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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绝世小狂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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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你的话!”轩辕煌看着蝶羽,那镇定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他心里明白,蝶羽在害怕,只是表面在强撑着。蝶羽是个要强之人,就算心不够狠但也还是会下手,她不过是为了做给自己看,这点轩辕煌比谁都明白。 蝶羽不再说什么,上前接过轩辕煌手中的匕首,拔出匕首,一道光便射向了蝶羽的眼里。

这把匕首很好、很快,就连不懂兵器的蝶羽都知这是把好剑。这匕首想要一个人的命一定很快,杀一个人,是不是只需一刀?

想到这些,蝶羽心里经不起发出冷笑,转了弯匕首就对准了轩辕煌,嘴角扬起了邪魅的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讽刺的笑意:“煌,你说这匕首要是刺进一个人的胸口,你说会不会一刀毙命,你说我是不是该先拿我自己或者是你来做实验呢?”

蝶羽的一句话说的让一旁的思叶跟彪勇都瞪大了眼,不过思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一脸担忧的看着蝶羽。彪勇却是一脸防备的看着蝶羽,像是只要蝶羽一动,他就会毫不犹豫杀了蝶羽,之后再自杀谢罪,算是给蝶羽陪葬。

反观轩辕煌,他确是一脸的笑意,甚至是大笑出声,看着蝶羽那张绝美的脸,看着那双清澈明媚的眼睛,看着嘴角邪魅的笑意,轩辕煌就笑的更大声。

这样的笑意让思叶跟彪勇毅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怀疑自己主子傻了吗?

思叶跟彪勇不了解轩辕煌,但蝶羽了解,轩辕煌这是在嘲笑自己,不要说这些只会说不会做得,轩辕煌这是料定自己不会对他动手。是吗,自己真的不会吗,不,就为了他的嘲笑自己偏要试试,杀人,只不过是杀人,对,只是杀人,很简单的,很简单的,她可以,她可以。

“煌,我想先试试!”蝶羽嘴角邪魅的笑意更甚了,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狡猾的笑意,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让自己静下心。

当下不等任何人反应,蝶羽举着匕首就朝轩辕煌狠狠的刺去,这力道没有丝毫的缓解,反而是用了全力,就像是真的要杀了眼前的轩辕煌。

彪勇见此上前就要杀了蝶羽,不过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却响起:“谁都不准动!”说完侧身躲过那匕首。

轩辕煌说的话自然管用了,就算彪勇再想上前也只能留在原地,更何况一旁的思叶会拦着他。

蝶羽对轩辕煌的话一点都不以为意,毕竟轩辕煌很明白自己伤不了他,他只是想让自己明白跟他斗都是徒劳的。既然是徒劳,那自己就不会傻到真的要去杀轩辕煌,真的想跟轩辕煌硬碰硬,她不喜欢手上沾血却不得不做。

在轩辕煌侧过身子之际,蝶羽没有收回力道反而是又加上了最后一分力道。

在所有人没回过神之际,只听见一声兵器刺进肉里的声音,随后便响起了一声痛苦的声音。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确实发生。

蝶羽的匕首没有插进轩辕煌的胸口而是插进了身后假慕容翔的胸口,是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那假慕容翔一脸不敢质疑的看着蝶羽,但眼里没有恨意、杀意,有的反而是庆幸、是感激还有解脱的神情,痛苦的脸上有的笑意。

蝶羽没有看假慕容翔,她一直低着头,在匕首插进假慕容翔胸口时便低下了头。她可以杀人,但她还是不想面对,或者说是不敢面对眼前这个跟自己哥哥一模一样的脸,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她会受不了。

站在远处的轩辕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诧异,或者说他已经猜到,亦或是有没有猜到已经不重要了。他的羽儿不是他,做不到心狠手辣,他不怪她,有这样的头脑才是最重要的,日后慢慢训练就好,不过今日还没结束。

思叶跟彪勇第一次看到蝶羽杀人,而且手法很快,根本就不像是不会内力之人,可是蝶羽确实没有内力,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两人都有很多疑问,但他们最终却什么都不能说,沉默是他们唯一能做得事,他们不能插手。

蝶羽在下一刻就拔出了插进假慕容翔身体里的匕首,她要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地狱。她做不到心狠手辣,做不到杀人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她现在只想离开,只是在转身之际却听到了假慕容翔感激的声音响起:“谢谢!”

