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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原配手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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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坐在一旁没出声的拓跋太夫人直接将手腕上的珠子甩到了地上,冷着脸道:“我没料到我生养教导出的儿子,是个被逼无奈的情种!”

“你不能这么说王爷,情爱一字最是伤人。”

太妃华氏笑盈盈的打圆场,眼底的寒冷谁都能感觉得到,她的丈夫不就是逼不得已的情种?他疼宠了拓跋氏一生!

在众人的注视下,曾柔继续宽者茶盏,低头道:“王爷,妾身想多说两句行么?”

“说。”

赵王不由得目光凝在淡定又疏远的曾柔身上,她会说什么?

曾柔没有像李雨欣期盼那样歇斯底里的谩骂她是狐狸精,也没指责赵王负心薄幸,更没说她在赵地受过的痛苦,指责赵王对不起她的付出。

”今日妾身不是来闹事的,也不是来阻止王爷纳妾的。”

曾柔抬眼,同赵王的目光碰到一处,“我不愿意瞒着王爷,所以我直说好了,有两种状况,我会心甘情愿的喝了这杯茶,第一种我做一个贤惠的王妃,对王爷只有敬重,第二种情况···我忘掉同王爷十年夫妻的情爱,忘记王爷对我的疼惜。”

“王爷,您想妾身选哪一种?”

“你···别喝了!”

赵王语惊四座,无视身体瘫软震惊过度的李雨欣,缓缓的说道:“本王哪样都不选。”

曾柔放下了茶盏,眼角余光扫过李雨欣,扔茶盏砸你,太暴力了,效果也不好。

她从来不走寻常路,这记无声的耳光打得你响不响,你以为正妻面对小妾得时候,永远只会歇斯底里的疯狂么?

真正该同情的人是谁?

曾柔羞涩般的低头,“多谢王爷。”

李雨欣,赵王心底也不好受,我会让他比你更痛苦!

第二十四章义务

赵王不敢看李雨欣,曾柔非常满意这一点!

赵王对嫡妻深情倚重举世皆知,他想把婚姻失败的原因全部推到曾柔身上,又不想同大夏朝翻脸,遂受委屈得只能是李雨欣。

曾柔一向认为虚伪的渣男可恶,像李雨欣这样明知道对方有妻子还一头栽进去的女人一样的可恶,唇边勾出一抹淡笑,她从来都不信奉女人不为难女人这句话,如果她不为难李雨欣,李雨欣就会放过她么?

赵王和李雨欣一起倒霉,才是最好的报复!

曾柔淡淡的笑着,一派大妇风范娴雅,“今儿王爷纳私宠,妾身心里是高兴的,妾身身子骨不好,拼死拼活只生下了瑞哥儿一个,妾身着实愧对王爷的厚爱,眼下李氏入了府,妾身想着为王爷再张罗几个好生养的美人伺候王爷,“

李雨欣面白如纸,方才曾柔不肯喝纳妾茶,李雨欣以为曾柔吃醋,现在曾柔要帮赵王再纳妾?

目光落在被曾柔放在一旁的茶盏上,曾柔不是不肯喝,而是不会喝李雨欣敬上去的,李雨欣身份不够···在曾柔眼里她比地上的尘土还不如!

赵王皱了皱眉头,“不必了,本王有小柔一人就好。”

“太夫人总是说妾身没有大夏女子的贤惠,妾身···”

曾柔当着顾家人和赵地贵胄的面,表明态度,“王爷疼惜妾身的心思,妾身明白,可妾身真真不个拈酸吃醋的人,妾身不愿顾家血脉单薄,更没想独占王爷的疼宠。”

“王爷的心在妾身身上,再宠爱妾侍也不会让妾身难看。况且妾侍侧妃生下的子嗣,也是妾身的儿子。大夏朝的规矩也该在赵地立起来,妾身会把他们都记在自己的名下,他们不再是庶子,是王爷的嫡子,同瑞哥儿一样。”

听了曾柔这句话,太妃华氏目光微凝,曾柔甘心这么做?

