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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无意摘朵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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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な??に???”中文已经完全不能体现出花不语此刻吃惊的程度了,什么叫生死相随?什么叫碧落黄泉?跟只死猫性命相许,她花不语不要这么窝囊啊!!
“?”楚东风歪了歪头,眼中竟然多了几许不解和茫然。
花不语掐上楚东风的脖子,愤愤然:“解药!交出来,不然我掐死你!”她还要回家,怎么可以因为一只死猫葬送美好的桃李年华!
楚东风单指弹掉花不语在他白净脖颈上放肆的手,只道:“你若能休掉你那大将军再嫁于我,我便给你解药。”
……混蛋!死猫中的混蛋!混蛋中的死猫!楚东风你个伤风败俗的死男人还有“休掉丈夫”这么前卫的思想!
花不语改手掐上自己的脖子,威逼:“那我掐死自己去!”这样你也会死的!
楚东风像是料到花不语会这么做,黑瞳不紧不慢的眨了眨:“你不会,猫儿根本就没有死的觉悟嘛。”
心思被一语道破,花不语败下阵来,她确实没有这方面的觉悟是因为以前的她完全不需要,不过,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她会考虑是否现在就开始修炼这种觉悟!
“放心吧,双华醉相思是没有毒的,只要我还活得好好的,你就可以长命百岁哦。”楚东风语调轻快,修长的手指刮了刮花不语因生气皱起的鼻子。
长命个毛线!你这只死猫显然就是要拿无辜的她作垫背!看得出,这个楚东风跟时非深有仇,只是冤有头债有主,干嘛把她拉下水啊?时非深你怎么惹到这么个阴险狡诈的人哒!
“滚!”花不语寒下脸,语气不似以往的火爆,而是低沉了下来,清秀的脸染上一层薄薄冰霜。
楚东风压下眸,黑得像潭深水的眼笑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阴沉,他开口:“换掉这种表情,不要学那个冷阎王。”
不知是不是相处久的关系,此时的花不语看上去和时非深的冷脸倒真有几分相似。
近朱者赤,不愧是名言。
花不语冷凝眸,眼中尽是怒气。楚东风见状拦腰抱起花不语,风一般跨上一匹骏马策马奔驰了出去。
“你既然这么想见他,我便如了你的愿,”楚东风沉着声,话里不带丝毫温度,“你最好记得,双华醉相思的名字,不要忘了!”
头一次,在飞奔的马背上花不语没有感到颠簸难受,比起这个,抓着她腰的人才是她真正想要一脚踹下马的人,要他粉身碎骨!
花不语的默默无言让楚东风猛然提升了马速,她的神情和他何其相似,恨不得杀之后快,只是,她尚有价值他动不得。
好好的一匹骏马就这么跑死了,还是在她的身下。
花不语看着口泛白沫的骏马心中默默祈祷,只愿它下辈子别再投生为一匹马了。楚东风拽过花不语,将她拉到自己身旁。
视线从骏马身上游移到楚东风脸上,再调去眼前滚滚的河水中。
“士水?”
虽然河床变宽,河水变浑浊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条被她用来copy过大海的士水河,慢慢的她想起了那个满脸泛黑的船家,还有那个她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都没再见到的狐狸兄长。
“没错,这里便是士水,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大将军了,”楚东风挑回花不语的下颚,逼她与自己对视,“高兴么?”
没有之前猫的神色,现在的楚东风那双夜幕星辰的眼里只剩下阴狠,浓烈至极。
“很高兴,”花不语直视进他黑沉的眼中,嘴角微弯晕上半分讥讽,“我很想他。”
你越是讨厌时非深,她就越是要提。剥夺了她的生死自由,她凭什么还要给他好脸色!双华醉相思是把双刃剑,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杀了她的。
楚东风的眉眼越发阴沉了,他站在河边反手扣住花不语纤细的脖子,稍一用力花不语便有些喘不过气来。
“大将军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藏,”楚东风望向河对面,阴冷笑道,“倒显得有些不坦荡了。”
士水河宽宽的河床那头,时非深银甲红袍的身影赫然立着,身姿卓卓傲骨惊风。他的身后,站着连斐岸廖天以及一干天策营的弟兄。
拿她做人质到底是谁不坦荡啊!?花不语挣扎间暗自想道,一双小手使命的想要掰开楚东风卡住她咽喉的毒手,奈何楚东风手劲大,她不是敌手。只得憋红了一张脸,难受极了。
“不语莫急,本将便来救你。”河的那头,时非深看见花不语涨红的脸不是滋味,他握紧琏谙剑,朝花不语说出的话中带着些许安抚,又似在安抚自己。
缺氧中的花不语听见时非深熟悉的声音,不觉伸出手五指张开朝向时非深,艰难地吐了几字:“将、将军……”
怎能不急,看见她如此难受,如此向他求救,他怎能不急?
