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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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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臣们皆暗自皱眉,像是听明白了,又像是没听明白,她是不是想说当年那婚礼是为萧氏胁迫的假婚礼?大臣们各自琢磨,内眷们则一个传一个地低头耳语,不一时,满殿流转的绯闻峰回路转。怪不得当年恒王爷娶了如花美眷,竟生生晾在那里,连夜便带兵出了城!当时还道他傻,原来是不得不如此,皇上的女人,再好看,你敢动?于是,众臣皆自以为明了地对晋蘅生出了另一种同情之意——可不,一个天仙美女,让你看不让你碰,摆在那儿不是折磨么?还不如去打仗!难怪陛下处置了萧氏便下旨让他们和离,这是等不及了呀!不过,从前风传恒王爷和自家表妹两相情悦、青梅竹马啊,怎的又有今日一说?

苏辛继续道:“如今万料不到萧氏竟暗地里做下那么多恶事,实在不配当年陛下顾念她是长辈、垂恩惠怜的心意!但陛下与妹妹今日有情人终成眷属也足令人欣慰,不负蘅郎枉担了那近十载郎情妾意、青梅竹马的虚名。”说着笑意盈盈,轻挽着晋蘅手臂微靠在他身边,“都说当年青梅竹马,谁知道一起长大嬉玩的其实是三个人呢,蘅郎只是妹妹的兄长,陛下方是妹妹所恋……”

晋莩微笑,看着苏辛的眼光甚是柔和,心中直叹,人才啊人才,她怎能将谎话说得那般确有其事?连他都快信了。他道:“只是委屈了苏姑娘。”众人一听这话,都道是陛下承认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参加一场聚宴还能知道这等秘闻真是值!再瞧晋蘅对苏辛宠溺的眼神,圣上对她佳赏的目光,越看越真,直就是这么回事!要不被抢了老婆还能这样脸色微红、一脸情动地看着别的女人 ?'…fsktxt'除非晋蘅是个瓜……如此一来,众人再仔细瞧苏辛,一下子觉得顺眼多了,灵动的眼睛,娇俏的鼻子,樱红的嘴唇,还是入得了眼的,又不像平常女子恭敬唯诺,可谓出入春风压众,嗯,不错。

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苏辛一下子成了香饽饽。当然,这也出于既然萧子雅一直是皇帝的女人,跟晋蘅没丁点儿关系,那两者之间尖锐的对比性也大大削弱,而皇帝的女人自然要极漂亮,便真是九天神女也不足为奇,那是不能拿来跟别人比的……

苏辛笑答:“怎会,陛下折杀小女了。只是……”

晋莩笑问:“只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很抽么?撒点……撒点花吧……555……

☆、第一一五章  求亲

“只是陛下既如此爱重妹妹,自当风风光光迎她入宫才是。妹妹担了这三年的委屈;宫中又贵人如鲫;不能再让她受委屈。我恒王府备下了倾城嫁妆,只待陪送这倾城美人。”

众人一听;有些老臣暗自思忖;望望那业已绿了一张脸的抚远都尉,心说莫非陛下打算……众人先还以为萧家刚刚遭戮;这萧子雅孤身一人,只怕最多不过当几年宠妃;如今一看;萧家全家死光光了又如何?人家本来就不是指着萧家的;人家后头是恒王府!早听说这萧子雅虽是嫡女;却在母亲死后不受待见;父亲亡故后,更是被全家排挤,怪不得抄了萧家她却跟没事人似的,也是,与其说是家人,还不如说仇人呢,保不齐陛下此举就是给她报仇的也说不定……

