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原配手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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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后背一阵阵冒冷汗，难怪王爷和生母说不到一起去，拓跋太夫人脑袋真得是一根筋儿，赵王奉了然大师为上僧，很信任他，了然大师被证明是虚有其表话，那赵王脸面……曾柔心底暗爽，赵王丢脸，她高兴呢。

不过拓跋太夫人算是猪队友么？是么？

曾柔又有些意兴阑珊了，轻声说道：“太夫人好弄清楚了然大师身后有谁？”

“你什么意思？”

“顾家二老太爷近很平静，听说有心皈依佛门，二老太爷曾经伽蓝寺养伤一年有余，他伽蓝寺只是养伤么？”曾柔低垂下眼睑，“太夫人对瑞哥很好，我不愿意您被谁利用了去？”

“王爷和老公爷对二老太爷很优待，顾家各房头有银子得是无儿无女二老太爷，可你见他有过奢靡享受么？他银子都弄哪去了？没儿没女人藏起银子留给谁用？”

曾柔话让拓跋太夫人后脊背冒凉气，“你是说他有异心？”

“我只晓得如果真是淡然无争话，二老太爷许是早就皈依佛门了。二老太爷是顾家偏激人，他为了顾家传承规矩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打死了……王爷对李雨欣偏宠，他看来已是犯了大错，他为了顾家……算计王爷也不奇怪，而且王爷弟弟们也能巴拉出几个听命他人！”

“混账！”

拓拔太夫人失去了看戏心思，身体几个跃起，瞬移到了然大事面前，“大和尚，你怎么说？是犯了色戒？还是有人陷害你？”

青年人已经脱了衣服，前胸刺着一株松柏。世人皆知了然大师号松柏……拓跋太夫人略略抬了抬手，那名青年倒地不起，吐血而亡……

拓跋太夫人冷笑：“何方高人，想要杀人灭口？”

她几个纵身向一个方向追去……顾庭瑞看得目瞪口呆，喃喃问道：“娘，她这是要做什么？疯了么？”

“不，她虽然脑袋一根筋儿，可武力值太高，有些时候一力降十会，谁得拳头硬，谁就有道理。”

曾柔对了然大师是不是有私生子已经没有兴趣了，反正闹出了这件事后，了然和声名声必然扫地，赵王也不是个任由和尚搬弄是非君主，如果寺庙世俗力量太大，也不利于赵王赵地统治。

诸葛云大夏境内削弱寺庙影响力，夺走属于寺庙土地发放给百姓，赵王呢？虽然他有时候美色上脑袋会犯浑，但他并不是个智商为负数人。

了然和尚所伽蓝寺怕也会为了了然和尚丑事给赵王一个交代。

“娘，她是不是去追杀二老太爷了？”

“你才想到？”

“娘……”

顾庭瑞兴奋小脸低垂了下来，“儿子下次一定和娘一起想到！”

拓跋太夫人自导自演杀了人，趁此机会也可以灭了二老太爷，即便打不死他，也再难让二老太爷威胁赵王……拓跋太夫人也算是保住了顾庭瑞第一顺位继承权，可曾柔却心底隐约有一些沉重，她想做得事情，如何都绕不过拓跋太夫人……儿子再不好，那也是她亲生。

她得想办法关键时候调开武力值超级高拓跋太夫人。

曾柔领着顾庭瑞回找赵王府，顾庭瑞突然问道。”娘，了然和尚如果名声扫地，那他所言李氏身怀祥瑞龙种事儿呢？“

“你当还有人会相信他？李氏也是倒霉，偏同他牵扯上了……如果拓跋太夫人聪明话，给李氏加点东西就足够她喝一壶了，可惜……她不是干栽赃陷害料。”

曾柔透过马车车窗看着外面景色，树木抽出了嫩芽儿，鸟雀站树枝上鸣叫，“春天来了呢。”

