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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九福晋-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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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珠的眼睛紧闭,她笑得越发的开心了,她再一次对九阿哥有了救命之恩,这一次她是绝对再也不会放过机会了。
“君若死,妾亦不苟活!”此话一出,她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剩下的事,有情有义的九阿哥应该都会处理好了吧,就像是当年一样!
身份,身份算是什么?不过是八阿哥府侧福晋暴毙,而宫中又添了一位新的贵主子罢了。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不由得看向了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的八阿哥,他那穿着鱼肚白的瘦弱身躯,在这夜风的吹拂之下,显得越发的孱弱了。
而被敏珠抱得紧紧地那个黑衣刺客,见到这样的场景,心知哪里还有活路可言,朗声笑道:“倒是没有想到,主子竟然舍得,在兄弟在临死之前,送上这等福气。”
说着咬破了嘴里的毒药,抱紧了敏珠,直直的向后倒去。
九阿哥一个纵身,跳到了清雅身边,甩了甩袖子,“差点儿脏了爷的脚。”
八阿哥却是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去。
第二五三章 偷鸡蚀米
后来清雅时常在想,若是当年九阿哥让敏珠进了府,她会怎么做?
那大清怕是会出现第一位自请下堂的皇子福晋吧,康熙爷会很生气,却绝对杀不了她,因为他也怕,怕鄂伦岱家老的小的,将这天戳了个窟窿眼儿,更是因为,清雅手中尚有那个靠军功赚来的为九阿哥准备的免死金牌。
君既不仁,妾又何必有义?
保不齐儿若是那样的话,她就成了这大清的第一金主“女陶朱”了。
然后她带着蝈蝈吃香的喝辣的,让九阿哥后悔得痛哭流涕,狠狠地蹂躏他,一辈子都不原谅他。敏珠若是生了儿子,她便让蝈蝈去揍他,让那些养坏了的姑娘嫁给他;
若是生了女儿,她便使人撺掇她追求所谓的真爱,等到那一家子不同意的时候,她便站出来说,当年你额娘便是打着这个旗号抢别人的男人,所以她是万万没有资格教训你的。
然后等到四阿哥让他们一家子下大狱的时候,她就敲锣打鼓的欢送他们,然后买了花生瓜子儿满城的撒,让大家瞧瞧负心渣男和贱人小三的凄惨下场!
她从来都不是个良善的,可是为了他,却忍气吞声的,做了很多从来都不以为自己会做的事情。
好在九阿哥虽然有诸多缺陷,也做过无比多的错事,却终究及时悬崖勒了马。
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想到那两身水淋淋的红衣衫,她便觉得心口依旧堵得慌,是不是再大气的女人,遇到了这种事情,都心平气和不下来,更何况。她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儿。
此番敏珠旧事重演,却没有想到,早已物是人非了。
九阿哥还是那个有情有义的九阿哥,却又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的九阿哥了。
……
敏珠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那绣着牡丹花儿的床帐,那打头的两朵,红艳艳的,像极了当初她最爱的红衣裳,而在那床脚头的几朵,却只是用那金线勾了边儿。内中空白着,是上好的金边白牡丹。
这绝不是她在八阿哥府里住的地方。
香炉袅袅,她觉得自己重来都没有用过这么好闻的香。
她静静地等待着。这处她很喜欢,若是空置的宫殿,她一定要对胤禟说,便把这处赏给她,做寝殿。
一想到开始抱着的胤禟那温热的胸膛。她便忍不住红了脸,胸口一动便扯得全身疼,好在她还活着,只要活着便赌对了,胤禟怎么会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不可能。
门吱呀呀的打开了,九阿哥牵着清雅的手。缓缓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面色铁青的八阿哥以及匆匆赶入宫中的八福晋。
想必是胤禟要与八爷说了吧,敏珠想着。心底里越发的欢喜。
她看了看八爷,开口道:“君亦人中之龙,妾却心有所属,还望成全。”
八阿哥一听,顺手抄起手边的花瓶儿。便往那床上一扔,花瓶砸在床沿边儿。落到了踏板上,咕噜噜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敏珠一惊,饱含热泪的情深的看着九阿哥,刚欲开口,便听到八福晋骂道:“贱婢,你自己作死也就算了,为何要拉我们府里的人下水。你偷龙转凤,爷知道了都忍你,你竟然还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来,现在你那奸夫已经死了,你还有何颜面苟活?”