太夫人等赵地的女子一个个很是郁闷,有赵地血脉的‘嫡子’?为妾连自己养儿子都不行,她们还剩下什么?

一直仇视嫡子的顾家人一样的不好受,一旦顾家所有的子嗣都记在大夏女子名下,顾家还能保持血统的纯粹么?

赵王忙道:“嫡庶得论清楚,况且你有瑞哥儿,不必再将庶子记在你名下。”

“我一直深受王爷大恩,无以为报。”

曾柔继续道:“妾身翻看了所有大夏朝的礼仪体统,记在嫡母名下不违常理,反而是正道。庶子名声不好听,妾身愿意成全王爷的爱子之心。”

“你不疼瑞哥儿?”

“王爷,妾身更在意您!大夏女子大度贤惠,断然不会亏待了记在自己名下的嫡子。将来无论继承爵位得是谁,不都是妾身和王爷的儿子?都得奉养妾身?能为王爷做点事儿,妾身很高兴的。”

曾柔越显得端庄慈爱,再劝赵王:“当年顾家先祖向大夏朝请求赐婚的奏折,妾身也记得,顾家祖宗说‘赵地乃荒野蛮地,礼教不兴,规矩不立,秩序不良,大夏乃天朝礼仪之邦,礼教渊源流传,顾家愿受赐婚,重新立秩序,树礼教,使得赵地归于大夏中原···’这可是王爷的先祖亲笔所写的,妾身没扯谎。以前嫁过来的大夏贵女没有完成王爷先祖的愿望,妾身怎么也不能再让王爷失望,重立规矩,让赵地融入传统,妾身愿意同王爷一起努力,即便妾身粉身碎骨,也不会有憾,妾身只求不愧对王爷,不愧对顾家先祖!”

所有人的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话还可以这么正气凛然的说出来!可以让顾家人找到不到任何的反驳理由!

曾柔所说得,的确是顾家祖宗亲笔所写,可是···庶子变成嫡子,曾柔不是得入顾家的祖坟?顾家百余年来坚持鸩杀嫡子又算是什么?以后人人都是嫡子,人人都认曾柔为母亲,人人都是大夏朝的人,这···怎么得了?

顾家亲眷同时将目光投向赵王,你娶得王妃,你自己搞定!

顾庭瑞站在曾柔身边,总算是明白了最近这些日子母亲一直忙得是什么,也明白母亲书卷不离手的原因。

他曾经说过,母亲看那些陈旧的,不知几百年的书籍没用,曾柔当时只是笑了笑,今日用实际行动教导顾庭瑞,没有没用的书籍,只有看不明白书本的蠢人!

赵王勉强开口:“此事容后再说。”

曾柔眼里划过几许失望,呜咽道:“请王爷废了我王妃之位!”

噗通一声,曾柔跪在了赵王面前,含泪道:“妾身一不能为王爷延续血脉,二没为王爷广纳姬妾,三不能整顿王府的规矩,四不能让赵地重树礼教···妾身再没脸面占着王妃的位置,妾身不仅愧对王爷,也愧对顾家的列祖列宗,更让将妾身赐婚给王爷的先帝面上失望,妾身无德无才,自请下堂!”

“小柔,你这是做什么?”

赵王拽去了曾柔,语重心长情意绵绵的劝道:“这些不是你的错,小柔,你就是想得太多,你说得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妾身说得话没用,这赵王妃不做也罢!”

曾柔态度很是坚决,呜咽道:”让王爷纳妾,王爷不同意,让庶子记在妾身名下,王爷又要从长计议,王爷,妾身不愿意让旁人说妾身没用,说王爷宠着一个白痴木头!”

赵王厉声道:“谁敢说你是木头?”

