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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拽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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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他看来,她是被什么人带走了……
“只是凭这血?!”雁雷错愕地惊呼出来,打断了炎洛的思路,他皱眉不甘地指着地上的血迹,“谁都有可能留下这摊血的!”
而且火儿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万一它是发现了别人的血迹,急急忙忙来告诉的呢?
“苏瞳养了它。”炎洛不动声色地开口,上前一步,轻抚着火儿的头,回身看到雁雷依旧不明所以的模样,不由地轻叹出声,不耐地补充,“你认为,普天之下,还有谁的血,能让它这么紧张?”
火儿是火儿!它不是普通的宠物,更不是一般的那种嗜血的狼,它看到血,不会有动物原始的兴奋,更不会为了这个还来找他!
它急成这样完全是有原因的,那便是……苏瞳!
雁雷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嘴巴张张合合了几下,才从惭愧中找回自己的声音:“尊主,我们要找少主吗?”
“你是想让本尊帮忙找她的吗?”炎洛没有回答,反倒是勾起食指,在火儿的脑袋上轻轻叩了叩,将问题抛给了它。
“咕咕咕!”火儿连忙站起来,激动地扑腾起身子,一个劲地围着炎洛转,眼中满是乞求和希望。
只要能找到苏瞳,它什么都愿意。
“那便找吧,本尊的徒儿,找起来应该不会很难……”炎洛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将手收回自己的袖中,反身朝着庄园的方向回去。
雁雷听到这句交代,连忙跟上去:“尊主,那属下一会儿就回去安排人手!现在几乎各个地方都有我们的人,我们可以……”
“不用那么麻烦。”炎洛边走边开口,淡然的表情下投射着满满的自信,“都说了,本尊的徒儿,找起来不难。”
说到这里,他回身,朝着火儿勾了勾手指,示意它跟着一起来。
既然苏瞳“不在”,那么他照顾它,也是应该的。况且,有火儿的地方……也是她将来肯定会回来的地方!
火儿一怔,也连忙拔腿跟上去,凑到炎洛的旁边,脖子在他的腿弯中拱了拱,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显然也不明白炎洛到底想怎么寻找苏瞳。
“回到庄园中,先找几个画师,将她的模样画出来,然后只管通知下去,她是魔尊的徒弟,是魔教的少主。”炎洛浅笑着吩咐,“记住,让越多的人知道越好,通知得越全面越好。”
“这是什么意思?”雁雷不明白,先不说尊主这个决定的反常,因为以前尊主一向是低调行事!再者,将少主的身份通知出去,和找少主,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他就不信,那些江湖上视魔教为敌的人,知道少主的存在后,也会帮忙一起寻找!
“想要杀本尊的人很多……”炎洛喃喃地开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但是真正来杀本尊的人很少,因为,他们不敢。但是,若知道本尊有了个不知名的徒儿,他们肯定会群起而攻之,将对本尊的怨恨全部发泄在徒儿身上,天涯海角追杀她!”
他的推论完全没有错——
他行踪不定,武功也莫测,已经是被世人神话了的人物,自然没有人敢冒着性命危险来挑战他!但是世人对魔教的多少怨恨还是存在的,就光“魔教”两个字,就引来不少自诩正义之师的围剿!他们动不了他,却一直虎视眈眈。
苏瞳的出现,正好给他们提供了一个爆发的契机!毕竟江湖上没人认识苏瞳,只当她是个小角色,自然争先恐后想杀了她,在江湖中出名!
“啊?这……”雁雷听完炎洛的交代,整个人完全愣在那里,一脸的为难——尊主这是跟少主有仇吗?这哪里是找少主啊?这分明就是害死她!
