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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无意摘朵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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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种白痴的表情!时非深叹了口气,走回她身边拽住花不语的手臂,粗鲁+野蛮地把她直接从褥子里拉了出来。然后??花不语身上的肚兜很不争气,脖子后的绳子竟然松了。顿时,春光乍现在时非深漂亮的矢车菊蓝宝石眼前,毫无保留。
空气当时就凝固了几秒。
“啊??啊??色狼流氓!??”某人出了名的雷鸣声。
“啪??”手掌与脸的完美贴合声。
……接下来一片死寂……
“你敢打本将!?”时非深的暴怒声震耳欲聋,他的左脸上带着明显的五指印,这辈子还没有哪个人敢在他的脸上如此放肆!时非深右手捏住花不语的下颚将她的脸抬高,狠声道,“不要以为本将不敢把你怎么样!就算看了你又如何,你能如何!?”
大手一用力,“咝啦”一声,花不语身下的亵裤瞬间灰飞烟灭,她还没反应过来时非深就欺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花不语两条光溜溜的手臂胡乱挥舞着,一边尖叫:“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时非深仗着优势将她的双手紧紧扣在头顶,俯身下去危险的眯了眯眼,凉凉开口:“做什么?本将想做什么岂是你能过问得了的!”
花不语的脸简直惨白一片,他不会想对她……“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花不语厉声尖叫,“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狐狸!狐狸??”一瞬间,她的脑袋里浮现出狐狸的身影,只有狐狸能救她了。
“狐狸?是谁?”时非深冷着脸问道。
“狐狸快来救我啊,带我回去!快带我回去??”花不语挣扎着,拼命叫喊,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出来,“狐狸??狐狸??”
时非深一下子就明白了花不语口中的狐狸是在指谁,他忽然想起了澹台东流对他说过的话,“说来也真怪,不语一路喊过饿,喊过困,独独没有喊过累喊过苦。听到将军收复失地她为将军高兴过,看到?关惨象她为那里的人痛哭过,如此女子,将军真应多体贴体贴她。”
顿时,他的手就松了下来,时非深怔怔的看着在身下哭得梨花带雨伤心万分,一脸煞白还在发抖的小女子,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双拳紧握了起来,刚才被怒火冲昏了头,完全没有考虑后果。体贴!?他时非深体贴了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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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花不语抛弃前车之鉴是单蠢的 '本章字数:323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26 19:27:40。0'
“狐狸……狐狸……呜呜呜……”花不语啜泣着,不停地念着狐狸。只有狐狸不会伤害她,只有狐狸会一路保护她。这个冷阎王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昨晚明明还给了她很温暖的怀抱睡觉的,性情如此善变你叫她要如何自处?“狐狸带我回家……”
时非深看着花不语侧着蜷起身子,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小脸断断续续地滑下,将身下的褥子打湿了留下深色的印痕,她好像要把自己缩成小面团,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时非深想伸出手抹掉她脸上那些刺痛他的眼的泪珠子,可就在即将触到花不语的脸的时候,花不语惊恐的尖叫起来,一双黑眼睛惶恐的盯着他:“滚!不要碰我!你滚!”
他的手就那么僵在那里,花不语歇斯底里的声音挑痛着他的神经,停滞在半空的手紧紧握成拳。他还是不会学着控制脾气,他不是号称战场上冷静的魔鬼么,怎么总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频频失控?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真的不知道了……
时非深脱下外袍盖在花不语未着寸缕的身上,顿了一下才缓缓说道:“不语、莫再哭……”
“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滚啊!”花不语喊叫着,扯起他的袍子往时非深脸上甩去,满脸泪痕羞愤至极,“谁稀罕你的袍子!?”抽一巴掌再赏个糖?你当她在耍白痴啊!
