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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命,贵不可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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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是定情信物,清芷矫情的小喜悦一番,心儿蹦蹦的,跳得那个欢实。可一看周遭无端多了些妇人,偷偷拿眼瞅自家男人,欢实的心转而郁闷起来。不就是个骚包男,有什么好看的。

    自己的东西被觊觎,是人都高兴不起来,偏偏这人一点都不自觉。清芷偏头瞅着赵谨煜翩翩佳公子的模样,遗世独立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明明是一个人,却有千种风情。清芷怅然一声叹,她还是喜(fsktxt…提供下载)欢那个赖着自己耍小流氓的夫君。

    “娘子,在想什么,为何无故叹气。”

    猛然一张俊脸凑到眼前,眨着眼笑意吟吟,眼看着嘴唇就要碰到她的。清芷羞窘着脸,矜持的转开头,心里却乐乐的。还是这样子顺眼,多有人情味。和赵谨煜待久了,不知不觉就被他同化。他明骚,她闷骚,本质是一样的。

    “让让。”

    来不及细细酝酿感情,身后突然窜出来好些人,气势汹汹直将他们往旁边挤。赵谨煜抓紧清芷退到路边,看着人流一窝蜂的朝着一个方向涌去,大感奇(提供下载…fsktxt)怪。

    就近询问摆摊的老人家,才得知原因。

    “陈员外家的嫡小姐在自家绣楼抛绣球招亲,大家都赶着去抢球呢。”

    一听是抛绣球招亲,清芷来了兴趣,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事发生。

    “陈员外家很有名么,这多人都去抢。”

    “陈员外是城里的大户,家财丰厚,有钱人家的女婿乐意当的人多了去。说来这个嫡小姐都二十了,可怜夫君走得早,已经寡居三年。如今陈家长子考中进士二甲,授官回来做本城知县,这是了不得的大事。陈家现在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哪家都要看他们脸色行事。就算嫡小姐出过阁守着寡,也比那些未出阁的小姐们招人惦记。”

    “娘子很想去看看?”赵谨煜见清芷恍惚出神,走了半刻钟仍在兀自失神,扳过她双肩对着自己。

    “反正走着走着也没事。”所以去看看也无妨,清芷笑得倍儿甜,含糖量极高。

    小媳妇刻意讨好,赵谨煜哪有不应的,但该强调的还是要强调。

    “咱们在旁边看着就行,你不准上前跟着起哄。一旦发现你有异常举动,立刻拉走。”

    小媳妇平时看着是乖乖的,但偶尔飞来一笔也能让他防不胜防措手不及,得提前教导教导。

    “我一个女儿家去挤那热闹干嘛,”清芷举双手保证,呵呵笑道:“就是去长长见识,开开眼界。”

    “正紧事不做,就爱看这些。”赵谨煜宠溺的揪了揪清芷小鼻子,拉着她往热闹处去。

    绣楼里三层外三层都围满了人,清芷二人来得晚,只能在最外头添添人气。身旁站着几个也来看热闹的三姑六婆,正切切私语小声议论。

    “你说,她虽不是大姑娘,顾忌的少,可也不该这般招摇。”

    “就是就是,一个寡妇还敢出来抛绣球。要不是陈家的小姐,早被人砸石头了。”

    “话说回来,要不是陈家的小姐,她也不敢这样做啊。”

    “你们都小声点,小心被陈家人听到。”

    “这样不知羞的事都敢做,还怕被人议论。”

    “你不怕,那你再大点声啊。”

    “我天生嗓门就小,大不起来,怎么着。”

    “扑哧—”清芷不可抑制的笑出声,笑完后赶紧捂住嘴巴转向一边。对着赵谨煜表情严肃认真,认真得像是在讨论国家大事般。

    赵谨煜相当配合,绷着俊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姑婆们只敢拿眼偷觑,不敢接近。觑了几眼,又凑到一堆议论,不过议论对象陡的换了人。

    “你说,旁边那对小夫妻真够俊俏的。”

    “就是就是,男俊女美。以前可没见过,莫不是外地来的。”

    “你们都小声点,小心被他们听到。”

    “这样小的声音,哪听得到,怕什么。”

    “你不怕,那你再大点声啊。我瞧那小相公俊是俊,就是黑着脸,看上去不好相与。”

    “没准人家天生就是那样,我们还是站远点说,小心被怎么着了。”

    “扑—”这回在声音发出前清芷就及时的捂住小嘴,闷笑在心。小媳妇笑得隐忍,连双肩都在微微打颤。赵谨煜无奈又无语,牵着她正要离开,不料身后传来声音似是在唤他。

    “公子请留步,我家老爷有请。”



