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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九福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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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转了转眼,笑道:“额娘,天下哪里有白收的礼,给我那守规矩的四伯送礼,亏不了的。你说我四伯会喜欢哪一种酒壶。”
清雅低头一看,只见那第一个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尊画着七副各地民情的珐琅壶。一看便知道出自名家之手;那第二个盒子里,装着的事一尊青玉玲珑塔,那玉质上层。带着一股子水墨仙气;而最右边的第三个盒子,则是一尊银质的镶嵌着猫眼石的壶,煞是好看。
“你倒是会投其所好。我猜你四伯个人最中意那青玉壶,待客爱用那珐琅壶,却是会给他重视的人。人人备上一尊银壶。”清雅说这,笑着捂了捂嘴。
蛐蛐闻言大惊,“额娘,你怎么与我阿玛说的一样一样的话。其实店里头还有金壶呢,只是阿玛说那是卖给暴发户送礼用的,四伯是万万瞧不上眼的。”
清雅点了点头。“你阿玛说得没有错。你四伯瞧着朴素,却是最注重品质的人。那青玉壶十分的罕见,想来你们店里头也不多。这京里头凡是有些眼力劲儿的,都爱收藏这么一尊;而那珐琅府,珐琅并不算什么,可偏偏上头的图案非常之妙,这一瞧。便知道壶的主人是个好官呢;银壶极其普通,却有两大无可替代的功效。一是试毒,二是作为丧器。额娘如此说,你可明白?”
蛐蛐朝着清雅郑重的行了一礼,说道:“孩儿受教了。额娘你这么会做生意,藏在后院里真是太可惜了。”
清雅捂了捂嘴,“多宝斋你可知道?那便是你额娘我的产业。”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车门外的车夫说道:“福晋,四爷府到了。”
清雅伸了伸懒腰,一把抱起暖心,从马车上缓缓的走了下去,全然不顾后头震惊无比的蛐蛐和元宝。一边走着,还一边喊着,“别忘记给额娘提那鲜花饼。”
蛐蛐呆愣的点了点头,赶忙抱起自己的“大礼”随着清雅跳下了车,在最后头的元宝,无奈的笑了笑,直好提起了那鲜花饼。
拜访完四福晋之后,清雅便在大丫头的引领之下,来到了佟侧福晋元雅的住处。这些年来,她都是深居简出,虽然说起来姐妹二人都嫁进了皇家,可是在宴会上遇到的时间并不多。清雅倒是偶尔会来见看看她。
才一进屋子,元雅便笑吟吟地站了起身,说道:“你要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我也好准备些你爱吃的吃食。小暖心长得倒是越来越像你了。”
清雅将暖心放到一旁的小榻子上,让她自个儿玩,又从元宝手里头接过鲜花饼,笑道:“一家姐妹,自然是想来便来了。如今弘昀的年纪也大了,你也当多出去走动走动方是。我昨儿个心血来潮的制了些鲜花饼,今儿个便拎来给你尝尝了。”
元雅拿起一块饼,轻咬了一口,有些感动的说道:“也亏得还有你,记得我喜欢这吃食。我起码得让弘昀娶了门好亲,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清雅掐指一算,可不是,弘昀与弘晖年岁相当,今年的大选因着朝中和后宫一连发生的几件大事,有所拖延,怕是不日便要开选了。若是没有算错的话,今年弘昀就要被指婚了。
“你可有中意的?嗨,看我对着孩子们说些什么呢?元宝快带着暖心出去寻你三哥去,他又野到哪里去,你与他说,今儿个若是再弄坏了四伯的什么东西,就让他自己从小私库里掏银子赔。”
元宝哪里不知道他这额娘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与元雅姨有私密话要说呢,只好牵着暖心的小手,告退而去。
元雅看了看远去的二人,蛐蛐的顽劣那是满京城里的人皆知的,“你与妹夫是不是宠孩子太过了,这若是大了便不好管教了。”
清雅虽然对于元雅将弘昀教得像是个无害小白兔似的,非常不以为然,但是这些话儿也就这么一说,谁也不会听进谁的去。
“我也忧心呢,不过我们爷说了,他是个嫡次子,只要长兄有口饭吃,饿不死他,咱们也不图他有什么大出息。只不过说到管孩子,我最近可真是头疼。”
清雅说着,看了看周围的那些丫鬟婆子,元雅会意,立即让她们都退了出去。
见她们一走,清雅立即瘫软在那椅子上,愁眉苦脸的说道:“你可还记得郎春华所生的那个野丫头三格格。”
元雅一惊,手里头的鲜花饼落到了盘子之上,她如何不记得,这是她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亏心事儿,虽然那事情是她额娘做的,可是到底是为了她。
“发生什么事情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叫暖言对吧?”