时非深沉下眼眸,深蓝的眼好像更是浓了几分。他蹙着眉转手收过袍子一个快步上前,眼疾手快的将袍子包住花不语白瓷一般的身子,随之一个脚尖打地回旋把她从榻上完全的捞进自己怀里,双臂如金箍一般紧紧索着花不语。
他的速度极快,快得让花不语有一瞬间甚至都忘了哭泣,直到感觉到时非深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引起一阵凉意,花不语才反应过来挥打着光溜溜的手臂,白净的双腿踢腾着挣扎地要离开。她整个人都被他抱的浮在半空,时非深任由花不语在他怀里闹腾,无论是她尖叫、捶打还是谩骂他都无动于衷,只是如一座塔一样伫立在那里,岿然不动。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从之前的杀气十足,经过一个时辰,花不语挤着最后的力气磨着时非深的耳朵,她的手差不多抬不起来了,为什么这个人还是把她抱得那么紧??他哪儿来的力气啊?
时非深仍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他看着花不语渐渐缓下来的动作便知道这一个时辰消耗了她绝大部分的体力,自己因为长年征战体力耐力都得到了充分的磨练,区区一个时辰他还没放在眼里。
花不语越想越可恨,感觉自己被他玩弄于股掌毫无招架之力;越想越委屈,怎么偏偏是自己碰上这么个人!为什么是自己被送来这个地方!?她想回家阿!
时非深盯着花不语千变万化的脸,迟迟的开口:“不哭了?”
……她还是心有不甘啊!?虽然不至于像古代女子一样被人扒光衣服就去自尽,但是,耻辱!这是刻在她记忆中的一大耻辱!好歹她也是身家清白的好女孩,这样被个大男人看光,她的心理上还是很受伤的。
“……”花不语带着泪痕未干的脸,张开嘴巴冲着时非深的左肩狠狠的咬了下去,使尽全身力气仿佛要把他的肩膀咬断,就这么一直咬着,就算她嘴里溢进了血腥的味道也没松开,她的眼泪又很不争气的冒出来,和着时非深肩膀留下的血将他肩上的黑衣晕湿。
时非深蹙紧眉头,他一只手托着花不语的身子,空出另一只手附上花不语的脑袋。常年习武使他的手变得很厚实,原本是夺去了无数人性命的手掌此刻却轻轻微微地揉着花不语的脑袋,任由黑丝缠上他的手指,缱倦环绕。
花不语的牙齿在那一刻合的更紧了,泪珠子也仿佛不受控制,浸满整张脸,身体微微地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恐惧,而是她不明白的另一种情愫。
“莫哭,本将不疼。”他清浅下眉眼,目光好似穿过大帐飞到遥远的地方去了。
他的声音中掺杂着一丝无自觉又若有若无的温和,花不语听在耳里只觉着魔,那像是遥远时空中的一缕浮丝,纷纷绕绕的缠上自己的心绪。花不语直起身去看时非深的眼睛,只觉得她一生中再难看到如此的蓝,不深不浅,自己惨兮兮的摸样投映在里面,掩成一汪清泉,幽幽殷殷,流蓝欲滴,毫无杂质。
时非深长着厚茧的拇指摩挲去她嘴角醒目的液体,然后抬起袖子在她脸上过了一遍拭尽珠子。他将花不语轻置在榻上,被褥盖上其身所有都被隐了下去。时非深锁着花不语的黑眼睛,但不多言。
花不语四下转着眼珠寻找搁置视线的地方,最后她还是决定缩进褥子里挡去时非深眼里纯粹光洁的蓝。再一会,当花不语再也无法呼吸褥子里的空气,冒出半个头时,大帐中已是人去楼空,哪里还有时非深的影子。花不语大舒一口气,扯紧褥子将脑袋压上去。褥面的丝丝凉意让花不语的脸上舒服了好多。
“……干嘛脸红……不争气……”撅起嘴吐纳几字,花不语恨铁不成钢的捏住自己的脸,略施惩罚。竟会因为“扒衣老爷”的目光脸红,她花不语够有出息!
半盏茶后,当时非深换了身黑袍再次踏入大帐时,看到的便是花不语那神似捶胸顿足,目光矛盾纠结仰躺榻上的模样。好像有心灵感应一般,花不语仿佛嗅到了时非深的气息,回过神又缩进了半个头。
“把它换上,本将带你去吃早饭。”时非深走到榻边放下手中棕褐色的衣裳,对乌龟状的花不语说道。
花不语在衣服上看了几圈然后又对上时非深的眼,半个头又进去了那么点儿。
“本将在帐外等你,不会有人进来。”时非深话毕便出了帐子。
帐内安静一片,帐外惊叹一片。守卫亲兵看到自家将军在外面等夫人,心中都不禁惊讶了起来,敢让将军等人,还等得这么心甘情愿的,夫人是第一个!方才帐里惊狂的怒骂声貌似也是冲着将军去的,换做平常,如此叫嚣的早就当下归西,出来的将军也不见黑脸也没见发作,好似换了个人,还亲自给夫人送了衣裳……夫人的声音真是媲美绝杀啊!