“妾身虽是出身大夏朝,可对赵地女子的爽利性情一直很羡慕,王爷···赵地女子不弱于大夏女子,她们不仅别有风情,又好生养,妾身想着···”

没等曾柔说完,拓跋太夫人开口道:“今儿王妃的表现不像是木头,晓得为王爷好。”

······

果然如此,曾柔一点不意外太夫人拓跋氏让赵王纳侧妃!而且她等得就是拓跋太夫人这句话。

赵王一口气闷在胸口,对生母的直爽异常的无奈,曾柔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将庶子记在曾柔名下,二是再纳侧妃···赵王哪个都不想选,他不愿意亏待李雨欣···

“王爷,谢大人,朱侍卫求见。”

赵王面色更是冷峻,低头的曾柔掩藏起嘴角的得意,朱老四果然是个聪明人,猜中了谜语!

“请他们进来。”

朱老四进门大笑,“恭贺赵王再纳几美,美人么,哪个男人嫌多?赵地女子的风情,本官也想着领略一二,难得王妃大度贤惠,王爷别再伤了王妃的心辜负王妃的好意,我们大夏朝的女子就没有吃醋的。”

赵王看了李雨欣一眼,李雨欣此时面若死灰,赵王忍下了心中的酸痛,道:“按照小柔所请,本王纳赵地贵女为侧妃。”

”王爷英明!”

曾柔等人一起称颂,侧妃是可以养儿子的,大可不必记在曾柔名下。

曾柔嘲讽的看了李雨欣一眼,劝赵王纳妾,是古代正妻最该尽得义务,李雨欣,加油刷通争宠副本哦!

第二十五章冲突

侧妃进门,是要大办婚礼的,断不会像李雨欣这样简单的就纳进门。

尤其是曾柔言明,侧妃人选是赵地贵女,顾家人自然不会放过威压王妃的机会。

赵王虽是心疼李雨欣,但也晓得此时他越表现出对李雨欣的疼惜,李雨欣将来的麻烦危险越多。

赵王心想,李雨欣是了解他的,也是个难得聪慧的女子,定然会体谅他的苦心。

于是赵王不再理会李雨欣,同大夏朝来的钦差谢大人和朱老四饮酒,期间赵王频频表示出对大夏朝的忠诚,对有人假冒他大闹京城的愤慨,“先帝将小柔赐婚给本王,本王的心上便不会再有旁人。”

李雨欣被赵王这句话呕得差一点吐血,明白是明白,可眼看着心爱的人钟情于曾柔···李雨欣很痛苦,对曾柔的恨意也更浓。

“王爷,妾身先去歇息了。”

曾柔含笑吩咐:“李氏,今儿由你伺候王爷。”

“多谢王妃殿下。”李雨欣白着一张脸庞,强行压下了屈辱,福身道:”谢王妃抬爱。”

痛苦么?曾柔丝毫不同情李雨欣,既然做侍妾,还想着不受委屈?

曾柔向赵王等屈膝,抬眼时同举着酒杯自饮的朱老四的目光碰到了一起,曾柔嘴角微微勾起,表示了感谢。

朱老四低垂了眼睑,掩盖住深水漆黑的眸子,肆意的大笑:“好酒,赵地烈酒果然名不虚传!”

蜻蜓点水般的目光交汇,是否风过无痕,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同来时一般,曾柔离去也是无声无息的。

可曾柔巩固了赵王妃的地位,让顾家人和赵地贵胄明白,赵王妃从今儿起不再是泥塑木偶。

顾庭瑞留在了赵王身边,李雨欣有几分不解,又有几分的了然,看样子曾柔不会放弃颠覆赵地。

只要她存着颠覆赵地的心思,曾柔和赵王永远没有交心的可能。

屡次受挫折,被曾柔压得喘不过气的李雨欣见到了一缕亮光,她并非没有翻盘的希望,赵地的独立在赵王眼中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

李雨欣想向顾庭瑞表达善意,顾庭瑞却没有理会李雨欣,转而对同朱老四喝酒的赵王道:”父王,她是想做我后母么?“

······

赵王稳住了端在手中的酒杯,顶着顾家人和朱老四等人异样的目光,反问:“你为何会这么想?”

