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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九福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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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她出去九阿哥府不远,这才有了空间水可以救她,也算是福大命大。
董鄂氏端着的杯子的手瑟瑟发抖,牙关也发出咯咯的声音,在她心里,虽然最重要的是出生的小儿子,可是这个大女儿,却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还是她的第一个孩子。那是她与介福最美好的时候。
她的夫君是个大老粗儿,身边妾侍也不少,可是却一直很尊重她,她想来精明,那些妾就算是再得宠,也不能将手伸到她的院子,所以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的孩子,倒在血泊之中,差点要了命儿。
待王太医开了药,孩子呼吸平稳了一些,众人总算是放下了心。
清雅拍了拍董鄂氏的肩膀,说道:“弟妹,你冷静些,巧真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鄂氏凄然一笑,恶狠狠地说道:“姐姐你何必假惺惺的,你若是不愿意让你儿子娶我们家巧真,便直说,何必使了雍亲王家的大阿哥,来害我们性命!”
清雅见她此刻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一时气梗,“我若是不想巧真嫁入府中,只要我不松这个口,她便进不了府,我至于因为这点小事,伤害自己的亲侄女么?你且好好想想!而且我有什么本事,指使得了雍亲王世子?”
董鄂氏拍了拍手,说道:“谁不知道,世子今儿个给姐姐送了重礼,看来两府的关系好着呢。”
就连那玉佩,也给人算计进去了么?
弘晖是个稳重之人,怎么会突然之间便出手伤人性命,更何况这还是董鄂家的人,就算是佟介福不站在他那一边夺嫡,对于这种手握实权的大将,任何一个有脑袋瓜子的人,都不会轻易得罪了去,这必然是有人想要挑拨雍亲王与佟府的关系。
“蠢妇,你瞎说什么?我姐姐是那种人么?便是你害了巧真,我姐姐都不会对一个稚子下手!”董鄂氏还欲多言,便听得门口一声怒喝,只见介福带着九阿哥站在门口,满脸怒气的看着她。
她嫁进佟府这么多年,还没有瞧见过自己的夫君如此盛怒的模样,虽然他时常将姐姐挂在嘴上,可是她只以为是姐弟感情好,却没有想到,竟然好到了这种地步。
说起来她的理由也有些牵强,她打心眼里也不是真的认为是清雅出的手的,不然的话,她不会抱着孩子,来了九阿哥府。
想到这里,董鄂氏坐到巧真床边,静静的抹了抹泪儿,不再说话。
众人见她情绪激动,便换了屋子,去到大厅齐齐坐下。
这才一进门,便见四阿哥带着弘晖静静地站在那里。
弘晖到底还是个孩子,此刻眼睛红红的,想来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佟介福一见他,便怒气冲冲的走了上去,红着眼,抓着他的衣领子,喝道:“小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闺女。”
四阿哥双眼一瞪,说道:“孽子,将今儿个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介福见他毫无偏袒之意,便将弘晖放了下来。那时他们父子三人喝了点小酒,豪情万丈,被几个王公贵胄一约,便决定一起去遛遛马,吹吹风。
富察嫂嫂去十阿哥府瞧圆宁去了,最后便只有董鄂氏与巧真架着马车回府。
弘晖两眼一红,说道:“我听说九叔铺子里头出了个新品轮椅,便约了永乐一同骑马去瞧。今儿个街头的马车甚多,我二人还特意放慢了脚步。”
“可是突然之间,我的马与佟府马车上的马,都像是发了疯似的,撒着蹄子乱跑起来。那马车颠簸得厉害,不一会儿,就见马车中飞出一团东西,我仔细一瞧,是个小孩儿,慌忙勒住马缰,可是那马此刻哪里还管得住,一个不慎,便将那孩子撞飞了出去。永乐,永乐他是瞧见了的,我绝对没有故意伤人,只是到底佟府的妹妹也是伤在了我的马蹄之下,若是问罪,我弘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儿,绝对不会推脱。”
介福冷哼了一声,说道:“记得你今儿个说的话。”
清雅皱了皱眉,事情倒是简单明了,可是怎么会正好弘晖的马就与佟府的马一同发了疯,若不是对于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又怎么会在那么恰好的时机,使得二人撞到了一起去。
还有董鄂氏,虽然她功夫平常,但是也比一般的女子要来的强悍得多,为何在发生这样状况的时候,却没有顾及到自己的女儿。
甚至连弘晖的玉佩,都是被人算计了进去的。
可是如今不管是不是人为的,还是意外的,弘晖伤人之事,是万万跑不了,那么这件事最得意之人是谁?
