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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九福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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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静悄悄的,夏芒端着一碗红豆粥,正欲踏进来。却感觉身后有人拽了拽她的衣衫,回头一看。只见蝈蝈站在门口,看着床帐,冲着她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九阿哥方才开口说道:“我以为你回不来了。我站在我们的基地里,看到哪里空荡荡的,哪里都没有你。”
清雅鼻头一酸,她又何尝不怕自己就这么没了,剩下九阿哥和几个孩子。指不定岁月是把杀猪刀,渐渐地,九阿哥也像康熙爷一样,忘却了他已经得到过的女人,却对那些得不到的,念念不忘。
九阿哥转了转身,坐到了清雅的身后,将她的身子,缓缓地拥入怀中。
“我原本打算,等到富察氏给蝈蝈诞下嫡长子,而他又在朝中站稳了脚,便把大位传给他,然后陪着你一边修真,一边四处游历,三年,足够安排好这些了。可是今天我后悔了。”
难怪他在登基大典上说要为康熙爷祈福,三年后宫不进新人,原来是存了一早退位的心思。蝈蝈虽说颇有手段,又一直跟在康熙爷身边学帝王之术,但是到底太过年轻,在朝中不显。四阿哥与十四阿哥虎视眈眈,若是越过九阿哥直接推他上位,怕是江山不稳。
“有什么好后悔的,王太医适才不是说了么?”
“我光想着三年之内解决所有问题,再水到渠成的结丹,便极好了。却是没有想到,你该怎么渡过这三年。四哥说对得,皇后压根儿就不好当,你在这宫里,也不开心。你处处为我和孩子们打算,而我却自私的只想着自己的心愿。若是今儿个我及时赶到了,也无力从那元婴修士手中救下你,你还是只能身受重伤。”
他说着,将脖子埋在了清雅的颈间,牙齿咬得嘎嘣嘎嘣的响。
“若是你没有做我的伴读,你会喜欢上我还是四哥?”
清雅一愣,他到底还是在乎这个问题,她都没有问他玉佩的事情呢!
“那有那么多如果,若是没有做你的伴读,那我压根儿在大婚之前就不认识了,还不是闭着眼睛捉麻雀,随便抓上一只,就嫁了。”所谓盲婚哑嫁,大抵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这……原来如此。
现代来的姑娘,不都应该讲究自由恋爱,追求真爱啥的吗?怎么他媳妇儿,这么随性啊!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他媳妇儿了,四哥再怎么想,也是抢不走的。
想着九阿哥摸了摸清雅的肚子,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玉佩,你知道的,赫舍里皇后我压根儿就没有见过,和太子爷也不对付得很,四哥说的什么含义,我压根儿就没认真听,拿了之后也扔到库房里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都是四哥这个讨厌鬼,把这种老古董翻出来,害得爷带着小路子在库里翻了一下午,找出来的时候,上头都长绿毛了!”
清雅先前听着,还觉得和自己个想的差不多的,到后头,简直是不忍直视,一想到自己竟然将一个长了霉毛的玩意儿挂在脖子上那么久,胃里头就一阵翻滚,呕吐不已。
九阿哥一看,刚忙拍了拍她的背,拿起床角搁着的痰盂,嘴里头说着,“媳妇儿,没你想的那么恐怖,绿色的跟草一样,还挺好看的,一点都不恐怖!”
