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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九福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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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抓周不过是个形式,不一会儿,奶娘便将玩累了的蝈蝈抱了下去,九阿哥在前头招呼兄弟们饮酒,清雅在后院里陪着女眷进膳。这是大喜的日子,来的又都是交好的,也没有人不开眼惹得清雅不快。一直闹到下午。方才散了。
待众人走了之后,九阿哥破天荒的带了清雅去书房。他的书房还和当初在宫里的时候,格局并无两样,只是那博古架子上的珍品不可同日而语。九阿哥让信得过的心腹隔得远远地守着,当着他们的面,亲亲热热的搂了清雅进去。
便有那心邪的,淫荡的笑了笑,看来九阿哥是想要红袖添香了。
九阿哥进了书房,却并不似平常时的嬉笑不止,他的脸色比寻常时候更为严肃。只见他伸出手去。捏了捏博古架子上的一只紫玉蝈蝈,那墙竟然突然开了个洞儿,恰适合一人进去。
清雅在九阿哥的带领之下。走进密室,却惊奇的发现,这密室在外面看起来像是一堵墙,在里头,却能看得见外面的一举一动。
密室不大。七零八落的堆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他瞧了瞧清雅,低声说道:“今儿个阿玛问我,对那个位置是怎么想的。”
清雅神色一凛,皇上今儿个压根就没有来,那他说的阿玛就是指鄂伦岱了。
“你怎么说?”
九阿哥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我只想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阿玛说京里的局势越发的紧张。皇阿玛似乎有意让他回来领侍卫内大臣之职。赫舍里家的一些人都被换掉了。照他估计,皇阿玛明年开春了便会收拾索额图。太子之位可能保不住了,我若是想着那位置。就得开始谋划,若是不想,最好就走得远远的,免得卷入是非之中。”
说道这里,他忍不住苦笑出声。“就我这样的光头阿哥,居然也有人觊觎。”
“你是光头阿哥没有错。可是你的母族是郭络罗家,妻族是佟家,你空有万贯家财,又于大位无望,可不是最好吃的香饽饽。”
九阿哥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打算寻了个机会,被皇阿玛贬斥出京,远离这是非之地。若是宫里出现了这样的消息,你可千万别惊慌。只是要苦了你了。”
清雅闻言笑道,“夫妻本是一体的,又何谈苦不苦。更何况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正好不愿意在这宫里拘着,日日与那些后宅女人虚以为蛇。多见见世面,对于蝈蝈也是好的。咱们还可以趁此机会,将咱们的铺子,开得遍地都是。”
九阿哥瞧着她苦中作乐的样子,也轻松的笑了起来,他就怕,怕清雅舍不得离开京城,还好,他的福晋总是与他最合拍的。他不由得伸出手来,紧紧地搂了搂清雅。在她的耳旁说道:“阿玛见我无意,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他好似看好四哥。”
清雅一愣,她那个混球阿玛,居然能有这样的眼光,可见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是深藏不露的。
九阿哥见她不说话,又开口接道:“不过他不打算让你们府站队,只是暗地里,能扶一把的就扶一把,他叫你莫要担心。他与兄长都胸中自有乾坤。”
清雅松了一口气,真正能够不站队,不蹚浑水的又能有几人,明面上过得去便好了。好在她知道四阿哥是真龙天子,不用再多费一番口舌。她还真怕,怕他们瞧上了八阿哥。
夫妻两人达成了共识,便从那密室里出来,坐在书房里,认真的写写画画,说起话来,总不能教那侍卫们半天瞧不见半点响动不是。
“额娘像是放弃了让你那淑慧表妹进府,不过她越发的看紧十弟府上了。看来还真想与那钮钴禄家的争一长短。嘿嘿,有个事情我没有与你说,在回京的路上,我已经与皇阿玛商量好了,他同意今年不让咱们府里进人。”
九阿哥眨了眨眼,“我知道,皇阿玛还取笑我,说给我娶了个油滑又小气,脸皮还厚的福晋,真是难为我了。不过他说了,如今你有你阿玛撑腰了,他怕你们一家子一起犯浑,所以就不给我指美妾了。”
清雅两眼睁得浑圆的,“皇阿玛真这么说?看来我光辉美好的形象那是一点都没有了啊。不过管他呢,为了我们府里的清净,我可是牺牲大了,你得奖励我。”
九阿哥伸出手,勾了勾清雅的下巴,“奖你一个绝色夫君如何?”
