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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春色-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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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轺车已备好。”周嬷嬷走过来,欠身道。

    三园中临近水边的除了山高水长,还有映水荷香,水木明溪、坐石临流、钓鱼湾和苏溪亭。五处景点相隔甚远,半个下午要步行看完这五处,显然做不到,唯有用轺车代步。

    周嬷嬷陪着宋箬溪上了第一辆车,欧阳氏动作迅速地拉着蚕娘登上了第二辆轺车,把瓶儿气得又翻了个白眼,恨恨地爬上第三辆轺车。

    一行人走马观花,从映水荷香一路看到了钓鱼湾。

    钓鱼湾周围种着上千株的杏树,三月初,正是杏花的花期,枝头上红葩烂漫,满树芳菲。湾中湖水清澈见底,小鱼在嫩绿色的娃娃莲中游来游去。在湾边立着一块石碑,碑上刻着一首诗:“垂钓绿湾春,春深杏花乱。潭清疑水浅,荷动知鱼散。日暮待情人,维舟绿杨岸。”(注)

    宋箬溪对这里的环境非常满意,问道:“奶娘,周嬷嬷,你们觉得这里如何?”

    “表嫂,你不觉得这里的水道太长,水流太缓吗?”瓶儿嫌弃撇嘴道。

    “水道长,大家就不用挤在一堆,可以分散开来坐。水流缓,只要在上方阻拦,再放开,水流就不缓了。在水道边有杏树遮荫,不用担心晒太阳。那边的长亭十分的宽敞,摆放些吃食,取用也方便。”宋箬溪决定照搬上次在闽国参加流觞宴时的布置。

    “少夫人说得极是,此处甚好。”周嬷嬷坚定地站在宋箬溪这边。

    欧阳氏等人没有异议。

    瓶儿捏紧手中的丝帕,眼中有一丝不甘,嘴上却改了口,道:“听表嫂这么说,瓶儿也觉得这里不错。风一吹,这花瓣纷纷落下,人在画中,好美哟。”

    宋箬溪笑了笑,吩咐绮春园的几位管事,要她们按她的要求布置。瓶儿不时的唱反调,等宋箬溪耐着性子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布置,她又会赞成,前后态度转换自如,让众人叹为观止。

    “宴会的菜单,晚上我会拭好,明早让人送过来。明天下午,我会再过来看布置的情况。这里就辛苦几位了。”宋箬溪笑道。

    “少夫人客气,这是奴婢分内之事。”几个管事欠身道。

    从绮春园回到登瀛城,已是酉时三刻,暮色苍茫,华灯初上,邺疏华在苑门口已等候多时,马车在苑门口刚停稳,他就迎了上来,伸手拉开了车门,“璎璎。”

    宋箬溪笑,把手递给他,由他扶着下了马车,边走边问道:“你等了多久了?”

    “等了有小半个时辰。”邺疏华老实地道。

    “你在房里等着就好了,做什么跑到苑门口来等?”宋箬溪嗔怪地问道。

    “这样就可以早一点看到你。”邺疏华俊脸微红,他已经习惯回房就看到宋箬溪,她不在房里,他就心神不宁,坐卧难安。

    宋箬溪对他的痴缠,十分受用,心里就像是灌满了蜜水,甜甜的,抬眸看着他,笑得妩媚动人。

    欧阳氏等人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看两人手牵手恩爱模样,满脸笑容。

    回到院中,吃罢晚饭,打发侍女去吃晚饭,两个人甜甜蜜蜜地去院子里散步。走了一段路,宋箬溪不肯走了,眼珠子一转,笑容灿若春花,扯着邺疏华的衣袖,娇声道:“我好累!我走不动了!师兄,不如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邺疏华愣了一下,笑了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半蹲下,“上来。”

    宋箬溪轻盈地跳上他的背,双手抱紧他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的背,“师兄,你一直背着我好不好?”

    “好。”邺疏华顿了顿,补充一句,“背一生也愿意。”

    宋箬溪笑,探头到前面,在他右边脸颊上印下一吻。

    “这边还要一下。”邺疏华偏头道。

    宋箬溪如他所愿,在他左边脸颊也印下一吻。

    邺疏华开心背着她跑了起来,宋箬溪在他背上咯咯轻笑。

    两人嬉闹了一会,回到房中,宋箬溪坐在案边拭写流觞宴的菜单。邺疏华端着杯茶,坐在榻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柔和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散发出淡淡的光晕,美的宛如黑夜里的精灵。

    “少城主,热水已备好。”香朵走进来,小声禀报道。

    邺疏华点点头,起身去浴池沐浴。

    宋箬溪拭好菜单,回头不见邺疏华,问道:“少城主去哪里了?”

