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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无意摘朵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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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人的议论声将军府一概不闻不问,既无哀乐鞭炮也无人送棺吊唁,这使得大将军丧妻一事更加扑朔迷离,各种猜测在大街小巷传开。
应馥芸也是向琚炎帝强要了一块出宫令牌赶到将军府上才得知了真相,那个时候时非深也已经带着时无缘的骨灰盒赶往北域寒州的老家去了。
马不停蹄日夜兼程,时非深带着时无缘的牌位终于赶在十二月末返回了荆日。
花不语从混沌中转醒是在失去时无缘后的第三日,正好是她吃下明华后的第十一日。众人哭的哭笑的笑,一时热闹。期间一直因为背部的伤和小产后的体虚间断昏迷,受寒发烧,好在和量子和訾简一直留在将军府里,花不语才有惊无险地度过了危险期。
没有人敢告诉花不语关于时无缘的事,也许大家都在等时非深回来再由他决定要不要告诉花不语丧子的这一事实,而花不语本身就受伤严重,根本就没觉察到自己身体里曾孕育了一个月的生命就此烟消云散的事。
折磨她的背伤在时非深即将到达荆日的时候好转了起来,却因为天寒地冻的天气她的身体仍然虚着,加之之前在玉池山被雪埋过又在阴寒的地牢待了一段时日,寒气侵到了体内,想要完全好起来恐怕不是件易事。
这日天空放晴,暖和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侧躺在床上的花不语被这阳光吸引,便让锦言柳萱扶她起床,牡丹也一直待在府里,在花不语的要求下,牡丹在远离风口的院子一角放好躺椅铺好厚厚的暖裘,让花不语躺在上面晒太阳。
“你们不要一直这样看着我嘛,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花不语朝她们三个微微一笑,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被阳光一照,莹莹发光。
为什么自从她醒来以后不仅好多天没见到时非深,每个人还常常不经意地用那种略带哀伤的眼神看她?
她是大难不死,应该高兴才对啊,为什么她会看见有人偷偷把办丧事的白缟藏起来?
有谁去世了么?可依她看来,将军府上下除了时非深外出有事,没有少一个人啊,反而还多了一个人。
“偶尔晒晒太阳对身体也有好处。”和量子踱着步子朝花不语走来,面容亲切,那水滴型的紫色胎印十分显眼。
花不语点头行礼,她笑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这个多出来的人就是訾简桓池的师父,医圣和量子。她耳闻已久如今却见到了真人,她自然高兴,而在知道了是和量子把自己从鬼门关救回来以后,自己对他更是感觉亲近了。
他和訾简暂住在府里为自己疗伤,她感激万分,一来二去他们熟络了起来。和量子是个好脾气,花不语和和量子几乎无话不谈,像个老朋友。
“今天感觉如何?”和量子寻了椅子坐在花不语身侧,替她把脉。
花不语答道:“还不错,伤口也没那么痛了,就是比以前还怕冷。”
“那是自然的,等你伤好后,老夫再用些性温的药替你补补,驱驱寒。”和量子把完脉笑道,“今天脉象平稳,可以减少些药量。”
“那太好了,天知道那些药可把我苦死了。”花不语眉开眼笑,顺便把身上的狐裘裹紧了些。
花不语心里想到,她现在可真是娇弱+脆弱,只要风大一些她就会被吹成伤寒病人,夜里她的被子里一定会有好几个捂手暖炉,一晚上她都热不起来。
真的好想念时非深这个天然暖炉啊!
“对了,非深他什么时候回来啊?”花不语抬眼去问牡丹,当初告诉花不语时非深外出办事的消息的人就是牡丹,所以必须要问她才知道。
“差不多也就这几天吧。”牡丹算了算日子回答。
花不语眼睛一眯:“要是非深回来看到我已经生龙活虎了,肯定会吓一跳的。”时非深走的时候她还没醒,这时他若是回来看到她对他又是抱又是笑的,一定很惊喜。
她知道自己曾把时非深吓了个半死,时非深在以为她死了的情况下还坚持多日不舍得入殓,寸步不离自己,她都感动得哭了又哭。
牡丹说时非深对自己很愧疚,所有人都对自己很愧疚,她却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大家。她从来没想要怪罪谁,当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就相当于重生了,既然是重生,她自然没有理由再去责怪谁。
她要告诉所有人,她还是从前的那个花不语。
她算是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她会更加珍惜与大家的感情和羁绊。
十二月廿九,时非深回来了,他还带回了一个被他的体温捂得暖暖的牌位。
“非深,他是谁?”
