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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九福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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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铁面无私,恩怨分明,堪比开封府包大人呢。”
又有那与清雅交好的福晋们顿时也纷纷学着他们两姐妹的样子,气呼呼的将鞋都脱了下来。
四福晋这才回过神来,赔笑道:“都是我失礼了,众位姐妹多有得罪,这雪地冰冰凉的,大家赶紧将鞋子穿上吧,若是着了凉,可是我的不是了。”
她说着,仔细的看了清雅的鞋子一眼,竟然雪白雪白的,一点儿血的痕迹也没有,不可能的啊,明明东芝亲眼瞧见她一只脚踏进去了的。
清雅拿起自己的鞋子,说道:“四嫂,你可瞧清楚了没有?希望很快就可以收到四嫂将弘历收到自己名下的喜帖呢。”
众福晋一听,若有所思的看了四福晋一眼,纷纷有些气愤告辞。
搞成这个样子,也算得上是撕破脸面了,大家脸色都不大好。
尤其是温雅,瞧着自己的袜子已经湿了,索性也不穿鞋子了,寻了把椅子坐下,对着身边的大丫头说道:“你且回府去,叫王爷派了人抬我回去。还有那个叫什么谷雨的,没见你们福晋今儿个受了大委屈么?回去叫我那几个侄子,一起来将他们的额娘背回去。”
四福晋一听,脸色铁青,这是要把事情闹大咯,还有清雅适才的那一句,她若是巴巴的将弘历记到自己名下,那岂不是坐实了众人的猜测。
“温雅妹妹,九弟妹,今儿个是做嫂子的不对,改日我一定登门向你们道歉,如今等弟弟他们派人来,怕你们要冻坏了,你们就给我这个做嫂子的一个颜面,让我亲自派了软轿,送诸位上马车可好。”
温雅冷哼了一声,“不劳嫂子了。”说着与清雅一起,自行离去。
走到门口,清雅将温雅送上了马车,只见她狠狠地白了她一眼,说道:“知道你如今要顾着九阿哥的颜面,不好撒泼,今儿个可是恶人我全给你做了,如今咱们气呼呼的从四阿哥府里出来,多得是人知道了,这事情若是不闹大,她当我们佟家人好欺负。”
清雅笑着点了点头,“今儿个多亏了姐姐了,清雅铭记于心。”
等一回到自家的马车上,清雅却轻松了一口气,今儿个当真是差一点就让四福晋得逞了,四福晋当真是欺人太甚!
第二零五章 脱身之谜
清雅站在钮钴禄氏的门口,听着前头福晋们的笑声,心知不一会儿她们便会在四福晋的带领之下,前来抓她一个杀人现场了。
到底要不要带着谷雨一起躲进空间里呢?
“清雅姐,快跟我走。”清雅回过头去,却见挺着大肚子的陆飞霞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她。她看起来比在福建的时候白皙了不少,头上戴着毛茸茸的连着披风的帽子,隐隐约约地露出满头珠翠,她一身严谨的旗装,丝毫都看不出当初的野性。
只有那双眼睛,还是一样的充满了活力。
“去哪里?”清雅镇静地看着她,数年未见,她当初的承诺都能够不遵守,如今又怎么知道这不是计中计呢?
“四福晋知道了当年是钮钴禄氏害了弘晖,所以要杀她为自己的儿子报仇,正好又嫁祸给你,一箭双雕,她已经有些疯魔了。我知道这里的小路,我带你赶紧离开这里。”
清雅看了她一眼,若是说四福晋为了弘晖这么做,她是绝对信的。当年她可是亲眼瞧见了,弘晖便是四福晋的命根子,不论是四阿哥,还是皇后的位子,在她的心中,连弘晖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好,等我一会儿。”清雅说着,将花盆底鞋脱了下来,使着内劲,轻轻一抹,便将上头的血迹全都抹去了,化成灰。
一旁的陆飞霞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而谷雨淡定的帮清雅穿上了鞋。主仆二人随着陆飞霞的脚步,匆匆地从一旁走去。只见她七弯八拐的,专走那人迹罕至的地方,没走多久,便走到了一个菊花园里。
如今是寒冬腊月的,这些菊花却像是要与腊梅争辉似得。开得灿烂无比。
而二福晋此刻正俏生生的蹲在那里,轻嗅着一朵金色的大洋菊。听到背后的花盆底子敲打在石面上的急促的声音,她猛地回过头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领头的陆飞霞和她身后的清雅。
只见前一人分明就是四阿哥的新宠陆侧福晋,她虽然挺着大肚子却还是健步如飞,而清雅明明去了钮钴禄氏的院子里换衣衫,怎么到如今前襟还是湿漉漉的一片,她掌管宫闱那么久哪里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那个院子里怕是出事了。
陆飞霞心急的回过头去,看着清雅,低声说道:“怎么办。被人瞧见了。”
清雅摇了摇头,冲着陆飞霞笑道:“今日之恩,改日谢过。你且先回去休息吧。这后宅到底是她管着的。”
陆飞霞担忧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塞给清雅一封信,急急忙忙的拉了拉帽檐,往自己的院子拐去。
二福晋从菊花上轻轻地揪下来一片花瓣儿。放在手心里,轻轻一吹,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是在那里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这么急吼吼的,不怕我喊四弟妹过来么?”