    “少城主去浴池沐浴了。”香绣道。

    宋箬溪把菜单放回桌上,抬眸看看时辰钟,“已经这么晚了。”

    “少夫人可是饿了?要不要把夜宵传来?”香绣问道。

    “今天的夜宵是什么?”宋箬溪问道。

    “是三脆羹和荔枝甘露饼。”香绣道。

    “等少城主回来,一起用。”

    话音刚落,邺疏华就进来了,笑道:“去把夜宵传进来。”

    宋箬溪见他穿浅紫色素缎长袍,衣带松松地系在腰间,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还滴着水的头发用一根圆头白玉长簪绾着,似散非散,几缕长发凌乱又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不象平时那般优雅脱俗,添了几分风流写意,就好象记忆深处的某个人,一时之间恍了神。

    “璎璎,怎么了?”邺疏华见她眼神迷离,忙问道。

    “没,没什么。”宋箬溪回过神来,起身迎上前去,伸手给他系好衣带,又接过香绣递来的干净毛巾,踮起脚尖拨掉他挽发的玉簪,帮他擦拭头发,“你好歹擦干了头发再出来,夜风凉,仔细头疼。”

    “没起风。”邺疏华弯下腰,方便她的行动,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心旌摇荡,双手搂着她的纤腰。

    宋箬溪把已经擦湿的毛巾丢到一边,牵起他的手,道:“过来,帮我看看这份菜单。”

    邺疏华随她走到桌边,拿起菜单细看,笑着点头道:“璎璎考虑的很周全,这份菜单没有问题。”

    “明天给母亲过了目,就送去绮春园,让她们准备。”宋箬溪把菜单压在镇石下,“你吃夜宵吧,我去沐浴。”

    “你不和我一起吃?”

    “我不饿。”宋箬溪有几分心虚,虽说只是一时的恍神,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匆匆去了浴池。

    邺疏华没有留意到妻子的异样,喝了一碗三脆羹,吃了两块荔枝甘露饼,坐在灯下边看书边等她回来。大约看了十页书,宋箬溪沐浴回来。

    “璎璎!”邺疏华把书丢在一边,跨步上前,拦腰抱起她,等太久了,他有迫不及待。

    宋箬溪眸光一闪,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上。

    他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地压在她身上,低头吻上她的樱唇。

    宋箬溪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柔情若蜜。

    长夜漫漫,足够夫妻俩慢慢缠绵。

    清晨,院外细碎的声响惊醒了交颈而眠的鸳鸯。

    “璎璎,早。”邺疏华温柔地问候。

    “早。”宋箬溪半眯着眼,似醒非醒的慵懒模样。

    “昨夜累着你了,你再睡会。”邺疏华在她额上轻啄一下。

    “好……”宋箬溪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开双眼,“不行,一会要去给母亲请安。”

    邺疏华也想起来昭平县主的禁足令解除了,依照规矩是要去请安的,笑道:“等请安回来,你再睡一会。”

    宋箬溪打了个呵欠,伸手在他腰间轻拧了一下,道:“昨夜你少折腾我一回,我就够睡了,那里用得着白天补觉。”

    “我是欲罢不能。”邺疏华声若蚊蚁地辩解。

    “你说什么?”宋箬溪没听清。

    邺疏华笑着摇头。

    宋箬溪横了他一眼,掀被起床。

    两人洗漱更衣,用过早饭,就往澹宁居去。

    庶子们全都搬出去了,陈夫人和邵夫人在禁足,李夫人和小宾夫人被囚禁在离巷,丽夫人已死,来请安的人,加起来不足十人,比起以前要冷清不少。

    请安过后,宋箬溪拿出菜单让昭平县主过目,“请母亲帮儿媳把把关。”

    ------题外话------

    注:借用唐五代储光羲的钓鱼湾》。

小故事 第二百一十四章 君为爱妻簪荠花

    昭平县主接过菜单,看了一会,指着菜单道:“午宴的这道海参烩猪筋改成鲫鱼舌烩熊掌,这道淡菜虾子汤改成野鸡片香菇汤。流觞宴的这道酒蒸鹌鹑改成清炖乳鸽,中午已饮过酒,再饮,要是醉倒,可就没法联句了。”