六十四

夫妻二人皆是诧异莫名,这个陈员外眼力真不错,他们站在角落里都能看到。清芷瞅瞅四周,再瞧瞧身边的赵谨煜。真是个人中龙凤,鹤立鸡群器宇轩昂。长得俊就是好处多,不用费心思抢绣球都能被惦记上。

    怎么办,去还是不去。清芷嘴角微微翘起,眼神询问。

    当然不去,赵谨煜拉着她往前走,看都不看家丁一眼。

    “公子且慢,我家老爷诚心请您上楼一叙。”几个家丁将二人围住,拦住去路。

    “不好,这对小夫妻要吃亏。”一旁的姑婆们看着架势心知不妙,又不敢上前,只能在心底暗暗着急。难得在城里看到这样俊俏养眼的一对,自然希望两人好好的。

    “陈员外家的事哪敢管,我们还是走吧,省得惹祸上身。”几个人磨磨蹭蹭,担忧的朝着被包围住的两人瞧了好几眼,慢腾腾的离开。

    “先礼后兵,这就是陈员外的待客之道。”赵谨煜冷眼冷语,负手而立气势逼人。立眉竖眼瞪得家丁们不敢再上前,反而畏缩得后退几步。

    最后带头的家丁上前几步,壮着胆子屈身拱手道:“我们也是奉了老爷的命令行事,还望公子莫与我们为难。见过老爷后,是去是留,公子与老爷相谈便可。”

    赵谨煜利眼扫视一圈,都是陈家的人。若是独自一人全身而退不成问题,可带着娘子难免手脚放不开,伤到娘子就不好了。陈家一方称大,大庭广众下竟然敢随意与人为难,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他倒想亲眼见识见识,这陈家到底无法无天到何种地步。

    握紧清芷让她宽心,赵谨煜沉声道:“既如此,我就去会会你家陈员外。”

    人群已经被陈家奴仆遣散得所剩无几,赵谨煜和清芷一路顺畅的上了绣楼。厅内次序分明的站了一排丫鬟,正中八仙桌旁坐着一男一女。男老女少,应该就是陈员外和陈小姐。

    陈小姐正襟危坐,努力表现出端庄大方的姿态。不知是火候不够,还是太过急切摆脱寡妇身份,看到赵谨煜犹如苍蝇见到有缝的蛋。双颊绯红杏眼含春,有意无意朝着赵谨煜瞧去,那个含情脉脉啊。

    嫁过人的姑娘都这样么,不懂矜持。盛夏天热,看到陈家小姐这模样,清芷只觉得热气从脚底直冲而上直至脑门,要烧着了。

    眼睛往哪看呢,别人家的男人是随意能觊觎的。守寡不容易,所以得自重。清芷看向赵谨煜,被觊觎不是你的错,被诱惑就是你的问题。

    夫妻俩的默契日臻完美,清芷一个眼神抛过来,赵谨煜心领神会,又觉得有些小委屈。{ &他眼里心里就一个小媳妇,哪会乱瞧别的女子,何况对方还是个年轻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别人胃口好不怕是非,他敬谢不敏却之不恭。

    赵谨煜带着清芷坐到桌前,好似自家一般给清芷端茶倒水,完全忽视对座的父女俩。

    陈家父女没料到此种情况,客人丝毫不客气。一时怔愣在场,愣了半天不知说些什么好。

    “不知陈员外找我们夫妻俩所为何事。”清芷觉得自己比赵谨煜好心,他不管不顾,她来救场。

    当然,该申明的还是得申明,立场得坚定。点明自己的身份,陈家父女就算有某种荒诞不着边的想法也该顾及她的感受。既然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理应有所顾忌。除非这对父女真的没脸没皮,不要名声。

    陈小姐活了二十年,头一回见到这样俊朗的大官人。虽是平常打扮,但难掩光华。只在外围角落处自己都能一眼看到,一颗心儿如小鹿般乱撞。

    可惜他已有妻室,不太好办。思及此,陈小姐拿眼偷偷打量清芷,模样是好,但又能怎样。他们陈家在城中无人不忌惮,大官人想要出人头地飞黄腾达,就该识时务。陈小姐在桌下悄悄拉着父亲衣摆,催促他发话。

    陈员外瞪着女儿,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个模样俊俏的相公,稀罕成什么样了。粗布麻衣平民穿着,一看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跟着他能有何出息。又是个已经成家的,难道真要给人做小才高兴。可自己就这一个女儿,年纪轻轻守了寡,好不容易有个自己相中的,不答应她又说不过去。