清雅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昨儿个她在府里头上吊自杀呢,说是听到了她不是我们爷亲生女儿的流言。”
清雅这话说得淡定无比,可是听在元雅心里却不若是山崩地裂,她如今平静的生活,终于要被当年酿下的恶果给打破了么?那暖言是来讨债了?
想到这里她认命的拍了拍清雅的手,说道:“这事儿连累妹妹你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再拖拖,至少让我的弘昀定了亲再说。”
清雅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的看了元雅一眼,难怪弘昀那副样子了,这个当额娘的当真是这么多年来一点长进都没有,这种皇室丑闻,怎么可能让她爆出来,最后若是兜不住了,就算她与九阿哥不动手,宫里头也得赐下白绫来。
“这事儿交给我处理了,你就等着娶儿媳妇好了。不过你得与我说说,当年你们到底寻的是哪里的男人?”
元雅吃惊的睁大了眼,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你莫不会是想去杀了他吧……”
清雅无语摇了摇头,若是那人危及自己府里头的几个孩子,就算杀了又何妨。当然对于元雅这种小白花,是万万不能说的。
元雅松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说起来也是孽缘。当初我额娘只是想着随便寻个人,将她给糟蹋了,便握住了她的把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却因此一次怀有了身孕,还因为当时后院争宠,将这孩子留了下来。当时我额娘不但没有阻止,反倒极力的促成的暖言的出生,因为这孩子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证据么?”
元雅紧了紧手里的杯子,像是不愿意回忆似的,又接着说道:“可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打那以后,过了一段时日,总是有一个纨绔公子在那门口晃荡着,还常常的爬上树去,想要偷看什么人。我额娘害怕,便紧闭门户,使了心腹,想将那公子打杀了。”
“好在她在出手之前打听了一下,不然又要酿成大祸。这事情对郎氏而言,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那公子,竟然便是那日与郎春华……的醉汉,而他竟然不是普通的街头混混,而是四品典仪官凌柱唯一的儿子,他的姐姐,便是当时名冠京城的钮钴禄云曦。”
云曦的弟弟,那不是夏芒口里说的暖言的奸夫?
这……饶是清雅也被这个骇人的消息给震住了!
钮钴禄家,还当真是与他们府里头纠缠不休了。
“原来如此,那的确是有些棘手。那男子与你们府里头的钮钴禄格格兄妹感情如何?”
元雅一惊,想来没有想到清雅怎么一下子问到这个事情上去了,不过只要不说那郎春华的事情,她便不害怕了,“听说兄妹感情甚好,弘历小阿哥满月的时候,他作为舅子也来了。”
清雅勾了勾嘴角,果然如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一七四章 弘历他娘
