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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宠千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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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玄静互视一眼,腾虚犹豫着,不敢再开口。但内心难安。
  若非他们自己出卖了李修贤,国师等人又如何知道。
  江林发生修道之人淫秽庙宇,神明震怒,神像坍塌之事,国师派人查明此事,六爷因为李修贤违抗他的意思救了当日女扮男装逛青楼的兔子相公,故意让探子查到此事,这才害了李修贤。
  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们,六爷故意问他们,“你们可怨本王心狠手辣?”
  众人急忙摇头。
  “兵不厌诈。若非国师知道了有亲近之人出卖他,恐慌不知还有多少门徒背叛了他,他怎会方寸大乱,壮着胆子草率行事——以他素日狡猾谨慎的性子,要离间他们还真不容易。”
  国师不知道父皇掌握了他多少罪证,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强硬行事。
  六爷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但嘴角的谑笑表明他根本不在乎李修贤的死活——能让主子得到这么多乐趣,也算死得其所了。
  “至于宫里那女人……”枉费他早早告诉了父皇。
  “十皇弟竟这样的表现,父皇只怕非常失望吧。你们说,他知道父皇知道了没有?”
  “……属下愚钝,不敢妄加揣测。”
  以中年男子为首,众人识趣的选择明哲保身。这两兄弟都是狠角色,现在还有着同盟的身份,到时候闹个不好,他们不得以命来负责。
  ————————————
  大明宫的合鸾殿原本名为绮宁宫,万贵妃仗着圣眷隆宠,撒娇假嗔硬更名成‘合鸾殿’——万贵妃到底多受皇帝宠爱,千夏不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万贵妃非常,非常,非常在意大贞皇后,从寝宫更名一事可见一斑。
  怜惜清漪口不能言的悲苦,千夏素来识时务,自然不会嘴硬心狠到砍手砍脚,杖责铁烙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面不改色心不跳。
  被连连掌嘴后,千夏乖巧爽快的交代了。
  昱景,别怪我无情无义,虽可以替你死,但至少得死得其所,不能白白冤死。
  ‘铿锵’,万贵妃一个没拿稳,上等百鸟朝凤青花瓷杯摔到地上。
  “什么?不知死活的蹄子,你再给本宫说一遍,你从哪儿来的?”
  她原本冷笑着听千夏胡诌,正准备当头喝棒,好好动刑治她一治,怎知会听到这样荒唐——但令她非常满意,不由自主希望听到更多的话。
  “……奴婢本是九重天上的宫娥,服侍天帝的七公主紫霞仙子更衣梳妆。怎料,七公主恋上了人间富庶天朝的皇十子,道他俊美无双,竟天宫也难找的容貌……”
  “谁问你这个?”万贵妃没好气的打断千夏,“这里不用重复了,下面的,你后面说了什么……”
  千夏无力。
  她希望自己重新溜须拍马,夸耀她的气质天下地上难寻,还是表明神仙也是分等级的,她不能指望自己像托塔天王一样降妖伏魔,或者像财神爷一样遍洒金银……
  对了,她还解释了自己的容貌,天仙下凡必须以法术改变容貌的,以免引人注目。
  悄悄抬眼,瞥见万贵妃目光灼灼,期待又抑制不住兴奋的等待着,等待着……千夏明白,自己押对宝了。
  “……可怜紫霞仙子对皇十子一往情深,不顾天宫的规矩私自下凡,还特意让奴婢把守,岂知……岂知皇十子外强中干,竟然不行——昨夜紫霞仙子进去不过半刻钟,奴婢只见纱帐放下,转眼紫霞仙子便衣衫不整,哭哭啼啼地窜出来,以帕掩面腾云离去了……”
  合鸾殿的宫女们忍不住满脸通红,忍不住掩嘴讪笑,万贵妃显然听得很满意,示意千夏继续。
  “奴婢不幸地被紫霞仙子忘掉,只因她又羞又愤,也怪奴婢粗心,明明皇十子不行的,竟还打量着他能坚持三分钟。紫霞仙子是不经过事的姑娘,自然不会分辩,也算从了她一片痴心。”
  “他竟然如此不济?”