他们母子赵王府也算是熬过了严冬，听到顾庭瑞打了个喷嚏，曾柔皱了皱眉头，“春天一冷一热容易着凉，你多注意一些，晚上勤练太夫人教给你内功心法，小瑞瑞，娘这辈子没什么指望了，若是有个武功超级好大侠儿子，娘会很欣慰。”

“儿子不会让您失望。”

顾庭瑞本身不愿意练功，但为了母亲，他愿意一次次痛苦打通经脉，一直是娘保护他，等他有了功夫，是不是就可以保护娘了？

他们回到赵王府没有多久，曾柔就听柳娘子说，拓跋太夫人将二老太爷打了个半残，差一点要了二老太爷和赵王三弟顾炎武命儿，“是他们？”

“王爷开了祠堂，奴婢听说牵连进去不少顾家人。”

“好笑极了。”

曾柔嘲弄大笑。“顾家为了保持血统，保持家族向心力不要大夏女子生孩子，可赵地女子生儿子不是一样不满家主么，不是一样想着承爵，这祠堂开得好，真应该让顾家列祖列宗看清楚，什么叫做不患寡，而患不均，庶长子有这样？不也是庶子？连嫡子都能做掉，庶长子又比庶子多什么？”

“所以我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明确继承法，这种争爵事情不会只是一起。”

法制不健全啊，曾柔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感觉。

顾家经过一百多年发展，赵王服亲都算上也有好几百口人，旁支出了无服亲族就多了，这次赵王借着二老太爷等人不轨一事，彻底整顿了顾家人……赵王几个庶出弟弟都受了些许牵连，被挪到了闲职位置上。

曾柔对这个结果是满意，赵王毕竟现只有顾庭瑞一个儿子。

赵王又侧妃们身上辛勤播种两个月，侧妃们还是没有动静……曾柔相信再过上半年，侧妃们若是还没有身孕话，赵王会被人议论身体有问题，一个女人不孕，证明女人有问题，可多个女人不孕，是不是男人种子不好呢？

如果赵王够聪明话，他会侧妃中挑一个人专宠，这样暴露可能会小很多，毕竟古代对男人还是很宽容，没有子嗣大多会想到女人有问题。

赵王若是专宠侧妃一人，对真爱李雨欣伤害那真不是一般大啊。

“王妃殿下，王爷到了。”

曾柔眨了眨眼睛，赵王不会找她专宠吧？不要啊，曾柔对被李雨欣吃过黄瓜没兴趣呢。

果然，赵王曾柔房中安营扎寨了起来，曾柔不愿意同赵王行房，赵王却对曾柔好了，对曾柔拒绝也没露出任何不高兴神色，他每天晚上来曾柔床上睡觉……

赵王自从专宠赵王妃后，赵王精神状态要比以前好得多，办事效率也高。

曾柔猜到可能前两个月赵王累坏了，或者为了保持男人面子，赵王用多了虎狼之药，好不容易有机会保养身体，赵王精神能不好么？

赵王对曾柔专宠，李雨欣是无法忍受，了然和尚不明不白就倒了，李雨欣虽然还享受着特别优待，可因为赵地开春后旱情，马匹大批死亡，老鼠成群结对逛街……这些怪事给李雨欣带来了很大精神压力。

拓跋太夫人拒绝给李雨欣诊脉，并且再一次言明，李雨欣肚子里怀得是残障，并非什么吉兆。

她这句话，让李雨欣肚子里这个胎儿再一次成为赵地天有异象主因，以前有人信李雨欣身怀龙种，此时多人议论她怀得是妖孽灾星……李雨欣晓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必须采取行动……