夜色正好,情意甚浓。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42年的大选,终究是出了让他们措手不及的意外。
第八十七章 新欢登场(一更)
很不对劲,自打选秀开始以来,清雅就觉得身边的妯娌叔伯们突然之间变得很不对劲。那些平日里关系差的,隔老远望着她便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那小眼神儿,就像是看到了仇人的俊俏夫君突然间变阉人了一样,又是唏嘘又是不忍又是开心。
而像圆宁以及四福晋之流,则是瞧着她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今大选当即,能让她们如此表现的还能有什么事情,莫非是她们家妖孽夫君,又在外惹上什么烂桃花了?
想到这里,清雅就忍不住黑了脸子。她伸出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了敲桌子,这是她思考时惯用的动作。
“春嬷嬷,让路威去跟十阿哥和十四阿哥门上的人说一声,就说咱们家今日宴客,得了那上好的女儿红,请他们过来一饮。”
春嬷嬷闻言一愣,明明今儿个九爷不在府中,福晋怎么倒避开了他,请起小叔来了。不过福晋是个有主见的,哪里轮得到她置喙。
老十、老十四是谁,那是闻着酒香就往巷子里钻的人,不一会儿,便大摇大摆的进府来了。
老十一走进那花厅,瞧着那堆满珍稀佳肴的木雕桌子旁坐着的清雅,愣了愣神,倒是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便夹了块猪蹄膀,猛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道:“九嫂身边的姐姐手艺就是好。九哥呢,怎么不见他?”
清雅笑了笑,“你九哥今儿不在,是做嫂子的请你们兄弟喝酒。”
老十那夹着猪蹄的手一僵,敢情这是鸿门宴啊!
老十四倒是个少年心性的,自顾自的倒了碗酒,左顾右盼的瞧了瞧。“九哥不在,叫小侄儿出来玩也好啊!嘿嘿,九嫂你是不知道,咱们九哥这几天可出大名了。”
说着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清雅,还别说,他这个嫂嫂唇红齿白,英气勃勃,倒是与九哥十分的相配。再想起宫里遇到的那人,他便有些为眼前的嫂嫂抱不平了。
“不过九嫂你放心,九哥不过是念旧罢了。那位西林姑娘,绝对不及嫂嫂万分之一。动不动便跟死了娘似的,比不得嫂嫂豪气。”
好哇!果然是在外头惹了人了。清雅强忍着怒气,心里忍不住的嘲讽自己,亏得自己又是舍了脸面求皇上,又是人前痛哭骗宜妃,为的不就是府里不进新人。这事明明是九阿哥自己提出来的。现如今,倒教她像个跳梁小丑似的。
“九嫂我倒是少了几分江南女子的温婉,你九哥也真是的,有了中意的居然也不提前说,我也好精心准备个院子不是,白白的叫旁人看了笑话。”虽有怒气。但也不能当着小叔子发不是。
十阿哥一瞧清雅那面中带黑,不由得想起了圆宁生气的样子,心想这下子九哥怕是要遭难了。都怪老十四这个嘴上没把门的。想着他伸出腿来,狠狠地踹了老十四一脚。
却不想老十四面不改色,他却疼得哇哇直叫。低头一看,好家伙,这花厅他都来了不下百次了。什么时候这桌子下竟然变成实心的木桩子了。他一抬头,正好瞧见清雅勾起的嘴角。忍不住一个寒颤,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九哥,不是弟弟不帮你,要怪就怪敌人太凶残!