清雅越听越想吐,莫不是长了苔藓了,那岂不是滑溜溜的,更恶心人!刚忙从空间里将那两块玉佩都扔了出来。
……
自打那日之后,九阿哥每日里除了上朝,便在养心殿里呆着,陪着清雅说说话儿,顺便逗逗肚子里的宝贝疙瘩。朝中的大小事情,包括批折子,也全都交给了蝈蝈处理。还将蛐蛐、元宝、永乐全都打包上朝,让他们鼎力协助。
到了夜里,便和清雅一同进入空间里,用自身的灵气,替她缓缓地疏通经脉。
如今天气越发的炎热,眼瞧着就要进入六月,富察氏也快要进门了。不过迎娶太子妃之事,自有内务府的人处理,清雅也是落得清闲。
她半躺在美人榻上,给肚里的孩子做着小衣服,这小孩子肌肤娇嫩,比起穿缎子,还是棉质的更好,而且那些边边角角的缝合处,都是应该放在外头的。宫里头备的那些,不过都是好看罢了。
九阿哥坐在一旁,拿着刻刀,哼着小曲儿,有了做轮椅的经验,要他自制一个婴儿小推车,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只是他这样的骚包,是绝对不能够容忍儿子用的推车不好看的。
按照几个孩子的指示,他决定要将自己全家人的头像都给刻上去。如今便只剩下暖心一个人的没有刻好了。
“阿玛,暖心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暖心和额娘一样,是大眼睛,白皮肤,你看这小孩的脸,太黄了。”
九阿哥手一抖,差点儿就没把小人的鼻子给刻歪了,“闺女儿,这是黄花梨,没上漆的。”
暖心哪里知道什么黄花梨,她找茬儿,也不过是不想继续在哪里捡着红豆绿豆罢了。
“娘娘,喝碗乌鸡汤吧,万岁爷一大早起来,亲自炖上的呢。”
清雅一听,差点儿一针扎到手了。又来了!胤禟以前朝事繁忙,刚从空间里结丹出来的那阵子她还极不适应,偷偷地抱怨过几句。
可是如今对比一看,过去的那段日子简直是天堂。二十四孝老公,也不是谁都有福气消受得起的。
你说你一皇上,一大早起来不赶着上朝,第一件事便是起来给媳妇儿炖汤,鸡汤、鱼汤、大骨汤……轮番上阵,什么吃了肥就来什么!
清雅看了看自己的那大得吓人的肚子,再看了看自己白嫩嫩地,像是藕节一样的胳膊,简直就欲哭无泪。
“媳妇儿,又撒娇了不是。放心,爷今儿个特意让元宝从外头捎了你喜欢吃的桃脯蜜饯。一会儿喝完汤,若是腻了,便吃一块。若是不想吃甜的,辣萝卜也有。”
提到元宝,九阿哥便觉得自己后背心里直疼,自打清雅出了事之后,他便越发的勤加修炼,生怕再出现第二个邪修,只是他如今正处在筑基期大圆满,离金丹总是有一步之遥,未寻得契机。
只要寻了元宝,让他和自己对练,加强实战斗法的能力。那孩子修为境界不怎么样,可是手法确实层出不穷,各种稀奇古怪的招儿都有,下手又阴又黑,前两天还不知道研制出了个什么玩意儿,差点没让他吐血,真是不孝子!
当然,这一切,都是不能够告诉清雅的。
清雅无奈的笑了笑,端起汤碗,一咕噜的喝了下去,“看等你儿媳妇进门了,该怎么笑话你。”
第二二四章 纳妾
九阿哥推着堪堪做好的婴儿车,在清雅面前直献宝,一边夸赞着自己,一边还摸着清雅的肚子,和孩子嘀嘀咕咕的说着话。
清雅看着好笑,这个男人,最近在她面前,那是越发的没个正形了,可是这样的日子,她觉得轻松得很,像是他们又回到了念德堂里,一家几口,就想着吃喝玩乐,其乐融融,既平凡又温馨。
暖心数完了豆子,正骑着阿玛给做的小车,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突然之间,她有些好奇的开口说道:“谷嬷嬷,你可是有话要与额娘说,瞧你转得比我还勤。”
清脆的童音,在屋子里回响,引得清雅与九阿哥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谷雨是如今跟在她身边最久的老人了,虽然说不像春雨,曾经在佟府里共患难,但是这么多年来,也是战战兢兢地,甚少出错,如今清雅最信任的人,便是她了。
又有几个丫头,愿意为了自己的主子,自梳为妇呢?
“谷雨,可是有甚难事?但说无妨?”