“时无缘。”
“谁是时无缘?”
“……我们孩子的名字,就叫时无缘。”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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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共生 '本章字数:367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08 10:43:53。0'
十二月廿九,是一个将近岁末的日子。
在这天,得到琚炎帝特许离京的大将军时非深骑着可日行千里的行冽回来了。
梅旁正眠的花不语偏过身侧躺,避过背伤。淡金色的阳光依旧和煦,她的怀中捂着一个暖和的暖炉,神情享受。天蓝色的裙摆曳着扫开积雪的地面,纯白色的狐裘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一头长发披散着落在躺榻上,丝丝晶莹;一只手缩在狐裘下抱着暖炉,另一只手搁在面上,手指间捻着一朵正开得美丽的红梅,梅花花瓣的明红色在纯白绒软的狐裘上彰显色彩,一小撮浅黄色花蕊在单层花瓣中若隐若现。
花不语睡得极安稳,双睫上跳跃着细小的阳光因子,鼻翼下的呼吸也十分平顺,浅粉色的唇部不似以往,闭得严实,没让口水流出来弄坏一身金贵的狐裘。
锦言柳萱站在两边,烹着一壶香茗,蒸蒸的热气冒上来像是飘渺的烟雾。她们本在专心地做着手上的活,听到脚步声便抬头看去。
“将……”正要开口,却被来人示意了噤声。
宝蓝色的袍子随着黑色的靴子一点点来到了躺榻边,然后高大的身躯蹲了下来,一双深蓝的眼睛在花不语熟睡的脸庞上来回打转。
一股从心底涌出的喜悦无以复加地窜遍全身,蔓延开来。
温厚的手掌覆上花不语的额头,手指轻轻摩挲着缱绻的发丝,另一只手覆上花不语捻着梅花的手,两种温度顿时传透在一起,梅花的暗香被熏了出来。花不语手腕上的伤痕在和量子的神丹妙药下愈合得几乎不见痕迹,只有一条几不可见的淡粉色疤印。
感觉到一种与自己不同的温度从头上手上两个不同地方传来,花不语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睫也有细细颤抖的痕迹。时非深将脸靠过去,额头抵着额头,便闻见了那股他熟悉的淡淡的花香。
“不语,我回来了。”
她醒来后的第一眼没有看见他,一定很失望吧?现在,他要她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自己深蓝色的瞳子,听见她温柔地唤响自己的名字。
不高不低的梅树上忽然抖落了几朵梅花和一些细雪,红色的梅花轻旋着落在狐裘上,弹了弹,白色的细雪却掉在花不语的唇上,立马融化成水珠顺着下巴滑落进衣领。
花不语被这阵凉意惊醒,她这会子十分畏寒,只要一点凉凉的东西碰到她,她都会有所惊觉。
黑白分明的眼睛霍然睁开,浓重的深蓝色立马喧嚣入主,似极了一片宁静又温详的大海,将花不语就这么席卷了进去。
像是轮回了千年,又仿佛是初次相识,这陌生又熟悉的眸子,锁住了她的魂。
一柱阳光倾泻下来,仿佛有了生命,尘嚣的声音在耳旁滑过,侧耳听去,还能听见从深蓝海洋中传来的海浪声,一浪接着一浪,将海滩的细沙抚平。
好安静,安静得她都能听见树上梅花缓缓落地的声音,淡黄的花蕊细细摇摆着像是在呢喃,还有那阳光行走在白色积雪面上发出的“吱咯”声,一步一步宛若旋转的舞步。
花不语沉醉于这些奇妙的感觉中,又忽然觉得,饶是最美的风景,也比不过这双矢车菊蓝宝石般纯粹耀眼的双瞳。
拂落一身的红梅,离开温暖的狐裘,展开双臂紧紧地拥了上去。
