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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颠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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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可成就无上正觉。只是……”

她说了一半,顿住,却问:“你可是决定了?”

“霖遥有负师父教诲,只是,这人,却是放不下了,弟子欠她甚多,此生是还不尽的……实不忍再负她……”他的手慢慢的收紧,泛了白。师父多年的悉心教诲,是比起母皇更亲近的存在。师父虽一句没说,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了尘不语,在看到遥的时候,她依然洞悉了自己最心爱的徒弟的心事,她虽可通晓过去未来,几乎无所不包。但却不能预知跳出五行之外的人的一切事,只能隐约有个大概。华宁雅会是影响嘉裕今后几百年的重要的人物,这不但关系到嘉裕的国运,还关乎无数苍生的性命。

心里却涌上一个人的身影,多少年了,那人的身影可曾有丝毫的模糊,纵今生不复得见,然心亦无悔。

情,本就是这世上最难以抗拒的,何况,宁雅和遥之间这宿世的缘。

“遥,师父只希望你能按照自己的心意作出决定,不要被外物而诱,师父只希望你此生无悔,想你爹一般……”

遥听了一怔,他的记忆还是孩童时,父亲的身体始终不好,一年有大半时间是在宫外渡过的。每次母皇都从地道来看父亲,他只记得,那时候母皇对着父亲时便是从容的,但一离了父亲的视线便又是急匆匆的。父亲死的那天,母皇大醉,抱着他痛哭,他才知道可能因为爹天命传承的圣子,最终却选择了留在这里而没有回到越溪,所以才会如此短命。他一直以为父亲是被迫的,可是,难道真爹自愿留下的么。

了尘微微一笑“何况,你的心里还有牵挂,便落了下乘,离得证天道,看似很近,实则相去甚远,其实道本在心,只要按照自己心境而为,便是天道,便是天人合一,霖遥你何必拘泥于世俗呢……天地无人推而自行,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禽兽无人造而自生,此乃自然为之也,何劳人为乎?人之所以生、所以无、所以荣、所以辱,皆有自然之理、自然之道也。”了尘说完,既不再说话。

遥知道师父已不欲多说,俯身再拜:“弟子受教,改日再来看望师父。”

他起身,了尘依旧闭目打坐。

脑海中还回想着师父最后说的话,遥看着纱帐里,犹睡的香沉的人。半臂芙蓉微露,脸上还带着几分晕红。十足的比男儿家还柔媚。可是,只要她一醒来,就又是生气勃勃的。

似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习惯这个人在身边嘘寒问暖,无止境的关怀;已经习惯了,有儿子,有她在的地方便是家;习惯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仅仅因为讨到一个吻便暗自高兴半天的神情。习惯一回身边看到的带着隐忍的眼神,那里面承载了太多……

怕是真的被她赖定了,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点一点烙上的烙印,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侵蚀着内心。

床上的人儿,因为躲避阳光头偏到一侧,一条浅浅的‘小溪’流淌下来。遥轻轻的扶正她的头,然后抹去她嘴角的痕迹,心里却是隐隐温暖着。

爹当时也是以这种心情,最后留在母皇身边的么?无悔,无悔……

轻叹一声,走到窗边。

今日夜空之中星斗重布,似将出现百年难遇的五星连珠。他随手扯下几片树叶,顺势让其散落,却是越看越心惊。

竟是七耀同宫……

遥的神色不禁一边,七耀同宫是比五星连珠更加难遇的星象,自古便有君受神权,明君将出的说法,正映了现下的局势。

他回身,带散了卦相。自己真的已入局,什么也占不出来。却不遗憾,任其自由,才不落下乘。

师父竟丝毫未提七耀之事,莫非此事尚有玄机。

正自思量,床上熟睡的人含混的哼了一声。然后伸出手在旁边摸了半天,几次都摸空了。猛的一跳,坐起来。

我睡觉正梦见遥转身缓缓远去,对我的呼唤置若罔闻,梦里看他越走越远,我心里急得,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了。猛一用力,人就醒了,一看,遥果然不在床上。

“做恶梦了?”看到他从窗边走过来,我一把抱住他,感觉心跳还在砰砰的跳,身上沁出冷汗。

那个梦的感觉太真实了,就像遥真的在我面前绝尘而去一般。

“遥,你还在,太好了。”为什么我会突然做这种梦呢。

他轻轻的给我拭去鬓角的冷汗,柔声说:“梦到什么,满头的冷汗?”