顾庭瑞感受到赵王压在自己身上隐含的怒气,他并非不畏惧赵王,可他对着自己说不能后退。

母亲说过,他们再退一步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看她对儿子的慈爱劲儿,实在是不像是父王的私宠!她对儿子没有尊重,儿子瞧着她想取代母亲。”

原配嫡子再缺乏母爱,也轮不到一个妾室表现慈爱。

顾庭瑞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母亲教过的,妾侍在王府不过是半个主子。父王,儿子是您的亲子,地位远在您的私宠之上,不知儿子这么理解可有错处?”

“你···”赵王咽下了美酒,道:“小柔将你教得很好。”

他还是给李雨欣留了一分的颜面,但李雨欣却不觉得应该感激他。

赵王次当着顾家人曾赞顾庭瑞,这对顾庭瑞在顾家的地位有利有弊,但眼下看来,是利大于弊的。

顾庭瑞踩着李雨欣得好处,这让一心想给赵王生个聪明儿子的她情何以堪?

赵王道:“你先回去。”

“赵王殿下,有侍妾在旁伺候酒宴正合适,您怎忍心让她独自一人离开?”

朱老四满是厚茧的手指摩挲酒杯,眸子色迷迷的上下打量李雨欣,酒醉般的狂放挂在脸上:”侍妾,玩物也。倒酒。“

赵王眉头皱在一处,对朱老四略有不满,李雨欣是他的女人,朱老四将她当作侍妾玩物?“朱大人喝醉了。”

“醉没醉,只有我知晓。”朱老四将酒杯举到李雨欣面前,眯着眸子道:“倒酒!”

一旁的谢大人差一点扔掉了手中的酒杯,又来了,上将军风流不羁,在大夏都城,只要上将军让哪个女人倒酒,那个女人翌日必会出现在百美园。

上将军此举虽然惹人非议,但上将军诸葛云从未对任何人的妻子放浪形骸,侍妾之流陪酒并在权贵们中间转送并不稀奇。

“王爷,他是醉了。”

谢大人拽住了朱老四的手腕,他还想着全须全好的回到大夏都城,壮着胆子道:”朱老四,你给本官安分点。“

赵地此时是不敢同大夏交战,可赵王对李雨欣的心思谁不明白?赵王可以为她大闹京城,没准赵王脑袋一热就···上将军不会是故意惹怒赵王同想同赵地开战吧。

“朱侍卫。”

出乎所有人意料,顾庭瑞开口道:“此处是赵地,并非大夏都城,转送妾侍的事情赵地人不会做,纳了的私宠永远都是主子的,赵地男人绝不容许旁人动私宠一指头。”

朱老四黑亮的眸子盯着顾庭瑞,嘴角勾出一抹残忍:“你一不是赵王世子,二不是私宠所生,这有你说话的份?”

“请朱侍卫谨记,赵地人可杀不可辱,我为父王嫡子,自不会眼看着你打父王的脸面,更不会眼见赵地顾家男人蒙羞。”

顾庭瑞一甩小袖子,斥责李雨欣:“还不滚下去!”

李雨欣身体倒退了两步,震惊的看着顾庭瑞,他并非是为了她出头,而是为了顾家的颜面,为了赵地的传统···李雨欣咬着嘴唇,四周的人对顾庭瑞的赞叹,欣赏,让她很难受,原来今日不是她期盼已久的婚礼,而是曾柔和顾庭瑞扬名的日子。

借着她的婚礼让情敌扬名,李雨欣所受的委屈痛苦几乎压垮了她。

“下去。”赵王随后冷冷的道,“下去!”

李雨欣眼泪在眼圈转动,这就是赵王给她的真爱么?

