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国-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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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来找我了。”

本来还是同情张雪馨的身世，可是李蛋儿现在却没有一丁点的同情了。这个女人做事情实在是不留一丁点的情面，谁都可以想想，以晗嫣和李蛋儿这么诚信的人，会去欠她的银子么？还写什么借据，唉……

无奈，李蛋儿这才体会到借钱的是一个财老，没办法的事情，晗嫣只好一个字一个字的写。末了，还要让二人都摁上手印这才罢休。

第一百八十四章东胡和亲

张雪馨这丫头当真的是有仇必报的一个人，即便是把性命豁出去了也拼命的想要报复人家，或许这就是在商场上打拼磨练出来的一种特质。女强人就是如此的麻烦，看起来是文文静静，姿色优美的，实际上坑起你来你没有半点的反驳之力。

罢了，钱总算是借到了还好，只不过此时已经是午夜沉寂，街道上面已经是冷冷清清。刚出德馨楼的时候，一股股轻风刮了过来，晗嫣本来就穿得少，所以冻得是瑟瑟发抖。

“这张雪馨！睚眦必报的一个人。”李蛋儿恨恨的说道，原本对张雪馨的那个好印象此刻也荡然无存。

晗嫣倒是没有什么，苦笑道：“好了啦，人家是一个女孩子，自然会这么的斤斤计较。再说也是我们的不对，只是连累了你。”

李蛋儿将外衣脱下罩在了晗嫣的肩膀上，摆了摆手，“说什么呢你，这连累什么嘛！这样的话以后再不要说了，今晚回家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才怪！”

回到宫中，就让左迁带着侍卫去钱庄取钱，因为钱庄都是每个时辰都在营业，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这么晚了会关门。

舞雁下午又服用了一颗药，到现在已经是精神饱满。兴冲冲的就围到李蛋儿二人跟前，“夫君，姐姐，你们有借到钱么？”

晗嫣无奈的笑了笑，“借倒是借到了，可是却受了不少气。”

“哈哈，这是必然的，谁叫姐姐你出了那么一个馊主意呢。张雪馨我倒是有过一面之缘，长的水灵灵的，可不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女人。”说到这，舞雁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关键的问题，“对了，这张雪馨还有一个干爹，也就是大康的丞相张靖伦。”

“蛤！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说她怎么这么嚣张呢！”李蛋儿拍了拍手猛然大悟，有她干爹在背后支撑着，当然嚣张透顶了。

“话倒也不是这么说，张雪馨倒也没有和我们说她干爹的关系，只是我们之前做得有些过火罢了。”晗嫣是一个有一说一的人，不会拿这些东西主观的去评价他人。

夜晚，李蛋儿在舞雁的指点下进行着武功试练，有舞雁和晗嫣的指点，李蛋儿感觉比自己去摸索要好得多。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句话也有点谬差。毕竟很多东西都还是需要师傅亲身去教习的。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嘛。

另一方面，由如影去查抄吏部尚书的府门，这家伙的府库当真是充盈无比。黄金二万，银子共计三百六十五万余两。相对比，如果不是贪污了，家里边的钱财恐怕是他做二品大员一辈子都换不来的。这笔钱查抄之后当然是率先的缴纳了国库，李蛋儿和晗嫣都知道，这只是九牛一毛而已，还有很多的大员家里边的钱财恐怕不只这么一点。

如果不是那傻逼少爷装逼，李蛋儿和晗嫣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去查抄别人的府门，群臣之间本来就要和谐，不可能没有一丁点的理由就随随便便的去别人的家里边做调查。先有一个抓一个再说，其余的以后再想办法。

翌日，大齐传报了东胡来使使团。晗嫣命进驻在宫内，胡人骁勇，不是一个善茬，曾经多年来和大齐发生过一些摩擦，虽称不上是宿敌，但是决然可以称得上是劲敌了。而今，东胡来使节必定是要修好，所以晗嫣也想抓紧这个机会，和东胡人亲近亲近，二国联手，就不要时时的提防大康了。

东湖使节满脸的络腮胡须，头发是橙黄色，身材高大，比李蛋儿要高半头左右。这倒算了，关键的是东胡使节一个文官，也都是肌肉发达，看起来很是不好招惹的样子。如果不是使者，李蛋儿都怀疑他来这的目的究竟是打架来的还是修好来的。