纯白色的狐裘斜斜挂在躺榻边,像是堆积起来的白雪;明红的梅花翻飞落地散了几片花瓣几丝花蕊;黑色的发丝缱倦拖起一弯流潭;天蓝色与宝蓝色相互碰撞相互融合,宛若大海倒映着清明的天空,一时天海相接,蓝得炫目。
“非深,欢迎回家。”
时非深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花不语的颈窝,引她缩了缩脖子,快乐地笑起来。
闭起眼睛来,享受着她的温暖,时非深的唇角缓缓勾起来,笑容展了开来。
就这么相拥着,时非深和花不语久久没有再说话,或许无声胜有声,他们只要这样拥抱着,仿佛就能听见彼此的心声,根本不需要开口说什么。
熟悉的呼吸、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还有熟悉的心跳,只要闭上眼睛,脑海中重复身体上重温,都没有改变。
时非深拾回狐裘重新裹上花不语的身子,他的动作轻柔:“你身子还虚,不要冻着了。”
花不语再将身子往时非深的胸膛里挪了一寸,她扬起脸来笑道:“有你在才不会冻着呢。”又细细看了看时非深一番,见他身上有些风尘仆仆,花不语又说道,“一路辛苦了。”
时非深垂下眸来,眼中仿佛要温柔地溢出水来:“伤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服药?”
“好多了,我有按时吃药的,不信你去问。”花不语在时非深怀里蹭了蹭,让自己的脸又暖了几分。
“嗯。”时非深将花不语整个人横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躺榻上,让花不语横坐在他的双腿上,倚着他的胸膛。
花不语十分享受,他们对视一番又移开了眼睛,不一会儿俩人异口同声:“对不起。”
同样的错愕在不同的眼睛里表现出来,花不语抢先一步捂住了时非深的嘴巴,她闭起了眼睛:“如果我再努力一点,或许就不会拖大家的后腿了,如果不是我太没用,你也不会那么伤心难过了……对不起非深,让你那么痛苦……”
如果不是和量子的出现,如果不是双华醉相思的假死效用可以维持十天,如果不是治疗得早,超过了十天,她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而他会因为这个自责痛苦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
“……如果我可以再努力那么一点的话……”
灼热的吻截住了花不语的话,时非深紧紧地用着花不语的身子,将她的手攥在掌中牢牢握住。难道她不知道她这么说会让他心痛难耐么?她哪里有错?错的都是他啊!他怎么舍得她这么说她自己?这么贬低自己?
她是那么聪明、那么勇敢又那么坚强,她不知道她自己有多优秀,她是那颗被泥沙掩埋起来的真正的明珠。
“你做的很好,这样就很好了。”时非深最后轻啄了花不语的唇角,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不语,谢谢你还活着,谢谢你没有离开我,这样就足够了。”谢谢她还愿意再给他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非深,你不用这么说的,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开你。”花不语抹去眼中的泪水,扬起笑容,“我们是正式喝过合卺酒的夫妻嘛,除非你休了我,否则你休想甩掉我。”
时非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他的吻落在她的眉间。“你永远都是我的妻,永远都是花氏时不语,唯一的花氏时不语。”
就像他曾说过的,冠上他的姓氏,是他一时的妻,便是他一世的妻。
花不语欣然点头,笑靥若花。
发觉到时非深腰间硬梆梆的东西,花不语莫名地问道:“非深,这是什么?”