转变突然的大将军啊喂,亲兵们很不安啊……
花不语笨手笨脚的套上衣裳,才发现还是男装。也许是因为身处军营的关系,她着女装确实多有不便,于是乎,花不语很乐意的接受了这套看起来像是跑龙套穿的男装。穿好衣服随手束了个马尾,她的头发不是很长,所以尽管是马尾看上去也与男子普通发式基本无异。
梳洗好一切,花不语安抚着心里刚留下不久的创伤,撩着帘走了出去。
微微刺眼的阳光让她眯起了眼睛,朦胧中她看见一抹镶着金辉的人影朝她走来。高大的身影帮她遮去阳光,花不语很快的就适应了外界光线,她举眸,眼前人便是在等她的时非深。
“我好了。”花不语有一次在他的注视下落荒而逃,眼睛瞟向别处。
时非深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女子扮起男子来,到还有那么点儿意思,活生生一个清雅少年。他对亲兵使了个眼色示意看好大帐,然后领头走了起来:“随本将来。”
花不语很不能理解亲兵看她的那种,略带羡慕、忧虑、崇拜、专注等一系列不明所以的混沌神情,花不语被看得脊柱发凉了一会,立马亦步亦趋的跟在时非深屁股后在天策营里走着。
走了一会,花不语才知道原来时非深是要带她出营,?城里的繁荣景象她是见过的,不过那时她是马裂总部的贵客不是?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城内风光,现在冷将军大发慈悲带她出来,她可要抓住机会好好的玩一把。
“那个……将军……怎么不叫兄长一起出来?”她要是记得没错,狐狸应该还在营里吧。
时非深只管领路,头也没回的答道:“他去西局了。”
“什么时候走的!?”居然都不通知她,有木有把她这个战友放在眼里啊!?
“今日卯时,你还在睡。”时非深折下重点讲。
……因为狐狸走了,所以冷将军对她放肆了;因为狐狸去遥远的西局了,所以冷将军就对她这只绵羊肆无忌惮了;因为那般,所以这般……花不语脑子里没来由的进行着疯狂的逻辑联想,大脑想象神经在一番非人的高速运转之后,只得出一个结论??
冷将军这是要把她骗到?城大街的某个黑巷偷偷卖掉啊!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时非深看着身后呆若木鸡的花不语,再看看一张泛着菜色的脸,他莫名其妙的发问。
肯定这样的!恶妇啊,哦不,恶夫啊恶夫啊!在?城把她卖掉,这样又可以狠狠地赚上一笔,又不用担心她会摸索着跑回荆日告御状,而且还能甩掉她这个大麻烦,简直一举数得!黑心的将军你没人性啊??
“吃”!世间最美好的拐卖借口!好孩子,千万别学自己被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因为“吃早饭”三个字而落得即将转手的悲惨命运啊!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吃陌生人的东西,那冷将军就是个活脱脱的陌生人啊!前车之鉴,花不语你个没脑子的咋就这么单蠢的上钩了呢!?
花不语陷入了有史以来最深度的一次臆想无我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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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一家酒栈只是个店名 '本章字数:326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26 19:28:40。0'
时非深看花不语越来越不对劲,脸色越来越菜,他只觉得再不唤回某人的神智,某人的大脑就要报废了。
“花不语!”时非深的音量掌握的刚好,不轻不重,完美的拨进花不语的耳朵里。
“啊?啊?……将军……”花不语没有焦距的眼睛立马拧在一起,她也顾不得大庭广众之下了,冲上去就绞住时非深的黑纹袖子,面部肌肉极度抽搐,五官拧着,开始哭天喊地,“将军不要啊??不要把我卖掉!我又丑又没品,而且毛病很多,你卖掉了以后肯定会有多麻烦的,所以,不要卖掉我啊!??”
