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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祸水:朕的妖妃谁敢动-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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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穆家二小姐是个深闺女子,怎的又会骑马呢?
却是低下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话为妙。看夏侯淳逸如何接话。果不其然,夏侯淳逸接下来说道,“是逸糊涂了。云儿乃是深闺女子,怎的会这骑术呢?”
心口微微一松,抬头,就瞧见他一手抚着额头,一脸失笑的样子。“好了。不会也没关系。先将这身服侍换上!”
穆云蕊确实不知夏侯淳逸在打着什么主意,只能接过衣服。
……
看着雪裘缓绶,玉冠束发的夏侯淳逸立在穆云蕊的面前,手持精弓。这般华丽的皮毛衬托的夏侯淳逸愈发的妖孽,灿烂无比,好似都将外面耀眼的光线给比了下去。
夏侯淳逸见穆云蕊盯着自己看,嘴角划出一丝笑痕。“云儿,这般穿,愈显风流倜傥了呢。”
是的,穆云蕊身上所穿的狩猎服不比他身上的奢华,但也不可小觑。款款的皮毛,紧于身上,腰间束上宽大的锦带。上面精巧的手工异是那般的夺目。
夏侯淳逸拿过一旁的冠,为穆云蕊戴上。轻轻系上了细绳。
活脱脱一个风流美少年,只是稍微黑了些。涂的炭粉,不然女子气过于浓重。
“走吧。云儿。与逸同骑一匹马!”夏侯淳逸唇边浮起一抹笑意。
伸手攥住穆云蕊的手,朝外走去。
穆云蕊轻道,“我是侍卫,怎能与你同骑一匹马?”
夏侯淳逸眸中流光璀璨,“你是逸的贴身侍卫,旁人又能说些什么?”
蹄如乌木,身似烈火,俯仰嘶鸣有力而张扬,不安分的不安分的刨动间一头马鬃虎虎生风、蓄势待发——好马!
夏侯淳逸唇角一弯,踏着马镫一跃而上。然后抓住穆云蕊的手,微微使力,穆云蕊就款款落在夏侯淳逸的胸前。
马儿嘶鸣一声,仰天长啸,前蹄离地凌空蹬了两下,立刻撒蹄欢快地奔跑开。
在一小队精悍侍卫的护送下,眼前围场密林渐行渐近,银装素裹,粉雕玉砌,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宽阔而浩荡。眼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令穆云蕊叹为观止。
夏侯淳逸收了缰绳,马儿在林边停下脚步,然后马蹄“得得”,那夏侯卿然带着几个随从赶了上来。
夏侯卿然骑着一匹白色的马儿,手持大弓,威武的坐于马上。
风吹起他的发丝,那张俊美的面上却尽是冰冷。夏侯卿然也穿了狩猎服,那张俊美的面,也愈显的俊美了。
穆云蕊一眼望去,眉头就不禁皱的愈紧。这么快就来了。
夏侯卿然骑马的技术不错,只见他猛收缰绳,然后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业专站情言纯小站。“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夏侯卿然冰冷的声音中尽是恭敬。
夏侯淳逸浅浅一笑,“端王免礼吧。朕觉的端王的骑术是愈加的好了。”
夏侯卿然起身,“谢皇上夸赞!”
然后眸子望着夏侯淳逸胸前的穆云蕊,眸中神色异样,有惊,好似还有一抹喜。
穆云蕊眸光与他对视,只是一瞬,就觉的他整个人很冷,寒气渗人。手指不觉的捏紧。
夏侯卿然下巴的线条优美而刚毅,整张脸完美的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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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后宫夺宠2寒目果真锐利
夏侯卿然下巴的线条优美而刚毅,整张脸完美的无懈可击。
夏侯卿然唇角一勾,却是展颜一笑,冷冷的,没有温度。但是却如冬日寒梅顷刻间开放般动人心魄,又如冰雪瞬间融化那样震撼人心。穆云蕊总觉的他的笑,意味深长。
那寒冰一样的眸子如同深潭异样幽深,少了冰冷,多了深邃和探究,穆云蕊想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没发现身后的夏侯淳逸面容已经有些冷意。
“云侍卫!”
