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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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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羽和冠卿忙走近还礼。
    “宫大人有礼了。未想到为了我二人之事,累得大人长途奔波,还要来此风险之地,实在过意不去。”
    还未等宫神官答话,花浓便插嘴了,“嘿,敢跟朱家叫板,我喜欢你。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吗?帮手呢?没有吗?要不然算我一个?”
    乔羽乐了。
    正在这时,刚刚出来的那几个女子,又抬出一具尸体。
    大家不由得都慎了一下。
    花浓道,“随我进来吧,我带你们去看看现场。”
    平津阁是依山而建的,是寺院的格局,虽已破落不堪,但进门之后的庭院大且深,院中有不少残破的石雕,原来上面有着厚厚的集尘与绿苔,若不是与这恐怖事件连在一起,倒也憨态可掬。可这几日的时间,朱府的手下大有将平津阁掘地三尺的架势,不但清理掉所有的污物,就连石雕上的绿苔也被刮去了七八,此刻不见美感,倒是突显狰狞。
    冠卿突然指了指地面,乔羽仔细一看,除了目前行走的这条路,其余的地面都铺上了一层极细的粉尘,便是鸟儿落在地面上也会留下点印迹来,但目及之处,并没有任何的被破坏的地方。
    花浓道,“你们看,其实这就是平津阁的主体-平津阁。”
    乔羽抬头一看,这座阁楼极高,约有普通楼的四层的样子,下面一半有点像八角禅楼的风格,而往高处却风格陡变,变成了穹型尖顶。
    乔羽好奇,“共有几层?”
    “只有一层,你进了大殿便知道了,”花浓边走边说,“原来大殿中还有神像和杂物,可朱家人竟然将整个大厅都搬空了,要不是顶部太高,跟本上不去,只怕朱家人连阁顶也会都拆了。”
    大殿的八面朝向,除了前后开门,其余六面皆有窗,但现在都被拆得只剩框架了,乔羽沿着大殿的外墙走了一圈,不由得皱皱眉头。
    花浓站在门口等她们,“早上大人跟我都已仔细察看过了。昨夜在此守夜的六人,都是朱家花重金请来的高手,但今日没有一人幸免。她们在阁中布下的若干机关,并没有触动,院中,窗外,窗台上铺上的粉尘也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你们再进来看看。”
    乔羽踏进阁门,所见的景象让她的胃一阵抽紧,浑身发毛。
    花浓的手下,正在检查一具尸体,而另外三个窗台下,还有三具尸体,有蹲,有坐,更诡异的是,她们还维持着死前一刻的动作,侧着头,贴在墙壁上,听外面的动静,手中紧握武器。
    仿佛是在一瞬间被夺取了性命,而且被抽干了,姿态未变,只剩下泛着尸色的皱褶的皮肤,包裹着人形骨架。
    饶是乔羽也算“过来人”,但面对着这些诡异的尸体,仍不禁毛骨悚然。
    “启禀大人,”花浓的一名手下站了起来,“这具尸体也是一样。并没有明显的外伤。身体上或衣服上也没有任何血迹残留。”
    乔羽暗自纳闷,如果是人力所为,这人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大殿四周的门窗都已经被拆掉,向外看去的时候没有任何视线上的死角,庭院极大,就算是幼幼用最快的速度跑完这段距离,这些人也一定会有所察觉,但是怎么可能有人的速度比幼幼更快?让这些人丝毫反应都没有。更何况花浓在检查时也未发现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退一万步说,即使有人能有办法在瞬间进入大厅,也不可能在同一时间里制住这么多的高手,而且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留下。
    乔羽努力平复胃里抽搐的感觉,虽然知道这场比试一定避免不了死伤,但真正看着这些人就死在自己的面前,此刻这种复杂的心情,真的无法一言以蔽之。
    阿弥陀佛,乔羽心中祷告一声,稳住自己的心跳,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将自己的手缠好。走到一具坐在窗下的死者面前,暗道一声,得罪了。开始仔细的检查。
    冠卿紧紧地跟在她身旁,看着她拉平那死者皱在一起的皮肤,一寸一寸的检查,甚至连衣物,鞋底都不放过。
    将那三具尸体一一检查过后,乔羽才直起身子。
    “可有发现?”花浓问。
    乔羽皱皱眉,摇摇头。
    “大人。朱府来人,要将死者带走。”花浓的手下进来禀报。
    花浓望了宫神官一眼,神官点点头。
    “让她们带走,顺便告诉她们,叫朱府少造点孽,别以为钱多就拿人命不当回事。”
    乔羽解开丝帕扔到大殿一角,从大殿的后门走了出去。殿后不远处便是山崖,高处更有道细长的瀑布飘荡在其间,倒是跟玲珑精舍后面的瀑布有几分相似。
    但此刻乔羽已全然没有当初那惊艳的感觉,脑子里翻腾的是各种各样的假设和分析,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宫大人?!”冠卿一回头,发现宫神官就站在她们身后。
    “哦?”乔羽忙回头,“宫大人?”
