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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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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就说你时日不多?”
“你怎么现在不去死啊,老狐狸!”
诸葛云扔掉了毛笔。
定国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叹息道:“唉,看来我还不能放心太早。”
定国公满是茧子的手掌再一次压在了诸葛云肩头,低声道:“你想要的答案,我不可能告诉你,云儿,答案不重要,关键在于心!”
仿佛他晓得诸葛云的脏话会脱口而出,定国公道:“不得骂人?你的才子礼仪呢?”
“遇见你这样的人,什么道理都没拳头好用!”
诸葛云扣住了定国公按在自己肩头的手腕,“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你能不能少同我打哑谜?不是因为小柔,你当我愿意陪你玩?”
“都叫上小柔了?”
“你管我!”
诸葛云的冷静霸气,以及他的疯狂,在定国公身上不起任何作用。
他发力击打出的拳头似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不对,不是棉花,是劲竹,虽然因为他打出的拳头弯腰,但很快就会将他的力道弹回来。
“真像啊,不,像也不像。”
定国公手臂低垂,“二十二岁。”
诸葛云随手砸了砚台,直接跑出去,在庭院里大吼一声,随后坐在了摆放在树下的石凳上,若是有可能,鬼才愿意钻进这么个麻烦的身体里。
他哪怕在濒死的时候,都比现在过得痛快。
来到大金朝,诸葛云竟然找不到前世的感觉了。
定国公慢慢的坐回椅子里,“砚台是御赐的,云儿,你下手很恨呢,不过,你砸得好,我早就看这块砚台不顺眼了。”
二十二岁的他在做什么?养病?学带兵,读兵法?
……
曾柔走进皓月山庄,一路行来曾柔暗自赞叹,名不虚传,人间仙境,世外桃源,占地不大的园林却修建得极是精美,没浪费一处地方,从任何角度看过去都是最美的。
走在小路上,仿佛在她眼前展开一副优美的水墨画,最让曾柔差异得是一处五六十米的回廊,两侧的墙壁竟然是真实的树木,曾柔捏了捏树木上的叶子,是真实的?
怎么可能?
随从低声道:“只有最靠近通道的树木是真的,后面原处的树林都是画上去的。”
油彩?
大金朝已经有油彩了么?
”您不晓得?过世的安平侯府大小姐八岁的时候便会画油彩了。”
……
曾柔嘴角微微抽动,好吧,她忘记了在皇陵里苦守的那对鸳鸯,如此看来商琬许不单单只是重生的,没准还有现代先进的知识储备,再加上知晓大金朝的大事,她并不怎么好对付。
不过,曾柔算上这一世正好有四世的经历,她每一世可都是胜利者,只有悲剧被人弄死的人才会重生……
“这一出叫眸之错觉,是早逝的商小姐帮忙设计的。”
“嗯。”
曾柔收回了惊叹的目光,离开了回廊,再厉害,商琬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是没娘家,没朋友,没身份的侍妾阿琬。
“定国公在何处?”
曾柔的方向感极好,引路的侍从不像是来带路的,“我想尽快的拜见定国公。”
她只能委婉的提出要求,眼前这座皓月山庄再美,再好,也不是她的,不早一点弄明白定国公的打算,曾柔总隐约有些不安。
“王妃殿下,请。”
最终随从将曾柔领到了皓月山庄的最高的地方,一路见惯了华丽园林风景的曾柔,还以为皓月山庄后山也会美不胜收时,她见到一处茅草屋……
曾柔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茅草屋,又向下俯视了皓月山庄的全景,长叹一声:“定国公非常人能明白。”
有优美的园林不住,非要住茅草屋?定国公这是在用非暴力不合作抵抗皇上的恩宠么?
精美的皓月山庄,除了皇帝赐予外,在大金朝谁也没有能力修建皓月山庄,哪怕那人是定国公。
随从推开了茅草屋的木板门,淡淡的香草气息铺面而来,曾柔顺着敞开的门向里面看去,草堂虽然简陋,但收拾的齐整,采光很好,隐约透出一股质朴的风采。
“曾柔拜见定国公。”
曾柔恭敬的扶了扶身,她没有用诚亲王妃的名义,来看望定国公的人只是曾柔。
跪坐在草堂中间的软席上,定国公淡淡的说道,“你不用多礼,在草堂中,没有定国公,只有柳斐。”
曾柔看了一眼定国公身边明显被点穴了诸葛云,向他轻蔑的瞟了一眼,哎呦喂,我的上将军,我的昭和陛下,怎么被个眼盲的定国公给制住了?