穆云蕊才察觉夏侯淳逸的不悦,难道他是怪她看着夏侯卿然的目光太过长,还是怪她的目光过于放肆,才出言提醒她呢?
夏侯卿然眸中闪过一抹浅浅的笑,却是疑惑的道,“皇上,这位就是云侍卫?微臣今日来此上林苑,却是听闻云侍卫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呢。”
言语之间有着浓浓的探究意味。贴身两个字却是咬的极为的重。
穆云蕊禁不住目光狠扫了夏侯卿然一眼,然后将头低垂。自然也没看见夏侯卿然眸光中的复杂。
夏侯淳逸浅浅一笑,声音如同午夜般的河流,富有磁性。却是戏谑的道,“端王好似对朕的贴身侍卫很感兴趣?”
然后轻瞄了低垂着头的穆云蕊,却是道,“云侍卫是朕的贴身侍卫,朕与他同骑一匹马,很奇怪吗?”
夏侯卿然赶紧低头,恭敬的道,“微臣不敢!”
夏侯淳逸眸子浅眯,却是朗声一笑,“端王,你的骑射向来不错。今日朕与你就好生比上一比,如何?”
夏侯卿然却是道,“皇上的骑射之术,早已登峰造极。既然皇上这般说了,那微臣就放手一搏了。若是臣输得一塌糊涂,还望皇上不要笑话微臣才好。”
穆云蕊心底暗道,没想到这般冰冷的夏侯卿然,竟然还会拍马屁?
正在暗想的一瞬间。
夏侯卿然已然快速的跃上马背。然后笑问,“不知皇上如何比法?”
夏侯淳逸眸光潋滟,却是回头指着面前一片密林。
“这片狩猎场,物资卓越,那朕就与你比,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看谁射杀的猎物多。多者居上,朕往东面而去,端王往西面而去,一炷香的时间返回,如何?”
夏侯卿然轻笑一声,“如此甚好!微臣也经久没练骑射之术了。如此能大展伸手,微臣煞是感激!”
穆云蕊心底又是冷笑一声。夏侯卿然还会这般恭维夏侯淳逸呢?他们兄弟二人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呢。
然后就听夏侯淳逸朗笑道,“好!”
身后胸膛轻微的震动,竟然令穆云蕊有几分说不出的紧张。
然后夏侯淳逸两腿一夹,驾着马儿就往深林处而去。夏侯卿然也顺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进入树丛之中,枝叶上覆盖了厚厚的积雪,随着风的吹动,轻微的晃荡着。不时传来沙沙的响声。
树丛中不时有飞禽走兽略过矫健的身影。夏侯淳逸都不曾停下。
穆云蕊不禁疑惑,夏侯淳逸不是要和夏侯卿然比打猎吗?怎的这些飞禽走兽都不猎杀呢?他究竟在打着什么样的心思?
夏侯淳逸却是沿着雪地上一行浅浅的细小足印慢慢前行。
穆云蕊禁不住轻问,“淳逸,怎的都不猎杀呢?”
夏侯淳逸戏谑一笑,“逸要猎杀,自然要猎这里最好的猎物!那些个普通的飞禽走兽,怎能入得了逸的眼?”
伴随而来的是轻微的低笑。
“可你不是要和端王比试骑射之术吗?”穆云蕊禁不住的转头,脱口而出。夏侯淳逸的心思,她真的是有些不懂了。
夏侯淳逸头低垂,俯下,与她挨的很近,却是小声道,“嘘。别问那般多。”
么怎系们我跟保系。眸中迷人的光泽在这耀眼的光下竟是那般的璀璨。
夏侯淳逸驾着马儿,最后停在一堆枯枝掩映前,然后利落的下马背,拨开那枯枝,从里面拎出一只毛色黄褐色,有浅色白斑交错的小动物?不知那是什么?穆云蕊禁不住深深的眯了眯眼睛。
小动物好似受了惊吓,开始发出呜咽的求救声。
穆云蕊不解的看着夏侯淳逸。微微思忖,眸中闪过一抹流光,难道夏侯淳逸要用这只小动物来引出它的母亲吗?