听到这一声谢谢,蝶羽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她的身子在颤抖。当听到自己杀的那个人竟然跟自己说谢谢的时候,蝶羽的心就像是一把利剑在上面划花,想要折磨死她。为什么要跟她说谢谢,为什么要对她这个杀人凶手说。

蝶羽猛地转身就看到假慕容翔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她,然后就这样直直的倒下,只是那双眼睛一直看着她。

“啊,不,不是的,我,我,不,不……”蝶羽失控的尖叫出声,握着匕首的手紧紧的握着。

蝶羽只记得那双眼睛此刻像极了慕容翔,这样无怨无悔的笑意不是慕容翔还能是谁。蝶羽疯了,看到这样的假慕容翔蝶羽已经失控。

原本就已经朝蝶羽走去的轩辕煌见蝶羽如此暗叫不好,用了轻功就来到蝶羽面前,伸手就要去抱住失控的蝶羽。

只是现在的蝶羽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刺激的分不清是真是假,清澈明媚的眼里此刻尽是充血的看向赶来的轩辕煌。

“羽儿,慕容翔早就死了,你杀的这个不过是我找来假扮慕容翔的人。走吧,你已经动了手,不需要你再做什么,我们回去!”轩辕煌尽可能放低自己的声音,话语里尽是温柔之意,就怕声音太大再次吓到蝶羽,他失算了。

当蝶羽听到轩辕煌的声音时,还有那话,蝶羽眼里尽是惧意,不可压抑的愤怒响起:“轩辕煌,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逼我,你要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你是冷血无情之人,你想让我跟你一样,可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蝶羽的话让轩辕煌眉头轻轻蹙起,眼角余光看向蝶羽手中的匕首。蝶羽虽然不会武功,不过那速度却不比会内力的人差,他现在就怕蝶羽会误伤自己。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那人竟然会在死前说‘谢谢’,以及有了慕容翔的眼神。

轩辕煌看了眼一旁瞪大眼却很快就恢复神情的彪勇,示意他从身后靠近蝶羽,千万不能让蝶羽伤到她自己。

彪勇什么话都没说,轻轻的走到蝶羽的身后。只是他没再上前,因为蝶羽已侧过身子看到了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羽儿,把匕首给我,我们好好谈谈!”轩辕煌现在也摸不准蝶羽想要做什么,不过他很肯定要是激怒了蝶羽,那她便会不顾一切。而他现在要做得就是稳住蝶羽,轻轻的挪动步子想要靠近蝶羽,不过却不能引起蝶羽的注意。

“轩辕煌,轩辕煌,轩辕煌……”蝶羽一直叫着轩辕煌的名字,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痛苦之色,身子颤抖的厉害。

就在轩辕煌等人都认为蝶羽会做什么过激的行为时,‘哐嘡’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蝶羽的身子也往后倒去。

轩辕煌身子一动便来到了蝶羽的身边,伸手就打横抱起蝶羽往下摔去的身子,之后抱着蝶羽就往外走去。

思叶上前捡起地上的匕首跟彪勇快步跟上了轩辕煌跟蝶羽,而他们走后,几个黑衣人就出现了,把地上的尸体都处理干净。

至于那些双胞胎已经下去包扎伤口,他们的任务完成,他们的同伴也死了,不过不是在痛苦中死去。 那个假扮的慕容翔原本是该受惊折磨才能死去,只是蝶羽却只给了他一剑就让他结束了生命。对这假扮慕容翔来说,不用受尽折磨就这样死去已经足够了,能为自己的主子而死够了,死前他才会露出欣慰、无怨无悔的笑意。

只是没人料到蝶羽会突然转身、会看到那跟慕容翔一模一样的神情,这才让蝶羽失控了吧。蝶羽是在自责,是在看到属于慕容翔的神情时才会失控的。这一点意外谁都不会料到,蝶羽不能,轩辕煌也是不能算到一个意外。

蝶羽整整昏迷了一个下午,等到晚上醒来就看见轩辕煌坐在床边。看到轩辕煌蝶羽就想起今日在那里面发生的事,还有自己的失控。只是现在的蝶羽只有平静,别的什么都没了,现在的蝶羽已经分清自己杀的是假慕容翔。

或者说蝶羽一直都是知道的,她之所以是失控是听到了那个被她杀死的人竟然跟她说‘谢谢’。这两个字她担不起,她也不配别人对她说这两个字。要不是她那人就不会死,就算她以最痛快的方式要了他的命,她也是坏人。