幸好东胡使节看到晗嫣之后，恭敬的鞠了一躬，道：“参见陛下。”

晗嫣对东胡使者的印象还是不错，笑盈盈的抚手倒：“免礼。”

“陛下，我东胡可汗想要和大齐天国修好，共结盟国，抵御外敌。”东胡使者扎尔汗说道。

扎尔汗果然很会说话，短短一句话就让李蛋儿和晗嫣舒舒服服的，大齐就大齐，还要来一个大齐天国。这就纯粹的是提高了大齐的身份，李蛋儿和晗嫣又怎么会不喜？

扎尔汗是一个会察言观色之人，此次被东胡可汗委派任务，自然也不会那么的衰。见晗嫣没有说什么，说明就有一定的希望。继续说道：“陛下，我大汗与齐国结盟，实则是想和齐国联姻共成为亲家。”

“哦？”晗嫣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扎尔汗，难道东胡可汗不知道自己已经嫁给了李蛋儿了么？这开的是什么玩笑？难道真的是来找麻烦的么？

看到了晗嫣那目光之中的疑虑，扎尔汗就知道这其中必定有误会。但是也不点破，“陛下，大汗对大齐天国的美女仰慕已久，曾经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和大齐美女能够生活一起，苦苦前段时间和大齐交战屡战屡败，所以这件事情不得不停滞了下来。“

李蛋儿嘴角露出了一道弧线，扎尔汗看起来是溜须拍马，实际上还是有一些目的的。之前和大齐交战哪里是屡战屡败？相反的，东胡人还掠夺了大齐很多的资源，这里说到屡战屡败，并不是为了提高大齐的身份，而是一旦联姻起来，恐怕这些之前被掠夺的东西就要退还给大齐了。

这个道理李蛋儿不是不懂，当然也不会陷入扎尔汗的圈套之中。“嗯……之前和你们东胡交战，好像屡战屡败的是我们呃。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你们可汗看上的只是我们大齐的女子喽？”

门当户对这是政治婚姻的不变法则，可汗也绝对不会和一个大齐的女子联姻。虽说东胡人彪悍，但是找一个美女老婆那还是不在话下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不远万里来这里找老婆，这不纯粹闲得蛋疼么？

东胡和西胡二国也都是战争祸起，为的还是争夺那一亩三分地。土地是一个国家的象征，况且东、西胡本来地处荒凉，所以为了争夺那一块肥沃之地大加动手也是在所难免的。

而胡人多半都以畜、牧业为主，所以也就造成了他们的骁勇善战。战时这些胡人可以当作士兵，和平时他们继续的放养畜牧，所以这是一支很有战斗力的部队。连大康都拿他们也是头皮痒痒，没有摸清楚他们的主力部队，和他们一直的煎熬下去，被先拖垮的还不定是谁。因此，大康和大齐也只能日防夜防，根本就没有去打算攻击。

扎尔汗立时也明白了这个李蛋儿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早先来的时候就听说可汗吩咐过，如果想要结盟，就必定的说服李蛋儿这一关。

“呵呵，可汗乃是万乘之躯，大齐天国的每一个女人也都是金枝玉叶，当然宫中的女人为最。自第一眼见到陛下以来，微臣觉得陛下便是天下间最美丽的女子。”扎尔汗笑道，实际上说话也是滴水不露。

故意的点出了一个可汗是万乘之区，其言下之意就代表着如果你们帮可汗找一个平民女子的话，会觉得门当户对么？你们会好意思么？第二个说到晗嫣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子，这倒不是说什么吹牛皮的话，也没有要捧晗嫣。提及到宫中，也就是言归正传了，侧翼在指可汗要的只是宫中的贵族，不需要那些个平民女子。

李蛋儿和晗嫣自然是明白扎尔汗的意思，晗嫣倒是一个小女孩，被外人哄她漂亮自然是开心不已。当然，李蛋儿还是没有放松警惕，道：“那这么说来，可汗看重的是我们宫中的哪位女子？”

“可汗看重的乃是大齐的十七公主楚兰可。”扎尔汗直言不讳的说道。

李蛋儿倒是松了口气，看来东胡并不是要来找麻烦的主，他还生怕可汗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要在晗嫣和凝雪之中选一个人呢。不过，听扎尔汗说出来的时候也就把心中的石头给压了下来。