    “乔小姐,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呢?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乔羽一笑,“谢大人关心,待会我们再在四周察看一番,便准备回去。”
    “哦?”宫神官一愣,“回去?”
    “是,”乔羽见她的神色似乎有点出乎意料,笑道,“原来我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现在的确需要回去准备一下,后天再来。若是神官今晚无事,我们可在长溪客栈一聚,小酌一番,如何?”
    宫神官见她如此轻松,心下好感又添了几分,“如若不嫌弃,到我府上吧。。。”
    “是啊,是啊,叔父的手艺可是孝兹最好的,便是宫里的御厨也感不上。”花浓跑来插嘴。
    叔父?乔羽觉得奇怪,神官也可以成家吗?但也不敢真的问出来。“自当从命。”
    四人正准备抬脚返回大厅,忽听那山崖下传来几声清嫩的兽鸣。
    “幼幼?!”乔羽大惊,回头撒腿就跑,冠卿几个飞纵,赶在乔羽前面先去了。
    宫神官推了花浓一把,“保护好乔小姐。”纵身而起,速度不下于冠卿。
    乔羽赶到时,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见冠卿、宫神官还有幼幼都好端端地站在那里。
    幼幼一见她来,蹦蹦跳跳地就靠到她身边来,粘着她,高兴得直叫唤。
    乔羽觉得很奇怪,看向冠卿,冠卿摇头,“我来到时,它就这样。除它之外,什么也没有。”
    幼幼高兴得摇头晃尾的,乔羽这次是真的迷糊了,实在搞不明白它在兴奋个什么,左右张望一下,除了丛生的野草、乱石,也就一潭死水,看得出已经没什么水源了,大概也就是下雨时积下来的,池水呈稠乎乎的诡异的绿色,走近了,还能问到一股腥味。
    乔羽忙退开了些。
    “好了。我们回去吧。”乔羽夹着幼幼的脖子,一同离开了。
    正文 帝京风雨多秋意〔5〕
     更新时间:2010…4…29 14:47:16 本章字数:4520
    众人一起回到了孝兹。神官的府邸就在城东,乔羽便说需要去买点东西,为后天作准备,傍晚再来。
    冠卿只以为她要去集市上,谁知出了门,乔羽便要他带自己去找霍三娘。
    两人见了面,乔羽在霍三娘耳边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只见霍三娘两眼放光,乐得跟朵花似的,也不管她们两个人了,自己急冲冲地跑了出去。
    乔羽这才笑眯眯得跟冠卿一起回转神官的府邸。
    门人一见是她俩,都快哭出来了,“您快来看看吧,您的金麋快把我们府上的马厩给掀翻了。”
    乔羽一愣,她本是怕带幼幼出门太惹人注意,才把它留在神官府里的,要是幼幼真闹得出格了,那多不好意思。
    忙跟门人来到马厩,谁知一见现场,乔羽噗哧一声就笑出来了,冠卿怕那人太尴尬,只好扭过头去,背着偷笑。
    马厩里,水槽也踢翻了,草垛也踢散了,揽马的横杆全被掀翻在地上,原本圈里的高头大马全都挤在一个角落里,吓得瑟瑟得发抖,场中立着幼幼和头上挂着稻草、衣衫湿尽的花浓。一人一兽正在对峙不下,幼幼一脸的挑衅,不时还冲花浓翻白眼。把花浓气得七窍生烟。
    幼幼一听见乔羽的笑声,立刻抛下花浓,跑到乔羽身边撒娇。
    乔羽笑着让它舔着自己的手,问花浓,“怎么,看上我们家幼幼了?”