花不语标志性的大嗓门引来大街上的路人频频而顾,最后交通瘫痪,发挥八卦本能的群众团团围住当事人开始研讨,指点江山豪情万丈。
这种场面是时非深这个公众人物相当不乐见的。卖掉她?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种混帐话了?时非深在有生之年,终于那么一晃神,大脑处于首次短路状态……
看他的神情,莫非被自己猜对了,然后一针见血让他哑口无言做贼心虚??花不语的想象力再次推波助澜,分贝陡然拔高:“不要啊??不要啊将军??这样是万万不行的啊??你的良心会受到多方面的谴责的啊??”
小吊刀狐狸君不在,她唯一占优势的就是这洪亮的嗓音了。
“闭嘴!你这个蠢货!”大脑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终于修复接上了头,时非深暴吼,额头上闪烁着红芒万丈的十字路口若干,“少给本将丢人现眼!提起你的蹄子快走!!”
带个脑残上街,果然不是他时非深的一贯作风啊!
花不语闪电回身就要拔蹄落跑,时非深眼疾手快先人一步揪住花不语的耳朵,怒道:“还想跑到哪里去!?本将真是想剁了你!”
剁成肉末再卖!?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啊!!成本费+手工费,确实是可以赚不少啊!将军啊做人怎么可以奸商成这样!?
“不要!!我不要去剁肉房!我只有肥肉和骨头不好吃的!!”花不语拼命想要夺回耳朵的所有权,无奈面对时非深,她就是一只毛毛虫。
时非深对这个女人的大脑构造已经提起来浓郁的兴趣,他一手抓紧花不语的手臂,一手拽住她的腰带,顺带用力就轻易的将花不语扛在肩上,众人在他散发着死亡光线的眼神下,自动生成一条路,时非深走得畅通无阻。
花不语还在语不惊人死不休,时非深一个巴掌盖在花不语的千金娇臀上,“啪”的猛然让她停下抽筋的动作。
“你再敢让本将听到一个字,本将就当场卸了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最后的警告,时非深用的是一贯的阴寒口气,冰冻三尺。
捂嘴噤声!
花不语的反应还是很快的,时非深扛着她变得轻松了很多。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觉得,女人偶尔挺挺尸是那么的美好,深得他心。
就在花不语幻想了上千种死法后,时非深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她很艰难的扬起脖子,“一家酒栈”四个洋洋洒洒的木雕大字映入眼帘,从里面飘出来的是醇浓的酒香诱人的食味,还有进进出出的人。
“咦?”花不语小声的疑惑,不是去剁肉么,来酒馆子干嘛?卖了她去做店小二么?而且这名字也很特别,“一家酒栈”,确实是一家酒栈。
时非深轻放下又开始走神的花不语,叹了口气,不是还没吃早饭么,怎么精神还这么好?他无奈的对花不语说道:“别愣着了,进去吧。”
“进去?”花不语指了指这间店面不大却生意繁忙的酒馆子,“去干嘛?”
“吃饭!”时非深耐着性子回答,要是换做老秦他们问这样蠢的问题,他立马提脚招呼他们的俊臀!来酒馆子除了吃饭就是喝酒,还用得着问?
花不语“哦”了一声,然后转眼去观察时非深的脸色,似乎比刚才好多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察言观色,这是她来到这里第一件学会的本事。
“你不饿?”时非深望向她,对上了话不语投来的视线。杵在这她就能饱?
花不语老实的摸摸肚子,傻傻点头:“饿了。”从早上折腾到现在,她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那进去吧。”时非深那含着笑意的眸子真是少见,小女人的傻里傻气倒是能让他很快的消下火去。破天荒的,时非深拉过犯傻的花不语的手,毫不忌讳她是男装打扮,就像对平常夫妻一样,走进了“一家酒栈”。
花不语被时非深隐约的笑眸迷去了魂儿,跟着带上笑容随着时非深的步子走进去,完全把剁肉卖人这茬儿事忘得精光。好吧,不得不承认,花不语你真是个小白女!