诸葛云同曾柔在某些时候是心意相通的,他能看明白曾柔的调侃,诸葛云英俊的脸庞红得像是一块红布,鼻息喷着热气,该死……定国公封穴的手法比他高杆儿,他不用内力根本冲不开,他身体里还有一个灵魂,诸葛云被憋屈的几乎吐血。
这一世,是他变弱,还是定国公太强?
”坐下说话。”
“谢坐。”
曾柔陪坐在定国公身边,在她面前摆放着沏茶的工具,在一个质朴的罐子里密封着茶叶,察觉定国公有让她动手的意思,曾柔道:“您稍等。”
点燃小火炉煮热泉水,曾柔随后将茶叶放到茶杯中,等到水烧开后,直接将热水倒进茶杯里,盖上茶杯盖子,端着托盘递给定国公,“您请用。”
定国公嘴角动了动,“是不是快了点?”
“我只会沏茶,不懂茶道。”
“……”
定国公伸手摸了好一会才找到了茶叶罐,宝贝一般的打开,闻了闻,“我的毛尖儿,可惜啦。”
“我不爱喝浓茶。”
曾柔吹了吹热茶,抿了一口后,齿颊留香,“还不错。”
“自然不错,大金朝每年只上贡皇上一斤,我能得三两,你着这杯茶用了一两……而且泡茶的方法根本是在糟蹋茶叶!”
“我不想动手来着,不是您的意思么?”
定国公愣了一会,笑道:”难怪你能制住诸葛云。“
“您过奖了。”
“曾柔,我且问你,你打算怎么做?继续同他偷情下去?”
“我想反问您一句,您以什么立场来问我这句话?是朝中的定国公?还是诸葛云的长辈?或者是亏待他急于补偿他的朋友?”
定国公抿了抿茶水,还是觉得可惜了他的好茶叶,眉梢微挑,“有何不同?”
“答案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
曾柔笑盈盈的回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怎么个不同?您有询问我的权利,我自然也有保持沉默的权利,你我而人一没有从属关系,二不是友人,三不是故交……我的答案需要告诉您么?”
“若是您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以公平来说,我自会回答你一个问题。”
曾柔同样扬起了眉头,灼灼的目光落在定国公的脸庞上,轻笑的问道:“你敢么?”
定国公从袖口捻起了一颗佛珠,直接弹到了诸葛云的身上,解开了他的穴道,诸葛云依然跪在在一旁,没听见诸葛云的脚步声,定国公问道:“穴道没解开?”
“你让我有何面目见小柔?柳斐……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原谅你今日封我的穴道!”
诸葛云站起身,朗声说道:”别以为你将皓月山庄送给小柔,安排小柔出家再嫁我,我就会感激你,我和小柔的未来,不需要你插手!”
温柔的搀扶起曾柔,诸葛云扶着曾柔打开草堂的门,扬长而去,回荡在山间的回声荡进草堂,“我管你是谁?”
……
柳斐脸上的自信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怅然之色溢满了眉宇间,诸葛云竟然晓得他的想法?柳斐既高兴,又感伤……他的性情到底像谁了?
……
诸葛云对身边的曾柔道:“别理那只老狐狸!我看他是被皇上压抑的太久了,按你的话说,他有点心里变态,以为谁都吃他那一套?”
“我看他是挺想帮忙的。”
“小柔想让他帮忙?”
“不想。”
诸葛云亲了曾柔的脸颊。
“因为让定国公帮忙,会引起更多的麻烦,而那些麻烦恰好是我不想费心解决的。”
“……”
诸葛云眼里闪过失落,片刻后大笑道:“果然是小柔,这么说你看明白他同皇上之间到底是基情,还是知己君臣?”
“他给了商琬一张人皮面具,活灵活现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定国公是一位奇才,他同皇上之间是分不清楚的,不过,管他们是基情还是知己,这同你诸葛云都没关系。定国公虽然智如灵狐,身怀绝技,但他的麻烦并不少,你的身份公开的话,只有死路一条,当今陛下是一个为江山什么都肯牺牲的圣主!”