我摇摇头,看着他如玉般的面容。也许,真的是太怕失去了,所以,才会连做梦都梦到这种梦。

遥看我无语,把我的衣服拿来,为了穿上。

遥的手指纤长匀称,灵巧的扣好盘扣。

“我梦到你走……”我看着他的头顶,低低的说,“你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怎么叫你也不理我。”我越说越委屈,好像他真的不要我似的。

遥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我不会的……”他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梦里你好绝情的……”我噘嘴,实在有些无理取闹,其实心里很高兴,遥说他不会离开我。

 132

朝堂上继续暗流涌动,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急了。我经由太女一事反而表面上和哪一方都撇清了关系,但是为什么别的大臣好像也比较急于和我撇清关系呢。

皇上当然知道这个情况啦,只说了一句:“这样也好,算是立威了……”

我有听没有懂,不过实在不敢问,以免她觉得我太笨。

到底是为什么呢。

司徒面无表情的说:“那是因为大人您恩重威行,所以大家对您都心存畏(书)惧(网)……”一番话说的似模似样,不过我当然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逝的戏谑,当下决定不问她了,这个老油条。

回了书房我问张甲:“张甲,你说,为什么官员们都怕我?”

这个耳熟不,我自己也觉得很想某个后妈说的:“镜子,你说,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是谁。”

“自从您成功了结了废太女一案,因为行事作风比较……不,嗯,严厉,而前段时间却是和太女的关系走的比较近,所以现在私下有流传的,刑部尚书和谁交好,估计是要请她去大牢……”

无比之黑线,我打断她的话,宣‘口谕’:“换个正常的答案。”

一瞬我好像也看见张甲也满脸黑线,然后她接着恭敬的说:“当然是因为大人您恩重威行,所以大家对您都心存畏(书)惧(网)……”嗯,八错,这个答案才正确。

“给我照这个说法叫人广未传播,记得,手脚干净一点……”呵呵,谎话说一千遍就会变成真话了,众口烁金,积毁销骨。

昨夜秋风起,今日好添衣。

我一边走一边抖落鸡皮疙瘩,早知道应该听遥的,虽然他现在的能力远没有以前,但是这个夜观天象还是停准的,应该让中央气象局多和他学习一下。

唔,真凉……我搓了搓鼻子,忍下一个喷嚏。

呵呵,遥对我的态度啊,是一日千里,哪个再敢和我说遥对我没意思,就出来和我PK一下。请大家相信,日久生情,虐恋情深,还是又可能成为现实的。总之,我现在的生活无比之滋润啊,那个赛过雨后小黄花……

其实……也许还该让遥算算,我今天该走哪条路,才会,不遇恶犬。

“七殿下金安……”

“尚书大人好……”

其实我们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是不管对谁,还是要装出一副相见欢的样子来。我是不得不表现出来和哪个皇女都不靠边,而她,也绝对不能表现出跟我这个皇上面前的红人不合。

“看尚书大人心情很好,自从废太女之事后,果然是青云上呢?”她的话里明显的讥讽,看了看我一个人,不像其他的官员多少是三五成群的“尚书大人现在还真是好大的威严,我看连母皇都比不上你……”说到这里她压低了声音。

我截住她的话“七皇女说笑,下官这点点的官威,也是狐假……凤威,在皇上身边久了,自然沾染了这么一星半点的……”我对着她尽力保持皮笑肉不笑的,因为我怕自己实在连这个假动作都装不出来了。

“对了,过两天是犬子的周岁生辰,七殿下如果又空的话,不妨也来,我相信我家相公看到他妹妹也来,一定会很高兴的……”

刺回去,谁怕谁,反正你一辈子也只能是遥的‘妹妹’,我可是正牌老婆,第三者都没你的份。

她果然脸色一暗,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我则微笑回应。两人错身而过,爆起一阵火花。