少主现在本就生死未卜,若是再碰上那些江湖中的正义之师,岂不是要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别忘了,回去就尽快办。”炎洛嘱咐了一句,脚下已经开快了步伐。
“尊主,他们会杀了少主的!我们是要找她啊!”雁雷不甘地大喊出声。
“本尊会在他们杀她之前赶到。”他勾了勾唇角,傲然宣告。
追杀苏瞳的人,肯定会将行踪广而告之,为了日后成为江湖中“光明磊落的美谈”,而他正好利用他们,更快追查苏瞳的下落。毕竟,这种人,在仇恨的趋势下,会忘我地寻找目标,这样的效率,这样的规模,可不是一般能达到的……
雁雷在原地停了半响,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背后不禁涌上一抹寒凉:尊主的行事作风,越来越狠戾了……
【443】将错就错
数日后。
一辆马车在几十人的保护下,徜徉在黄沙漫天的过道上,颠簸着向邻国靠近。
宇文飞扬坐在车头,看着那渐渐清晰的城门,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他心里乱得很,不知道应该怎么向宇文墨交代,所以尽量将速度放到最短,可终究还是到了!
他掀开帘子,往车内看了一眼——雪白的狐裘上,她依旧沉沉地睡着,手上的伤口已经结上了疤,却依旧刺痛着他的眼。
那骇人的伤痕,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对她做出过怎样禽兽的行为!
“唉!”宇文飞扬捏紧了拳头,重重地朝着自己的大腿捶打下去,随即放下帘子,将目光移向前方:按照时间算的话?那个药也快失效了!
苏瞳也快醒来了吧?
现在他不止不知道如何面对大哥,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苏瞳了!
“咔哒”一声,因为他的走神,马车碾上一块碎石,剧烈地颠簸了一下,车轱辘发出了难听的碎响。
“飞扬将军,您没事吧?”走在边上的下属立即勒马开口,看着宇文飞扬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眉头紧了紧,请示出声,“要不还是让属下来驾车吧?”
这一路上宇文飞扬总让人觉得怪怪的,从他单枪匹马将那个女人抱回来开始,就没有正常过!他坚持亲自将这个女人抱上马车,然后又亲自驾车,以最慢的速度朝着邻国行进……
而自始自终,他们这些下属,都不知道车上的女人到底是谁?而且宇文飞扬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作风,让他们又不敢问!
“不用。”宇文飞扬摇了摇头,双手握紧了缰绳,眸中的清冷更甚了一分,目光看着城池的方向,“你骑自己的马就好。”
下属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又忍了下去,悻悻地将马朝着边上移了移,继续无声地陪着他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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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吱呀”陈旧的车轱辘经过这长途的颠簸,不断地发出难听的声响,让车中沉睡的人眉头不由的紧蹙,半响终于不耐地轻叹:“唉,谁家修自来水啊,吵死了……”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睁开眼,却在看到车中的景象时,不由地愣了愣——这是哪里?
苏瞳怔怔地拿起刚刚垫在身下的狐裘,眯着眼睛却找不到一点熟悉的感觉,马车晃荡了两下,才将她漂移的思绪拽了回来,让她意识到自己是处在行走的马车中。
刚刚明明是在河边睡下的……
难道轩辕皓用马车来接她了?!
想到这里,苏瞳不由的一喜,欣快地起身去掀开帘子:“轩……”
话说到一半,她便停住了,看着坐在车头上的宇文飞扬,心中瞬间涌上一抹不好的预感!她连忙抬头朝着远处望去,在看到黄沙中渐行渐近的城池时,心中又是猛地一沉——皇甫王朝,她又回来了!
该死的,看来这个宇文飞扬醒得太早了!她又被带回这个鬼地方了!
宇文飞扬也是一震,没有想到苏瞳在这个时候醒来!他仓惶地躲避着她的目光,手中的缰绳不小心拽紧了几分,让马嘶鸣着倒退了一步。马车也因此剧烈地一颤,苏瞳重心不稳,眼看着便要朝车厢中栽倒下去。
“小心!”宇文飞扬惊呼出声,想也没想地拉住她,却在触碰到她手指的那一刹那,猛然间想到什么,脸色煞白地将她的手重新甩开。
“啊!”苏瞳惊叫一声,再度重重地摔了下去,身子倒在狐裘上,脑袋磕在凳子上,撞得她当下头顶冒星星。
靠——!
你丫不想拉就索性不要拉啊!拉了又甩开算什么?丫的扔铁饼么?
