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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春色-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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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奉先堂男人和女眷就分开了,邺繁带着儿孙去了忠勇堂,昭平县主带着女眷们回了澹宁居,侧夫人和侍妾们要来给昭平县主请安拜年。

    巳时初,城外邺族的人陆续进了城,男人去忠勇堂,女子去澹宁居。互相拜了年,宋箬溪又扮演了一回散财童子。

    客气的话说了一会,等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在昭平县主的带领下,前去秋爽厅吃午宴。宴会散了席,宋箬溪回了漱玉院,卸了钗环,松了发髻,上床睡觉。

    邺疏华回来时,已是申时正,宋箬溪睡得正香,看着她纯净的睡颜,俯下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又坐在床边痴痴的看了许久,才脱了锦袍,上床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地啃了啃她的耳垂。

    “嗯。”睡梦中的宋箬溪动了动。

    邺疏华怕吵醒她,不敢再乱动,拥着她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到了掌灯时分,睡来发现出城回家过年的欧阳氏已经回来。

    “奴婢给少城主拜年,给少夫人拜年,少城主少夫人吉祥如意。”

    “奶娘快起来。”宋箬溪上前亲手扶她起来,笑,“奶娘,我不是准了你三天假,让你初三才回来的,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奴婢在家里闲着没事,就提早回来了。”其实欧阳氏是得知小宾夫人的事,才提前回来的。

    吃过晚饭,欧阳氏等邺疏华去沐浴,忙问宋箬溪,“少夫人,奴婢听说,大年夜,小宾夫人点了一出戏,惹恼了夫人,被贬去了离巷是吗?”

    宋箬溪点点头,“奶娘提起这事,我到是想向奶娘请教一下。”

    “少夫人这话说,奴婢不敢当,少夫人有什么要问奴婢的,请问。”欧阳氏笑道。

    宋箬溪对昨夜的事一直迷惑不解,昭平县主很明显不是因为邺承昌的教育问题出面,理由是,在处理掉小宾夫人后,她提都没提邺承昌;由此得出的结论是,她处理小宾夫人肯定另有别的原因,只是这个原因是什么?

    “少夫人,小宾夫人点的那出戏,讲的是什么内容?”欧阳氏问道。

    “讲的是一个书生与一个小尼姑在庵中无媒结成夫妻,两人好象生了个儿子,后来那个儿子还来庵中认亲娘的故事。”这戏没有唱全本,唱得那一些,宋箬溪也听得心不在焉,只能告诉欧阳氏从邺承昌那听来故事,至于是不是,她也不清楚。

    欧阳氏低头想了想,道:“小宾夫人这是有嘲讽少城主和少夫人的意思在里面。”

    “啊?”宋箬溪茫然不解,这戏怎么就能扯上她和邺疏华了?他不是书生,她也非小尼姑,两人更不是无媒苟合。

    “少城主曾说过要出家的话,少夫人想必她曾说过吧?”

    宋箬溪恍然大悟,“可是我们都没出家,还结成了夫妻,小宾夫人借戏一是嘲讽我们言而无信,二是嘲讽我们忘记了佛门清规戒律。”

    “所以夫人才会发作她。”

    宋箬溪这个疑惑已经解开,但又有了另一个不解,“小宾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欧阳氏不屑地撇了撇嘴,补充了一句,“不过小宾夫人的脑子一直都有问题,常做些不着调的事。”

    宋箬溪明白了,小宾夫人是位脑残人士,既是如此,那就不用想她的用意了,因为正常人想破头也想不出脑残人士的逻辑在哪里,与其花那个时间和心思,还不如去做点正经事,比如陪夫君滚床单。

    这个问题宋箬溪可以不去想,但邺孝良却不能不想,他也觉得昭平县主不是在帮邺承昌出头,他认定是戏的问题,这戏他看过全本,急召来了他的伴读和随从,几个人凑在一起,分析了半天,得出了小宾夫人要嘲讽邺疏华这个结论。

    邺孝良差点被这个结论给气得吐血,以他的排行,登上城主之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他也没有想过去谋取那个位置,他打算成了亲,就搬去公府,等父亲百年后,再把生母接出来奉养,可是现在,一切都被生母给搅乱了。

    邺孝良想不明白,小宾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得罪昭平县主,得罪邺疏华,对他半点好处也没有,他想问清楚,问明白。黄昏时,趁着守卫交换班时的疏忽,邺孝良带着两个心腹小厮偷偷溜进了中苑,藏身在一处偏僻小院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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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宾夫人痴人说梦

    半夜,三道黑影偷偷的避开几个看守的婆子,溜进了离巷,摸黑找到了小宾夫人住的房间。

    邺孝良敲了敲门,喊道:“娘,开门,是我。”

    小宾夫人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吃不惯离巷的粗茶淡饭,一天没吃东西,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听到了儿子的声音,翻身爬了起来,快步走到门边,打开了门,看着披着黑色斗篷的儿子站在面前,满脸欣喜地道:“五公子,你来了!”