  “是的。实际上,奴婢常在天上替紫霞仙子窥视凡界,还见过皇十子更不堪之事……”
  “快说——”
  一千零一夜,故事没有讲完,皇帝便不会杀掉皇后。
  千夏讲呀讲呀,讲得唾沫横飞,讲得口干舌燥,讲得万贵妃宁愿承认她是天上的仙女,也必要认下昱景的种种不堪丑事——终于讲到……故事里的男主角回来营救自己的爱妻。
  千夏是谁,如何潜入宫中,这无疑挑战大悟帝对昱景的信任。
  倘若是昱景将她弄进宫的,昱景到底埋伏了怎样的势力在宫里,如何能将一名宫外的女子悄无声息的弄进宫来……所有的精心设计将付诸一炬。
  大悟帝表现得越若无其事,昱景越发肯定,他已经得到了消息。同样,他毫不怀疑,皇七子可以轻易的置身事外,他不能,千夏必死无疑。
  唯今之计,只有将计就计,不似笙姒过刚易折,千夏必能……必须争分夺秒,在消息聚集,一切被拆穿之前抢先控制住大悟帝。
  佯装才听闻此事,昱景跪到大悟帝跟前,惊怒愤慨。
  “到底万贵妃意欲为何?害了母后,又这样陷害儿臣。大明宫竟已被她把持至此,儿臣方才听闻一件奇事,儿臣宫里冒出个人,偏儿臣与求凰殿里所有的侍者不知,仅万贵妃领着御林军搜殿——谁给了她这个权利?谁密报了她?”
  大悟帝震怒。闵祁也这么回他,还不知那女子如何冒出来的,以万贵妃的素性,岂知不是她安排了,自导自演的——她妄图谋害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今日父皇命儿臣统领帝都禁卫军,断不能继续任此妖妇横行无忌,请父皇下令,让儿臣拿下她,好好审问审问。”
  终于,大悟帝交出统领帝都兵马的令牌。
  大悟帝决定顺势拿下万贵妃治罪,不管此事与昱景有关,还是与万贵妃有关,他目前首要对付万贵妃与国师一行人。
  至少他可以肯定一点,昱景与国师一行人没有任何不明不白的牵连,唯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留在太庙,静观昱景与国师相斗,何乐而不为?
  在清冷黑眸注视下,大悟帝的心思无所遁形。
  接过令牌,昱景与身着黑色蟒袍,金冠束发的六爷对视一眼,‘将军’的时刻到了——
  六爷勾起嘴角,眼中斗志昂扬,虽然较原定计划仓促,但兵贵神速,他喜欢——
  听命于万贵妃,守卫合鸾殿的御林军们弃械跪地,大明宫的御林军静静地伫立在昱景身边,出鞘的刀剑锋芒毕露。
  昱景瞥一眼千夏,再不看她。她不似笙姒,昱景一直确定这点——但此刻,他紧绷的心弦才放松下来。
  千夏本分的垂头跪着,对一切置若罔闻。
  “天上的仙女下凡?”昱景意味不明的重复一遍,“万贵妃,宫里多出这么一个人,你查了这么久,却查到这个结果?”
  万贵妃恨自己听戏听得入迷,竟给了敌人反扑之机。
  现在这样的情况,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即便否认,认下自己玩忽职守,办事不力。越发不能洗清她的嫌疑。
  可恨清漪是个硬骨头,宁死不屈,必要害死她的;哥哥不再被大悟帝信任,只怕这个没良心的枕边人打定主意对付她了——万贵妃极其恼恨自己太过鲁莽,这竟是个陷阱。
  “原来如此,你们故意使计陷害本宫,本宫不服,本宫不服——”
  管你服不服,一入侯门深似海,哪有单纯的深宫闺怨,妇道人家拈酸吃醋——女人,不过是政治利益的交换,政治斗争下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罢了。
  千夏自然知道不能与昱景相认,不然岂会胡诌一气。
  ————————————
  与万贵妃一行人一同被带走,贵族的特权与优势立现,万贵妃不被严刑拷打,合鸾殿内的宫女太监却难逃一劫,千夏更首当其冲,被铁链高高吊了起来。
  为了避嫌,精明的大悟帝派皇七子讯问——这位主子爷也出了名的难缠,谁的账都不买。
  因为大贞皇后一事,万贵妃原还担心六爷会偏向昱景,故意害她,坐在天牢唯一一张椅子上观看千夏被拷问的经过,渐渐让她放下心来。对了,这变态对谁都一视同仁的。
  ‘啪’,沾了盐水的皮鞭重重打到身上,千夏痛苦的恨不得蜷起身,但麻木冰冷的双手被锁在头顶,整个人远离地面,根本无力变换姿势。
  亏她还以为这家伙与他们一伙儿的,按照事态的发展,她自然认下听万贵妃之命行事。岂知六爷根本不听,只不满意的呵斥她诬陷皇族贵胄,在定罪之前欲活活打死她。
  什么样的口供他都不满意,这变态到底希望她怎么样?
