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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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唐傲才会和他深交。

几位客商是韩国的商人，看到李蛋儿这么一个情形，都以为是盗匪什么的，俨然目瞪口呆，不过看到李蛋儿并没有什么恶意，才放下心来。一个年纪稍微长一点的老伯，朝着李蛋儿嬉笑了一下，“哈哈，小兄弟不妨事，这荒郊野外的，就一起过来吧。”

“嘿嘿，老伯，我还有几位朋友，不知道能否接纳？”李蛋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的确是有些饿了，嘴边上都留着一些哈癞子，但是想到在马车之内的碧瑶，李蛋儿决然不是这种只顾自己享乐的人。

“无妨，都且叫来，咱们也好凑个热闹。江湖上多一些朋友，也好多几条路子。”

……马车之内的碧瑶，眼巴巴的靠在窗户边上，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事情。李蛋儿凑上前去，“碧瑶，我找来了一些吃的，我们过去吧。”说着就上马车拉住了碧瑶的手要往外边走。

谁知，碧瑶一把就甩开了李蛋儿，“饿死也不要你管！”

“嘿嘿，你不能饿死，你要饿死了谁给赵国收复失地？你要记得，凌风盟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哦，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你竟然就如此的放弃了，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凌风盟兄弟。”李蛋儿仍旧嬉皮笑脸着，只要抓住了碧瑶这么个弱点，就能牵制她。

“你还说！”碧瑶一只手掐住了李蛋儿的脖子，这一回，用力十分的足道，李蛋儿险些没有吸过气来。碧瑶就是这么一个出手没有轻重的女子，你要惹她急的时候，能把你杀了都有可能。

幸好唐傲及时赶到，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碧瑶，住手！李兄刚才肚子万分饥饿，是他为我们找到食物，他没有独自享乐却跑来找你，你怎么能如此对他！”

听到这里，碧瑶松开了手……

下一刻，出现在了一对篝火旁。无尘和几位客商聊得不错，原来这几位客商从韩国本地出售一批珍贵药材，而秦国又聚集了多国的商人，所以在秦国的市价要比本国多出来好几倍不止，这才不远千里来到秦国。

李蛋儿抓捏起了一只兔腿递到了碧瑶的跟前，之前的事就当作没发生，其实，碧瑶真要把他李蛋儿杀了，也不会有丝毫的怨言，这都怪他轻信了姬舞雁那丫头。别看长得甜蜜如斯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鸟。所幸的是，碧瑶这次没有再推辞，或许唐傲说的对，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把全部原因都推脱到李蛋儿的身上。

那老伯对李蛋儿颇有一些好感，问东问西，嘘寒问暖的，“李兄弟，不知道这位姑娘可是你的妻子？”

“哈哈，不是，一位朋友而已。”李蛋儿尴尬的回答着，毕竟和碧瑶现在的关系非同一般的糟糕，这一次又被别人给误会，保不齐碧瑶会有什么样的举动，真的杀了李蛋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李兄弟我看你面色呈祥，将来必定非池中之鱼啊。这一次，你们去哪里呢？”老伯召唤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如燕，如影，快来给客人斟酒。”

说话间，那两个宝贝女儿也格外的乖巧，听到父亲的呼唤，立时想也没想，羞涩的站到了李蛋儿的跟前，举止淡雅的为李蛋儿斟酒着。其中一个姑娘仿佛对唐傲有些许的意思，目不转睛的盯着唐傲，好像是叫如燕来着。

“秦国。”李蛋儿答道，却丝毫也没有看如影一眼，毕竟论身材，她们能算上等，比起碧瑶来，那不可同日而语，比那赵国皇后张思颖也不足。倒不是李蛋儿看不上眼，而是碧瑶这性格十分的古怪，多看了其他女子一眼，到时候又给她找出来一个毛病，说是好色之徒，那欲加之罪就真的何患无辞了。

“我们此行也是秦国，李兄，你看我这两个女儿如何？李兄弟将来一定不是等闲之辈，身后又没有女人辅佐，这是万万行不通的。我看你旁边那位兄弟也是仪表堂堂，将来定然是王佐之才。”老伯极力推荐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说得是眉飞色舞。