    “娘,你小声些。”邺孝良闪身进房,“你们俩在外守着。”

    “是,五公子。”两个小厮沉声应道。

    邺孝良将门关上,急声问道:“娘,你为什么要点那出戏?”

    小宾夫人晃了晃脑袋,道:“我点错了。”

    “娘,我是你的亲儿子,你在我面前就不要再说谎了。”邺孝良一看小宾夫人的动作就知道她没说实话。

    小宾夫人瘪瘪嘴,道:“我就是不想看那女人高兴得意。”

    邺孝良听到这理由,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撅过去,“娘,你……你这么做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

    “啊呸。”小宾夫人啐了他一口,双手合十,对着虚空行礼,“小孩子口无遮掩,诸位神佛有怪莫怪。”

    邺孝良长了口叹气,往在椅子上一坐,用力地揉着额头。

    小宾夫人咬着牙,眼中满是恨意地道:“五公子,要不是那个女人以死相逼,邺疏华早就出家了,他一出家,那女人就没了儿子,这城里就没了少城主,媗姑太太就会去说服城主,把你过到那个女人名下,你就是嫡子,你就能继承城主之位。”

    邺孝良还是第一次知道小宾夫人这样打算,愣了愣,冷哼一声,道:“娘,媗姑太太一向和卞夫人关系亲密,她怎么会帮我,她要帮也会帮三哥。你别听信她的谎言,帮着她做事了,好处没得到,还连累到我。”

    邺媗是邺繁的亲姐姐,和邺繁姐弟情深,却与昭平县主性格不和,也不喜欢病病歪歪的邺疏华,反而跟卞夫人互有来往,次子还娶了卞夫人的娘家侄女为妻。去年邺疏华成亲,她借口路途遥远,身体不适没有前来,只让长子长子媳过来观礼。

    “老三。”小宾夫人不屑的轻嗤,“他是烂泥扶不上墙,媗姑太太早就放弃他了。再说了,那个小卞氏,成亲四年,蛋都没下一个。媗姑奶奶早就想把她休了。”

    “就算媗姑太太是想扶助我,可是现在华哥没有出家,还娶了妻子,这件事已经行不通了,你根本就没有必要闹这一场。”邺孝良恨声道。

    “只要把那个女人给气死,那个病鬼肯定受不了打击,就会一命归西,到时候,儿子,你就会是登瀛城的少城主。”小宾夫人想得很美好。

    邺孝良没被这树上的苹果诱惑住,比她冷静的多,鄙夷地冷笑道:“要是嫡母那么容易被气死,她早死了八百年,骨头都化成灰了。”

    “一次气不死她,就多气她几次,她肯定会被气死,她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小宾夫人不觉得她的计划有什么问题。

    “多气她几次?”邺孝良气极反笑,“丽氏得宠后,这么多年来,气过她多少回,有没有气死她?”

    小宾夫人语噎。

    邺孝良看着小宾夫人保养极好的脸,摇了下头,除了有几分姿色,一无是处,还好他象父亲,不象她一样没脑子,“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小宾夫人胆怯的缩了缩身体。

    “是谁?”邺孝良不耐烦地低吼。

    小宾夫人哆嗦了一下,道:“是邱氏。”

    邺孝良皱眉,对这人没有印象,“邱氏在哪里当差?”