在蝶羽自责的同时,轩辕煌已经睁开了眼,看着眼前自责的蝶羽,轩辕煌上前就搂住了蝶羽,却什么都没有说。轩辕煌知道现在的蝶羽需要安静,蝶羽不是他,杀人是很残忍,更何况连自己的亲人也要杀,但蝶羽必须面对。

蝶羽没有推开轩辕煌,感受着轩辕煌的温暖再次闭上了眼,双手伸手环上轩辕煌的腰。

这个举动却让轩辕煌眉头轻轻蹙起,不过轩辕煌依旧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搂着蝶羽的腰,告诉蝶羽他一直都在,他不会离开。

蝶羽再次睡去,轩辕煌才把蝶羽放在床榻上,盖上被子才轻手轻脚离开。篱曦早些就派人让他过去一趟,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篱曦绝不会让人一而再再而三让人来请,他不走是因为蝶羽没醒,蝶羽没事他该过去看看。

只是等轩辕煌刚离开,闭着眼的蝶羽却睁开了眼,看着轩辕煌离去的身影,一滴泪水慢慢滑落。蝶羽想哭却不能哭出声,只能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声音哭出来,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如此脆弱,不让别人知道她在哭。

可就算捂住了嘴,那泪水还是不断的流着,那张绝美的脸上此刻尽是泪水,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痛苦。 她不想杀人的,可是她却不止杀了一个人,还有更多的人因她而死,就算不是她动的手也是她害的。就算她不会跟蝶主一样为了帮那些愚昧的百姓而逼死自己,但那些都是无辜之人,她从未想过要害无辜之人,她不想杀人。

蝶羽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心情出手的,她只知道一剑杀了他总比把他折磨致死要好的多。在那把匕首刺进那个人的身体里死,那种刺进肉里的声音让她现在想起来身子都还在颤抖,而且那个声音似乎还在她脑海里响着。

还有那张脸,那张跟慕容翔一样的脸,那死前的‘谢谢’,死前的欣慰、无怨无悔的笑意,这些都像极了慕容翔。蝶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真的下得了手,为什么杀人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自己不害怕吗?自己变冷血无情吗?

蝶羽不知道,她只知道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好受些,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害怕。只是那张跟慕容翔一模一样的脸死去前的摸样却怎么也抹不了,蝶羽只知道自己的身子颤抖的很厉害,只知道泪水一直流。

不,她不想哭泣,只有弱者才会哭泣,而她亦是没有资格哭泣。是她杀的人,她有什么资格哭,是她对不起那个人,是她杀了那个人。她该死,像她这样的人也只配下地狱,她真的好痛苦,这样的痛苦她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只是另一方面蝶羽却清楚的明白,自己要变强,就算杀人又如何,变强,杀人,不能成为别人的棋子!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之后蝶羽一直轻轻的说着这三个字,泪水像是管不住的龙头,不消一刻,枕头上已经湿润了一大片,可是蝶羽的泪水却一直没停,那身子还在不断的颤抖,那样的痛苦无人知晓。

御书房里,篱曦一脸沉重的把一张纸条递给轩辕煌,轩辕煌接过看了起来。向来不会有任何情绪的轩辕煌却在看到字条上的内容眉头轻轻蹙起,那里面写的正是海拓传递过来的消息,说离殇中毒生命垂危,木青倾、坤仑子。

看到这两个名字轩辕煌就知道离殇失败了,而且还中计中了毒。木青倾跟坤仑子是一伙的,那么至宝要拿到手就困难了些。离殇中毒,说明坤仑子用毒厉害,他们这些不懂毒药之人过去只有死路一条,唯一的办法就是蝶羽。

不过想起蝶羽今日受的惊,轩辕煌犹豫了,更何况蝶羽若是过去自己也必定要过去的,他们两人不能离开对方。若是如此,这一趟去木青皇朝来回起码要一个月,若再离开轩辕烈必定会有所动作,朝中大臣也必定心生不满。

如此,这一趟去木青皇朝实在太不现实,那么为今之计只能这样做了,他只能以慕羽的身份做诱饵了。

之后轩辕煌吩咐了篱曦几句便回到了恋羽阁,看着蝶羽安静的睡颜,嘴角染上了宠爱的笑意。

轩辕煌脱了外套上了床榻,上前搂着蝶羽便发现枕头上湿了一大片,而且蝶羽脸上还有泪痕。看到这一幕,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里有了丝隐忍,最后这一丝隐忍也消失不见了,轩辕煌只是紧紧搂着蝶羽的腰,闭上眼睡去。