众人各有心思,一时整个大殿上方都弥漫了这儿一团、那儿一团的算计。

晋蘅深看了苏辛一眼,那眼中有些许令人一时捉摸不透的深意,些许沉重,些许宠溺的无奈和坦然。苏辛一时自然想不太明白,只隐隐在那目光中染上一丝不安。

晋莩本是打算今日便将萧子雅的身份定下来,便是他日朝臣反对,也名位已定,无补于事。但如今有了苏辛这一说,倒有些峰回路转的意思。他看向萧子雅,见她仍是攥紧了纤葱似的玉手,小脸儿上僵僵的,紧张地盯着他。他深知后宫中各宫里的手段心肠,若是萧子雅不清不楚地入了宫,即便是封妃,也定然惹她们暗地里闲话,到时受委屈的还是子雅。若是风风光光将她迎入宫,她又有恒王府做靠山,自然会好过得多。管他闲言碎语,只要仪式风光,他金口玉言咬死了说她就是白璧无瑕,又有谁敢明面上起疑?事情从来都是这样,只要占住个“理”字,名正言顺,一切都好办——管它是真是假,谁是谁非?只是如此一来,她虽挽回了名声,这一世也过得顺遂些,但却与他当初之意稍有不合。

晋莩微蹙了蹙眉,看着萧子雅那可怜的都快绷成石像般的眉眼,终是不忍心,轻叹了一下,伸手轻抚她脸庞,道:“难得苏姑娘想得周全,是朕大意了。”

苏辛一笑,低头道:“陛下心怀天下,豪情壮志,少些世俗之虑也是难免的。”

此话甚为中听,晋莩大笑,眼中怜惜哀悯之色尽敛,转头朝苏辛举杯道:“朕当真疏忽,七弟与苏姑娘的婚事因为朕和子雅耽误了三年,如今便双喜临门,特赐与朕同子雅一日同喜如何?”

晋蘅肃容避席,叩拜道:“臣弟万万不敢!天子为天下先,臣恪守己分,安能与天子同喜?纵是陛下垂爱,君臣自有其道,臣万不敢恃恩越礼,罪同大恶。”

晋莩听如此说,也不好再强邀,笑着挥手道:“罢了罢了,自家兄弟何必拘泥?既七弟如此说,朕不强求便是。”

晋蘅拜道:“谢万岁!”

那边厢金素太子忽地“咳”了一声,也出席施了一礼,待众人皆看向他,始道:“大晋皇帝陛下,我金素向来臣服上邦,皆因上邦与我,兄弟也,自古兄友弟恭,我金素多蒙拂顾,是以有这百年厚谊。今边境新平,我朝举国垂盼上邦恩顾,派我前来,商讨停战修和事宜之外,还欲迎一淑惠端方、知礼合度的美人结为婚姻,自此两邦互为秦晋,百年之好,递世永传。”

晋莩自然清楚金素此行有此一请,是以才特地令诸臣携女前来赴宴。他微笑道:“此愿甚好,倘真能如此,平安万世,也是两地百姓之福。”说着指了下众臣在座之女,言道:“可惜我皇室公主皆已出嫁,无福匹配太子。但众王侯将相百官之家适龄淑女,其最优者,皆在此殿,便任太子选度,一旦中选,朕便收其为义妹,一切礼仪,如长公主。”

众臣一惊,有知道内情的还好,不知晓此节的一时便懵住,或喜或忧,或骇或泣,十分躁动。众女孩儿俱紧张起来,有愿意的有不愿意的,有慌张的有害怕的,或强自镇定,或偎向母怀,或仔细打量那金素太子,或惕或嗔,情态不一而足。

只见那金素太子原地缓缓转了一圈,又沿着上首之席一一走过,足寻视了一个来回,惊得那些闺秀又羞又急,或有那一二胆子大的,也不过与那太子对视了两眼便匆匆瞥开眼去。他一一看过,正走回到苏辛面前,朝她一笑,抱拳略施了一礼,惹得晋蘅皱眉,一把攥紧了苏辛的手。那太子见此又是一笑,回到殿前,道:“回禀陛下,本太子一一看过了。”

晋莩微笑,“太子可有属意之人 ?'…fsktxt'”

太子答:“有。”

顿时私语嘈杂,气氛一时又变得紧张不安。

晋莩笑问:“是哪家小姐?”