    “她是媗姑太太两年前送给城主的那个侍妾,小名叫莺儿的。”

    邺孝良眸底寒光一闪而过,果然是媗姑太太在搞鬼,闭上双眼,把堵上来的那口气强忍下去,站起身来,道:“等过几天,母亲气消了,我会去替你求情,或许能放你出来。”

    小宾夫人在离巷内度日如年,仅呆了一天,就几乎令她崩溃,听到还要再呆几天,急了,扑上去双手紧紧抓邺孝良的胳膊,“五公子,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你要救我出去啊。那女人是不会放我的,你去求城主,城主一向最宠爱你,你去求他,他一定会答应你放我出来的。”

    “最宠爱我?”邺孝良嗤笑,如果时常赏些稀有的东西给他就叫做宠爱,那么他的确是兄弟中“最受宠爱”的那个,“嫡庶之别,父亲最宠爱的是邺疏华,我不过是他闲暇时拿来逗乐的,只有摆正位置才能长久生存。娘,你清醒点,别在做梦了。”

    说罢,邺孝良甩开小宾夫人的双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五公子。”小宾夫人追到门口,“能不能让人送点吃的进来?我好饿。”

    邺孝良回头看了眼摆在桌上的冷饭冷菜,“我会安排的。”

    小宾夫人看到三人的身影隐入夜色中,才将门关上,爬上床,继续躺着,屋内的铜盆里的炭火渐渐熄灭,只有一盏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亮。

    就在邺孝良三人离开没多久,屋顶上有一道黑影飞掠而去。

    正月初二,依照登瀛城的习俗,是接出嫁女回门的日子,只是邺家上一辈五位姑娘和这一辈的两位姑娘都嫁的比较远,邺淑婷还待字闺中,接姑奶奶的事,就可以省了。

    邺家的几位媳妇,只有明氏的父母已移居到登瀛城,其他几位的娘家都远在千里之外,路途遥远,没办法回门。

    早上,宋箬溪随邺疏华来给邺繁和昭平县主请安,昭平县主怕她想家,“今天没什么事,你和婷儿就留下来陪我摸几盘牌,我们娘几个乐呵乐呵。”

    “好。”宋箬溪和邺淑婷相视一笑。

    邺繁笑道:“你们摸牌玩,我们骑马去,疏华,走。”

    “是,父亲。”邺疏华跟着邺繁去了住于南苑东南角的马场。

    马场里养着数十匹良驹,换好戎装的邺繁手提一根马鞭,指着马棚里的马,道:“疏华,父亲今天让你先挑。”

    邺疏华笑,“是。”

    父子俩挑选好马匹,上好马鞍,翻身上马,策马扬鞭,两匹马如箭般冲了出去,马蹄踏得尘土飞扬。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邺疏华以一个马身的优势赢得了父子这场竞赛。邺繁输了,却很高兴,挥手道:“端上来。”

    两个侍卫应声端上两碗冒着热气的东西。

    “疏华,来,喝一碗。”邺繁接过侍卫双手奉上来的大碗,递给邺疏华。

    邺疏华接过碗,里面装着血红色的液体,还有一股血腥味,“父亲这是什么?”

    “这可是好东西,趁热喝下去。”邺繁不肯直言。

    邺疏华犹豫片刻,听话的一饮而尽。

    邺繁也把另一碗喝了下去,捋着胡子,朗声笑道:“疏华,这是鹿血,你多喝有意。”

    “鹿、鹿血!这、这是鹿血?”邺疏华被吓得结巴了,他虽开了荤腥,但是吃的都是熟的,喝生血还是头一回,只觉得胃一阵翻腾,张开嘴,“哇。”

    “不许吐。”邺繁威严地下令。

    邺疏华咬紧牙关,俊脸胀得通红。

    “好了,回去了。”邺繁转身,唇角上扬的弧度前所未有。

    邺疏华一路犯着恶心的跟着邺繁回了澹宁居,接上宋箬溪,回了漱玉院。

    “你怎么了?”宋箬溪见邺疏华这一路上都是想吐又不吐出来的样子。

    邺疏华摇摇头。

    “不舒服?”宋箬溪抬手抚上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烫啊?”

    邺疏华抓住她的手,“璎璎,我……父亲让我喝了一碗生的鹿血。”

    “鹿血?生的?”宋箬溪不敢相信再次确定。

    邺疏华一脸悲痛地点点头,“璎璎,我好难受。”

    “来人,去召良……”

    “不用。”邺疏华打断宋箬溪的话,“璎璎,是……是那里难受。”

    “哪里难受?”宋箬溪一时没想到。

    邺疏华脸红的低头,往下看。

    宋箬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红了,突然想起在现代曾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那里面有说饮鹿血,会壮阳,有那样的冲动,没想到所以然是真的,“你骑了马,跑了一身臭汗,去沐浴。”