    他女儿是绝不能做小的,也只有委屈眼前这小娘子了。

    打定主意,陈员外咳了咳,清清嗓子,笑道:“二位眼生得很,不像本地人,不知来自何地。”

    先打听清楚来历再做打算。

    “我们是邻县的,相公此番陪我回娘家,路过此处。”

    赵谨煜不说话,清芷只好接过话茬。

    “原来是邻县的,”陈员外了然,看着赵谨煜,继续问道:“这位官人贵姓,出自哪户府上。”

    “免贵姓容,贫户寒门,不值一提。”清芷接着打哈哈。既然相公不说话,那就暂且随她姓吧,讨讨口头便宜。看看赵谨煜,他够淡定,低头玩她的手。

    “这位官人为何不言不语,莫非不屑与老夫交谈。”从没被人如此漠视过,陈员外何尝不气。与小辈置气有份,再气都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强忍着怒意。

    你倒吭个气啊,早完事早走人。清芷私下捏捏赵谨煜,后者反抓住她,在她手心画圈圈。痒痒的,清芷想笑,忍得很辛苦。

    两人双手紧缠,在桌布下搞小动作,台面上则是眼神交汇。太过投入,一不小心就忘乎所以,把其他人都给忽视了。

    轻浮,有违妇德。陈小姐双眼冒火,瞪着清芷。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陈员外心中暗骂夫妻俩,尤其是赵谨煜。众目睽睽,行为不当举止不得体。除了相貌,一无事处。挥袖冷哼正要开口送客,却被女儿紧抓住袖口。陈小姐摇首乞求,好不可怜。

    以貌寻郎岂能长久,先不论家世如何,光是这性子就不讨喜,毫无大家风范。而且邻县并没有容姓大户,找个傲慢又出身穷酸的女婿纯粹是给自己气受。

    陈员外挣开女儿的手,话话也懒得客气。

    “时辰不早,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奉陪了,二位自便。”送客意味明显。

    就等你这句话,清芷偷着乐。由衷佩服赵谨煜,这厮果然厉害。不言不语冷处理陈员外,让他知难而退。

    赵谨煜面上仍是冷漠神情,心里却极其享受媳妇膜拜的目光,拉着她起身。不待见爷,爷还不伺候呢。想了想,拱拱手算是礼别。毕竟在陈家地盘,太藐视主人把人惹毛可就不好收场。目的达到便成,不能节外生枝。

    陈员外挥挥手算是回礼,赶紧走赶紧走,早些断了女儿的念想。以陈家的势力,在本城找个名流富绅何其容易。不该听女儿的,弄个什么抛绣球招亲。婚事本就由父母作主,找个匹配的才是正道。

    陈小姐痴痴凝视着转身的挺拔身影,犹自不甘心,几欲出声唤住人。

    “父亲,你怎能任由妹妹胡来公然招亲,荒唐荒唐。我新官上任就闹这出,叫我面子往哪搁。”

    噔噔噔急步上楼的人,正好与转身离开的赵谨煜对个正着。来人顿时傻了眼,比雷劈了都震惊,不敢置信的揉揉眼怀疑自己眼花。

    “王………”

    陈冲刚要脱口而出就被赵谨煜凌厉的眼神给喝止,打了个机灵,不敢造次,恭敬拱手道:“三爷。”先问安,至于接下来怎么安排就看王爷怎么说。

    快要走了居然来这茬,果然是新官上任真够风火的,清芷没好气的瞪了眼陈冲。

    陈冲没见过王妃,不知清芷身份,想着王爷微服出来不会将正妻带在身边。而且王妃染病闭门休养人尽皆知,这女子不可能是王妃。可能是妾室或是路上碰到的红颜,带在身边消遣,便不甚在意。接着一想又有不对,王爷明明有要务在身去了北方边境,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

    赵谨煜也不给他细想的时间,身形一闪就来到他身边,好哥们似的拍拍他肩膀。

    “多年不久,陈兄竟然考中功名荣任一方知县。不错不错,前途无量。”

    王爷,您悠着点。前途还没看到,小命就要送到您手上了。陈冲文弱书生,哪经得起赵谨煜故意的几下重拍,瘦弱身板踉踉跄跄眼见着就要倒下。

    幸好赵谨煜抓得及时,戏弄够了力道也见小,轻拍陈冲臂膀笑语:“陈兄身为地方父母官,任重道远。身子可得养好,这么单薄,我瞧着都寒碜。”