时非深眼眸一暗,从腰间将东西拿出来,是一块较小的牌位,深褐色牌位用了深蓝色的漆描了边,朴实无华。
花不语看着时非深将写了名字的牌位搁在她的掌中,和自己一起握住,她琢磨了一番牌位上的名字,已经大致看懂这个时代的字的花不语看出了“时氏宗族,爱子时无缘之灵位”几个字。
“非深,他是谁?”虽然看懂了字,但是这个人她不认识啊。
“时无缘。”时非深答道。
“谁是时无缘?”她当然知道是时无缘,但这个时无缘到底是谁?他也姓时,又刻有“爱子”二子 ,应该和时非深有家族关系。
“……我们孩子的名字,就叫时无缘。”时非深停了须臾才缓缓说道。
“孩子……?”花不语将目光从牌位上移到时非深的脸上。
时非深在花不语的脑袋上习惯性地揉了揉:“嗯,你和我的孩子,他叫时无缘。”
花不语的脑袋瞬间成了空白一片,然后是混乱一片。孩子?她和时非深的孩子?他们什么时候有孩子的?为什么她都不知道?
“他只在你腹中活了一个月,在你和孩子中我决定舍了孩子救你,你要恨的话就恨我吧,是我亲自葬送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时非深托住花不语的手,将牌位举起一些。
只有一个月?从她重回到将军府开始,那个又小又脆弱的生命便在她的身体里缓缓地生长,他在不知不觉间陪伴着她和时非深。
她在府里捣乱上房揭瓦的时候他也在,她拉时非深上街携手漫步的时候他也在,她和时非深进宫为应馥芸庆生的时候他也在,而且,在她一个人被应澜?困在玉池山感到孤独害怕的时候,这个小生命一直陪着她,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陪她一起度过最艰难痛苦的日子。
这个叫时无缘的小生命,只存在了一个月,为了救她不得不把他舍去,他会伤心么?会对她这个母亲感到失望么?
泪水无声地砸落在灵牌上,溅起无数泪花,一种心痛蔓延上心头,花不语几乎泣不成声。
“不语,是我做的抉择,是我放弃了我们的孩子,无论你怨我恨我,我都接受。”时非深揽住花不语颤抖的肩头,见她把灵牌紧紧抱在胸口,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他们才刚刚感受到要初为人父人母的喜悦,转眼就亲手抹杀了这种喜悦,这是种难以言表的痛。
锦言柳萱也跟着哭了起来。
“……时无缘……他是与我们无缘么……”花不语的手指在灵位的名字上来回摸着。
时非深将花不语拥在怀里:“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舍去,他的无缘是由我造成的。如果生下他你会死的,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感觉到时非深手臂间的力道加大,花不语泪眼朦胧地看着时非深,只见他冷抿唇线,深蓝的眼也同样充满不舍和不一样的坚决,花不语忽然明白了很多。
他比她更渴望这个孩子的降生,但是,他又不得不放弃这个孩子而救自己,他心里的痛不比她少。
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做出这个决定的?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告别这个名为时无缘的孩子的?
反手拥上去,花不语带着时无缘用尽全力地抱紧时非深。
“非深,我和无缘都不会怪你的……我们是一家人嘛、我们……只要我们还活着,无缘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很想再一次见到他伟大的父亲的,一定!”
时非深收紧手臂,深蓝的眼睛渐渐落阖起来。
“只要我们活着,无缘就活着,他从来都没有离开我们……他是我们的孩子,他和我们是共生的……”
同样的血脉同样的姓氏同样的宗族,时无缘是他们的孩子,注定不分不离。
无论谁对谁错,只要还活着,就一定能不断地生出新的希望,而时无缘,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回到这个家,有时非深和花不语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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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何惧刹那芳华 '本章字数:359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09 09:41:02。0'
轻吟一句情话,执笔一副情画。
绽放一地情花,覆盖一片青瓦。
共饮一杯清茶,同研一碗青砂。
挽起一面轻纱,看清天边月牙。