八福晋她在说什么?
“八嫂莫急,今日之事,已经下了封口令,绝对不会有半个字透露出去的,只是敏珠现在可死不得,本宫可是得问问她抱着的那人到底是谁,方才知道那刺客背后的主子到底是何人呢?”
清雅一边说着,一边用那一条帕子,轻轻地擦拭着那血迹未干的匕首。
敏珠这才慌了神,她们说的是怎么回事?她抱着男人不是胤禟么?她怎么和刺客惹上关系了?
而且清雅不是喝下了她派人下了药的酒,全身乏力,根本就使不出功夫来么,那怎么又毫发无损,更更可怕的是,那匕首上怎地染了那么多的血?
说起来也是她怂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又恨又怕。
清雅若是身子若是无碍,九阿哥便不会匆匆的回养心殿,那么她又怎么能让刺客在那路上候着?好让她做出这么一出美女救驾的大戏?
若是不克制那女人的功夫,只怕是她尚未有机会当肉盾,那女人怕是已经三下两下的将刺客全都结果了,当真是可恨。
“你们在说什么,敏珠不明白,敏珠只知道自己救驾有功!”
八福晋一听,一个箭步冲到床前,对着敏珠啪啪就是两巴掌,“救驾?哈哈,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当世人眼睛都是瞎的么?这里里外外多少双眼睛,看着你为那个刺客挡了一刀,就这么几个小杂毛,皇后一人便能解决了,还用得着你救驾!”
“君若死,妾亦不苟活,当真是句耳熟能详的话,当年你对着我表哥也是这样说的呢,敢情你勾引男人,用来用去,都是这么一招么?八爷,不知道这贱婢有没有对你说过呢?”八福晋说着,狠狠地看了八阿哥一眼。
怕是她不知道,八阿哥对着这贱婢心软了,原本也想在府里头给她个好日子,怎么着,这下子被人打脸了吧?
若不是这事情知道的人太多,满城风雨连带着她也失了颜面,她当真想要仰天长啸三声,高呼老天有眼,看看贱人的下场!
八阿哥想起在宴会上他对敏珠说过的那些体己话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用袖子掩着脸面,冲着九阿哥拱了拱手,说道:“启禀万岁爷,臣府中的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敏珠病故了,请恕臣不再奉陪了。”
说完拉着还欲骂骂咧咧的八福晋,头也不回的走了。
敏珠只觉得心中一片凄凉。这个男人先前里还甜言蜜语,一转眼便将她弃之如敝履了。
她抱的原来不是胤禟,想到这里,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一步之遥,遥不可及。
待到屋子里只剩下三人了,清雅往那椅子后一靠,将匕首轻轻地插在桌子上,啪啪的拍起手掌来,笑道:“当真是让我开眼了。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敏珠你还是用的这一招。不过招不在老,有用便行,差点儿,就让你得逞了。”
敏珠闻言笑了笑,“到底还是失败了不是?”
清雅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当真是可惜了。当年我便与你说过,听话的孩子才有好下场,你既然都忘记了,让我好生失望呢。”
敏珠只觉得全身的毛孔一缩,又像是回到了当年在帐篷里被清雅震慑的场景,好像若是不听她的话。下一秒钟便会人头落地一般,她只觉得喉头一甜,竟然猛烈的咳嗽起来。
“我错在哪里?”
“你错便错在害的人实在是太多的。更错在自己害了人,居然还不记得。”
敏珠一愣,这要从何说起?
“你可还记得当初良妃娘娘去世之后,你使了个小宫女去害四阿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雍亲王的那颗大脑袋是白长的么?人家可是记得牢牢的呢。”
“你前脚得了那迷神的药。后脚那制药的四福晋陆飞霞便巴巴的进宫来告诉我了,你我说我知道不知道?”
那药不是如今市面上最厉害的迷魂药么。怎么可能是陆飞霞那个好命的女人做的?她怎么一点风声都不知道,敏珠越想越是心惊,“那么,你压根儿就是装病要陷害我的?”