    对方是王爷,没得反抗,陈冲连连称是。

    这是什么状况,陈家父女面面相觑,脑子不够用转不过弯。

    “三爷远道而来,不知要在本城逗留几许。宾主之礼不可费,如若不嫌弃就在府中住下。”煜王不想暴露身份,陈冲自然不会点破。该有的礼数得全,至于煜王此行目的如何,先把人留下再做打探。

    “读书人说话做事就是文绉绉的,”赵谨煜又是一阵猛拍,陈冲又是一阵踉跄,“盛情难却,客随主便。陈兄不嫌弃,我和内子就在府上叨扰数日吧。”

    话说完揽着清芷在前先行,陈冲却是身形微愣。真是王妃,看走眼了。

    “愣着干嘛,带路啊。”身后没人跟上,赵谨煜回头瞪着陈冲,“赶紧的。”陈冲此人迂腐守旧难当大任,但胜在中规中矩,交代的事定能守口如瓶老实办好。

    “是是。”陈冲回神,脚步匆匆先行出了楼准备马车。

    陈家父女彻底被忽视,他们也无暇计较。都是一个心思,猜测赵谨煜的身份。

    “父亲,您说这位官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哥哥竟然这般诚惶诚恐。”一定不简单,陈小姐心头加上一句。不免激动起来,他就住在陈府,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女儿一个小算盘,父亲另一个。陈员外暗自思忖,说不定是哪个大官之家出门游玩的贵公子。住在府上就跑不掉,回去后试探冲儿口风,总能得知个大概。




六十五

    夏日雨水充足,淅淅沥沥下了两天两夜。被雨水冲洗过后,天空湛蓝,树叶青翠欲滴,大地散发出奇妙的清凉气息。

    清晨醒来只觉燥意难耐,屋外的凉爽丝毫透不进来,枕边人也不见踪影。清芷披了件外衫走至窗外,打开窗栓让凉风进来,缓解燥意。

    陈家算是有心,给他们安排的庭院地段不错。独立的小院,居住处是三层小楼。周遭假山嶙峋古树环绕,幽静清雅,不易被人打搅。

    窗外粗壮的大树枝桠遮住了视线,入眼一片绿。光是看着都觉降热消暑,清爽怡人。清芷软软靠在窗前,手打着美人团扇。绫罗制的百合色薄纱连身裙,宽大的袖摆随着动作翻飞轻扬。美人执扇,淡雅蹁跹。

    赵谨煜推门而入看到此番场景,不由微微失神。清芷闻声回首,对着他嫣然一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瞬间点亮了整间屋子,也点亮了赵谨煜的心。

    小媳妇出落得越来越娇越来越美,仅仅一笑就令他身软心酥。一念上心头,如今,是否能下口。

    快步走至清芷身边,出其不意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瞟了眼敞开的门口,幸好都守在外头在,没人站在门边。清芷用扇面挡住赵谨煜急欲再次落下的唇,半埋怨半娇嗔说道:“大白天的,就不怕丫鬟看到笑话。”

    没人看到就不怕笑话,赵谨煜自行解意,笑得眼儿眯成一条缝。唤了外头丫鬟带上门,不顾清芷挣扎打横将她抱上床。

    他要干嘛,清芷不知不觉往床内挪动,转身背对着他,不去看他那虎视眈眈的神色。他那火热的眼,好似要将她融化,使得她仓惶不敢逼视。前两晚都好好的,怎么一大早就这样。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娘子就要乃笄了。”低沉的声音异常温柔,蕴酿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意味。

    “还有三个月,不算快。”可不可以正常说话,她有点怕。清芷挪动到床尾,想要越过赵谨煜的势力范围下床。

    对方人高马大,还没挪动几步就被大力扯动身子,跌落在他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臂弯的灼热温度。清芷身上也跟着了火一般,热热的。

    两人的体温融在一起,仿佛要化作一团再也分不开。清芷埋首在赵谨煜胸前,他的大手热力十足的在她背后轻抚摩挲,隔着薄纱有意无意的在她肌肤上弹跳画圈。

    清芷拘在他怀中不敢动弹,轻轻闭上眼。如果他想要,她会给他。因为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但是心头萦绕着的些许彷徨无措,究竟是为何。

