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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春色-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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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身穿仆妇装束的人从门外窜了进来,手里提着闪着寒光的短刀。

    暗卫一时大意,让人闯了进来,变故已生,连忙现身迎战。

    宋箬溪在屋内听到声响,并没有惊慌失措,镇定自若地继续看书。

    蚕娘守在门口,香绣等人围在宋箬溪身旁。

    那两个仆妇武功高强,与四个暗卫打得难解难分,旗鼓相当。交手数十招后,两人却突然抽身掠上围墙,向外逃窜,四个暗卫追赶了过去。就在他们的身影远去,从门外又窜进来两个身穿侍女服的女子,很明显刚才两仆妇实施的是调虎离山之计。

    两个女子提着刀就冲着房里来了,蚕娘拨出柳叶刀迎了上去。蚕娘以一抵二,打得险象环生,宋箬溪在房内看得胆战心惊。香朵等人武功低微,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不了高手,还没近身,就被凌厉的刀气给逼退。

    眼见蚕娘就要伤在两人手上,大批的侍卫们赶了过来,以众敌寡,局势逆转,将两个女人生擒,捏开她们的嘴巴,把她们藏在舌下,还来不及咬破的毒囊拿了出来。

    两个女人看着近在咫尺的宋箬溪,眼中露出懊恼的神色,东苑的防范太严,功败垂成。

    两处的大火已扑灭,邺疏华回来了,看到倒在门口的侍女,骇了一跳,“璎璎,璎璎。”

    “我在这,我没事。”听到喊声,宋箬溪走了出来。

    邺疏华见宋箬溪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吩咐侍从把那两个女人押下去审问,柔声问道:“有没有被吓着?”

    宋箬溪摇摇头,问道:“起火的原因是什么?”

    “人为纵火,在沁芳阁和雅静斋都有火油的气味。”

    宋箬溪眼中划过一抹了然,问道:“你觉得会是谁主使的?”

    邺疏华眸底寒光闪过,冷哼道:“除了他们,也不会有别人。”

    “有没有人受伤?烧了多少地方?”

    “没有人受伤,沁芳阁的左侧楼烧倒了,雅静斋烧了三间后罩房。”

    宋箬溪哀叹,“烧了这么多,修葺起来要一大笔银子。”

    邺疏华笑,“这个可以从公出。”

    “这还差不多。”宋箬溪道。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我们睡觉。”邺疏华牵起她的手,进卧房,上床睡觉。

    邺繁知道东苑发生的事,怒形于色,下令严查此事,并说抓到罪魁祸首,要严惩不贷,处以极刑。

    这天后,邺疏华越来越忙,早出晚归,几乎都看不到他的踪影。宋箬溪却无所事事,每日悠闲地在东苑里看书临字,描画吹笛。

    用了早饭,处理完内务,宋箬溪坐在房里,执着一本棋谱左右手对弈。

    “嫂嫂,嫂嫂,夷州送来了数十匹好马,我们去马场骑马玩吧。”邺淑婷穿着束手束腿的劲装跑了进来,小脸上满是喜色,欢欣雀跃地道。

    宋箬溪正无聊,听到她的提议,自是欢喜,放下手中的棋谱,起身道:“走吧!”

    “嫂嫂,你要穿着这一身去骑马吗?可不太方便哟!”邺淑婷笑道。

    “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宋箬溪去卧室换了一身淡紫色绣白桃花的劲装。

    两人就领着人浩浩荡荡出了东苑往马场,先去马厩挑马,没想在那里遇到了也来骑马的岳氏和陈氏,互相客套礼让了一番,由宋箬溪先选马,她挑选一匹枣红色的马。

    岳氏三人也各自挑好了马,四人去马场骑马,马场占地面积极宽,在左侧还有一片柳树林,一条宽敞的大道隐在林中,纵马奔驰,能穿林打叶,消除在空地跑马的单调和乏味。

    因有岳氏和陈氏在,宋箬溪并没有策马奔跑,而是让巧桃牵着马慢慢的蹓跶。

    在林中大道走了一段路,陈氏笑着提议道:“我们不如学学爷们,拿点彩头出来,比试一场吧!”