“你没事吧?”宇文飞扬连忙勒马停车,在苏瞳的头因此又磕了几下后,冲进来关切地开口,一脸的愧疚,欲言又止,“抱歉,我……”
看着摔在马车中四脚朝天的苏瞳,他别扭地别过脸不想看到她的狼狈,脑中努力不去想她姿势不雅的模样。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你的人早就被我劈了!”苏瞳忿忿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嘀咕,狼狈地从马车中爬了出来,揉着自己发痛的脑袋,在放下手的时候才忽然发现手上的伤口竟然已经结疤。
咦?好快!
嗜血花什么时候变成迅速疗伤的神药了?还是她什么时候变成迅速康复的金刚了?
“我知道……”宇文飞扬喃喃地应声,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脸色灰暗地低下了头——她说如果道歉有用的话,她早就劈了他了!看来,她是真的恨透了他!
他这样的态度,反倒是让苏瞳怔住了,眼睛眨巴了几下,不可思议地看着宇文飞扬:为什么他一副愧疚到想死的表情?其实摔她一下,也不是那么严重啊……
这厮什么时候对她态度这么“好”了?
苏瞳拧着眉毛,纠结地看着他,手指正好无意识地拨弄着手腕上的疤,脑中正思量着怎么再从这个地方回到轩辕王朝?毕竟上次替嫁她几乎都在睡,两国的距离是多少她不清楚,方向她只是隐约清楚……
但是她才睡了一觉,快马加鞭应该不会很长时间吧?
只是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不小心又刺激到了宇文飞扬的神经,他以为她又要想不开,急得顾不上男女有别,一下子握上她的手腕:“你……你别割了!长了几天好不容易才长好的……”
“长了几天……”苏瞳喃喃地重复出声,说到一半猛然也急了,反客为主地拽住她的衣领,“你说长了几天?!”
【444】将错就错2
天哪!怎么会有“几天”这个时间词的?!
那她究竟睡了多久?
“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给你吃了安眠的东西,这几天你没有醒来,伤口我都会给你涂药,现在长得……”宇文飞扬老老实实地回答,像是做错事的小学生背书那样,将这几天的事都告诉她,却也有意避开那天在郊外的事。
反正她早晚都要知道的!
反正他也早晚要和大哥坦白的……
“居然睡了几天!该死!”苏瞳嘀嘀咕咕地咒骂,心里不由地焦躁了,在窄小的马车中来来回回地踱步,这下轩辕皓和火儿他们肯定是要急坏了!
她一定要快点赶回去,或者将自己平安无事的消息传达回去!
只是……刚刚她掀开垂帘的时候,看到了外面随车的人马并不少,她想逃出去不容易啊!就算是逃出去了,她也不认识回去了路!
“该死的!”似是穷途末路了,苏瞳怨念地跺了一脚,再度重重地咒骂一声,同时恨恨地朝着宇文飞扬瞪了一眼。
要对付眼前这个男人加上外面这么多侍卫,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是用催眠术,也不够支撑在两国奔波的时间啊……
“是,我该死!”就在苏瞳满心怨念的时候,宇文飞扬却突然接了苏瞳的话,低垂着头重复一声,让苏瞳瞬间傻在那里。
她看着宇文飞扬一脸的认真,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后,嘴角不由抽了抽,眼皮也跟着跳了跳,像是瞧怪物一样瞧着他,半响才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该死什么?”
这么配合,她会以为一觉醒来,这个世界玄幻了。
“那天在郊外,对不起,我不该……那个你。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懊恼地垂下脑袋,索性一屁股在马车中坐下,烦躁地捶打着自己的头。
无论他怎么样,都回忆不起来自己的禽兽行为!越猜测,越觉得自己禽兽!
“你是不该!”苏瞳不悦地嘀咕,还以为他说的是不该将她带回来,索性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现在也不晚啊!你能送我回去吗?”
“不行!”宇文飞扬断然拒绝,他已经认定她是大哥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人,就是大哥的人,怎么能让她回轩辕王朝?
“那你不该什么不该!知错也不知道改!”苏瞳一下子来火了,指着他的鼻子直接开骂,愤怒地将他往马车外面推,“滚出去!和你说话我伤胃!”