儿子将来还可以再有，可若是曾柔夺走了赵王，李雨欣就什么都没了。

当李雨欣终于放弃了后希望，打算利用肚子里儿子奋力一搏时候，她发觉了另一个很严重问题，她该怎么算计曾柔？

她身边，赵王布置下了固若金汤防护，可曾柔院落篱笆桩子扎得也严严实实，即便没李雨欣严密，但李雨欣也没能力不动声色渗透进去。

世界上难事情不是没有陷害人方法，而是陷害那个人根本不上当！

从李雨欣有身孕后，无路是她专宠于赵王，还是赵王府后院里作威作福，或者是失宠，曾柔都像是看不到李雨欣一样，曾柔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能不同李雨欣碰面就不碰面，甚至曾柔几次暗示侧妃们稍安勿躁，提醒侧妃们，李雨欣怀得是赵王子嗣……

曾柔对李雨欣漠不关心，她对李雨欣怀孕不作为，让李雨欣有种无处下口感觉。

“原来好防备，是不意，是不妒忌不恨。”

她如何都不看不出，曾柔有用自己脑残疯狂行为陪衬李雨欣意图，莫非古代大家主母都这样？那些白痴，总是妒忌陷害主母，她怎么就没碰到呢？

为什么曾柔不是那些思想同丈夫不同一个位面上且愚蠢妻子呢？

赵王虽然是专宠着曾柔，可也没忘记真爱李雨欣，时常会来看望她，陪她说话，但赵王从未再李雨欣屋里留宿，无论多晚，他都回到曾柔身边去……

赵王精神风貌变化，李雨欣也看得出来，偶然提起曾柔来，赵王目光都是柔和……柔和比不得炙热爱情，但说明赵王起码不讨厌曾柔！

李雨欣恨不得扎个小人诅咒曾柔……等等，小人？巫蛊？

她突然有了主意，现要紧得是怎么让曾柔人将东西埋到自己院落中，曾柔人……曾柔那里不好下手，那顾庭瑞呢？如果能做成话……赵王会多伤心有这么个残害骨血儿子？

这是你逼我曾柔！无毒不丈夫，史书是有胜利者写成……

曾柔很少外出，但每周周四，曾柔一般会出王府去街市上逛一逛，或是乔装改扮去茶楼里坐一坐，曾柔喜欢赵地戏曲，每周都会去茶楼捧一个旦角场儿，拓跋太夫人几次说把旦角叫到王府专门唱戏给曾柔听，说王府又不是养不起戏子。

曾柔笑着摇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了，他那双眼睛是热爱戏曲，他愿意唱给懂得戏曲观众听，入了王府同入了牢笼金丝雀没有区别……

好曾柔就这点爱好，赵王妃总不会连门都不出。

拓跋太夫人嘟囔了两句，也就随了曾柔心愿，不过，她是一点也没听出唱戏唱得哪里好，哪怕她是赵地人，有反倒不如大夏来曾柔懂得赵地戏曲。

曾柔茶楼没有显示过身份，但她有固定包房，来听戏曲贵胄们见过曾柔，晓得赵王妃格外看重那个唱旦角戏子，遂他们有些龌龊想法不敢打到那戏子身上……倒是让他专心唱戏，名头越来越响亮，而他同曾柔没有单独见过一面，也没说过一句话，身份上云泥之别，让他不敢有任何放肆，只能心里感激赵王妃。

听了戏曲，曾柔心情总会很好，每次她都会想起现代爱人，那个仕途上顺风顺水红色家族太子曾经傻傻去学了她喜欢听戏曲曲目，只为了她生日时候唱给她听……

这辈子，她再也见不到他了，分别后，曾柔才明白，他为了她做了很多，放弃了很多特权，而她给他太少了，也许因为上天知晓她不配得到他爱，为了惩罚她不知珍惜，才让她穿越到这么个地方……

生生世世，丈夫所爱人都是情人！

不知怎么，曾柔想到了这句诅咒，一个两个也就算了，好几十个小三真爱们都诅咒过她，可不是么，她现丈夫赵王爱不就是情人？

这是应验节奏啊……

“王妃殿下。”