一家酒栈的掌柜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人,银苍苍的头发,弯矮的身躯,穿着朴素的粗布麻衣拄着杖子,满是皱纹的脸上总是带着祥和的笑容,精神饱满和蔼可亲的与每个客人打招呼。
花不语刚进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老人的亲切笑容与忙绿的身影让她觉得,这里不是酒馆子也不是饭馆子,而是一个温馨充满浓浓欢乐的乐园,每个进来的人都是那么快乐,酒栈里欢声笑语不断。
“吃惊么?”时非深问稍稍看愣了的花不语。是的,小女人的神情就和他第一次到这里来时一样。
花不语缓缓点头,她看回时非深的眼里写满了不解。
时非深不作答,只是牵领花不语在一张空桌边坐下来,掌柜一看有新的客人到,迈着有点跛的腿,木杖子拄得哒哒响朝他们这桌走来。
“时将军又来为老朽捧场啦,呵呵。”掌柜认出时非深,笑呵呵的打招呼,因为年老的关系,声音有些嘶哑的沧桑感。
时非深也有礼的点头,说道:“本将惦记着掌柜这的好酒好菜,今日便带着荆妻一起来大饱口福,”他转头对花不语介绍,“不语,这是这家酒栈的齐掌柜。”
花不语温婉的对着齐掌柜微笑如大家闺秀(很会见机给自家夫君撑场子的好女纸):“不语见过齐掌柜,齐掌柜好。”
齐丹乙笑着微微打量了几眼花不语,然后老翁笑道:“原来是夫人啊,看夫人一身男装打扮,老朽还以为是将军的好友咧。”
“不语着女装是怕给将军带去不必要的麻烦,其实男装出门还是很方便的。”花不语笑着解释,话毕还微微瞄了时非深一眼,见他浅浅点头便笑得越发灿烂。
“夫人真是体贴将军啊,将军好福气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齐丹乙对着时非深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和善。
好女纸花不语再一次成功的为自家男人撑上了面子,得到了她那口子的点头肯定。
时非深微抿嘴角,放柔了脸部线条,只道:“能嫁给本将才是她的福气。”
“什么嘛,能娶到我才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花不语不满地反驳,又不是她死皮赖脸的要嫁他的,只是为了保命,时势所逼好不好!
“本将说是就是。”时非深的将军范儿十足,说什么就是什么。
“本夫人说不是就不是,你得听我的。”花不语的女尊范儿也相当到位,说不是就不是。
“呵呵呵,将军和夫人的感情真好。”一旁观战的齐丹乙的笑声就没停过,最后进行了总评,这小两口还真是有趣儿。
花不语一听立马脸红做羞涩样(叫嚣的演戏细胞在作祟),虽然目前是男子,但这样只会让人以为是个腼腆少年,却不会看着怪异。
时非深倒是没什么反应,一副老样子,不温不热:“齐掌柜,还是老样子来两份。”
齐掌柜笑眯眯的答句:“好,将军、夫人稍等片刻。”便去别桌忙活了。
在等吃的这段时间里,花不语缠着时非深让他为自己较为详细的介绍了齐丹乙这个人。他是?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年六十有二,家中本有一子早丧,惟余老伴儿相依为命。三十年前在这里开了这间不大不小的“一家酒栈”,因为道地的酿酒技术和平和的为人处事,齐丹乙及其老伴儿,还有这家酒栈在?城这里还是小有名气的。他家的酒就像是荆日糕觉坊的玫酥一样,是?城的象征。
“齐家酒、一家栈;饮不尽、罢不能;香绕舌、意催魂;不觉醒、方一杯。”时非深悠悠的念出短谣。
花不语听了大概,好像是说这齐家的酒很好喝,才喝一杯就觉得整个人飘飘欲仙了。这个她可以理解,不过,为什么有名的东西都有一首短谣啊?均鸣镇有,齐家酒也有,她下次也要给玫酥创造一首!每一个光辉的事物背后都有一首流芳百世的短谣。
“待会儿我也要喝喝看!”花不语被挑起了好奇神经,玫酥没有让她失望,均鸣镇也没有让她失望,由此看来,齐家酒也定不会让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外地客失望的。
时非深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右手边的花不语,浅浅开口:“本将劝你还是不要为好,任何后果,本将概不负责。”
“鬼才要你负责!我自己不会扛着么?”花不语朝时非深吐吐舌头,表示她才不屑他的负责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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