“对不起,你别这样,我保证那天是意外!我不是故意强要你的!”苏瞳一发飙,他更慌了,终于脱口而出,想要证明自己非本意,却发觉苏瞳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苏瞳一顿,脸色不由地一白,想到他刚刚说给自己吃了安眠药,拳头不由地一点点捏起,半响才淡淡地开口,“什么时候的事情?”
要是他用药迷晕她,然后再做出那种龌龊事!她肯定现在就和他拼命!
“你放心,我后来没动过你!”看着苏瞳的目光,宇文飞扬指天发誓,咽了一口口水,才幽幽地开口说出了那天的“真相”,“我真的不记得,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没有穿衣服,而你也衣衫不整在我旁边,你肩膀上还有……那种痕迹!我真的不记得过程了,对不起……”
苏瞳眯着眼睛仔细听着,很快便顺利地将事情都串在了一起——看来,那个老鸨的一棍子,是将他打成轻微脑震荡,失去了暂时记忆了!
她这身上的痕迹和他哪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靠!反正就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了好了!其实……”苏瞳挥了挥手,看着宇文飞扬一脸歉疚的模样,正想说出真相,刚张开嘴,便停住了……
“其实什么?”
“没什么,你出去,我不想和你说话。”苏瞳推搡了他一把,皱着眉头,装出难过的模样,将他推出了车厢。
告诉他真相,他肯定还会像以前的态度那样对她,甚至会更差!相反,索性将错就错,利用他的内疚,倒可以钻空子,趁机逃走!
赶走了宇文飞扬,苏瞳缓缓地在马车中坐下,隔着垂曼看到宇文飞扬站在门口犹豫了好半响,才重新坐下去驾车,让车厢马上也随着颠簸晃荡起来。
苏瞳拧着眉思量着回去的种种方案,附带着在心中哀叹——她的名节啊!只能暂时牺牲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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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宇文将军府的后院停下,宇文飞扬深吸了一口气,始终没有勇气去叫苏瞳,犹豫了半响,索性先压下那件尴尬的事情,扯着惯常的笑脸去找宇文墨。
“哥,你看我带谁回来了?”他拉着一身雪白中衣的宇文墨到了后院的空地上,挥手示意边上的侍卫和随从尽数退下,然后朝着马车中指了指。
“谁?”宇文墨轻咳了两声,转头问了一句,他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刚毅的侧脸上有着几分虚弱的苍白,眼中睿智的精光却丝毫不减。
宇文飞扬微微一笑,示意宇文墨自己上去看,而他却尴尬地回避出去。
先让大哥见过她再说吧,容后他自会向大哥说出真相,向大哥请罪!
“飞扬!”宇文墨还没有来得及喊,宇文飞扬就飞奔了出去,他无奈地莞尔,再度转向了马车,一步步地靠近。
苏瞳捏紧了手,自然知道来的人是谁,更知道他是比宇文飞扬更不好对付的主!
“不要过来!”就在他掀帘子的时候,苏瞳先发制人。
“苏瞳?”他一愣,也听出了她的声音。
【445】为了她吗?
说话的同时,他也不由地撤回手,退后一步,隔着垂曼看着她模糊的轮廓:“你怎么突然来了?”
“要不是你那个宝贝弟弟,我也不用来!”反正被他认出来了,苏瞳也没什么好藏的,气氛地挥开垂帘,直接跳下马车,正想朝着宇文墨叫嚣,却在看到他的模样时怔了怔,“你……生病了?”
“无碍。”他摇了摇头,轻咳了几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既然来了,就进屋坐坐吧。一路上坐马车,也累了吧?”
他淡淡地说着,压住心中那种见到她的狂喜,佯装平静地让她进屋,态度平和地招待着她。
“喂!那个……”苏瞳还想说什么,宇文墨却先行朝着屋中走去,苏瞳无奈,只能在后面跟着。
进入偏厅,他还未来得及朝她开口,一个家丁便端着药碗走过来:“将军,这是今天的药,得按着时辰喝了。”
“恩。”宇文墨点了点头,朝着苏瞳歉然一笑,抬起药碗一饮而尽。
苏瞳在边上看得心里发凉——靠!光看那碗药的颜色,黑得这么有纯度,就知道苦得可以!这个男人……没有味觉吗?