    “我初学骑马,技艺不精,怕摔下马,可不敢和你们比试,我就在一旁观战吧。”宋箬溪断然拒绝。

    岳氏目光微闪,笑道:“毓娴弟妹胆子太小了,这些马都是驯养的,不会把你摔下来的。”

    宋箬溪笑着摇摇头,不为所动。

小故事 第二百零三章 抓兔引来马蜂蛰

    见宋箬溪态度坚定,岳氏和陈氏倒也不敢强迫她比试,于是四人骑着能日行千里的马,在林中缓慢行进,嘴里说着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春意盎然,春风拂风,柳叶青青,花香淡淡等闲话,伴着林中的鸟鸣,颇有点在郊外野游的味道。

    行至林中,前头一团白影闪过。

    宋箬溪下意识地拉住缰绳,定神看去,一只小白兔站在草丛边,瞪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她们。

    “咦,怎么会有只小兔子?”邺淑婷诧异地道。

    “这兔子挺肥的,肉嫩嫩的,炒着吃,一定很好吃。”陈氏咽着口水道。

    岳氏斜了陈氏一眼,笑骂道:“你这个馋嘴猫。”

    “快去捉住它。”陈氏回头吩咐侍女。

    侍女们听命行事,去抓兔子,兔子被她们吓得窜进了林子里,侍女们就追了进去。宋箬溪等人原地等着,陈氏和邺淑婷就商量着一会抓住兔子怎么煮,是红烧?还是清炖?

    只是,她们没有等到侍女们抓回兔子,等回了一群野蜂。

    “啊,蜜蜂!”陈氏尖叫。

    “不是蜜蜂,是马蜂。”岳氏喊道。

    不管是蜜蜂也好,还是马蜂也好,它们都蛰人,一行人调转马头,落荒而逃。可是,四条腿的到底比不过有翅膀的,纷纷中招,惨叫声此起彼落。

    马场有马蜂袭人,袭击的还是少夫人,马场的侍从不敢隐瞒,赶紧回禀城主和少城主。邺疏华一听这话,什么事都顾不上了,飞奔回漱玉院。

    邺繁叹道:“这小子就是儿女情长。”

    邺疏华进屋看到宋箬溪靠坐在榻上,额头肿起一个大包,心疼地道:“璎璎,很痛是不是?”

    宋箬溪泪眼盈睫地点点头。

    “怎么会捅到马蜂窝?”邺疏华在榻边坐下,蹙眉问道。

    “谁没事会去捅马蜂窝。”宋箬溪把事情始末告知于他。

    邺疏华哑然失笑,“你要吃兔子肉,让人送进来好了,用不着去抓野兔子来吃。”

    宋箬溪委屈地瘪着嘴,“我又不想吃兔子肉,是陈氏要吃,我是被她连累的。要不是她的马拦在我前面,害我的马跑不快,我连这一下都不会被蛰到。”

    “璎璎不想吃兔肉,那想吃什么肉?”

    “我要吃马蜂肉。”宋箬溪捏着小拳头,一副要找马蜂拼命报仇的样子。

    邺疏华朗笑出声,手握着她的小拳头,道:“马蜂可没肉,你只能喝它酿出来的蜂蜜。”

    “没肉吃,喝蜂蜜也成。”宋箬溪记恨马蜂,跟它杠上了。

    “来人,端碗蜂蜜来给少夫人喝。”邺疏华有意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让她老惦记头上的包。

    “不用端,我不喝。”宋箬溪抬腿,轻轻踢了他一下,“我又没说现在喝。”

    “那璎璎打算什么时候喝?”邺疏华笑问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宋箬溪表情严肃,眼含笑意地道。

    “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报仇?”

    “要,以后我们每天早上喝一碗。”

    “好,这样既可养胃,又可以报仇。”

    夫妻俩一本正经地商量着如何向马蜂报仇。

    昭平县主知道了此事,打发周嬷嬷过来探望。

    邺疏华和宋箬溪问了昭平县主的情况,知道她一切安好,也就放了心。

    到晚间,宋箬溪额头上的包消了些肿,也没先前那么疼痛了,邺疏华这才放心。次日,命马场的侍从把马场周围林子里的马蜂窝全给摘除,运出城去。

    过了一日,材料准备齐全,工匠们进苑修葺沁芳阁和雅静斋。邺疏华怕有坏人混进来,又调了一队人马进苑保护宋箬溪。

    外面忙忙碌碌并不影响宋箬溪的生活,漱玉院一如既往的宁静。宋箬溪小睡起来,让香朵搬了把摇椅放在廊下。香绣泡来了茶,端来了点心,放在摇椅旁边的小圆桌上,宋箬溪半躺在椅子上看书。香朵等人或坐在小木杌上,或坐在栏杆上,做针线打发时间。

    “少夫人,您这样看书会伤眼睛的。”绿袖走了过来。

    宋箬溪放下书,揉了揉眼睛,笑道:“是有些累。”