“不会吧？这可行不通，老伯，婚姻之命，我还得请教一下我的父母，这事往后了说。”古代婚姻大部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蛋儿远远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招，简直太出乎意料了。要放在他在天香阁的那段时间，保不齐真的会答应。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韩国客商向来都是以奸诈出名，想必无尘是告诉了这几个商人的身份，所以这才假仁假义的将两个女儿许配给他和唐傲。

其实，无尘的确是把自己秦国皇子的身份告诉了这几个客商，虽说秦国没落，但多多少少还是一个国家，要真在那里混一个上等人家的身份也不是什么坏事。总比他们在外漂泊的强，说什么李蛋儿将来非池中之鱼、王佐之才，压根就是沾了人家无尘的光。

而李蛋儿的父母也不知道在哪呢，实在是逼婚出此下策。

第十六章皇子门客

说实在的，如燕和如影对李蛋儿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只是因为父亲之命。如此一来也好，免得再有过多的纠缠。而碧瑶，白眼瞪着李蛋儿，一只脚早就踩到了泥土里边。

夜晚的荒郊微风习习，偶有凉意。碧瑶穿得只是一件素纱又十分的担保，李蛋儿也微感有些凉意，细微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到了碧瑶的身上。这一举动，碧瑶也从梦中惊醒过来，只不过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心头里边荡漾着一丝暖意……

第二天天色微亮，李蛋儿第一个醒来，这都是昨晚上给了一件衣裳给碧瑶，感了风寒。这不，鼻子都有些堵塞，鼻涕不住的往外流，即便是喷嚏也未能幸免，被冻醒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叫醒了无尘等人，至于那些韩国商人，随他们好了。早一点到秦国，就早一点安全，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秦国下辖九城，都城咸阳。早先在咸阳与晋国一战，就已经国力衰弱。关键的是秦国的地理位置也不是很好，边陲邻有匈奴，所以在战败秦国的时候，晋国并未率先的拾起这块烫手的山芋。不是不想，而是对匈奴人有些敬畏。

如此一来，这样的条件才使得秦国能继续的成为一个微弱的国家。近年来，秦国避免和所有国家的交锋，处处让步，即便是每年向晋国缴纳税收也没有吭声。这些做法，旨在韬光养晦，卧薪尝胆待日后强大起来再报当年耻辱。

好不容易到了都城咸阳，这里果真有许许多多的商人，来自五湖四海，各个地方的口音都有。正是因为这些五湖四海的商人，秦国才能从中发展起来。光是这些商人的税收，就够秦国重新的添置一批冷兵器。

皇子无尘，是秦国皇上庶出的五皇子，他的母亲原本是宫内的一个奴婢，只因秦国皇帝一夜恩宠，这才一步登天成了“韦妃。”而无尘在众皇子当中，地位十分的低下，小时候竟尝尝遭遇众位皇子的欺凌，不过这也没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

无尘的宾客却是最多的，门下有2000人，有各式各样的本领。当然，其中还是以谋士居多，无尘引李蛋儿等人与门客相见。

啊！这里的确是够大的，听无尘说起，这好像是秦国皇帝赐予他的田产，然而无尘废田招贤，在这里建了大量的房屋，就是为了招纳天下的贤明之士。不足一里，李蛋儿就见到了来来往往的宾客，看到无尘的时候，他们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惧怯，相反的是尊敬。可想而知，无尘平日里对人是多么的诚恳和友爱，否则也不会得到这么多的尊敬的目光。

“李兄，这位是陈子涵陈先生，平日里教授我读书写字，是当今的贤士。”

放眼望去，李蛋儿看了陈紫函，果然是仪表堂堂，他的一双眼睛里边充满的全都是智慧，关键的是那一双清澈的眼眸，让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心里边究竟在想些什么。李蛋儿有一种预感，所谓的陈紫函决然不会这么简单，只是无尘的一个宾客。

同样的，他看李蛋儿的眼神也没有什么好意，眼睛里边充满了敌意，不难看出，那是一种挑衅的目光，虽然嘴边上没有说出来，可是唐傲和碧瑶都看出来，他对李蛋儿的不屑。

罢了，没有必要去和这样的人争论什么，以后提防着他就是了。无尘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想的，这个时候李蛋儿也不好去规劝，毕竟无尘都说了，这陈子涵是教授他平日读书写字的人，他要这一去规劝，会不会两边都没讨好？