    花浓愤愤不能平,“我只不过想把它牵到圈里去,这倒好,它把高它几个头的彪悍马儿全都欺负到角落里去了。想带它出去溜两圈,它把马厩掀了也不让你近它身。”
    “呵呵。”乔羽心里想,不知道把三娘的事情告诉花浓,花浓会不会心里平衡一些。
    “花浓。”宫神官也赶来了,“你也真是胡闹,早告诉你了,金麋除非主人,是根本不会让生人近身的。要不然,也不会万金难求一骑。”
    “宫大人。”乔羽跟冠卿忙行礼见过,“真不好意思,把府上的马厩给折腾成这样。”
    宫神官身边的一位中年男子微笑,“不要紧,府中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只见他白色的里衣衬底,外罩淡青的绣花半袖绸袍,淡扫娥眉,眼神清澈柔和,发鬓已斑白,发髻上只是一根桃木簪子,身上那温文儒雅的气质,与自己在现代的父亲很相似,心中油然生出几分亲近之心,“这位是?”
    宫神官与他对望一眼,温柔一笑,“是内人。”
    乔羽傻眼,宫神官看外貌不过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而这位先生虽然保养的很好,但看起来,最起码也是四十出头的人了,估计实际年龄离五十也不远了,虽然这里夫比妻主大个几岁很普遍,但差这么多的,好像还没听说过。
    “哈哈,”花浓看着乔羽,咧开嘴笑得很大声,“你是不是以为叔父比师傅大很多?哈哈,告诉你,从我被师傅收入门,这二十年,师傅的相貌就没变过。哈哈哈。。。”
    宫神官的脸上居然有点顽皮的笑容,“你猜我有多少岁?”
    乔羽惊讶得下巴快掉下来了,二十年前就这样,那是不是二十年前的二十年前也是这样?难不成,神官真的有什么玄妙?
    宫叔父见乔羽难得的呆样,不禁开心一笑,“我今年六十有六,她比我年长三岁。”
    乔羽狂汗,没一点言语。瞪了宫神官半天,突然转回头,用非常恭谨的语气问花浓,“您老贵庚?”
    花浓顿时脸发黑,咬牙切齿,“二?十?有?二。。。”
    宫家两位“老人”,笑得快背过气去。
    神官见时间也差不多,便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到正厅里用餐。
    一顿饭吃下来,酒足饭饱,乔羽心中暗自称赞,这府邸虽在闹市之中,却无烦琐喧哗,且整个府中布置、摆设、器物,无一不精致,平淡之中透着华丽,而且皓发红颜,两人之间的温情和体贴,一笑一颦间,真的让人羡慕,宫神官是个极内敛的人,宫叔父气质温和,见识博广,而且风趣幽默,席间不时笑语连篇,逗得宫神官不时露出微红的笑脸,这对夫妻真的称得上是活神仙。
    散席后,宫叔父亲自将她和冠卿安排在西厢的客房里,这才离去。
    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但喝得多了,总是有点昏沉沉地,乔羽浴后仍觉得闷热,便拉着冠卿坐到苑里青藤架下凉快一下,咬着耳朵说话。
    冠卿见她的长发还在滴水,让她坐着,起身回屋去拿干巾。
    乔羽就听话得坐在石凳上,晃荡着两只脚,仰头眺望着星空,忽听得身后有细微的声音,“这么快?”
    可就在这一瞬间,乔羽突然觉得颈后寒毛直立,反射性得缩起脖子一低头。
    一支剑柄落空,擦着乔羽的头顶挥过。
    紧接着铿的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乒乒乓乓夹着女人的闷哼,在乔羽身后一连串地展开。
    乔羽一惊,冒了一身冷汗,酒意全消,回首定神一看,两个黑衣人打成了一团,一招比一招猛烈,一招比一招快疾,一招比一招凶险。
    突然其中一人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形一晃,另一人纵身挺剑便刺,谁知对方竟是虚晃一招,身形一闪,让过,顺势在她背上猛击一掌,那人收势不住倒在地上,想再勉力撑起,竟哇得一口吐出血来。那站着的人,一脚踢飞她手中的剑,并用剑鞘在她后脑重重一击,她便晕过去了。
    那人转过身来,看着乔羽,拉下了面罩。
    乔羽一愣,居然是朱七公子朱玉竹。
    “小姐?”想必是冠卿听到了打斗的声音,纵身赶了过来,看见地上晕过去的黑衣女人,冠卿一把将乔羽扯到自己身后。
    朱玉竹定定地看着乔羽,欲言又止,眼神黯了黯,转而对冠卿说,“今后你们要多加小心。她是我二姐派出的人。一击不成,必定还有人会再来。”
    说完拎起地上晕倒的黑衣女子,纵身飞上了房顶,一闪不见了。
    冠卿摒住呼吸,将乔羽仔细得检查一遍,见她毫发无伤,这才放心下来。
    乔羽望着朱玉竹离去的方向发呆,他为什么特地赶来救自己?当日他不是曾亲自救下过朱鹤舞吗?