柳娘子冲了过来，哭道：“您去看看，王爷要打死瑞少爷！”

“什么？”

曾柔二话没说问道：“王爷哪？”

“李氏屋里……”

曾柔像是一阵风一般跑到了李雨欣院落，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血味儿，顾庭瑞被绑一张长椅上，屁股，后背已经被打开了花，鲜血淋漓好不吓人……

赵王旁怒道：“逆子，谁给你胆子谋害你兄弟？来人，给本王狠狠打！”

“住手！”

曾柔一脚踹开了会动板子下人，从袖口里取出护身用匕首，割断了绑住顾庭瑞绳子，将浑身是血儿子搂怀里，“小瑞瑞，别怕，娘呢。”

赵王面色很难看，不是是感动还是怎么，火气越发旺盛，“你养得好儿子，竟然学会了鸩杀巫蛊？他这么小年级就懂了这些，将来还了得？”

曾柔问道：“是不是你做。”

“娘，不是，儿子没有。”

“好，儿子，只要你说不是，娘就相信你！”

曾柔将儿子交给柳娘子照看，走到李雨欣面前，抬手当着赵王面狠狠打了她两记耳光，回身对赵王道：“不算是公平，但我可以同你说话了。”

“你不分对错打了我儿子，礼尚往来，我便不分对错打你心上人！”

李雨欣被曾柔打傻了，赵王被曾柔言行惊呆了。

曾柔直面赵王，没有为儿子辩解，反问道：”我就弄不明白了，他是你儿子么？你宁可信同个毫无血缘关系外人，不相信你儿子？”

“欣儿不是外人！”赵王手臂一指旁边炕上躺着李雨欣，道：“她这胎怕是保不住了。”

曾柔再如何都没想到，李雨欣无耻到对一个还是孩子顾庭瑞下狠手！

“有句老话，子不教父子过。”

曾柔冷冷问道：“你教过他么？你关心过他么？你知道他以前过得是什么样日子？你晓得他喜欢什么么？他害怕什么？你没有管过他，没有教过他，那你凭什么打他？”

43、再爆

她一直是冷静；无论多艰难，被赵王和李雨欣逼成了什么样；曾柔从未像眼前如此失态过；也从未对赵王露出如此深仇恨。

往日黑白分明眼眸此时缠绕着嗜杀仇恨红血丝；曾柔像是一只被惹急雌虎一般；毫不犹豫冲动赵王面前，一字一句问道：“你没有管过他；没有意过他，甚至你没有保护过他，你到底凭什么打他？”

“因为李雨欣怀着你心心念念真爱结晶？因为我不得你喜欢？”

赵王很不自，目光游离不敢同曾柔对视，过了好一会才说；“她院子里埋着巫蛊；是瑞哥儿让人埋进来，他今日敢对李雨欣和她肚子里孩子下手，明日本王若是不将爵位传给他，他就要对本王下手了！”

李雨欣床榻挣扎着起身，被打红脸庞溢满了委屈凄苦，脸呜咽道：”王爷误会了，瑞哥不会那样……我……我□出血……是意外，王爷，我会保住我们孩子，别怪瑞哥儿，别怪任何人，是我做得不够好。”

“你给我住嘴！”

曾柔推开了挡李雨欣面前赵王，凶悍说道：“你事情一会我再找你算账！””曾柔！”

赵王不悦挂满了脸庞，“你给本王安分点，顾庭瑞犯下大错都是你惯他！他方才出口不逊，不仅不敬李雨欣，还不敬本王，甚至死不都不肯认错！你说本王没管过他，他能长这么大？吃，喝，用，那样不是本王给他……”