通常谁得了最大的好处,谁就是那动手之人。
弘晖是四阿哥府的世子,眼红那位置的人可不少,府里头的庶子也一个个的长大了,难保他们后头站着的人,不蠢蠢欲动。年小蝶就大有可疑,若是四阿哥府与佟家关系密切,介福站在了四阿哥一边,那么年羹尧的作用,便小得多了。
还有八阿哥府与四阿哥府向来敌对,尤其如今八阿哥内里可是住的云曦,这种事情,她是绝对干得出来的,疯马的手段,对于她们府里的敏珠而言,还不是小菜一碟?更何况,若是弘晖被夺了世子之位,云曦所出的弘时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还只是清雅熟悉的一些人物,这京城里的水浑得很,躲在暗处的,还不知道有多少想要偷偷下手的人呢。
事情这一下子大条了。无论如何,四阿哥府与佟府之间的关系,定然要出现裂痕。
第一五八章永乐证言(一更)
对不起,各位亲,今儿个临时有事外出,现在才回来,稍晚点还有更新。
王太医踏进门时,瞧见那一屋子的贵主子,就这么坐着喝茶,一句话儿也不说,尤其是四阿哥周身那冷气,简直就要实体化了,让人感觉直哆嗦。
他闷闷地叹了口气,屋里头的小姑娘情形真的是极度不好,那马儿一脚踢得不是地方,那孩子日后可不可以正常行走还另说,就是那通身的外伤,留下疤痕那是必然的事情了,这对需要选秀指婚的闺阁女子可言,可不就是毁了终生。
只是这些,他却是不得不说的。
屋子里头众人听了王太医的话,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个结,是很难解开了。
四阿哥转了转手里的佛珠儿,缓缓地开口说道:“日后她便是我雍亲王的嫡亲女儿,都是孽子的错,我将来定然为她寻得一户好人家。只是此事十分蹊跷,佟将军常年镇守在外,难得回京一次,自然是知道这京里头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我二人关系虽然算不上亲近,但是也得小心中了那小人的奸计,白白的让亲者痛,仇者快。”
介福虽然瞧着是一介莽汉,可是能够当上康熙爷的亲信,成为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必然也不是那种脑子里缺根弦的人。只是那弘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让纳兰家的永乐小子过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永乐早在弘晖来九阿哥府的时候,便也一并跟着过来了,此刻听说要寻他,便在小路子的指引之下,进了厅堂。
来到大清十多年了,他的祖父明珠,一早被推离了权力的中心。家中人口又并不兴旺,他甚至以为,自己还活在原先的世界里,后来又遇到了九阿哥这样可亲的岳父,直到今日他方才知道人世间的险恶,知道这个世界的步步惊心。
“我帮着岳父在铺子里卖那轮椅,是京城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弘晖平日里功课繁重,一直没有去瞧过,便事先约好了我。在小格格洗三结束之后,让我带他去瞧瞧。我们的马行至闹市,便瞧见了佟府的马车。与我们相隔不过半手宽。我骑射不佳,一直慢了弘晖半个马身,所以瞧得那是清清楚楚的,佟府的马车夫不知道怎么伸手摸了摸弘晖的马,然后两家的马就都受惊了。在闹市里横冲直撞起来。”
他顿了顿,也顾不得现场的人脸色不好,心有余悸的说道:“再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马车里的佟小姐,便像是一个球儿似的。从车厢里直飞出来,弘晖大惊失色,想要拉住缰绳。可惜没有拉住……”
介福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的站了起来,“小子,听你这意思,倒是我们府里的人。故意将自家的主子害了不成?”
永乐一个哆嗦,瞧了瞧九阿哥与清雅一眼。又淡定下来,“小子所言句句属实。佟将军可提那马车夫一问。”
介福冲着屋外喊了一嗓子,不一会儿,屋外一个小厮脸色难看地答道:“主子,那车夫不知道受了什么伤,回来便死了。”
永乐闻言摇了摇头,“不可能!两匹马口吐白沫死的时候,那车夫可还是好好的呢,他可没有受什么致命伤,怎么会死了?”