金素太子一笑,缓缓抬起手臂,正指向一人,道:“她。”

众臣大惊。

晋莩色变。

单老头儿登时又复起身怒斥:“大胆!金素太子此举分明是无礼寻衅!”

那金素太子所指的,赫然便是萧子雅。

萧子雅也大惊,茫然看向晋莩,晋莩也正看向她。只听金素太子道:“刚刚陛下言中之意,此女尚待字闺中,未曾聘娶入宫,便仍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女美丽非凡,端庄如仙女临尘,正合大晋风华气度。若娶回此女,我金素上下必能时时得慕上邦仪度惠泽,心存感念,诚心悦服。更何况,古有昭君、文成,不世基业皆因佳人成就。陛下若爱重此女,当为其计千秋之名,此等青史幸事,非千年造化之所钟之人不可得!更何况,万里江山不世帝业,与一美人,孰轻孰重?陛下自有明论。”

苏辛觉得这金素太子的辞令颇是中听周严又有些气度,声音也极好,倒像是在哪儿听过的,很是惊艳。

上方晋莩早已敛去微笑,此时气息微重,显是大怒。他先笑了一声,道:“金素既有意求和,何以偏偏夺朕所爱?纵是太子说得天花乱坠,我大晋殿堂之人也非可轻易被巧语戏言哄骗了的,太子拿这空名玄虚道理威胁谁?方今我大晋四海承平,虽为好善之邦,却也不惧兵戎金戈。什么青史圣人之训,皆是作古的东西,能为今用者方为至理,其最得朕心者: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金素自请求和,朕之乐见。但若只如此寻事挑衅,便是置我大晋天威于不顾,谈何兄友弟恭、秦晋百世?江山美人之择,为末世君主之所忧,朕有贤臣如斯,军民忠孝,自以为既非桀纣、亦非阿斗,不敢有此一忧!太子既提到文成公主,那可见过唐太宗保不住自己妃子的?”

话罢群臣中有人不禁汗颜。这汗颜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专攻辞令的使臣文人,他们觉得竟让皇帝陛下亲自跟这蛮邦太子辩实在有失职责;还有一种,是刚刚当真为那金素太子一番豪言壮语给蒙住的——人陛下怎么说?“我大晋殿堂之人也非可轻易被巧语戏言哄骗了的”!他们罪过,他们给大晋丢人了……果然,刚觉得这金素太子不错的,还不只苏辛。

那金素太子也微微一怔,望了晋莩半晌,眼中赞叹之色一闪而逝,揖了一礼,笑答:“陛下误会了。昭君、文成之事皆是和平时期的喜事,正与今日形势相似,非汉初与匈奴之可比,何来挑衅寻隙之说?本太子求娶这位姑娘,也实是为陛下和大晋着想。”那晋莩明显长眉深锁,金素太子继续言道:“上邦向来以慷慨好礼威临四方,今我小国求娶未来一国之后,既然公主皆已出嫁无福求得,便应选宗室、世家之女最优者恩赏,方为上邦仪风。如今满殿之中,独拔超绝之人您却要自己留着,反倒欲随便塞给本太子一个凡庸俗粉,传了出去,谁还再心甘情愿地归顺大晋?便是那已归属大晋的附属之国只怕也要寒心了。兔死狐悲,物之常也。窃以为,陛下宜审慎思之。”说着又躬身施了一礼下去,“金素小国,不足为患,但陛下既有天下之志,则金素虽小,天下却大。”

晋莩眉头深皱,气息复重,连拳头都不禁暗暗攥了起来。单老丞相适时起身,喝道:“太子休得胡言蛊惑人心,上面坐着的那位为我大晋皇帝陛下的妃嫔,岂容你假乖张之辞……”未待他说完,那金素太子已高声兀自继续言道:“陛下以唐太宗自比,则魏征若在,敢不以天下为先?”单老丞相一句话憋在嘴里,却再说不出来——再说可不就成蔡京之流了……