老十四白了十阿哥一眼,他这个哥哥,就是咋咋呼呼的,一点都没有兄长的样子。接着夹了筷肚丝,又对清雅说道。
“这的确是九哥不厚道啊,九嫂一看就不是那小心眼的人。嘿嘿,若说起来,我还算是个大媒人呢。我额娘不是想着给我指个福晋么,我便拉了九哥一道去瞅瞅,好家伙,我没有相中媳妇,九哥倒叫人相中了。”
老十看着清雅越笑越开心的脸,心里只觉得越发的慎得慌,不忍心抬头去看一旁侃侃其谈的老十四。只是垂下了头,不住的往口里塞东西。
“话说那日在御花园那棵老桃树下,坐着位穿着月白色旗装的姑娘正拉着胡琴,我与九哥经过,那姑娘却回了头。一时之间,天崩地裂,日夜无光。我那俊俏风流的九哥哥一时间竟然看傻了眼,喃喃地叫道‘小绣妹妹’,再瞧那姑娘,泪眼汪汪,含情脉脉,脱口便出‘胤禟哥哥’……那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从此我那九哥哥眼里哪还有我这亲弟弟,那场面,分明是老情人见了……”
十四阿哥越说越是激昂,就差没有拿上个快板儿,充当那说书匠。可眼瞧着这听书人怎么脸色越来越不好呢?再瞧一旁十哥的眼色,恍然大悟的住了嘴。
完了,这事儿九哥还没有跟九嫂报备呢,他便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这九嫂看起来豪气,他便将她当做江湖侠士看了,可他怎么就忘了,再怎么豪爽,他这嫂子,本质上也是小心眼的女人啊!
老十四有些讪讪的坐了下来,笑道:“嘿嘿,九嫂,我这是话本看多了,胡诌的,你别相信。不过是个小官之女罢了,进府了左右不过是格格。九哥也就是一时新鲜,没两天就抛脑后去了。十哥你说对吧?”
十阿哥点了点头,挺了挺胸膛,“嫂子,不是我做弟弟的说你,不过是个小事罢了,既然九哥喜欢,纳了便是,何必劳师动众的。”
清雅笑了笑,点了点头,“十弟教训得是,确是如此。快快快,别说这等小事了,老十四还没有说你到底见着未来媳妇了没有呢?要不要嫂子帮你相看相看去。”
老十四一听,霎的一下脸红了,“额娘说,怕是完颜家的。”
后来三人都东扯西扯了一番,临出门时,就是老十也放下心来,想着这九嫂先头里怕是随口一问罢了,倒是他有些做贼心虚了,倒是多了几分不好意思。
待二人走了之后,清雅靠坐在椅子上,轻轻地叹了一口。
刚刚睡醒的蝈蝈被奶娘抱出来,还在迷迷糊糊的揉眼睛。他往清雅身上一扑,奶声奶气地问道:“额娘可是不高兴了?”
清雅一愣,有这么明显么?
她摸了摸蝈蝈光溜溜的大脑袋,笑道:“额娘没有不高兴,额娘有蝈蝈,哪里会不高兴呢。”
说到底,这个时代的男人,三妻四妾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她若是强烈反对,在周遭的人看来,才是违反常理的事情吧。
她正思考着,便听得谷雨上前禀道:“十福晋来了。”
怕是从老十那得了风声,所以才来的吧。清雅心下有些了然,说起来,她对于圆宁明知道此事,却瞒着她,心里多少是有些不忿的。
“清雅,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只是怕说了你伤心,而且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你我不同,我对十爷有情,那是因为他是我的夫君,所以他纳妾有别的心上人,我作为妻子都得忍;可是你不同,九阿哥是你的心上人,他这么做,我若是你,片刻也是忍受不住的。”
清雅叹了口气,“那女子是何人。”
圆宁见她开口,知道她到底不忍心怪自己。又恢复之前那亲昵的样子,巴巴地坐到了清雅身边。
“那西林绣的额娘,便是九哥的奶嬷嬷。”
清雅一听,忍不住鼻头发酸,“原来如此。这倒是曾听我们爷说过,那奶嬷嬷对我家爷有恩,那西林绣自是当得一句妹妹的。”
圆宁知她难过,想了想,开口说道:“其实事情也不是像十四弟说的那样。不过是九哥发现那西林姑娘是旧识,两人便多聊了几句。其实当时我们家十爷还有十四弟,以及其他的一些小主、宫人的,都在场的。两人也是发乎情止于礼,并未作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只是你也知道,这宫里人多口杂的,最是多是非了。而且怕是有人在后头推波助澜呢。”
“你是说宜额娘么?莫不是她瞧着我拒了郭络罗家的姑娘进府,偏生要给我添堵。”清雅闻言顿时冷静了下来。是她有些失态了,这些日子九阿哥待她实在是太好了,让她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那是白璧无瑕,如今突然出了这么个碍眼的,她便忍不住乱了心了。
圆宁点了点头,“听说宜额娘不止一次召西林姑娘承乾宫问话呢。这也是为什么宫里人都认为这事已经尘埃落定了。
送走圆宁之后,清雅又喂蝈蝈吃了碗蛋羹,逗着他说了好些话儿。方才让奶娘将他抱下去哄睡了。
夜幕降临,九阿哥越还没有回来。清雅瞧着天上那皎洁的圆月。忍不住打开了那金丝楠木的盒子,那里头收着当年的那支紫玉箫,自打上次进了书房的密室,九阿哥便将这箫物归原主了。其实这不过是当年她在市集里随意买的一支,值不了多少银钱,可却被他这般的珍藏着。
这样的男人,她真的要怀疑他这么短时间便移情别恋了么?