王太医瞅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提溜着药箱子随着小厮出去查看尸体去了。
清雅眯了眯眼,这些天的相处,她虽然不敢说将一个人看透了,起码却十分的了解永乐的品性,他不是一个会撒谎的孩子,看来这事情的确是那马车夫做的,不然不会有人将行程掌握得如今精准。
说起来,马车要行得慢一些,那车夫,怕是早在路上等着弘晖了。区区一个马车夫,自然是不必大费周章的害主子的,他背后到底站着谁,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阿福,叫弟妹过来说说吧,光听别人的话,你也是不信的。”
介福点了点头,去内室寻了那董鄂氏出来。董鄂氏此刻已经淡定了许多,只是眼角带泪,显得有些木木的。
“适才你们说的话,介福都同我说了。我与巧真坐在车内,只觉得突然之间那车就拼命的摇晃起来,我抱着巧真,差点儿就滚了出去。当时我心慌意乱,就听得驾车的佟大说,太太,抓住右边的杆子,我便如他所言,伸出右手够了够,可是没有想到,就那么一瞬间,巧真便飞出去了……”董鄂氏说着嘤嘤的哭了起来。
看来那马车夫的确是有问题了,“弟妹,巧真飞出去的那一瞬间,你可听到了什么声音?”
董鄂氏擦了擦泪,“说起来也是有些奇怪,巧真原本吓得一直在哭,飞出去之后,听得砰的一声,她便没有哭了,先头里我以为她是吓着了,现在想来却是不对。莫不成那车夫真的有问题?按说不会啊,他可是佟府的家生子,一直负责为我驾车,他……他最近才娶了儿媳妇。”
董鄂氏说着,自己也一愣,佟大不过是个车夫,可他娶儿媳妇的动静可不小,她只当是他多年积攒下来的积蓄,如今看来,怕是收了他人的贿赂。
要害她女儿的人是谁?董鄂氏想着,眼神变得越发的凌厉。
众人见她如此模样,便确信永乐说的的确没有错,这佟大是背主了,至于他幕后站着的是谁,那便是佟府的阴私之事了。
四阿哥松了一口气,既然是佟府自己人的问题,那他所担心的问题便要小的多了。
果不其然,介福也不是那含糊的,冲着四阿哥拱了拱手。
清雅瞧着,心里头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未免也太容易解了一些。突然之间,她瞧见站在九阿哥身旁的永乐冲着她眨了眨眼!
清雅心神一凛,这孩子想来还知道些什么,却是没有说!
到了夜里,巧真已经醒了过来。王太医说孩子的性命已经无大碍了,只是要注意多卧床休息,然后做些针灸按摩,以确保日后行走无忧,至于那伤疤,就只能再去寻寻当年祥云阁产的什么祛疤精华了。
钮钴禄侧福晋去了,有些东西,也没有了。至于那佟大,的确是非正常死亡的。
介福见王太医如此说,便带了董鄂氏与巧真一同回府修养。
见众人都走了之后。清雅方冲着永乐招了招手,三人进了小书房。
“你今儿个白天还有什么没说的,现在说出来吧。”
九阿哥一惊。诧异的看了清雅与永乐一眼。
永乐咬了咬唇,缓缓地说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你们暗地里是四爷党么?”