嗯,暖和多了,摩擦生热啊~~

宝宝的抓周仪式是在宫里举行的,本来我这个现代人不是很看重这个(现在还有谁一岁的时候抓周啊),遥也不十分在意,皇上可就不干了。

“朕的孙子,怎能连抓周都不办,你也太会省事了。”训斥了我一顿,最后决定她自己来办。

这不,一大早,我和遥盛装之后,抱着宝宝一起进宫。

仪式在御花园东边的一间敞厅里进行,并没有很多人。

“来,让皇爷爷抱……”皇后一把从遥的怀里抢过宝宝,在他脸上亲了亲。

“皇……也……”宝宝发音还有些不准,奶声奶气的把皇后哄的很高兴。

皇上照例是不抱孩子的,不过今天也接过来宝宝,却一时又看的出了神。

她不说话,周围还有谁敢吭气。旁边的皇后叹一声,这孩子张的真像遥小的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也怪不得皇上会看的呆了。

因此一笑:“倒是抓周重要呢,皇上稍后再看也不迟。”

“倒是皇后提醒的是,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皇上叹一回,然后把宝宝还给我。

下面的人早一件一件的摆好了东西,我这才觉得红楼梦上那一句‘将那世上所有之物摆了无数’一点也不为过,还真的是什么都有。

有宝玉抓到过的胭脂水粉,笔墨纸砚,各种乐器,针黹纺绩……嗯,这是什么?菜刀??

汗啊,果然应有尽有?

旁边的礼官说了几句吉祥话,然后给天女大神上过香。

抓周开始……

这么大阵仗啊,我也开始认真了,毕竟就算我不在意,这也多多少少会关系到大家看宝宝的眼光。

我把宝宝放到桌子上,桌上垫了织锦绣花的毯子,周围满满的摆的都是东西。我把宝宝放下,然后按规矩退到一边。

宝宝还站不稳,不过爬的已经是相当的麻利了。他东张西望的,也是,宽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东西,直耀花了人的眼。

宝宝爬到一尊琉璃烧制的天女像前,微黄半透明的质地,在琉璃里面也算高档品。

不是吧,宝宝,千万别想不开,你老爹已经是半个方外人了,你……

我正辛酸的感慨,却见宝宝捧起天女像,仔细端详了下。然后……

啊呜,张了五颗牙的小嘴一口就把小像的头吃进去,啃一啃,似乎觉得有点硬,再啃,一边还模糊不清的对我说:“娘,糖糖,糖糖……”

我:—__—

众:—__—

遥睨了我一眼,我脖子一紧,完了宝宝,你老妈偷偷给你糖吃的事就这么曝光了,这个小漏油瓠子。

不过,其实,这造型,这色泽也确实很像上次我给宝宝买的那个糖人啊^_^

这两天补看黑子征文的闭锁病毒(之前一直有投票),也很想写这类题材的哦,比如,女生宿舍半夜传来莫明的翻书声,一个女生在父母不在的时候独自留在家里,却在黑暗中摸到挂着晾晒的衣服里面的半具人体,还比如,一个男人喝醉了看到的狰狞恐怖的悬空人头,是幻觉还是真有其事,怎么样,有米点气氛的说

呜呜,换了个调制解调器,心好痛啊

心痛人家

第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四章

啃了一会,似乎觉得这个东西又硬又没味道,手一推,可怜的天女小像就咕噜噜滚到一边去了。

接下来,宝宝每爬过一件东西,我就担心他会爬上去吃一口,那这一会下来要吃掉多少细菌啊。

好精致的翡翠白菜,上面还爬了两只蝈蝈,按照翡翠的纹理雕刻的栩栩如生。那个也不能吃啊~~~  保护版权!尊重作者!反对盗版!

还好宝宝只是看了一眼,就路过了。

跨过小小的白玉毛笔,踢翻上好的端砚,翠玉制成的长笛,小小的陶瓷马儿……

宝贝,老娘我站的腿酸了,你快点选好不好……

开始我还很期待宝宝到底会选什么,不过这个好奇宝宝,从堆的满桌的东西上爬了个遍,还是什么都没有抓。

大家也开始有些烦躁,是啊,可能是好东西太多,反而挑花了眼?