第二日,蝶羽起来跟平常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一旁的思叶原本有些担忧自己的主子,不过看来是她多虑了。看见自己主子像是没事人一般,思叶没来由的松了口气,之后就帮蝶羽穿衣、洗漱、梳鬓,准备了许多糕点。

这一日蝶羽依旧在药阁里待着,表面上她跟平常是没有任何不同,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很难受。也只有让自己忙碌来麻痹自己,以免去想那些会让人懊恼的事。她的心情没人可以理解,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脆弱。

这一日很快过去,蝶羽直到晚上才出了药阁,回到恋羽阁就看到轩辕煌已经坐着等她。蝶羽上前看了眼轩辕煌,蝶羽没说话轩辕煌也没说话。

之后两人就跟平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用了膳两人什么都没说便上床榻休息。

第三日,蝶羽带着思叶还有水儿出宫了,这次带着水儿主要是让水儿缠着思叶,去街上多逛逛,她好做事。蝶羽的心思没有掩饰,思叶知晓,便带着水儿离开,只是在离开前看了眼蝶羽还有烟雨楼,眼里不免还有些担忧。

思叶的担忧蝶羽看在眼里,不过什么都没说就进了烟雨楼的后门,进去便看见玉流渊已经望眼欲穿了。当看到自己进来时,玉流渊眼里尽是喜色,自然也少不了放松之色,只差没有大声呼叫,只差没有上前立刻拥抱自己了。

蝶羽没有说什么,上前就往玉流璃住着的院落走去,她的记忆力很好,不需要玉流渊带路了。

玉流渊想说的话最后什么都没说,就这样默默的跟着蝶羽。蝶羽一路未语,玉流渊则是好几次话都到嘴边了,可最后什么都没说。

走进玉流璃住着的房间,童鹤看到蝶羽进来脸上尽是欣喜之色,跟上次防备、怀疑的眼神继而相反。

现在的童鹤已经二话不说就给蝶羽倒了杯茶,恭敬道:“慕羽公子,上次是奴才对您不敬,您救了二少爷,奴才自愿受罚!”

“无妨,救你家二少爷,你家大少爷自会报答我!”蝶羽不需要这些客套,她做这一切皆是为自己日后打算。

蝶羽如此直白的话让童鹤脸上的神情一变再变,玉流渊见此只是示意童鹤出去。

童鹤听话的出去了,玉流渊这才看向蝶羽道:“流璃服了你给的药气色好看了很多,只要能让流璃醒来,我,我别无他求,你要我做得我皆会做!”

蝶羽看了眼玉流渊,在玉流渊期盼的眼神下却未说什么,而是径直走到床榻边,看着床榻上的玉流璃脸色真的好了很多,不再是青黑。看来自己的药起到了效果,那么再把自己这次带来的药服下,不出十天半个月就能醒来。

“我给你的那些药你接着给他服用,还有这些,都一并给他服下,一餐一粒!”蝶羽从袖口里拿出一只玉瓶给了玉流渊,只是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把视线放在玉流璃身上。

之后蝶羽又上前探了玉流璃的脉搏,见一切正常便安心了些。

随后蝶羽从衣袖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打开,里面是一排细小的银针。蝶羽也不管玉流渊是不是在一旁看着,拿着银针就朝玉流渊脸上、头上扎去,下手快、狠、准,丝毫不怠慢、不马虎,这样的速度让玉流渊眉头轻轻蹙起。

玉流渊没有出声,而是安静的看着,看着蝶羽那瘦弱的身子,想起蝶羽的手法还有为人处事,不得不心生佩服。往日的他对蝶羽的看法不是说不好,而是从来没有重视,但经过这些日子为数不多的相处,他开始佩服这女子。

不管是说她牙尖嘴利也好,还是说她行事手段让人佩服,总之这样的女子不得不让男子佩服。他想来都看不起女子,不过遇到了蝶羽却不得已要改变自己这样的想法。第一次相见的怨恨到现在已经消失无影无踪,就当忘了。