她再也忍不住,没礼貌的转身跑出了屋子。

顾庭瑞端起酒壶,给朱老四酒杯填满,说道:”朱侍卫见谅,母亲过后会好好教教李氏规矩。”

朱老四伸手抓向顾庭瑞纤细的胳膊,赵王下意识的伸手抗衡朱老四,两人端坐在椅子上交手,噼里啪啦,两人胳膊相缠,力量不分高低,赵王道:“朱侍卫,你欲对本王嫡子如何?”

四手相握,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

朱老四率先收回手,道:“本官是羡慕赵王由此佳儿,王爷以为,本官会对他做什么?”

施施然的起身,朱老四挥了挥手,“良辰美景,本管不耽搁赵王殿下了,哈哈,哈哈哈,果然受委屈的孩子早立世,有赵王妃,是你的幸事,幸事!”

朱老四离开了屋子,赵王凝视着他的背影,朱老四方才的悲伤从何而来?

第二十六章病了

一盏孤灯,几卷古籍,一室宁静,驱不散的孤独。

顾庭瑞进屋便看到在主灯下苦读的母亲。

在曾柔身边堆放着半人高的书卷古籍,此时曾柔斜靠着迎枕软垫,手执半卷书册,宁静且认真的翻动书页,丝毫没察觉顾庭瑞走进。

方才的兴奋在顾庭瑞身上再也找不到了,他不过仗着母亲的教导给了李雨欣难看,可若是没有母亲,也没他今日的威风。

几次深夜醒来,顾庭瑞总能看到母亲屋子里的灯亮着,母亲不让他熬夜读书,可母亲自己却每每读书到天亮。

她不是因为形单影只孤独而读书,顾庭瑞知晓,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他们母子能在赵地活下去!

整个赵王府,也只有顾庭瑞明白为了今日,母亲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娘。”

“回来了?”

曾柔放下书卷,笑盈盈的说道:“怎么?被谁欺负了?你跟个受委屈的小猫儿似的。”

顾庭瑞扑进了曾柔怀里,呜咽道:“没有,我把旁人欺负了,娘···”

扬起小小的脑袋,顾庭瑞道:“儿子没给你丢脸!”

曾柔抚摸着儿子的脑袋,了然的笑道:“我知道,我的小瑞瑞是最最争气的。”

“不要叫儿子小瑞瑞嘛。”顾庭瑞握向母亲怀里滚去,淡淡的香气让他安心眷恋,没错,朱老四说得没错,有曾柔为母,是他最大的幸事,“娘,我同你说,你走以后,我这样···”

每一个取得成就的儿子都希望能在母亲面前得到夸奖。

顾庭瑞兴奋的说起方才的事情,小脸上洋溢着得意,骄傲,手臂环住曾柔的腰肢,“娘,儿子做得不错吧,对吧,对吧。”

“很好,是很好。”

曾柔目光柔和,额头碰了碰顾庭瑞的前额,“儿子,娘不想拔苗助长,可我这身子不知能支撑多久,十年的婚姻生活,熬干了我很多的心血。”

“娘。”顾庭瑞白着小脸,“娘不会死···不会死···”

曾柔将儿子从自己怀里拉出来,认真的说道:“哪有不会死的人?小瑞瑞,你今日做得很好,可也让赵地人对你顾忌,顾家人不会轻易放弃祖训的,他们对我们母子虽有敬意,但这份敬意不足以保证你能平安继爵。以前,咱们是没法子争,现在却是不得不争!”

“我教过你读书,你也聪慧早熟,娘很放心。”

曾柔摸了摸儿子的脸庞,有点肉了,最近给儿子补得不错,“我曾经希望把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但世事无常,总会有意外,既然你已入了局,娘希望你是最后的胜利者。小瑞瑞,记得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你不会被吓垮得是不是?”

”娘,你要做什么?”