清雅勾了勾嘴角,她自然不会说,在陆飞霞那日进宫推牌九,说给她带了好东西之前,她便早就知道了她的诡计。
当她燕子楼养的不是密探,是猪么?
这皇城根里都有女人敢觊觎她的男人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怎么是我陷害你呢,明明就是你自己不长眼,抱错了人。我们家爷长得哪里像那样膀大腰圆的,整个就是一头熊嘛!”
九阿哥在一旁清咳了一声,这都是啥跟啥啊,着媳妇儿也太不着调了吧!
话说当日他们得知了敏珠的阴谋,便决定将计就计,干脆将这祸害连根拔起。先是清雅假意中了药,身子不济要九阿哥带她回养心殿,然后让敏珠自以为计,大意的抱人,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将一个普通的凡人武士推到一个女人怀里,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至于那女人喊胤禟的名字,胡乱攀扯?不好意思,他们可不怕,新收的小雪狐的幻术还等着呢,就是喊了一百句胤禟,别人也是听不见的。你说敏珠睁着眼看到不是胤禟怎么办?在她的眼里,便是抱着根木头,那也是胤禟!
于是便有了大家看到的局面。
“你就不怕我将这事情都揭露出来么?”
清雅勾了勾嘴角,冲着敏珠摇了摇头,可怜的看了她一眼,“你还将自己当根葱呢,我可是想让你看你们博尔济吉特氏的好戏,才留着你一条命的。过了一会儿,便是我想留着你,那些宗人府的老头子,也留不得你。”
这事情那么多眼睛看着,就算下了封口令又如何,大家都知道八阿哥被戴了绿帽子了,那被抱着的刺客也当真是个意外之喜,临死之前竟然说了这么句话,“主子送的艳福”,谁能把八阿哥的老婆送出去,自己个想去呗?
敏珠只觉得一口血便要喷出来,正在这时,小路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看了她一眼,开口说道:“不好了,十四阿哥与穆旗儿福晋在花园子里那啥,被太上皇给撞见了……”
这一下子,血当真喷出来了。
第二五四章 宫廷丑闻(二更)
看着小路子一头的冷汗,饶是清雅也是震惊无比,那穆旗儿当真是干得出!
她先头里说看博尔济吉特氏的好戏,不过是老十四在背后支持着他们不安分,被介福给铁血镇压了,如今敏珠的哥哥可是在大狱里头蹲着呢。
当日燕子楼来报,说穆旗儿给敏珠使了个计,撺掇她挑起九阿哥的当年的情谊,敏珠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到底是对清雅的恨意占了上风,便点头应了。
只是可惜了,瞧着穆旗儿给安排的那些刺客的狠辣劲儿,刀刀致命,哪里是做个样子,分明就是想弑君篡位,只是不知道那刺客口里的主子,到底是八阿哥府还是十四阿哥府呢。
那穆旗儿在选秀的时候瞧着就是个不安分的,没有想到,如今竟然闹出这档子事情来,当真是令人作呕,这可是一大宫廷丑闻。
九阿哥与清雅一听,也顾不得什么敏珠了,只使人守着别让她跑了便是,急急忙忙的便往乾清宫赶。
梁九功站在门口不住的张望着,一会儿跺跺脚,一会儿对着手心呼呼气,这天实在是太冷了。宫中出了这么多乱子,宴会早已曲终人散,几个小辈福晋在那边忙和着收拾残局。
清雅看着梁九功红红的鼻头,将手中的镂银暖炉往他手中一塞,笑道:“这天寒地冻的,怕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您去暖房里歇着,别冻着了,皇阿玛身边还指着您伺候呢。”
梁九功眼眶一热,那手里的炉子像是顿时让他周身都暖和了起来似的,“老奴怕万岁爷寻人的时候寻不到。”
说着他看了眼屋子里,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是太上皇亲眼瞧见的,太子爷差点就着了道了。”
清雅心中大惊。这事情竟然还和蝈蝈牵扯上了,这可当真不是什么好事。
“老九来了,和清雅一块进来。”
一进门去,却见屋子里头一共有七人,正座上坐着的正是康熙爷,他脸上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年节多饮了酒,还是给气的。
而坐在他下手的便是蝈蝈和元宝。他二人见到九阿哥与清雅进来,忙站起了身,退到了一边。清雅仔细一看,发现蝈蝈的头发和衣角都湿湿的,显然是落了雪。