楚兰可是先皇和淑妃生的一个女儿，地位虽然没有晗嫣高，但是名气却不小。这个名气也只是她久居宫中，却是一个个实实在在的大“宅”人。晗嫣是见过几次，但是也都是在特别大的活动上见过，倒也不是很熟悉。李蛋儿是一面之缘都没有见过，这位大“名人”恐怕都要被人遗忘了。

她的年龄十五、六之间，在古代这样的年龄的确是适合嫁人了。楚兰可按照容貌上来说，是一个清秀的小姑娘，换做现代的话来说也就是一个“萝莉。”真的是想不到东胡可汗竟然还好这么一口，当然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嗯，那你先下去休息吧，如果可以，朕会派人告知于你。”晗嫣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这还得按照楚兰可的意思。如果楚兰可不答应，晗嫣也不会太过的去逼迫，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一定要嫁给一个心爱之人才是正确的选择。

果不其然，来到楚兰可的厢房，这丫头正在静心的刺绣着，恬恬静静，手中的针线却被她活灵活现的穿插着。晗嫣礼貌的敲了敲门，楚兰可却是吓得连忙跪下，道：“陛下……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请陛下降罪。”

晗嫣扶起楚兰可，笑道：“好了，妹妹。这里没有外人我们就不要说这些官面上的客套话了。其实姐姐对你也不是什么很了解，平时你又不喜欢与人交流，所以这一阵子也就冷落了你。”

“那……”楚兰可睁着大大的眼睛，好似在说，那么今天想起了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尽管是这样的想法，但是给楚兰可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说，君臣有别，决然不能说出这样大不韪的话来。

晗嫣当然是猜到了楚兰可究竟想要说什么，答道：“不瞒妹妹所说，这一次是有东胡可汗找我们大齐和亲。”接下来的话晗嫣也没有明说，毕竟那么一段长时间的不去关照别人，这临时抱佛脚也不大好。

“这和亲的人不会就是我吧？”楚兰可弱弱的指了指自己，嘴巴也长得大大的。或许她已经能猜到了什么，这就是所谓的政治婚姻，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嗯，可汗看上了你的秀外慧中，所以想要让你嫁给他。放心，如果妹妹你不同意的话，姐姐是可以帮你推掉的。咱们大齐现在不需要怕任何一个国家了，有你姐夫和我给你做主，一切都不需要害怕。”晗嫣胸有成竹的说道，也算不给楚兰可一个心理负担了。

楚兰可点了点头，“其实兰可在宫中一直都孤僻得很，也找不到什么亲朋好友。对于宫中的尔虞我诈早已经是深恶痛绝了，不得不把自己锁在家中，只有不去面对这些阴谋诡计，兰可才觉得一天能够活得开开心心。姐姐，其实兰可活在哪里都是一样，既然能够给大齐带来福祉，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这一回轮到晗嫣长大了嘴巴，楚兰可小小的年纪竟然能够如此的深明大义。难道，她就真的甘愿去做一个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吗？但是事实的确和兰可所说的差不多，她无论在哪里，都会像现在这样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会与任何的外人接触。

“嗯。”晗嫣点了点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原本准备好一切的说辞，想要兰可不同意这门婚事却是已经说不出口来。没有见面过，又怎么知道究竟是有感觉还是没有感觉？这样的婚姻就和儿戏一般。

即便是作为大齐的皇帝，晗嫣也觉得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妹妹幸福葬送在别人的手中。父皇已经远去，母后也不幸自亡，身为姐姐的她自然要照顾好所有人的起居和幸福。然而，这一切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蛋儿也有些震惊，像兰可这样性格的女子已经是不多了，特别是像在宫中这样权力交错的地方，哪个人不是在动着歪心思的削尖了脑袋的往上爬？兰可却是一门心思的淡定在这厢房之中，看屋外凋零落叶，绣手中锦绣针线，这一切对她来说就已经是一种幸福了。

想不到宫中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奇女子，李蛋儿不由得一阵钦佩。特别是像这样的年龄，能够以这样的方式保存自己，倒也是独树一帜了。正是因为这样的与世无争，所以到别人都已经忘记了她，这样何其又不是很好的保护了自己呢？

既然兰可都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就再不好说什么了。晗嫣和李蛋儿都觉得，楚兰可这样很好相处的人，和东胡可汗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因为她的与世无争，所以根本不会和别人去争风吃醋什么。后宫之中，这样的女子虽然不会成为皇帝的宠妃，没有什么取悦皇帝的手段，但是也能够很好的保存自己。