  守卫请示六爷。
  “王爷,这名女犯委实嘴硬,怕得用刑才行。”
  闻言,服侍万贵妃的宫女太监在各自的牢房里缩成一团,瑟瑟抱在一起。打成这样了,竟然还没用刑?
  唯有独处一室的万贵妃兴奋的拧紧帕子,恨不得立刻治死千夏。
  中年男子暗暗焦急,以目前的状况,只怕六爷被挑起了兴致——但面前这人可动不得,现在两人真正捆在了一条船上,绝不能这时候窝里反。
  “嗯,用刑吧,看她还嘴不嘴硬——”六爷舔舔嘴角,眼中嗜血的光芒更炽。
  中年男子急忙谏言,“王爷,只怕打死她,绝了线索,先拷问其他人吧。”
  六爷颔首,状似深明大义的开恩道,“一介女流之辈怕也经不住酷刑,既这样,再随便抽上二三十鞭吧。”
  “……”
  “是——”
  牢役兴奋的领命执行,中年男子脑海里浮现一双令他永生难忘,状似平静温和,实则心狠手辣不逊于六爷的浓郁墨眸,心肝不自觉一颤,这下糟糕,麻烦大了。
  天牢里只听到鞭子劈开空气的鸣响,打在皮肉上的爆裂声以及千夏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合鸾殿的仆役们感怀己身,配合着与千夏哭成一团,愁云惨淡万里凝。
  待牢役执行完毕,千夏已经气若游丝,唯牙齿狠狠将嘴唇咬得死紧,鲜血直流。
  她身上的白色里衣破烂不堪,鲜血晕开一朵朵刺眼的红花,六爷目不转睛的逡视千夏全身皮开肉绽的细嫩皮肤,最初百无聊赖的眼神渐渐专注,可怕的疯狂与肆虐在他眼中若隐若现。
  悠哉的迈向千夏,六爷突然伸手狠狠扣入一道凸起的鞭痕中。
  千夏痛呼,“啊——”
  六爷满意的笑哼,“怎么?还不准备说实话吗?谁领你入宫的?”
  千夏出气多,入气少,声音细若蚊音。“你……”
  没错,他领她入宫的,怎现在才吐露实情?可惜已经晚了,谁信?女人果然很笨——
  出乎六爷的意料,千夏并未讲完。
  深吸口气,千夏咬牙继续道,“靠,你有没有搞错?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你到底希望听到什么样的口供?不如你写出来,我背下来给你罢,还附带精彩演出,绝对包君满意。”
  “……”
  六爷忽然轻笑,附在她耳边低语道,“本王正是要让你痛,你越痛苦,本王越开心。”
  她屡次惊险的避过他的刁难,这次落在他手上了吧。他不希望这女人坏他的大事,但不意味着他给了昱景承诺,保证她的完整无损。
  “你可有一项使命,让这个游戏更有趣,所以千万要坚持住,你太轻易死掉的话,本王只有找你的情郎开刀了。”
  六爷诡笑着离开千夏耳畔,千夏不敢置信地怒瞪他。
  他故意的,明知道她什么也不能吐露,故意刑讯逼她——这个变态,亏她曾一度庆幸由他来审理此案……昱景,昱景知道他的背叛吗?
  万贵妃一事是导火线,还没查明真相,大悟帝暗示昱景,该向国师出手了。
  国师亦非省油的灯,打着皇十子妖术迷惑帝君,天理难容的旗号调度与他一丘之貉的周边诸侯封锁帝都,全力反抗。
  轩辕律一直在等待国师的人马胡诌着什么理由来抄家,谁知,等到了圣上与皇十子被围困帝都的消息,当国师的爪牙拿着‘虎符’妄图号令天下兵马时,他终于明白了昱景要传递给他的信息——真正清君侧的时刻来临了。
  ————————————
  皇三子一直在忍耐着,他身有残疾,自知无缘皇位之争,但他岂甘于一生默默无闻,被兄弟们嘲笑,被朝臣们看不起。
  帝都动乱,兄弟们人人自危,人人摩拳擦掌,他惶惶不安,他知道,不管他有无角逐异心,父亲必容不下他的。因为他追逐财富,甚至不惜勾结倭国,为他们服务。
  堂堂皇子竟然出卖自己的国家,出卖自己的权势地位,当世谁能想到?谁愿意相信?