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知无尘发现没有，这些宾客也都来自五湖四海，各国人士都有，不好说，有的是真心呆在无尘身边的，而有的充其量顶多只是一个探子，把秦国的国情汇报给自己的国家。而有的，目的则更为深刻，或许有什么惊天动地的阴谋也不好说。

总之，在这里一切小心为妙，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很悲剧，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难怪乐师不肯出山，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巧妙，处于深山之中，没有丝毫的烦恼，倒也乐得一个清净。自给自足，分外悠闲。

无尘将李蛋儿等人和陈紫函带到了一个密室之内，首先无尘恭敬的替众人倒着茶水。虚心的请教着众人，“诸位，实不相瞒，现在父皇的身体有些微妙的变化，经过太医探测，恐怕……”接下来的话，无尘没有再仔细的说清楚。看得出，他内心里边是真心的难受，父皇虽然对他没有其他皇子那么好，但是也终究是他的父皇，给他也带来了一般人得不到的殊荣。无尘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这一点，他比谁都好，没有贪恋。

“这么说，秦国之内恐怕会有一场皇位的争夺战。秦国太子并没有作为人质，继位的决然会是他。”李蛋儿剥了一粒花生，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在电视里边也经常看到，一旦皇上驾崩，无非是底下的皇子争得死去活来的，李蛋儿可不想介入这场党争。无论站在哪一头，都是安、危参半的事情。况且，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多大的好处。搞不好，过河拆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无尘立身恭敬的鞠了一躬，“李兄说得有道理。可是秦国谁都知道，太子无心是一个暴君，这一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假若他真的当了皇帝以后，三宫六院，恐怕永无安宁之日。”

唐傲性情中人，听到还有这么一个人，立马就拍了一掌桌子，“那你父皇为什么还要立他为太子？这样的人，人神共愤。”

“唐兄有所不知啊，我大哥勇猛异常，带兵有方，常常能震慑匈奴入侵，因此，凭着此份居功至伟，所以父皇才立他为太子。”无尘说得也有些无奈，谁叫无心凶猛异常呢，这也怨不得人，只怕其余的皇子继位，恐怕都没有震慑匈奴那样的本事。

“难怪难怪，那你今天找我们来谈这件事，你可有什么想法？莫非是你想当皇帝？”李蛋儿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无尘，无尘是一个心思不怎么乖滑的人，可是今天的这番话李蛋儿也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会从无尘的嘴巴里边说出来。

“不，不，我哪里会有那样大不敬的想法。只是，无心的确不适合罢了。”接下来的，无尘再也没有谈及，他的脸面上有太多的难看，随即就拂袖而去，紧接着是陈子涵。李蛋儿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算了，既然人家不愿意说，那也就不勉强吧。

只是，陈子涵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异变，让人根本无法琢磨他在想些什么。而无尘也没有追问陈子涵，看来他们的关系也不像表面那般的亲密，这一点李蛋儿是可以分析得出的。

“唐兄，你说这无尘到底卖的是什么关子？我看他话里有话，仿佛想要告诉我们什么，但是他很快的又闭口不提，这里边你觉得会有什么玄机？”李蛋儿眉头皱得紧紧，竟然搞出了这么一个有玄机的事情，好奇心促使着他要想知道真相。

“这里边的事情不太好说，不过陈子涵今天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这个很是奇怪。作为无尘的门客，应该要帮无尘分担解忧才是，可如今他只字不言，我料定这其中会有什么悬念。”

许久不说话的碧瑶也插了一句，“我敢料定，这个陈子涵一定有问题！从他的手，我看到了那是一双武者的手，经常的摸刀具，所以就会显得有粗厚的茧子，我刻意的观察了这一点。还有一个，他潜伏在无尘的身边如此之久，目的肯定不是什么非同小可。无尘也不知道究竟知道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要告诉他？”

“不必！”李蛋儿挥了挥手，这样的事情搞不好那就会出一个挑拨离间，无尘是聪明人，自然会在以后看到陈子涵的为人，但是如今就跳出去告诉他这些，凭什么让无尘相信他们？别人陈子涵可是教无尘读书写字的人，那关系不是什么一天两天，无尘会相信么？所以，有的事情外人看起来十分的简单，可是当局者就有些迷雾了。