“宝宝,快点挑,那桌上的都不能吃,等你抓完了,我们就吃好的去……”我笑着说,他现在多少能听懂了,而且对我和遥的声音格外敏感。他一听我的声音,然后笑的眼儿弯弯的,接着手脚并用……

“咦,宝宝,别往过爬了……”

“小心……”

说来就那么十几秒的时间,宝宝就爬到了桌子边上,还不知道再爬就要来个狗啃泥的。我和遥本是并肩而立,此时赶紧抢上前去,齐齐的抱住他。

“咯咯……”宝宝一点不知道危 fsktxt。cōm险,发出清脆的笑声,两只手攥着我和遥的袖子,很是开心。

“宝宝,唉,你这还抓不抓了……”本来还以为能捞到点东西回去,比如那个到了时辰牛会挪地方的画,或者那个八宝錾金描银的盒子,皇后放了不少好东西在里面呢,还有……

“皇上,要不,把宝宝放回去,再抓一抓……”抓到一个是一个,反正这里放的个个值钱。

“不用了,子长不是已经抓完了……”皇上若有所思的说。

哪里抓完了,您老也不能这的省钱吧!我腹诽。不过表面上当然不敢露任何的不满,遥倒是像想到了什么。

“好了,都别在这杵的了,开筵吧……”皇上一挥手,我只能和一桌子的好东西‘依依惜别’了,唉,笨宝宝啊~~

从宫里出来,就带着宝宝上天女庙去。其实我是顶不愿意带着宝宝过去的,因为一来,实在是怕了尘师父看着宝宝也有缘什么的,那可不得了了;二来是,我怎么也算是把人家一个得意弟子给拐跑了,每次看见她洞若烛火的目光,都觉得她能看透什么。我先声明,不是做贼心虚啊,我又没偷人。

“大师,您近来安好,我和遥来看您了……”有点白开水的对话。

了尘微微一笑:“驸马安好。”很慈祥的看着宝宝,然后摸摸他的头。我的心里一紧,把宝宝抱好:“是啊,宝宝也很好……”汗,牛头不对马嘴。

遥好笑的看着这人防备的样子,心里很清楚她在想什么,摇头轻笑。

“师父送什么周岁礼给宝宝呢?”对了尘,遥有的时候比宫里的人还要亲。

了尘看着还在小雅怀里的宝宝,正也好奇的看着她,纯净的眸子里清澈的倒影着周围的景象。她心里一动,从手上褪下一个物件,果然,宝宝看见就伸手。却是有缘,了尘心里一声轻叹,松手。

 

宝宝早就一把攥在手里了,我低头看,是一串通体明黄的珠子,在微微的光线下熠熠生辉,似乎,应该不是凡品——也就=很贵。

却见遥微微的一皱眉:“师父,此物太贵……”

了尘一摆手:“已送出,没必要再收回。”

我嘀咕,这东西不是有问题吧?

遥知道我在想什么,轻轻的说:“这串手珠是天女大神在收服人家作乱的蛇妖的时候,用来镇住它的,后来蛇妖化了戾性,又逢天下妖孽频起,她便将这珠串赐予人间,然后便成了历来天女庙的一件法器……”

乖乖不得了,看上我家儿了,就算我拐跑了遥,你也不要加害下一代吧?!

可能我的眼光太‘赤裸裸’了,遥微嗔的看着我:“又在乱想了,师父这么做自然有她的深意,宝宝是不是和天女有缘也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无妨,驸马天性自然,难得有少年人的淳朴……”

我‘幽怨’的看遥一下,要不是为了这父子俩,我能草木皆兵么?

遥和了尘师父都看着我笑起来,我看看宝宝和遥,也觉好笑。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不是为我,只是为了五皇女和大哥的孩子。

“师父,你可知这天下的将要到来的变数……”话一出口,我似乎听见遥轻轻的叹息,待看向他的时候,他却低头,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知又不知……”了尘并不在意,淡淡的说,眼睛里闪过睿智的光。

我叹气:“那师父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做……”

她定定的看着我:“随心所欲……”

我嘴角抽搐,若真的随心所欲,还不被我给整翻天了。不过我也知道,像了尘大师这样的人要是真的管了着俗事,才奇怪。行了礼,把空间留给遥和师父说话,我自抱了宝宝先出来。

“师父……东方分野出现七耀同宫,这会引起地气跟着变动……”

了尘一下就看出他的担心:“天女庙存在已经上千年了,若果真在这次的天星变动中应劫,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是徒弟多虑了……”

虽然师父的话很对,可是为什么自己心中总是有种沉重感。

天女庙建于地气聚结之处,尤其背负潇山,山上是天女庙的灵慧之气所在,曾有先贤谕,不仅关乎天女一脉的兴衰,更是能影响到整个天下的兴衰。天地之间本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此次的七耀同宫,到底会造成什么影响呢?