眸中闪过一抹不忍。
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见夏侯淳逸猛然将那小动物扔到穆云蕊的怀中。穆云蕊惊愕,差点没接住。
小家伙泪眼汪汪的,看上去刹是可怜,好似在惊恐周围的一切。不时发出奇怪的声响。
穆云蕊禁不住轻抚它身上的皮毛。动作很是轻柔,小动物才没有那般挣扎了。只是水汪汪的眼睛不断的盯着穆云蕊。
夏侯淳逸将马赶到较远的树边拴好,便牵着穆云蕊的手躲在树丛后。小动物在穆云蕊的怀里不安分的挣扎着,好似在惊恐什么。夏侯淳逸眸光却是定定的注视着远方。眸子紧紧的眯起。尽是慑人。
不一会儿,视线里出现了一只动物?不知是什么?
就见体毛黄褐色,颌部有白斑,头小,眼圆,耳呈半圆形,稍高出头部并倾向前方,不能摆动。颈部粗短。四肢粗壮,前肢比后肢略短,指、趾间具蹼,后趾间的蹼较明显,足底有肉垫。尾细长,毛蓬松。
就见它对天呜呜哀叫了两声,声音似乎很是焦急。
穆云蕊正在暗自奇怪,就见怀中的小动物立刻回应,穆云蕊心头暗惊,看来它们竟是一对母子。禁不住抬眼看夏侯淳逸,就见他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手中的弓撑满弦张,对准了不远处。
穆云蕊还来不及说什么。
“嗖”的一声,那箭矢携带雷霆万钧之势破空而来,一箭射中。
就见那动物哀鸣一声,倒在了地上。怀中的小动物呜呜哀叫了起来。穆云蕊看着小动物在怀中的挣扎,禁不住微微松了些许。小动物就飞快的跑过去,扑到母亲的伤口那处,细细的舔舐,似乎在哀悼着什么。远远的,似乎还能瞧见小动物的眼泪。
穆云蕊看着那受伤的动物,心中委实不解。为何要射中它的大腿,令它无法站立起来?却不会死。
看着夏侯淳逸妖孽般的侧脸。
夏侯淳逸刚好转过头来看她,对她灿烂一笑,“云儿,知晓逸射得这是什么吗?”
穆云蕊眸中些许迷茫。
夏侯淳逸面上的笑容愈大,“这就是水貂。”
水貂?眸子禁不住的撑大,原来这就是水貂,他要给她的水貂皮披风?
夏侯淳逸继续说道,“水貂极为狡猾,想要猎杀极其不易。逸之前见那地上细小的足印,就是为了找出它的小崽。继而引它出来。”
穆云蕊心中一震,原来真的是这样。用小水貂引出成年水貂?这样不是极其残忍吗?
夏侯淳逸呵呵低笑,“云儿,这成年水貂隐藏的再好,找不到它的小崽,它定是会出来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将水貂给杀死呢?只是射中它的腿,令它无法站立。只因夏侯淳逸的那一箭实在过于很烈了一些。
夏侯淳逸似乎看出穆云蕊的疑惑,却是轻柔了穆云蕊的发丝,“云儿,这水貂的血腥气极为重,不知是先引来豹呢,还是先引来老虎呢?”
光华慑人的面庞转向了穆云蕊,发丝在风中划过穆云蕊的脸颊,他的神情慵懒,却有着无尽的掌握生杀大权的残忍。
穆云蕊禁不住心口震慑,原来他竟然是这般想的?他每走一步,都已经想到后面的好几步?眉心禁不住的微微拧起。
只是这样对那对水貂母子而言不是,太过残忍吗?