而今，在当无尘门客的这段时间，李蛋儿觉得，无非就是混日子，顺便的向唐傲、碧瑶请教一下武功，其余的事情，那都是扯淡。秦国选皇帝，再怎么也轮不到他李蛋儿说话的主，安安分分的在这里混一天饭吃才是关键的。这就是李蛋儿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毕竟，这里安全多了，至少没有大康的通缉。

唐傲也碧瑶也没有太多的计策，秦国选继任皇帝的事情，还是算了，也学学人家陈子涵吧，在那里一言不发，妙若高人，如此一来，又能得到无尘的欣赏，又可以身份显赫，为什么不可以。

第十七章扰乱纲常

秦国荥阳宫，这里居住着东、西宫所有的皇亲贵族，大臣们议事也在荥阳殿。秦国的皇上看起来并没有无尘说得那样的虚弱，反而是宝刀未老，年龄约莫在五十开外，体态发福，看起来没有丝毫的锐意。

此次召见了所有的皇子以及朝内一些官员，由于无尘身份卑微，只能安排在一个角落。太子无心年龄在二十左右，和李蛋儿一般的年纪，不过身材魁梧，力气如洪，传言他一只手就能把三百石的石狮举起，并且能够抛向空中，直到最后安然落地。

在所有的皇子当中，他也是最为显赫的一个，能够佩带腰刀进入殿内，这是无上的光荣，也等于皇帝在做着让贤的打算。

“无尘，听说你昨天招纳了一个门客，为何不带来给朕见见？”慈眉善目，不过这秦国皇帝的眼神就不太好使了，无尘明显的站在一个角落，他却把目光盯在了二皇子无念的身上。人老了，就是不一样了。

“回禀父皇，儿臣正让他在宫外等候。”

“快带来看看。”秦国现在势单力薄，对贤才的渴望不啻于亿万黄金，贤才是可遇不可求的，而钱财，只要想想办法，动动脑子，说不定今天没有，明天就有了。

不一会儿，李蛋儿、唐傲入朝，碧瑶面带裹纱，由于天子威严，如此做法十分不礼貌，所以不好晋朝。

“拜见陛下。”李蛋儿、唐傲谦慎的站在一旁，那太子无心的眼神里边都擦出了火花，看到李蛋儿二人，恨不得有一种想把他们给吃了的感觉。火红的眼睛，就如一头凶猛的烈狮，唐傲也没有把握能不能对付得了这个家伙。

“你二人都来自哪里呀？听人说起，你们此行不是三人么，却为何只有两人来到啊？”

“回陛下，我来自大康，这位兄弟来自楚国。而随我们同行的那姑娘偶感风寒，所以并未能得见陛下，望且恕罪。”李蛋儿维诺的说道，语气也十分的和缓，希望碧瑶不要得罪了秦国皇帝才是。

果然，秦国就有一人，手里边扶着白玉，看起来是秦国的高官大臣，首先站出来就喝了一声，“放肆！偶感风寒就不能朝觐陛下，这是何等的歪理！难道说，偶感风寒了，就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此人乃是秦国的丞相白炽，为人尖酸刻薄，喜欢卖弄权力，一旦有自己不顺眼的人或者能力超过他的，就会暗地里向陛下进谗，想当初，午阳就是如此离开秦国的。

李蛋儿瞅了两眼白炽，这老家伙年龄已经有了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了竟然还要在秦国凑点热闹，真的是世间之事无奇不有。权力，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但是也有极个别人特别的喜欢，这白炽简直不可理喻。人家就风寒了，不能老朝觐，就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这都什么跟什么的狗屁。

唐傲脸色有些铁青，白炽乃是秦国一代丞相，口才方面自然是不可小觑。当然，李蛋儿也不是那么好轻易招惹的，“错！此言差矣，不能来朝觐陛下，这才是把陛下放在了眼里，陛下日理万机，万一传染给了陛下怎么办？你能担当得起责任？你故意的将陛下地位贬低，心里又有什么算盘？”

此一言既出，朝堂之内已经紊乱不堪，立时所有的官员便站在了李蛋儿的这一边。白炽小人，平时就得罪了不少的官员，在这个时候更加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帮他讲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太子无心，希望他能说上一两句。

然而，无心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斜眼看了一下白炽，的确，没有必要这个时候毕露锋芒，无心虽然残暴，但是还是有心计的。这一点才是最可怕的，残暴的人万一加上心计，那对一个国家的的确确是一种危害，而且危害不浅。

