼苏辛,小心地退了出去。

苏辛抬眼看看小翠,琢磨她为何不敢说了,或是,不想说了。她道:“晋蘅将我送回来的?”小翠未答。苏辛有丝满意,“他何时去的?可留下什么话?”

小翠心道:“偏生在这种地方上聪明!”转念想到殷夫人亲来传老王妃的令,看来她也得意得到时候了,自古哪有贱奴平白就飞上枝头的道理?心下稍平,道:“王爷一早儿便被叫到怡亲王府去了。还不是因了姑娘,怠慢了圣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不知姑娘是从何处来的,专来克咱们府上的运道!”

苏辛一蹙眉,隐觉胸间闷痛,那小翠已摔了下袖子出去了,正自怔忪,不一时那门又开了。苏辛抬眼一看,只见一华服丽人立在当地,正是殷盈。

“苏姑娘。”

“怎会是你?”苏辛微感诧异,缓缓道。

殷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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