探得了自己想要的秘密,清雅又随意闲扯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如今看来,这四阿哥府里怕是有人想对她和孩子们不利呢,虽说元宝已经开始修炼了,但是到底年纪还小,更何况还带着暖心。
元雅此刻还有些惊魂未定,巴不得多与清雅待上一会,便巴巴的挽了她的手臂,想要将她送到二门里。
四阿哥府里禅意盎然,处处都透露出雅致。小花园子里丹桂的香气沁人心脾,隔得远远地,都能够听得到暖心奶声奶气的童言童语。
清雅循声走了过去,只见蛐蛐与元宝站在桂花树下,与弘晖不知道细细地说着什么话儿,四福晋同着一位穿着果绿色旗装的年轻少妇,正在笑意吟吟的逗着暖心。而那少妇的跟前,还站着个约莫周岁的小屁孩儿。
那孩子笑呵呵的,一双乌黑的眼珠儿透着机灵劲,一看便是个惹人疼的好孩子。
“四嫂,几个孩子爱折腾,打扰你赏花的兴致了。”清雅与元雅相携走了过去,冲着四福晋说得,同时笑眯眯的看了一旁的美妇人一眼。
四福晋对着暖心的小脸蛋亲了一口,“就是客气,我瞧着暖心像是我的眼珠子似的,我是没有这个福气,生不出这么好看闺女,适才还与钮钴禄格格商量着,要怎么把小暖心抱回来养呢。”
“全都送给你了罢,我瞧着他们都头疼呢。小弘历长得可真好,周岁宴抓了印章,可见这孩子日后是个不凡的,竟然像是四嫂亲生的嫡子一样。”
四福晋一怔,心下有些不悦,弘历抓周的时候,不说诸位阿哥。就是皇上都亲临了现场,更为出风头的是,这孩子竟然抓了皇阿玛的印章,这算什么,当初弘晖抓周,都没有出这样的大风头。
这钮钴禄格格若是论外貌,那是连她姐姐的小指头都比不上,偏偏却是个有儿子福的,四爷都因为这事,对弘历格外的看重。虽说她一向唯自己马首是瞻,可是弘历就算与她再亲,也到底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好在。他比弘晖的年纪小多了,等他成年之后,弘晖已经地位稳固,他再能耐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钮钴禄格格一听,看了四福晋一眼。知道她又起了忌讳,赶忙赔笑道:“弘历不过就是个不懂事的奶娃娃,他日后若是不长歪了,奴婢便谢天谢地了。说起来,九福晋与佟姐姐当真是姐妹情深。”
元雅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挽着清雅的胳膊,赶忙里缩了回去。虽说她们是一个府里头出来的。但是到底如今分属不同的阿哥,背地里怎么亲近都无妨,明面上若是做得过了。白白的引起四福晋猜忌,还以为她想借着佟家以及九阿哥府的势,为弘昀谋点什么。
清雅微微一笑,这姓钮钴禄的,果然就是和她命中相克。怎么都过不去。只不过没有一直挨打的道理不是。
“若论姐妹情深,又怎么比得上钮钴禄姐妹花呢。嫡亲的两姐妹,嫁进同一府,我们爷还常感叹四哥好福气呢。仔细算来,四嫂你们府里可是一半的小阿哥都是出自钮钴禄氏,我家长兄正在为选长儿媳发愁呢,如今看来,钮钴禄家的女人能生儿子。”
四福晋皱了皱眉,这九弟妹今儿个是怎么了,句句都话里有话,意思是让她防着钮钴禄格格?不过先头里她倒是没有想到,的确,这府里有三个小阿哥的额娘都是姓钮钴禄的,如今云曦死了,那么她的妹妹,不是相当于这三个小阿哥的额娘?
一个有三个儿子的格格,还能够小视么?四福晋心里头咯噔一下,且不说这三个,就是弘昼的额娘耿氏,也是与钮钴禄格格交好的,这个女人,竟然在她的忽略之下,已经占有这后宅的一半天了。
她不由得想起几年前弘晖惊马伤了佟家嫡姑娘的事情,莫非是佟清雅查出了什么,觉得弘晖世子地位不稳,所以来提醒她的?