谷雨眼眶一红,心知此事绝对瞒不住了,一下子跪倒在地,朝着清雅磕了个响头。自打主子进宫做了皇后之后,内心诸多忧虑,再加上又出了夏满那档子事,若不是万不得已,她实在是不想拿这种事情来烦她,可是……
“主子,您可还记得惊蛰留下的那个孩子,前些日子,奴婢求您让她改名为秋露,做了您身边的丫头。”
清雅点了点头,她怎么会不记得,当年她们一家人去街头吃包子,结果那孩子像个乞丐似得冲了出来,还差点儿被惊马给撞了。是她救了她,并且带她回府的,因为当时四阿哥斩马来了个英雄救美,九阿哥还气了好些天呢。
后来那女孩儿,便认了谷雨做干娘,一直由她教养。
“秋露,就是那个脸蛋儿圆圆的,一笑还露出两颗小虎牙的姐姐嘛,暖心也认得的。”暖心骑着小车,在谷雨面前停下。像是献宝似的,得意的笑了笑。
谷雨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可是秋露出了什么事了?”清雅将手里头的针线活。搁到了一旁的筐子里,看谷雨这神情,事情约莫着还不小。
谷雨看了看四周,只见这养心殿里空荡荡的,的确只有她们四人。夏芒去景阳宫替清雅看看太子妃的喜房准备得怎么样了,尚未回来。那些小丫头们,没有传召,是万万不敢随意踏进的。
她咬了咬唇,迅速地说道:“秋露她有了身孕。”
这无疑像是一声炸雷,炸得其他几人愣了神。九阿哥率先回过神来,赶忙冲着清雅摇了摇头。他对媳妇儿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鉴。绝对没有做过这档子事情。
那会是谁?清雅觉得自己的头简直就要炸开来了,这皇宫内院里,又和养心殿往来密切的,除了九阿哥,便是她那几个儿子了。她一再严禁他们在大婚之前便有男女之事,没有料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她抚了抚额头,“说吧,是谁的?几个月了?”
“是太子爷的,已有月余,这个月秋露没有来葵水,慌慌张张的寻奴婢,偷偷地请了王太医瞧了,才发现已经有了身孕。”
竟然是蝈蝈!这简直是最要命的一个,她还以为蛐蛐是个没正形的,平日里又爱和那帮纨绔子弟在花街柳巷里流连,虽然他自言其身绝对清白,可是若说她几个儿子,会犯下这等错误的,当属蛐蛐才对。
却是没有想到,是一向沉稳的蝈蝈!也是,四阿哥日日里冷着脸,后院的女人还不是牌九都能推几桌了!
“是蝈蝈他?暖心,你哥在一旁的书房里看折子呢,去唤他过来,若他做了错事,看额娘不打断他的狗腿。”
谷雨一听,赶忙拉住了就要往外跑的暖心,一下子便哭了出来,“主子,都是奴婢没有教好啊!这事儿不怪太子爷,要怪只怪秋露她被这浮华迷了眼,若不是看在惊蛰的份上,奴婢铁定直接将她打杀了。”
“这事儿,无论如何,作为一个男人,都是要有担当的。既然已经发生了,先想着如何解决吧,暖心去唤你哥来。”这事情若是处理不好,怕是要给富察家难堪了。
哪里有新福晋尚未进门,这妾室便有孕了,这不是给人添堵么?虽说这在大清是常有的事,但是清雅到底自己也是女人,哪里不明白女人的苦楚。
当年她看着九阿哥后院里的一堆子小妾,还不是气得像向八福晋一样,拿着马鞭,来一个抽一个。她虽然更喜欢董鄂氏,但是富察氏如今便是她名正言顺的儿媳妇。
暖心见额娘要发怒了,赶忙从谷雨手中挣脱开来,朝着处理政事的书房跑过去。
“你且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原来自从九阿哥将清雅从地底里背了出来之后,暗恨自己的人,不仅只有九阿哥一人,蝈蝈也受到了极大的震动。看着他有些奄奄一息的额娘,他的心简直就像是有几百根冰锥子,一齐扎,扎得鲜血直流。
他一边一声不吭的从九阿哥手里头接过了政务,让他有更多的时间,陪在额娘身边,一边又不声不响的,加快了修炼的脚步。
只是修真一途,哪里有什么捷径可言,更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说来也是巧合,那日他练功有些过了火,一下子便陷入了冷热交加的走火入魔的状态,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恰逢九阿哥炖了汤,清雅便使了人给景阳宫送去一份。
这送汤的丫头,便是秋露。
秋露不过是个年轻气盛的小姑娘,平日里无事的时候,就看那些话本子小说。小的时候,还恨极了她的父亲,觉得就是他害死了自己的亲娘,可是长大之后,却渐渐地理解了,有的时候,爱情这种东西,是无论如何都挡不住的,怪只怪她的娘亲瞎了眼,错把真心付。
谷雨也一而再再而三的教导她,千万莫要像她额娘那样,轻易的便将自己的心给交出去了,她若是听话,日后主子一定会为她择个好人家。
先头里她也听着,可是她却到底还是喜欢上了蝈蝈。
哪个少女不怀春?更何况是一个俊美又文雅的适龄男子。于是在送汤的那次,看着难受的蝈蝈,她便趁机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主子,秋露哭着对奴婢说,若不是有了身孕,她就当这是个梦,绝对没有妄想着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她以为太子爷是中了那种药了,便照着书里头说的,把自己当作了解药。奴婢,奴婢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主子说好啊,是奴婢有负主子所托。”
清雅闻言叹了口气,狠狠地拧了一下身旁的九阿哥,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专门欺骗无知少女。
“你先起来罢,我也不是那狠心的人,做不出那档子在主母进门之前,绝对不让孩子出生的那档子事。你且让秋露别声张,这事情我自会处理的。”
谷雨擦了擦眼泪,“奴婢已经让她在奴婢房里歇着了,也狠狠地骂了她,她绝对不会乱说的。”
“额娘,秋露的事情,是真的么?”