清雅从袖里舀出飞到。轻轻地一挥,那匕首竟然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将着园子里上好的菊花儿全都一刀割了下来。她垫了垫脚。二福晋只觉得身边一阵微风吹过,不一会儿,清雅便俏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左手捧着一大束菊花,右手还转悠着那把匕首。
“二嫂还要清雅帮着采菊呢。哪里就舍得了,再说了。若我想杀人,定然是从从容容的,哪里会被人发现了,二嫂说是不是。”
二福晋笑了笑,“你不是帮我采的菊花么,还不快点拿过来。当初我与你二哥的事情,多亏了你,如今算我还你的。”说着,从自己的身上,取下那件貂毛的短蓬,披在了清雅的身上。
清雅笑了笑,听着钮钴禄氏的院子里已经有了动响,想来那边已经砸开了锅。
“走吧,二嫂,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开锣演戏了呢。”
二人一边笑着,一边走着,接下来,便有了在那里众人对峙的一幕。
……
清雅从袖里舀出陆飞霞留给她的那封信。信封看起来皱巴巴的,上面还有些汗渍和抓痕,显然信的主人犹豫了很久,才将这封信给递了出来。
这两年来,九阿哥为了减少傀儡的破绽,甚少让她外出,因此“清雅”与陆飞霞虽然是旧识,却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进了四阿哥府。
原来后来天津的新舰在装鱼雷方面出现了问题,陆飞霞便随着福建的匠师一起北上,继续造舰。
说来也是缘分,有一次在天津街头,陆飞霞遇到了个采花贼,气得七窍生烟,追到转角处,竟然一下子撞进了四阿哥怀里。四阿哥一个标准的古人,哪里见过陆飞霞那么豪爽的装扮,温香软玉满怀,前凸后翘的身材又若隐若现,竟然让他这个儿子都娶了媳妇儿的人,闹了个大红脸。
还让陆飞霞当作采花贼,一个迷烟给迷倒了,胖揍了一顿。
一来二去,两人竟然有了情,陆飞霞直到情根深种方才直到那个男子,竟然便是大清的雍亲王,她一点关系都不想沾染上的四阿哥。
后来,四阿哥替她改了出身,她便成了雍亲王府的侧福晋。如今她已经怀有身孕,四阿哥对她也是极好的。
只是这两年来,自打弘晖去了之后,四福晋便越发的手段狠辣了,府里的小妾们都战战兢兢的,只有那钮钴禄?云汀,不知道收敛,自持有弘历小阿哥在手,她又是唯一的满族大姓且有所出的妾室,甚至在四福晋面前,都耀武扬威起来。
四福晋心下愤恨,这暗地里一查,才发现当年弘晖的事情,竟然是她下的手。就在大年夜里,她与四阿哥大吵了一架,四阿哥气得不顾祖宗规矩,去到陆飞霞的屋子里大醉了一场,才将这事情给透露了出来。
陆飞霞心知四福晋有心要为儿子报仇,钮钴禄氏命不久矣,这她倒是无所谓,四阿哥的小妾,自然是越少越好的。
只是她却在无意之间看到了东芝偷偷摸摸取回来的那把刻有佟字的匕首,她当下心中大惊,与情敌四福晋相比,自然是疑是穿越同仁的清雅更让她觉得清净,更何况还是清雅帮她,她才能够为这辈子的父母报仇的。
于是她便悄悄躲在一旁,伺机为清雅解围,倒还真让她给撞上了。
清雅合上信,勾了勾嘴角。陆飞霞与四阿哥,怎么看怎么想是火山与冰山,看起来像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两个人,竟然就这么走到了一起,当真是缘分。
她闭了闭眼睛,“谷雨,一会儿回到府里头,你便进宫去寻太医,说我从四阿哥府回来,便卧床不起,生了大病。对了,还替简亲王妃也寻个太医。将这个事情,在宜妃面前说道说道。”
有的时候,平日里一根筋的人,是最好用的了。宜妃是个麻辣性子,知道了肯定忍不了,一定会去万岁爷面前告状,去德妃宫里头闹,这一下子,全京城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她顿了顿,又说道:“一会儿你让小路子去佟府,将我佟家传家的匕首送回去。”
谷雨郑重的点了点头。
“福晋,到了。”
清雅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身子不适,你让府里头多出来些人,抬我进去。记得,最好是动静大点,动作慢点。”