简直,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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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隔过士水河岸的箭与石 '本章字数:3433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23 12:19:16。0'
“你想如何?”时非深稳下心绪,鹰厉般的眼索住楚东风含着讽刺蕴意的视线,凉凉问道。
楚东风扣住花不语咽喉命脉的手微微松了些,新鲜的空气灌入肺部,花不语涨红的脸渐渐褪下色。“恐怕这并不用我来提示吧,大将军?”
时非深双眸的深蓝逐渐加深,最后变得接近黑色。他看着缓过气的花不语,话却是对着楚东风说的:“本将绝不会拿弟兄们的性命做交易!”
“大将军的意思是,夫人就不重要了?”楚东风眯起眼,漆黑的眼迷人又危险,他将花不语的脖子稍抬了一些,细白的脖子在楚东风的手下随时都有被折断的可能。
“……”花不语挣扎的模样映在时非深的眼里,他坚定不移道,“她是本将的女人,本将自会救她!”
楚东风空出来的一只手在半空中轻轻一挥,他的身后顷刻间出现了大批蜂拥而至清一色短打的黑衣人,粗粗计算竟有百来号人,不难看出他们各个都有寸把斤两。
“想不到大将军竟如此执意,”楚东风控制着花不语的脑袋看向自己,“猫儿,大将军似乎不怎么把你当回事啊。”
花不语拼命呼吸着薄丝般的空气,涨红的脸开始泛出缺氧时才有的紫色,颇为艰难的呼出几个字:“他……没有选错……错的、是你……”
她清楚地记得,时非深中炽灭水毒的那次,那个唯一没死的人是要时非深交出“兵符”吧?号令整个天策营的兵符若是被这种人拿到,岂不是助纣为虐祸乱天下?何况,她在天策营里住了那么多天,多少也是有感情的,要用那么多人的性命换她一个,她打死也不会同意的!
她的眼睛明若星光,微弱清晰,时非深肃然的身影在她瞳里映了满眸,似乎快要溢出来了。
她不懂什么舍身取义,也没有牺牲自己的念头,她热爱生命的平凡和伟大,所以她不会选择和楚东风同归于尽,相反她心里极度的希望时非深能救回她的小命。只是,当生命发生冲突时,她也有了片刻的迷茫。
如果可以的话,她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自由快乐的成长。
“他没选错?”楚东风阴鸷着眼,手上加大了力道,狠声,“猫儿你可还清醒着!?”
“他没错……换做是我……也会这么选……”花不语将视线调到楚东风的眼上,脸色越来越难看,使那张本就不出众的脸愈加难看,她缓声艰涩,“拿我去要挟他的你……才是……错的无药可救……”
难道还不懂么?时非深的心性,岂是那么容易被人左右的?
花不语的声音里透着虚弱,这番对话却被河对岸的时非深一字不落的收进耳中,淌在心底。
他的小女人也会如此?如他一般,做出这样的决定?
“你!”楚东风怒气上涌,修长的手指不再留情,似乎完全不在乎双华醉相思的效用,只是想致花不语于死地。这只猫儿也长着锋利的牙爪,平时看上去温顺好哄,关键时刻却也会摆出武器反咬你一口。
花不语在被掐得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身体条件反射的就用手不偏不倚地朝楚东风的脸上撸过去,也不顾自己的脖子会不会断掉。正于楚东风分神之际,时非深眼疾手快地抢过席全手上的铁胎弓,架起一支翎箭拉满,精准万分地朝花不语与楚东风之间狭小的缝隙射去,从抢弓到架箭最后到瞄准放矢,动作流畅一气呵成,没有停顿犹豫,简直是“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
白色尾羽的翎箭呼啸而来,精细打磨的箭头银光闪耀,破风无阻。
“嗖??”