    “母亲说的极是,谢母亲提点,儿媳这就改过来。”宋箬溪恭顺地应道。

    昭平县主笑,对她受教的态度的十分的满意,命人备好笔墨纸砚,让她重新写菜单。

    宋箬溪写了两份菜单,一份让人送到绮春园的膳食司,让她们准备好食材;一份送去礼仪司,让他们留存备档。

    下午,宋箬溪带着周嬷嬷她们又去了一趟绮春园,钓鱼湾的水道已经安她的要求布置好,矮几矮榻也从库房里搬出来,三艘钓鱼船也划进了湾,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明日开宴。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邺繁带领妻儿老小坐着马车,浩浩荡荡地前往绮春园。园门外,左右首领、族中长老以及未出五服的各房人马,早已经等候多时。

    在邺繁的带领下,一行先去万寿山踏青。

    万寿山高约六十米,上山的路不陡,都是缓坡,一行人说说笑笑往上爬,到也不觉得辛苦。山顶建有稻草亭、叠翠亭和万寿堂,稻草亭木石结构,顶部用盖着稻草,亭内没有油饰,也没有繁杂的壁画,透着古拙质朴之美。叠翠亭则是最佳观景点,站在亭内俯望园中,美不胜收。

    男子们都习武,爬上来神清气爽,在叠翠亭内观景;女眷们多数养尊处优,略显疲惫,坐在稻草亭内歇息。

    “你们兄弟们别都杵在这里,去那边采些青来。”邺繁笑道。

    众男儿听从他的吩咐去林中采青,邺疏华和邺孝恭兄弟俩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盛开的荠花。邺孝恭高高兴兴把花捧到陈氏面前,要帮她把花簪在鬓角边。

    陈氏嫌恶地推开他的手,“我戴了金荠花。”

    民间有上巳节戴荠花的习俗,只是富贵人家嫌荠花低贱,不肯别鲜花,用金银铸成金荠花插在头上,既讨了吉利又不失身份。

    邺孝恭见她不肯戴,笑了笑,把花放在一旁,没有勉强她,却不想,另一边,邺疏华把花送到宋箬溪面前,宋箬溪笑盈盈地侧过身去,让他把那一簇荠花插在发髻,插好后,她还抬手摸着花,“多谢夫君为我摘来这么漂亮的花。”

    邺孝恭脸色微沉,不满地盯了陈氏一眼,样子没人家好看就算了,连知情识趣也比不上人家,他好倒霉,娶了个蠢婆娘。

    昭平县主斜了邺繁一眼,脸上闪过一抹落寞。

    陈氏只是不知情识趣,瓶儿就是有意的要讨人嫌,不顾邺疏华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宋箬溪,硬挤到两人中间,娇声道:“华哥哥,这荠花是在哪里摘的?我也想去摘几朵来戴。”

    “我摘了许多,你不用去摘了,把这些拿去和婷儿她们一起分着戴。”邺疏华把手中的花塞给瓶儿。

    “谢谢华哥哥,华哥哥你真好。”瓶儿笑得满面春风,抱着花走了两步,又停步回头,“谢谢表嫂。”

    宋箬溪微愕,眸光流转,扬唇浅笑。

    瓶儿把花分给了邺淑婷以及其他几位姑娘。邺淑婷和那几位姑娘也没嫌弃,把花别在鬓角边。

    邺孝恭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越发觉得陈氏没有一点情趣。

    休息够了,邺繁又领着人下山,去清漪湖祓禊、修禊。

    男子们脱了鞋袜,把裤子挽起,在湖水里泡脚。

    女子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双足,就在湖边转悠。转了一会,就看到一个身穿着大红花衣裳,头戴大红花,胳膊上挎着个篮子的老妇人走了过来。

    “毓娴,来,选个赤子儿。”昭平县主招手叫宋箬溪过去。

    相传,高辛氏之出,玄鸟遗卵,娀简吞之而生契。后王以为媒官嘉祥而立其祠焉。变媒言禖,神之也,掌管婚姻生育,由这个传说衍生出送泥娃娃和吃五彩蛋的习俗。

    送泥子必须是子女双全的妇人,穿着大红花衣裳,在上巳节给虔心求子的女人送来“福音”。绮春园的管事每年都会应景地安排一位老妇人,今年也不例外。

    “少夫人吉祥。”那老妇人行了礼,笑呵呵地掀开红布,篮子里装着数十个用红线缠绕的泥娃娃,娃娃穿着红肚兜,怀里抱着莲藕和桂花,寓意连生贵子,腰间拴着根红线,红线的另一头缠着个煮熟的五彩鸡蛋。求子者选一组赤子儿,吃了鸡蛋,把娃娃放进荷包里,红线系在手腕上,这样就能早早受孕得子,所求的孩子得禖神庇佑,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宋箬溪不喜欢吃煮鸡蛋,看着那一篮子的五彩蛋发憷,飞快的看了一圈,在老妇人的吉祥话里,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小的鸡蛋。