“是,福晋。”姚大柱从马车上蹭的一下跳了下来,撒开丫子就跑,急切的大声嚷嚷道:“快来人啊,福晋晕过去了,快点拿软轿来。”
谷雨一听,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姚大柱平日里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还这么机灵。”
清雅勾了勾嘴角,老实的人说的话才有人信啊。
一时之间,九阿哥府里头一片慌乱。
而四阿哥府里,此刻动静也不小,闹得是不可开交。
四阿哥一掌拍得那桌子震了三震,一些细小的木屑纷纷扬扬的洒落在地上。
“蠢妇,你这是做什么?你以为这样的伎俩,便想害到佟佳?清雅了么?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就是当年的佟介德啊,与万军之中,可取对方大将首领的佟介德,她若是杀人,会溅得满屋子血?她手中的利器,就是你那把随随便便打造的凡兵。如今可好,这件事就算是九弟不提,依着佟家人和宜妃的性子,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简亲王妃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么?”
四福晋跌坐在地上,哪里还有白日里镇定的模样,“我是要为我的儿子报仇,钮钴禄氏那个贱人,杀了我的弘晖!佟清雅竟然还敢女扮男装,欺君罔上,秽乱宫廷,这事情若是揭开了,看九弟还拿什么跟我们争!”
四阿哥脸色一变,虽然他极其渴望那个位置,可是他与九阿哥一眼,是各凭本事,不屑于使用这样的手段的。
“那是皇阿玛让她进宫的,你若是不怕被灭口了,你可以直接去。”
四福晋笑了笑,“不管怎么样,我都已经为我的弘晖报仇了,没有什么遗憾了。”
而她与四阿哥不知道的是,门口正站着一个眼睛红肿的小孩儿,他紧紧地拽着拳,咬着唇,转身跑了出去。
第二零六章 孝子弘历
雪光映入钮钴禄氏的屋子里,白冷冷地一片,像是皎洁的月光。院子里的人都已经熄灯就寝了,北风吹着一地的雪花,像是细微的碎末儿,一层一层的剥开罪恶的外衣。
奶娘们的长吁短叹,装睡的弘历其实都听到了。
没有一个人,在为他死去的额娘伤心,她们忧心的是,他去了嫡额娘的屋子之后,她们这些原先的下人,是不是还能够随侍身边,搏得更好的出路。
那染满鲜血的厚厚的毯子,已经被撤换掉了,这块新的白弟底子起着红色五福纹路的新地毯,其实更加符合这屋子的摆设风格。
他知道,其实并没有多少人喜欢她的额娘。与嫡额娘相比,她周身都透露着一股子小家子气。在没有得到那本天书之前,她总是在嫡额娘面前伏低做小,不像个半个主子,倒像是一个毕恭毕敬的仆妇。若是她一直这样,那倒也好,至少可以平平安安的活到老,就像是耿姨娘。
可是她一朝得了势,却又像是一夜暴富的市井小民,戴着与她极不相称的手势,在众人面前得意洋洋,却丝毫都没有感觉到别人暗地里鄙视和嘲笑的眼神,她或许不记得了,她还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后,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格格罢了。
他也经常听奶娘们说起,比起当初的云曦侧福晋,她简直普通得不像是那个人的妹妹。她的脸蛋有些圆,像一只红彤彤的苹果,眉眼也有些圆润,没有一点儿特色,好比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她身量不高,也不会鉴赏风月,不识情懂趣儿。若不是当初他去行馆给阿玛侍疾,怕这个世界上,压根儿不会有他弘历。
她一点儿都不善良,甚至说心思狠毒,她害过很多人。她对九福晋下手,想要害得佟家人和四阿哥府反目,她想要曝光九阿哥府的丑闻,害得暖言堂姐差点儿与生父乱伦;她甚至雇人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她,她还买通了人,去装流民。害死了弘晖哥哥……
可是即便她这么坏,这么不好,她也永远都是最爱他的额娘。
子不嫌母丑。母不嫌子贫。
他知道,害死他额娘的人,压根儿不是嫡额娘口里所说的九福晋,而是她自己。可是包括他的阿玛在内,都没有一个人。想过为他的额娘报仇。