苏辛眼睛更亮,原来事情如何定位,关键看说法儿!先贤多了,大道理就多,大道理一绕,任是个翻天覆地的美猴王也要被五行山给压住!嗯,当年的万历皇帝定是如此被挤兑的憋成了个老变态的。她轻轻摇了摇头,精彩啊精彩,究竟会如何呢?这萧子雅送是不送呢?许是她脸上瞧好戏的神色太过明显,被晋蘅蹙着眉警示了一眼。

晋莩酝酿了一瞬,恢复往日微笑模样,“不想金素太子如此多思。只是佛典有云,世上有万千法门,志在天下也未必只有太宗一途,魏征虽好,岂能为汉武之臣?轻易为腐儒夸夸其谈所框囿,不分皂白,凡事以毁己之所欲为天道之所贵,又能成何大事?”

金素太子大怒,不复刚刚温雅模样,高声道:“陛下是必不欲以美人相赠了?”

“此乃朕新纳之贵妃,岂能送与他人,为天下嗤笑?”

金素太子盯着那美人,重重地喘着气,“‘曾经沧海难为水’,陛下让此美人出现在本太子面前,却偏偏不将她赐予本太子,是欲生生折辱我金素?”

“满堂佳人,皆为我大晋最出色的名门淑女,已尽君拣择,何来折辱之说?”

苏辛一怔,皱眉看那金素太子,怎的转的竟这样快?如此便败下阵来?刚刚的聪明狡辩都哪儿去了?正自对着这急转直下的情形愣怔,只听那金素太子气冲冲道:“当真任我拣择?”

“除子雅外,尽君拣择。”晋莩难得的有些头疼,只想快点将这缠夹不清的混账逐出殿去。

“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自然。”

“好,我要她。”随手一指,满殿顿时又复静寂一片,然后,哭笑不得。

这回他指的,真是苏辛。

苏辛愣了一瞬,笑道:“太子不是喜欢美人儿吗?”所有人都觉得他定会选择这殿里第二美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是苏辛。

金素太子侧着头瞧她,极温柔一笑,“你美得很。”

晋蘅登时拍案而起,若腰间有佩剑,此刻便要直指他咽喉。

“大晋皇帝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那太子扬声清亮道。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太子和晋莩的论战精彩不?此为他俩正传,与后文有关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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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  君臣

晋莩绝不想再逞口舌之利,对面那带着半截黄金隔面的太子资质决不在他之下;他没心情与他辩上三百回合;那既不合他的身份,也不合他的性格;他想做铁血派;可不想当个好辩争机锋的文士。他的不快写在脸上,那惯有的和气的温雅的高傲的威仪的爽朗的;又虚伪的微笑不知被遗忘在了沙漠里还是银河边。但还未待他说话,金素太子带来的两个侍卫却先急着开口了。

众人这才发现;那两侍卫打扮不俗;气宇轩昂;决非池中之物。这等人才;竟甘当这传言里性格孤僻古怪的金素太子的随侍?看来他们对这金素太子实在是知之甚少。那么;对金素呢?恐怕也是。金素当真是想求和?现在只怕连这大殿上最角落里站着的小太监都不信了。

那侍卫道:“大晋欺人太甚!我太子身份尊贵,却在此连遭两次戏弄。不过是求娶一美人,何以连指两个尔等皆推三阻四?你们说给了贵妃怕人笑话,我们太子被拒绝两回便不会落人口实了么?!好个表里不一、虚伪无信的晋廷!你们分明无意修和!折辱我国太子殿下,便是折辱金素全朝上下,岂堪再自诩为上邦大国,君临天下!”