    “就是怕少夫只顾看书,不顾眼睛,才专门给夫人泡的是菊花茶。”香绣笑着起身让座。

    “这胭脂香粉,奴婢做好了,少夫人闻闻味,看可喜欢?”绿袖把手中五个精巧细致的胭脂玉盒奉到宋箬溪面前,

    宋箬溪嫌外面的脂粉用的是铅粉,知道绿袖会做胭脂香粉,就让她用米粉和珍珠粉做几盒,省得以后铅中毒,打一个盒子,见里面的胭脂色泽细润,还未放到鼻尖,就闻到异香,比外面买的要好得多,用小指甲从盒里轻挑了一点,抹在手背上,冰冰凉凉,非常舒服,笑道:“绿袖的手艺可真好。”

    “少夫人喜欢就好。”绿袖笑道。

    “送去给婷妹妹用。”宋箬溪挑了两盒出来。

    “少夫人,让奴婢去送好不好?”巧桃喜欢到处跑,可是被香绣压着做女红,苦闷的要命,有机会能出去,不等宋箬溪指派,主动请缨。

    宋箬溪见巧桃用渴求的眼神看着她,抿嘴一笑,道:“好。”

    “谢谢少夫人。”巧桃拿着两盒胭脂飞奔而去,那模样象是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

    “这丫头定是属跳蚤的,没一刻安静的时候,让她绣花,打络子,就跟要她命似的。”香绣叹道。

    众人笑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巧桃回来了,面有异色地进房给宋箬溪行礼,“婷姑娘说胭脂颜色好看,气味清香,用着舒服,多谢少夫人。”

    “好,辛苦你了。”宋箬溪笑了笑。

    巧桃迟疑了一下,道:“少夫人,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宋箬溪抬眸看着她,笑道:“不当说就别说了,要说就赶紧说,你卖什么关子啊。”

    巧桃笑,道:“奴婢看到五公子的奶娘进了苏姑娘的院子,觉得有些奇怪。”

    “你确定是五公子的奶娘?没有看错?”宋箬溪挑眉。

    “奴婢怕看错,特意躲角落,等到她出来再确认了一回,的的确确是五公子的奶娘齐嬷嬷。”

    “五公子的奶娘怎么会去苏姑娘的院子里。”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苏姑娘院中应该有她相熟的人,她过去走动走动,也很正常,用不着觉得奇怪。”宋箬溪不甚在意,只要不是邺疏华的人去找苏念锦就行。

    过了两日,邺繁突然在晨会上命人择吉日,让邺孝敬和邺孝恭搬去公府。恰巧前一天晚上,李夫人为讨好邺繁,亲自送了道焖乳鸽给他,还伺候他用了晚饭。于是邵夫人就怀疑是她在撺掇。

    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可是邵夫人这心里总不是滋味,不敢去找邺繁,只能拿李夫人出气,“还真没看来李姐姐的嘴这么巧,只是,她都已经禁足了,你用得着这讨好卖乖吗?让四公子搬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哎,我说什么了我,我可什么都没说。”李夫人满脸委屈,“你别乱冤枉人好不好?”

    “你没说,城主怎么会好好的想起了这事?”邵夫人断然不信。

    “昨天见过城主的可不止我一个。”李夫人道。

    “见过城主的还有虹儿,她可是你院子里出去的。”邵夫人认定是李夫人多事。

    李夫人沉了脸色,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没说。”

    邵夫人斜眼看着,不住的冷笑。

    “成亲后的庶子移居城外公府,这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这与李姐姐有什么关系。邵妹妹,你喝杯茶,消消气。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四公子的公府还在这登瀛城内,你要见他也容易,没必要生气。”卞夫人劝道。

    “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了,难道你就不怪她多事?你可别忘了,你儿子也是要搬出去的。”邵夫人恨声道。

    “我没忘,所以要回去帮着收拾收拾了。”卞夫人不想跟邵夫人多说废话,起身先行离去。

    李夫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呸”邵夫人冲着她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两位侧夫人端着架子,讲究仪态和礼仪,只是斗斗嘴,可她们身边的人为了给主子出气,由口水架发展成全武行。

    爱四处乱跑的巧桃及时向宋箬溪禀报她打听到的消息,“据说,有的人把门牙都打掉两颗。”

    “据说,有人的头发被扯掉了几缕。”

    “据说,有人衣服扯破,露出了胸口。”

    “据说,……”