曾柔回头面对赵王，冷笑道：“真是好笑，王爷眼里儿子吃用都是不得了功劳，王爷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再穷苦百姓人家也不会让儿子饿死。””你说瑞哥因为妒忌才对李雨欣孩子下手，王爷……难道你就那么肯定她怀得是儿子？如果她生得不是儿子，一个小姑娘对瑞哥儿有什么威胁？瑞哥再蠢也不会冒着这么大风险为了只有一半可能性毒害李雨欣，我儿子不是傻到那样蠢货！”

赵王犹豫了一会，“许是他考虑不周全，为了爵位丧心病狂，容忍不了李雨欣生孩子。”

曾柔自嘲一笑，“我同瑞哥说过，就算您只有他一个儿子，您也不会将赵王爵位传给他。”

赵王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曾柔看得太清，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赵王虽是现有力不从心感觉，但他从没放弃过会再有儿子信心，无论是侧妃生，还是谁生，赵王都不希望顾庭瑞继承爵位……无关大夏血统，顾庭瑞是他耻辱。

并非顾庭瑞不是他骨血，而是……而是当时赵王必须有嫡子才能得到大夏朝某种好处。

他始终记得曾柔身上奋力耕耘忿怒，顾庭瑞一出生身体就弱，后来是呆滞病弱，赵王自诩英明神武，他儿子即便不是龙种起码也是人中之龙，他实是看不上顾庭瑞‘软弱。’

虽然后来顾庭瑞表现很好，但赵王根深蒂固念头无法改变，顾庭瑞不能承爵。

他没想到曾柔已经看透了自己。

“无关顾家祖训，无关顾家同大夏皇族之间仇怨。”曾柔平淡就像是事不关己一般，”王爷既然宠爱着李雨欣，渴望着她儿子降生，除了她是王爷心尖尖之外，因为王爷根本不像顾家历代先祖一样看中祖训，王爷已经有了同大夏皇族一较高下实力，您志天下，反倒不想让赵地贵女们生下您骨血。”

“因为王爷不想让赵地贵胄平衡局面失衡！不想造就一群皇亲国戚，给您将来制造麻烦。”

“所以我们母子只是你竖起来靶子，随时都会被牺牲靶子，我和儿子是两军对阵冲前方吸引所有敌人注意敢死队，王爷壮大赵地实力，用我们平衡赵地贵族怨气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和瑞哥儿过得是什么日子？”

曾柔脑子里片段凌乱，原主对赵王恨意又来作祟了，曾柔别急，我会帮你说出来。

“你抱怨瑞哥不像你，身体不够强壮，不会骑马，不会射箭，不像是赵地人……可你有没有想过瑞哥从出生到现经历过什么？好吃好喝供着他，你就敢说你是个好父亲？太妃想得是什么，我不信王爷看不明白？”

“你将瑞哥交给太妃抚养，你就不担心么？我回到王府将儿子从太妃身边接回来时候，他就如同一遵水晶娃娃，稍微一碰就会破碎，体弱走不了十步，哪户勋贵人家把儿子这么养？”

“你知不知道，瑞哥怎么读书，他只能每天晚上躲被子里借着微弱夜光珠看书……”

赵王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胸口又疼又焖，他无言面对曾柔母子，“本王不知……””我交给瑞哥第一点就是告诉他，你没机会继承爵位。”

曾柔神色平静又冷漠：”我嫁给王爷十年，您总说我不了解你，我不懂你，我是一无是处弱女子，可你知不知道我活大夏和赵地仇恨中有多痛苦？瑞哥活拓跋太夫人和太妃之间仇恨下有多难过？这一切错误是我们造成么？如果你们顾家真有本事话，当年为何臣服？为何迎娶大夏女子为妻？”

“为了你们顾家野心，为了你们志向，你们顾家男人只能让女人内斗，用我们性命，血泪添永远也填不满坑。”

曾柔笑容冷了一些，“太妃没错，太夫人也没错，错得到底是谁呢？王爷，您能告诉我么？”