只不过那人到底是她奶嬷嬷的女儿,只不过,他到底是有着风流浪子的名声。
她该不该相信他一次?
第八十八章 峰回路转(二更)
终于到了戍时三刻,九阿哥满身酒气的回了府。清雅皱了皱眉,他虽然平日里多有应酬,但是极有分寸,今儿倒是怎么了?
来不及多想,便唤了谷雨煮醒酒药,让惊蛰去准备热水沐浴。
九阿哥像是神智有些不清,抱着清雅便傻笑道:“美人,来给爷香一个。”
这府中之人,哪里见过自家主子如此放浪形骸的样子,简直就是调戏良家女子。再一瞧,那福晋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忙不迭的都退了下去。
一下子,这偌大的内室,竟然只剩了九阿哥与清雅两人。
清雅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样子,分明是去喝花酒了。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什么贤惠脸面,拎着九阿哥的衣领子,便将他扔进了沐浴的大红木桶里,溅起一声声的水花。
九阿哥将头往那水里一扎,再露出脸时,那一双眸子灿若繁星,哪里有半分醉意。他对清雅使了个眼色,却大喊道:“什么狗屁哥哥,简直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连弟弟的女人都抢!”那声音,振聋发聩,简直就是那醉得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汉。
清雅心知事有蹊跷,一把抓起九阿哥的手,厉声说道:“你又去哪里鬼混了,还闹了这么一身伤回来。不就是个女人么,要多少没有,也好意思与人相争,你不要脸面,我可还要脸面。”
院子里的人闻言越发禁声,都巴不得挪得远点,免得遭受了那池鱼之殃。
两人越吵越是大声,最后竟然上演了全武行,竟然还砸上了东西。
待那些该报信的去报信了之后,清雅与九阿哥终于松了一口气,这砸东西。可是个力气活。
清雅冲着九阿哥挑了挑眉,怎么回事?
九阿哥吹灭了灯,一把将清雅拉到床榻上,小声说道:“今儿个我为了那个西林绣与太子爷狠狠地打了一架。太子爷的拳头可真狠,揍得我浑身疼。”
清雅就着月色,看到他身上的青紫,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西林姑娘究竟是何等美人,惹得你们兄弟篱墙?”
九阿哥嘿嘿一笑,“媳妇儿。你可是吃醋了?这屋里酸得都倒牙了。”说着他将嘴凑到清雅的耳边说道:“这个西林是皇阿玛的人,用来试探太子爷的。前儿个我不是说想要找个机会自贬出京么,这下子机会来了。”
清雅心中一惊。“这西林莫非不是你那奶嬷嬷的女儿?”
九阿哥眼睛越发的闪亮,“娘子真聪明。这西林真真的好本事,勾都太子爷原形毕露,饶是他有个聪慧强势的太子妃,也管不住这要出墙的红杏。明儿个就要传遍了。太子不顾兄弟情义,强占了弟弟的妾侍,不仅如此,还对弟弟大打出手,可见德行不端。”
不对,还不到皇上收拾太子的时候。而且这样顶多是败坏太子的名声,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储君也不是一日就被废的。那皇上此举。究竟是何意?
对了,大户人家的主子犯了错,结局通常如何?
主子哪里会犯错,犯错的自然是身边的狗奴才,都是一些居心叵测的宵小给撺掇的。太子身边最大的奴才是谁?那是索额图啊!
皇上这是在为收拾索额图点了根引火索,紧接着便是重翻出郭琇那“十大罪状”的折子。将索额图钉死在那十字架上。
而从这次,也可以考验出太子爷心里到底有多少骨肉亲情,他待兄弟毫不留情,对待老父又能宽容么?太子妃上次在官道上已经显示出惊人的见解,而且有插手庙堂之事的端倪,这西林琇必是个厉害的,牵制太子妃的有力人选。
清雅越想越是冷汗直冒,这皇上真真是老谋深算的狐狸啊!