    这些事,能传到东苑,自然也瞒不过邺繁。

    邺繁下令罢免李邵两人管理苑中的权利,罚俸半年。苑中的事,交由卞夫人、小李夫人和岳夫人三人打理。这对小李夫人和岳夫人来说是喜从天降的大好事,笑得合不拢嘴。

    在李夫人和邵夫人受到惩罚的同一天,邺孝敬和邺孝恭搬家的日子也选定了,一个是二月初五,一个是二月初九。

    邺繁处理完邺孝敬和邺孝恭的事,关怀的目光落在幼子邺孝良的身上。五月初十日是邺孝良二十岁的生日,及冠娶妻是登瀛城的风俗。邺繁依归规矩,分别写了信函给五国的皇帝,告诉他们邺家有公子要娶妻,贵国有适龄女子,可送到登瀛城来参选。

小故事 第二百零四章 为施恩意外失子

    因闰了个月,到二月初其实可以算是三月,气温升高,树叶的嫩芽,长成婆娑碧绿的叶子,园中的花儿也竞相开放,姹紫嫣红。

    百花盟培育出一株同时开出红白二花的茶花,红似烈焰,白如皓雪。邺繁让侍女把花送去给昭平县主,昭平县主欣赏了半个时辰,就让侍女送去东苑,转赠给宋箬溪。

    奇花难得,魏灵娟等人都委婉地表达了想要赏花的意思。宋箬溪考虑到没有和她们正面起过冲突,不好拒人千里之外,决定二月初七在东苑的酴醿园设赏花宴款待众人。

    赏花当然不能只赏这一株茶花,百花盟又送来近百盆盛开的鲜花,有月季、有海棠、有春兰,青翠的叶衬托着花儿,赏心悦目。

    到了初七这天,众人齐聚东苑,欢声笑语,游园赏花,看着到也其乐融融,一路行至酴醿园。园中的水榭里已摆设整齐,没有用圆桌和长案,一人一张圆椅,椅前摆着两张漆木雕花小几,几上摆着炉瓶、攒盒、银质掐花自斟壶和十锦珐琅杯。

    大家坐定,宋箬溪笑道:“把茶花抬出来。”

    侍女们小心翼翼地把茶花抬出来,放在榭中,众人赞叹不已,有人羡慕,有人嫉妒。

    “常说赏花做诗,雅趣也,我们既然已经赏了花,何不把事情给做全了?方不负之兴。”明氏笑盈盈地提议。

    岳氏轻嗤一声,道:“再狡猾的狐狸,也洗不掉一身臊。”

    明氏是商人之后,在几个妯娌中门第最低,如何听不出岳氏这话是在骂她身上有铜臭味,怒形于色,正要骂回去,魏灵娟抢先道:“二弟妹的提议好是好,只是我们不擅诗词,胡乱做诗,错了韵,到成了件笑话,不如行酒令,雅俗共赏,到也有趣。”

    “行酒令好,说不出来的,就罚酒三杯,不能饮酒的,说个笑话也是一乐。”陈氏笑着附和。

    邺淑婷、苏念锦和瓶儿三人都同意行酒令,宋箬溪主随客便。

    明氏拿眼刀割了岳氏一眼,敛去脸上怒意,问道:“哪行什么酒令好?”

    “再过几日就是花朝节,今日又是赏花宴,我们就来占花名吧。”魏灵娟拿主意。

    “占花名要人多才好玩,我们才八九个不如玩一色令,到还热闹些。”邺淑婷道。

    魏灵娟笑道:“行什么令,我都无所谓,就怕毓娴弟妹会嫌吵。”

    “酒宴上要的就是热闹,就玩一色令吧。”宋箬溪笑道。

    众人无有异议,宋箬溪打发香朵去拿骰子,笑道:“上菜吧!”

    侍女们提着食盒,鱼贯而入,里面装的都是各人喜欢吃的几道菜。

    骰子拿了来,宋箬溪是东道,掷出个两点来,陈氏坐在她下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了声谢,挽起袖子,和她猜拳。

    “四季财啊!”

    “五魁首啊!”

    “六六顺啊!”

    “满福寿啊!”