九阿哥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他一直将着臭小子当成蝈蝈那样的小孩子。如今看来,他到底内里住着个成熟的灵魂,并非什么小孩子了。
他看了清雅一眼,见她点了点头,方才开口说道:“我们并不参与党争。只是无论是佟府你岳母家的一脉,还是我们自己。都觉得四阿哥是于大位最有望之人。所以通常情况下,尽量与之交好,就是不交好。也别得罪了他。”
永乐闻言松了一口气,“那我今儿个便是做对了。我若是将所瞧见的事情都说出来,那今日势必让佟将军与四阿哥府水火不容。既然佟小姐无事,反正选秀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有她阿玛在。谁也欺辱不了她,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于是我便自作主张。隐瞒了下来。”
九阿哥与清雅对视了一眼,看来今儿个这事与四阿哥还当真脱不了干系。
“岳父你也知道,我平日里最喜欢捣腾得稀奇古怪的事情。有一次我阿玛从洋行里给我寻了个望远镜儿,我拿出去改良了一些,看得更远了一些。我们府里,有一座高塔,是当初祖父用来清修静气的地方,我便拿了那望远镜,去那塔顶上看看效果。”
他回忆了一下,又肯定的点了点头,“绝对没有错的,四阿哥府与我们府相隔不远,我拿那望远镜,亲眼瞧见了那佟大与四阿哥身边的亲信,有所联系。当时我只觉得有趣,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今日惊了马,我才瞧见那车夫便是佟大。”
清雅皱了皱眉:“你用那望远镜,想来看了不少人和不少事,怎么就偏偏记住佟大了。”
永乐叹了口气:“那佟大的脸上有颗大黑痣,世人少有,我一瞧便记住了。不过我宁愿不记得,日后也好与他们府里的人相与一些。帝王心术,小子却是不敢参与了。”
九阿哥与清雅闻言叹了口气,这便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么?她明知道四阿哥若是想要夺得帝位,那手必然是不干净的。
却是没有想到,他为了与介福产生亲密的联系,让人觉得两家人都是受害者,站在一块儿同仇敌忾,竟然连弘晖都是在利用的,如果她没有料错的话,董鄂氏今夜回去一查,那佟大背后站在的必然就是八阿哥,怕他是连那证据都一条条的准备好了。
是云曦扮演的八阿哥采取了与他相同的战略,让他有些心焦了么?真真是让人心生寒意。
九阿哥拍了拍永乐的肩膀,暖玉是个有福气的,永乐是个瞧得明白的好孩子,他今日若说出口了,四阿哥日后必然会报复回来。
“你做得没有错,让你阿玛也别掺和,日后咱们做自己的生意,做自己的新玩意儿就好了。有时候玩物丧志,荒唐什么的,并非是祸。”
永乐闻言点了点头,他到底是个小宅男,哪里经历过这么大阵仗,今日听九阿哥这么一说,他便像是吃了个定心丸,心安了不少。
永乐回府之后,九阿哥抱着清雅上了床榻,说起来她如今尚未出月子,正是体虚的时候,今日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早就有些乏了。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睁开着,怎么都睡不着。
“爷,你那些比较扎眼的,振兴大清的玩意儿还是不要做了吧。”
九阿哥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原先我准备接下来便去改良一下红衣大炮的,现在想来,这事情一旦做了,便脱不了身了。”
黑暗尚未过去,黎明久久地不得到来,蛰伏,方才是长久的生存之道。
第一五九章弟弟介福(二更)
翌日清早,清雅缓缓地睁开眼,只听得窗外的鸟儿,正欢快的鸣唱着,院子里,九阿哥与几个孩子练武的吆喝声,清晰可闻。
暖心睡在一旁的小摇篮里,睁大了双眼,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她脸上的红色已经褪去,现在白嫩嫩的,瞧着就像是一个可口的包子。
清雅忍不住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口里,轻轻的咬了一口。那孩子像是知道自己额娘在逗她似的,咯咯的笑了起来。
人世间的烦恼如此之多,又谁几人能有这孩童般的赤子之心呢?四阿哥如此作为,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政治斗争罢了,一将功成万骨枯,一皇功成又何止万骨?