曾柔眉头皱了皱,“我反倒担心在皇陵的诚亲王,阿琬过去已经有十几天了,皇陵那边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他们总不会成天的腻歪在一起,那对苦命的鸳鸯可不会轻易放弃。”
第九十七章崛起
皓月山庄的景色不错,左右定国公不会将他们打出去;曾柔被诸葛云扶着在皓月山庄中走动;欣赏起皓月山庄的园林建筑风格。
方才只是走马观花;在山庄内闲逛后;曾柔才惊觉皓月山庄的确是人间仙境。
诸葛云笑着问道,“后悔了;要不咱们回去找定国公;”
“你不是才说过不原谅他;”
曾柔斜睨了身边的人一眼;“莫非你还想被定国公制住;”
诸葛云扶曾柔站在一处泉眼处,不远处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诸葛云一派怅然,感到脸上落上了水珠,抹去脸上水珠时,看到曾柔蹲着身体向自己脸上弹起水珠,“调皮。”
“来,蹲下来。”
曾柔取出绢帕扑到泉眼的地下,同时褪去了鞋袜,将双足放入泉水中,回头向诸葛云发出邀请:“泉水是温热的,很舒服。”
如果拒绝,那就不是诸葛云了。
他挨着曾柔坐下,同样的褪去了鞋袜,他双足的肌肤白皙细腻,同诸葛云记忆中的双足差很多,双足追着着曾柔的小脚,或踩,或压,或者并拢,诸葛云和曾柔玩得不亦乐乎。
曾柔指了指瀑布,“美吗?”
诸葛云点头,瀑布上竟然出现了气色彩虹,此处园林果真没有一处不精致,美轮美奂不比仙境差多少。
他肩膀一沉,看过去发觉曾柔依靠过来,诸葛云嘴角弯起来,伸手揽住她的腰身。
“如果是以前的你,不会说出让我去找定国公的话。”
“我会说什么?”
曾柔眼底溢满了温柔的笑容,面对诸葛云,同他漆黑的瞳孔对视,嘴角骄傲的般的翘起,“喜欢么?我帮你夺过来……不,你一定会说我将来给你建造一个更美的园林,皓月山庄不配你!”
“……”
诸葛云没想到曾柔会说出这番话来,反过来想一想,“没错,你说得没错!”
上将军抢得来皓月山庄,昭和皇帝可以给最爱的皇后建造一座比皓月山庄还要精美的山庄,可他……他现在有什么?晦涩不明的身份,在太平盛世中,他根本无法像从前一样的霸道张狂。
“疯子,你太压抑了,你也太高看了定国公他们。”
曾柔靠近了诸葛云,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嘴唇,诸葛云让曾柔心疼:
“皇上是圣主,定国公智若灵狐,然我和你并非善类,定国公想让我们依靠他,我们为何要听他的话?不管你身份如何,他都没资格此时说补偿你!”
“我不需要补偿。”
诸葛云感受到原主灵魂的波动,畅快的笑道:“真的,我和他都不需要补偿。”
那小子一直敬爱着父母,生活得既悠闲又富贵,他做什么,纸糊御史和李夫人都会毫无保留的支持他,关爱他……对比长在皇宫里的那群皇子,诸葛云从小到大过得一直很幸福自在。
“虽然是盛世,没有战争,但我的上将军怎能不掌兵?”
曾柔轻轻抚摸过他的脸庞,“即便没有战争,你依然可以掌兵马,只要手中有兵,便是没有仗打,你依然是上将军……”
诸葛云放纵的大笑起来,畅快的笑声似能斩断飞流而下的瀑布,他曾经迷茫过,也曾不知所错,原主的父母牵绊着他,可迷茫,牵绊也可以是他前进的动力。
“小柔,我……你果然是老天赐给我的女人。”
他被今生困住且迷惑了,今生的经历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他不知该怎么做诸葛云……曾柔帮他撕开了眼前的帷幕。
“诸葛云,我们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么除了抗争外,我们最应该记得享受人生,报仇也好,虐人也罢,或是给所处的时代留下点遗产……这些都不过是让咱们生活得更好。”
世世轮回的目的不在于报仇,原主已经去了,曾柔虽然有为他们伸张正义的心思,但这份心思压不过怎么过舒心的日子。
曾柔的话充满了正能量。
“有你真好!”诸葛云搂紧了曾柔,“小柔,你怎会那么聪明?”
“向前看喽,总是缅怀过去的得失,恩仇,想着谁谁欺负我了,抱怨命运的不公平……充满负能量的人怎么可能会过得好?”