    绿袖笑道:“少夫人,奴婢帮您把蛋壳剥掉。”

    “好。”宋箬溪把鸡蛋递给她。

    “灵娟,你们也来选个赤子儿吧!”昭平县主招呼另外三个媳妇。

    “是,母亲。”魏灵娟、岳氏和陈氏。

    这次流觞宴,不止昭平县主解除了禁足令,邺孝安也同样受益。男子风流好色,在邺繁看来并不是大错,若非那侍女用巫蛊之术谋害宋箬溪,邺顺安是不会受任何处罚的。

    “少夫人。”绿袖确定鸡蛋没有问题,把剥去壳的鸡蛋,递还给宋箬溪。

    宋箬溪在昭平县主殷切的目光注视下,把蛋吃了,把娃娃放进荷包里,让老妇人把红线系在手腕处。

    昭平县主依照习俗,给了那老妇人一个红包,笑道:“借你吉言,盼禖神赐福赐子。”

    往来昭平县主也说这句话,只是都没有今年这一句真心实意,说完还看了眼宋箬溪的肚子。

    宋箬溪注意到她看过来的目光,忙低下头,装羞涩。

    等魏灵娟三人选好赤子儿,昭平县主又让其他来参加宴会的夫人们上前选了赤子儿。

    完成使命的老妇人,退场离去。

    男人们泡完脚,上岸寻了过来。

    从清漪湖到钓鱼湾有一段距离,午宴设在钓鱼湾的杏花林内,年长的就以轺车代步,年少的就步行前往。

    一路赏景到也有几分乐趣,只是路稍远了些,女眷们走的有些吃力,速度慢了下来。宋箬溪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脸颊泛起桃红色,气喘吁吁的,腿也有些打晃。

    邺疏华蹲下身子,“璎璎上来,我背你。”

    宋箬溪见众人都看了过来,推了推他,“你快起来,我走的动,不要你背。”

    “你说话都没力气了,还说走的动。”邺疏华回头看着她,“快点上来。”

    宋箬溪横了他一眼,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脸皮没他的那么厚,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璎璎。”邺疏华不解看着那个明显已经走不动,可是硬撑着大步往前走的小女人。

    “少城主,这么多人看着,少夫人害羞。”绿袖上前飞快地说了一句,疾步跟了上去。

    邺疏华环顾四周,众人的目光都在看着他,并不在意,追上前去,伸手搂住宋箬溪的腰,双足一点,在宋箬溪尖叫声和众人吃惊的目光里,飞掠而去。

    “你……”宋箬溪瞪着身边的男人,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么快,他们看不到。”邺疏华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

    宋箬溪莞尔,人活在世上,为什么要有那么多顾虑?今日出来游玩,率性而为一次也无妨,双手环上他的腰。

    邺疏华带着宋箬溪从轺车边掠过,昭平县主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就不见了,眨眨眼,疑惑地问道:“城主,刚才过去的那个人是不是华儿?”

    “是华儿带着他媳妇。”邺繁皱了下眉,这两人太过胡闹。

    昭平县主感叹道:“以前我还担心华儿象块木头似的,不会疼媳妇,现在看来,到是我多虑了。”

    “华儿是我的儿子,当然知道疼媳妇了。”邺繁把功劳据为己有,冒出来的那一丝恼意消散了。

    昭平县主忍着想要啐他的冲动,撇撇嘴,把头扭开,跟这男人没法沟通。

    上巳节还有一个古老的习俗,礼》云:“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若无故而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这是公然赞许男女互赠信物私定终身甚至野合,可后来随着朝代的变迁,士大夫们宣扬起贞节风化,就不允许无媒苟合,讲究聘为妻奔为妾。

    虽然禁止了会男女这个习俗,但是上巳节这天的宴会,比其他的宴会要求宽松些,男女不用要分桌,隔开一段距离用餐,所有的人都围坐在由数张桌子拼成的长桌边,可以大胆相看,但不能私下结交,互相看中的,就可告知父母,请媒人上门提亲。

    邺繁和昭平县主坐上首位置,其他人按照男左女右,以及年龄大小依序入坐。侍女们将邺繁举杯宣布宴会开始,教坊的乐师随即演奏起悠扬的乐曲。

    有美酒有佳肴,有清风有花香,有管弦声声,世间雅趣之事皆齐,宋箬溪微眯着眼,惬意地将杯中酒饮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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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费的年会票就快要截止了,各位有票的话,请投几张给纤雪,别让纤雪太丢脸就成了,谢谢各位!