辞去之后，李蛋儿和晗嫣都不由得惊叹着。很多时候，李蛋儿就是想要这样的生活，找一块闲田地产安置下来，然后你刺绣来我耕田，茅房之内却是别有生趣。然而，李蛋儿暗自的又垂下了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肩上还肩负着很大的使命。这样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不过有晗嫣陪着，又能妨碍什么事呢？

第一百八十五章护送归胡

谁也没有料到，事情竟然会如此的顺利。怎么着，李蛋儿都以为这楚兰可会闹上一闹，毕竟没有见过面的夫君那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的，起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至少有一些恐惧感。而今，楚兰可接受了下来，李蛋儿和晗嫣也轻松了一些。这，至少是按照楚兰可的意愿，并没有什么强迫性的。

再次的会见了扎尔汗，表述了楚兰可的心意。扎尔汗顿然舒了口气，可汗交代自己的事情总算是完成了，这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扎尔汗，你先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李蛋儿适时的泼了一盆冷水，联姻的事情兹事体大，此次兰可代表的不仅仅是她以后的幸福，同时还代表着齐国的名望。怎么着，东胡可汗这是迎亲的，怎么没有聘礼？成何体统！

扎尔汗听到李蛋儿说这句话的时候，果然是又提心吊胆起来。即便是李蛋儿出尔反尔，他也没有半句屁话要放，谁叫这是在别人的地盘呢？

“你可能忘记了一桩事，不过我们可没有忘记。”李蛋儿冷冷的说道。

“嗯？”扎尔汗扬起了眉头，不知道李蛋儿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

李蛋儿淡定的说道：“先皇在位的时候，我们可是有一位大将军镇守边疆，有一个叫做林荣国的吧？”

扎尔汗随即就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临行前可汗也曾提到过。但凡大齐方面如果提出不是很重要的要求都可以应承下来。林荣国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可是东胡人扎尔汗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这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还不是被俘了么？

只是这位林荣国林大将军在东胡虽然是最高统帅，但是他并没有半点的功绩，相反每每胡人去掠夺大齐的资源，林大将军都是抵抗不已。令东胡可汗很是光火，所以林大将军在东胡的最高统帅职位也变成了续命，继而被一个唤作齐奇克斯的大将所取代。

“哦，国师说的是林将军？呵呵，其实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罢了。”扎尔汗轻松的说道，还以为李蛋儿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原来只不过是林荣国的事情。

李蛋儿看着扎尔汗轻松的表情，顿然就有一些不爽，不过还不足以在脸面上表现罢了。“误会？什么误会？”

扎尔汗道：“当时和大齐天国交战的时候，得知林将军乃是一员虎将，率领十万大军镇守在边疆。所以，我们料敌不过，也只能出一些计策诱敌深入。当时前代可汗（东胡的上一代可汗，现在已经死了）要求和林将军会面，规划一下边境的具体事宜。

当然，林将军也是欣然愿往，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调虎离山，也可以说是擒贼先擒王。林将军自视武功不凡，孤身一人前往我东胡境内。于是乎被擒。然而，林将军的部队中其实也有我们的奸细，也就是副参将带着十万大军深陷峡谷，因此……”说完，扎尔汗露出了一个遗憾的表情，还夹杂着淡淡的忧伤。

原来是这样！李蛋儿恍然大悟，这又是一桩冤案！为什么先皇在位的当时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林将军说一句公道话呢？先皇可是将林将军的妻儿子女连九族都诛杀了。谁又知道这其中的内幕？林将军果然是一个爱国志士，在先皇将他九族灭尽之后，竟然还能够为大齐做着贡献。这……

晗嫣也愧疚的低下了头，林将军深明大义，决然是一个可信的将士。可父皇对待他的方式是有一些残忍了，唉……

扎尔汗早学会了察言观色，也是叹息了一声，“唉，林将军在东胡的时候每尝自刎，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冤枉，还是屈辱的生活在我们东胡境内。他相信，自己绝对会有被沉冤昭雪的一日。

并且，他还和我们说起过，齐皇对他的是知遇之恩，如同父母再造一般，决然不可以轻易的背叛大齐。不过，在和大康交战的时候，林将军却是不一般的骁勇，可谓是我们东胡的一张王牌，实力决然不在齐奇克斯之下。不过，现在林将军也是老了，力不从心了，只是在家中静养。”