    “璎璎,太难受,沐浴不行。”邺疏华浑身发热,要不是他自持能力够强,早就将宋箬溪扑倒,直接解决问题。

    宋箬溪咬了一下唇,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声若蚊蚁地道:“我帮你洗。”

    邺疏华听到这句,那里还忍得住,拉着她的手就往浴池去。两人都是爱干净的人,热水是天天备着的,两人说要沐浴,池里就注满了热水。

    这一次邺疏华折腾的厉害又持久,宋箬溪只觉得腰酸的就快要断掉了,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头搁在他的肩上,半眯着眼,道:“坏蛋,下次不许再喝鹿血。”

    “不喝,再也不喝。”邺疏华心疼地把软成一滩春水的宋箬溪抱进了卧房,放在床上,“你饿不饿?”

    “饿。”宋箬溪噘嘴,“可是我没力气起来。”

    “我把午饭端进来,喂你好不好?”

    “好。”宋箬溪笑。

    邺疏华把午饭端进来,亲亲热热喂宋箬溪吃饭。

    ------题外话------

    坐车途中赶稿,眼花手痛。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自荐枕席遭拒绝

    正月初三初四在民间是走家串户拜年的日子,初三的早上,给昭平县主请过安后,邺孝敬和邺孝恭把邺疏华拖走了,岳氏和陈氏“挟持”了宋箬溪,说是万花园内,开了好些时令鲜花,可以去好好赏赏。

    大过年的,宋箬溪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得随两人去中苑的万花园。

    园中的冬末初春的花儿开的甚好,在万花园的正中是万花湖,湖里面养着各色锦鲤,在湖的左侧是一座姿态奇特的假山,假山上有瀑布细细的流淌;湖的右侧是一条精致的长廊。

    一条迂回曲折的小径从园中穿过,小径用雨花石砌成,穿着薄底的绣花鞋踩在上面,有些硌脚。 岳氏在前,宋箬溪居中,陈氏随后,后面跟着三人的侍女,一行人在园中慢慢穿行,讨论花草,说说笑笑,气氛到也融洽。

    走久了,岳氏脚乏,笑道:“两位弟妹,我们去长廊歇歇脚吧。”

    宋箬溪和陈氏就随她走进长廊,三位主子一坐下,各自的侍女陆续端上来各色吃食和茶水。

    “毓娴弟妹,一定想家了吧?我刚嫁进来时,也想家想的厉害,第一次没跟父母在一起过年,挺不习惯的,尤其象我们嫁得又远,想回去一趟都不容易。”岳氏轻叹道。

    “三嫂嫂说的极是,我当初也是挺想我娘的,可一想到娘出门前叮嘱我要好好过日子,不要挂念,只要我好,她就放心。三年过去,我慢慢习惯了。”陈氏感慨万端地道。

    宋箬溪低头看着杯中舒展的茶叶,道:“我九岁时离家,在外住了五年,前年才回到家中,本以为能多陪娘几年,没想到婚期却定得这么的早,我才及笄就嫁了过来。”

    陈氏喝了口茶,道:“还是二嫂嫂好,父母兄弟就住在这登瀛城里,想见就能见。”

    “我听二嫂嫂说过,她是闽国人,她的父母怎么会来登瀛城居住呢?”宋箬溪不解地问道。

    “二嫂嫂的父亲是大粮商,做生意嘛,在哪里住都成。不象我们的父亲是当官的,没有这么随意。”岳氏语气满是鄙夷和不屑,士农工商的排位,根深蒂固,商人的地位再怎么提高,还是比不上士大夫。

    三人闲聊了一会,起了风,吹得云层遮住了太阳,天阴了下来,有了几分寒意。三人就没有再逗留,沿着原路返回,出了中苑,宋箬溪回东苑,岳氏和陈氏回北苑。

    初四,去澹宁居请过安,一天无事,邺疏华和宋箬溪在房里腻歪着。

    午后,小睡起来,宋箬溪靠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手,看他的指纹,“一个,两个,三个……”

    “璎璎,你在数什么?”

    “我在数螺,你别吵。”宋箬溪认真的数着他指纹上的同心圆。

    “数这个要做什么?”邺疏华问。

    “一螺穷,二螺富,三螺四螺卖豆腐,五螺六螺开粮庄,七螺八螺把官做,九螺十螺享清福。”

    “还有这样的说法?”邺疏华惊奇地道。

    “哇,你有十个螺。”

    “九螺十螺是什么?享清福,这个好。”邺疏华笑,“我看看你有几个螺?”