的确,她是绝对不希望与云曦有关系的人上位的。看来跟四爷说的,奏请钮钴禄格格做侧福晋的事情应当缓一缓了。
想到这里,四福晋将暖心往清雅的怀里一塞,笑骂道:“看你嫂子不骂死你了,你就是这样给侄子想看媳妇儿的啊!这正妻将来可是要生下承爵的子嗣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必须要出生名门,才德兼备方是。”
清雅闻言向四福晋拱了拱手,行了一礼,说道:“小生受教了。”
四福晋瞧着她俏皮样子,乐得喘不过气来。
一旁的钮钴禄格格深深的看了清雅一眼,垂眉顺目的坐在一旁,不再插话。
“四嫂,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咱们再叙。”
四福晋看了看天色,疑惑的问道:“怎么这么早,我还说让小厨房备些你爱吃的菜,咱们妯娌一起好好聊聊呢。”
清雅摇了摇头,“当着四嫂我就不虚言了。此番来嫂子这里,一是来串门子的,二是我府里头出了几个背主的奴才,你知道的,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理应当场就杖毙了,就连他们那一大家子,都讨不了好。妹妹我虽心慈,却也不手软,只是怕几个孩子还小,惊着了,这才来避上一避。”
这九弟妹当真是个实心的,这种后宅之事也毫不避讳的说,只是四福晋的没有瞧见的是,钮钴禄格格身后站着的那位大丫头,在清雅每说上一句,都要哆嗦一下。
“唉,我们做额娘的就是不容易,既然如此,我也不虚留你了。惩治刁奴,切莫手软,要永绝后患才是。”
清雅点了点头,冲着钮钴禄格格的方向笑了笑,“四嫂说得是,那我便先走了,你且有空带着弘晖上我们府里头耍呀。”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清雅便带着孩子们坐上马车往回走了。这才刚走出四阿哥府的视线,拐进一个幽僻的小巷子,马车却陡然停了,只听那车夫说道,“福晋,前头有个丫头拦车,说要见福晋。”
清雅眯了眯眼,果然来了。
“主子,不知道主子怎么才肯放过我的家人?”那丫头声音嘶哑,有些儿打颤儿。
清雅安抚的拍了拍暖心的背,笑道:“我瞧着有些人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主子是谁呢,你且放心,我是绝对不会伤及无辜的。”
那声音一喜,说道:“多谢主子,奴婢就知道,主子是个心慈的活菩萨,不然当年主子也不会救了奴婢全家。”
“没想到这么点小恩小惠您现在还记得呢,一没让你伤天,二没让你害理,你倒好,反咬起主子来了。主子心慈,可不是让人来欺负的。不过呢,你果然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呢,倒是有人说我是活阎王,却还是头一回有人说我是个活菩萨呢。放心,你的家人不会有事,只是他们会因为你失去一切,然后因为自身的不幸,而日日的诅咒你。驾车吧。”
车夫吆喝了一声,答道:“好勒。”便拍了拍马屁股,直直的驾车离去。
车外那声音还在喊着,“主子,主子,您原谅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元宝有些不忍心的探头往外望了望,问道:“额娘,她尚未酿成大错,为什么不能原谅她和她的家人呢?”
清雅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这孩子就是个心善的。
“对敌人的同情,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若是下人犯了错,都不施以惩戒,那久而久之,还有谁会听你的话呢?背叛了你的人,背叛了第一次,你若是轻易的原谅了她,她便会背叛你第二次,第三次……你可明白?”
“那她的家人呢?”
“只不过是剥夺了此前赐予他们的一切而已。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若是顺遂惯了,就不懂得感恩,只会痛骂让他们贫穷的人了。”
元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除了那些机关阵法,他瞧什么,怕都是天书。不过,好在,他的年纪尚小,还能够教。
她可不想自己生出了一个圣父儿子,当然,她要施展的手段,也不仅仅是说给元宝听的那样简单罢了。
看来,真正心大了,想要对付她的人,是弘历这个深藏不露的额娘啊!
只是她想借着暖言,谋取什么利益呢?
马车不一会儿,便到了九阿哥府。
府里的朱红色的大门熠熠生辉,清雅缓缓地踏步走了进去,却见夏芒在一旁静静地候着,一见到她,赶忙凑了上来,悄声说道:“福晋,暖言格格怕是疯魔了,在屋子里冲着郎侧福晋大吼大叫,郎侧福晋只是哭,也不说话。丫头婆子们都窃窃私语了。”
清雅皱了皱眉,转身对蛐蛐说道:“你带弟弟妹妹回念德堂,我去瞧瞧便来。夏芒,走罢,再有嚼舌根子的,选了那一两个油滑的,给我狠狠地打。”
夏芒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那人抓到了,被关在小柴房里了。奴婢派人守着,就等着福晋发落。”
那人胆子还真大,还敢来,只不过如今看来,他倒是个烫手的山芋了。
第一七五章 雷霆手段
清雅前脚刚踏进那院门子,后脚夏满便使了可靠的下人,将这儿的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便是一只鸟儿,也飞不进来。
暖言坐在床榻边的地板上,一边儿蹬着脚,一边儿嚎啕大哭,嘴里头还高喊着什么“野种”“你不仁我不义”之类的疯话儿。
郎侧福晋呆呆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捂着胸口抽泣不止,这算是她哪辈子造的孽。
清雅看了郎侧福晋一眼,她真不知道是该感叹九阿哥后宅里的女人实在是太过纯良,还是该骂她太过蠢笨。人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老实说,她以往是有些同情郎氏的,不然也不会替她瞒了这事。
如今看来,她连自己的女儿都管不好,也无怪乎中了别人的圈套。佟府的郎姨娘是个什么德性,她还不知道么?那简直就是宅斗的渣渣。
“谷雨,既然三格格不好好的说话,非要学那市井泼妇,那你就给本福晋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她若是再发疯,捆了!本福晋倒是要瞧瞧,这九阿哥府里少了个格格,能翻起多大的浪来!”