元宝垂着头。悄悄地给了清雅一个安心的神色。
弘春搀扶着十四福晋站在一旁,两人眼睛都红得像是兔子一般,只是弘春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像是一条狠辣的毒蛇,盯着地上衣衫不整的二人。
而十四福晋。纯粹就是哭的。她的眼泪像是那诀了堤的河水一般,止都止不住。
而最扎眼的,便是地上那二人了。
穆旗儿那原本就有伤风化的旗装歪歪斜斜,盘扣扣得乱七八糟,她一抽泣,便春光乍泄。康熙爷显然看得极其的糟心。随手捡起一旁的桌布巾子便往她的身上砸。
穆旗儿一张哭花了的脸被那桌布一砸,更是不成样子了。她颤抖着双手,将自己的身子裹了起来。
一旁的十四阿哥此刻当真是面如死灰。他的衣襟尚未扣好,露出了雪白的中衣。脑袋后的大辫子,因着在雪地里滚了几滚,此刻湿漉漉的耷拉在脑袋后面。
他有些云里雾里的,猛磕着头。红着眼,大声说道:“皇阿玛。儿子委屈啊,儿子这都是被人陷害的啊!”
弘春一听,便想要上前揍人,那是他放在佛坛上供着的阿玛啊,他们父子都是那风流人物,可是你再怎么乱来,也不能对儿媳妇下手啊!
大家的眼睛可不是瞎的,那两人分明是郎有情妾有意,在野地里苟合呢。
康熙爷拿起桌上的砚台,狠狠地朝着十四阿哥的脑门子砸了上去,骂道:“你个不孝子,爱新觉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给我闭嘴。元宝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雅一愣,不是说扯上了蝈蝈么?怎么又扯上元宝了?
元宝眼眶一红,朝着康熙爷便磕了一个响头,他委屈的说道:“皇玛法,你可要替我哥做主啊!”
“蒙古急报,博尔济吉特氏叛乱,大清大捷。哥哥得了消息,便抄御花园小道,想要快速的禀告皇阿玛,却不想,在那树林子里,看到了……”说到这里,元宝顿了顿,看了十四阿哥与穆旗儿一眼,“看到了十四叔和弘春家的在那雪地里滚来滚去。”
他这话一出,弘春又扯着脖子,想要揍人,被十四福晋哭着拦了下来。
“孙儿那时饮多了酒,恰好坐在那假山上吹风醒酒,突然听到我哥惊讶的喊了十四叔一句,便想着跳出去打个招呼,却不想看到十四叔拿起个大石头便将我哥给砸晕了。”
元宝说着,扯过蝈蝈儿,撩起他的头发,果不其然,看到他的后脑勺上红红的一片,透着血迹。
清雅一见,立马红了眼,冲上去拿干净帕子给捂住了,对着十四阿哥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我们家蝈蝈从小到大心心念念的都说他十四叔是个大英雄,如今你就是这样对他的?是要杀人灭口么?若是我们家蝈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佟清雅便是豁出这条命去,也要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十四阿哥见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缩了缩脖子,红着脸说道:“我可没有砸他!”
元宝一听便不依了,扯起十四阿哥的袖子,厉声说道:“十四叔,你这是说侄儿说瞎话咯,若不是你砸了我哥,那你这袖子上的血哪里来的?”
十四阿哥一看,只见他那白色的中衣上,果然有一滩红红的血迹,显然还染上没有多久。他一下子哽住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康熙爷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冲着元宝说道:“你接着说。”
元宝这才松开手来,继续禀道:“当时看到哥哥晕了,我便慌了神,只是我到底年幼体弱,常年都在铺子里头的打点,哪里是大将军王的对手,生怕救不了哥哥,反倒累得连个喊救命的人都没有,又怕被别人瞧见了,丢了咱们家的脸面,便撒丫子跑去喊皇玛法您了。再后来,就是您瞧见的样子了。”
康熙爷越想越气,亏得元宝是个有分寸的,当时面色淡定,寻了个由头,只领了他和梁九功前去,不然就他身边那一呼啦子人,若是全瞧见了,老十四非得一头撞死了。
这孩子到底是个心善的。
话说元宝领着他去到那小树林子里一看,顿时气得他一口气喘不上来。他看的是啥?