    “我没有螺。”

    “没有螺是个怎么说法?”

    宋箬溪撇撇嘴,道:“不记得了。”

    “我把我的螺分给你,我们一人五个。”

    宋箬溪轻笑出声,“好啊,那我们去城里开个粮庄吧!”

    “民以食为天,开粮庄好。”

    “粮庄的名字叫什么好?”

    “我想想,一定要取个又好听又响亮的名字。”

    两人在屋里无聊的胡扯,欧阳氏刚好走了过来,听到最后一句,误以为两个主子是在给小主子取名字,笑得见牙不见眼。

    初五破了五,城里开市。

    初六,邺孝安在安公府设宴,宋箬溪随邺疏华前去赴宴。

    “我们不学那些爷们,听那些热闹的戏,只叫她们用管箫吹奏些悠扬动听的曲子便好。”魏灵娟吩咐完,回首看着几位妯娌,笑了笑,“我们好好说说话。”

    六个兄弟,六个母亲,要同心同德,简直天方夜谭,肺腑之言是半句没有,满嘴里说的都是些应酬的话。

    第二天,邺孝顺在顺公府设宴,兄弟妯娌又一次齐聚一堂。

    吃完午饭,明氏笑道:“听戏怪闷的,我看不如这样,我让船娘把船撑过来,我们坐船游湖岂不是有趣些?”

    “大冬天的,湖上光秃秃的,啥都没有,游什么?看什么?”岳氏习惯性拆明氏的台。

    “刚才喝多了点,这脑子晕乎乎的,坐在船散散酒气也好。”魏灵娟笑道。

    虽然私下,妯娌们谁都不服谁,但魏灵娟到底是长嫂,她说的这话,五位弟妹和邺淑婷当然听从。在湖边,遇到也来游湖的六兄弟。

    船还没撑过来,却不知何处传来乐声。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御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恋,与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那昙花一现。”

    伴随着悠扬的乐曲和清宛的歌声,一叶扁舟飘然而来,船头站着一道纤细的身影。她穿着单薄的春裳,挽着一条宽大的水蓝色缎子,风扬起长缎,轻薄的缎子在她身后飞舞,衬得她宛若仙子下凡一般。

    宋箬溪笑了起来,游湖是假,送美人是真,眸光一转,不知道这位美人,邺孝顺是打算送给谁的?

    小舟渐渐地靠近,岸边的人看清了船上人的模样。

    宋箬溪看着穿得如此清凉的李鸾儿,扯了扯身上狐裘披肩,勾唇冷笑,到要看看这女人如何把这戏给演下去?

    船靠了岸,李鸾儿扶着船娘的手下了船,在众人注视下,走到邺疏华面前,盈盈行礼道:“鸾儿给少城主请安,少城主万福。”

    宋箬溪看着向后连退三步的邺疏华,抿唇忍笑。

    李鸾儿抬起头,含情脉脉看着邺疏华,“少城主,鸾儿真心爱慕您,请少城主给鸾儿一个机会,让鸾儿能陪伴左右,鸾儿希望能与君长相守。”

    “李姑娘,你……”邺疏华脸色微沉,“你太不知羞耻了,你怎么可以公然对一个男子说这种话?”

    李鸾儿脸色微变,“少城主,鸾儿……”

    “二哥,二嫂,饭我已经吃过,多谢,游湖就不必了。”邺疏华大步走到宋箬溪,牵起她的手。

    “少城主,您为什么不肯要鸾儿?鸾儿哪点比这个闽国女人差?”李鸾儿是孤注一掷,不成功就成仁。

    邺疏华对李鸾儿的问话充耳不闻,拉着宋箬溪继续朝前走。

    “少夫人好手段,能将少城主绑的牢牢的。只是少夫人不要高兴的太早,你现在到是年轻貌美,少城主对你还有几分迷恋。可是岁月无情,等到那时,少夫人还能拒绝少城主纳妾吗?”李鸾儿全身颤抖,不知道气极,还是太冷的缘故。

    宋箬溪怒火中烧,这女人,太不要脸了!回头道:“我将来失宠与否,不需要李姑娘来操心。就算日后我人老珠黄,邺疏华要纳妾……”

    “我不会纳妾的,今生今世都不会,绝无二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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