清雅抬头一看,只见蝈蝈一脸震惊的站在门口,显然是真如谷雨所说,当时便是神志不清的,压根儿脑袋里就没有装这个事。
“你仔细回想一下,总寻得到蛛丝马迹,秋露如何,我且不说,谷嬷嬷却绝对不是那等说谎的人。”
蝈蝈越是想,脸色越是难看。半晌他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让秋露搬去景阳宫安胎吧。”
清雅闻言松了口气,这事儿当真是左右为难,设身处地的想,若是九阿哥让别的女人有了孕事,她也只能够咬着牙,接了进来,只不过从此之后,与他桥归桥,路归路。
蝈蝈能够说得这么轻松,当真是因为与富察氏尚未产生什么感情吧。
九阿哥看着清雅心里头难受,在她的耳旁说道:“媳妇儿,蝈蝈日后定然是要做皇上的,这三宫六院的少不了,这等事情,你还是留着富察氏自己去操心吧,我们能做的,只不过是不给他塞人罢了。”
清雅点了点头,“便说是额娘给你的教导你人事的丫头吧,额娘是极不赞成女子做妾的,但是既然如此,也只能让她做个格格了。谷雨,明儿个你便送秋露去景阳宫,至于身孕的事情,先请王太医瞧着,过一阵子了,再放出风声来,也算是全了秋露的名声。”
若是那等存心使手段爬床的丫头,便是打杀了,也是无人敢多言的,可是秋露她到底是谷雨的干女儿,而且也是她瞧着长大的,心思单纯,又好幻想,非常爱笑,一笑起来露出两个甜甜的梨涡儿,瞧着就十分的可亲。
更主要的是,她不想害了她肚子里无辜的孩子。
出了这档子事,清雅的心情顿时不好了起来,也无心再做针线活儿,急得九阿哥那是团团转儿。
好不容易养胖了一些,若是因为这种事情清减了,岂不是让他白费功夫。
“媳妇儿,咱们去放河灯吧。”
第二二五章 放灯
传说宫里头那些寂寞如斯的女子,会悄悄地在树叶上刻下自己写的情诗,希望宫外的有缘人,一解红颜。她们在河水里洗面,让胭脂融入河中,顺着水流,诉说自己的相思。
清雅提着花灯站在河边,夜风夹杂着水汽,吹在身上凉凉地,九阿哥替她拢了拢披风,又将那帽檐往下拉了一拉。
月光照耀在河面上,看不出这水是否染满了胭脂红?她有时候在想,若是她也被禁锢在这宫里了,她会不会也这样悲春伤秋,辗转反侧,还是日日里练剑吹箫,自娱自乐,应该还是后者吧。
好在,她的情郎,便站在她的身旁。
“媳妇儿,你别靠水那么近,小心湿滑。咱们先在这岸边,把灯给点了吧。”
……
自从九阿哥提议要放灯之后,两人便从库里取了些各种颜色的薄纱,还有竹片儿,带着香味的蜡烛,迅速的忙和起来。
九阿哥用竹片扎骨,清雅则将那些纱糊上去。二人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玩意儿,可是都不是那蠢钝的,不一会儿,就有模似样了。
最基础的便是那荷花灯,清雅还在上头用笔墨写上了祈福的简单经文。再则还有暖心一再要求的小兔子灯,象征着儿子的各色锦鲤灯,最怪异的,是一只红色的苹果灯。
这是在清雅见过有孕的秋露之后,心血来潮做的。
虽然已经决定将秋露送去景阳宫,但是她到底是做错了事,不敲打一番,难免日后执迷不悟。她与蝈蝈也算是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若是能够生出情意,早便有了,又何至于蝈蝈连提都甚少提起她。
她至今还记得。说起富察氏的时候,蝈蝈那有些红红的脸蛋儿,他原本对自己的妻子,多少也抱有美好的期待吧。
谷雨将秋露领上来的时候,她正穿着一件胭脂红的常服,看起来十分的打眼。显然她已经知道了清雅的打算,一进来便猛地在地上叩头,她的脸蛋儿很圆,婴儿肥尚未褪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眼睛大大的。像是黑色的葡萄,清澈无比。这样的人,若不是装白兔的高手。那便是真的单纯。