“皇阿玛会无缘无故如了我们的意?”
九阿哥撇了撇嘴,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太子品性不端,而我却殴打储君,以下犯下,能讨得下什么好去。更何况,皇阿玛要我们每年进贡十万两银子,直到回京为止。”
十万两!他怎么不去抢,这是把她和九阿哥当作提款机啊!万岁爷不亏是万岁爷,不管做什么生意都不亏。
“这你也应?”
九阿哥面露坚毅之色,“钱财名声都是身外之物,我只求你与蝈蝈平安就好。我们在这京里,被那些饿狼剥夺的又岂止是十万两而已。与其以后这些银子都成了谋逆的证据,还不如在皇阿玛面前讨个好。左右也不得罪其他兄弟。”
清雅松了一口,将头靠在九阿哥的怀里,他的心跳声稳健有力,那并不宽厚胸膛,却像是无法撼动的大山一般可靠。想到白日里自己的庸人自扰,清雅就忍不住有些脸红。她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对九阿哥用心多一些,却不想这人也颇是用心良苦。
都是阿哥,谁不愿意再京里锦衣玉食,愿意去了孤苦之地风餐露宿呢?
可是她的胤禟却愿意。
“也好,明儿个皇阿玛也可以斥责我是个悍妇,将我与你一起贬了去。若是我今儿个夜里不发飙你打算怎么办?”
九阿哥一听,撇过头去嘟嚷了一句,“看着老丈人和两位舅兄的样子,谁都知道你是悍妇了。”
他说得有些含混,清雅倒是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嘿嘿,我说媳妇儿你如此聪慧,自是与为夫心有灵犀了。更何况你白天还对十弟和十四弟摆了鸿门宴,这大晚上河东狮吼再合常理不过了。”
清雅微微一笑,九阿哥这么自恋的鸟儿都不爱惜羽毛了,她担了个悍妇的头衔又算得了什么呢?
果不其然,第二天,清雅与九阿哥都收到了宫里的传召。他们俩互看了一眼,心想,终于来了。
清雅摸了摸蝈蝈的头,说道:“乖孩子,在家等着阿玛和额娘回来。”
康熙四十二年。上对太子殴打胞弟一事深感痛心,斥责索额图教唆太子,郭琇出列,再提索额图十大罪状,上勃然大怒,拘索额图。
九阿哥目无尊长,触犯储君,罪不可赦;其妻佟佳氏,善妒凶悍;上贬斥二人于广州,无传召。不得归京。
九阿哥不过是个光头阿哥,虽然这个被贬斥出京之事有些怪异,但是众人想的不过是。这人真是倒了血霉了,皇上正在气头上,他不过是条被殃及的池鱼。索相一倒,那是断了太子爷的左膀右臂,难道储君之位有变?
这一下子。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那索额图与太子爷的身上,大阿哥党乘机攻讦,一下子朝堂之上好不热闹。又有谁注意到一个于储君之位无望的阿哥。
九阿哥拉着清雅的手朝宫外走去,虽然他面露哀色,却步履轻松,总算是如愿了。广州是多好的一个地方,商行林立,民风开放。最适合他不过了,皇阿玛到底是看到了他的贡献。
突然之间,二人住了脚步,只见那太子妃站在前头,直直地看着清雅与九阿哥。她冲着九阿哥点了点头。上前握住了清雅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地。像是那寒冬里最凌冽的冰。
“九弟,九弟妹,此番多有得罪,你太子哥哥性情耿直,万莫记在心上。”说着,太子妃递过一个锦盒,接着说道:“一些上好的伤药,弟妹还是给九弟用了吧。嫂子本来想要送这贵重之物,却又想着弟妹不缺这些,就不拿来贻笑大方了。”
清雅冷着眼,笑道:“太子妃何须屈尊来此,我夫妻二人也不是那等小心眼之人。只是我们还赶着遵旨出京,不便久留。”
说着对着太子妃拱了拱手。便要离去。说起来这太子妃真真是无辜,瞧她身旁站着的那位穿着月白色旗装,显得有些怯弱的姑娘便是老十四说的那位“瞧着像死了娘”的西林姑娘,太子爷惹了祸,太子妃却要出来给他擦屁股,端端不是个好活。
可是她如今是因为太子爷被贬斥出京的委屈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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