“师弟……”

听到熟悉的声音,遥顿了一下,然后回头,看着大师姐,淡然的一笑:“师姐有事?”

“我有事想和你谈,是关于师父和我们整个天女庙的……”大师姐一改往日的冷俊,神色之间带着一丝沉重。

遥轻轻点头,随着她走到僻静的地方。

“师父一定没有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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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这个不是宠物,你喜欢什么,娘回去给你找一只。”我无奈的看着一心想八在石雕上的宝宝。天女娘娘的塑像,座下是一头通体雪白的狐狸,宝宝不知怎么了,八着就是不放,口水留了塑像上都是,遥啊,你怎么还不出来,要是让庙里的人看到就不好了

那时的我,一点也不知道,这一刻是决定了我未来几乎是一年之内痛苦的时刻。但是同样也印证了,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腊月的寒风掠过树梢,带起一阵如诉如泣,清冷若冤妇悲啼的声音。却吹的天上一片薄云也无,露出清冷的一轮明月独自高挂天空,十分的寂寞冷淡。

四下里一片黑沉沉的,只余极点灯光在寒风中微微摇曳着。

我轻轻拎起一埕女儿红,慢慢喝了一口,三十年的陈酿啊,喝下去,先是带着一阵凉意,接着却如炽热的火焰一般烧过。

意犹未尽,我端起来狠狠灌了一大口,果然够劲……

手中忽然空了,我一愣,全身的气息凝重起来,一瞬手已经握住暗器。竟然有人能在我不察觉的情况下……

“你发什么疯?”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的心一送,放开手里的东西,一伸臂,把酒埕抢了回来,再吞下一口。

“发了疯我会认得你吗,只是觉得今天夜色分外好,很适合喝酒。”酒埕又被抢去了,没关系,还有好几坛,抢什么。我拍开另一个的泥封,真的很好喝,配上冷风,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过瘾。

“事办完了?”

“嗯……”

“放心了?”

“嗯……”

“那就好……”

我再喝一口酒,轻轻的说:“五皇女身边还缺个武功高一些能信的过,你帮我保护好她们母子,别让我大哥回来,我没的交代。”

“嗯,你放心……”她静默半响,说,然后拿起酒埕,也喝一口。

……

我的手被人捉住

“别再喝了……”

我斜眼看她,用下巴比了比她端在另一只手上的东西:“只许州官放火?”

“你喝多了,会伤身……”

一语未了,被我截断:“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和男人似的……”还是没习惯,真是的,我的适应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换只手拿酒埕,我半躺下,天上的星星似乎比刚刚密了一些。

耳边的风也比刚刚轻柔了,满眼的星辰似乎都变了那人的眼,闪闪亮亮的,让人觉得刺目。

“跄啷……咣……”手里的酒埕划了个抛物线,然后摔落下去,在寂静的夜晚分外的刺耳。一阵酒雾,将星空遮住了片刻。之后,是越发的灿烂。

竟是我扔的,啧,真是的,浪费三十年上好的女儿红……

随手再拍开一坛,反正很多,一年也没奢侈这么一回,当水洒了有什么心疼。

端木感到我动作,下一秒听见酒埕落地的时候,转头盯着我。

我心里一阵气闷,嘶声吼:“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失恋啊……”

她就这么不动,看着我,眼光灼灼的:“是没见过……”

我避开她的眼光:“这不就见了,也没什么……”酒很醇,正是我现在需要的。

她又来拦我的手,我闪开,淡笑:“没事的,今晚让我喝个痛快。”

酒如落雨,打在脸上,一阵冰凉,也掩盖了一些东西。

“我回来可不是为了看你这要死不死的样子。”她的声音冷下去,“不就是一个男人,你他妈的这辈子就见过这么一个男人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严厉,但是却吓不到我。我反身伏在她身后,让她为我挡住冷风,我知道她是标准的面冷心热。

“谁说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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