  偏偏皇七子看出了端倪,故意接近有意套取军情的灵姬等人,并成功的骗过灵姬等人,取到了他们交往的书信。
  “全怪你们,若非你们奇蠢无比,竟妄图留下证据挟持本王,岂会让老七有机可趁?”皇三子愤愤地将杯子摔到倭人面前。
  倭人心高气傲,连天朝也看不起,只不过与皇三子相互利用,可取所需,怎会看得起一个坐在轮椅上,矮人一截的残疾?
  一名倭人立刻拔刀,三皇子的侍从也拔剑,争斗一触即发。
  以面纱罩脸的女子盈盈站起,柔声道,“三殿下莫气,的确是灵姬办事不力,更可恨那毓闵祁每每故意落单,以猫捉耗子的方式请君入瓮,诱骗我们的人上门,残杀他们,只怕那证据此刻已经呈到大悟帝跟前了。”
  最后一次行动,她死了7名手下,更有一名手下从此不能人道。
  “必是的,否则父皇岂会重病期间不许我们兄弟觐见,更只带着老七、老十参拜太庙,必已经防着我们了。”别的兄弟或许嫉妒,他们怎知他如何的惴惴不安。
  灵姬心里岂会不憎恨六爷,不埋怨自己,但此刻自责无益。
  “依我看,三殿下,您目前必须做出选择了。”
  “此话怎讲?”
  “现在毓闵祁守在大悟帝身边,他必然容不下你的。你只能站到国师一边。”
  “本王与他素来无甚深交,况且他有亲侄儿五皇弟,又怎容得下我?”
  况且,在胜负未分之前,皇三子如履薄冰,不敢贸然行动。他还指望倘若父皇胜了,虽然平时不甚受宠,但毕竟有血缘亲情,大悟帝会网开一面,不至于惹上杀身之祸。
  “这个三皇子不必担心。既当同舟共济的紧要关头,我们岂会弃盟友不顾?素闻你们国师幼年生活凄苦,唯与妹妹相依为命,甚为宠爱。我们倭人会救出万贵妃,有这个天大的人情,不管国师或五皇子必会感恩,不会亏待于你的。”
  与出身世家,家仆千百的贵族子弟不同,国师年幼时父母双亡,拉拔着唯一的幼妹沿街乞讨,若非遇上名震天下的神算恩师,早饿死街头。所以万贵妃才如此骄纵蛮横,全赖长兄溺爱,丈夫宠爱。
  皇三子思索片刻,痴迷的凝视即使薄沙掩面半响,仍旧无损倾国倾城之姿的灵姬,终于点头答应。
  ————————————
  昱景终于兑现承诺,救出昇屏、笙姒。
  可叹笙姒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因为言语得罪牢役,被严刑拷打,奄奄一息。
  紧紧搂住笙姒,昱景愧疚,怜爱,疼惜……百感交织。
  “昱景……昱景……爷,笙姒终于……终于等到你了……”
  昇屏在一旁流泪不止,不停地以帕子擦拭笙姒嘴边不断溢出的鲜血。
  “笙姒,坚持下去,有我陪着你,坚持下去——”笙姒柔柔一笑,即使蓬头垢面,水嫩娇颜仍旧鲜妍动人。
  “可、可怜我们的孩子……爷,可怜我们的孩子……”
  昱景不禁向她下身看去,点点晕开的鲜红无言痛诉着这名女子的凄苦。
  “会有的,我们还会有其他子嗣的。”
  招来御医,昱景起身,惊见笙姒紧紧拉着他的衣袍,神情惶恐哀戚,透露出强烈不安,害怕再次被他丢下。
  她从小尽心服侍他,现在更无怨无悔的为他舍命,昱景怎能不为之动容。
  他郑重承诺她,安抚道,“现在,你只要好好将养身体,以免多虑劳神,一切有我——”
  终于等到他的承诺,笙姒热泪盈眶。他们终于苦尽甘来,以后再不分开,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
  离开三皇子府邸,之前怒意未消的倭人质问灵姬。
  “让他们内乱,争斗不休岂不妙哉,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何必消耗自身实力?依我看,那皇三子已经不中用了,不如舍弃他——灵姬,你该不会假戏真做,看上一个瘸子了?”