扎尔汗的言下之意很是简单，就是如果你们大齐想要把林将军给要回来的话，随时都可以。

“好吧，我知道了。这也不算是什么聘礼吧？”李蛋儿调笑着，扎尔汗是一个谈判专家，先是让出一部分小利，让李蛋儿和晗嫣都以为这可以了之后他的和亲计划就已经成功了，李蛋儿岂是这么容易就满足的。

“那……”扎尔汗缄口不言，只等李蛋儿说出条件，反正他也没有许诺，到时候李蛋儿提出的条件不符合再拒绝就是了。这也不是什么打战，还威胁不到他的生命。

不等李蛋儿开口，晗嫣就抢先说道：“据朕所知，你们东胡可是占了我们大齐的一块土地，这些你知道吗？”

密布鲁是一块肥沃的土地，面积达到三千公顷，植被也是相当的丰富。这里，曾经被誉为是齐国的天窗，也就是说，只要占据了这里，就等于扼住了齐国的咽喉。以后有机会的话，率领大军就能让大齐节节败退，可惜这样的情况并不多。

这一块地方也是被东胡一个唤作撩火族和米兹族以及一些小部落抢争的一块宝地。胡人的治国方式很是复杂，并不像齐国这样的环环相扣。每一个部落都有每一个部落的族长，族长在部落中的权力很大，可以说是藩王格局，有的时候将在外连可汗的话都可以不听。

当然，这也只是胡人的中坚力量的部落，其他的小部落族长还是不敢违背可汗的命令。毕竟，胡人最大的部落就属于可汗的亲卫团，分别有火豹师、冰鹰师、铁牛团、金虎团。这四个部队加起来的总兵力可以达到七十余万人，随随便便的一个金虎团就能灭掉一个部落。

可汗并不是吃饱了没有事情做，别人不听他的命令就得铲除别人，这样也只是把自己国内的国防力量在削弱。只要不违背国家利益的，可汗也就听之任之，暂时不动这些大部落的族长。

听到晗嫣要说密布鲁这块地方，扎尔汗的表情有些紧张起来。的确，如晗嫣所说，这块宝地是从大齐的手中掠夺过来的。因为大齐连连出于战事霍乱，所以也并没有从侧面要求要回这块宝地。当然，可汗也不会蠢到去交好大齐，让出这块宝地。

“陛下，微臣的权限还不在这，恐怕要回去和可汗好好商量了。”扎尔汗眼神迷离起来，准备离开。

“那你去吧。”李蛋儿挥了挥手，并没有做出阻拦的判断。

显然，李蛋儿的决定是对的，谈判就得掌握一个人的心理状态。这扎尔汗不是什么蠢驴子，肯定会变着法的想要给自己的国家争夺利益。当然，李蛋儿也是如此。早在扎尔汗的眼神迷离时候，李蛋儿就知道这块宝地应该有路能收回来。

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也很简单，东、西二胡现在出于交战的时刻，东胡自然会拉拢一切的力量和自己结盟起来对抗西胡。要知道，东胡和西胡虽然都是骑射民族，但是西胡才是正宗而被承认的国家，而东胡只不过是被西胡分裂出去的一部分叛族！所以，两个国家连连战事不停，可汗又怎么会为了一块土地而和大齐再次结仇？

想到这里，李蛋儿推断也就不难了，没事来大齐搞一个什么政治婚姻，这不纯粹就是吃饱了么？早不搞晚不搞，以前大齐和大康都快要交战的时候，你在旁边坐山观虎斗，而今战事轮到你的头上来了，你就急得像火锅上的蚂蚱蹦蹦乱跳。现在是你求着我结盟，我不给你结，你又能奈我几何？

果然，扎尔汗还是回过头来，咬了咬牙，道：“国师，您可真厉害。早先在东胡的时候就听到过您的威名，而今是所见非虚！”

扎尔汗变相的同意了密布鲁的重新归属，对于土地，李蛋儿自然不会嫌多，多一块也是多，也是资本。况且这块还是宝地，产粮方面自然不会低于现金齐国的任何一个城市，被化为公用之后，虽说不能在这里囤积粮食，但是也能够增加国家的国库的收入。如此天大的好事，傻子也能明白。

“呵呵。”李蛋儿干笑了一声，“扎尔汗，你也不错。”

二人相视一笑，等待着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