曾柔叹了一口气,“人贵在自醒,反省比仇恨旁人更容易摆正心态。”
商琬和诚亲王就没弄明白何为自醒。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曾柔的命更苦,世世轮回于绝境之下,她若是想不开,早就成一抹的怨魂了。
“同人争其乐无穷,于天争其乐无穷。”
曾柔按着诸葛云的肩头站起身体,微微扬起下颚,“同人相争胜了不过是人杰,打败老天爷,那便是逆天!哪个更刺激?老天不是想看我怎么做么?我岂会让他如意?”
那群小三们的诅咒,曾柔会怕么?
她们活着的时候斗不过曾柔,诅咒一样没用!
如今曾柔更期待着下一世的开始。
如果老天再设计不出绝境来,那么她的轮回也该结束了。
……
诸葛云同曾柔离开后,定国公从原处的密林中走过来,侧头听着瀑布哗啦啦的水声,他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他们两个太过狡猾,故意在有瀑布的地方说话,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
定国公断断续续的听着,他本身又不敢靠得太近,所以他听到的话,都是曾柔和诸葛云愿意让他听的,不想让他听的话,他是一点都听不到。
瀑布泉眼之上时常会有彩虹,定国公眼睛好的时候常常坐在此处,皇上说过,他在彩虹之下似得道的仙人,如果方才也有彩虹的话,说出逆天话语的曾柔会美成什么样?
真想看看啊。
定国公手拂过盖在黑幕下的双眼,如果他能亲眼所见,那该是多美的事儿?
敢于说出逆天而行的女子,比他强。
逆天……他不就是在逆天么?
可惜最后功亏一篑,还是落了下成,如果曾柔能做到逆天而行,他认下曾柔又有何妨?
“云儿,我会看着你。”
定国公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皓月山庄。
山庄再一次被封存,定国公相信山庄的下一个主人是曾柔!
……
曾柔和诸葛云分开后,直径回到诚亲王府,她不需要告诉诸葛云怎么掌握兵权,诸葛云会一时受困于他不明白的亲情,但他不会就此失去了智商。
她有心见见纸糊御史和李夫人,他们到底怎么关爱诸葛云的?让诸葛云脑袋成了浆糊?
定国公是见过了,不过……曾柔眼里多了一分坏笑,定国公关心诸葛云,那么他会被诸葛云惹出来的麻烦愁死的。
与此同时,诸葛云在自己的书房握紧了拳头,玩味的笑道:“你不是急于补偿?不是愧疚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
“云儿。”
“啊。”
诸葛云依然无法苛责纸糊御史,起身将他让进书房,目光扫过他手中的纸张,”爹,你以后别把字画拿给我赏鉴了。“
纸糊御史因为这声爹欢喜得够呛,“云儿,你原谅为父了?”
握住儿子的手腕,纸糊御史感慨的说道:“当云儿被睿亲王欺负时,我都想揍睿亲王……可是,我是皇上的臣子,嘴又笨拙,不抓不住道理,只能眼看着诚亲王妃和定国公出面救你……我的心并不好过。”
因此他小心翼翼的对待儿子,时刻讨儿子的欢喜。
不知怎么,诸葛云眼角有些酸涩,叫爹更顺口了,“爹,我决定弃笔从戎。”
“……”
纸糊御史被这话镇住了,因为没有仗打,朝廷中的武将大多是摆设。
如今文官集团明显压倒武将,诸葛云有才子之名,博闻广记,经史子集无一不通,他出身清贵,自然被天下清流所仰望,便是他不入朝为官,诸葛云一样在文坛有莫大的影响力。
“弃笔从戎岂不是舍清贵而行伍?我倒不是阻止云儿,你还是想清楚为好。”
“爹,我早就想明白了,我不想再被睿亲王压在水中、”
书生误国这话诸葛云不会同纸糊御史说,别看文官集团压住了军方,只要武将点齐兵马刀锋指向文官,文官集团会顷刻间灰飞烟灭。
毛笔可以杀人,但毛笔永远没刀锋利,取人性命直接。
纸糊御史见诸葛云态度坚决,无奈的叹口气,“依你,不过你现在练武会不会晚了点?”
“只要拜得名师,一切不晚。”
于是,诸葛云跪在了定国公府门前,执意拜定国公为师,传承定国公的兵法。
……
诸葛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皇帝无法当作不知道,将定国公叫到宫里来,不知两人商谈了什么话……结果是,皇上怒气冲冲去了后宫享受美人的侍奉,定国公黑着一张脸回到府邸,走到诸葛云身边,低声问道:“你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弃笔从戎,男儿本色。”
诸葛云抬头看向定国公,“若是您不肯收下我,我就去求皇上。”
“求皇上让我收下你为徒?”