    宋箬溪不太会猜拳,仅两个来回,就输了,罚酒三杯,陈氏掷骰。

    玩了几圈下来,宋箬溪输多赢少,已喝了近百杯酒,这桃花春酿虽度数低,如甜水一般,但饮多了不是醉人,面如红霞,眼泛秋水,娇溺不胜,只得借内急,离席避酒。

    “弟妹等等我。”一直注意着宋箬溪的明氏跟着离席。

    两人去净房小解出来,明氏抚额道:“我这头有些晕,劳弟妹借个地方让我歇歇。”

    宋箬溪见她眼神迷离,醉得厉害,笑道:“请二嫂嫂随我去暖香坞坐坐,喝杯解酒茶再回席吧。”

    “多谢弟妹。”明氏扶着侍女的手,随宋箬溪去了园中的暖香坞。

    侍女们送上温水让两人漱了口,又泡来两盏酽茶。妯娌俩对坐喝茶解酒,突听门外传来青荷的轻喝声,“你是谁?在这儿做什么?”

    “这是怎么了?弟妹,出去看看吧。”明氏说着先站了起来。

    宋箬溪懒懒的并不想动,可明氏起来了,也只得随她一起走出房。走到门口,见廊下站着一个穿青布衣裙的侍女,低着头,看不清模样。

    青荷站在她身边,一脸警惕地盯着她。

    “青荷,怎么了?”宋箬溪问道。

    青荷指着那个侍女,道:“少夫人,这个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宋箬溪见那个侍女身子不停地在颤抖,知道她是害怕,放柔声音道:“你叫什么名字,在何处当差?”

    “奴婢叫燕子,是园中负责打扫的侍女。”

    宋箬溪眸光一闪,问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奴婢的帕子丢了,在四处寻找。”

    “那你找到了吗?”

    “奴婢没有找到。”

    “你打扫的是园子,又不在这里打扫的,怎么会把帕子丢在这里?”宋箬溪脸色一沉,目光冷冷地盯着珠儿,“去把园中管事叫来,把她带下去,好好问问,看她还有多少谎话要编。”

    “少夫人,奴婢的确是来找帕子的,奴婢没有撒谎,少夫人要这样冤枉奴婢,奴婢也没什么话好说,奴婢把这条命给少夫人好了。”说着,燕子突然撒起泼来,疯似的朝着宋箬溪撞了过来。

    “弟妹小心。”明氏站在宋箬溪身旁,伸出手臂把宋箬溪揽入怀中。

    宋箬溪见燕子冲了过来,正要向左侧躲开,被明氏这么一搅和,脚下不稳,被她拉扯,倒了下去,重重地压倒在她的身上。只是燕子扑过来时,青荷和香绣已经出手阻拦,她连宋箬溪的衣角都没碰到。

    “少夫人,您没事吧?您觉得哪里不舒服?”巧桃上前扶宋箬溪,着急地问道。

    “嘶。”宋箬溪轻抽了口气,脚踝好象扭到了。

    “哎哟。”被侍女扶起来的明氏用手按住了腹部,有强烈的下坠和绞痛感。

    “二嫂嫂,你怎么了?”宋箬溪关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明氏强撑着摇了摇头,“弟妹,你有没有受伤?”

    宋箬溪微微提起左脚,道:“我的脚扭了一下。”

    “你赶紧坐……”明氏腹痛加重,下体处有东西涌了出来,“啊!”

    宋箬溪见明氏的脸色由红变白,“二嫂嫂,你哪里受伤了?”

    “我,我肚子,好痛。”明氏痛得声音发颤。

    “快召良医进来。”宋箬溪扬声喊道。

    侍女们扶明氏进了房。

    宋箬溪看着被按在地上的燕子,道:“把她交欧阳嬷嬷处置。”

    青荷带着人押着燕子走了。

    宋箬溪慢慢挪进房去,明氏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淡蓝色的裙子上有一大团血。

    良医很快就进来了。

    宋箬溪的脚是小事,揉揉药酒就行。明氏却是大事,她已怀孕一个月。良医帮她把血止住了,可是胎没能保住。

    黄昏,明氏被抬回了顺公府。邺孝顺摒退下人,坐在床边,小声责备道:“你怎么回事?怀孕了都不知道。”

    “夫君莫急,这样更好,我要只是受点小伤,她未必会出城来看我,我现在失去一个孩子,宋氏肯定内疚,她就非出城来探望我不可了。”明氏脸色苍白地靠在锦垫上。

    邺孝顺听她说得也有道理,道:“兰兰,为夫没用,让你受苦了。”

    “夫君别说这样的话,你我夫妻一体,荣辱相共,为了你,我什么苦都愿意吃。”明氏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邺孝顺。

    “我们夫妻同心,一定能成就大事。”邺孝顺伸手抱住她。

    明氏靠在他的怀里,唇角微扬,笑得甜蜜,用一个孩子换登瀛城城主夫人的位置,值得。

    邺孝顺和明氏夫妻的密谋,无人知晓。

    欧阳氏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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