    “要不要告诉宫大人?”冠卿问。
    乔羽深思半刻,摇摇头,觉得脑子里刹那见闪过了些什么,却快得来不及捕捉。
    算了,乔羽暗自摇摇头。拉着冠卿回房。在书案前坐下,定了定神,仔细地将脑海里的线索理了一遍,写在纸上,交给冠卿,希望能理出个头绪来。
    写完后,回头看见冠卿正将纸捧在面前,小心地吹干,灯光下,真个面如冠玉,乔羽心神微漾,顺口吟出,“中有阳台人,清容舒窈窕。翠袖倚朱阑,颜色常美好。”
    冠卿脸一红,只顾看刚刚写的东西。
    乔羽恶搞的心思突然上来了,跑到桌前,用手压下他刚刚写的东西,挤进他怀里,用手环住他的脖子,“你的武功跟宫大人比起来怎么样?”
    冠卿偷偷搂着怀里火热的小人儿,心跳飞快,“不会差太多。”
    乔羽假装哭丧着脸,“那我老了不是会很惨,等我七老八十,头发白了,腰也驼了,牙齿也掉了,而你看起来还是二十多岁,嫩得像棵青葱似的,跟你走在大街上,人家肯定要骂我,这个色迷迷的老女人,都快进棺材了,还霸占二十多岁的美人,啊!”乔羽装腔作势的哀号,“天人共愤啊。”
    冠卿被她逗笑出来,“不会的。宫叔父也会武,我老了,最多也不过像宫叔父那样,看起来年轻点,决不会相貌几十年一点都不变。”
    “谁说不可能,宫大人不就几十都没变。”
    冠卿笑,“她是神官啊,自然跟平常人不同。”
    乔羽低声附在他耳边说,“她是不是能呼风唤雨,上知五百年前,下知五百年后?”
    “没有。”
    乔羽暖暖的呼吸随着笑语一起吹进冠卿的耳朵里,冠卿只觉得有一种火热的感觉从下腹升起,身体与乔羽相贴的地方变得异常的敏感,她温热的鼻息像是要熨进他颈后的皮肤里,忍不住呼吸急促,偷偷将环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要不,”乔羽的眼睛转了两圈,说得更小声,“千里眼,顺风耳?”
    冠卿努力让自己的心跳不要那么急,那么大声,“不是,神官的职责是主持大型的祭典,凡朝中发生大事需要告祈上苍的,或有重大的事情无法决策的,都会由神官来向上天祈祷。而且有些特别的疑难杂症,太医都治不好的,神官也会帮忙诊治。”
    乔羽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感觉跟神棍巫医差不多,可一想起宫神官的脸,忙叨咕两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不过神官也可以娶妻生子吗?”乔羽很奇怪。
    “当然,朝廷对此没有任何限制,反而希望多些像神官一样的人才,但宫叔父一直没有生育,神官也没有再娶过其它夫郎。”
    乔羽有点晕,“男人生孩子。。。”
    冠卿脸红,“当然是男人生孩子,谁见过女人生孩子的?”
    乔羽穷追不舍,“怎么生?男人怎么生孩子?从哪儿生出来?”
    冠卿羞得眼神都不知往哪里看好,偏偏怀里的人还不肯放过他,“就是。。。就是。。。男子和女人??那个了??之后,如果机缘到了,可能就有孩子了,腹部渐渐就会隆起,十月怀胎,最后腹部的皮肤会非常薄,割破,取出胎儿就可以了。”
    哦,乔羽恍然大悟,看着冠卿红得不能再红的脸,飘忽不定的快滴出水来的一双俊目,乔羽忽然“恶向胆边生”,改变了一下姿势,跨坐在冠卿身上,无奈冠卿身材比她高大太多,她倒是有点像拼命调戏大树的小无尾熊,就算还啃不下去,先舔两口也是好的。
    “那个?”乔羽偎进他怀里,手臂缠上冠卿的脖子,将他的脸勾低,靠近自己,笑得诱惑又暧昧。“哪个,嗯?”