“非也,求皇上收下我。”
诸葛云轻轻一笑,“我同定国公做不了师徒,可以做师兄弟嘛,您不是说过,皇上是您的师长?”
定国公涵养极好,无喜无怒,微笑的反问:“你就肯定皇上会收下你?”
“不是有您嘛,你帮帮我呗。”
“好厚的脸皮。”
“过奖,过奖。”
诸葛云皮笑肉不笑。
定国公按住了诸葛云的肩头,撕开他面上的黑布,无亮的眸子盯着诸葛云,“安享富贵不好?非要走这条最难走的路?云儿,我不信你不明白你走上这条路意为着什么。”
“永远活在皇上怀疑的目光中,稍有不甚便万劫不复。”
诸葛云反手握住了压在自己肩头的手腕,郑重的说道;“这是我的人生,您没有资格决定我的人生该怎么走,一世富贵并非我所求,您总不会想让我输给心仪的女子吧。”
“碰触国器,你必亡。”
“我知晓。”
定国公失去了寻常时的冷静,暴躁般的说道:”皇上,皇上……他……”
他能容忍定国公,不一定能容忍诸葛云,没有人比定国公更清楚皇帝的帝王心术。
定国公缓缓的说道:“云儿,别让我后悔当年的选择,好吗?”
定国公可以给诸葛云一切,甚至他可以让曾柔同诚亲王和离,但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诸葛云走上一条荆棘之路。
掌兵权说得好听,但何其的艰难?
”尚书五范,最后一项考善终。“诸葛云眉梢高高的挑起,“您不信我会得善终?”
日头炙热,定国公一向体寒,此时在他额头也不有得冒出冷汗,自己的善终落在皇帝手中,云儿的善终呢?
万一哪一日云儿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下一任皇帝会饶了云儿?
世人有会怎么看待他?
宝珠始终无法隐藏在瓦砾中。
“你跟我进来。”
定国公转身进了府邸,有他看着,诸葛云的前路会走得顺畅一些,他也只能帮到此地了。
文国公诸葛云,上书皇帝舍文国公爵位,正式拜师定国公学习兵法,皇帝思考了良久,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准奏。”
皇陵的风景一如既往的萧瑟,诚亲王的日子因为阿琬丰富精彩了不少。
阿琬不仅擅长医术,她还是一位擅长制作奇珍美食的巧妇。
寻常简单的食材,阿琬总能做出让诚亲王胃口打开的菜色。
她虽然失去了身份,但她在离开安平侯府前,安平侯夫人给阿琬塞了几万两的银票,她不用诚亲王的银子就能买到很多食材。
当然这叠银票是商琬全部的财产。
皇陵虽然清静偏僻,但距离皇陵三十里外有一座小城镇,贩卖的东西虽是不多,可阿琬能从中找到需要的食材。
经过她精心烹制出来的菜色,往往可以博得诚亲王的笑容。
“本王没想到你有这手艺。”
“我只想给喜欢的人做吃的。”
阿琬将弄好的土法烤炉打开,从里面端出了烤饼,上面撒着的肉末等等,闻起来很香甜,含笑看向诚亲王:“这块烤饼全当作我们的宵夜,你看怎样?”
诚亲王点点头。
阿琬全身心都放在诚亲王身上,晚上陪睡,寻常操持诚亲王的三餐,白天还要注意鼓励诚亲王,陪着诚亲王在皇陵遛弯,虽然诚亲王对阿琬越来越好,但她却不想再在皇陵待下去。
平淡如水的生活,实在是不适合她。
她想同诚亲王回京,想陪着诚亲王登上至高的位置,她想向曾柔证明,诚亲王有多爱她,更想做被权势滔天的帝王宠爱的宠妃!
整日操持饭食,只会耗光了她的灵气。
偶尔做一顿饭菜给诚亲王用,那是情趣,可若是做一辈子饭菜,阿琬那双芊芊玉手会便得粗糙不堪,她的绝美容颜会永远的藏在这张平庸的面具之下。
一连几日都在下雨,泥泞道路,倾盆的大雨让她连门都出不去。
隔壁传来奴才的请罪声,阿琬晓得一定是京城又传来让诚亲王失望的消息。
一个多月了,诚亲王布置在京城的密探就没传来让人满意的消息,皇上仿佛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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