天寒地冻,猛兽要捉到肉食实在不易,这浓郁的血腥味在空中飘散,定会将它们引来,不论哪种猛兽,都喜欢活活吃掉那些动物,是以夏侯淳逸才没有将那水貂直接杀死,而是只射中了它的大腿?
望着那不远处的水貂母子,母水貂痛苦的想要站立起来,而小水貂却是呜呜的叫唤着,声音听上去令人很是难受。
夏侯淳逸转头看着穆云蕊,眸中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云儿,你在怜悯它们?”
穆云蕊眸中一阵复杂。谁的母亲总是那般拼命的保护它的孩子,一如她的母亲一般,为了保护她竟然任由公孙锦那个混蛋蹂躏。
脑中闪过那不堪的一幕。娘无助的躺在公孙锦的身下,妖娆的发丝如水般的散开,公孙锦恶毒的在娘的身上啃噬……如同疯了一般……
娘一直以为她没有看到那一幕,其实她看到了。只是一直没有说,也从没有说过,只是不想娘难堪……
“淳逸,能不能放了水貂这对母子?”穆云蕊禁不住的问道。眸中有着浓浓的恳切。
夏侯淳逸眸中闪过一抹寒光,“云儿,逸要用它的毛皮来给你制水貂皮披风的,眼下愈来愈冷了。逸不忍心你受寒。”
“可是我”
突然,一阵阴风而过,伴随着一声咆哮,一只庞大的猛虎从林中一跃而出,‘奥呜’‘奥呜’的叫唤着。
那母水貂似乎很是焦急,拼命的将小家伙护住。似乎努力的拼命站起来。
受伤的大腿那块汩汩的冒出鲜血。怎么看,怎么慑人。
穆云蕊真的不忍。反观夏侯淳逸眸中却是闪过一抹欣然的光芒。
不禁朝着他看去,见他并没有用箭射杀它们,而是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老虎,和水貂母子。
穆云蕊有些迷惑。
不一会,就瞧见不知何时又出来一只猎豹。
猎豹身形矫健,凶恶的看着猛虎,似乎对水貂母子虎视眈眈。
动物们的残杀亦是残酷的。
老虎与猎豹厮杀起来,就是为了夺得水貂。
看着不远处打的激烈的老虎和猎豹,夏侯淳逸眸中一抹盎然。静静的看着,毫无所动。似乎在观赏一部好看的戏曲。
穆云蕊脑海闪过一抹流光,隔岸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真正够狡诈!夏侯淳逸真不愧是夏侯淳逸,狩猎都要玩弄他的心思,他做事总是这般,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夏侯淳逸唇角的笑容愈加的明显。
最终,猎豹被打的很惨,奄奄一息,老虎也只不过是占了些许上风,庞大的身躯禁不住的缓缓欲倒,只不过是在强撑着罢了。
夏侯淳逸轻轻一拍手,不远处的侍卫听到召唤,就赶来。一个牢牢的铁网撒下去,水貂母子,老虎,豹子,尽数落在了铁网之中……
一支箭却能有这般多的收获,匪夷所思。禁不住看他的侧脸,多么好看的线条,多么深沉的心思,他孩子气的时候,会让你觉的他根本就无害,他若动用心思的时候,却最是慑人的,譬如,刚刚……
一箭三雕的计谋,运用的是那般的好,那般的妙……
夏侯淳逸笑的跟个孩子一样,眸中亮晶晶的。“云儿,逸今日的收获不错吧?云儿开心吗?云儿很快就能穿上逸射杀的水貂皮做成的披风了。”
言语之间尽是兴奋,可是穆云蕊此刻的心情却有着无法诉说的沉重。
不管是因为娘亲,还是因为那对可怜的水貂母子,还是因为身边高高在上的帝王夏侯淳逸……
夏侯淳逸此刻却是没察觉穆云蕊的这些心思,只是笑道,“云儿,来,上马吧。时间尚早,我们来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的猎物?”