    因行文需要,稍稍改动了上巳节的一些风俗,请考据的朋友见谅!

    天气炎热,诸位要注意防暑降温,不要热伤风了!

小故事 第二百一十五章

    因为下午还有流觞宴,午宴就没有搞行酒令、投壶等娱乐活动,吃吃菜,喝喝酒,听曲赏花,说说笑笑,到也轻松自在。

    偏偏有人,稍席上不够热闹,大声道:“表嫂好厉害哟,这头一回办午宴,就办得让人人都满意,瞧瞧这桌上的菜,色香味俱佳,还极合大家的口味,表哥吃得停不了嘴呢。”

    宋箬溪听到瓶儿说出这番不伦不类,不该由她说的赞扬话,淡然一笑,道:“若非母亲帮我把关,我也办不了这么,这都是母亲的功劳。”

    昭平县主笑道:“毓娴不必谦虚,我也不过稍稍提点了一点,也要你受教,肯听从我的意见。”

    这话意有所指,瓶儿听懂了,脸上笑容一僵。

    宋箬溪也听懂了,抿嘴浅笑,端杯站了起来,道:“母亲,儿媳敬您一杯,谢谢您对儿媳的包容。”

    “好好好。”昭平县主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

    “儿媳先干为敬,母亲请随意。”宋箬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昭平县主没有意思意思,也将酒喝干。

    这小插曲就此揭过,其他人都不去搭理瓶儿。

    用过午宴,刚刚未时初,离流觞宴开席的未时正还有大半个时辰,众人便随意行动,可以在林中漫步赏花,也可以到湾边垂钓。

    宋箬溪每次钓鱼,鱼儿都象会认人一样,就是不上她的鱼钩,也就不去空坐添堵,笑道:“师兄我们去林中赏花。”

    “好。”邺疏华惟命是从。

    绿袖等人一直在席上伺候,还没有吃饭,宋箬溪打发她们去吃饭,和邺疏华手牵手沿着碎石铺成的小道,向林中走去。

    瓶儿见状,挽起邺淑婷的胳膊,又招呼苏念锦和另外几个姑娘和公子,“我们去林中赏花吧。”

    歇了这么久,又吃了饭,大家都有了力气,久坐无趣,也不太喜欢垂钓,就响应她的号召,一起往林中去。

    粉红的杏花长满枝头,显得春意盎然,景致无限。宋箬溪和邺疏华从一株株杏树下走过,锦衣迤逦曳地,风起,花瓣纷飞,落在他们的发上肩头,在这如画的风景,他们成了画中最绚丽的一抹色彩。

    瓶儿等人,远远的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皆有一种人在画中走的感觉。

    苏念锦喃喃自语道:“飘逸脱俗,仙子也,璧人也。”

    瓶儿眼中闪过一抹妒色,她承认面前两人的背影是很相衬,象一对神仙眷侣,可是她更相信,她站在邺疏华的身边,画面会比此刻更美,想了一下,扬声吟道:“风吹梅蕊闹,雨红杏花香。”

    赏花赏到诗兴大发随口吟诗是常有的事,就算瓶儿突然出声,惊扰了邺疏华和宋箬溪,破坏了那如画的美景,众人却不好出言责备她,就是邺疏华和宋箬溪也不能跟她计较。

    宋箬溪看着瓶儿,眸底幽光闪过,牵着邺疏华继续往前走,这两天瓶儿的表现太过奇怪,想看看瓶儿会不会再跟过来。

    瓶儿是想跟过去的,只是邺淑婷不让,紧紧挽着她的胳膊,还笑道:“瓶姐姐这一句做的极好,我也有一句,‘晓烟杨柳绿,春雨杏花红。’”

    “我也偶得一句,‘绿杨莺睍睆,红杏燕呢喃。’”

    “哎呀,你们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那里象是赏花吟诗的样子,要吟就吟一首,五言也好,七律也行。”有人笑道。

    众人边走边吟起诗词来,瓶儿看着邺疏华和宋箬溪的身影消失在那边林间,又气又恼,几次甩开邺淑婷的手,想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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