疾驰而来的翎箭擦过花不语的面颊和楚东风的脖颈,从中间最细小的空隙间一逝而过,箭上所夹带的威力迫使楚东风一个退步,与花不语生生的分开来。
力道强劲,角度精准,楚东风手无寸铁不是敌手。
解脱的花不语瘫在地上,因为过度缺氧,她全身都没有足以支撑她站起来的力气。她的右脸与翎箭擦过的地方渗出丝丝鲜血,顺着脸的轮廓滴下颚来,只是花不语顾不得这么多匍匐着大口喘气缓和难看的面色。
时非深上前一步,目光深深的锁在那个趴在地上姿势极不雅观的女人身上,看着她泛紫的脸逐渐恢复,暗自松了口气。眼见刚分开的楚东风还想去抓花不语,时非深瞬间满弓架起三支翎箭,疾如闪电雷霆万钧,劈面朝楚东风的心窝飞去。
楚东风一个旋踵翻飞,堪堪避过三支势如破竹的翎箭,只见箭羽没地嵌在其中,地上的石块抵挡不过碎成小片。
在楚东风于半空翻飞时,时非深再次三矢齐发,力道比上次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竟连河边较大些的鹅卵石也纷纷射碎,乱石飞溅。楚东风避着角度霸道的飞箭,挡手用袖子卷起碎石打去河对面直击时非深。
时非深?起指间的三箭上下回转,将碎石扫去河中,激起水花粼粼。随之片刻不停满弓放箭,瞄准的是楚东风的面门,气势如贯月长虹。士水的两岸,乱石飞扫,疾箭劈风,一来二往各自都不留余力,看得两人身后的众人一时眼花缭乱,都插不上手,只能看着他们隔着河岸较劲。
花不语趴在地上有气无力,被楚东风用袖子扫断的箭失去了方向开始见地就插,时非深所射出的每一箭都后劲十足,就算被断成两截仍然带着余威,花不语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箭就插在自己脑袋边的土里,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唰”的白了。
不要飞过来啊!我和你们都不熟干嘛这么想和我亲密接触啊!?走开!花不语抱着脑袋,鸵鸟心态的闭上眼睛,默默祈祷,你们两人打架不要殃及池鱼啊!
时非深快速地从席全手中又接过三支翎箭,追踪着楚东风如白燕般轻盈的身影,放手去箭,疾掠过河面的两支势无可挡,楚东风只得避其锋芒,后跃躲过,黑玉眼扫过时非深冰冷的脸以及那双寒冰魄力的深蓝眼瞳,只见剩余一支翎箭竟直直地向着空中高高而上,箭身与气流的摩擦产生鸣叫,媲如鹰击长空,余鸣犹在。
“啾??”
信号!
楚东风心知不好,黑眼一沉伸手便要去抓埋头的花不语。
时非深眸子一冷,岂会让他得逞,架起最后一支翎箭集前者所成,蓄势待发,松指的瞬间,银光一闪而过竟不见箭的全貌,士水河翻滚的河水也被这一箭夹带的威力堪堪地将水面引起一道水痕,远看去宛若银衣仙子踏浪飞过,箭尾白翎染上绚丽七彩的水光,晶莹剔透。
与此同时,箭头所指的方向,出现了另一批人马,领头驾驭高头大马的是一个银色面具锁面、一袭白袍不染纤尘的男子,他的身后,是天策营西局分营的一部分足足三百人,他们训练有素,在面具男子的指挥下迅速地将黑衣人们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这只是眨眼的功夫,那支仍在疾飞的翎箭追着楚东风的身形誓要给他致命一击,花不语听到人马的动静,弱弱地侧过脸看去,楚东风像是被一支箭逼得无计可施,她心里暗自叫爽,抓起一把沙石就朝楚东风的脸上扬去。
“破!”