穆云蕊轻嗯了声。
一炷香的时辰后夏侯淳逸带着穆云蕊从林中出来。没多久,就见端王驾着白色的马儿,飞速的从林中出来。
身后的侍卫所带的铁笼子,里面也放进去了很多的猎物。血雾顺着铁笼缓缓渗透出来,浓郁的血腥味令穆云蕊有些难受。
夏侯卿然眸光了然的冲着夏侯淳逸不远处的铁笼看去,却是一笑。“皇上今日果真好手气。将这猎豹和猛虎也捉到了。”
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那对水貂,却是笑,“皇上用水貂引出这豹与猛虎,果真好计谋。微臣却是差了些。”
随意的指了指身后的铁笼,“只是射中了这雪鹿。还有一些狐狸。可没皇上的好手气。”
穆云蕊不禁佩服这个夏侯卿然,只是一眼,就能看出夏侯淳逸用水貂引出了猎豹和猛虎。也对,猎豹和猛虎周身是厮杀的痕迹,他的那双寒目果真是锐利的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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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猎豹和猛虎周身是厮杀的痕迹,他的那双寒目果真是锐利的很哪。
不过他说的雪鹿?穆云蕊眸子禁不住微微眯起来。
刚刚都没仔细观察呢。毛色棕灰,角似鹿非鹿,头似马非马,身似驴非驴,蹄似牛非牛,类似“四不像”——麋鹿,却在背上多出了个类似驼峰的东西,这就是雪鹿?
就听夏侯淳逸笑道,“端王真是谦虚了。这雪鹿狡猾的很,蹿的极快,在这天寒地冻之日,射杀一只雪鹿实属不易,朕都还要佩服端王呢。”
夏侯卿然谦虚的笑。
“微臣认为还是皇上的骑术更高一招。”
夏侯淳逸笑,却是摆手,“端王不必如此尊崇朕!来人,数下朕与端王的猎物,朕可不会让人说朕随意动用皇权!”
夏侯卿然又与夏侯淳逸简单寒暄了几句,可穆云蕊总觉,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在瞄向自己!
夏侯卿然,你究竟想做什么?
穆云蕊真的很担心,夏侯卿然会无意中说出她会武功的事。不然她可真的麻烦了。
身后的侍卫分别高声数着猎物,“一只,两只,三只,……”
没一会,就听侍卫恭敬的禀告,“回禀皇上,您的猎物是二十七只,端王的猎物亦是二十七只!谁都没输,谁都没赢。”
穆云蕊的眸光却是不觉的看向了夏侯卿然,就见他微微摆手。“等一下。微臣认为微臣还是输了。”
夏侯淳逸眉毛高挑,“不知端王何出此言?”
夏侯卿然淡笑一声,“皇上射杀猎物比微臣少用三支箭!自然此次比骑射还是皇上赢了。”
夏侯淳逸禁不住呵呵大笑起来,“端王还是这般谦虚!来人,将这些猎物都收好了!”然后特别交代,“将那只成年水貂的貂皮留下来,朕要做成最好的水貂皮披风!去吧。”
夏侯淳逸却是再度道,“皇上,微臣此次来上林苑,却是带来了丰富的食物和布匹,特此来嘉奖众御林军!天寒地冻,御林军仍旧不停歇的在操练,微臣想尽一尽薄力。还望皇上成全!”
穆云蕊心底冷哼,原来来这里就是为了要嘉奖众御林军啊?夏侯淳逸不来,他也不来,真是讨厌!
这个瘟神,御林军在此操练的好好的,用得着他嘉奖吗?真不知他在安什么心?
心中一阵不痛快!