  灵姬冷冷的看他一眼,自知失了分寸,男子不再敢继续放肆。
  虽然不悦,灵姬终究不得不解释。万一他回去向义父告状……
  “你也看见了。那毓闵祁是主战派,阴险狡诈,骁勇善战,软硬不吃的主。兵强马壮的毓闵祁竟然甘居幕后,不负责帝都防御,这其中必有缘故。
  只怕毓闵祁动了心思,欲扶植一个没有势力的皇子,取代大悟帝。到时由他把持天朝政局,他岂会向我们服软?他的部属驻守边关,各个宁死不屈的汉子,到时我们定难控制天朝。”
  男子顿悟。
  “所以我们必须帮国师的。他们主和,没有勇气反抗我们——但国师凭什么信任我们?自然还需要皇三子居中牵线。”
  原来如此,男子此次真正服了灵姬,莫怪一介女流能统领他们这些探子。她果然心思慎密。
  此次倘若国师一方获胜,他们倭人功劳匪浅,自然更能瓜分天朝更多的利益。空口许诺国师,不费一兵一卒,不过死几个人卖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支持国师的诸侯们将帝都城外团团围住。往来商旅再不得放行。
  负责设置关卡的士兵不怀好意的打量排成长龙的男丁,二三十辆马车,每辆马车由三四匹马拉着,一看便知这户人家富得流油。
  “官爷,我们是从南边来的,欲到京里寻亲,这路怎么封了?”
  一名仆役识趣的塞些碎银到兵士手中。
  士兵没好气的哼几声,打了一阵官腔,才解释一番,然后得意地目送这户人家悻悻往回离去。
  士兵的素质良莠不齐。另一名士兵拍拍同伴,坏笑道,“听到了没有?”
  “嗯,什么江南大户,变卖了全部家当上京来的。”
  众人对视一眼,“我们趁乱抢了他们,干一票大买卖吧。”
  “就是,这些商旅什么也不知道,傻傻的闯进来。”最近常看见一票票肥羊,惹得他们眼红更嘴馋。
  “昨天从西北方来的那些马贩真不得了,那些马匹各个壮硕膘肥,比咱们的战马还壮。”一名士兵胆怯道。
  “自然不能打他们的主意。你没看到他们身上的番邦服饰吗?那些番人听说不分男女老幼,各个茹毛饮血,到时给他们寻着借口,还不得开战?”
  “嗯,我们专挑刚才那样的人家下手吧。”
  “不过,他们的男家仆少说也有二三百人。”
  “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怕什么?”
  士兵们淫笑,“看那车子里,只怕还有许多娇滴滴,细皮嫩肉的闺阁女眷呢。”
  二三十辆车子里到底有什么?绝非如花女眷,而是一车车兵器。最后的马车上赫然坐着‘访友’的毓老爷与一名中年壮汉。
  “这群小杂碎,轮到他们逞威风。爷当年与钟将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没有援军支持,被围城十数日,最后杀出重围,回朝竟然还被治罪。当年什么国公,什么侯爵,他们在哪里?只敢躲在被窝里当缩头乌龟。”中年男子愤愤不平道。
  毓老爷安抚道,“夏侯将军,大事要紧,大事要紧,且不与他们一般见识。”
  昱景进帝都前,曾亲自拜会一些忠诚旧部,其余的路途遥远,便由毓老爷负责带去书信。
  往昔这些血性汉子虽然吃了败仗,但他们至少有勇气保家卫国,班师回朝却得不到谅解,反而一一被问罪,被迫卸甲归田。
  可怜大贞皇后一介女流之辈,轩辕氏南陵王为了保住这些忠臣旧部服毒自尽,这份恩情他们记下了。只可惜没了指望。
  现在皇十子重回大明宫,执掌天朝精锐兵马——自收到昱景豪情万丈,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书信,归隐的有志之士莫不纷纷响应,只待里应外合打开城门,将国师一干乱臣贼子就地正法。
  “不单爷,西北的岳老弟也赶来了,攘外必先安内,这次非灭了这群龟孙子不可。”
  六爷坐镇大明宫,细听探子回报。
  与忠心耿耿的侍从对望一眼。他忽然笑道,“看到没,这便是天朝第一贵族门阀的力量,随时可以死灰复燃……他可真会投胎,拥有势力如此庞大的外戚,莫怪父皇如此畏惧。”
  “爷……”
  “本王原还准备借助大贞皇后的力量,谁知,她将一切全留给了自己的儿子。”
  亏他还替大贞皇后张罗,替她送出血书,当见到昱景之时,他才醒悟,不过在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轻笑一声,六爷兴奋道,“他的女人倒蛮有趣的,再去逗逗她吧。”
  他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千夏一见到六爷,立刻条件反射的微微瑟缩。
  这变态该不会戏本子看多了,自以为凌虐妇孺才配称为‘邪肆男’,越邪佞,越有女人爱吧?
  拜托,戏本子里的风月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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