    冠卿简直快不能呼吸了,想要逃开,可自己缠在乔羽腰上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越缠越紧。
    凝视着冠卿那双多情的眼睛,乔羽瞬间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看他那苦苦克制自己的样子,连鼻子上都浮出了一层薄汗。
    “我很喜欢你。”说完,乔羽将自己的唇贴上了冠卿的。
    “嗯。。。”冠卿又羞又急,他并不想发出这种声音,可是怀中的人像是一团火,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冠卿闭上眼,感受着唇齿间的互动,感受着乔羽的舌尖轻轻地逗弄着自己,让自己无法控制的疯狂地反扑、吮吸着,感受着乔羽滚烫的小手在自己颈间发际带来的销魂触感,忍不住的双手颤抖着解开乔羽束腰,探进她的里衣,贴上她香馥柔软的雪肤,刹那间,像是有什么东西透过她的肌肤、他的掌心闯进了他的心里。
    冠卿实在无法再控制自己,放纵了自己的呼吸与之交融,放纵了自己的双手在娇躯游移感受,放纵自己的双唇去痴缠,放纵自己的舌头去舔吸。
    乔羽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未想到这种“双人游戏”竟是如此得精彩而销魂。。。
    “唔。”冠卿突然发出一声古怪的闷哼,身子一颤,停下了在乔羽身上煽风点火的动作。
    乔羽躺在冠卿怀里,红唇欲滴,星眸微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见冠卿漏*点未退的俊脸上,混合着痛苦、懊恼、郁闷、不甘的表情。
    乔羽问,“怎么了。”可声音低沉谙哑,连自己都吓了一条。
    冠卿咬着牙说,“那个。。。来了。”
    乔羽静了一下,继而奇怪地问,“没来啊?”
    冠卿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古怪,乔羽纳闷,“什么来了。”
    冠卿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专注在乔羽的脸上,而不是被自己扯得衣襟半开的胸前。“男子。。。成年后,每月??都会有几天?来月事,故而。。。不方便。”
    乔羽傻眼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那女人呢?”
    冠卿想笑又不敢笑,“女人当然不会有了。”
    乔羽眼睛转了两圈,低声问,“疼不疼?会不会流血啊。能不能让我看看。”
    冠卿吓得一把抱起她,放在一边的椅子上,保持距离。
    乔羽不甘心,又缠上去,求知好学嘛,这也有错。。。
    嗯,月初上,人未静,良宵美景奈何天。。。
    正文 帝京风雨多秋意〔6〕
     更新时间:2010…4…29 14:47:39 本章字数:4169
    次日早晨,宫神官请众人在前厅中享用早餐。
    宫神官笑眯眯的坐在那儿盯着她们两个看,半天不说话。
    乔羽被她看得心里毛毛的,干笑,“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宫叔父抬袖偷笑,“没什么,夜里太热闹了,她开心得还没缓过神来。”
    冠卿腾得变成个大红脸,就差没把自己埋进粥碗里去。
    花浓昨晚睡得太死,错过了冠卿被乔羽追得满院跑的爆笑场面,一头雾水,不知两位“老人家”在神神秘秘地笑什么。
    乔羽打了个哈哈,花浓满脸期待地等着她说什么,谁知她只是咕哝一声“吃饭”,头就低下去了。弄得花浓不上不下地,冲她猛瞪白眼。
    宫神官笑,“你还不快吃,吃完要去平津阁。”
    “唉,”花浓摸摸头,“该死的朱鹤舞,找个机会一定痛扁她一顿。”
    吃完后,冠卿脸皮薄,受不了宫叔父一见他就笑,扯着乔羽回玲珑精舍了。
    昨晚两人折腾了一整夜,回到家后,全蔫了,一直睡到太阳落山,被如袖喊了起来,草草吃了东西,又迷迷糊糊地爬上床睡了。
    一直睡到次日天大亮,两人才起身赶去平津阁。
    到了平津阁门前,乔羽吃了一惊,眉头紧皱,“朱鹤舞难道没得到教训吗?居然让这么多人来送死?”
    阁前的平地上已经摆放了十多具尸体,但花浓的手下还在继续清理阁里面的死者。
    “这是怎么回事?”乔羽只觉得有股寒意从心底升起,那种战栗的感觉一直延伸至头顶,全身一片麻木。
    花浓面色沉重的放下了覆盖在一个少女死者脸上的麻布,缓缓地站起身来。“朱家,可能是准备用人海战术,让一些普通的家奴和街上招来的乞儿与一些高手混在一起,希望赢得高手反应的时间。”花浓闭闭眼,心中一片冰凉,饶是她见过无数的生死场面,但是阁中那一个个抱头蜷缩在角落,几乎是用绝望和恐惧来等待死亡的那些尸体,让她在寒意与怒火中煎熬。
    “朱家主子的暴虐在孝兹是人尽皆知的,但好多家奴苦于是死契,终生不得解脱。昨日朱鹤舞在府中召集所有家奴,当众明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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