如今看来,这倒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们差点儿被平静的假象磨去了警惕之心了。上辈子四阿哥与九阿哥算得上是对头,这辈子,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便成了可以交心的朋友,过得去,便罢了。
既然众人已经进了房门,九阿哥也不再矫情,带着三个儿子,一呼啦的全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端着清粥小菜的谷雨。
蝈蝈笑着从清雅怀里接过小妹妹,笑道:“额娘,阿玛让我们一直等着和您一起用膳呢。小暖心虽然吃不了,但是也可以瞧着的。”
清雅瞧着他,突然心里头咯噔一下,蝈蝈他不会对弘晖已经推心置腹了吧?先头里,她可是没有拦着他们亲香。
九阿哥瞧着她有些忧心的样子,安抚的笑了笑,小孩子之间的感情,却是最真挚的,日后就算是弘晖也有了心机,对待从小和自己玩在一块儿的孩子,却也是多少会留三分情面的。
等到他们都大了之后。自然而然的,便会觉得彼此之间应该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了。
清雅松了一口,蝈蝈是个聪明的,应该不会那么单纯好骗。
暖心躺在蝈蝈的怀里,划拉着小手,口水糊了他一身。蝈蝈却是不以为意,接过谷雨递来的帕子,给她擦了擦。
“哥哥,我小时候你也这样抱过我么?”蛐蛐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问道。
蝈蝈拍了拍蛐蛐的小脑袋。笑道:“你小时候太胖了,根本就抱不动。”
蛐蛐撸了撸袖子,看了看自己那粗壮得像是白莲藕似的胳膊。又瞧了瞧暖心的小身板儿,终于不甘心的点了点头。他突然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实,怎么全家人,只有他一个人是这么胖的呢?
“阿玛,我真是您的儿子么?”
九阿哥没好气的用筷子轻拍了下他的小胖手。笑道:“就你那张脸,一看便是和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然这个模子当初没有做好,肿了些……”
餐桌上的众人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便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暖心,瞧着大家哈哈大笑。也跟着咯咯的笑起来。
“岳父大人,早啊!今儿个咱们还去铺子里头么?”
清雅闻言扭过头一看,得。一夜未见,永乐这孩子怎么变成大熊猫了?想来昨夜里根本就是烙了一夜的烧饼,纯洁的少年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呀。
“先过来喝点粥。咱们一没偷二没抢的,干嘛不去铺子里头啊,你小子净胡思乱想个啥。日后天天都要去。不然爷扣你银子。”
永乐瞧着九阿哥一家子和乐的样子,心里头也终于释了怀。他咧了咧嘴,露出八颗白牙,笑道:“岳父大人,那我娶妻的时候,也要去铺子里头么?”
“死了都得去……哎呀,臭小子,你竟然敢下套套爷。”九阿哥也拿着筷子,轻轻地抽了一下他,又乐呵呵的戳了个灌汤包到永乐的碗里。
永乐咬了一口,笑眯眯的舔了舔唇上的汤汁。
“姐,姐夫早,给我来碗胡辣汤。”得,又来了一个吃白食的。
永乐瞅着介福,悄悄地搬着小凳子,往九阿哥身边靠了靠了。偷偷地瞄了几眼,见他脸色尚好,又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
清雅从谷雨手里接过胡辣汤,放到介福面前,“你怎么一大清早就过来,巧真可好些了。”
介福点了点头,“好多了,我给她擦了些姐你以前给我的药。睡得熟着呢,也没有发烧。王太医今儿个一早便去诊脉了,说是没有大碍了。谷雨姐姐,再给我烙点饼子罢,我一大老粗,吃得多。”
谷雨笑着点头下去了,她是佟府里出来的,哪里不知道介福的胃口。以前在府里头,哥儿和姐儿便是如此要好的。
介福闷着头,一边吃,一边说道:“昨儿个是董鄂氏口不择言,姐姐莫往心里去。她就是个内宅妇人,遇了点事儿,便六神无主了。平日里瞧着挺聪明的,一到关键时刻就变成了榆木脑袋。费扬古将军当年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平稳有余机变不足。”
清雅笑了笑,往他碗里夹了块卤牛肉,“姐姐还能为这么点事儿生气?我也是当额娘的,自然是能够理解她的。你此番回来待多久?”
介福咬了口肉,有些含混的说道:“过个三五日便要回去了。”
九阿哥此刻瞧一眼介福,又瞧一眼蛐蛐,惊讶的说道:“都说外甥像舅,我说蛐蛐这小子怎么这么能吃呢,瞧着吃相,简直和他介福舅舅一个模样。”
他若不说,众人还不觉得,这一说,再一看,好家伙,这二人夹菜的频率,大口吃肉的样子还真是完全相同啊。像是镜子里照着的人一样,介福一瞧,也乐了。
“这小子不错。以后跟着舅舅到军营里去。”
蛐蛐一听,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舅舅,蛐蛐要去骑大马!”
待一家人吃过早膳,蝈蝈与蛐蛐去上书房了,九阿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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