赵王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巫蛊，布娃娃。”曾柔走到了摆放着证据面前，拿起桃木人儿，反手扔给赵王，“如果这玩应儿这么有用话，顾家男人还用世代逼不得已娶不愿意娶女人？直接写上大夏皇族名字，天天扎针不就是了？你们看着嫡妻小妾，嫡子庶子一代接一代厮杀是不是很有趣？”

“了然大师声名狼藉，他说话再也没人相信，李雨欣怀得是祥瑞还是妖孽谁都不知道，但我却知晓，自打她有孕后，赵地出现了很多意外，开春大旱，马场死了上万头骏马，远避西北蛮族趁此机会有了扣边举动……说来也奇怪，王爷得河东郡，自从落入王爷手中后，往年大丰收粮食，今年因为干旱现还没能下苗，而一河之隔河西郡却风调雨顺。”

“既然王爷信命，那么怎么就没想一想，是谁给赵地带来了霉运？”

“如果王爷不信虚无飘渺事情，那您为了木头人责打亲子又是怎么回事？””曾柔……”

赵王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沫，他该怎么说？他又能怎么说？

近他为了这些反常事情，已经够烦了，勉强压下去赵地人对李雨欣身怀祸根议论，再加上拓跋太夫人说过李雨欣怀得是残障……赵王甚至想过李雨欣小产了好一些。

方才他见李雨欣□出血，楚楚可怜样子，赵王心疼，便责打赵地有了些许声望嫡子顾庭瑞。

赵王沉迷于美色，对比嫡子出类拔萃……赵王很不自，若是趁此机会将嫡子打压下去，坐实嫡子不良不贤名声，将来也可扶庶子上位。

虽然他还不知道庶子哪，但迟早他会有庶子。

拓拔太夫人像是一阵风一样卷了进来，直接冲到赵王面前，抬手就给了赵王正反两记耳光，“你以后再打瑞哥，我就先要你命儿！”

曾柔打不到赵王，拓跋太夫人超高武力值打赵王太轻松了，赵王两边脸上印着手掌印，“娘……”

“你不是要这个祸根么？好，我答应你。”

拓跋太夫人几步走到李雨欣面前，不知从哪拿出银针，刷刷几下扎李雨欣身上，“既然你堂堂赵王不怕丢脸，我怕什么？我向你保证，她会平平安安生下祸根残障。”

李雨欣身体发软，弱弱说道：“太夫人。”

“我不会让你死。”拓跋太夫人一挥衣袖，“你们滚下去，滚得远远。”

屋子里下人仓皇出逃，拓拔太夫人发火是真能把人脑袋当球踢呀。

拓跋太夫人给顾庭瑞身上伤口上药，骂道：“臭小子，我教你功夫呢？就这么被人拿住了？你平时对付我本事哪去了？活该被打。”

“他总是我父亲，我不想伤了他……”

“你这孩子！”

拓跋太夫人叹了一口气，“我不会养儿子。”

“今日趁着你们都。”拓跋太夫人站起身，对着赵王道：“我以医者身份告诉你，你这辈有再多女人都不会有孩子了，除了瑞哥，你不会再有儿女，若是你女人有人怀孕了，她们肚子里都不是你种。”

“娘……”赵王很是震惊，“怎么会？李雨欣也有身孕了。”

“你先想一想你为了这个祸水做过什么，你当你是铁打，怎么都行？“

拓跋太夫人说道：“你是不足月降生，我当时有受了刺激，你小时候我千万百计给你补身体，好不容易熬到你长大，可我再给你补，也架不住你这么糟蹋自己身子，自从你碰见李氏后，你说你像是枯木逢春一般，有了对爱情渴望，这话我相信，不过你不是枯木逢春，而是被她吸干精髓。”

“本来你还应该有一子，可惜，你碰到了一个比你能折腾，不知惜福女人，她落到今日这步田地，不是曾柔害，也不是什么木头人巫蛊，是你们过于享受，淫！乱过度。”

“你如果想把你爵位传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