暖言听了这话,一下子惊呆住了,连装哭都给忘记了。那人不是说,福晋最怕九阿哥觉得她不贤惠么,怎么她今儿个竟然明目张胆的将庶女给捆了?
“站住,你这个刁奴,想要以下犯上么?我可是金枝玉叶的格格!”
清雅眼皮子都没有抬,接过夏芒递过来的降火茶,轻轻地抿了一口。谷雨见状,立即上前按照清雅所说的,将暖言那张嘴儿堵了个严严实实。
“若是我没有听错的话,你不是到处说你不是格格么?怎么这会儿又变成金枝玉叶了?”
亏的她昨儿个还以为这个姑娘是个有心机的,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蠢物罢了。
郎侧福晋此刻也忘记了哭,看着地上被捆得像是粽子似的女儿,迟疑的说道:“福晋,这样不妥当吧?”
“做额娘的,管教一下不懂事疯魔了的女儿,又有什么不妥当的。难不成,郎侧福晋是想明儿个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你给我们爷戴了绿帽子么?你说到时候宫里头是会赏你们鹤顶红呢,还是三丈白绫呢?”
郎侧福晋双手一哆嗦,不再说话了。
“谷雨,回头在屋里子煮些夏桑菊。闹得我脑仁子疼,午膳备下了么?一会儿爷与大阿哥就要从铺子里头回来了。”这事儿越是拖,越是满城风雨。且不论钮钴禄家的人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事情还没有发生,便雷厉风行的解决了,她不信,就还翻得起浪来。
谷雨点了点头。“都备好了。”
正在这时,窗外响起了夏满冷静的声音:“福晋,爷过来了。”
清雅将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搁,起身道:“让爷去一旁等我,我有事情要先与他说。”
郎侧福晋一听,哀求的看了清雅一眼。“福晋……”
清雅摇了摇头,这世界上的事情,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暖言将此事捅了出来,九阿哥只要一查,必然一堆堆的证据等着他呢。
只是这事情她一直没有告诉九阿哥,怕是这次他当真是要生气了。
九阿哥坐在一旁的偏房里,看着清雅进来。笑眯眯眨了眨眼,“媳妇儿。我还以为你今儿个要留在四嫂那用膳呢,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怕是舍不得爷吧?刚回来就听说你在这里,我便寻过来了,是暖言又闹腾了吧?”
清雅叹了口气,把心一横,说道:“爷,事到如今,有件事我必须要和你说。你千万不要生气。”
九阿哥笑了笑,“说来听听,莫不是媳妇儿你瞒着我看上了谁家俊俏的小哥儿。”
这人,到现在还在贫嘴。
“暖言是郎侧福晋与云曦的弟弟所生的女儿,她不是自愿的。”
只听得啪的一声,九阿哥手里的折扇掉到了地上,他眼神莫名的看了清雅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当初云曦用果盘儿害我么?那果盘便是郎氏送来的,我当时诧异郎氏为什么要帮她做事,便去查了一查,结果……”清雅接着,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告诉你这件事情,可是她到底给爷生了两个女儿,也是受害人。到后来,渐渐地我便忘记此事了,若不是此番暖言旧事重提,我怕是也想不起来了。”
九阿哥冷哼了一声,“你倒是心肠好。如此这般,还有什么好问的,让她二人暴毙吧。”
清雅看着九阿哥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走上前去,拉了拉他的手,九阿哥甩了甩袖子,将头扭到了一边儿去。
“若是寻常里,你说的自然最常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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