他们会说,她的额娘是自杀而死呢?还是说是大丫头红鸾偷了主子的财物,杀人潜逃呢?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
弘历躺在那块新换的地毯上,大约是在这里吧,他的额娘就躺在这里。
他还记得,每年结了榆钱子的时候。额娘总会悄悄地带着他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小厨房里悄悄地坐榆钱炒蛋,那是她唯一会亲手下厨做的一道菜。她说小的时候。她的额娘总是偏疼姐姐云曦,那时候她嘴馋,想吃姐姐店里的西洋点心,却被额娘一顿痛骂。后来她便发现了榆钱这种好吃的东西,那种满足的滋味。至今都无法忘怀。
每天早晨,额娘醒了。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烧香拜佛,对着佛像做一百零八拜,要为他祈福,她说,弘历啊,等将来你做了皇上,一定要将那些欺负过额娘的人,统统的踩在脚底下。
那时候他便在想,等他长大了,即便是当不了皇上,也要去庙里,为他的额娘塑一个金身。
夜风呼呼地吹,吹得他白色的中衣鼓鼓作响。他回想了很多,想着额娘陪在他身边的每一天。
渐渐地,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东方渐渐发白,像是翻江的鱼肚,微微的红日映在雪地上,像是小姑娘脸上的红晕。
弘历站起身来,趁着奶娘们还没有醒,悄悄地溜回了房间,像是平常一样,等着下人们带着他洗漱,为他更衣。然后像是领着牵线木偶似的,带着他去嫡额娘的院子里请安。
嫡福晋的院子,是整个雍亲王府里最漂亮的庭院,即便是小小的一株玉兰,都是难得一见的上品。阿玛他,昨儿个是歇在这里,还是歇在陆侧福晋的院子里呢?
“弘历来了,坐吧。”四福晋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自打昨儿个被四阿哥猛批了一顿,非得让她去各府里头负荆请罪,她便觉得全身乏力,早早地就歇下了。
“儿子听说嫡额娘昨儿个身子不适,今天一大早便想着过来探望,嫡额娘可好些了?”
四福晋仔细的看了弘历一眼,这个孩子是她瞧着长大的,虽然说聪明伶俐,但是到底也是个孩子,怕是连自己的额娘没了,都还没有闹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样的孩子,又怎么会知道,她的额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若不是她没有了弘晖,她是正眼都不会瞧其他女人的儿子一眼了。
“都是老毛病了,嫡额娘看到你这么有孝心,病都好了一半了。”
弘历害羞的笑了笑,露出了两颊旁小小的酒窝儿,越发的显得惹人疼爱。
“嫡额娘,弘历刚跟嬷嬷学了些捏肩的手法,给您捏捏可好?”
四福晋一听,眼神锐利的看了一旁的奶娘一眼,看得她直激灵,方才收回视线,对着弘历慈爱的点了点头。
弘历见她允了,高兴的走上前去,却是无人发现,他小小的手,竟然有一些颤抖。
他扶着四福晋坐了起来,褪去了脚上的小靴子,便上了榻。
四福晋看着他有些冒汗的额头,笑道:“我的儿,你慢着点,看你急……”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对着她冷笑的弘历,而她的胸口正插着一把只可以看到手柄的匕首,那把匕首,是弘历第一次学骑射的时候,弘晖送给他的礼物,说等到下一年的秋狩的时候,他可以用这把匕首,剥下他的第一个猎物的皮。
“嫡额娘,这你是欠我额娘的一条命。”
“报应啊,都是报应!”四福晋凄凉的笑着,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姐姐,我们来给您请安了。”正在屋子里的仆妇们目瞪口呆的时候,佟元雅、年小蝶、陆飞霞正领着一堆莺莺燕燕,循例来给嫡福晋请安。
年小蝶一见这屋子里的惨状,哪里还站得住,她如今身子越来越虚弱了,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吓,有意无意的退后了一步,一角踩在了陆飞霞的长裙上,陆飞霞捂着大肚子,正欲躲避,却感觉脚下一紧,一下子跌到在地上。
“啊!我的肚子!”