不料被沙石迷住眼的楚东风厉声一喊,那些黑衣人便和面具男子带来的三百人拼起命来,像是要为楚东风用血肉铺出一条路。
尽管他们有着较为出色的功夫,只奈何寡不敌众,死伤过半也不见局面有何起色。这头,楚东风分神间,呼啸的翎箭不偏不倚霸道地钻入他右胸的皮肉内??心脏所在的位置,血液喷射在空中洋洋洒洒,士水河边已是弥漫着些许的腥味儿了。
楚东风中箭后一声不吭,白燕般的身子直直坠在地上,血与沙混为一色。他低低呻吟半支着身体用狠毒的目光看向罪魁祸首??朝他放阴招的花不语。黑色的瞳仁暗下,波澜起伏:“花不语!”
第一次被他叫出自己的名字,花不语冷惊,好像楚东风是在通过她的名字诅咒自己,后怕起来。
坐在马上的面具男子催着马儿朝花不语走来,那样子倒像是信步庭中悠然自得。骏马蹄子在花不语的身边停下来,马上的人并没有下马,而是向花不语伸出了手,示意她上马。
巧夺天工的半面藤花面具,在阳光下闪烁银辉耀眼无比,面具下是一双堪比浓墨般乌黑的眼睛。马上人白袍出尘,花不语仰视上去只觉有几分熟悉,再看看楚东风那杀人的眼神,花不语不再犹豫,将脏兮兮的小手放在他的手上,让他拉自己上马。
坐在面具男子的身前,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这人她一定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你输了。”时非深立在河水翻涌的岸边,悠然说道,不带一丝感情。
楚东风手捂着中箭的胸口,露出来的上半脸惨白一片,蒙着的黑布粘漉漉浸满了血。他勉强站起身来,失血过多使得他摇摇晃晃的。心口上中的一箭力道极大他不堪重负,眼看就要晕过去了,楚东风抬眼对上花不语吃惊的目光,说道??
“我若是死了,你也逃不了……猫儿,你始终逃不出我的手中,逃不出!……”
而后,在花不语愣神的片刻间,楚东风一个快步猛然投身于滚滚的士水中,任由咆哮的河水载着他欲沉欲浮的身体不知冲向何处,随之消失在视线内。
花不语呆呆的看着,眼眶内泛上酸意,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她逃不了么?只因双华醉相思,她便再也逃不了了么?
河对岸的时非深交还铁胎弓给席全,双目间笼上一层薄薄的凉意。她为何要哭?是因为劫后重生,还是因为投河的人?他不解,小女人神色看上去悲凉,他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了这种神情,那张会笑会怒会哭会呆的脸,是什么时候染上悲伤的?
“……不语……”
他喃喃着,仿佛是在叫她,又好似在自语,清浅的声音不被旁人所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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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似曾相识 '本章字数:353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23 12:21:10。0'
花不语不记得那个面具男子是如何把她带回时非深身边的,因为她满脑子都是楚东风的话,她逃不掉双华醉相思的魔咒,是不是意味着她马上也会像楚东风一样,香消玉殒了呢?
时非深看着躺在床上目不转瞬眼神有些涣散的花不语,手掌轻轻拨开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双眸垂了垂,抹去残留的泪痕,“……不语。”
声音传入花不语的耳中,将她神游的魂儿唤了回来。眼睛眨了眨有些酸涩,她看向床边的时非深,略微惊讶:“将军?”
时非深按下她想要坐起的身体,浅浅“嗯”了一声。
花不语视线四顾,发现这里是一间干净的房间而不是军帐,看着花不语疑惑的眉眼,时非深抢先做了解答:“这里是客栈。”
“均鸣镇里的客栈?”花不语反应过来,士水里均鸣镇不远,他们应该是回到了镇上了。
“嗯,”时非深碰了碰花不语右脸上那条被翎箭射伤的细细口子,问道,“可还疼?”
花不语摇头,这点小伤她没什么感觉:“不疼,”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不过将军你的箭法真是太神了!简直是百步穿杨,说射上眼皮绝不射到下眼皮!”
听着她用激动的语气,配合着灵动的眼睛说出这番话,时非深稍稍沉闷的心里舒坦了许多,手指拨弄着花不语散开的头发,说道:“不疼就好,饿了吧?”