    “怎么不说话,小舌头被猫咬人,嗯?”深沉的询问,带着诱哄,带着调侃。

    “这时候,你应该不喜我出声。”乖乖的,任由你为所欲为才是。

    闷闷的声音从胸前传来,赵谨煜轻笑,抬起清芷单手捏住她下巴,俯下脸就是一记热吻。

    清芷措手不及,红唇微启时被他攫获。他双唇含住她的,舌尖趁势撬开贝齿,滑溜溜蹿进口中,缠住她的小舌与之共舞嬉戏。

    赵谨煜长趋直入肆无忌惮,清芷感受着他的强悍无力反抗,早已软了身子伏在他怀中任由他作为。

    乖顺的小娘子,使得赵谨煜的大男人心理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大手探进挣扎中微乱的衣襟内,感觉身下人儿微微颤抖。连忙轻咬着白玉般的耳垂,低声安抚。

    “这里不是好地方,我不会做到最后。让我摸摸,摸摸就好。”

    此话一出,赵谨煜自己都懊恼不已。在媳妇面前,自制力越来越不顶用,跟个急色鬼似的。转念一想,食色性也,人之常情。男子重欲本就是天性,软玉温香在怀还能无动于衷,肯定是那事儿有问题。君子坐怀不乱,不过是没遇到能让自己乱的人。这样想过一番,赵谨煜理直气壮了,继续摸。

    略带薄茧的手指在清芷精致的锁骨间来回滑动,时不时碰到兜衣边缘,在粉色的绣线上逗留流连。

    清芷垂眸,看着在自己胸前作乱的修长手指,心弦紧绷。那手上的动作,好像随时都要掀了她的兜衣,欲行不轨。

    最磨人的就是这种暧昧不明的状态,弄得人酥软无力,却又迟迟不进行下一步。伸手缩手都是一刀,何不给个痛快。清芷委屈埋怨,他就是故意的,存心折腾得她崩溃。

    外头仍有零零星星的雨声,沿着屋檐滑落,滴答滴答作响。配合着室内的静谧,滴答的雨声,细碎的喘息声。声声揪心,声声挠人。

    清芷想抓狂,不是说摸摸就行,身子都被他摸了个遍,怎么还不停手。

    “夫君饿不饿,早晨起来还没进食吧。”

    抓着赵谨煜的手臂,勉强撑起疲软的身子。清芷仰面,睁着明媚大眼满脸关切的看着赵谨煜,一副我是体贴好娘子的模样。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赵谨煜忍无可忍,捏了一把清芷嫩嫩的小脸。力道没控制好,小娘子痛得叫出声,这厮蛮起来就是头牛。

    赵谨煜把脑袋埋在清芷胸前,深深吸着清甜的体香,在露出的肌肤上狠狠吮了又吮。细腻的皮肤被他吮得深红一片,痛痛麻麻的。

    清芷捧着他的脑袋,手指插入漆黑如墨的发间。突然有种冲动,很想揪了他的发连根拔起,让他也尝尝疼痛的滋味。

    专心专意在小媳妇身上种下一串草莓,赵谨煜心满意足,眼梢儿都带着笑。种的差不多,没漏下一块地,赵谨煜才舍得抬头。系好清芷胸前衣襟,拉着她起身。

    “很饱,现在该为夫伺候娘子进食了。”潇洒翻身下床,到外屋吩咐丫鬟送早点过来。

    你个流氓,清芷暗骂,靠在床架前闭目缓神。

    好不容易清净下来,却听得外屋传来女子的娇笑声以及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做了些莲子羹,清心去火,官人尝尝看。”

    是得去去火,可也轮不着你来做。恢复了力气,清芷随即下床,对镜打理好散乱的发鬓及衣裳。面上还有尚未散去的红晕,唇不点而红。赵谨煜的功劳,不用点胭脂了。

    打开里屋的门,保持慵懒的语调,清芷软着嗓子道:“夫君,怎么还没端来吃的。”

    赵谨煜被陈小姐的盛情弄得烦躁不已,正要大声斥责。听到娘子的呼唤立刻起身,端了一碗莲子羹就奔到跟前。

    “来了来了,娘子先尝尝解解饿,待会再吃好的。”

    清芷嫌弃的瞧了瞧瓷碗中的羹,撇嘴道:“黏糊糊的,莲子放得真多,不用尝都知道是苦的。”勉为其难的拿调羹搅了搅,翻动到里面时,突然哎呀叫起来。

    “这下面的银耳怎么黑黑的,不会煮糊了吧。这可不能吃,夫君,你端回去吧。”

    怎么可能,她一直在厨房盯着。陈小姐不相信,翻看着小砂锅里的莲子羹,没有糊啊。想来是这位容夫人存心刁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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