刚刚下了早朝回来的四阿哥,听闻院子里闹哄哄的声音,刚忙冲了进来。只一眼,便瞧见了躺在地上呻吟的陆飞霞。
“飞霞飞霞,你怎么样了,你别担心,我们的孩子肯定没有事的。你们这些蠢货,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宣太医,没瞧见陆侧福晋要生了么?”
年小蝶一脸惊恐的看着床榻,结结巴巴的说道:“爷,爷,福晋受伤了。”
四阿哥抱着陆飞霞,抬头一看,果见四福晋胸口都红了一大片,弘历呆呆地坐在床上,手里还握着匕首,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
事情的真相,再清楚不过了。
“赶紧宣太医,先将弘历给我关起来,今儿个的事情,不许声张,若是有人敢透露半点风声,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对外便说,四福晋病了,不见外客。”
陆飞霞又闷哼了一声,她紧紧得抓着四阿哥的衣襟,像是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爷,爷,我肚子疼。”
四阿哥看了她一眼,转过身,便快速地朝她的院子里飞奔而去。
四福晋坐在床上,看着这样的场景,失望的笑了笑。
她从来都没有走进过四阿哥的心里,从一开始,她便知道。
她感觉她身体里的血已经慢慢地朝着外涌,她将要去见她的弘晖了。
她伸出惨白的手,抓了抓弘历瘦小的身子,“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也是个聪明人,只可惜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太不能忍了。你如今瞧见了,便是你额娘好好的,你也不会是这个府里的继承人,陆侧福晋的小阿哥一出生,你便什么都不是了。”
弘历垂着眉,没有人看得见他的表情,他动了动有些干枯的嘴皮子,“我不过是想为我额娘报仇罢了。”
说着他从床上一个翻身,便走了下来。看着那群乱作一团的女人一眼,穿着袜子,便朝着他额娘的院子走去。
地上冰冰凉的,而他的心,却暖呼呼的。
是夜,九阿哥府。
清雅歪在床榻上,九阿哥正一边嘴里怪着她蠢笨如猪,学什么不好,学温雅的光着脚在雪地里走,这不是没事找罪受么,一边又心疼的拿着药酒,给她轻轻地揉着脚底板。
清雅笑了笑,她一个修真者,皮糙肉厚的,哪里就这么金贵了,也只有九阿哥当她是个纸糊的人。
两人正说笑着,突然听到窗外夏芒的声音,“福晋,夏芒有事禀告。”
丫头们都知情懂趣,九阿哥与清雅独处的时候,若不是有要事,绝对不会来打扰他们的。
“进来吧。”
夏芒垂着头站在门口,也不看二人,低声说道:“收到消息。弘历阿哥用匕首刺伤了四福晋。四福晋她怕是命不久矣。陆侧福晋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小阿哥。”
第二零七章 雪夜谈情
在念德堂的南面,透过那片清雅与孩子们经常练功的小树林,便是一整面像蓝宝石一样的湖。如今尚在正月里,湖边结了冰,光滑的镜面在月光的照射下,像是一面西洋镜。
清雅与九阿哥站在湖面上,提溜着灯笼,就像小时候那样,手拉着手,静幽幽地踱着步子。木屐在雪地上偶尔发出吱吱的刺耳声。
“那时候我们真是淘,还老是一言不合就大大出手,你的拳老重了,一点都不像是个女孩子。”九阿哥看了看手里捏着的手,白嫩嫩地,像个孩子。
“你还不是一样的,不像宫里头的阿哥,倒像是擂台上斗狠的拳师。你还记不记得,温僖贵妃去世的晚上,我们在御花园里,就是这样,先遇到了四阿哥与云曦,再又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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