“好了好了，朕知道李先生等人的心意。这就不追究了，而今，你们来秦，可否有相助秦国发展的打算？”

“这个暂时的在商议之中，陛下且稍带几日，保管能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李蛋儿信心满满，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大放厥词，旁边的唐傲脸色更加的铁青，如果是和白炽斗气，完全没有必要开这样的玩笑，这简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一点也不值当。

可是在皇上面前，哪里还有什么戏言？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局。“好！那朕就等待着李先生的好计谋了！”说完，挥了挥手，此次朝觐也算完毕。

告退之后，李蛋儿轻声的在唐傲的耳边说道，“今日朝觐的时候，我看到太子无心的脖子上有一个浅微的抓痕，这厮估计等会还会去花天酒地。我等跟踪一番，看看他究竟搞出什么花样名堂。”

话音刚落，还不等唐傲答应不答应，李蛋儿就悄悄的跟在了无心的身后。说实话，无心这厮身为太子，虽然能征善战，但是也能花天酒地，一个晚上，至少得好几个女人陪。这一点，风闻到了秦国皇帝的耳中，但是也无可奈何，谁叫他能震慑匈奴呢？

只能惨兮兮的向无尘交代：“无尘兄，你在原地等待我们，否则皇宫之内，我们出不去。”

西宫，这里是贵妃居住的地方，自从正宫的皇后年老色衰以后，皇帝就开始对贵妃恩宠有加。然而，这里面实在太多的奥妙了，而今太子正往这个方向走，实在是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莫非……

随着一道木门的关闭，里边什么情况李蛋儿和唐傲二人都只能隐约的猜测。唐傲“嘘”了一声，示意李蛋儿在后边轻声的跟上。到达西宫窗户边上，模模糊糊的听到有调笑打闹的声音。敢情是太子无心胆大妄为，到西宫来偷腥？

看来事实的确如此，李蛋儿和唐傲二人在窗外隐约的看到二人宽衣解带，扭作一团。

李蛋儿这厮不小心的一个趔趄，虚惊了一声，太子无心武功高强，暴喝一声：“谁！”

光着膀子扒开窗户，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踪影。也是唐傲武艺高超，早将李蛋儿拉到了房屋角落，这才没有引起无心的注意。那贵妃也是一个春心荡漾之人，娇嗲嗲的轻吟着：“无心，快来嘛，哪里会有什么人，我早就将一帮奴才们给打发了。”

……

好险！李蛋儿的魂都被吓走了，这也验证了无心的武艺是何等的高超，竟然连这么细腻的举动都察觉到了，此人的武功定然是不可小觑。难怪匈奴人都惧怕他，这决然是有道理可循的事情。

原地的无尘还在等候着李蛋儿二人，看着无尘一张热情的脸，李蛋儿不好再有什么隐瞒。“无尘兄，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毕竟这牵涉到你们的家事。我也不好太多嘴，不过你最好还是和太子疏远一些，否则必将引火烧身。”

“李兄，此话怎讲？”无尘眉头皱作一团，李蛋儿乃是乐师推荐的人，自然是谋略高超，如今有此一言，定然不是凭空妄言。这一点，无尘心里很是明白，太子门人虽然不多，但是朝内大臣大部分倾向了他一边，不光文官，还有远赴在外的大将，基本上都是他的心腹。

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无心自然不会在荥阳殿内有什么惧怕，对于父皇，那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好让天下人知道他是一个孝子，这样才能笼络百姓。实际上，朝内大臣都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鸟厮，其中一些不满他的官员平日里也都和他插不到什么话，要说走近，那也是迫不得已太子的淫威。

“无尘兄，昨日你有话未说，我猜测到可能与这事情有关。你是否知道太子祸乱西宫的事情？”

“啊！李兄不瞒你说，昨日小弟正想告知的便是这件事情，没想到今天就被你们给发现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担心的是这件事情要是被父皇知道了，更加会加剧他的病情，如此一来，更能提前太子继位的时间。”无尘右手手背拍打着左手手心，无可奈何的说道。

的确，无尘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昨天没有当面说出或许是一件好事情。毕竟那陈子涵恐怕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无尘兄，你莫要把此事告知任何人，即便是你那传道授业的老师陈子涵也莫要告知。这件事情暂且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