宇文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将药碗放下,便示意家丁先行退下,并吩咐道:“去准备点饭菜上来。”
说罢,他转向苏瞳:“一路上都风餐露宿,没有好好吃顿饭吧?辛苦了。”
“不用了!”苏瞳想也没想地打住,对于宇文墨这种淡然的态度有些不解,不由地上前两步,“宇文墨,我们很熟吗?”
“呃……”他一愣,眼中不由的闪过几许黯然——他记得那天在轩辕王朝的城楼下,她对他的态度!她早就不记得他了!
或者说,即使记得,她也不认为那些相处的时光有什么,一开始就是他的一厢情愿。
“如果不是很熟,就不要像是老朋友一样招待我。”苏瞳缩了缩肩膀,没有恶意,只是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你这样的关切,让我觉得怪怪的!”
“……好。”他站在原地踌躇了半响,终于苦涩一笑,点了点头,好脾气地应声。
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正想让苏瞳坐下,却又忍不住轻咳了几声,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你……跌打药?”苏瞳嗅了嗅空气中的药味道,很自然地脱口而出,上上下下打量了宇文墨一番,“你哪里跌了还是哪里被打了?”
“前阵子受了点鞭伤。”宇文墨微微一笑,捞了一张椅子坐下,避重就轻地扯开话题,“可能是宫里太医开的药太冲,每次喝完药,总要咳一阵子,不碍事。”
“宫里的太医?”苏瞳蹙眉重复,抿了抿唇,半响才低喃着开口,“你要是想自己的病早点好的话,最好还是别喝太医的药了。”
“这是皇上的心意,我不能……”
“别人害你都不懂?”苏瞳白了他一眼,拨弄着桌上的水杯,好心地提醒,“别怪我没告诉你,虽然不确定,但是我闻到的药味中,可不止都是治病的药!”
“恩。”他点点头,再无半点回应。
“你就……‘恩’就好了?”苏瞳不解——就这点反应?!皇上的心意,皇帝想对他怎么样都是未知数呢,他就一点防范的意识都没有!
宇文墨莞尔:“得罪了皇上,怎么惩罚我,都是应该的。”
那次的忤逆换来了一顿打,后来他的态度并没有卑微,所以看来皇上的气还没有消,利用太医开来的药继续惩罚着他。
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就这点药,他哪敢提什么怨言?
“得罪了皇上……呃,我是说,父皇?”苏瞳困惑地开口,说到一半又急急地改口——她差点忘了,她好歹也是个被册封的公主!
虽然在这里没什么地位,但是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几个家丁正好在这个时候过来,端来了简单的菜肴和精致的糕点,一一放在苏瞳的面前。
“不说了,你慢用,我先出去走走。”宇文墨彬彬有礼地开口,谦和的态度让端菜的家丁有些愣神——将军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了?
将军明明一直很冷漠的啊!怎么突然……这么温柔?
“喂!”又是只来得及叫住一个背影,苏瞳怨念地用筷子敲着桌面,皱着眉头,心中有些乱:这里好像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现在她又不知道怎么回去……
轩辕皓,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我在这里呢?
“姑娘不吃点吗?”家丁见她不用餐,忍不住开口询问。
因为苏瞳以前在这个国家的时候并没有接触多少人,所以也没有多少人认得她,这些家丁自然也不知道她这个挂名公主的身份。
苏瞳无力地叹息了一声:丫的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情吃饭啊?
“你们将军到底受了什么伤?”不想吃饭,索性利用无聊的时间打探打探,只是苏瞳一开口,就看到家丁的脸色突变,突然变上来收拾碗筷。
“姑娘若是不吃,我们就收了。”家丁淡淡地开口,冷着一张脸,显然不想谈那件事。
“当”“当”“当”苏瞳勾了勾唇角,任由家丁收拾东西,只是手上拿了根筷子,状似无意地在杯沿上轻轻敲击了三下——她将炎洛教的那一点点幻术和催眠术结合起来,让催眠更简单了!
“我问你,你们将军到底受什么伤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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