老十四正和他那儿媳妇纠缠在一起,那衣衫都褪得差不离了,两人不停的翻滚着,嘴里还不住的说着甜言蜜语。
分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如今行事了。
而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最倚重的孙儿,正一动不动的躺在雪地里,满脑袋都是血,那红艳艳的颜色落在雪上,刺得人眼睛疼。
离他不远的地方,放在一块黑乎乎的假山石,石头上同样沾满了血,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立马走上前去,让元宝弄醒了蝈蝈,然后对着老十四和那女子就是两脚,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将他们带回了乾清宫。
想着他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都不知道消息,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让宾客都回去了,莫不是还有什么事?”
清雅咬了咬嘴唇,敏珠那事儿康熙爷还不知道呢!
“今儿夜里儿子和清雅遇刺了,那刺客头子与八阿哥府侧福晋是旧识,许多人都瞧见了,儿子怕污了皇室清誉,便让他们都封口回家去了。”
康熙爷仰天笑道:“清誉,咱们爱新觉罗家哪里还有什么清誉!博尔济吉特氏果然养的好女儿。”
清雅看了他一眼,也不言语,只是替蝈蝈包扎着,那一条条白布上渗透的血迹,让她咬牙切齿的。当真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
康熙爷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这大冷天的,病死了两个体弱的媳妇,是再正常不过了。”
穆旗儿一听,还欲辩解,却见那大门一开,梁九功领着两个婆子,捂住她的嘴,将她拖了下去。
“老十四,我知道我将大位传给你九哥,你不服气,和老八一块儿折腾,甚至还搭上了博尔济吉特氏那条线。你九哥是个宽仁的,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处置你,还是让你稳稳当当的做着你的大将军王,他将你当弟弟,你可有将他当做兄长?”
“你莫要自以为聪明,自己个做的那些事,大家心里都知道呢,只是没有点破罢了。等年节过了之后,你便去皇陵好好守着,在祖宗面前思过吧。”
“至于弘春,穆旗儿确实是有千般错处,那你呢?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蝈蝈的伤,寻个太医瞧瞧吧。”
说着康熙爷摆了摆手,有些颓唐的坐在椅子上,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众人闻言都退了出去。
清雅与九阿哥回到养心殿的时候,敏珠也已经不在了,想来是被梁九功派来的婆子,拉出去了断了。
清雅将门一关,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宝撩起袍子,往地上一跪,朗声说道:“额娘,哥哥的头是我砸的,元宝认罚。”
第二五五章 无语真相(三更)
清雅看了看蝈蝈头上缠着的纱布,心疼不已,这元宝也忒下得手去。
不管康熙爷信没信,她却是知道,蝈蝈如此冷静自持的人,便是看见了什么奸情,也不会傻到嚷嚷出来,还给人杀人灭口的机会,这其中必然是另有隐情。
但是元宝在乾清宫里那样说,她这个当额娘的,也绝对不会拆台。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还把你哥给打了?”
元宝刚欲说话,却被蝈蝈一拦,只见他亦撩起袍子,跪倒在地,惭愧地说道:“都是儿子大意,着了那贱女人的道了。”
原来自打富察氏有孕在身之后,小夫妻俩是越发的情浓,可越是如此,蝈蝈便越发的失意。
他是修士,日后便是寻不着大道,那寿龄也比普通人要长上许多,他容颜不改,而那富察氏却要渐渐地老去。这一家子,总要有人,承担起这俗世的责任。
蛐蛐娶的黛玉是水木双灵根,元宝将来要娶的绿珠原本就是个妖修。他以为自己作为长兄,多少是抗得住的,可是看着越发温柔小意的富察氏,他便越害怕。
害怕失去的人,只会是那些已经得到的人。
他是个性子闷的,有什么也只是憋在心里,好不容易今夜富察氏要应酬那些福晋们,便想着一个人去那御花园子里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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