当那一轮如血的残阳缓慢落下去的时候,御林军的将领都整装去参加宴会去了。穆云蕊却是没有去。才不想参加那烦人的宴会呢。夏侯卿然那个瘟神,没事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奇怪。
一个人在御园阁呆着。虽然有些无聊,可是也真的不想出去见那个瘟神。每次看见他,总觉的那人实在是太冷了。
冷的几乎令人不禁轻微的颤抖。他的那双寒目总是那般的锐利,穆云蕊真的不敢迎视他的目光。
不一会儿,门咚咚敲响了。
门外响起了恭敬的敲门声音。穆云蕊有些烦,粗声粗气的说道,“谁啊?”
外面却是传来讥诮的声音,“是我,宇彻!”
穆云蕊脑海闪过那个冰着张脸,总是在嘲笑她的那个年轻的御林军,心口就恼怒一片。他又来做什么?难道又是来讥诮她了?
“什么事?”穆云蕊声音冷冽,烦躁。猛的往喉咙里灌了一杯茶水。
剑…康白九顾俗康。门“吱呀”一声打开。
身着御林军服侍的宇彻恭敬的颔首,却是道,“云侍卫,皇上让我来唤你过去大厅参加宴会!”
穆云蕊真的恼火,还以为夏侯淳逸忙着和端王寒暄,还有那帮御林军将领,想来是不会发现她的。毕竟他的身旁有那般多的侍卫,少她一个,也不会发现的。
谁知夏侯淳逸却一直派人过来唤她。在这个宇彻之前,已经有好几个人过来唤她了。
宇彻的眼底也闪现出了不耐烦。似乎很是恼怒让他来唤眼前的这个小黑脸,不知用了怎样的招数,之前从发现过此人,没想竟被皇上升职为贴身侍卫?这个云侍卫除了长的好看些,还有什么强项?哼。
穆云蕊将宇彻眼底的不耐烦尽数眼底。却也没说破。眸光一闪,却是轻揉额头,“我不舒服,去不了。”
宇彻眼底浓郁的火焰在快速的跳动着,却被他极力压下去了。恭敬的颔首,转身离去了。
这样说也算管点用。安静了好一会,终于没人来烦她。不过一会儿,门被人突然打开。眼前陡现的是夏侯淳逸那张妖孽般的脸,他的脸有些潮红,浓郁的酒气扑来,想来是喝了好些酒。
他走过来,关切的说道,“你哪里不舒服了?”
眸中也染满了焦急。
穆云蕊听到夏侯淳逸温柔的声音,心口一阵暖意划过。“你怎么过来了?你可是皇上,怎么还亲自过来请一个贴身侍卫?”
夏侯淳逸眸中一凛,“朕是皇帝,朕过来,他们又能说些什么?”
穆云蕊不语。
“云儿,需不需要太医过来给你看病?”夏侯淳逸担忧的说道。
瞧他这样子,好像必须得她去才行似的。
装病根本就行不通啊。“不用。不用。我就是有些头晕。歇会儿就没事了。”
夏侯淳逸眸中闪过一抹流光,笑,笑的暧昧,诱惑,“云儿,宴会上有好多好吃的呢。端王此次来可是下了血本的,带来了上好的美酒,美食,云儿难道不想吃?”
穆云蕊眼前亮了亮。是啊,午膳是馒头,晚上亦是馒头。那鸡腿已经没有了。众人吃的都是馒头。哎……他亲自到来了。那里还有那般多的食物。御林军膳食就是馒头,她真的很想吃。
最终穆云蕊跟着夏侯淳逸过去了大厅。
刚一进去,就明显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嗖’的一下全射想她,其中有一道还特别寒气逼人,让穆云蕊感觉眼前似乎有一道剑光在对着她一样。
夏侯卿然啊夏侯卿然,为什么他总是这样看人 ?'…99down'这样看人真的会让人冰冻的啊。
夏侯淳逸缓缓落座,然后给穆云蕊也安排了身边的座位。
穆云蕊坐下,看着眼前的食物那般丰盛,不禁微微吞了几口口水。
拿起一块香喷喷的糕点就往口中送去。入口即化。唇齿留香,真的好吃。
“云侍卫,本王敬你一杯!”夏侯卿然执起酒杯对着穆云蕊而去。寒冰般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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