玉流渊是在想别的,蝶羽则是认认真真的为玉流璃治病,不一会儿,玉流璃的额头上就冒出了汗水。

看到这一幕,玉流渊的眼眶都有些红了,平常人出出汗很正常,可是玉流璃自从昏迷后这么多年都未出过汗,这能不激动。

玉流渊很激动,只是他知道蝶羽需要安静,他便忍着,这么多年都等了、忍了,不差这么点时间。

第一次,玉流渊觉得自己没有放过蝶羽是正确的,不然上哪给自己弟弟找大夫,现在就是蝶羽想要他全部的家当他都愿意。

不过这家当他想给蝶羽也未必想要,这些家当多又如何,人是活的,东西是死的,人活着东西才有用。

一炷香后,蝶羽收回银针放好,之后又去一旁洗了手,回来的时候玉流渊已经端着一杯茶等在一旁了。如今这态度真是好的没话说,不过若是医不好他这弟弟,这态度又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这人呐都是这样,见怪不怪了。

蝶羽倒是也懂得享受,既然有人愿意伺候她干嘛要拒绝,当下坐在椅子上,接过玉流渊递过来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蝶羽没有说话,只是眼角余光打量着玉流渊,她倒是想看看玉流渊能忍到什么时候,这话还说不说。

玉流渊自然是想开口的,不过见蝶羽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意思,到嘴的话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就这样站在一旁。只是那妖魅的脸上此刻有了焦急,眉头轻轻蹙起,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心里却在懊恼自己什么时候成婆婆妈妈。

一个是想开口,一个是等着那人开口,这一等便是又一炷香过去了,不说玉流渊等不及了,就是蝶羽也不想再等下去,这时候可浪费不起。

不过蝶羽可不打算说什么,既然求人的都不说,她这个帮忙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解药我已经给你,之后的事你自个看着办,十天半个月后没有意外他便会醒来。时辰不早了,好好照顾你的弟弟,就不用出来送我了,我自个认识路!”蝶羽看了眼玉流渊,清澈明媚的眼里染上笑意,说完起身便要抬脚离去。

见蝶羽要走,也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来,玉流渊终于把憋了大半天的话说出口了:“这次,这次谢谢你,只要流璃能醒过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还有,你这次离开什么时候再来,我,我是说你要我做的事该怎么通知我!”

看着玉流渊变得语无伦次、紧张,蝶羽想笑了,这话怎么像是没话说随便说出来的。况且自己要是找他有事自会出宫,这有什么担忧的。蝶羽嘴角不由露出笑意,清澈明媚的眼里一丝狡猾的笑意闪过,随后转身看向玉流渊。

见蝶羽不说话,玉流渊有些着急,毕竟他不了解蝶羽,亦是不懂蝶羽这样的表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况且自己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玉流渊现在是恨不得找一块豆腐撞死,这话不会说就不要说,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变扭。

而蝶羽看着玉流渊懊恼的神情倒是极为享受,毕竟玉流渊那高傲、妖孽的样子能变成现在这副有话说不出的样子倒是极为享受。

不过蝶羽也不是个浪费的起时间之人,嘴角染上了笑意看向玉流渊:“我自会来这里找你!” 蝶羽说完转身便要离去,该吩咐的都吩咐了,这边的事情也告了一段落,她也该去福悦客栈瞧瞧去了。 玉流渊没有说话,而是跟着蝶羽出去,看着蝶羽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后门,玉流渊转身便要往来时的路走去。

只是玉流渊转身就看见清荷一脸着急的走了过来,那脸上的神情已经让玉流渊猜到是什么事了,不就是轩辕烈又来烟雨楼。

自从上次后,轩辕烈便会每日都过来,这过来就过来吧,不过他的那些手下却把烟雨楼的个个角落都要翻上一翻,不是找慕羽还能是什么。这都连续三天了,大有找不到慕羽就势不回头,还好她走得早,不然恐怕走不了了。

玉流渊今日说不出口的话就是这轩辕烈每日来烟雨楼翻天覆地的找她,这话他自始至终都没说。蝶羽不想见轩辕烈他清楚,若是跟她说轩辕烈会时常出现在烟雨楼,那她就更不敢来了。想来想去他选择不说,他能保护她的。

“玉公子,妈妈让奴婢叫您过去,让您小心伺候!”清荷走到玉流渊身边恭敬道,话语里尽是柔情似水。

这清荷也是个大美人,说她是个大家闺秀也不为过,只是身在风尘中,这大家闺秀就无从说起,风尘女子没有任何尊严。

玉流渊没说什么,连看都不看清荷便抬脚往前厅走去,这几日每每都要见轩辕烈。轩辕烈不就是想从他的言行举止中看出慕羽有没有来看他,他不就是过去演一场戏,这样的戏码有人愿意出钱看,那他又何必吝啬几滴泪水。

再说蝶羽那边,蝶羽见思叶跟水儿还没回来便去了福悦客栈,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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