她看起来有些一惊一乍的,突如其来的孕事打得她有些措手不及。她抬起头来,悄悄地用余光看了蝈蝈一眼,又羞涩的低下头去。
多情自被无情扰,神女有梦。襄王无情。
蝈蝈也注意到了她的样子,终归是没有说话。
“明儿个一早,本宫便让谷嬷嬷送你去景阳宫。这事情且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擅自爬主子的床,便是犯了忌讳。你娘是本宫身边的老人了,瞧着你也十分的乖巧。便有意给你指条生路。日后你在景阳宫,要受嫡福晋的管教,若是让本宫知道了你依仗着是养心殿出去的。便作威作福,那本宫的手段,想必谷嬷嬷已经告诉过你了。”
秋露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只要能够与心上人在一起,她便是什么都愿意答应了。更何况,她区区一个孤女。又哪里有本事在后院里头翻云覆雨呢?她只希望,能够凭借着肚子里的孩子,在太子爷心中,占有那么微微地一席之地。
一想到即将进门的嫡福晋,她的眼神便暗了暗,那是一个无论容颜还是家世都比她高上许多的女人。
见她十分的乖巧,清雅也懒得再做黑人,冲着她挥了挥手,“你且起来吧,如今你是双身子的人了。去到景阳宫,自有那经验老道的嬷嬷,教你怎么安胎。”
秋露站起身来,她如今怀孕尚未足三月,正是危险的时候,也不矫情,乖乖地退后一步,站在了谷嬷嬷的身旁。
待她出去了之后,清雅便扎了这么盏红苹果灯,倒是惹得九阿哥好一番笑话。这苹果虽好,只是不知道能否长青?
……
清雅听着九阿哥的话,转身走到放着着花灯的岸边,她的确颇有脱下鞋袜,坐在这河边的青石板上,任由水流冲刷双脚的冲动,在她还是木清雅的时候,有那么一次,便在山中里小溪流里,这样玩耍过,水流缓时,软软地,像是扭着腰肢的果冻,一不小心的亲上了腿,痒痒地,水流急时,像是风卷着沙子打在人身上,生生的肉疼。
只不过如今她身子笨重,九阿哥是绝对不会让她下水的。
小路子远远地挑着灯笼,看到往来巡视的侍卫,便冲着他们打着手势,他追随九阿哥多年,哪里不知道这两位主子在一起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来打扰,更何况,他们要做的,还是那么浪漫的事情。
他们爷就是有办法,知道怎么哄女主子开心!
蜡烛是用的上好的香薰烛,每一种颜色都有不同的味道,不一会儿,两人便用火折子,将这些河灯中的蜡烛全都点燃了,七彩缤纷的,煞是好看。
清雅捧起一盏荷花灯,正准备放下去,却听到九阿哥啪的一声,拍了拍脑门,懊悔的说道:“啊,完了,媳妇儿,咱们忘记整一盏并蒂莲的花灯了!只有亲亲热热的挤在一起,才像我们嘛!”
清雅一想,也是,她光想着秋露的事情了,倒是浪费了九阿哥的一番情意。
想着她从头上取下一对小小的珠花,又从地上取了另外一盏荷花灯,将两盏一左一右的别在了一起。
“一盏是我,一盏是你,这样便在一起了。”说着抬起头来,冲着九阿哥微微一笑。
九阿哥见清雅今儿个夜里终于开心了,也高兴起来,一个箭步从那堆花灯中跃到清雅身边,与她一左一右的托着两盏灯,轻轻地放进了河水中。
花灯顺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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