花不语摸摸肚子,诚实的点头。她从昨天晚上就没吃东西了,饿过头本来没什么感觉,只是时非深一提起她还真的觉得很饿。
时非深将花不语身上的被褥掖了掖,起身道:“待会儿亲卫会送饭菜上来,你吃过后就休息一下不要乱跑,本将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晚些再来看你。”
花不语急忙拉住时非深的手,半撑起身子:“这里……我不熟悉……”言外之意就是,她怕一个人待在这里。
“这家客栈已经全被包下来了,到处都是天策营的人,你不必害怕,”时非深揉揉花不语的脑袋,再次将她塞回被褥里,觉得安抚程度不够他又补了一句,“本将就在楼下,不远。”
听他这么说,花不语才放下心来,安心的躺在床上等吃的,时非深点点头很满意花不语的表现,随后便出了房门。
“连将军。”时非深边下楼,边对着一直站在门外的连斐岸说道,“去通知各部将领以及澹台公子,到客栈集合。”
连斐岸不解,不是说好了要去临时镇衙商讨的么?怎么改主意了?“这个、将军为何……”
“不必多问,照本将说的做便是。”时非深眉眼平静,下了楼寻了一处正对大门的位子坐了下来。
“是,将军。”既然将军如是说,他便如是做,何必多言。
连斐岸快步走出客栈去完成时非深交代的事,时非深坐在桌边,深蓝的眼凝住刚刚下来的楼梯,心思却飞到了二楼的某个房间里。为何?只因小女人害怕,他便毫不犹豫的更换了商议的地点。镇衙离客栈较远,干脆把他们全都召集到这客栈里,既不会耽误正事,又可以随时照顾到花不语,一举两得。
时非深想到这,“哼”了一声。
一举两得?是一举三得才是。他在见到连斐岸浑身是血、得知花不语被绑架后的心绪不宁,才刚刚从接过花不语身子的那刻逐渐稳定了下来,现在要他离开客栈,他哪儿还会有全神贯注的心思去同大家商议事务?定是要分神的。
当所有人都到达客栈坐齐了后,时非深对这次士水一战以及老秦收服?城覃关一带做了较为详尽的分析总结,而后又对均鸣镇作为继?关之后的边关城镇进行了周密部署,待回朝后定会上奏天子将均鸣镇升为均鸣关,成为西局主要抵御外侵的一大防关。
老秦在吃掉整个虢洱大军后,按照时非深的指示稳定了?城后,便一鼓作气摧枯拉朽,将?城前毫无防备的覃关也一并收于囊中,不费吹灰之力。照大局来看,虢洱国西部地域的五分之三已经归于封陌国领土之下了。
至于时非深为什么要带着几百号人回西局,为的就是将潜在隐患引出来并且解决掉,楚东风与他的黑衣人便是这些隐患。
时非深一边光明正大的请朝廷派遣官员到均鸣镇任职,一边秘密的将天策营在西局的分营人马集合在诫山周围,前者是为了掩人耳目,得知朝廷关注均鸣镇的消息,那些藏在均鸣镇里的敌人便会按耐不住;后者则是未雨绸缪方便调动。探子在时非深的吩咐下已经和任职官员、也就是面具男子接头并且将西局分营的人马交与他,让他配合着行动,虽然在前一战他们赢得很漂亮,但是却不料让楚东风趁乱逃了,然后便发生了小规模的士水一战。
幸好花不语有惊无险,不然不止连斐岸,恐怕时非深会将整个天策营折腾得不得安宁。
其实天策营的人在知道花不语被绑架后,个个都是义愤填膺的。胆敢绑架他们尊贵的大将军夫人,不想活命你就“吱”一声,弟兄们会招呼你上路的!
“此次,还是多亏澹台公子出手相助。”时非深对着眼前的面具男子说道。
白袍修身的面具男子微微颔首,说:“将军不必客气,为将军出力乃是在下应尽之职。”
他的声音浅浅的带着几分笑意,温和圆润,俨然就是澹台东流的声音。时非深凝眸注视着面具男子,他的银色藤花面具将整个脸都藏了起来,只露出一双干净又黑的纯粹的眼睛,从外形上判断此人应该就是澹台东流。
时非深收回视线,手持一杯清茗品尝了起来。如今大局已定隐患已除,接下来只要再休整几日便可启程回荆日复命去了,相信很快,虢洱国就会派人去荆日请求讲和并且再次俯首称臣。
随后再说了些关于回程的事,时非深便让他们散了,不知不觉已经傍晚,时非深请面具男子,不,应该是澹台东流上楼去看看他的结拜义妹,澹台东流没有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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