曾柔拉起顾庭瑞的手,“走,去净房。”

一进净房,扑面而来一阵阵的寒气,顾庭瑞看到一个大桶,柳娘子将井水倒进去,“主子,您真要···何必呢。“

顾庭瑞拽住了曾柔,“娘,别去,别去。”

曾柔笑着问道:“你说现在王爷在做什么?你说李氏在做什么?”

“还不是···”顾庭瑞道:“李氏伺候父王,娘,不值得,不值得的,父王不值得你···你这么做。”

“男人啊,哪怕是他不要的女人,也愿意看到那个女人为他不顾一切。”曾柔嘲讽的一笑,“低估任何对手,都是不理智的。你父王找寻了半辈子好不容找到了真爱,李雨欣不是一脚就能踩死的。”

“你还爱着父王?”

“笑话!”

曾柔眸色深沉,“山无棱天地合,海水枯干,我也不会心悦他!我只想给李雨欣留下一个冰冷孤单的洞房花烛之夜,同时让你父王无路可退!”

放下儿子的小手,曾柔扯掉了外罩的锦衣,仅仅穿着内衣走向水桶。

“李雨欣为爱结网想要笼络住赵王,我岂会让她如意?她此时一定在大度的说不怪赵王,体贴的伺候赵王,既是她不怨不恨,我成全她···同时我也想看看有多重的伤,多少的委屈才能让李雨欣对你父王失望,多大的猜忌误会,他们才会反目成仇。”

一脚跨进冷水中,曾柔打了个寒战,回头浅笑,“顾庭瑞,我对你父王没有爱,也没有恨,我做这些,只有一个目的,活下去!风风光光的活下去。”

“爱或者恨太强烈了,而抱怨十年的不幸,也会让人失去理智。”

“他会知道···会知道你故意···”

“我当然知道瞒不过他。”

曾柔深吸一口气沉入了冰冷的水中,“我从没想隐瞒过他。”

赵王性情自大,曾柔为他生病,为他吃醋,他会觉得曾柔离不开他!

当然这一切要讲究火候,太多的纠缠只会让赵王厌烦。

曾柔行这一步,同时也是消弱最近风头太盛,她性情太强硬的隐患,柔弱依附赵王的赵王妃,旁人才会少些怀疑,深爱赵王的赵王妃才是最好用的棋子!

曾柔不是原主,她知道这具身体想要寿终正寝怕是很难。

十年的冷暴力已经熬干了心血,她能活过四十就是胜利,早死晚死对曾柔意义不大,她只希望代替原主诉出委屈,让顾庭瑞堂堂正正的承爵!

新房内,李雨欣红着眼睛说:“大叔,我不怪你!”

如同曾柔所料,李雨欣压下了一切的委屈,靠近赵王的怀里,低声道:“我虽受了委屈,可我知道大叔心疼我,我不是不难受···为了你···我···”

赵王捧起李雨欣的脸庞,轻轻的吻着她的嘴唇,“欣儿,给我时间,给我时间处理她···”

“王爷,不好了,王妃病重,请您过去。”

正当他们你请我浓时,门口的侍卫道:“王妃昏迷前叫着王爷。”

病重,非要赶在这个时候么?

李雨欣的衣服已经散开了,满含着渴望道:“大叔。”

赵王的手盖在她胸前,柔软的酮体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他想什么都不管,狠狠的要她!

可···他是赵王,赵王深爱着赵王妃!况嫡妻病得要生要死,他同小妾风流,被人知晓,他以往塑造的对嫡妻情深意重只会让人觉得虚伪。

”欣儿,我是为了你!等我!”

赵王吻了吻李雨欣的额头,转身离去。

李雨欣将枕头扔了出去,什么叫为了她?

赵王进门,只见到躺在暖炕上面色苍白的曾柔。

她紧闭着眼眸,那双明亮的眸子闭着,苍白的五官似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此时她没有那日的怒放妖娆,方才的宁静端庄,她脆弱得让人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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