金素太子此番倒是做起了十足的委屈含怨模样,两眼水亮亮的,只差没从心窝里掏出块小手帕咬住……

苏辛想,说到屈辱……不知若给这太子一把剖腹刀,他会如何做呢?她清了清嗓子,将众人注意力吸引过来,见几百双眼睛齐刷刷瞅向她,她又略有些不好意思,尴尬道:“那个……其实,若陛下真把我嫁给太子,才是真正的欺负了金素。”那太子斜眼看向她,依旧嘴角似勾未勾,显是对她极来兴趣,她干笑了两声,道:“我早便与王爷珠胎暗结,如今小肉球都已经三岁,会跑会跳会拔人胡子,呃……”她作思索状,旁边晋蘅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脸儿渐红,抽空望了苏辛一眼,正撞上她蹙眉认真思索的当口,那侧脸让他心中一突,更觉“珠胎暗结”四个字用得妙,很妙,相当的妙,妙得勾人。

金素太子显是没料到自个儿的眼光如此“毒辣”,他先是一怔,不可思议地望向苏辛,盯得苏辛也一怔,只觉他好像莫名怨念,像是她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该被捉去沉塘……沉塘……西施……呸呸呸!苏辛收起杂念,十分无奈地道:“若是太子实在不嫌弃,便入赘我恒王府吧!我夫君不会介意的,毕竟也是为了两国太平。我家还有一个名剑门的少主,人长得好,武功也好,很有侠义心肠,我们相识于一次共同追捕采花贼的合作中。你们会相处得很融洽的,我绝不亏待你!”她眼睛亮晶晶,像挂在天边的星星,说得也极认真,像天河里那条最最老实乖觉的小鲤鱼——真纯真啊……那模样,险些让晋蘅控制不住——掐死她!

金素太子朝天翻了个白眼儿,当场晕过去,显是经受不得此番打击。晋莩与此同时道:“朕又未说不允,金素太子委屈得也太急了些。朕既答应任太子挑选,而太子又着实中意弟妹,弟妹既有此说,便看太子意下了。”

那两名侍卫恨恨地看看苏辛,又恨恨地看看晋莩,早便扶过身心备受打击的太子殿下,忍着听完晋莩那无关痛痒的风凉话,欲待扶太子退出大殿。晋莩却不许,装作才看见太子晕厥,关怀道:“呀,太子这是怎么了?快传太医!务必要让太子醒转,也好给弟妹个交待!”

一侍卫冷笑道:“大晋衣冠礼仪之邦,竟能容此种女子?”晋莩哂笑,“阁下有所不知。恒王妃出身女蛮国,自与中原之士相异。她仪度气质不凡,不与我大晋女子等同,朕以为金素太子正是看中了她此点性情,方不顾她身侧已有七弟相伴,毅然慧眼识珠,挑了她呢。”撒谎嘛,谁不会呢?

那侍卫怔愣,诧异地看向苏辛,喃喃道:“女蛮国?”那是个传说中的国度啊,听说菩萨蛮》曲便是因唐时她们来朝贺,使节皆菩萨髻,高挑貌美,轰动长安而御令谱奏的。难道大晋竟与她们有联系?这有必要弄清楚。“大晋是如何找到女蛮国的?不知这位王妃在本国之时又官居何职?”

亵渎朝堂的感觉是相当不错的,满嘴胡诌了一通的苏辛感觉身心颇是愉快。她眨着眼睛看那侍卫:“既知我是王妃,何以又偏偏选我?你们太子也忒拎不清了些。不知情的外人听去,还道是金素分明生事,否则哪会点罢了贵妃点王妃的?”

那侍卫怔,深恨被晋莩和苏辛给绕了进去,恨道:“刚又未说你与恒王爷已成礼,况且恒王爷新与王妃和离,天下皆知,却再不闻这短短几日又纳新妃的消息。这中间是非,只怕只你晋室知晓,反倒说别人拎不清,哼,遇上了你等,有能‘拎得清’的人才怪!”