爱像水墨青花,何惧刹那芳华。
无论是什么样的爱,只要存在过,就不会消失,总有一天,它会以另外一种形态回归,在你毫无察觉的时候,它其实已经悄悄地来到了你的身边。
无论亲情、爱情或友情。
花不语失去了在那个高科技时代的亲人朋友(那个时候的她其实还没有拥有过爱情),但是她在这个古代的时空里,她不仅收获了爱情,还交到了许多知心的朋友,虽然失去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孩子,她也因此伤心了许久,不过有时非深的日夜陪伴,她的心伤正在被治愈。
她还年轻,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
新年伊始的到来,让将军府和荆日以至于整个封陌都变得喜气洋洋了。
俗话说,新年要有新气象,花不语受了多年的现代教育,自然改不了在现代过年的习俗。张灯结彩是免不了,红色的灯笼红色的绸子,以及那些红色的梅花,无一不让人从心底感染上过年的热闹气氛。
花不语的伤有了和量子的高超医术和极品的药材,基本赶在过年的时候就通通愈合了,只是还在结疤不能沾到水,而且必须禁口, 剩下的就是花费很长的时间调养体内的寒气和虚症。
即将迎来新的一年,根据药谷的规矩,和量子和他的五个弟子都必须回去一趟,大家聚在一起吃餐饭。所以当花不语和锦言柳萱在厨房里擀好面皮的时候,和量子就和訾简来告辞了。
时非深正从天策营回来,琚炎帝命他好好地收押应澜?,等待新年过去以后再亲自殿审。
所谓殿审,就是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大臣的面,由琚炎帝亲自审问处决。
而那些企图跟着应澜?谋反的大臣以及其牵带人员早已在时非深离开荆日之时,交由京兆言判决,主谋全部斩首,其家眷不论男女老少全部处以绞刑,这是为了以免留有后患。
家丁刺青发配,丫鬟则在秉持仁政的前提下,全都在远离王都的偏远地域找得几户人家一一嫁出去,女子出嫁后以夫家为天,自然不会在脑子里存些想要为原来的主人家报仇雪恨的念头。
一切的行动都十分迅速,几乎是在三天之内就把这一大批的人处理完了,没有漏网之鱼。京兆尹是由时非深提拔的,他的能力自然不会逊色。
朝廷上一瞬间失去了许多大臣,为了能继续有条不紊地运转,为朝廷补充新血是当务之急,于是本来是四年一次的科举考试便破例决定提前一年开考。上次的考试才过去两年,而新年过后琚炎帝将颁布新诏,所以用一年的时间调整好再迎接科举考试,众多考生也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花不语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满脸满手的面粉,加上她的白色狐裘,整个人远看去就像个白面团。
“前辈就要回去了么?”看见和量子,花不语立马开口问道。
和量子和訾简看了看花不语身上的面粉,对视一笑:“老夫必须走了,看来是没有口福吃到夫人亲自下厨包的饺子了。”
“等前辈回来,我再亲自为前辈做一顿好吃的饺子。”花不语双手拍了拍,面粉便哗哗地往下掉。
“一定一定。”和量子笑道,然后将手中的一大袋药材递给花不语,“这是剩下的药量,吃完这些你就不用再喝药了,只要平时饮食多注意,身体也能继续调养。”
药吃多了未必好处就多,真正的调养还是从膳食开始最好。
“谢谢前辈,我一定会记住的。”花不语接过药材让锦言柳萱拿着,她看了看訾简,见他依旧白袍如新,花不语便说道,“訾简兄也跟前辈一起去么?”
訾简点头微笑:“嗯,这是药谷的老规矩了,回去过一夜便可回来。”
“可是你们现在才出发不晚么?晚上就是大年夜了,药谷离这里很远吧?”
和量子接着说道:“其实要真赶不回去,随便约个地方也是勉强可以的。”
花不语对于和量子的这种随意决定只得笑笑,他是师父嘛,只要他愿意又有谁敢说不呢?
“前辈,桓池也要回去么?”花不语忽然间提起了桓池。其实在她醒了以后就一直想知道时非深是怎么处置桓池的,后来她知道了和量子给桓池吃了岁月丹和可以失忆的药,她便像再见见桓池,“我想见一见他。”
“你想见他?”回来的时非深听到了花不语的话反问道。
花不语将一脸的面粉糊上了时非深干净的袍子上,她道:“我想跟他拜个年。”
和量子和訾简都因为花不语的话愣住了,她竟然想要和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拜年?她是怎么想的?
“好,我陪你一起。”时非深将花不语脸上的面粉用袖子擦干净,然后温柔地回答。
这下子,和量子和訾简就更哑口无言了。他们两夫妻的大脑没问题么?妻子发疯丈夫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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