苏辛“咳”了一声,未攻击他言语中的愤恨无礼,只道:“在下钟情于蘅郎,自不与我生身之国相干,只是规矩脾性一时难改,吓着了贵国太子,也实是无心之失。此等德行,本是无甚问题,只是你中原之人自谓衣冠礼仪,诸多瞧不起,也着实令我气闷。方才见太子言辩机敏,气度不凡,万料不到竟也是俗人心肠。想来他既自己都受不了,你金素国人自也更加不会同意,与方才所说求一端方淑女凤仪天下有所不合。我若为妃为后,只怕你金素列祖列宗也难安息,为不连累太子清誉前程,我还是,不去了吧?”

那侍卫紧蹙着眉不语,半晌,扶着自家主子愤然求去。晋莩也未再执著传太医,着人好生将主仆三人送了出去。

这次国宴极不雍典和乐,这样不好。晋莩既不乐又快乐,怒喜交加。揭过不愉快的尴尬,最好的办法便是不去提它。晋莩像刚刚发生的事不过是小儿淘气捣蛋,转眼便抛诸脑后,他微笑地朝晋蘅和苏辛道:“那么子雅过几日便回恒王府待嫁,七弟与子雅的兄妹之名也可大白于世了。”

大晋民风也算彪悍,至少比金素要自然坦诚些,如此夫妻变兄妹的戏码看似荒唐,但若加个有类于前世今生、风流深情的曲隐故事做背景因果,倒也大有人“堪堪”能够接受。自此多情帝王、倾城贵妃和全人之美的温雅王爷之间的传说,再添上苏辛这么一笔雾里看花、挠得人心痒痒的异域风情,街头巷尾,风头一下子盖过了百十年来传扬最盛的传奇话本。

册封贵妃的圣旨几乎是当夜里便颁下,但萧子雅仍留在宫中。晋莩的官方解释是让她学习宫中礼仪,要待到出嫁的前三日方会回恒王府。

苏辛拿着晋莩褒奖恒王府、敕令备嫁事宜的黄绸卷子,立在窗前。

晋蘅上前,轻轻揽过她肩膀,下巴靠在她肩上,好似累得无甚气力,道:“在想什么?”

苏辛一抖,被他说话时吹在耳边的软风激起了几分羞涩之意。细思来,他们之间的亲密要比一般夫妻少得多,似乎同她在一起,晋蘅大多数的时间都处于禁欲状态——也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岂是三言两语便能交待明白的寻常恩爱?苏辛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忽然想起这个,脸上越发地红了几分。她不禁瞄向他,小心思九转十八回,不觉便有些痴了。

晋蘅此刻却心无旁骛,他眼中略带些渺远的怅然,将苏辛重又搂回怀里让他抱着靠着,他道:“我们离开这儿吧,我累了。”

苏辛微有诧异,想起了他近来的低落情绪,本以为是为了萧氏的事。她道:“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你不是最敬重你三堂兄?不帮他料理了金素?”今日之事,金素之心,昭然若揭。“那太子分明不想与咱们修和,还欲挑拨你兄弟之间的关系,居心叵测。”

晋蘅静了半晌,轻轻地苦笑一声,“从来龙椅之上,只有君臣,何来兄弟?”

苏辛心中一动,只觉这话中含了多少厘不清的凉苦深意。“他,对你做了什么?”见晋蘅不语,苏辛转身,定定地望着他,拉他来到桌前坐下,手依然紧紧地攥着他,一副心疼的认真样儿。晋蘅忍不住抬手遮她眼睛,无奈笑道:“位极人臣,皇恩无限,别人巴望还不及,你做这副同情模样作甚?”

苏辛拉下他的手,认真道:“少跟我打马虎眼,如今他正要倚重于你,还有自小的情分在,你又素来痴傻心眼儿实,如此还能觉出不对来,定是非同小可。”她想到了今日在殿上晋蘅力辞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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